那张脸所露出来的痛苦与难耐的神情,可能的确被天乾所喜爱。
他低泣着,堕落着,伏倒在对方身上,或许也忘却了自己也曾手持利刃,意气风发的跟着那人走南闯北,执行各种任务。
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他的价值就只有被观赏,被玩弄吧。
柳焰时不时的就要同他说话,想要逗弄他更羞耻,他除了生理的反应,再无其他。
少年从得意到挫败,再到征服欲满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离之际,还缱绻的舔了舔他颈间的腺体。
“嫂子,我以后还来看你。”
他闭着双眸,身体轻轻颤抖,像是要昏睡过去。
柳焰不能久留,本就是借口出来透透气的,一晌贪欢后,匆匆擦拭干净下体,又给他擦了身子,重新套上衣服,故作留恋的亲了一下他的唇瓣,神清气爽的关上门离开了。
对方走后,房间里炽热的气息也逐渐消散,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他卧倒在床褥之间,一双绿色的双眸沁满了水意,像是流动的水色,凉沁沁的。
热起来的只是这具驱壳,他心底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陌生的环境里,他更是理性到冰冷,冷得彻骨。
抱着他都不会有一分的暖意,生不出多余的喜爱才是。
他累极了,厌倦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位少庄主一夜未归,早起的丫鬟敲响了房门,他裹着衣服,哑着声音,装出在床边坐等了一晚上的姿态。
憔悴,惆怅,一副病容,愁眉不展。
丫鬟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谎称感染了风寒,让人打来热水,清洗干净了身体。
那一床的狼藉也被收拾下了。
对方回禀了主人,得来的只是一句让他好好休养。
并不亲自来见。
他觉得挺好,最好是一直都冷落着他,不必多加接触。
喝过汤药后,他卧躺在床上,难得放松的睡过去。
等察觉到房间里其他人的气息时,他才眼皮一颤,瞬间清醒过来。
那打量的目光露骨又放纵,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对方的脸孔时,他那淡漠又苍白的脸孔上浮现一抹诧异和厌弃,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谢景笑看着他,表现得谦逊有礼,旁边站着的青年则是一脸严肃,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贵气,不近人情。
从对方的衣着和气度来看,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少庄主吧。
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却是躺在床上,还有个跟他纠缠不清的谢景。
他眼眸微动,真的是病弱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叶山倾头一回见他,就这副病殃殃的样子,更是觉得地坤这种生物,就是娇弱。
好像除了供天乾玩乐,毫无可取之处。
他也不辩解,躺在床上,就像是开过了而枯萎的花朵一样,引不起人的任何怜爱。
叶山倾对他是没有兴趣的,只冷看着他,嗓音冷漠的开口。
“既是身子不适,就安心在房中休养,不可生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理所应当的掌控着他,安排着他,他默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安分守己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不多节外生枝,也不多言。
不知为何,叶山倾不喜欢他这样装出来的温顺,就更没有想要抱他的意思。
他身体还很瘫软,属于是沾了床,就不想动弹那种。
双颊泛起的潮红跟发烧无异,叶山倾不过多的探寻,也看不出异样。
倒是谢景眯起眼来,细细地打量他,看得他极为不舒服,垂下眼睑来,努力不跟对方的视线对上。
“我看嫂子面熟得很,不知道是否在哪里见过?”
他呼吸一重,脑海中又浮现了破庙中荒淫的场景。
这个强健的天乾是如何侵犯他,羞辱他的。
那低低的笑声满是高高在上。
嘲弄着身为地坤的他是多么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被褥下的手悄悄收紧了,攥得床单发皱,手心里都是汗。
要做到毫无仇恨的,不动声色的,是多么考验他的定力。
他只恨不得将谢景挫骨扬灰才好。
为什么还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可能是我认错了罢,嫂子别介意,只是见你面貌熟悉,颇有亲近之感。”
这话就说得轻浮了,叶山倾不在意他,自然也不会动怒。
不过一个地坤而已,倒不至于跟自己的好兄弟置气。
他身处其中,只觉得天乾都是一丘之貉,也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乱了分寸。
谢景就是要看他惊慌失措,难堪局促,他平定下心神,只淡淡道。
“阁下面貌俊朗,气度非凡,想必相识的知己不计其数,一时看岔也在情理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沙哑又疲惫,一字一句,缓缓道来。
听起来夸赞的话语里充满了讥讽,谢景在那几天就足够了解他的桀骜不驯了,只一句话便确定了是他,非但不生气,还来了兴致,当着叶山倾的面,说出一句。
“我还以为嫂子就是我那知己中的一人呢。”
如此这般,叶山倾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只观测着两人的反应道。
“你们认识?”
“我何曾有幸能认识对方这样的人物。”
他明明只要回一句“不曾”就好,可谢景不饶他,他也不会退让。
话里话外都是带着刺一般,暗讽谢景风流成性,衣冠禽兽。
谢景哪听不懂他在挖苦自己,挑眉一笑,问题越发刁钻。
“那要是先相识,怕是今日拜堂成亲的就是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叶山倾对两人的关系也不得不起疑,特别是谢景要求将对方介绍给自己的。
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息流动,是个人都能感知到。
谢景这般刁难他,不让他安宁,他不至于束手无策,一双眸子冷漠得毫无情绪,只唇瓣开合着,说出的话谁都不爱听。
“少庄主阔绰,我凌雪阁承此恩惠,感激不尽,玄鸮自是心甘情愿侍奉左右,但凭差遣。”
谢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勾唇一笑。
“叶少的确大方,不知有多少美人心动。”
叶山倾并不喜欢被人提起家世,仿佛所有的光辉都是家族给的。
自己只不过是家族的一个环扣,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存在的意义全都是为了叶家。
他一句话就惹得叶山倾不快,对方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轻蔑,似乎认定他是那种为了金钱地位,甘心以色侍人的地坤,半分骨气都没。
又或是在他身上,叶山倾看到了那种无法违背的宿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反抗,只能顺从。
叶山倾不同,羽翼足够丰满到可以定夺自己的人生。
至于他,不过是一个小礼物罢了。
还没有讨到叶山倾的欢心。
谢景这一蹚浑水搅弄得他和叶山倾才见面就有了间隙。
失去对方庇护的他,大概也想不到以后会多么步履维艰。
他本就没有其他地坤那般媚骨天生,懂得讨好天乾,倔强的、不知好歹的。
空气的流动变得艰涩起来,叶山倾不置一词,恰好柳焰此时从门外闯进来,脸上是遮盖不住的喜悦。
“叶大哥,有贵客来了。”
“昨日的好日子错过了,今天赶上门来赔罪了,让他自罚三杯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朝门外而去,像是跟那贵客交情也不错。
柳焰则是挤进门来,立在叶山倾旁边,见了他,偏头一笑。
“嫂子好。”
他一阵恶寒,少年的笑意明朗动人,不掺杂一丝杂质,无辜到令人生不出半点防备。
年纪轻轻,城府极深。
叶山倾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没有安抚他的意思,临走之际,只交代他一句。
“好好养着。”
他应了声,也不作他言。
柳焰留在后头,趁着叶山倾背过身去时,冲他促狭的眨眨眼。
那金色瞳孔里透露出的野性令他心有余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还会再来的。
房间门被关了上,周遭一下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焰过来是查看情况的,那个少年再怎么处变不惊,也会怕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身陷囹圄,一步走岔,便是万劫不复。
偏偏还有个谢景,阴魂不散。
两人和叶家少庄主还是交好的朋友。
种种境况都对他不利。
不过他早就无所谓了。
这残破的身躯,谁爱要谁要去,他只是一具空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身形挺拔硬朗的男子立于正中,对方一袭玄甲,好似沉重的铁板一般,纹丝不动。
深邃的脸孔上有着运筹帷幄的笑意和自信。
谢景跟人一照面,便是笑逐颜开,客气地招呼道。
“燕兄忙里偷闲才得空来,今晚当是不醉不归。”
“这主人家还没开口的,你小子就急着安排了。”
燕止戈个性爽朗,声音洪亮醇厚,说起话来极具气势,再加上那魁梧的身躯,更是威风凛凛的,不可冒犯。
他常年驻守边关,一年半载都难得回来一趟。
叶家与军中有着交易关系,时常提供军火,所以燕止戈和叶山倾自是交情匪浅。
叶山倾大婚,燕止戈没有到场,当是快马加鞭的赶来,一掷千金。
此番不仅是为了给叶山倾庆贺,也是为了商讨军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手握兵权,早就不满意在边疆当一个小小的将军,他野心勃勃,私底下扩充着兵马,加强兵力。
叶山倾看穿他的野心,却也不说破,两人算是一条战线上的。
至于谢景和柳焰,则是几人一见如故,又常玩在一起,谢家财力雄厚,柳家擅长锻刀,与叶家分足鼎立。
说是交好,还不是为了扩充人脉。
利益一致,大家也都是好兄弟。
没有谁会去刻意撕破脸面。
这下四人一想见,当是一醉方休。
谁还记得那个病恹恹,柔弱得卧床不起的地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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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洞房花烛夜,叶家的少主人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玄鸮生怕被人发现,引来灭顶之灾、牵连师兄,清理干净一身的痕迹后,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一步不出,显得特别的温顺。
即便如此,叶山倾也并不待见他。
与其说是不待见他,倒不如说叶山倾从始至终就不满家中长老的安排。
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
总想牵制自己。
叶山倾为人还是有几分心高气傲的,不管是说话行事都相当果断,不喜有人从中干涉。
平白无故的房间里多了个人,叶山倾连着几晚都没回房间,借着忙生意,干脆就住在了书房。
反正那里也有供人休息的软榻。
不过这样一来,玄鸮倒是有了喘息的时间,房间里情事后留下的痕迹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身上也没什么印记,不用刻意去遮掩。
中间有几次柳焰和谢景都来问候他,他闭门不见,整个人背靠在房门上,手攥得都发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是不可能管他的,娶他回来就像个物件一样,摆放在那里了,他自己没有允许下,也从不随便行动。
每天都困在那间华丽的屋子里,无所事事。
有次闲得无聊,看着墙上挂着的两把剑,锻造的很是精细。
只不过是多看上几眼,就有下人提醒他。
“你可别乱碰,那是咱们少庄主最喜欢的东西,谁都不能乱碰。”
他不受宠,也没有任何地位,下人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他也没什么尊重。
一日三餐的供着,也就算尽了本分了。
比起无聊,更难忍受的还是一想到自己这一生或许都要这样度过,才更加感到绝望和孤寂。
叶山倾别说碰他,连见都不愿意见他。
他对人也并无感情,索性就这样相敬如宾,谁也别搭理谁。
好在柳焰和谢景也在逗留几日后,就离开了藏剑山庄,没有再继续骚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更显迷茫。
以前忙着训练,忙着出任务,就算是忙碌,很多时候都可以跟师兄待在一块儿,他自是心满意足的。
如今师兄还好吗?
没有自己拖累师兄,对方应该又是阁主最为器重的得力干将了吧。
他的心在交给师兄的那一刻,就不会再有起伏了。
叶山倾将他放置在一边,倒也合了他的意,不用作为发泄欲望、生育子嗣的工具。
只是时间的流逝都慢了下来,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他经常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一坐就是一整天。
恍神间,都在想师兄的事。
他自己都怀疑时间一久,可能他就会被这种漫无止境的寂寞给吞噬。
可很快有一天,叶山倾叫人来接他出去,下人带了套华丽的衣袍来,白色的单衣,红色的长袍,金线滚边,后背和衣摆处都有着朵朵金线绣的彼岸花,娇艳又明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见过他,当然知道什么颜色最衬他的。
起初他也有些疑惑,叶山倾怎么突然想到了他,还要带他出门去?
而且打扮的这么华丽,是为了去赴宴吗?
想到平时叶山倾对他的不闻不问,他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
下人们安排了马车,让他先上去。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见到叶山倾的身影。
“少庄主呢?”
心下疑虑,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下人低着头,表情隐藏在黑暗中,没什么语调起伏的回道。
“少庄主先去赴宴了,是特地吩咐奴才们来接您的。”
马车上的家徽的确是叶家的,他虽不懂叶山倾这是闹哪出,但还是静坐着没有动。
车轮滚滚向前,夜色深深,街道两边倒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地四周安静了下来,道路两旁也一片空旷,四下有些昏暗,只有大门前的灯笼散发着诡谲又妖冶的红光。
下人们搀扶他下来,要他自己进去。
“少庄主就在里边等您。”
他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回头一看,那几个下人都穿着叶家家徽的服饰,应该也不是人冒充的。
“你们不跟着进去吗?”
“我们只是下人,里面只招待贵客。”
下人的回答滴水不漏的,他也听不出什么问题,只进了大门,在旁人的引领下,穿过前院,随后是一段长廊。
那蜿蜒的长道,两边是茂密的丛林,显得格外的幽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即便长廊上方悬挂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灯笼,也无法驱散这漫无边际的黑暗。
玄鸮莫名的感到心头一悸,没来由的不安让他想要调转回头。
下人们一前一后的围着他,他根本进退两难。
“公子,别让主人家等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就快到了。”
长廊的尽头有着一团暖黄色的灯光,远远地,在一片幽暗之中,格外的显眼。
他想着说是有宴会,为什么一丁点都听不到人声?
还有那团黑暗中明亮的灯火,就像是猎人布置的陷阱一样,他踌躇在原地,被下人们簇拥着往前。
“公子,你可是代表着叶家来赴宴的。”
下人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的身份,他不能一走了之,随心所动。
他别无选择,只能往前。
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总算抵达了终点。
那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下人们敲了门,他被推了进去。
没有酒宴,没有欢声笑语。
他是唯一的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站着的那个男人,他是见过的。
高大挺拔,眉眼深邃,脸上总是似笑非笑。
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只是直觉告诉他,不走的话,会万劫不复。
房门在他身后被锁上了,他脊背“砰”的一声撞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燕止戈笑看着他,声音醇厚又带着几分调笑。
“第一眼瞧你时,我就觉得有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当然猜不透,也无心去猜。
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他念着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问出一声。
“叶山倾呢?”
“哦?还惦记着你那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要他让你陪我一晚的,兵器的事自然就好商量了。”
“你知道吗?你的好夫君听到交易筹码是你,松了口气的模样,啧啧。”
燕止戈低哑一笑,他却毛骨悚然。
他以为的叶山倾最多不屑碰他,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他当作物件来交易。
面前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天乾,还是最为强悍凶猛的那类,光是体型就魁梧健壮得令他感到心悸。
那双阴鹫的眼眸更是藏着几分凶狠。
作为凌雪阁的杀手,他手上也是沾染了血腥的。
所以他对血腥味很是敏感。
对方周身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脚下是尸山血海。
他感到一阵恶寒,后背不禁渗出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人朝他伸出手来时,他再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交易,什么冷静自持,什么逆来顺受。
他不是人尽可夫的地坤。
情绪过于激动下,他只是遵循本能行动,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着一身的本领。
身形灵巧的往旁边一避,对方抓他不成,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五指成爪再过来,自取他心窝。
这样霸道又直逼要害的攻击方式,让他清楚地了解到对方的性格狠辣又凶残,再经过这一路的观察,红墙砖瓦,亭台楼阁,金碧辉煌,无一不彰显着人的富足。
他惹不起的人,却也不想束手就擒。
内心深处,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叶山倾会这样对他。
对方性格冷淡,却有着君子之风,谈吐教养都属上乘,当真会如此卑劣?
他并不是单纯到非要相信叶山倾,只是觉得这件事有太多蹊跷之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过叶山倾,又怎能相信是对方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笑他精神不错,还知道反抗,进而又问他。
“你在叶贤弟面前也是这样的?”
“……”
对方并不知道叶山倾对他完全置之不理,从那天柳焰他们来问候过后,就再也没来见过他,仿佛当他不存在。
彼此并无过多交际。
见他不答,燕止戈又是一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心底已经有了怒意。
天乾多有几分心高气傲,最不容许他人忤逆。
更别说燕止戈这样有权有势的人。
他一个卑贱的地坤装起了清高来,就让燕止戈更想好好践踏蹂躏他,以此来认清自己的身份。
两人在房间里动起了手,燕止戈也不急着抓他,就陪他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体力渐渐就跟不上,动作慢了下来,被燕止戈拽住手臂,一拉一推,狼狈不堪的撞倒在屏风上,直接将沉重的屏风都撞翻在地。
经这么一摔,他也感觉脊椎骨都像是断裂了一般,想起身,却被沉闷的疼痛侵袭,他低喘了一声,出了一身热汗,宽大的衣袍衬得他更加纤瘦。
天生体格的差异本就让他吃亏,他的确可以做到战胜比自己各方面都更强悍的天乾,但眼前的人可是燕止戈。
那个战场上的煞神。
他完全不是对手,被燕止戈拎了起来,摔在床上,他还想要反抗,却是嗅到了浓郁又热辣的酒香味,辛辣入喉,他光是吸过一口,就呛咳了起来。
“哈嗯……唔……”
信息素倾巢而出,他可悲的想要与之对抗,却是被迫在天乾浓烈的信息素感染下,瘫软了身子,后穴更是饥渴的分泌淫液,眨眼间就将裤衫打湿。
热汗被大火蒸腾了出来,肌肤湿滑又黏腻,骨头和血液都在被烈焰焚烧,像是要融化一般灼痛,酥软。
“不要……嗯……”
他的拒绝是那么无力,燕止戈夸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是个地坤。”
随后又眯起眼笑道。
“也亏得是个地坤,真想借你的肚子留个种才好。”
他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得理智全无,大脑昏沉,浑浑噩噩的都分辨不清对方的话。
从上方笼罩下来的阴影,就像是噩梦的再度来袭。
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浓烈和霸道的气息,将他淹没在情潮之中。
他呼吸不得,两手握着喉咙抓挠,声嘶力竭的,感觉到内里一阵烧灼感。
“不呃……”
被强行诱导发情,是他作为地坤无能为力的事。
燕止戈还感到好笑,坐在床边,大手捏住他的脸,风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贤弟没有标记你吗?”
“唔哈……放开、我啊……”
他一开口,全是灼热的气息喷涌而出,连燕止戈都感觉到了那股热气,冷冷笑了开,便也不再跟他多费口舌。
月桂的清香混着烈酒的甘醇,成了上好的佳酿,只需饮上一口,便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就算是燕止戈这种定力极好的天乾,也有几分躁动不堪,手指一松,沿着下颌滑向至脖颈,在触及锁骨处时,感觉到了掌心下肌肤的热烫。
“果然是地坤,就只会发情。”
对方轻蔑的话语,他也不及感到愤怒或是难堪,所有的理智都拿来对抗情热的煎熬了。
后穴里淫水泛滥,性器也在胯间支棱起一个鼓包。
衣袍被一件件撕扯开,燕止戈可没什么耐心,不如说享受着暴力的行为。
红色的外袍四分五裂,就连纯洁无垢的白色单衣也成了破碎的布条,裸露的肌肤泛着红潮,他在暗色的床单和红色的衣衫间,是那样的苍白、单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知道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地坤就是这样,一旦发起情来,就只剩下本能。
哪怕是条狗,都要主动凑上去,寻求安慰。
可他偏偏很倔强,在燕止戈俯下身来,伸手触碰他时,孤注一掷的抬起了手,用力一挥。
根本不可能打中的。
那么无力的拳头。
燕止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冷笑道。
“要不是你是叶贤弟明媒正娶的人,我才不会对你客气。”
手腕上传来压迫性的疼痛,是警告。
对方可以轻易捏碎他的腕骨,他本能的一缩,像是为天乾的强悍感到心有余悸。
已经分不清这具残破的身躯被多少个天乾侵占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里湿嗒嗒的,有一种隐痛感。
他呼吸急促,双眸湿润迷离,另一只手抬起来,胡乱地挥舞,还在负隅顽抗。
燕止戈突然觉得他跟一般的地坤不同,还是很有意思的。
至少没有主动扑上来,摇尾乞怜的寻求疼爱。
他红着眼眶,还想要跟燕止戈拼命,却是绵软无力的跌倒在人宽厚的怀抱中,赤裸的肌肤即便是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也感觉不到凉爽。
颈间的腺体刺疼的像是针扎一般,信息素不断地从中泄出,只会勾引得天乾越发狂野。
他无比痛恨自己这副下贱的身子,意志殊死抵抗,身体却只会不住沉沦。
滚烫的手掌触碰到身躯,只加深了身体的热度,他挣扎扭动,却还是被扣押在怀中,承受着亵玩。
身体的控制权被一步步夺走,他眼眶酸涩的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朦胧的光影在眼前晃动。
燃烧的红烛刺痛了他的双眸,满室的金碧辉煌更是让他感到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碾压,体格的差距更是让他连反抗都成了一种情趣。
燕止戈将他身上的华服撕扯的破破烂烂,直到不能蔽体,他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扭动着身躯,分不清是要抗拒还是渴求。
“哈嗯……别碰我……”
他一只手还在胡乱挥舞,裸露的身躯大汗淋漓,在床上难耐的蜷缩着,可怜又狼狈。
燕止戈扯开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他那张泛着红潮的脸庞暴露在视线里,眼眶红了一圈,唇瓣微张着,喘气个不停。
起伏的胸膛上还不断有着晶莹的汗珠在滚落,在沟壑里汇聚成了细流,缓缓淌下。
他腿间翘起的性器直挺挺的,涨得不行了,顶端分泌着少许浊液,却是缺少了刺激,无法酣畅淋漓的释放。
后穴湿黏黏的,止不住的有水流出来,将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
内里的空虚和瘙痒感几乎要将他逼疯,可他到底有着自己的底线。
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对快感的追求,他却兀自喘着气,涣散的双眸看着上方,空洞又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看出他的逞强,玩味的用指腹擦过他颈间的腺体,他狠狠一颤,感觉到那点又疼又肿,像是脓包一样,稍稍一按,就会有恶心的东西爆浆而出。
令天乾沉溺的信息素,他却一刻都闻不下。
那是将他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柳焰不敢标记他,燕止戈也不可能标记他。
为了他一个地坤,跟叶山倾结怨,那是没事找事,因小失大。
况且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他知道的,这些天乾都只把他当作闲暇时的消遣,发泄欲望的玩物。
甚至欣赏他忍耐着发颤的模样。
何其可悲。
偏偏他又不能死,除了这颗心,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师兄后,这颗心也会很快枯死。
从眼角滚下的热泪只会让天乾发笑。
燕止戈宽厚的手掌掠过他热烫的肌肤,唇齿在他颈间舔咬着,堪堪控制着力道,没有咬破腺体,却还是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痕,鲜艳夺目的。
叶山倾的确是燕止戈做交易了。
只需要他陪燕止戈一晚,叶山倾就能获得生意上的主动权,何乐而不为?
基本算是毫无损失。
反正他这样一个地坤,本就是作为一枚棋子被送进叶家来的,叶山倾物尽其用,也没什么不对。
他在别的天乾床上声嘶力竭的呐喊,也无人在意。
劲瘦的身躯扭动中满是痛苦。
燕止戈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密不透风的,他感到呼吸都困难,面色涨得更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肢发软,全身无力,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有点像喝得太多,已经醉的不行,却还要被人不停的灌酒一样。
燕止戈毫不收敛的释放着信息素,他被热辣的酒液一口一口的灌着,闷闷地呛咳。
对方掌心同样一片灼热,贴在肌肤上,就像是生了火,且那火焰还在不断烧灼着,沿着全身蔓延。
湿滑的肌肤被啃咬着,斑驳的咬痕泛着淤紫,足见燕止戈只为了满足自己,并没有留情。
他又不需要怜惜,他自己不开口讨饶,这些天乾更是不会有所节制。
全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咬痕,不管是颈间还是胸口,甚至是大腿内侧。
性器突突跳动着,仅仅只有零星几滴液体洒落出来。
身体早就尝过情欲的甘美,除非天乾给于绝对的刺激,否则无法自己抵达高潮。
燕止戈嘲弄地包裹住他的性器搓弄了两下,他连声喘息着,后穴一收一缩的,挤出淫液,示意这里才是最需要被触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颈间的腺体上也有着几枚咬痕,他在昏沉之中,觉得还不如咬破了算了,至少不会这么肿痛。
每次都难以忍受。
可惜叶山倾才是该标记他的那个人,对方对他置之不理,燕止戈也只是尝尝鲜而已,才不会越俎代庖。
他就那样干熬着,熬得浑身的水都像是被大火烧干了,喉咙嘶哑得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被松开的手腕连推拒都做不到,只攥住了身下的床单,苦苦忍耐,希冀着垂怜。
那只手总算是触碰到了他后方,两指挤了进去,搅弄出不少淫水来。
“嗯啊……哈……”
他欢喜又痛苦的发出吟叫声。
理智和羞耻都荡然无存,发情的身躯需要的是抚慰,是侵占,不是那可笑的廉耻心。
燕止戈的手一动,他就喘,完全湿透的眼眸追随着对方的动作,那样的楚楚可怜,引得燕止戈都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贤弟居然舍得不标记你,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迷茫的喘着气,除了真切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后穴足够湿软,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前戏,燕止戈几根手指挤在他后穴里按压搅弄了一番,满手都是湿黏,便也知道他这身体就是天生挨操的,当下也不客气,解了裤衫,握着自己那根,挺身而入。
“啊嗯……唔……”
他的叫声甜腻,明显是被满足到了,空虚的内里被粗大的物什填的满满当当,酸胀之中都是快意。
青筋熨贴着肠壁擦弄,穴心被龟头碾弄得酥酥麻麻的,他一边吟叫着,一边扭着腰,那根无意间擦过他的生殖腔,他更是喘叫得大声,似乎在引起对方的注意,快点插这处才好。
燕止戈揉了揉他的臀肉,笑他就是个只会发情的小骚货。
“难怪叶贤弟不搭理你,人家可是君子如风,正经人,你这样骚,他哪里看得上。”
“唔嗯……里面……哈……嗯……啊……”
他语无伦次喊着,不止是声音支离破碎,神情也是脆弱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下贱的身体,谁不厌恶?
他自己都感到厌弃。
如果不是没有退路,他宁愿去死,或是切除腺体,怎么样都好,绝不是被天乾们肆意玩弄侵犯。
甜蜜的快意侵袭了全身,他一直在轻微的发颤,在燕止戈横冲直撞的顶进他生殖腔的时候,他更是短促的叫了一声,被撑开的疼痛中有着酸涩的爽感。
他哆嗦着,颤抖着双手攀上燕止戈的后背,跟人纠缠在一起。
春宵苦短,满室浓郁的酒香味和花香混在一块儿,成了最为致命的催情药剂。
谁都无法脱身而出,只能化为最原始的野兽,疯狂的交媾,直到筋疲力尽。
………………
玄鸮是隔天晚上被叶家派软轿来接走的,他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一身的痕迹,外面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露出的颈项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痕,脚踝处一圈青紫的淤青,就连膝盖上也是淤青遍布。
他根本坐不下,只能趴在软垫上,毫无形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连出来的时候都是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架着他出来的,他都站不稳了,两条长腿就跟抽筋剔骨了似的,软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接收到下人们鄙夷的目光,却也无心去顾及。
疲倦写满了他的眼底,就连唇瓣上都好几处咬痕,破损不堪。
燕止戈折腾他到早上,情潮退了,他软在那张狼藉的床上,等着下人们拖他去清洗干净身体,匆匆套上了件披风,至少是给叶家体面。
他一脸麻木的闭上了眼,就像是封闭了感官一样,颤动的眼睑彰显了他的绝望和无助。
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昨晚淫乱不堪的画面。
燕止戈是征战沙场的悍将,所以性情暴烈,手段狠辣,动作也相当粗暴。
没有温情,有的只是尽情地发泄。
内里有着撕裂的迹象,生殖腔涩痛肿胀,他腰腹也一团淤青,都是被顶弄出来的。
卧倒在软轿上时,他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奄奄一息,就像是濒死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人撩开帘布,看着他没有反应,惊了一下,直到他睁开了眼,才又松了口气。
“公子,小的这就送您回房间休息。”
他认出来了,还是昨晚的下人,也没有什么好询问的。
对方只是奉命行事,跟他一样,没得选。
身体被扶了起来,他软若无骨的,对方只得低声说得罪了,伸手绕过他的腋下,将他扶了起来。
对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庸,都要比他强。
只有他是最为下贱的。
刚到大门的时候,就撞上了正要出门去的叶山倾。
跟他的狼狈难堪不同,对方衣冠整齐,剑眉星目,英俊潇洒。
使人光是看着,就觉得贵气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惭形秽般垂下了眼眸,裸露出的肌肤上是性虐后的痕迹。
下人毕恭毕敬的问了好,他却什么都没说。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叶山倾的目光也停留在了他身上,可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是痛斥对方把自己当作交易物品,送给生意上的伙伴凌辱吗?
还是声泪俱下的求对方给予自己庇护,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去做这种事?
说到底,终究只是陌路人。
他的沉默就是最后的不甘和反抗了。
也是避免事端的最好选择。
然而叶山倾却觉得他这样不吵不闹的样子,太过安静了,就像是一个精美的人偶。
他有着地坤得天独厚的优势,一双红色的眸子灵动又艳丽,一张脸虽苍白却不失清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具攻击性的美,却也不女气。
再加上他一直都很安静温顺,并不聒噪,也不谄媚。
叶山倾见过很多向自己献殷勤或是虚以为蛇,别有用心的人。
只有他从始至终都是用着淡淡的目光,看上一眼,像是知晓面前的人是谁就足够了。
两人的目光还未交汇,他就移了开。
叶山倾忽然感到心头不快,走上前来,他被下人搀扶着,杵在原地。
“还不回房间去。”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愠怒,下人忙不迭的道歉,随后扶着他往里走,他不置一词,连头都没有回,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回了房间,沾上了床,他又想沐浴了。
下人给他抬来了木桶,供他清洗干净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肤都泡得发皱了,他用力地搓揉着大腿内侧的一枚咬痕,怎么都搓不掉,累坏了,低下头来,看着晃动的水面,看不清自己崩溃的面容。
也好。
省得再胡思乱想。
等到水凉透了,下人在外面敲门催促,他才起身,躺倒在床上,跟具死尸一样,不声不响。
眼里的泪水像是流干了,就在昨晚。
燕止戈不把他当作人来看待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榨干了他体内的水,就连生殖腔都不能再分泌润滑的液体,性器也抽搐着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再之后就是如同清水般的尿液了,一个劲的往外涌。
对方有施虐的倾向,一边操弄他,一边在他身上咬出各种痕迹,还不时抽打他的臀肉,激得他不住地收缩穴肉,夹得更紧。
其中还夹杂着言语的羞辱,全是对地坤的不屑。
他只能发出絮乱的喘叫声,无力反驳,也做不出丝毫抵抗。
两瓣臀肉都被抽打得红通通的,后穴内里也有磨皱撕裂的迹象,他疼,却还是在发情的情况下,只本能的感受到了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比起身体的疼痛,一颗心才是坠入了谷底。
就算是君子如风,叶山倾也是那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天乾,不会在乎地坤的死活。
在身心双重的折磨和极度的疲倦之下,他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沉睡中。
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气息时,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叶山倾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
这么多天以来,对方是第一次回自己的房间,他没什么好说的。
自己本来就是个寄人篱下的人,哪还能有所不满。
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他缓缓坐起了身,像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楚的认知。
哪有主人站着,自己躺着的道理。
只是他不卑不亢的动作,无悲无喜的表情,虚无缥缈的就像是没有灵魂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没有说话,他也就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的,将床让了出来。
对他这种人来说,在天乾面前,躺在床上,只会显得更加下贱。
可他站不稳,两腿不听使唤,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上,还是紧急扶着床柱才没有摔倒在地,最后也只得跌坐在床上。
叶山倾就看着他挣扎够了,才冷声开口。
“何必如此逞强。”
他一时无言,跟人也从无交集,更不知从何回答。
保持缄默,是他惯有的温顺。
叶山倾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这才想起来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有些可笑,新婚过了那么多天,对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也没问过,毕竟有谁在乎一个地坤的名字或是其他。
需要的只是他能够作为绝佳的发泄对象。
“玄鸮。”
他哑着声音回答,当真像是一只哀嚎的黑鸟了,因为一身漆黑,视为不祥,也不受待见。
叶山倾看到他苍白的面容,破损的唇瓣,以及露出的颈项上满是青紫的咬痕。
伸手去扯开他的衣衫时,他本能地攥紧了领口,往旁边一避。
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庄主一直都是众星捧月,哪遭受过这样明面上的拒绝。
其实他只是才遭受过一番凌虐,有些应激罢了。
叶山倾却当作是他的反抗,沉下眼眸来问他。
“你是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上讨厌,是他自己一直都太天真,不认命。
总觉得自己有所努力,就能改变自己是地坤的事实,就能够自由自在的,哪怕是在执行任务中死去,他都是自由又干净的。
绝不是像这样,除了满足天乾们的欲望,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叶山倾伸手的动作只是让他想起了每一次被侵犯时的无力和恶心,他下意识的想要规避,蜷缩起身躯,就像一个壳,把自己藏在里面才好。
只可惜叶山倾也如鲠在喉,想到他才从燕止戈那里回来,想到两人的交易,再看到他的不言不语,总有几分在意。
“玄鸮,你恨我。”
笃定的语气是叶山倾自以为是的对他了解,他紧攥着领口,手心里都是汗,全身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
燕止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好几天都消散不掉,对方甚至还在事后攥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娇嫩欲滴的脸庞,残忍笑道。
“下次再有跟叶家的交易,还是派你来吧,爷对你很满意。”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唇瓣蠕动着,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几声气音,燕止戈将他摔回床上,笑他被操傻了。
“不过本来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屁股扭的欢的很。”
说罢,又在他饱受蹂躏的臀肉上,重重抽了一巴掌,刹时,内里的精液受到冲撞,猛地喷涌出来,四散溅开。
燕止戈看到那场景,开怀大笑。
“你这小屁股还真能吃,该给叶贤弟带点回去的。”
他瘫软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来,中途昏过去两次,被人抱到了腿上来,按着肩膀坐到底,直接就把他给痛醒了,那种被捅穿的恐惧,叫他永生难忘。
谢景经验丰富,动作不会太过粗暴,霸道之中又有着技巧。
阁主只一心训诫调教他,为了合作交易的事,更不会下死手,把他弄坏。
师兄……永远是最为怜惜他的,看他皱眉就会放轻动作,看他流泪就会亲吻他。
柳焰空有一身蛮劲,经验不足,倒也不会如此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个男人,让他从骨子里感到害怕,再也不想与之碰面。
叶山倾问他恨不恨,他能恨谁呢?
要恨,就恨分化成了地坤吧。
“我不恨任何人。”
他太过冷淡,比一口古潭还要波澜不惊。
到底要经历过多少场巨浪风波,经历多少刻骨铭心的疼痛,才能麻木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有期望,不再有想法。
他的确不恨,也没多大感觉。
最为绝望无助的时候,都没死去,现在风平浪静,他还能有什么波动?
叶山倾不信,认为他是在赌气说反话,或使用这样的行动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对他更是有一丝焦躁。
“你在闹什么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在凌雪阁的时候,师兄性情温柔,他性情冷淡,也从未发过脾气,当然也从来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作为杀手,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情绪,毕竟带着情绪执行任务,一个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或许在谢景第一次标记他的时候,他有过愤怒,有过生气,想要与之拼个你死我活。
他是恨的。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和师兄这辈子都再无可能,他的喜欢只会连累师兄。
就算是苟延残喘,痛苦不堪,他只要师兄好就行了。
拉着对方殉情,何其自私。
能够得到师兄的回应,他就此生无憾了。
所以面对着叶山倾的一再追问,他只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为无奈的话语。
“我只是一个地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何权利生气?
他不知道的是,叶山倾今天是去跟燕止戈谈生意了,兵器的事基本是定了下来。
晚宴上,燕止戈拉着叶山倾询问。
“叶贤弟,你竟没有标记那地坤?还是说你都还没碰过他?”
当时燕止戈得意和探寻的神情让叶山倾不快极了。
明明是血赚的生意,叶山倾却感到没有面子,还有丝丝缕缕的烦闷。
燕止戈的挑衅越发变本加厉,说了许多他昨晚青涩又敏感的反应。
“是个雏儿啊,还没被标记,身子嫩得很,一操他那里,他就抖。”
叶山倾不喜欢开黄腔,只一面听着,一面饮酒,不作他言。
酒过三巡后,燕止戈还表明了下次也要他来作陪的想法,这回叶山倾没有再应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被下人搀扶着回来时的场景,虚弱的站都站不稳了,一双眸子黯淡不已,唇瓣都好几处破损,更别说裸露的颈项上,斑驳交错的痕迹。
一一彰显着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联系着燕止戈说的那些话,叶山倾少见的有了怒意。
自己的东西被染指了的烦躁盘踞在胸口,挥之不去。
但凡他表现的愤怒和委屈一些,扑向叶山倾的怀中,哭诉着遭受的暴行,甚至是对自己的指控,叶山倾都还不至于这般焦躁。
可他就是不哭不闹,好像早就失去了所有,从而再遭受什么苦难,都感觉到无所谓了。
叶山倾跟他也不过见过几次面,没有过多的交流,自然也不了解他是什么性子。
在听到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地坤时,还反问了一句。
“地坤又如何?”
叶山倾对地坤并不像其他天乾那样,有着天生的优越感,可能从小就被教着学会各种经商之道,还有待人接物的礼仪,叶山倾看起来冷漠,教养却是一等一的好,之所以会把他交出去,是认为他是长老安排在身边的棋子,心底有所抵触,反过来利用也未尝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叶山倾也想看看那群老东西难看的脸色,他们是想着能够操纵叶山倾,按部就班的管理继承好叶家的生意。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从未有喘息懈怠的机会。
累了倦了,都是埋在账本里,打会儿盹。
有太多的事需要叶山倾来处理。
男欢女爱,传宗接代,叶山倾根本没有时间。
反正大家族里,也不需要什么感情,有的只是合适。
这才有了玄鸮被安排过来。
“凌雪阁训练的杀手都很出色,既可以给你生育子嗣,又可以作为暗卫保护你。”
长老们语重心长的劝诫叶山倾,但叶山倾心里清楚,这只是长老们安排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倘若真的有了子嗣,有了感情,叶山倾就更该乖乖就范了。
就算没有感情,假如他做出对叶家不利的事,那么这位凌雪阁的杀手也很容易取了自己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现得再无害,他都是凌雪阁的杀手。
这也是叶山倾不愿与之同房的另一个原因。
哪怕是现在,叶山倾都在想他是不是装出的可怜,以获取自己的怜惜和信任。
可他沉默了良久,才怔怔的回道。
“是啊,地坤又如何。”
两人之间,许久都无后话,叶山倾话不多,他也亦然,彼此互相也不了解,就连对方的长相都还有所模糊,何谈相聊胜欢?
在他以为叶山倾会像以往那样转身就走时,对方留了下来。
伸手捏过他的下颌,看清楚他憔悴的面容,还有那双失去色彩的红眸,低声道。
“如你所愿,我标记你。”
他惊了一下,虚弱不堪的身躯再经受不起又一场性事,何况他被燕止戈折磨得凄惨,对那种事感到极度的排斥和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获得快感的是肉体,内心却饱受煎熬。
不管是蹂躏还是羞辱,他都感到心有余悸。
叶山倾想要给他永久标记,让他不用再受其他天乾信息素的影响,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少许的自由。
至少被标记后,他不用再担心会随时随地的发情,叶山倾会是他的靠山,是他的支撑。
本该如此的,对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推开了对方,说不出话,只喘着粗气,戒备的望向对方。
“玄鸮,你最不该拒绝的人就是我。”
叶山倾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有所激怒,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拿他跟燕止戈做交易的事而生气,却不知道他在之前就被好几个天乾侵犯过,对这种事本来就有所抵触,燕止戈的暴行下,才让他像个惊弓之鸟一样,仅仅只是最简单的触碰还有言语都令他无所适从。
“别碰……”
他喃喃自语的再次将自己蜷缩在床上,赤着脚,披头散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瞧着他露出的两只脚腕上都是深深的於痕,明显是被狠狠抓握才留下的。
伸手强行将他拽过来后,叶山倾难得风度尽失的扯开他单薄的里衣,看着他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连乳尖都被咬破了皮,充血红肿,顶端还有着结痂的伤口,乳晕上一圈细密的牙印。
两条腿大腿内侧至小腿同样咬痕叠咬痕。
翻过他的身,看到他两瓣臀肉都被打得全是五指印,高高肿起,中间的穴口红肿糜烂,是被使用太多次后,不堪重负的有所撕裂。
而且一看,就知道燕止戈玩得很过分,颈间的腺体都被牙印覆盖了,离咬破就差一点,却更为痛苦。
可能是无法咬破腺体,让燕止戈没有尽兴,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他的屁股,拿他撒气。
他哭喘着收紧穴肉,又被燕止戈重重捅开,以此来获得凌虐的快感。
“够了……”
微不可闻的颤音从嘴角泄出,叶山倾还是听到了,也感觉到他的身体抖个不停。
这一身的伤,他从来没喊过一声痛,也没有在叶山倾面前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和痛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倦累的安于一隅,不让任何人瞧见,悄无声息的就把自己所有的不堪和苦痛藏起来了。
旁人看来,他是装装样子,实际上除了师兄,在这天底下,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的怜惜。
想到曾经出任务时,他受了伤,师兄给他包扎好伤口,背他回凌雪阁,温柔的嗓音安抚的他在人背上就安心的睡着了。
“我带你回家,玄鸮。”
不会再有人带他回家了。
他也不必把自己装的那么可怜,非要别人来同情,来疼爱。
就算是伤痕累累,破败至此,他也有着自己最后的坚守。
唯一属于自己的心送了出去,给了师兄,所剩的尊严,用不了多久,也会消耗殆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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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房间里,燃烧的烛火更添了几分暖意,玄鸮却觉得手脚冰凉,呼吸困难,面色灰败之下,连带着一双绯色的眸子都黯淡无光。
叶山倾看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心底深处竟也难掩的升腾起了丝丝愤怒。
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弄得破损不堪。
好胜欲一涌而上,让叶山倾有了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其标记,让其成为自己的地坤才好。
就算是长老们安排的棋子又如何,一切也该由自己来掌控才是。
不管是这个人,还是家族的生意,拥有主导权的本来就是自己这个主人。
然而就在叶山倾将人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时,人紧闭着双眸,眼睑颤动着,微张的唇瓣上有着好几道齿痕,想必都是为了忍耐痛苦和欢愉所留下的。
那具劲瘦的身躯肌理还算匀称,明显是长期锻炼的,骨骼上有着细密紧实的肌肉,跟一般羸弱的地坤并不相同。
对方是凌雪阁的杀手,总归是有几分本事的。
叶山倾觉得自己是一时糊涂,才认为对方会对自己有所不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标记的地坤又要如何反抗天乾呢?
倘若自己将其标记侵占,对方就算铁骨铮铮,不还得乖乖听自己的话,充作自己的势力,做自己所向披靡的利刃。
没有了这层顾虑后,叶山倾更是伸出手来,指腹擦过人颈间的腺体,意欲明显。
那被咬得满是齿痕的腺体轻轻颤动着,即便没有被咬破皮,看起来也是惨不忍睹。
叶山倾能感觉到人的抗拒,掌下的身躯抖个不停,那张脸还有唇瓣都苍白无血色。
对方睁开了双眸,里面一片死寂,既不求饶,也不开口,只用着淡漠的眼光望向了叶山倾,像是已经认命,又或是觉得不如这样死了也好。
身体负荷过重,被多次碾弄的生殖腔涩痛不堪,呼吸间都能感觉到要命的疼痛。
每一寸骨头都像是敲碎了再拼接起来的。
更令他不愿回想的是昨晚那历历在目的羞辱,不管是言辞,还是举动都充满了上位者的蔑视。
如若不是叶山倾娶了自己,还要给对方交代,他应该会被那个男人活活玩死在床上吧。
他不恨,也不再多挣扎,地坤的命运本就该如此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扒光他时,他下意识地发着颤,拒绝出声,却依旧阻止不了对方的行动。
他没有任何话语权,更没有尊严。
天乾想要,他就不能拒绝,直到这具残破的身躯彻底坏掉为止。
不过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身体先垮掉,还是精神先崩溃。
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活着对他来说本就是一种磨难。
他是在为凌雪阁履行交易的义务,直至身死。
可悲的是他还不能选择自裁,只能在一次次的绝望之中,让灵魂逐渐死去,从而导致肉体的分崩离析。
那才是真的死亡了。
毕竟有谁在乎他的感受,在乎他的灵魂?
感兴趣的无非就是他这具身为地坤的肉体。
他不闪不躲,身体却克制不住的轻轻发颤,很明显是肉体记下了疼痛和欢愉,产生了应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肿的双眸里流不出一滴眼泪,他的目光缥缈又空洞,像是再逼得狠一点,就会在这张床上碎裂开来,如愿以偿的消散。
叶山倾不喜欢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好比正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强行从枝头摘下,把玩在指尖,只能一点点的枯萎。
明明该是盛放的姿态,却以着这副油尽灯枯的模样,令人兴趣缺缺。
“少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模样,我叶山倾并不缺人侍奉。”
叶山倾面带不悦的松开了手,站起了身,对着这副破败的身体,还有人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自是没有了任何兴趣。
从小就学习各种礼节的叶山倾最是谦谦君子,冷静自持,从不会露出任何失态的一面。
他总能以着最为优雅矜贵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影响,即便有生意上的对头多加挑衅,他也能沉稳的应对。
外面的人都知道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是最懂礼节的,外表看起来冷淡,待人接物却有着分寸,不会怠慢谁,也不会轻易跟人起冲突。
作为从小就培养的家族继承人,他也曾有过自己的情绪,带着情绪做事,最后发现只会牵连身边亲近之人后,便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能掌控所有的一切。
他的羽翼变得丰满,却还没有完全接管叶家,毕竟叶家旁系分支繁多,其中也有不少出色的天乾,他若是不能担当大任,长老们就得想办法扶持别的叶家子嗣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正统的继承人,他在能力各方面都是最为出色的,长老们却总想着牢牢把控整个家族,要他做个提线木偶,只为叶家献上一切就行,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可他是叶山倾,怎么会让这群老家伙如愿?
安排来的地坤的确有一分与众不同,但还不足以扰乱他的心神,那些老家伙也没想到他不仅没标记对方,还拿人跟燕止戈做了交易,物尽其用。
只是苦了玄鸮,从始至终就是枚棋子,被阁主拿来利用后,又被叶山倾再次拿来利用。
身体伤痕累累,灵魂也是千疮百孔。
叶山倾将他丢在房间里,自己则是又去了书房,只是在当晚叶山倾就交代了守在院子里的下人,好生照顾对方,不得怠慢。
“叫大夫来,把伤都治一治,他有什么要求,都满足他。”
“是,少庄主。”
听下人们的称呼都知道,叶山倾都还只是少庄主,老庄主还没过世呢,虽全权将叶家事务交予叶山倾打理,但遇到叶山倾跟长老们有所分歧时,老庄主便会出面,劝说叶山倾。
这次大婚的事情,都还是老庄主做主应允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只忙着家族的生意,还是得传宗接代嘛,你娘去世得早,我这当爹的只好来多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走形式,娶了玄鸮,省得那些个老东西整天在他耳边念叨。
只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叶山倾不仅没有和玄鸮圆房,还让燕止戈享受了一番,两人之间的关系注定有所破裂。
玄鸮不恨他是不可能的,他对玄鸮也始终有所提防。
索性各安一边,互不打扰。
他那晚走后,玄鸮一身情欲的伤痕,下人们瞧见了,都以为是叶山倾做的,跟长老们汇报了情况,长老们也都暂时放下心来。
那几个知情的下人早就被叶山倾给打发了银两,遣送走了,若是敢在外走漏风声,恐怕性命不保,自然也就对这件事保守如瓶。
玄鸮那一晚也并没有睡着,燕止戈对他造成的可不止身体上的伤害,大夫连夜赶来,帮他检查了身体,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药,又给了他一盒软膏,让其抹在创伤处就行。
天乾在床上总是不加节制的,很容易弄伤地坤,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所以也并没有谁对他产生一丝的同情。
仿佛这就是他该遭受的。
他疲累的闭上眼,眼前却是不停地浮现昨晚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在极度疯狂时,还掐住了他的脖颈,看着他窒息得面色涨红,穴肉急剧骤缩,紧紧压迫着内里的柱体,直到将其挤压得迸射出浓稠的精液,才松开了手。
彼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死过一回了,全身都被热汗浸湿。
原是对方因为不能咬破他的腺体标记他,而感到有所不满,才极尽所能的折腾他。
只要不弄死,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清醒着承受了一整晚的折磨,腥臭的精液遍布他全身。
那根沾染了缕缕浊液还强行塞在他嘴里,要他用舌头舔,用喉咙吞咽,他整张脸都埋在人胯间,四肢着地,跪着跟条狗一样,燕止戈还要玩味的抽打他的屁股,看他难受地呜咽着,从后穴里淌落出带着血丝的精液,将腿根和臀肉一并濡湿。
他所遭受的折磨,不管是哪一样都说不出口,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只是事后的轻描淡写。
饶是经受过严苛训练,意志坚定的他,也只会哭喘发抖。
燕止戈只欣赏着他痛苦颤动的模样,一会儿抽打他的屁股,一会儿又抚摸他的脑袋,似笑非笑道。
“你说我要不把你标记了吧,叶贤弟说不定顺手就把你让给我了,我带你回军营去,你以后就好好伺候我,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他当是不愿,却连摆动脑袋都困难,只屁股摇摇晃晃的,想往后退,又退不开。
燕止戈玩他上了瘾,又将他抱在怀中,摁在胯间,狠狠顶弄,那根都在他肚腹上顶出深深的淤紫了,动作也不带收敛。
他在浓烈的酒香味中,呛咳着痉挛,穴肉不自觉的收缩夹紧,被燕止戈抽打着屁股,笑骂。
“叶贤弟没操过你,你第一次啊,这么能夹~”
“哈嗯……”
从他眼角下滚落的热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至鬓角,无人在意。
燕止戈见他不爱吭声,也不求饶,更是征服欲满满,势必要他哭着求自己才好,手段就更加狠辣了,不只是手上动粗,还玩了各种花样,让他用嘴含,按着他的脖颈,逼他收紧穴肉,甚至还往他糜烂的后穴里灌酒。
他疼得不轻,里面灼烧热辣,滋味难辨,喉间也有着热辣的酒味灌进来,一整晚他都感觉泡在酒缸里一样,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肚腹火热又辣疼,像是宿醉一般。
对方丝毫不担心自己外泄的信息素影响到其他人,只一味的压制着他,让他臣服,让他沉醉,失去理智的在人身下扭动身躯,喘息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晚发生的所有,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忘记。
即使已经回到了叶家,待在还算稍微熟悉的房间里,他神经也无法轻易的放松。
刚好叶山倾才想标记他,他有所应激,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睁眼到了天亮。
他努力想要去回想曾经跟师兄相处的点点滴滴,却发现那些弥足珍贵的回忆都逐渐离他远去,变得有些模糊,反倒是燕止戈的身影步步逼近,朝他伸出的大掌遮盖了整个世界,他无处可躲,也再没有了睡意,只心神不宁的喘息着,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下人们在天亮后鱼贯而入,伺候他更衣洗漱。
叶山倾的突然造访,还有叮嘱下人们的话语,都让下人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对他献起了殷勤不说,还“夫人长夫人短”的,他不喜欢这个称呼,让他们照旧就好。
下人们遵从叶山倾的吩咐,也都重新唤回了“公子”。
他想到昨晚叶山倾的举动,没有标记他应该是嫌弃他脏吧。
都被燕止戈玩坏了,那一身的痕迹,他瞧着都觉得恶心。
为了配合大夫的治疗,他还得再展示一身的伤痕,已经顾不得难不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滩烂肉了,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连肉体都脏的不行。
叶山倾不屑碰他也在情理之中,他还不用再经受一番折磨。
只是再有下次呢?
对方要是从此之后,都把自己当作交易的筹码,让自己再去伺候燕止戈?
他不敢想,身体竟是微微发颤。
燕止戈给他留下的阴影,当比噩梦还要可怖,一连好些天都缠着他,让他不得入眠。
身上的伤倒是一日接一日的痊愈恢复,不复先前可怖的样子,可心底留下的创伤却无法愈合。
恍然间,发愣出神之际,都能想到燕止戈欺凌自己的场景。
他浑身一颤,冷汗淋漓的清醒过来,呼吸乱作一团,手攥着胸前的衣衫,用力到手指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颈间的腺体又隐隐作疼,他不自觉地伸手去触碰,只感觉到那处有些的湿润滑腻,也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
他从那一晚后,就不喜欢酒味,像是不胜酒力一般。
有时尝到厨房做的桂花酒酿芋圆都会反胃的吐出来。
那一晚红烛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燕止戈还曾取过一根蜡烛,往他身上浇筑蜡油,他哑着声音叫唤,每一次的颤抖都能激发出对方愉悦的叫声。
身体和尊严都被践踏了个透彻,偏偏他所遭受的苦难还无处诉说、伸张,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叶山倾听到下人们的汇报时,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又几分焦躁和不快。
早知道燕止戈性情暴烈,却不想人完全不把地坤当作人来看待。
那一晚几乎是快要了玄鸮的命。
大夫在诊断后就将情况如实告知给叶山倾的,对方也知道玄鸮精神受了一定的刺激,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无法放松紧绷的神经。
本以为让人一个人安静的休养就能有所好转,却不想人还是会时不时的发颤,连着几天都不曾有半句话跟下人们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长,人就像是患上了失语症一般,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双眸略有些空洞的看着不知名的何方。
这种情况十分的不妙,就连先前以为两人同过房后,放下心来的长老们都坐不住了。
怎的就同了一次房,人就变成这样了,叶山倾也不再回自己的房间,整日就流连在书房里,忙着处理事务,这怎么行?
要知道地坤没有天乾在,是很难度过自己的发情期的。
叶山倾还在书房里潜心忙着事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长老们不再袖手旁观,主动找上了叶山倾,责问道。
“家族事务固然重要,但传宗接代也是刻不容缓。”
“天乾就该对自己的地坤负责,你为何不将玄鸮带在身边,而是将他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不闻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给你选的人不好,不能伺候你,据下人们说,那一晚圆房后,你就再未折返过。”
连番的苛责下,叶山倾也有几分沉不住气了,心底烦乱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老们这横插一脚的,让他生出几分叛逆之意。
先不说他一方面不想接受玄鸮这个别人安插的眼线,另一方面又有些后悔将玄鸮送出去,供燕止戈凌虐狎玩。
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的地坤,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作祟不说,还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联想到玄鸮残虐的身体还有燕止戈那晚得意的面容,他就如鲠在喉。
是他亲手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连自己的地坤都无法保全的话,他这个做天乾的又有何脸面?
心下有几分烦躁,他攥紧了拳头,想要让这群老东西别多管闲事,却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找了个借口,虚与委蛇的回道。
“玄鸮他才来藏剑山庄不久,不是很习惯,身子多有不适,我强行碰他,反而会加剧他的抵触,等他习惯了些,再慢慢来。”
“他那一晚就已经应激,我总得给他一些适应的时间,做足心里准备,更何况我也不想伤了长辈们花了大心思、赐予给我的人。”
字里行间,不卑不亢,令人听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这件事就能过去,但长老们却是不信这番说辞,态度有几分强硬道。
“你既然有心养护他,为什么单独丢他一个人渡过发情期?”
“发情期……?”
叶山倾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眼,心下一沉,主动向长老们询问了事情的情况。
原来长老们也不单是为了问责叶山倾而来,主要是玄鸮进入了发情期,放在那里不管不顾,总归不是办法。
因为那一晚被燕止戈惨烈的折磨后,玄鸮精神极度不稳定,时常出现幻觉,身上的伤是恢复了,意志却很脆弱,过大的压力和心理负担下,竟是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身为对方天乾的叶山倾不在,其他人更是拿不准主意,只能封锁了院子,不让任何人进出。
可从那屋子里飘散出的月桂清香,却是扰乱一众人的心神,不管是天乾也好,还是中庸也罢,都被勾引的蠢蠢欲动,无心做事,就连地坤闻到了那股甜腻的味道,也身体有所反应,软得不像话。
再这样下去,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本来叶家就家大业大,上下好几百口人,闻到地坤的信息素,不知有多少人要发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听的心里一惊,再顾不得其他事,礼貌性的跟长老们作别后,赶紧往玄鸮住的地方赶去,还没有跨进院子,就嗅到了空气中浓郁的月桂香味,就像是整个院子都种满了月桂树一般。
风一动,甜腻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因为紧急封锁了院子,叶山倾不来,其他人也不敢贸然进去,只是玄鸮发情好一会儿了,痛苦又无法自制的散发出信息素,吸引得叶家几个旁系分支的同辈天乾在院子门口晃悠,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朝着院子里看,脸上还带着几分亢奋和向往。
要是叶山倾不来,指不定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
天乾的本能和冲动是难以压制住的,就算是其他天乾失控下将玄鸮占有标记,也是自己不负责任。
那几个同辈平时就嫉妒叶山倾作为继承人掌管家族的生意,这会儿见他姗姗来迟,更是忍不住出言讥讽。
“有哪个天乾会把自己的地坤放在一边不管啊?”
“就是,发情成这样,标记没有啊,不会是不行吧?”
叶山倾在长老那里都积压了不少怒火,浑身都笼罩着一层低气压,锐利的双眸只是冷冷扫视过那几个人,就令其脊背一颤,不敢再胡言乱语,脖子一缩,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几个要是很闲的话,后山的炉灶还缺人看守,不妨你们几个去,也算为家族效力,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敢……少庄主别生气,咱们这就走,这就走!”
那几个天乾也受信息素影响,情绪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明白留下来也分不了一杯羹,不如早点回去找个地坤泄泄火才是。
将这群人都给赶走后,叶山倾才跨进了院子,好几个下人守在门口,都是中庸和地坤,却同样汗流浃背的,呼吸不稳。
“你们都怎么做事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提前汇报?”
“还有院子外那群人,你们就任其在外打转,为何不驱逐?”
“小人知错,恳请少庄主责罚。”
下人们跪了一地,叶山倾看得心烦,也无心与其计较,训斥了几句,让他们自行下去领罚。
短短这片刻的功夫,空气中月桂的香甜气息就更加浓郁了,就像是打翻了天庭的琼浆玉露一样,源源不断的倾泻而下,令不少人驻足停留,垂涎三尺,都想尝尝是何味道。
叶山倾自制力一向不错,却还是在不经意间吸入了一口这甜腻的气息后,下腹涌起一股热流,有着前所未有的冲动。
长腿一迈,几步到了门边,伸手推开了房门,“吱呀”一声的轻响,敲击在心口上,床上卧倒着,衣衫不整,饱受情欲折磨的人迷茫又痛苦的抬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下半身盖着锦被,看不真切,上半身汗津津的裸露着,肌肤表面已经有了情欲的红潮,双臂紧紧环抱住身躯,满面的绯色,比那双红眸更加娇嫩欲滴,就连唇瓣都被雪白的贝齿咬得痕迹斑驳。
满室都是清甜的月桂香味,看来对方发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才让信息素都浓郁到泄露了出去,引起骚动。
要知道发情期的地坤是很脆弱的,几乎只剩下交合的本能,再强大的意志都不管用,从身体内部燃烧起的火焰,除了被浓稠的精液一次次浇灌生殖腔,不会轻易熄灭。
叶山倾先前没有标记他,反而令他更为痛苦,若是有着天乾的标记,他还不至于发情的时候,胡乱释放信息素,引来其他觊觎者。
不过说到底这都是地坤的本能,受情热煎熬实在太过难熬,内里空虚又瘙痒,好几次玄鸮都想要自己伸手到下方,挤进不断分泌淫液的后穴里抠挖搅弄。
但深处某个部位却更为涩痛,无法忽视的酸胀和酥痒,只想有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戳刺一番才好。
“哈嗯……”
他狼狈地抱紧了自己,蜷缩起身躯来,以为这样就能抵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情潮。
早前分化成地坤时,阁主会给他定期服用抑制剂,他才能扛过去,却也有那么几天神情恹恹的,身体不适,还要被对方叫去房中,调教指导。
如今叶山倾娶了他,有着强健的天乾在身边,更是不可能给他服用抑制剂,他再次体会到了身体饱受情热煎熬的痛苦,比起被天乾诱导发情,还要难受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内往外一涌而出的热流将他彻底淹没,他一双通红的眼眸,只看着眼前热浪翻涌,呼吸都冒着丝丝的热气,肌肤上满是细密晶莹的汗珠,掩藏在被子里的下身,性器高高立起不说,顶端分泌的液体都将被子给濡湿热,表面都浸出水痕来,后穴更是淫水泛滥成灾,他坐着的那块被褥湿黏黏的,从内里涌出来的液体黏糊不堪,都跟米糊一样浓稠了。
内里还很空,他兀自抱着自己,夹紧了双腿,不住地轻轻摩擦,穴肉也是收缩了起来,想要缓解深处的干渴。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烧开了的水,很湿也很烫,从身体内部蒸腾出来的水都变成了热气,从全身的毛孔里散发出来。
“唔……”
空气都变得灼烫不已,他吸上一口空气,都感觉到喉咙烧灼般的疼痛。
滚动的喉结都被汗液给浇透了,他整个人就像是刚才水中浸泡过,带着一身水珠到了床上来的,活色生香,惹人怜爱。
叶山倾承认自己也有了反应,不止是嗅到了那甜美的信息素,还有见到眼前人迷离又脆弱,还带着几分渴求的望向自己。
那样的眼神,没有几个天乾不会心动。
倔强又隐忍,其中夹杂着一丝后怕,令人又不自觉的生出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其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
本来天乾保护弱小的地坤都能彰显自己的强大和出色,也算是实力的一种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揽过人,将其从被子中拽了出来。
那下身的情况更是紧急,性器肿胀的发紫,青紫的血管都在柱身上凸显了出来,顶端只分泌着液体,又无法释放出来。
手掌托着臀部,刚刚触及,就一手湿黏,全是从里面涌出来的液体,糊在了两瓣臀肉上,指缝间都是湿意,又有汗液流淌,使得那两瓣软肉又热又黏,手贴上去,就像是吸附住了一样,肌肤互相摩擦着,生出更多的热意来。
玄鸮感觉自己是被扒光了,摁在铁板上炙烤,身体才那么灼痛,还大汗淋漓的。
叶山倾的触碰让他一抖,分不清是害怕还是高兴,后穴一收一缩的,生殖腔里都被淫液湿透了,那条细缝都不用刻意的顶弄,在发情期自动就张了开,诱使着天乾冲撞进去,好好侵占。
只是身体的渴求都刻不容缓了,他却本能的还想要推开叶山倾。
发情期被成结标记,射进生殖腔里的话,很容易受孕。
即便他来藏剑山庄的时候就有这种认知,但真的当这种事即将发生时,他浑浑噩噩的又产生了抗拒。
“不、不哈……”
“玄鸮,我是你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的口吻不容置疑,自己既是对方的主人,也是对方的天乾,当然有义务帮其度过发情期。
只是地坤的发情期可不是一天两天,会不间断的持续好几天,直到情热消退。
这几天,叶山倾都得在这里住下了,家族事务长老那边也临时派了人去处理,势必要他抓住这次机会,最好能给叶家延续子嗣才好。
“嗯呜……好热……别碰我……”
玄鸮喃喃自语着,神志已经不清。
心底大概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要不是师兄,他都不会心甘情愿。
更何况他被熬得久了,肌肤还有内里都又热又痛,像是火苗长期炙烤,给烧灼痛了的。
后穴里的淫液流淌不断,他自己都受不了那种液体淌过肠壁的痒意,可他也开不了口,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冲着叶山倾摇尾乞怜。
他的抗拒看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好在叶山倾也并没有跟他多加计较,知道他是受了燕止戈的虐待,才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叶山倾对他的过往经历并不知情,还只以为是自己将人送出去给其他天乾所引发的后果,心下难免有几分懊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不是没有筹码跟燕止戈做交易,当时是因为反叛和抵触,才出此下策,之后为了不走漏风声给长老们知道,叶山倾还封死了下人们的嘴,不许外传。
这件事在叶家,也就两人之间心知肚明了。
叶山倾那几天一直都在叫人看着对方,说是照顾,实则监视,若是人随便开口,捅出秘密,叶山倾也不会放任不管,自有办法应对。
亏得对方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因为应激连着几天都不开口,从那之后,叶山倾对人有所改观了。
本想着长老们花费心思安排的人怎么也该是个玲珑心思,心眼繁多的,再不济也会跟长老们告状,以此来牵制自己。
可对方就是什么都不说,存在感微乎其微。
再加上这样的举动更像是明白谁才是自己真正的靠山,进而闭口不提被送出去的事。
叶山倾清楚地知道,对方就算没有把自己当作主人,也并不是长老们的爪牙。
不如说是孑然一身,沉浮权势争斗之中。
有了这样的改观后,叶山倾对标记占有对方也不是那么排斥了,后悔送给燕止戈也是认识到对方并不属于长老们的势力,只是一枚凌雪阁用来充作筹码的、身不由己的棋子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的占有欲还是挺强的,独属于自己的地坤被其他天乾所染指,心底多少有些不痛快。
然而这些也都是他自己的决断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怀中的躯体滚烫又湿热,还在不住发颤,就跟掉进水里的小动物一样,被打捞起来时,还不知所措,应激的蜷缩着身体,咬牙忍耐。
“嗯……”
在释放出信息素的一瞬间,对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跟月桂的清甜不同,叶山倾的信息素是精铁淬火的味道,同样霸道又浓烈,还自带一股热意,在那冷淡的外表之下,是火热的身躯。
他受那信息素的冲撞,身体像是被拉拽着,急速的往下坠落至岩浆之中,“扑通”一声,掉落进去,烈焰焚烧着身躯,骨头都被高热的温度所融化,带着灼痛。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甘甜的气息,融化的骨头再不能支撑身躯,他就只能软软的靠躺在叶山倾身上,呼出的热气轻易就将对方的衣衫所濡湿。
叶山倾匆匆从书房赶过来,一身浅黄色的白金绣线华服都还没有换下,玉冠将一头黑发高高束起,额角有几缕散落的黑发,衬得俊美的脸孔潇洒又慵懒。
“玄鸮,看着我。”
被手指挑起的下颌抬了起来,清俊的脸孔上一片恍惚,那双艳丽的眸子被水意浸透了,湿润又有几分迷离,脆弱展现得淋漓尽致,嫣红的唇瓣微张着,只是轻微的开合,吐露的喘息都勾引得叶山倾呼吸一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息素在房间里交缠、融合,最后成为一体。
刚烈和柔软交相呼应,激发出体内最深处的欲火。
“哈嗯……热……别……别哈……”
玄鸮赤裸着的身躯不自觉的在叶山倾凉凉滑滑的布料上蹭动,汗液都蹭在衣衫上了,将其弄得皱巴巴的,却还是有热汗不断从身体里涌出来。
不只是身体,仿佛灵魂都在烈焰中被焚烧一般。
身处炼狱之中,一呼一吸间都只有灼痛和燥热,好似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化成了一摊血水。
他在刚发情的时候,就一直在咬牙忍耐了,叶山倾不来,也没人敢碰他,敢帮他,他于羞耻之中,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却不得要领的握住自己的性器搓揉,无法让自己抵达高潮,释放出来不说,还把自己弄得更加渴求难受。
后穴的空虚他努力想要忽视,却感觉到内里的淫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到了难以忍受的瘙痒程度了。
他只能卧倒在床上,夹紧了双腿,想要缓解性器的肿痛,同时撅起了屁股来,感觉到后穴里湿嗒嗒的淌出液体来,他抖着手想要绕到后方,自己探手进去搅弄抚慰。
恰巧这时,叶山倾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被熬坏了,一刻都忍不下了,生理的渴求和仅剩的理智还在对抗。
一贯的坚守在叶山倾伸手在他臀肉上反复抚摸过时,就彻底的崩塌。
“哈嗯……”
掺杂着喜悦的喘息声从唇瓣间泄了出来,他该是激动和欢喜的,饱受煎熬这么久,终于可以解脱了。
况且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只会更加的迷失、沉沦。
地坤对天乾的信息素是毫无抵抗之力的,身体内部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本就在发情期,再又被信息素诱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发泄,想要获得天乾的怜惜与疼爱。
他就在叶山倾的怀中扭动着身躯,勾引着对方快些触碰、占有自己。
手掌一寸寸的掠过他汗湿的身躯,他喜欢这样细致的抚慰,轻颤着,毫无自觉地在叶山倾颈间蹭来蹭去,唇瓣不经意间擦过人的下颌和脖颈,留下细微又湿濡的触感。
这样的撩拨令叶山倾也很有感觉,断想不到他看起来冷淡,发起情来却是这般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在怀中的躯体不断散发着热气,让叶山倾都跟着出汗,身上的衣衫成了累赘,便是手一扯,将繁琐的外袍褪了下来,扔在床下,只身着黑色的单衣,微微裸露着白皙结实的胸腹。
他还在人颈间胡乱蹭动,屁股向后翘了起来,摆动着,意思是要叶山倾赶紧触碰这里才好。
直挺挺的性器立在半空中,从顶端滴落下来的浊液,溅在深色的床单上,点点污浊晕染开,他还难受地拿脑袋去顶叶山倾,像是撒娇的小猫那样,毫无理智可言。
这般示弱的举动意外的令叶山倾很受用,就好像自己是对方唯一的依靠一样。
相触的肌肤火热不断,那种黏腻感令人心猿意马。
叶山倾一向洁身自好,也从不碰外面的地坤。
纵使有着生理性的需求,叶山倾都是自己解决。
这也是长老们要帮他安排地坤的原因,他这般禁欲,那家族子嗣又从何而来?
身边有位地坤随时都能满足欲望,时间一长,习惯了,渐渐地就会对那种事产生兴趣。
而且玄鸮跟不算是柔弱的地坤,他坚韧倔强,又带着几分神秘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突然有些想要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那些沉默寡言之下,究竟又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苦衷。
叶山倾虽然是第一次跟凌雪阁杀手接触,但也有所耳闻,他们从小都经受严苛的训练,有不少都是冷酷嗜血的性格。
所以叶山倾才会在最开始知道人的来历后,有所提防。
如今怀中人一个劲的蹭动着自己,寻求着怜爱,叶山倾在人腰窝处来回抚弄过,手心里全是湿漉漉的汗。
人忍到了极限,就不住的摇晃着臀部,意欲明显。
颈间的腺体不断地散发着甘甜的信息素,那处都微肿起一个小鼓包了,表面水光淋漓的,就等着被一口咬破才好。
熬干的身躯,越发无力,贴着叶山倾的身躯就只会磨蹭。
那泛红的肌肤吹弹可破,好似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深深的印记。
叶山倾想起来那天对方从燕止戈那里回来,一身性虐的痕迹,青紫的淤青遍布脚腕和膝盖还有肚腹,颈间的腺体上留有牙齿反复咬过的齿痕,实在令人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是该属于自己的。
粗糙的指腹擦过尾椎骨,怀中的人就轻轻一颤,上半身还稍稍往上挺了些,似乎就想要人快些触碰自己股缝间淫水泛滥的穴口才好。
唇瓣在叶山倾的颈间无意识的吸吮了一下,那种细微的湿濡触感,撩拨得叶山倾欲火高涨,浓郁的信息素倾巢而出,像是置身炉灶边,忙着敲打精铁一般,身体又软又热,鼻息间都是那种热烈的气息,他大脑一片昏沉,连双眸都感觉到酸涩,稍稍一眨眼,居然有热泪沿着脸颊滚落。
由于他在叶山倾颈间蹭动,那股湿意就打湿了叶山倾的肌肤。
两人不同程度的出汗,他光裸的躯体蹭过叶山倾硬实的胸膛,一双手紧紧攀住人的后背,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人耳边,夹杂着低低的喘息。
“嗯呜……好难受哈……里、里面……哈……”
后穴都不用什么前戏都足够湿软了,穴肉痒得都像是有虫蚁在不停的啃咬,生殖腔酸胀又止不住地发痒,穴肉越是收缩,越是空虚,只能含住涌入内里的空气。
叶山倾扳过他的脸,发觉他双眸湿润又迷离,怕是连人都认不出来了。
那双红嫩又散发着热气的唇瓣莫名的有着极大的诱惑,使得叶山倾头脑发热的吻了上去,顺势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大开的双腿藤蔓一般缠上了叶山倾的腰肢,他呜呜的闷哼着,软滑的舌头笨拙的往后缩了缩,又被探入口腔的舌头勾缠住,肆意地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一只手撑在他脸侧,一只手来回在他尾椎骨上抚过,他感觉汗是流干了,连胸口都很沉闷,始终不得痛快。
他在难耐下,闭上了眼眸,从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泪水。
“唔……”
翘起的性器在半空中颤动着,似乎后穴得不到抚慰,这处也无法解脱。
叶山倾看在眼里,松开他唇瓣的刹那间,就沿着他的颈项和锁骨舔咬,烙印出属于自己的痕迹,徘徊在尾椎骨的手指也潜入了股缝,指尖刚刚触及湿濡的后穴,穴口就阖张着,欣喜若狂的将手指含了进去,还往深处吞,足见饥渴至极。
他是很能忍的人,熬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叶山倾才姗姗来迟,身体在极度的空虚和落寞之下,都出现了短暂性的痉挛,即便是躺在叶山倾身下,却还感到不安和干渴,会小幅度的发颤。
两根手指在湿软的后穴里搅弄抽插,那份湿热和柔软让叶山倾的态度都软化了不少,温暖的巢穴很有弹性,穴肉都软软糯糯的,讨好的吸附着手指,直至指根,指甲缝里也都是细碎的白沫。
“哈嗯……不、不够哈……”
他难耐的在床笫间辗转着,腰肢轻轻摆动,手指那点抚慰更像是隔靴挠痒一样,非但没有让他好受一些,反而让他更渴求。
身体对快感是有所体会的,狭窄的腔道也牢牢记住了被粗硬柱体碾弄的饱胀,自是食髓知味的回忆起以往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措又不安分的想要直起身来,缠绕上叶山倾的脖颈,恨不得像条小蛇一样,盘的紧紧地,不住的摩擦,这样才能让灼热的肌肤好受一些。
然而叶山倾的心率也变快了几分,出了一身热汗,体温也升高了,他紧贴着对方的身躯也不再觉得凉爽,被汗沾湿的黑色单衣紧紧贴住肌肤,勾勒出饱满结实的胸腹,锻炼得当的肌肉微微鼓起,充满了健美的力量。
他不懂得欣赏,只感到自己难受得快要融化,从内里涌出来的淫液就沿着叶山倾得手掌淌落,淫亮淫亮的。
在手指反复的搅弄下,指尖不经意掠过内里的敏感点,他惊叫了一声,夹紧了穴肉,性器连连抖动,白浊喷溅而出,尽数浇在了两人腹部。
“哈啊……嗯……”
他就只会喘了,细腻的汗珠爬满了脸颊,绯色的双眸里关不住的水意,就沿着眼角滚落。
身体获得的快感根本就不够,只想着放纵的交欢才好。
幸好叶山倾也并没有过多的经验,有的只是本能的,听他喘息得大声,两条腿还缠绕上自己的腰肢,看似无意的举动都在激发叶山倾体内的欲火。
更何况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再强忍着,手指在又擦过了几次那敏感的凸起,引得人喘息连连后才抽了出来。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指尖垂落下的淫液丝丝缕缕的,像是蛛丝一般,软软的垂吊下,看得人血脉喷张。
叶山倾拉下裤衫,那根同样涨挺的肿胀,表皮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凸起。
手指才体会过后穴里的温软,下体更是蠢蠢欲动。
对方在看到这一根的时候,都不觉害羞了,还挺了挺腰,实在是太过渴求。
就算嘴上不懂得表达,身体的反应却过于诚实了。
从穴口内里流出的淫液汇聚成一小滩,流淌在床单上,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淫糜的光芒。
叶山倾呼吸一热,攥着人的腰,那根对准湿濡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并不是一鼓作气的,而是一寸寸的往里推入,大抵是顾及着人的感受,怕将那窄小的穴口撕裂。
跟燕止戈的残忍和凶暴不同,叶山倾并不喜欢在床上弄得鲜血淋漓的。
想到上次对方就已经应激,动作更是放轻了,即便如此,玄鸮还是猛地颤了一下身躯,空虚的内里终于被粗大的柱体填满,身体是感到欢喜的,混沌的意志却感觉到了一丝抗拒和抵触。
模糊的画面在眼前浮动,叶山倾的那张脸在恍神间竟是变成了燕止戈的,对方狞笑着,捏着他的脸,面露得意和嘲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看你,又落在我手上了,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不要……哈……别碰我啊……”
他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双臂软软的去推叶山倾,穴肉夹得死紧,将叶山倾那根都夹得生疼,寸步难行。
“玄鸮,冷静点。”
叶山倾嗓音低沉的拍了拍他的脸,想让他放松身体,冷静下来,他却只能看到燕止戈那张噙着笑意的脸孔,身体被填的满满当当,严丝合缝,从腰腹间传来的酸胀感更是令他不住地扭腰,想要摆脱内里的柱体。
“不哈……出去……别、不要啊……”
他胡言乱语的喊着,情绪俨然崩溃失控,叶山倾知道是自己那一天的决定给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燕止戈床上是玩死过人的,酒后笑谈间,对方也轻描淡写的提起过。
当时叶山倾以为的约定好了不能伤及玄鸮的性命,燕止戈就会有所收敛,不想还是做得太过分。
以至于现在两人同房,玄鸮依旧应激,就算身处发情期,对那种事却还本能的抗拒,潮红的脸庞一瞬间变得苍白,红色的眸子惊惶的睁大了些,像是为之感到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疯狂的骤缩绞紧,对方的小腹都在微微痉挛,这很明显是想起了被燕止戈侵占时的痛苦,穴肉抽搐着往里收缩,绞出一股股湿嗒嗒的液体来,尽数浇在柱身上,将粗硬的器具都泡得湿淋淋的,还没有抽送起来,就裹满了淫液。
“玄鸮,你好好看看,是我。”
叶山倾忍着想要纵身挺动的冲动,扳着人的脸,要人好好看看自己的面貌。
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眸子,像是分辨不清任何事物,叶山倾不是不能只顾自己享受,纵情挺动就行,却还是坚持唤醒他的意识。
不为别的,只是不想燕止戈还横在中间。
叶山倾都决定标记占有对方了,自是不希望对方这时候还受燕止戈的影响。
当初的事情就算自己决策失误,从此往后,自己会是对方的依靠和庇护。
好在玄鸮只有在被进入的时候,错觉的看到了燕止戈的身影,当发现上方的人不是燕止戈时,又急促的喘了一口气,身体不再痉挛,连穴肉也放松了下来,依旧蠕动收缩,却不是刚开始那样死命绞紧,宛如那时候被燕止戈紧紧掐住脖颈,窒息的快要无法呼吸,身体产生了休克反应一样。
叶山倾感觉到他身体软下来后,才握着他的腰抽送了起来,坚硬的柱身碾弄着软热的内里,肉与肉摩擦间,热辣之意裹挟着快感,席卷而来。
空虚已久的后穴得趣的收缩着,淫液被插弄得“咕叽咕叽”作响,大量的白沫在穴口边缘涌现,将连接的部位都弄得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快意,叶山倾也是难得失控,胯部越挺越快,本能的追逐着快感。
以前被他不屑的欲望,原是这般令人沉溺,随着他的挺动,身下人一直在喘息吟叫,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嗯哈……唔……”
玄鸮只本能的随着体内的抽插吟叫出声,身体跟灵魂分离开来,灵魂早在承受欲火烧灼的时候,就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分辨任何事情,就只剩下了一具享受快感的躯体,颈间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吸引着叶山倾探出舌头去舔弄,牙齿细细的啃咬,吸吮出暧昧的吻痕。
胸前两颗被汗沾湿了的红嫩果子也被捏在指间搓弄,激得人哑声叫唤着,扭了一下腰,像是有感觉,又像是抗拒。
他连说句话都困难,喘息声都断断续续的,只能通过他身体细微的反应来知晓他是欢愉还是痛苦。
那一晚,燕止戈将他两枚红果都快捏爆了,还咬破了乳尖,又滴上蜡油,再用手指搓开凝固的蜡块,随后又滴上蜡油,直到蜡烛烧到底。
他一直都在哀叫,却换不得燕止戈的一分同情,对方欣赏着他的痛苦,眯起眼来笑道。
“没想到你一个地坤还挺耐玩的,叶贤弟眼光不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尖上好似还残留着几分疼痛,叶山倾的手一触及上来,他后穴的穴肉又不受控制的收紧了。
叶山倾被这三番两次的挤压按摩,那根涨到了极致,凭借着本能往他嫩壁上一撞,硕大的龟头直接冲进了生殖腔口,整个柱身随之往里进军,那地方太窄又太细嫩,再轻微的摩擦都难以忍受。
酸涩、饱胀、酥麻、火辣、各种感觉混在一起,沿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他声音都高昂了几分,不见之前的虚弱,情绪格外的激动,两手抓扯着床单,脚跟就在叶山倾后背上蹭动。
“呜啊……哈……”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强行撬开,那种恐惧感就连他这种意志坚定的杀手都难以抵挡。
一次,两次……数不清到底多少次了。
只剩下心有余悸。
叶山倾动作不算粗暴,温热的内里就好像装满热水的器皿一样,一片暖意,随便怎么搅弄都柔软的极尽包容。
柱身被包裹在其中,一抽一送都有着腔肉的无限挽留,仅仅只是十几下就让身下人渐入佳境,不再感到抗拒和后怕,在情热的支配下沉溺于快意之中,越陷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厚炽热的信息素渐渐地将满室的月桂清香所吞噬,呼吸间都只剩下了那一股霸道的气息。
紧密结合的身躯重叠在一起,响亮的水声此起彼伏,那生殖腔里的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那根动一下就有溪流般的液体流淌,夹杂着“噗呲”的声响,足以见内里有多热情。
叶山倾算不上技巧有多好,但胜在聪慧,又有着天乾的本能,很快就掌握了窍门,九浅一深的顶弄,还专往发现的敏感地带顶,他喘息不匀的发出声声啜泣,腔肉被捣弄得软熟,水流个不停,将甬道都给淹了,肚腹有些发胀,里面关着的水难以流出血口,只能被拍碎成点点白沫,才艰难的溢出。
身体的渴求有所缓解,热度不退反增,模糊的意识在这个时候短暂的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知道侵占自己的人是叶山倾。
作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对方的举动再正常不过了。
何况他发情了,急需标记。
耸动的柱体越凿越深,生殖腔里热辣又酸胀,每一寸腔肉被摩擦时都能感觉到甘美的快意,性器接二连三的洒落出欲望的种子,身体的反应诚实得不行。
叶山倾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意,心底对人的满意和渴求也增加了几分。
可能是在床上纠缠的缘故,叶山倾还情不自禁的在人脸颊和眼睛上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眸子很是独特,在被泪水浸透后,晶莹剔透,焕然一新,不再灰败。
他在快意席卷之下,生动了许多,不再死气沉沉,活色生香的,还会主动在叶山倾的身上磨蹭。
碾弄生殖腔的柱体裹满了淫液,纵情地在内里驰骋、抽送,直至濒临释放,才膨胀成结,锁住了腔口,唇瓣在腺体上蹭过,舌头舔湿过后,牙齿才咬破了肿胀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炽热的气息涌入了进来,将他烧灼得更加滚烫,生殖腔里灌进来的液体浓稠的跟岩浆爆发一样,他偏过头去,有些叫不出来,好不容易才发出了一点声响,腔肉本能的收缩着,像是在贪婪的吸收灌进来的精液。
身体被标记后,情热并未有所消退,反而愈发渴求对方,叶山倾也从未有过如此躁动,什么都不想,什么冷静优雅都抛在脑后,衣襟被扯了开,胸腹一览无遗,块状的腹肌随着发力鼓起一团。
两人甚至都没有停歇,又纠缠在了一块儿,单纯的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无关情爱,只不过是最原始的欲望驱使。
但标记已经形成,命定的轨迹看似偏离又回归正轨,然而来日方长,之后的事也有谁能有所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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