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心双重的折磨和极度的疲倦之下,他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沉睡中。
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气息时,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叶山倾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
这么多天以来,对方是第一次回自己的房间,他没什么好说的。
自己本来就是个寄人篱下的人,哪还能有所不满。
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他缓缓坐起了身,像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楚的认知。
哪有主人站着,自己躺着的道理。
只是他不卑不亢的动作,无悲无喜的表情,虚无缥缈的就像是没有灵魂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没有说话,他也就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的,将床让了出来。
对他这种人来说,在天乾面前,躺在床上,只会显得更加下贱。
可他站不稳,两腿不听使唤,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上,还是紧急扶着床柱才没有摔倒在地,最后也只得跌坐在床上。
叶山倾就看着他挣扎够了,才冷声开口。
“何必如此逞强。”
他一时无言,跟人也从无交集,更不知从何回答。
保持缄默,是他惯有的温顺。
叶山倾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这才想起来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有些可笑,新婚过了那么多天,对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也没问过,毕竟有谁在乎一个地坤的名字或是其他。
需要的只是他能够作为绝佳的发泄对象。
“玄鸮。”
他哑着声音回答,当真像是一只哀嚎的黑鸟了,因为一身漆黑,视为不祥,也不受待见。
叶山倾看到他苍白的面容,破损的唇瓣,以及露出的颈项上满是青紫的咬痕。
伸手去扯开他的衣衫时,他本能地攥紧了领口,往旁边一避。
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庄主一直都是众星捧月,哪遭受过这样明面上的拒绝。
其实他只是才遭受过一番凌虐,有些应激罢了。
叶山倾却当作是他的反抗,沉下眼眸来问他。
“你是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上讨厌,是他自己一直都太天真,不认命。
总觉得自己有所努力,就能改变自己是地坤的事实,就能够自由自在的,哪怕是在执行任务中死去,他都是自由又干净的。
绝不是像这样,除了满足天乾们的欲望,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叶山倾伸手的动作只是让他想起了每一次被侵犯时的无力和恶心,他下意识的想要规避,蜷缩起身躯,就像一个壳,把自己藏在里面才好。
只可惜叶山倾也如鲠在喉,想到他才从燕止戈那里回来,想到两人的交易,再看到他的不言不语,总有几分在意。
“玄鸮,你恨我。”
笃定的语气是叶山倾自以为是的对他了解,他紧攥着领口,手心里都是汗,全身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
燕止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好几天都消散不掉,对方甚至还在事后攥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娇嫩欲滴的脸庞,残忍笑道。
“下次再有跟叶家的交易,还是派你来吧,爷对你很满意。”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唇瓣蠕动着,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几声气音,燕止戈将他摔回床上,笑他被操傻了。
“不过本来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屁股扭的欢的很。”
说罢,又在他饱受蹂躏的臀肉上,重重抽了一巴掌,刹时,内里的精液受到冲撞,猛地喷涌出来,四散溅开。
燕止戈看到那场景,开怀大笑。
“你这小屁股还真能吃,该给叶贤弟带点回去的。”
他瘫软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来,中途昏过去两次,被人抱到了腿上来,按着肩膀坐到底,直接就把他给痛醒了,那种被捅穿的恐惧,叫他永生难忘。
谢景经验丰富,动作不会太过粗暴,霸道之中又有着技巧。
阁主只一心训诫调教他,为了合作交易的事,更不会下死手,把他弄坏。
师兄……永远是最为怜惜他的,看他皱眉就会放轻动作,看他流泪就会亲吻他。
柳焰空有一身蛮劲,经验不足,倒也不会如此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个男人,让他从骨子里感到害怕,再也不想与之碰面。
叶山倾问他恨不恨,他能恨谁呢?
要恨,就恨分化成了地坤吧。
“我不恨任何人。”
他太过冷淡,比一口古潭还要波澜不惊。
到底要经历过多少场巨浪风波,经历多少刻骨铭心的疼痛,才能麻木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有期望,不再有想法。
他的确不恨,也没多大感觉。
最为绝望无助的时候,都没死去,现在风平浪静,他还能有什么波动?
叶山倾不信,认为他是在赌气说反话,或使用这样的行动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对他更是有一丝焦躁。
“你在闹什么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在凌雪阁的时候,师兄性情温柔,他性情冷淡,也从未发过脾气,当然也从来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作为杀手,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情绪,毕竟带着情绪执行任务,一个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或许在谢景第一次标记他的时候,他有过愤怒,有过生气,想要与之拼个你死我活。
他是恨的。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和师兄这辈子都再无可能,他的喜欢只会连累师兄。
就算是苟延残喘,痛苦不堪,他只要师兄好就行了。
拉着对方殉情,何其自私。
能够得到师兄的回应,他就此生无憾了。
所以面对着叶山倾的一再追问,他只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为无奈的话语。
“我只是一个地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何权利生气?
他不知道的是,叶山倾今天是去跟燕止戈谈生意了,兵器的事基本是定了下来。
晚宴上,燕止戈拉着叶山倾询问。
“叶贤弟,你竟没有标记那地坤?还是说你都还没碰过他?”
当时燕止戈得意和探寻的神情让叶山倾不快极了。
明明是血赚的生意,叶山倾却感到没有面子,还有丝丝缕缕的烦闷。
燕止戈的挑衅越发变本加厉,说了许多他昨晚青涩又敏感的反应。
“是个雏儿啊,还没被标记,身子嫩得很,一操他那里,他就抖。”
叶山倾不喜欢开黄腔,只一面听着,一面饮酒,不作他言。
酒过三巡后,燕止戈还表明了下次也要他来作陪的想法,这回叶山倾没有再应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被下人搀扶着回来时的场景,虚弱的站都站不稳了,一双眸子黯淡不已,唇瓣都好几处破损,更别说裸露的颈项上,斑驳交错的痕迹。
一一彰显着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联系着燕止戈说的那些话,叶山倾少见的有了怒意。
自己的东西被染指了的烦躁盘踞在胸口,挥之不去。
但凡他表现的愤怒和委屈一些,扑向叶山倾的怀中,哭诉着遭受的暴行,甚至是对自己的指控,叶山倾都还不至于这般焦躁。
可他就是不哭不闹,好像早就失去了所有,从而再遭受什么苦难,都感觉到无所谓了。
叶山倾跟他也不过见过几次面,没有过多的交流,自然也不了解他是什么性子。
在听到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地坤时,还反问了一句。
“地坤又如何?”
叶山倾对地坤并不像其他天乾那样,有着天生的优越感,可能从小就被教着学会各种经商之道,还有待人接物的礼仪,叶山倾看起来冷漠,教养却是一等一的好,之所以会把他交出去,是认为他是长老安排在身边的棋子,心底有所抵触,反过来利用也未尝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叶山倾也想看看那群老东西难看的脸色,他们是想着能够操纵叶山倾,按部就班的管理继承好叶家的生意。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从未有喘息懈怠的机会。
累了倦了,都是埋在账本里,打会儿盹。
有太多的事需要叶山倾来处理。
男欢女爱,传宗接代,叶山倾根本没有时间。
反正大家族里,也不需要什么感情,有的只是合适。
这才有了玄鸮被安排过来。
“凌雪阁训练的杀手都很出色,既可以给你生育子嗣,又可以作为暗卫保护你。”
长老们语重心长的劝诫叶山倾,但叶山倾心里清楚,这只是长老们安排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倘若真的有了子嗣,有了感情,叶山倾就更该乖乖就范了。
就算没有感情,假如他做出对叶家不利的事,那么这位凌雪阁的杀手也很容易取了自己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现得再无害,他都是凌雪阁的杀手。
这也是叶山倾不愿与之同房的另一个原因。
哪怕是现在,叶山倾都在想他是不是装出的可怜,以获取自己的怜惜和信任。
可他沉默了良久,才怔怔的回道。
“是啊,地坤又如何。”
两人之间,许久都无后话,叶山倾话不多,他也亦然,彼此互相也不了解,就连对方的长相都还有所模糊,何谈相聊胜欢?
在他以为叶山倾会像以往那样转身就走时,对方留了下来。
伸手捏过他的下颌,看清楚他憔悴的面容,还有那双失去色彩的红眸,低声道。
“如你所愿,我标记你。”
他惊了一下,虚弱不堪的身躯再经受不起又一场性事,何况他被燕止戈折磨得凄惨,对那种事感到极度的排斥和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获得快感的是肉体,内心却饱受煎熬。
不管是蹂躏还是羞辱,他都感到心有余悸。
叶山倾想要给他永久标记,让他不用再受其他天乾信息素的影响,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少许的自由。
至少被标记后,他不用再担心会随时随地的发情,叶山倾会是他的靠山,是他的支撑。
本该如此的,对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推开了对方,说不出话,只喘着粗气,戒备的望向对方。
“玄鸮,你最不该拒绝的人就是我。”
叶山倾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有所激怒,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拿他跟燕止戈做交易的事而生气,却不知道他在之前就被好几个天乾侵犯过,对这种事本来就有所抵触,燕止戈的暴行下,才让他像个惊弓之鸟一样,仅仅只是最简单的触碰还有言语都令他无所适从。
“别碰……”
他喃喃自语的再次将自己蜷缩在床上,赤着脚,披头散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瞧着他露出的两只脚腕上都是深深的於痕,明显是被狠狠抓握才留下的。
伸手强行将他拽过来后,叶山倾难得风度尽失的扯开他单薄的里衣,看着他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连乳尖都被咬破了皮,充血红肿,顶端还有着结痂的伤口,乳晕上一圈细密的牙印。
两条腿大腿内侧至小腿同样咬痕叠咬痕。
翻过他的身,看到他两瓣臀肉都被打得全是五指印,高高肿起,中间的穴口红肿糜烂,是被使用太多次后,不堪重负的有所撕裂。
而且一看,就知道燕止戈玩得很过分,颈间的腺体都被牙印覆盖了,离咬破就差一点,却更为痛苦。
可能是无法咬破腺体,让燕止戈没有尽兴,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他的屁股,拿他撒气。
他哭喘着收紧穴肉,又被燕止戈重重捅开,以此来获得凌虐的快感。
“够了……”
微不可闻的颤音从嘴角泄出,叶山倾还是听到了,也感觉到他的身体抖个不停。
这一身的伤,他从来没喊过一声痛,也没有在叶山倾面前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和痛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倦累的安于一隅,不让任何人瞧见,悄无声息的就把自己所有的不堪和苦痛藏起来了。
旁人看来,他是装装样子,实际上除了师兄,在这天底下,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的怜惜。
想到曾经出任务时,他受了伤,师兄给他包扎好伤口,背他回凌雪阁,温柔的嗓音安抚的他在人背上就安心的睡着了。
“我带你回家,玄鸮。”
不会再有人带他回家了。
他也不必把自己装的那么可怜,非要别人来同情,来疼爱。
就算是伤痕累累,破败至此,他也有着自己最后的坚守。
唯一属于自己的心送了出去,给了师兄,所剩的尊严,用不了多久,也会消耗殆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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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房间里,燃烧的烛火更添了几分暖意,玄鸮却觉得手脚冰凉,呼吸困难,面色灰败之下,连带着一双绯色的眸子都黯淡无光。
叶山倾看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心底深处竟也难掩的升腾起了丝丝愤怒。
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弄得破损不堪。
好胜欲一涌而上,让叶山倾有了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其标记,让其成为自己的地坤才好。
就算是长老们安排的棋子又如何,一切也该由自己来掌控才是。
不管是这个人,还是家族的生意,拥有主导权的本来就是自己这个主人。
然而就在叶山倾将人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时,人紧闭着双眸,眼睑颤动着,微张的唇瓣上有着好几道齿痕,想必都是为了忍耐痛苦和欢愉所留下的。
那具劲瘦的身躯肌理还算匀称,明显是长期锻炼的,骨骼上有着细密紧实的肌肉,跟一般羸弱的地坤并不相同。
对方是凌雪阁的杀手,总归是有几分本事的。
叶山倾觉得自己是一时糊涂,才认为对方会对自己有所不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标记的地坤又要如何反抗天乾呢?
倘若自己将其标记侵占,对方就算铁骨铮铮,不还得乖乖听自己的话,充作自己的势力,做自己所向披靡的利刃。
没有了这层顾虑后,叶山倾更是伸出手来,指腹擦过人颈间的腺体,意欲明显。
那被咬得满是齿痕的腺体轻轻颤动着,即便没有被咬破皮,看起来也是惨不忍睹。
叶山倾能感觉到人的抗拒,掌下的身躯抖个不停,那张脸还有唇瓣都苍白无血色。
对方睁开了双眸,里面一片死寂,既不求饶,也不开口,只用着淡漠的眼光望向了叶山倾,像是已经认命,又或是觉得不如这样死了也好。
身体负荷过重,被多次碾弄的生殖腔涩痛不堪,呼吸间都能感觉到要命的疼痛。
每一寸骨头都像是敲碎了再拼接起来的。
更令他不愿回想的是昨晚那历历在目的羞辱,不管是言辞,还是举动都充满了上位者的蔑视。
如若不是叶山倾娶了自己,还要给对方交代,他应该会被那个男人活活玩死在床上吧。
他不恨,也不再多挣扎,地坤的命运本就该如此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扒光他时,他下意识地发着颤,拒绝出声,却依旧阻止不了对方的行动。
他没有任何话语权,更没有尊严。
天乾想要,他就不能拒绝,直到这具残破的身躯彻底坏掉为止。
不过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身体先垮掉,还是精神先崩溃。
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活着对他来说本就是一种磨难。
他是在为凌雪阁履行交易的义务,直至身死。
可悲的是他还不能选择自裁,只能在一次次的绝望之中,让灵魂逐渐死去,从而导致肉体的分崩离析。
那才是真的死亡了。
毕竟有谁在乎他的感受,在乎他的灵魂?
感兴趣的无非就是他这具身为地坤的肉体。
他不闪不躲,身体却克制不住的轻轻发颤,很明显是肉体记下了疼痛和欢愉,产生了应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肿的双眸里流不出一滴眼泪,他的目光缥缈又空洞,像是再逼得狠一点,就会在这张床上碎裂开来,如愿以偿的消散。
叶山倾不喜欢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好比正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强行从枝头摘下,把玩在指尖,只能一点点的枯萎。
明明该是盛放的姿态,却以着这副油尽灯枯的模样,令人兴趣缺缺。
“少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模样,我叶山倾并不缺人侍奉。”
叶山倾面带不悦的松开了手,站起了身,对着这副破败的身体,还有人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自是没有了任何兴趣。
从小就学习各种礼节的叶山倾最是谦谦君子,冷静自持,从不会露出任何失态的一面。
他总能以着最为优雅矜贵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影响,即便有生意上的对头多加挑衅,他也能沉稳的应对。
外面的人都知道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是最懂礼节的,外表看起来冷淡,待人接物却有着分寸,不会怠慢谁,也不会轻易跟人起冲突。
作为从小就培养的家族继承人,他也曾有过自己的情绪,带着情绪做事,最后发现只会牵连身边亲近之人后,便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能掌控所有的一切。
他的羽翼变得丰满,却还没有完全接管叶家,毕竟叶家旁系分支繁多,其中也有不少出色的天乾,他若是不能担当大任,长老们就得想办法扶持别的叶家子嗣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正统的继承人,他在能力各方面都是最为出色的,长老们却总想着牢牢把控整个家族,要他做个提线木偶,只为叶家献上一切就行,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可他是叶山倾,怎么会让这群老家伙如愿?
安排来的地坤的确有一分与众不同,但还不足以扰乱他的心神,那些老家伙也没想到他不仅没标记对方,还拿人跟燕止戈做了交易,物尽其用。
只是苦了玄鸮,从始至终就是枚棋子,被阁主拿来利用后,又被叶山倾再次拿来利用。
身体伤痕累累,灵魂也是千疮百孔。
叶山倾将他丢在房间里,自己则是又去了书房,只是在当晚叶山倾就交代了守在院子里的下人,好生照顾对方,不得怠慢。
“叫大夫来,把伤都治一治,他有什么要求,都满足他。”
“是,少庄主。”
听下人们的称呼都知道,叶山倾都还只是少庄主,老庄主还没过世呢,虽全权将叶家事务交予叶山倾打理,但遇到叶山倾跟长老们有所分歧时,老庄主便会出面,劝说叶山倾。
这次大婚的事情,都还是老庄主做主应允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只忙着家族的生意,还是得传宗接代嘛,你娘去世得早,我这当爹的只好来多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走形式,娶了玄鸮,省得那些个老东西整天在他耳边念叨。
只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叶山倾不仅没有和玄鸮圆房,还让燕止戈享受了一番,两人之间的关系注定有所破裂。
玄鸮不恨他是不可能的,他对玄鸮也始终有所提防。
索性各安一边,互不打扰。
他那晚走后,玄鸮一身情欲的伤痕,下人们瞧见了,都以为是叶山倾做的,跟长老们汇报了情况,长老们也都暂时放下心来。
那几个知情的下人早就被叶山倾给打发了银两,遣送走了,若是敢在外走漏风声,恐怕性命不保,自然也就对这件事保守如瓶。
玄鸮那一晚也并没有睡着,燕止戈对他造成的可不止身体上的伤害,大夫连夜赶来,帮他检查了身体,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药,又给了他一盒软膏,让其抹在创伤处就行。
天乾在床上总是不加节制的,很容易弄伤地坤,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所以也并没有谁对他产生一丝的同情。
仿佛这就是他该遭受的。
他疲累的闭上眼,眼前却是不停地浮现昨晚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在极度疯狂时,还掐住了他的脖颈,看着他窒息得面色涨红,穴肉急剧骤缩,紧紧压迫着内里的柱体,直到将其挤压得迸射出浓稠的精液,才松开了手。
彼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死过一回了,全身都被热汗浸湿。
原是对方因为不能咬破他的腺体标记他,而感到有所不满,才极尽所能的折腾他。
只要不弄死,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清醒着承受了一整晚的折磨,腥臭的精液遍布他全身。
那根沾染了缕缕浊液还强行塞在他嘴里,要他用舌头舔,用喉咙吞咽,他整张脸都埋在人胯间,四肢着地,跪着跟条狗一样,燕止戈还要玩味的抽打他的屁股,看他难受地呜咽着,从后穴里淌落出带着血丝的精液,将腿根和臀肉一并濡湿。
他所遭受的折磨,不管是哪一样都说不出口,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只是事后的轻描淡写。
饶是经受过严苛训练,意志坚定的他,也只会哭喘发抖。
燕止戈只欣赏着他痛苦颤动的模样,一会儿抽打他的屁股,一会儿又抚摸他的脑袋,似笑非笑道。
“你说我要不把你标记了吧,叶贤弟说不定顺手就把你让给我了,我带你回军营去,你以后就好好伺候我,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他当是不愿,却连摆动脑袋都困难,只屁股摇摇晃晃的,想往后退,又退不开。
燕止戈玩他上了瘾,又将他抱在怀中,摁在胯间,狠狠顶弄,那根都在他肚腹上顶出深深的淤紫了,动作也不带收敛。
他在浓烈的酒香味中,呛咳着痉挛,穴肉不自觉的收缩夹紧,被燕止戈抽打着屁股,笑骂。
“叶贤弟没操过你,你第一次啊,这么能夹~”
“哈嗯……”
从他眼角下滚落的热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至鬓角,无人在意。
燕止戈见他不爱吭声,也不求饶,更是征服欲满满,势必要他哭着求自己才好,手段就更加狠辣了,不只是手上动粗,还玩了各种花样,让他用嘴含,按着他的脖颈,逼他收紧穴肉,甚至还往他糜烂的后穴里灌酒。
他疼得不轻,里面灼烧热辣,滋味难辨,喉间也有着热辣的酒味灌进来,一整晚他都感觉泡在酒缸里一样,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肚腹火热又辣疼,像是宿醉一般。
对方丝毫不担心自己外泄的信息素影响到其他人,只一味的压制着他,让他臣服,让他沉醉,失去理智的在人身下扭动身躯,喘息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晚发生的所有,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忘记。
即使已经回到了叶家,待在还算稍微熟悉的房间里,他神经也无法轻易的放松。
刚好叶山倾才想标记他,他有所应激,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睁眼到了天亮。
他努力想要去回想曾经跟师兄相处的点点滴滴,却发现那些弥足珍贵的回忆都逐渐离他远去,变得有些模糊,反倒是燕止戈的身影步步逼近,朝他伸出的大掌遮盖了整个世界,他无处可躲,也再没有了睡意,只心神不宁的喘息着,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下人们在天亮后鱼贯而入,伺候他更衣洗漱。
叶山倾的突然造访,还有叮嘱下人们的话语,都让下人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对他献起了殷勤不说,还“夫人长夫人短”的,他不喜欢这个称呼,让他们照旧就好。
下人们遵从叶山倾的吩咐,也都重新唤回了“公子”。
他想到昨晚叶山倾的举动,没有标记他应该是嫌弃他脏吧。
都被燕止戈玩坏了,那一身的痕迹,他瞧着都觉得恶心。
为了配合大夫的治疗,他还得再展示一身的伤痕,已经顾不得难不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滩烂肉了,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连肉体都脏的不行。
叶山倾不屑碰他也在情理之中,他还不用再经受一番折磨。
只是再有下次呢?
对方要是从此之后,都把自己当作交易的筹码,让自己再去伺候燕止戈?
他不敢想,身体竟是微微发颤。
燕止戈给他留下的阴影,当比噩梦还要可怖,一连好些天都缠着他,让他不得入眠。
身上的伤倒是一日接一日的痊愈恢复,不复先前可怖的样子,可心底留下的创伤却无法愈合。
恍然间,发愣出神之际,都能想到燕止戈欺凌自己的场景。
他浑身一颤,冷汗淋漓的清醒过来,呼吸乱作一团,手攥着胸前的衣衫,用力到手指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颈间的腺体又隐隐作疼,他不自觉地伸手去触碰,只感觉到那处有些的湿润滑腻,也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
他从那一晚后,就不喜欢酒味,像是不胜酒力一般。
有时尝到厨房做的桂花酒酿芋圆都会反胃的吐出来。
那一晚红烛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燕止戈还曾取过一根蜡烛,往他身上浇筑蜡油,他哑着声音叫唤,每一次的颤抖都能激发出对方愉悦的叫声。
身体和尊严都被践踏了个透彻,偏偏他所遭受的苦难还无处诉说、伸张,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叶山倾听到下人们的汇报时,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又几分焦躁和不快。
早知道燕止戈性情暴烈,却不想人完全不把地坤当作人来看待。
那一晚几乎是快要了玄鸮的命。
大夫在诊断后就将情况如实告知给叶山倾的,对方也知道玄鸮精神受了一定的刺激,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无法放松紧绷的神经。
本以为让人一个人安静的休养就能有所好转,却不想人还是会时不时的发颤,连着几天都不曾有半句话跟下人们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长,人就像是患上了失语症一般,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双眸略有些空洞的看着不知名的何方。
这种情况十分的不妙,就连先前以为两人同过房后,放下心来的长老们都坐不住了。
怎的就同了一次房,人就变成这样了,叶山倾也不再回自己的房间,整日就流连在书房里,忙着处理事务,这怎么行?
要知道地坤没有天乾在,是很难度过自己的发情期的。
叶山倾还在书房里潜心忙着事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长老们不再袖手旁观,主动找上了叶山倾,责问道。
“家族事务固然重要,但传宗接代也是刻不容缓。”
“天乾就该对自己的地坤负责,你为何不将玄鸮带在身边,而是将他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不闻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给你选的人不好,不能伺候你,据下人们说,那一晚圆房后,你就再未折返过。”
连番的苛责下,叶山倾也有几分沉不住气了,心底烦乱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老们这横插一脚的,让他生出几分叛逆之意。
先不说他一方面不想接受玄鸮这个别人安插的眼线,另一方面又有些后悔将玄鸮送出去,供燕止戈凌虐狎玩。
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的地坤,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作祟不说,还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联想到玄鸮残虐的身体还有燕止戈那晚得意的面容,他就如鲠在喉。
是他亲手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连自己的地坤都无法保全的话,他这个做天乾的又有何脸面?
心下有几分烦躁,他攥紧了拳头,想要让这群老东西别多管闲事,却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找了个借口,虚与委蛇的回道。
“玄鸮他才来藏剑山庄不久,不是很习惯,身子多有不适,我强行碰他,反而会加剧他的抵触,等他习惯了些,再慢慢来。”
“他那一晚就已经应激,我总得给他一些适应的时间,做足心里准备,更何况我也不想伤了长辈们花了大心思、赐予给我的人。”
字里行间,不卑不亢,令人听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这件事就能过去,但长老们却是不信这番说辞,态度有几分强硬道。
“你既然有心养护他,为什么单独丢他一个人渡过发情期?”
“发情期……?”
叶山倾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眼,心下一沉,主动向长老们询问了事情的情况。
原来长老们也不单是为了问责叶山倾而来,主要是玄鸮进入了发情期,放在那里不管不顾,总归不是办法。
因为那一晚被燕止戈惨烈的折磨后,玄鸮精神极度不稳定,时常出现幻觉,身上的伤是恢复了,意志却很脆弱,过大的压力和心理负担下,竟是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身为对方天乾的叶山倾不在,其他人更是拿不准主意,只能封锁了院子,不让任何人进出。
可从那屋子里飘散出的月桂清香,却是扰乱一众人的心神,不管是天乾也好,还是中庸也罢,都被勾引的蠢蠢欲动,无心做事,就连地坤闻到了那股甜腻的味道,也身体有所反应,软得不像话。
再这样下去,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本来叶家就家大业大,上下好几百口人,闻到地坤的信息素,不知有多少人要发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听的心里一惊,再顾不得其他事,礼貌性的跟长老们作别后,赶紧往玄鸮住的地方赶去,还没有跨进院子,就嗅到了空气中浓郁的月桂香味,就像是整个院子都种满了月桂树一般。
风一动,甜腻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因为紧急封锁了院子,叶山倾不来,其他人也不敢贸然进去,只是玄鸮发情好一会儿了,痛苦又无法自制的散发出信息素,吸引得叶家几个旁系分支的同辈天乾在院子门口晃悠,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朝着院子里看,脸上还带着几分亢奋和向往。
要是叶山倾不来,指不定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
天乾的本能和冲动是难以压制住的,就算是其他天乾失控下将玄鸮占有标记,也是自己不负责任。
那几个同辈平时就嫉妒叶山倾作为继承人掌管家族的生意,这会儿见他姗姗来迟,更是忍不住出言讥讽。
“有哪个天乾会把自己的地坤放在一边不管啊?”
“就是,发情成这样,标记没有啊,不会是不行吧?”
叶山倾在长老那里都积压了不少怒火,浑身都笼罩着一层低气压,锐利的双眸只是冷冷扫视过那几个人,就令其脊背一颤,不敢再胡言乱语,脖子一缩,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几个要是很闲的话,后山的炉灶还缺人看守,不妨你们几个去,也算为家族效力,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敢……少庄主别生气,咱们这就走,这就走!”
那几个天乾也受信息素影响,情绪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明白留下来也分不了一杯羹,不如早点回去找个地坤泄泄火才是。
将这群人都给赶走后,叶山倾才跨进了院子,好几个下人守在门口,都是中庸和地坤,却同样汗流浃背的,呼吸不稳。
“你们都怎么做事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提前汇报?”
“还有院子外那群人,你们就任其在外打转,为何不驱逐?”
“小人知错,恳请少庄主责罚。”
下人们跪了一地,叶山倾看得心烦,也无心与其计较,训斥了几句,让他们自行下去领罚。
短短这片刻的功夫,空气中月桂的香甜气息就更加浓郁了,就像是打翻了天庭的琼浆玉露一样,源源不断的倾泻而下,令不少人驻足停留,垂涎三尺,都想尝尝是何味道。
叶山倾自制力一向不错,却还是在不经意间吸入了一口这甜腻的气息后,下腹涌起一股热流,有着前所未有的冲动。
长腿一迈,几步到了门边,伸手推开了房门,“吱呀”一声的轻响,敲击在心口上,床上卧倒着,衣衫不整,饱受情欲折磨的人迷茫又痛苦的抬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下半身盖着锦被,看不真切,上半身汗津津的裸露着,肌肤表面已经有了情欲的红潮,双臂紧紧环抱住身躯,满面的绯色,比那双红眸更加娇嫩欲滴,就连唇瓣都被雪白的贝齿咬得痕迹斑驳。
满室都是清甜的月桂香味,看来对方发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才让信息素都浓郁到泄露了出去,引起骚动。
要知道发情期的地坤是很脆弱的,几乎只剩下交合的本能,再强大的意志都不管用,从身体内部燃烧起的火焰,除了被浓稠的精液一次次浇灌生殖腔,不会轻易熄灭。
叶山倾先前没有标记他,反而令他更为痛苦,若是有着天乾的标记,他还不至于发情的时候,胡乱释放信息素,引来其他觊觎者。
不过说到底这都是地坤的本能,受情热煎熬实在太过难熬,内里空虚又瘙痒,好几次玄鸮都想要自己伸手到下方,挤进不断分泌淫液的后穴里抠挖搅弄。
但深处某个部位却更为涩痛,无法忽视的酸胀和酥痒,只想有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戳刺一番才好。
“哈嗯……”
他狼狈地抱紧了自己,蜷缩起身躯来,以为这样就能抵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情潮。
早前分化成地坤时,阁主会给他定期服用抑制剂,他才能扛过去,却也有那么几天神情恹恹的,身体不适,还要被对方叫去房中,调教指导。
如今叶山倾娶了他,有着强健的天乾在身边,更是不可能给他服用抑制剂,他再次体会到了身体饱受情热煎熬的痛苦,比起被天乾诱导发情,还要难受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内往外一涌而出的热流将他彻底淹没,他一双通红的眼眸,只看着眼前热浪翻涌,呼吸都冒着丝丝的热气,肌肤上满是细密晶莹的汗珠,掩藏在被子里的下身,性器高高立起不说,顶端分泌的液体都将被子给濡湿热,表面都浸出水痕来,后穴更是淫水泛滥成灾,他坐着的那块被褥湿黏黏的,从内里涌出来的液体黏糊不堪,都跟米糊一样浓稠了。
内里还很空,他兀自抱着自己,夹紧了双腿,不住地轻轻摩擦,穴肉也是收缩了起来,想要缓解深处的干渴。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烧开了的水,很湿也很烫,从身体内部蒸腾出来的水都变成了热气,从全身的毛孔里散发出来。
“唔……”
空气都变得灼烫不已,他吸上一口空气,都感觉到喉咙烧灼般的疼痛。
滚动的喉结都被汗液给浇透了,他整个人就像是刚才水中浸泡过,带着一身水珠到了床上来的,活色生香,惹人怜爱。
叶山倾承认自己也有了反应,不止是嗅到了那甜美的信息素,还有见到眼前人迷离又脆弱,还带着几分渴求的望向自己。
那样的眼神,没有几个天乾不会心动。
倔强又隐忍,其中夹杂着一丝后怕,令人又不自觉的生出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其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
本来天乾保护弱小的地坤都能彰显自己的强大和出色,也算是实力的一种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揽过人,将其从被子中拽了出来。
那下身的情况更是紧急,性器肿胀的发紫,青紫的血管都在柱身上凸显了出来,顶端只分泌着液体,又无法释放出来。
手掌托着臀部,刚刚触及,就一手湿黏,全是从里面涌出来的液体,糊在了两瓣臀肉上,指缝间都是湿意,又有汗液流淌,使得那两瓣软肉又热又黏,手贴上去,就像是吸附住了一样,肌肤互相摩擦着,生出更多的热意来。
玄鸮感觉自己是被扒光了,摁在铁板上炙烤,身体才那么灼痛,还大汗淋漓的。
叶山倾的触碰让他一抖,分不清是害怕还是高兴,后穴一收一缩的,生殖腔里都被淫液湿透了,那条细缝都不用刻意的顶弄,在发情期自动就张了开,诱使着天乾冲撞进去,好好侵占。
只是身体的渴求都刻不容缓了,他却本能的还想要推开叶山倾。
发情期被成结标记,射进生殖腔里的话,很容易受孕。
即便他来藏剑山庄的时候就有这种认知,但真的当这种事即将发生时,他浑浑噩噩的又产生了抗拒。
“不、不哈……”
“玄鸮,我是你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的口吻不容置疑,自己既是对方的主人,也是对方的天乾,当然有义务帮其度过发情期。
只是地坤的发情期可不是一天两天,会不间断的持续好几天,直到情热消退。
这几天,叶山倾都得在这里住下了,家族事务长老那边也临时派了人去处理,势必要他抓住这次机会,最好能给叶家延续子嗣才好。
“嗯呜……好热……别碰我……”
玄鸮喃喃自语着,神志已经不清。
心底大概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要不是师兄,他都不会心甘情愿。
更何况他被熬得久了,肌肤还有内里都又热又痛,像是火苗长期炙烤,给烧灼痛了的。
后穴里的淫液流淌不断,他自己都受不了那种液体淌过肠壁的痒意,可他也开不了口,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冲着叶山倾摇尾乞怜。
他的抗拒看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好在叶山倾也并没有跟他多加计较,知道他是受了燕止戈的虐待,才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叶山倾对他的过往经历并不知情,还只以为是自己将人送出去给其他天乾所引发的后果,心下难免有几分懊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不是没有筹码跟燕止戈做交易,当时是因为反叛和抵触,才出此下策,之后为了不走漏风声给长老们知道,叶山倾还封死了下人们的嘴,不许外传。
这件事在叶家,也就两人之间心知肚明了。
叶山倾那几天一直都在叫人看着对方,说是照顾,实则监视,若是人随便开口,捅出秘密,叶山倾也不会放任不管,自有办法应对。
亏得对方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因为应激连着几天都不开口,从那之后,叶山倾对人有所改观了。
本想着长老们花费心思安排的人怎么也该是个玲珑心思,心眼繁多的,再不济也会跟长老们告状,以此来牵制自己。
可对方就是什么都不说,存在感微乎其微。
再加上这样的举动更像是明白谁才是自己真正的靠山,进而闭口不提被送出去的事。
叶山倾清楚地知道,对方就算没有把自己当作主人,也并不是长老们的爪牙。
不如说是孑然一身,沉浮权势争斗之中。
有了这样的改观后,叶山倾对标记占有对方也不是那么排斥了,后悔送给燕止戈也是认识到对方并不属于长老们的势力,只是一枚凌雪阁用来充作筹码的、身不由己的棋子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的占有欲还是挺强的,独属于自己的地坤被其他天乾所染指,心底多少有些不痛快。
然而这些也都是他自己的决断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怀中的躯体滚烫又湿热,还在不住发颤,就跟掉进水里的小动物一样,被打捞起来时,还不知所措,应激的蜷缩着身体,咬牙忍耐。
“嗯……”
在释放出信息素的一瞬间,对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跟月桂的清甜不同,叶山倾的信息素是精铁淬火的味道,同样霸道又浓烈,还自带一股热意,在那冷淡的外表之下,是火热的身躯。
他受那信息素的冲撞,身体像是被拉拽着,急速的往下坠落至岩浆之中,“扑通”一声,掉落进去,烈焰焚烧着身躯,骨头都被高热的温度所融化,带着灼痛。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甘甜的气息,融化的骨头再不能支撑身躯,他就只能软软的靠躺在叶山倾身上,呼出的热气轻易就将对方的衣衫所濡湿。
叶山倾匆匆从书房赶过来,一身浅黄色的白金绣线华服都还没有换下,玉冠将一头黑发高高束起,额角有几缕散落的黑发,衬得俊美的脸孔潇洒又慵懒。
“玄鸮,看着我。”
被手指挑起的下颌抬了起来,清俊的脸孔上一片恍惚,那双艳丽的眸子被水意浸透了,湿润又有几分迷离,脆弱展现得淋漓尽致,嫣红的唇瓣微张着,只是轻微的开合,吐露的喘息都勾引得叶山倾呼吸一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息素在房间里交缠、融合,最后成为一体。
刚烈和柔软交相呼应,激发出体内最深处的欲火。
“哈嗯……热……别……别哈……”
玄鸮赤裸着的身躯不自觉的在叶山倾凉凉滑滑的布料上蹭动,汗液都蹭在衣衫上了,将其弄得皱巴巴的,却还是有热汗不断从身体里涌出来。
不只是身体,仿佛灵魂都在烈焰中被焚烧一般。
身处炼狱之中,一呼一吸间都只有灼痛和燥热,好似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化成了一摊血水。
他在刚发情的时候,就一直在咬牙忍耐了,叶山倾不来,也没人敢碰他,敢帮他,他于羞耻之中,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却不得要领的握住自己的性器搓揉,无法让自己抵达高潮,释放出来不说,还把自己弄得更加渴求难受。
后穴的空虚他努力想要忽视,却感觉到内里的淫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到了难以忍受的瘙痒程度了。
他只能卧倒在床上,夹紧了双腿,想要缓解性器的肿痛,同时撅起了屁股来,感觉到后穴里湿嗒嗒的淌出液体来,他抖着手想要绕到后方,自己探手进去搅弄抚慰。
恰巧这时,叶山倾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被熬坏了,一刻都忍不下了,生理的渴求和仅剩的理智还在对抗。
一贯的坚守在叶山倾伸手在他臀肉上反复抚摸过时,就彻底的崩塌。
“哈嗯……”
掺杂着喜悦的喘息声从唇瓣间泄了出来,他该是激动和欢喜的,饱受煎熬这么久,终于可以解脱了。
况且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只会更加的迷失、沉沦。
地坤对天乾的信息素是毫无抵抗之力的,身体内部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本就在发情期,再又被信息素诱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发泄,想要获得天乾的怜惜与疼爱。
他就在叶山倾的怀中扭动着身躯,勾引着对方快些触碰、占有自己。
手掌一寸寸的掠过他汗湿的身躯,他喜欢这样细致的抚慰,轻颤着,毫无自觉地在叶山倾颈间蹭来蹭去,唇瓣不经意间擦过人的下颌和脖颈,留下细微又湿濡的触感。
这样的撩拨令叶山倾也很有感觉,断想不到他看起来冷淡,发起情来却是这般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在怀中的躯体不断散发着热气,让叶山倾都跟着出汗,身上的衣衫成了累赘,便是手一扯,将繁琐的外袍褪了下来,扔在床下,只身着黑色的单衣,微微裸露着白皙结实的胸腹。
他还在人颈间胡乱蹭动,屁股向后翘了起来,摆动着,意思是要叶山倾赶紧触碰这里才好。
直挺挺的性器立在半空中,从顶端滴落下来的浊液,溅在深色的床单上,点点污浊晕染开,他还难受地拿脑袋去顶叶山倾,像是撒娇的小猫那样,毫无理智可言。
这般示弱的举动意外的令叶山倾很受用,就好像自己是对方唯一的依靠一样。
相触的肌肤火热不断,那种黏腻感令人心猿意马。
叶山倾一向洁身自好,也从不碰外面的地坤。
纵使有着生理性的需求,叶山倾都是自己解决。
这也是长老们要帮他安排地坤的原因,他这般禁欲,那家族子嗣又从何而来?
身边有位地坤随时都能满足欲望,时间一长,习惯了,渐渐地就会对那种事产生兴趣。
而且玄鸮跟不算是柔弱的地坤,他坚韧倔强,又带着几分神秘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突然有些想要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那些沉默寡言之下,究竟又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苦衷。
叶山倾虽然是第一次跟凌雪阁杀手接触,但也有所耳闻,他们从小都经受严苛的训练,有不少都是冷酷嗜血的性格。
所以叶山倾才会在最开始知道人的来历后,有所提防。
如今怀中人一个劲的蹭动着自己,寻求着怜爱,叶山倾在人腰窝处来回抚弄过,手心里全是湿漉漉的汗。
人忍到了极限,就不住的摇晃着臀部,意欲明显。
颈间的腺体不断地散发着甘甜的信息素,那处都微肿起一个小鼓包了,表面水光淋漓的,就等着被一口咬破才好。
熬干的身躯,越发无力,贴着叶山倾的身躯就只会磨蹭。
那泛红的肌肤吹弹可破,好似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深深的印记。
叶山倾想起来那天对方从燕止戈那里回来,一身性虐的痕迹,青紫的淤青遍布脚腕和膝盖还有肚腹,颈间的腺体上留有牙齿反复咬过的齿痕,实在令人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是该属于自己的。
粗糙的指腹擦过尾椎骨,怀中的人就轻轻一颤,上半身还稍稍往上挺了些,似乎就想要人快些触碰自己股缝间淫水泛滥的穴口才好。
唇瓣在叶山倾的颈间无意识的吸吮了一下,那种细微的湿濡触感,撩拨得叶山倾欲火高涨,浓郁的信息素倾巢而出,像是置身炉灶边,忙着敲打精铁一般,身体又软又热,鼻息间都是那种热烈的气息,他大脑一片昏沉,连双眸都感觉到酸涩,稍稍一眨眼,居然有热泪沿着脸颊滚落。
由于他在叶山倾颈间蹭动,那股湿意就打湿了叶山倾的肌肤。
两人不同程度的出汗,他光裸的躯体蹭过叶山倾硬实的胸膛,一双手紧紧攀住人的后背,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人耳边,夹杂着低低的喘息。
“嗯呜……好难受哈……里、里面……哈……”
后穴都不用什么前戏都足够湿软了,穴肉痒得都像是有虫蚁在不停的啃咬,生殖腔酸胀又止不住地发痒,穴肉越是收缩,越是空虚,只能含住涌入内里的空气。
叶山倾扳过他的脸,发觉他双眸湿润又迷离,怕是连人都认不出来了。
那双红嫩又散发着热气的唇瓣莫名的有着极大的诱惑,使得叶山倾头脑发热的吻了上去,顺势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大开的双腿藤蔓一般缠上了叶山倾的腰肢,他呜呜的闷哼着,软滑的舌头笨拙的往后缩了缩,又被探入口腔的舌头勾缠住,肆意地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一只手撑在他脸侧,一只手来回在他尾椎骨上抚过,他感觉汗是流干了,连胸口都很沉闷,始终不得痛快。
他在难耐下,闭上了眼眸,从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泪水。
“唔……”
翘起的性器在半空中颤动着,似乎后穴得不到抚慰,这处也无法解脱。
叶山倾看在眼里,松开他唇瓣的刹那间,就沿着他的颈项和锁骨舔咬,烙印出属于自己的痕迹,徘徊在尾椎骨的手指也潜入了股缝,指尖刚刚触及湿濡的后穴,穴口就阖张着,欣喜若狂的将手指含了进去,还往深处吞,足见饥渴至极。
他是很能忍的人,熬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叶山倾才姗姗来迟,身体在极度的空虚和落寞之下,都出现了短暂性的痉挛,即便是躺在叶山倾身下,却还感到不安和干渴,会小幅度的发颤。
两根手指在湿软的后穴里搅弄抽插,那份湿热和柔软让叶山倾的态度都软化了不少,温暖的巢穴很有弹性,穴肉都软软糯糯的,讨好的吸附着手指,直至指根,指甲缝里也都是细碎的白沫。
“哈嗯……不、不够哈……”
他难耐的在床笫间辗转着,腰肢轻轻摆动,手指那点抚慰更像是隔靴挠痒一样,非但没有让他好受一些,反而让他更渴求。
身体对快感是有所体会的,狭窄的腔道也牢牢记住了被粗硬柱体碾弄的饱胀,自是食髓知味的回忆起以往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措又不安分的想要直起身来,缠绕上叶山倾的脖颈,恨不得像条小蛇一样,盘的紧紧地,不住的摩擦,这样才能让灼热的肌肤好受一些。
然而叶山倾的心率也变快了几分,出了一身热汗,体温也升高了,他紧贴着对方的身躯也不再觉得凉爽,被汗沾湿的黑色单衣紧紧贴住肌肤,勾勒出饱满结实的胸腹,锻炼得当的肌肉微微鼓起,充满了健美的力量。
他不懂得欣赏,只感到自己难受得快要融化,从内里涌出来的淫液就沿着叶山倾得手掌淌落,淫亮淫亮的。
在手指反复的搅弄下,指尖不经意掠过内里的敏感点,他惊叫了一声,夹紧了穴肉,性器连连抖动,白浊喷溅而出,尽数浇在了两人腹部。
“哈啊……嗯……”
他就只会喘了,细腻的汗珠爬满了脸颊,绯色的双眸里关不住的水意,就沿着眼角滚落。
身体获得的快感根本就不够,只想着放纵的交欢才好。
幸好叶山倾也并没有过多的经验,有的只是本能的,听他喘息得大声,两条腿还缠绕上自己的腰肢,看似无意的举动都在激发叶山倾体内的欲火。
更何况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再强忍着,手指在又擦过了几次那敏感的凸起,引得人喘息连连后才抽了出来。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指尖垂落下的淫液丝丝缕缕的,像是蛛丝一般,软软的垂吊下,看得人血脉喷张。
叶山倾拉下裤衫,那根同样涨挺的肿胀,表皮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凸起。
手指才体会过后穴里的温软,下体更是蠢蠢欲动。
对方在看到这一根的时候,都不觉害羞了,还挺了挺腰,实在是太过渴求。
就算嘴上不懂得表达,身体的反应却过于诚实了。
从穴口内里流出的淫液汇聚成一小滩,流淌在床单上,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淫糜的光芒。
叶山倾呼吸一热,攥着人的腰,那根对准湿濡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并不是一鼓作气的,而是一寸寸的往里推入,大抵是顾及着人的感受,怕将那窄小的穴口撕裂。
跟燕止戈的残忍和凶暴不同,叶山倾并不喜欢在床上弄得鲜血淋漓的。
想到上次对方就已经应激,动作更是放轻了,即便如此,玄鸮还是猛地颤了一下身躯,空虚的内里终于被粗大的柱体填满,身体是感到欢喜的,混沌的意志却感觉到了一丝抗拒和抵触。
模糊的画面在眼前浮动,叶山倾的那张脸在恍神间竟是变成了燕止戈的,对方狞笑着,捏着他的脸,面露得意和嘲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看你,又落在我手上了,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不要……哈……别碰我啊……”
他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双臂软软的去推叶山倾,穴肉夹得死紧,将叶山倾那根都夹得生疼,寸步难行。
“玄鸮,冷静点。”
叶山倾嗓音低沉的拍了拍他的脸,想让他放松身体,冷静下来,他却只能看到燕止戈那张噙着笑意的脸孔,身体被填的满满当当,严丝合缝,从腰腹间传来的酸胀感更是令他不住地扭腰,想要摆脱内里的柱体。
“不哈……出去……别、不要啊……”
他胡言乱语的喊着,情绪俨然崩溃失控,叶山倾知道是自己那一天的决定给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燕止戈床上是玩死过人的,酒后笑谈间,对方也轻描淡写的提起过。
当时叶山倾以为的约定好了不能伤及玄鸮的性命,燕止戈就会有所收敛,不想还是做得太过分。
以至于现在两人同房,玄鸮依旧应激,就算身处发情期,对那种事却还本能的抗拒,潮红的脸庞一瞬间变得苍白,红色的眸子惊惶的睁大了些,像是为之感到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疯狂的骤缩绞紧,对方的小腹都在微微痉挛,这很明显是想起了被燕止戈侵占时的痛苦,穴肉抽搐着往里收缩,绞出一股股湿嗒嗒的液体来,尽数浇在柱身上,将粗硬的器具都泡得湿淋淋的,还没有抽送起来,就裹满了淫液。
“玄鸮,你好好看看,是我。”
叶山倾忍着想要纵身挺动的冲动,扳着人的脸,要人好好看看自己的面貌。
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眸子,像是分辨不清任何事物,叶山倾不是不能只顾自己享受,纵情挺动就行,却还是坚持唤醒他的意识。
不为别的,只是不想燕止戈还横在中间。
叶山倾都决定标记占有对方了,自是不希望对方这时候还受燕止戈的影响。
当初的事情就算自己决策失误,从此往后,自己会是对方的依靠和庇护。
好在玄鸮只有在被进入的时候,错觉的看到了燕止戈的身影,当发现上方的人不是燕止戈时,又急促的喘了一口气,身体不再痉挛,连穴肉也放松了下来,依旧蠕动收缩,却不是刚开始那样死命绞紧,宛如那时候被燕止戈紧紧掐住脖颈,窒息的快要无法呼吸,身体产生了休克反应一样。
叶山倾感觉到他身体软下来后,才握着他的腰抽送了起来,坚硬的柱身碾弄着软热的内里,肉与肉摩擦间,热辣之意裹挟着快感,席卷而来。
空虚已久的后穴得趣的收缩着,淫液被插弄得“咕叽咕叽”作响,大量的白沫在穴口边缘涌现,将连接的部位都弄得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快意,叶山倾也是难得失控,胯部越挺越快,本能的追逐着快感。
以前被他不屑的欲望,原是这般令人沉溺,随着他的挺动,身下人一直在喘息吟叫,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嗯哈……唔……”
玄鸮只本能的随着体内的抽插吟叫出声,身体跟灵魂分离开来,灵魂早在承受欲火烧灼的时候,就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分辨任何事情,就只剩下了一具享受快感的躯体,颈间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吸引着叶山倾探出舌头去舔弄,牙齿细细的啃咬,吸吮出暧昧的吻痕。
胸前两颗被汗沾湿了的红嫩果子也被捏在指间搓弄,激得人哑声叫唤着,扭了一下腰,像是有感觉,又像是抗拒。
他连说句话都困难,喘息声都断断续续的,只能通过他身体细微的反应来知晓他是欢愉还是痛苦。
那一晚,燕止戈将他两枚红果都快捏爆了,还咬破了乳尖,又滴上蜡油,再用手指搓开凝固的蜡块,随后又滴上蜡油,直到蜡烛烧到底。
他一直都在哀叫,却换不得燕止戈的一分同情,对方欣赏着他的痛苦,眯起眼来笑道。
“没想到你一个地坤还挺耐玩的,叶贤弟眼光不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尖上好似还残留着几分疼痛,叶山倾的手一触及上来,他后穴的穴肉又不受控制的收紧了。
叶山倾被这三番两次的挤压按摩,那根涨到了极致,凭借着本能往他嫩壁上一撞,硕大的龟头直接冲进了生殖腔口,整个柱身随之往里进军,那地方太窄又太细嫩,再轻微的摩擦都难以忍受。
酸涩、饱胀、酥麻、火辣、各种感觉混在一起,沿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他声音都高昂了几分,不见之前的虚弱,情绪格外的激动,两手抓扯着床单,脚跟就在叶山倾后背上蹭动。
“呜啊……哈……”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强行撬开,那种恐惧感就连他这种意志坚定的杀手都难以抵挡。
一次,两次……数不清到底多少次了。
只剩下心有余悸。
叶山倾动作不算粗暴,温热的内里就好像装满热水的器皿一样,一片暖意,随便怎么搅弄都柔软的极尽包容。
柱身被包裹在其中,一抽一送都有着腔肉的无限挽留,仅仅只是十几下就让身下人渐入佳境,不再感到抗拒和后怕,在情热的支配下沉溺于快意之中,越陷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厚炽热的信息素渐渐地将满室的月桂清香所吞噬,呼吸间都只剩下了那一股霸道的气息。
紧密结合的身躯重叠在一起,响亮的水声此起彼伏,那生殖腔里的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那根动一下就有溪流般的液体流淌,夹杂着“噗呲”的声响,足以见内里有多热情。
叶山倾算不上技巧有多好,但胜在聪慧,又有着天乾的本能,很快就掌握了窍门,九浅一深的顶弄,还专往发现的敏感地带顶,他喘息不匀的发出声声啜泣,腔肉被捣弄得软熟,水流个不停,将甬道都给淹了,肚腹有些发胀,里面关着的水难以流出血口,只能被拍碎成点点白沫,才艰难的溢出。
身体的渴求有所缓解,热度不退反增,模糊的意识在这个时候短暂的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知道侵占自己的人是叶山倾。
作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对方的举动再正常不过了。
何况他发情了,急需标记。
耸动的柱体越凿越深,生殖腔里热辣又酸胀,每一寸腔肉被摩擦时都能感觉到甘美的快意,性器接二连三的洒落出欲望的种子,身体的反应诚实得不行。
叶山倾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意,心底对人的满意和渴求也增加了几分。
可能是在床上纠缠的缘故,叶山倾还情不自禁的在人脸颊和眼睛上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眸子很是独特,在被泪水浸透后,晶莹剔透,焕然一新,不再灰败。
他在快意席卷之下,生动了许多,不再死气沉沉,活色生香的,还会主动在叶山倾的身上磨蹭。
碾弄生殖腔的柱体裹满了淫液,纵情地在内里驰骋、抽送,直至濒临释放,才膨胀成结,锁住了腔口,唇瓣在腺体上蹭过,舌头舔湿过后,牙齿才咬破了肿胀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炽热的气息涌入了进来,将他烧灼得更加滚烫,生殖腔里灌进来的液体浓稠的跟岩浆爆发一样,他偏过头去,有些叫不出来,好不容易才发出了一点声响,腔肉本能的收缩着,像是在贪婪的吸收灌进来的精液。
身体被标记后,情热并未有所消退,反而愈发渴求对方,叶山倾也从未有过如此躁动,什么都不想,什么冷静优雅都抛在脑后,衣襟被扯了开,胸腹一览无遗,块状的腹肌随着发力鼓起一团。
两人甚至都没有停歇,又纠缠在了一块儿,单纯的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无关情爱,只不过是最原始的欲望驱使。
但标记已经形成,命定的轨迹看似偏离又回归正轨,然而来日方长,之后的事也有谁能有所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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