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凌强制,修罗场(1 / 2)

('ALL凌,AO强制,大型修罗场。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红烛摇曳,床帐上映照的影子扭曲的交融到一起,混乱不堪。

满室的花香像是坠落在火海之中,激发出更为浓烈的香味来。

炽热,干燥的气息混着花香味萦绕在鼻尖,也亏得房间门关得严实,此地又离前厅太远,无人打扰,否则总是免不了被他人窥见秘事。

玄鸮只觉得肌肤上一直都有着小簇的火苗在燃烧,烧至五脏六腑,烧得心慌,那热度越来越高,他喉咙间都泛起一股割裂之意,热辣之感席卷了周身。

许是烧得太厉害了,他好似感染风寒一般,昏沉又虚软。

敏锐之间,只觉得渴得厉害。

嫣红的唇瓣微张了开,呼出的热气和吐息吹拂在脸颊上,只让他越发燥热。

身体里的的火怎么都无法熄灭。

逞凶的少年恣意的笑着,眼底满是得意,似乎为自己的能干,为他的狼狈和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相连的部位湿嗒嗒的,白沫翻涌着,黏附在腿根上,他两手攥着人肩膀的衣物,胡乱的扯动着,将人半边衣襟扯落了下来,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柳焰促狭一笑,面上竟是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嫂子别瞧了,我打小就身体好,长得壮,不像嫂子细柳一样,瘦瘦弱弱的,风一吹就摆动得厉害……不过我这算是风吗?”

他迷蒙的睁着双眸,温热的泪水在脸颊上瞬间被蒸腾干,留下紧绷又湿濡的痕迹。

柳焰两手撑在他身侧,胯部有力地往前顶弄,他低吟着,攥着对方衣衫的手一紧,被对方的举动完全给牵引住了,这样的掌控感令柳焰从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支配地坤是这般的快活滋味。

“还是要多谢嫂子的指导呢。”

翘起的唇角透着几分狡猾还有愉悦。

柳焰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却是有着少年独有的恶劣。

那种没有被打磨的纯粹的不为后果所承担的冲动与大胆,无畏到疯狂。

他嗅着自己身上浓郁的花香,像是被大火吞没了理智,又或是被烧干了灵魂,什么都不剩了,就只任凭身躯沉浮在浪潮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柳焰在他体内挺动的速度变快,那硬挺的器具在生殖腔内凿击着,淫水直流,他声音变得高昂,被柳焰低下头来,封住了双唇。

柳焰情绪很是亢奋,贴着他的唇瓣就一阵啃咬,温热的口腔被舌头细细舔过,舌尖被逗弄着,一缩再缩,退无可退。

他不喜欢对方身上携带的火种,一旦在体内扎根,就会迅速燃烧起来,烧得每一寸肌肤都灼烫黏腻,烧得内里热烫难忍。

生殖腔内一直都有湿淋的水涌出来,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依旧敏感。

经受不住一点情欲的侵袭。

是天性,也是抗拒。

他对自己身为地坤这件事可是十足的厌恨和抵触。

他怎么就能是地坤呢。

被天乾肆意的玩弄,侵占,毫无尊严的,失去自控的能力。

狼狈不堪的俯首称臣。

相处的唇瓣生出无限的热意,蛰伏的下体突突跳动着,在生殖腔内迸溅出热烫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焰忍不下想要咬破他腺体的本能,鼻梁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人唇齿磕碰着,柳焰更是掐着他的下颌,咬弄着他的唇瓣,磕破皮来,血腥味在两人唇瓣间蔓延,对方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感觉到腺体有那种针扎一般的刺疼感,还是那种在烛火上烤得发烫的针,一寸寸的刺进腺体里。

喉咙都被扼住了,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感受尖锐的针尖刺破了皮肉,扎入敏感的腺体里,热痛袭来,夹杂着丝丝痒意。

“唔……”

微肿的腺体就像是鼓起的水泡,擦着空气都刺痛不已。

对方就该咬破的,用更为直接强烈的疼痛盖下这种针扎的细密痛感。

刺一下,心脏抽一下,实在是难捱。

他怎么就坠入了这样的境地,汹涌的情欲足以吞没一切,叫他舍弃最后仅有的坚守。

随便一个天乾都好,只要能够抚慰身体的躁动。

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沉溺之中,睁开双眸来,看着少年俊朗的面容,只觉得生厌,撬动口腔的唇齿是那样的热切,他麻木又无情的一口咬下,感觉到那作乱的舌头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无辜又委屈的皱了一下眉。

“嫂子亲都不让亲的吗?不是更亲密的事都做了?”

说着,对方抽动了一下体内的性器,粗壮的茎身拉动着嫩壁,细嫩的腔肉被青筋刮弄着,沉寂的体内又鲜活了起来。

像是烧沸腾的滚水,凶暴的四下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

他急喘了几声,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满床鲜红的锦被。

柳焰呼吸同样急促,对他那样的年纪来说,要忍下本能的冲动,还是有些困难。

但到底是偷欢。

洞房花烛夜的人不来,柳焰也不该越过界线,将他拉入泥沼中。

两人算是共犯。

可柳焰却又喜欢这种刺激。

少年人总是喜欢新鲜和惊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跟他交欢的体验也好,还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威胁也罢。

对柳焰来说,都是无上的体验。

天乾怎么会有道德感,尤其是在面对地坤时。

那就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玩物。

只有那个人不一样。

从他眼角滑落的泪水一点点变得温凉,随后黏附在肌肤上,紧紧的吸吮。

柳焰舔舐干净唇瓣上的血迹,将他抱了起来,两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过去跟他额头相抵,笑的无邪。

“嫂子,你说我这样抱你出去,叶大哥他们见了会不会也很惊奇?”

“他那一张脸总是古井无波的,想必这样的场景,他也会动容吧。”

对方是在恫吓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浑噩噩的,身体受烈焰焚烧,柳焰故意重重顶弄了他一下,看他神情迷乱的攀着自己的肩膀,低低喘息。

月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柳焰托着他的腰臀,不紧不慢的顶弄,刚刚的话题被单方面的进行了下去。

“你说叶大哥是会相信我强迫的嫂子,还是嫂子勾引的我?”

他勉强听懂了后面半句话,在平静之中,低下头来,柳焰看他俯身在自己耳边,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他却一口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顶,他就受不住的松开口来,连连喘息。

“唔嗯……”

柳焰摸了一下耳朵,手上的湿意只是唾液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嫂子,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欢叶大哥吗?”

说罢,胯下那根又往里顶弄了几下,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被侵犯的身躯欢喜至极,违背意志的露出丑陋的姿态。

颈间的腺体疼得他抖着手按在上面,指尖堪堪触碰,就被柳焰拉下手来。

“别抓,嫂子,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道了,嘿,看不出来嫂子这么欲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子多寂寞啊。”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出一丝想要交流的想法,眼前的世界被热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水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软肋。

碰不得,伤不得。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呜呃……”

身体被大力的晃动着,汗水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身下,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美的怒放,以血浇灌。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泄不够,还一边顶弄他,一边凑过来,舔咬他颈间的腺体。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体内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下来。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白被占了便宜。

是那样的卑微又下贱。

两人毫无感情,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跟那种风尘里打滚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身体在生理反应下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他一颗心却不断下沉,再不能显露分毫。

那张脸所露出来的痛苦与难耐的神情,可能的确被天乾所喜爱。

他低泣着,堕落着,伏倒在对方身上,或许也忘却了自己也曾手持利刃,意气风发的跟着那人走南闯北,执行各种任务。

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他的价值就只有被观赏,被玩弄吧。

柳焰时不时的就要同他说话,想要逗弄他更羞耻,他除了生理的反应,再无其他。

少年从得意到挫败,再到征服欲满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离之际,还缱绻的舔了舔他颈间的腺体。

“嫂子,我以后还来看你。”

他闭着双眸,身体轻轻颤抖,像是要昏睡过去。

柳焰不能久留,本就是借口出来透透气的,一晌贪欢后,匆匆擦拭干净下体,又给他擦了身子,重新套上衣服,故作留恋的亲了一下他的唇瓣,神清气爽的关上门离开了。

对方走后,房间里炽热的气息也逐渐消散,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他卧倒在床褥之间,一双绿色的双眸沁满了水意,像是流动的水色,凉沁沁的。

热起来的只是这具驱壳,他心底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陌生的环境里,他更是理性到冰冷,冷得彻骨。

抱着他都不会有一分的暖意,生不出多余的喜爱才是。

他累极了,厌倦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位少庄主一夜未归,早起的丫鬟敲响了房门,他裹着衣服,哑着声音,装出在床边坐等了一晚上的姿态。

憔悴,惆怅,一副病容,愁眉不展。

丫鬟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谎称感染了风寒,让人打来热水,清洗干净了身体。

那一床的狼藉也被收拾下了。

对方回禀了主人,得来的只是一句让他好好休养。

并不亲自来见。

他觉得挺好,最好是一直都冷落着他,不必多加接触。

喝过汤药后,他卧躺在床上,难得放松的睡过去。

等察觉到房间里其他人的气息时,他才眼皮一颤,瞬间清醒过来。

那打量的目光露骨又放纵,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对方的脸孔时,他那淡漠又苍白的脸孔上浮现一抹诧异和厌弃,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谢景笑看着他,表现得谦逊有礼,旁边站着的青年则是一脸严肃,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贵气,不近人情。

从对方的衣着和气度来看,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少庄主吧。

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却是躺在床上,还有个跟他纠缠不清的谢景。

他眼眸微动,真的是病弱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叶山倾头一回见他,就这副病殃殃的样子,更是觉得地坤这种生物,就是娇弱。

好像除了供天乾玩乐,毫无可取之处。

他也不辩解,躺在床上,就像是开过了而枯萎的花朵一样,引不起人的任何怜爱。

叶山倾对他是没有兴趣的,只冷看着他,嗓音冷漠的开口。

“既是身子不适,就安心在房中休养,不可生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理所应当的掌控着他,安排着他,他默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安分守己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不多节外生枝,也不多言。

不知为何,叶山倾不喜欢他这样装出来的温顺,就更没有想要抱他的意思。

他身体还很瘫软,属于是沾了床,就不想动弹那种。

双颊泛起的潮红跟发烧无异,叶山倾不过多的探寻,也看不出异样。

倒是谢景眯起眼来,细细地打量他,看得他极为不舒服,垂下眼睑来,努力不跟对方的视线对上。

“我看嫂子面熟得很,不知道是否在哪里见过?”

他呼吸一重,脑海中又浮现了破庙中荒淫的场景。

这个强健的天乾是如何侵犯他,羞辱他的。

那低低的笑声满是高高在上。

嘲弄着身为地坤的他是多么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被褥下的手悄悄收紧了,攥得床单发皱,手心里都是汗。

要做到毫无仇恨的,不动声色的,是多么考验他的定力。

他只恨不得将谢景挫骨扬灰才好。

为什么还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可能是我认错了罢,嫂子别介意,只是见你面貌熟悉,颇有亲近之感。”

这话就说得轻浮了,叶山倾不在意他,自然也不会动怒。

不过一个地坤而已,倒不至于跟自己的好兄弟置气。

他身处其中,只觉得天乾都是一丘之貉,也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乱了分寸。

谢景就是要看他惊慌失措,难堪局促,他平定下心神,只淡淡道。

“阁下面貌俊朗,气度非凡,想必相识的知己不计其数,一时看岔也在情理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沙哑又疲惫,一字一句,缓缓道来。

听起来夸赞的话语里充满了讥讽,谢景在那几天就足够了解他的桀骜不驯了,只一句话便确定了是他,非但不生气,还来了兴致,当着叶山倾的面,说出一句。

“我还以为嫂子就是我那知己中的一人呢。”

如此这般,叶山倾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只观测着两人的反应道。

“你们认识?”

“我何曾有幸能认识对方这样的人物。”

他明明只要回一句“不曾”就好,可谢景不饶他,他也不会退让。

话里话外都是带着刺一般,暗讽谢景风流成性,衣冠禽兽。

谢景哪听不懂他在挖苦自己,挑眉一笑,问题越发刁钻。

“那要是先相识,怕是今日拜堂成亲的就是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叶山倾对两人的关系也不得不起疑,特别是谢景要求将对方介绍给自己的。

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息流动,是个人都能感知到。

谢景这般刁难他,不让他安宁,他不至于束手无策,一双眸子冷漠得毫无情绪,只唇瓣开合着,说出的话谁都不爱听。

“少庄主阔绰,我凌雪阁承此恩惠,感激不尽,玄鸮自是心甘情愿侍奉左右,但凭差遣。”

谢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勾唇一笑。

“叶少的确大方,不知有多少美人心动。”

叶山倾并不喜欢被人提起家世,仿佛所有的光辉都是家族给的。

自己只不过是家族的一个环扣,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存在的意义全都是为了叶家。

他一句话就惹得叶山倾不快,对方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轻蔑,似乎认定他是那种为了金钱地位,甘心以色侍人的地坤,半分骨气都没。

又或是在他身上,叶山倾看到了那种无法违背的宿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反抗,只能顺从。

叶山倾不同,羽翼足够丰满到可以定夺自己的人生。

至于他,不过是一个小礼物罢了。

还没有讨到叶山倾的欢心。

谢景这一蹚浑水搅弄得他和叶山倾才见面就有了间隙。

失去对方庇护的他,大概也想不到以后会多么步履维艰。

他本就没有其他地坤那般媚骨天生,懂得讨好天乾,倔强的、不知好歹的。

空气的流动变得艰涩起来,叶山倾不置一词,恰好柳焰此时从门外闯进来,脸上是遮盖不住的喜悦。

“叶大哥,有贵客来了。”

“昨日的好日子错过了,今天赶上门来赔罪了,让他自罚三杯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朝门外而去,像是跟那贵客交情也不错。

柳焰则是挤进门来,立在叶山倾旁边,见了他,偏头一笑。

“嫂子好。”

他一阵恶寒,少年的笑意明朗动人,不掺杂一丝杂质,无辜到令人生不出半点防备。

年纪轻轻,城府极深。

叶山倾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没有安抚他的意思,临走之际,只交代他一句。

“好好养着。”

他应了声,也不作他言。

柳焰留在后头,趁着叶山倾背过身去时,冲他促狭的眨眨眼。

那金色瞳孔里透露出的野性令他心有余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还会再来的。

房间门被关了上,周遭一下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焰过来是查看情况的,那个少年再怎么处变不惊,也会怕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身陷囹圄,一步走岔,便是万劫不复。

偏偏还有个谢景,阴魂不散。

两人和叶家少庄主还是交好的朋友。

种种境况都对他不利。

不过他早就无所谓了。

这残破的身躯,谁爱要谁要去,他只是一具空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身形挺拔硬朗的男子立于正中,对方一袭玄甲,好似沉重的铁板一般,纹丝不动。

深邃的脸孔上有着运筹帷幄的笑意和自信。

谢景跟人一照面,便是笑逐颜开,客气地招呼道。

“燕兄忙里偷闲才得空来,今晚当是不醉不归。”

“这主人家还没开口的,你小子就急着安排了。”

燕止戈个性爽朗,声音洪亮醇厚,说起话来极具气势,再加上那魁梧的身躯,更是威风凛凛的,不可冒犯。

他常年驻守边关,一年半载都难得回来一趟。

叶家与军中有着交易关系,时常提供军火,所以燕止戈和叶山倾自是交情匪浅。

叶山倾大婚,燕止戈没有到场,当是快马加鞭的赶来,一掷千金。

此番不仅是为了给叶山倾庆贺,也是为了商讨军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手握兵权,早就不满意在边疆当一个小小的将军,他野心勃勃,私底下扩充着兵马,加强兵力。

叶山倾看穿他的野心,却也不说破,两人算是一条战线上的。

至于谢景和柳焰,则是几人一见如故,又常玩在一起,谢家财力雄厚,柳家擅长锻刀,与叶家分足鼎立。

说是交好,还不是为了扩充人脉。

利益一致,大家也都是好兄弟。

没有谁会去刻意撕破脸面。

这下四人一想见,当是一醉方休。

谁还记得那个病恹恹,柔弱得卧床不起的地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为商稿,感谢另外一位老板做慈善的续约。All凌雪,AO强制,不喜误入。

新婚洞房花烛夜,叶家的少主人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玄鸮生怕被人发现,引来灭顶之灾、牵连师兄,清理干净一身的痕迹后,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一步不出,显得特别的温顺。

即便如此,叶山倾也并不待见他。

与其说是不待见他,倒不如说叶山倾从始至终就不满家中长老的安排。

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

总想牵制自己。

叶山倾为人还是有几分心高气傲的,不管是说话行事都相当果断,不喜有人从中干涉。

平白无故的房间里多了个人,叶山倾连着几晚都没回房间,借着忙生意,干脆就住在了书房。

反正那里也有供人休息的软榻。

不过这样一来,玄鸮倒是有了喘息的时间,房间里情事后留下的痕迹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身上也没什么印记,不用刻意去遮掩。

中间有几次柳焰和谢景都来问候他,他闭门不见,整个人背靠在房门上,手攥得都发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是不可能管他的,娶他回来就像个物件一样,摆放在那里了,他自己没有允许下,也从不随便行动。

每天都困在那间华丽的屋子里,无所事事。

有次闲得无聊,看着墙上挂着的两把剑,锻造的很是精细。

只不过是多看上几眼,就有下人提醒他。

“你可别乱碰,那是咱们少庄主最喜欢的东西,谁都不能乱碰。”

他不受宠,也没有任何地位,下人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他也没什么尊重。

一日三餐的供着,也就算尽了本分了。

比起无聊,更难忍受的还是一想到自己这一生或许都要这样度过,才更加感到绝望和孤寂。

叶山倾别说碰他,连见都不愿意见他。

他对人也并无感情,索性就这样相敬如宾,谁也别搭理谁。

好在柳焰和谢景也在逗留几日后,就离开了藏剑山庄,没有再继续骚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更显迷茫。

以前忙着训练,忙着出任务,就算是忙碌,很多时候都可以跟师兄待在一块儿,他自是心满意足的。

如今师兄还好吗?

没有自己拖累师兄,对方应该又是阁主最为器重的得力干将了吧。

他的心在交给师兄的那一刻,就不会再有起伏了。

叶山倾将他放置在一边,倒也合了他的意,不用作为发泄欲望、生育子嗣的工具。

只是时间的流逝都慢了下来,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他经常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一坐就是一整天。

恍神间,都在想师兄的事。

他自己都怀疑时间一久,可能他就会被这种漫无止境的寂寞给吞噬。

可很快有一天,叶山倾叫人来接他出去,下人带了套华丽的衣袍来,白色的单衣,红色的长袍,金线滚边,后背和衣摆处都有着朵朵金线绣的彼岸花,娇艳又明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见过他,当然知道什么颜色最衬他的。

起初他也有些疑惑,叶山倾怎么突然想到了他,还要带他出门去?

而且打扮的这么华丽,是为了去赴宴吗?

想到平时叶山倾对他的不闻不问,他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

下人们安排了马车,让他先上去。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见到叶山倾的身影。

“少庄主呢?”

心下疑虑,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下人低着头,表情隐藏在黑暗中,没什么语调起伏的回道。

“少庄主先去赴宴了,是特地吩咐奴才们来接您的。”

马车上的家徽的确是叶家的,他虽不懂叶山倾这是闹哪出,但还是静坐着没有动。

车轮滚滚向前,夜色深深,街道两边倒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地四周安静了下来,道路两旁也一片空旷,四下有些昏暗,只有大门前的灯笼散发着诡谲又妖冶的红光。

下人们搀扶他下来,要他自己进去。

“少庄主就在里边等您。”

他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回头一看,那几个下人都穿着叶家家徽的服饰,应该也不是人冒充的。

“你们不跟着进去吗?”

“我们只是下人,里面只招待贵客。”

下人的回答滴水不漏的,他也听不出什么问题,只进了大门,在旁人的引领下,穿过前院,随后是一段长廊。

那蜿蜒的长道,两边是茂密的丛林,显得格外的幽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即便长廊上方悬挂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灯笼,也无法驱散这漫无边际的黑暗。

玄鸮莫名的感到心头一悸,没来由的不安让他想要调转回头。

下人们一前一后的围着他,他根本进退两难。

“公子,别让主人家等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就快到了。”

长廊的尽头有着一团暖黄色的灯光,远远地,在一片幽暗之中,格外的显眼。

他想着说是有宴会,为什么一丁点都听不到人声?

还有那团黑暗中明亮的灯火,就像是猎人布置的陷阱一样,他踌躇在原地,被下人们簇拥着往前。

“公子,你可是代表着叶家来赴宴的。”

下人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的身份,他不能一走了之,随心所动。

他别无选择,只能往前。

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总算抵达了终点。

那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下人们敲了门,他被推了进去。

没有酒宴,没有欢声笑语。

他是唯一的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站着的那个男人,他是见过的。

高大挺拔,眉眼深邃,脸上总是似笑非笑。

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只是直觉告诉他,不走的话,会万劫不复。

房门在他身后被锁上了,他脊背“砰”的一声撞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燕止戈笑看着他,声音醇厚又带着几分调笑。

“第一眼瞧你时,我就觉得有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当然猜不透,也无心去猜。

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他念着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问出一声。

“叶山倾呢?”

“哦?还惦记着你那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要他让你陪我一晚的,兵器的事自然就好商量了。”

“你知道吗?你的好夫君听到交易筹码是你,松了口气的模样,啧啧。”

燕止戈低哑一笑,他却毛骨悚然。

他以为的叶山倾最多不屑碰他,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他当作物件来交易。

面前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天乾,还是最为强悍凶猛的那类,光是体型就魁梧健壮得令他感到心悸。

那双阴鹫的眼眸更是藏着几分凶狠。

作为凌雪阁的杀手,他手上也是沾染了血腥的。

所以他对血腥味很是敏感。

对方周身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脚下是尸山血海。

他感到一阵恶寒,后背不禁渗出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人朝他伸出手来时,他再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交易,什么冷静自持,什么逆来顺受。

他不是人尽可夫的地坤。

情绪过于激动下,他只是遵循本能行动,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着一身的本领。

身形灵巧的往旁边一避,对方抓他不成,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五指成爪再过来,自取他心窝。

这样霸道又直逼要害的攻击方式,让他清楚地了解到对方的性格狠辣又凶残,再经过这一路的观察,红墙砖瓦,亭台楼阁,金碧辉煌,无一不彰显着人的富足。

他惹不起的人,却也不想束手就擒。

内心深处,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叶山倾会这样对他。

对方性格冷淡,却有着君子之风,谈吐教养都属上乘,当真会如此卑劣?

他并不是单纯到非要相信叶山倾,只是觉得这件事有太多蹊跷之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过叶山倾,又怎能相信是对方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笑他精神不错,还知道反抗,进而又问他。

“你在叶贤弟面前也是这样的?”

“……”

对方并不知道叶山倾对他完全置之不理,从那天柳焰他们来问候过后,就再也没来见过他,仿佛当他不存在。

彼此并无过多交际。

见他不答,燕止戈又是一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心底已经有了怒意。

天乾多有几分心高气傲,最不容许他人忤逆。

更别说燕止戈这样有权有势的人。

他一个卑贱的地坤装起了清高来,就让燕止戈更想好好践踏蹂躏他,以此来认清自己的身份。

两人在房间里动起了手,燕止戈也不急着抓他,就陪他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体力渐渐就跟不上,动作慢了下来,被燕止戈拽住手臂,一拉一推,狼狈不堪的撞倒在屏风上,直接将沉重的屏风都撞翻在地。

经这么一摔,他也感觉脊椎骨都像是断裂了一般,想起身,却被沉闷的疼痛侵袭,他低喘了一声,出了一身热汗,宽大的衣袍衬得他更加纤瘦。

天生体格的差异本就让他吃亏,他的确可以做到战胜比自己各方面都更强悍的天乾,但眼前的人可是燕止戈。

那个战场上的煞神。

他完全不是对手,被燕止戈拎了起来,摔在床上,他还想要反抗,却是嗅到了浓郁又热辣的酒香味,辛辣入喉,他光是吸过一口,就呛咳了起来。

“哈嗯……唔……”

信息素倾巢而出,他可悲的想要与之对抗,却是被迫在天乾浓烈的信息素感染下,瘫软了身子,后穴更是饥渴的分泌淫液,眨眼间就将裤衫打湿。

热汗被大火蒸腾了出来,肌肤湿滑又黏腻,骨头和血液都在被烈焰焚烧,像是要融化一般灼痛,酥软。

“不要……嗯……”

他的拒绝是那么无力,燕止戈夸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是个地坤。”

随后又眯起眼笑道。

“也亏得是个地坤,真想借你的肚子留个种才好。”

他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得理智全无,大脑昏沉,浑浑噩噩的都分辨不清对方的话。

从上方笼罩下来的阴影,就像是噩梦的再度来袭。

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浓烈和霸道的气息,将他淹没在情潮之中。

他呼吸不得,两手握着喉咙抓挠,声嘶力竭的,感觉到内里一阵烧灼感。

“不呃……”

被强行诱导发情,是他作为地坤无能为力的事。

燕止戈还感到好笑,坐在床边,大手捏住他的脸,风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贤弟没有标记你吗?”

“唔哈……放开、我啊……”

他一开口,全是灼热的气息喷涌而出,连燕止戈都感觉到了那股热气,冷冷笑了开,便也不再跟他多费口舌。

月桂的清香混着烈酒的甘醇,成了上好的佳酿,只需饮上一口,便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就算是燕止戈这种定力极好的天乾,也有几分躁动不堪,手指一松,沿着下颌滑向至脖颈,在触及锁骨处时,感觉到了掌心下肌肤的热烫。

“果然是地坤,就只会发情。”

对方轻蔑的话语,他也不及感到愤怒或是难堪,所有的理智都拿来对抗情热的煎熬了。

后穴里淫水泛滥,性器也在胯间支棱起一个鼓包。

衣袍被一件件撕扯开,燕止戈可没什么耐心,不如说享受着暴力的行为。

红色的外袍四分五裂,就连纯洁无垢的白色单衣也成了破碎的布条,裸露的肌肤泛着红潮,他在暗色的床单和红色的衣衫间,是那样的苍白、单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知道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地坤就是这样,一旦发起情来,就只剩下本能。

哪怕是条狗,都要主动凑上去,寻求安慰。

可他偏偏很倔强,在燕止戈俯下身来,伸手触碰他时,孤注一掷的抬起了手,用力一挥。

根本不可能打中的。

那么无力的拳头。

燕止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冷笑道。

“要不是你是叶贤弟明媒正娶的人,我才不会对你客气。”

手腕上传来压迫性的疼痛,是警告。

对方可以轻易捏碎他的腕骨,他本能的一缩,像是为天乾的强悍感到心有余悸。

已经分不清这具残破的身躯被多少个天乾侵占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里湿嗒嗒的,有一种隐痛感。

他呼吸急促,双眸湿润迷离,另一只手抬起来,胡乱地挥舞,还在负隅顽抗。

燕止戈突然觉得他跟一般的地坤不同,还是很有意思的。

至少没有主动扑上来,摇尾乞怜的寻求疼爱。

他红着眼眶,还想要跟燕止戈拼命,却是绵软无力的跌倒在人宽厚的怀抱中,赤裸的肌肤即便是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也感觉不到凉爽。

颈间的腺体刺疼的像是针扎一般,信息素不断地从中泄出,只会勾引得天乾越发狂野。

他无比痛恨自己这副下贱的身子,意志殊死抵抗,身体却只会不住沉沦。

滚烫的手掌触碰到身躯,只加深了身体的热度,他挣扎扭动,却还是被扣押在怀中,承受着亵玩。

身体的控制权被一步步夺走,他眼眶酸涩的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朦胧的光影在眼前晃动。

燃烧的红烛刺痛了他的双眸,满室的金碧辉煌更是让他感到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碾压,体格的差距更是让他连反抗都成了一种情趣。

燕止戈将他身上的华服撕扯的破破烂烂,直到不能蔽体,他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扭动着身躯,分不清是要抗拒还是渴求。

“哈嗯……别碰我……”

他一只手还在胡乱挥舞,裸露的身躯大汗淋漓,在床上难耐的蜷缩着,可怜又狼狈。

燕止戈扯开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他那张泛着红潮的脸庞暴露在视线里,眼眶红了一圈,唇瓣微张着,喘气个不停。

起伏的胸膛上还不断有着晶莹的汗珠在滚落,在沟壑里汇聚成了细流,缓缓淌下。

他腿间翘起的性器直挺挺的,涨得不行了,顶端分泌着少许浊液,却是缺少了刺激,无法酣畅淋漓的释放。

后穴湿黏黏的,止不住的有水流出来,将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

内里的空虚和瘙痒感几乎要将他逼疯,可他到底有着自己的底线。

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对快感的追求,他却兀自喘着气,涣散的双眸看着上方,空洞又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看出他的逞强,玩味的用指腹擦过他颈间的腺体,他狠狠一颤,感觉到那点又疼又肿,像是脓包一样,稍稍一按,就会有恶心的东西爆浆而出。

令天乾沉溺的信息素,他却一刻都闻不下。

那是将他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柳焰不敢标记他,燕止戈也不可能标记他。

为了他一个地坤,跟叶山倾结怨,那是没事找事,因小失大。

况且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他知道的,这些天乾都只把他当作闲暇时的消遣,发泄欲望的玩物。

甚至欣赏他忍耐着发颤的模样。

何其可悲。

偏偏他又不能死,除了这颗心,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师兄后,这颗心也会很快枯死。

从眼角滚下的热泪只会让天乾发笑。

燕止戈宽厚的手掌掠过他热烫的肌肤,唇齿在他颈间舔咬着,堪堪控制着力道,没有咬破腺体,却还是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痕,鲜艳夺目的。

叶山倾的确是燕止戈做交易了。

只需要他陪燕止戈一晚,叶山倾就能获得生意上的主动权,何乐而不为?

基本算是毫无损失。

反正他这样一个地坤,本就是作为一枚棋子被送进叶家来的,叶山倾物尽其用,也没什么不对。

他在别的天乾床上声嘶力竭的呐喊,也无人在意。

劲瘦的身躯扭动中满是痛苦。

燕止戈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密不透风的,他感到呼吸都困难,面色涨得更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肢发软,全身无力,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有点像喝得太多,已经醉的不行,却还要被人不停的灌酒一样。

燕止戈毫不收敛的释放着信息素,他被热辣的酒液一口一口的灌着,闷闷地呛咳。

对方掌心同样一片灼热,贴在肌肤上,就像是生了火,且那火焰还在不断烧灼着,沿着全身蔓延。

湿滑的肌肤被啃咬着,斑驳的咬痕泛着淤紫,足见燕止戈只为了满足自己,并没有留情。

他又不需要怜惜,他自己不开口讨饶,这些天乾更是不会有所节制。

全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咬痕,不管是颈间还是胸口,甚至是大腿内侧。

性器突突跳动着,仅仅只有零星几滴液体洒落出来。

身体早就尝过情欲的甘美,除非天乾给于绝对的刺激,否则无法自己抵达高潮。

燕止戈嘲弄地包裹住他的性器搓弄了两下,他连声喘息着,后穴一收一缩的,挤出淫液,示意这里才是最需要被触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颈间的腺体上也有着几枚咬痕,他在昏沉之中,觉得还不如咬破了算了,至少不会这么肿痛。

每次都难以忍受。

可惜叶山倾才是该标记他的那个人,对方对他置之不理,燕止戈也只是尝尝鲜而已,才不会越俎代庖。

他就那样干熬着,熬得浑身的水都像是被大火烧干了,喉咙嘶哑得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被松开的手腕连推拒都做不到,只攥住了身下的床单,苦苦忍耐,希冀着垂怜。

那只手总算是触碰到了他后方,两指挤了进去,搅弄出不少淫水来。

“嗯啊……哈……”

他欢喜又痛苦的发出吟叫声。

理智和羞耻都荡然无存,发情的身躯需要的是抚慰,是侵占,不是那可笑的廉耻心。

燕止戈的手一动,他就喘,完全湿透的眼眸追随着对方的动作,那样的楚楚可怜,引得燕止戈都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贤弟居然舍得不标记你,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迷茫的喘着气,除了真切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后穴足够湿软,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前戏,燕止戈几根手指挤在他后穴里按压搅弄了一番,满手都是湿黏,便也知道他这身体就是天生挨操的,当下也不客气,解了裤衫,握着自己那根,挺身而入。

“啊嗯……唔……”

他的叫声甜腻,明显是被满足到了,空虚的内里被粗大的物什填的满满当当,酸胀之中都是快意。

青筋熨贴着肠壁擦弄,穴心被龟头碾弄得酥酥麻麻的,他一边吟叫着,一边扭着腰,那根无意间擦过他的生殖腔,他更是喘叫得大声,似乎在引起对方的注意,快点插这处才好。

燕止戈揉了揉他的臀肉,笑他就是个只会发情的小骚货。

“难怪叶贤弟不搭理你,人家可是君子如风,正经人,你这样骚,他哪里看得上。”

“唔嗯……里面……哈……嗯……啊……”

他语无伦次喊着,不止是声音支离破碎,神情也是脆弱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下贱的身体,谁不厌恶?

他自己都感到厌弃。

如果不是没有退路,他宁愿去死,或是切除腺体,怎么样都好,绝不是被天乾们肆意玩弄侵犯。

甜蜜的快意侵袭了全身,他一直在轻微的发颤,在燕止戈横冲直撞的顶进他生殖腔的时候,他更是短促的叫了一声,被撑开的疼痛中有着酸涩的爽感。

他哆嗦着,颤抖着双手攀上燕止戈的后背,跟人纠缠在一起。

春宵苦短,满室浓郁的酒香味和花香混在一块儿,成了最为致命的催情药剂。

谁都无法脱身而出,只能化为最原始的野兽,疯狂的交媾,直到筋疲力尽。

………………

玄鸮是隔天晚上被叶家派软轿来接走的,他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一身的痕迹,外面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露出的颈项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痕,脚踝处一圈青紫的淤青,就连膝盖上也是淤青遍布。

他根本坐不下,只能趴在软垫上,毫无形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连出来的时候都是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架着他出来的,他都站不稳了,两条长腿就跟抽筋剔骨了似的,软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接收到下人们鄙夷的目光,却也无心去顾及。

疲倦写满了他的眼底,就连唇瓣上都好几处咬痕,破损不堪。

燕止戈折腾他到早上,情潮退了,他软在那张狼藉的床上,等着下人们拖他去清洗干净身体,匆匆套上了件披风,至少是给叶家体面。

他一脸麻木的闭上了眼,就像是封闭了感官一样,颤动的眼睑彰显了他的绝望和无助。

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昨晚淫乱不堪的画面。

燕止戈是征战沙场的悍将,所以性情暴烈,手段狠辣,动作也相当粗暴。

没有温情,有的只是尽情地发泄。

内里有着撕裂的迹象,生殖腔涩痛肿胀,他腰腹也一团淤青,都是被顶弄出来的。

卧倒在软轿上时,他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奄奄一息,就像是濒死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人撩开帘布,看着他没有反应,惊了一下,直到他睁开了眼,才又松了口气。

“公子,小的这就送您回房间休息。”

他认出来了,还是昨晚的下人,也没有什么好询问的。

对方只是奉命行事,跟他一样,没得选。

身体被扶了起来,他软若无骨的,对方只得低声说得罪了,伸手绕过他的腋下,将他扶了起来。

对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庸,都要比他强。

只有他是最为下贱的。

刚到大门的时候,就撞上了正要出门去的叶山倾。

跟他的狼狈难堪不同,对方衣冠整齐,剑眉星目,英俊潇洒。

使人光是看着,就觉得贵气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惭形秽般垂下了眼眸,裸露出的肌肤上是性虐后的痕迹。

下人毕恭毕敬的问了好,他却什么都没说。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叶山倾的目光也停留在了他身上,可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是痛斥对方把自己当作交易物品,送给生意上的伙伴凌辱吗?

还是声泪俱下的求对方给予自己庇护,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去做这种事?

说到底,终究只是陌路人。

他的沉默就是最后的不甘和反抗了。

也是避免事端的最好选择。

然而叶山倾却觉得他这样不吵不闹的样子,太过安静了,就像是一个精美的人偶。

他有着地坤得天独厚的优势,一双红色的眸子灵动又艳丽,一张脸虽苍白却不失清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具攻击性的美,却也不女气。

再加上他一直都很安静温顺,并不聒噪,也不谄媚。

叶山倾见过很多向自己献殷勤或是虚以为蛇,别有用心的人。

只有他从始至终都是用着淡淡的目光,看上一眼,像是知晓面前的人是谁就足够了。

两人的目光还未交汇,他就移了开。

叶山倾忽然感到心头不快,走上前来,他被下人搀扶着,杵在原地。

“还不回房间去。”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愠怒,下人忙不迭的道歉,随后扶着他往里走,他不置一词,连头都没有回,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回了房间,沾上了床,他又想沐浴了。

下人给他抬来了木桶,供他清洗干净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肤都泡得发皱了,他用力地搓揉着大腿内侧的一枚咬痕,怎么都搓不掉,累坏了,低下头来,看着晃动的水面,看不清自己崩溃的面容。

也好。

省得再胡思乱想。

等到水凉透了,下人在外面敲门催促,他才起身,躺倒在床上,跟具死尸一样,不声不响。

眼里的泪水像是流干了,就在昨晚。

燕止戈不把他当作人来看待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榨干了他体内的水,就连生殖腔都不能再分泌润滑的液体,性器也抽搐着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再之后就是如同清水般的尿液了,一个劲的往外涌。

对方有施虐的倾向,一边操弄他,一边在他身上咬出各种痕迹,还不时抽打他的臀肉,激得他不住地收缩穴肉,夹得更紧。

其中还夹杂着言语的羞辱,全是对地坤的不屑。

他只能发出絮乱的喘叫声,无力反驳,也做不出丝毫抵抗。

两瓣臀肉都被抽打得红通通的,后穴内里也有磨皱撕裂的迹象,他疼,却还是在发情的情况下,只本能的感受到了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比起身体的疼痛,一颗心才是坠入了谷底。

就算是君子如风,叶山倾也是那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天乾,不会在乎地坤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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