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1 / 2)

('ABO强制标记,NP多肉。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情欲的热度还未从体内退却,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冰冻住了,只剩下刺骨的寒。

那种寒意眨眼间就扩散至心脏,一股窒息之感紧攥住呼吸。

寒鵷的手还停留在玄鸮的腰肢上,两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满地洒落的衣衫,捡都没地方捡,甚至彼此的下体都还紧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能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快意。

阁主的脸上覆盖着银色的面具,使得那张脸上的表情完全无法捕捉。

只是从那空出来的两个洞里,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难免觉得遍体生寒,身体克制不住的就想翻身跪倒在地。

满室的气味乱七八糟的,难闻到了极点。

玄鸮自己都排斥这些味道,可此时根本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虽说他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真的被阁主撞见这种场面,他潮红的脸庞也是跟着一白,没有了温存的想法,他想要抽身而出,跪倒在地请罪,然而腰身一紧,寒鵷紧拥住了他,以一己之力揽下了责任。

“属下该死,请阁主责罚。”

师兄的话一向很少,惜字如金,就连请罪也如此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觉地笑了,大抵是觉得值了,师兄没有推开他。

所以他大胆的勾住师兄的脖子,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两人在阁主面前忘我的交缠,亲密无间。

直到一吻结束,他才推开了师兄,赤身裸体,跌跌撞撞的跪倒在阁主面前,全然不顾下体一片泥泞,体内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是属下引诱师兄的,属下不想去藏剑山庄,便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天乾厮混,因为知道逃脱不了追捕,这才折返回来,我是凌雪阁的人,理应死在凌雪阁。”

“玄鸮!”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了,他一心求死,只要不连累师兄。

寒鵷急切的跟着翻身而起,一并跪倒在阁主面前,赤裸的上半身还有着玄鸮留下的痕迹。

生杀予夺的男人并没有急着定两人的罪,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掠过,玄鸮手掌朝下,头抵在地上,臀部微微朝上,细密的汗珠将一身肌肤浸染的莹润,此时在月光的笼罩下,凝脂如玉一般,透着些许诱惑。

寒鵷同样伏倒在地,将生死置之度外,主动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弟一向对我言听计从,我不蛊惑他,他没有这般胆子,望阁主明鉴。”

“藏剑山庄的人说不定明天就会找上门来,追究我逃婚的事,是我枉顾了阁主的栽培,背叛了凌雪阁,玄鸮并无怨言,任凭阁主处置。”

玄鸮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怕的了,唯一的夙愿都已经达成,师兄奋不顾身的挡在他面前,他还怕什么?

“好一场师兄弟情深,玄鸮,你以为死就能够挽回凌雪阁的损失,就能够给藏剑山庄一个交代了吗?”

阁主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冰冷,森寒,毫无温度,没有一丝活人的情感。

玄鸮都不禁怀疑,那面具下的真的是个人吗?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涌动着晦暗的光芒,无悲无喜,没有丝毫的情绪。

玄鸮感觉落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视线就好似利刃一般,将他划破开来,鲜血淋漓的,肆意践踏。

那是来自上位者绝对不可忤逆的威严和压迫感。

凌雪阁的弟子可以不畏权贵,不畏生死,却唯独忌惮这个男人。

本以为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玄鸮还是在这时候本能的颤栗了,他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的回答呢?”

阁主等不到他的回答,沉声又问了一句。

那语调毫无起伏,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玄鸮恍惚中又记起了曾经阁里有过沉迷于男欢女爱,弃任务不顾的同门弟子,最后对方的结果怎么样了呢?

阁主命人将其绑在了外面的柱子上,一丝不挂的,随便路过的凌雪阁弟子都可以侵犯凌辱对方。

他偶尔路过一两次,都能看到那人被好几个人围着。

毫无反抗能力的地坤是最美味的餐点,也是最好发泄欲望的对象。

他看着人从生龙活虎的,变得奄奄一息。

可就是死不掉。

阁主吩咐过了用药吊着对方一口气,不断地被折磨下去。

直到有一天,不见了对方的身影,听说是终于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应该是与自己无关的。

可现在不同了,他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个人凄惨的画面。

无论对方如何惨叫,哭泣,都没有人理睬。

凌雪阁的弟子是那般的冷漠,连他也是那样。

无法言喻的恐惧以着嚣张的姿态围绕在他四周。

阁主轻轻拂动的衣摆上,朵朵鲜红的彼岸花怒放着,像是用无数鲜血浇灌而成。

他觉得那会不会就是用血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呢?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坚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师兄将他护在了身后,打算担下所有的责任。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顶尖的高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出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他硬着头皮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淫乱又叛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物送出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师兄根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道。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弄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阁主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道。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身为地坤,身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强的反叛意识。”

“看来我没教好你。”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玄鸮,你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下颌。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从眼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那种红透着一股子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就连他垂下眼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是。”

“属下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身都有了意义。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寒鵷从未变过脸色,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情。

那额头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眼角酸涩,却是倔强的仰起头来,目光坚毅。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眼神而露出了笑意,那挑起下颌的脚沿着他的胸腹缓缓下滑,脚尖碾过敏感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吸发热的低下头去,看着湿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液体。

何等的失态。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口,沉重得他快呼吸不过来。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色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鲜明。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色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他哪里都去不了。

被咬破的腺体血肉模糊的,那是教训。

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不只是被践踏的身体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柱子上,被同门弟子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身上的刑罚。

坚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点点摧毁。

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触碰他的天乾。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高潮,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爱。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不能发情,那就用药物强制发情。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色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食着理智和神经。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奸淫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暖,克制着不想背叛。

抛却了仅有的情感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地坤。

有微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抚弄,干燥的肌肤像是被水滋润了一般,渴求着触碰。

他颤抖的伸出手来,揪住对方的衣衫,当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锁定着自己时,他又心下一颤,手上松了开,倒回了床上,带动得锁链都哗啦作响。

“求您……”

艰涩的声音微不可闻,他迷迷糊糊的,毫无理智可言。

他在求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求对方怜惜自己吗?还是求对方杀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色的瞳孔里满是水意,纤瘦的身躯蜷缩了起来,后穴湿润瘙痒,穴口开开合合的,有不少淫液被挤了出来。

那里被涂了很多药,每一寸嫩肉都吸收了。

阁主每天都会掰开他的双腿,在内里仔细的涂上烈性的春药。

他快要发疯。

熬得身体里的水都快干了。

腺体疼得他伸手去抓,抓得血淋淋的。

他想要被好好的疼爱一番,可真的被对方侵占时,他又疼得哀叫。

不是他想像中的舒服快意,只是疼。

无法被满足的煎熬,失落,空虚混杂着疼痛,那足以让他歇斯底里的哀嚎。

他情愿就此死去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有好好反省吗?”

阁主冰凉的唇瓣蹭过他的耳廓,他一抖,后穴跟着流出一股淫水来。

湿透了。

他自己都能感觉液体在肠壁上滑动的感觉,接连不断的。

空虚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拿刀捅进去,划得稀巴烂才好。

好痒,好空。

连带着灵魂都觉得虚无缥缈的。

他都不怕死了,却还怕生不如死。

孤独渗透了他的身体,渗透了他的心。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样要强又独当一面的人,会脆弱到,想要被人紧紧拥抱,触碰,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生的想法让他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了。

完全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那些心甘情愿被天乾支配,豢养的地坤一样。

他想要反抗,却又无从反抗。

身体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支撑,残留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被侵占被标记。

他似乎觉得谢景没那么讨厌了。

对这样一个毁掉他的天乾生出了渴望和眷恋来。

自己从里到外的崩坏掉了,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妥协。

“求你……求求你……”

他扑在阁主的怀里,舔舐着对方的掌心,舍弃了作为人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捏住他的脸颊,看他双眼迷蒙,眼底全是浓烈的渴求,谆谆诱导他。

“玄鸮,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哈……记得啊……”

他燥热的身躯在对方满是凉意的衣衫上磨蹭,磨得红通通的,他都觉得还不够。

从穴内滴落的液体像是蜗牛爬行过一样,在人衣摆上留下蜿蜒又湿黏的痕迹。

热气弥漫了他的视线,他顾不得冒犯,揪着人的衣襟,死死不放。

“求您了……玄鸮知错了啊……”

他在拼命的讨饶,拼命的认错。

就在阁主认定他是真心悔过时,他却哭喘着抬起头来,毫无神采的双眸里一丝生气都没有。

“求您……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了我吧……我、我背叛了凌雪阁……”

他哆哆嗦嗦的说完这些话,眼眶里的泪水不住滚落。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接受作为地坤的命运。

纤瘦的身躯像是弯曲的芦苇杆,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开来。

单看外表的话,他是那么的脆弱,就跟所有地坤一样。

可他却又这般不服管教。

这些天来的调教,并没有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作为地坤,只要满足天乾的欲望就可以了。

“玄鸮,你该惊叹你的幸运。”

阁主轻描淡写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眼神怜悯又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幸运的,不是所有地坤都能有那样好的归宿。

那是藏剑山庄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剑山庄。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是我太放纵你了。”

阁主对他很是失望,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起身离开,他倒在床上,手颤巍巍的往前伸。

身体像是在油锅里煎,又烫又干,皮肤表皮更是有无数的针在扎,刺疼疼的。

腺体高高肿起,后穴泛滥成灾,里面痒得他都忍不住探下手去,不得要领的抠挖插弄。

那样微弱的力道,不仅没有缓解那股瘙痒和干渴,反而弄得他更加难受。

生殖腔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动,啃咬,腔壁都寂寞得收缩起来,想要互相摩擦,缓解这份寂寞。

他的手够不着,指尖在腔口蹭动着,指缝湿黏黏的,他崩溃的发出声声啜泣,指甲一用力擦得腔口破了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着,身体像是坠落的风筝一样,抖动扑腾。

他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舌头想抵在齿间,狠狠咬下,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身体在床上蹭动,摩擦,两条腿蹭得膝盖都发红了,后穴却是只能寂寞的流水。

性器涨得紫红,铃口顶端被他拿手指掐捏着,掐得破皮充血,他没力气了,还握着那处,胸前两颗红嫩的果子硬得发疼,精神的挺立着,跟熟透的红石榴一样,饱满剔透。

他趴在床上,痛苦的喘息,蹭动,漆黑沉重的锁链拴在他身上,显得有几分残忍。

毕竟那一颗颗锁扣,粗壮无比,他要支撑起那条锁链的重量也需要耗费不少力气。

脖子上的痕迹也是因为不堪重负,而拉拽出来的。

道道血红增添了凌虐的美感。

他太像被豢养起来的宠物了。

阁主要他提前适应作为宠物的生活,他却自讨苦吃,一心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他失去理智,在床上痛苦扭动的样子,那双血红的眸子里始终没有半分情绪。

等他受不住药性,从床上滚落在地,撞得头破血流,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阁主才缓缓迈动步伐,将他从地上抱起。

他嗅着浓郁的血腥味,分不清是谁身上的,身体只感觉到干渴,灼痛,空虚,比每一次受伤都还要更加难熬。

也许他熬不过去了,也好。

省得继续被天乾玩弄,践踏。

可阁主岂会如他的愿?

他是真的到极限了,对方还慢条斯理的撩开绣满大朵彼岸花的衣摆,优雅得体的拉下裤衫,那根器具不知何时兴奋了起来,他双眸湿润的见了,眼眶更红了几分。

坚硬的龟头抵在他湿濡的穴口处,他还欢喜地收缩着穴口,将那物往里吞进去。

瘫软的身躯还想动作,他挣扎着起身,攀附住对方的肩膀,想要那根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是真的堕落了啊。”

他不以为然,他连自己是谁都分辨不清楚了。

呼吸间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他有些想要干呕,不知道是恶心还是排斥。

身体趋之如骛,他挂在人身上,扭曲了面容,啜泣着,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膝盖。

哪里还有羞耻心和敬畏心。

对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他一屁股坐到了底,趴在人身上,绵软无力的哭泣。

并没有缓解丝毫的痛苦,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

温热的液体从穴内滴落,将两人的下身濡湿的泥泞不堪。

阁主那双猩冷的眸子半眯了起来,透过面具,怜悯的看着他。

有力的手臂擒获了他汗湿的腰肢,对方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映衬的他身躯越发苍白劲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扶直了腰,紧张又无所适从的攀住那双手臂,随后被一举翻过了身,压在了床上。

谁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坐都坐不稳。

这才是最适合他的姿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一脸失神的喘息流泪,尽最大程度的取悦天乾。

“嗯呜……哈……”

满是汗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胡乱的扯动,他睁着酸涩的眼眸,就算很疼,也只能叫声微弱的蹭动着脚跟。

他是多么的弱小,无力,垂落在他身上的衣摆冷冰冰的,他下意识地揪住了,觉得身体的灼烧感在消退。

疼痛却一分不减。

硕大的肉块挤进了他最为敏感细嫩的生殖腔,那地方被水淹透了,又痒又涩,这会被肉块摩擦碾弄,竟生出畸形的快感。

痛感到了一定程度也是会转变成快意的,他在床上辗转喘息着,身体像小蛇一样扭动,两条长腿颤动着,毫不知羞的缠绕上健硕的腰肢,难耐的蹭动。

“你太放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却是委屈的从眼眶中滚落下泪水来,源源不断的。

那副银色的面具,冷冰冰的对着他。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触碰,凉意刺痛了指尖,他手一颤,手背挥打在面具上。

那长久以来的牢固面具却是应声而落。

只是他没来得及看清那张脸,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眼前一阵晕眩,他被重重的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挺翘的臀部沁满了汗珠,那粗硬的器具毫不留情的从他穴口里一捅而入,直碾柔嫩的腔壁,他呜咽着摇头,掉落在床上的面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对方像是换了个人,不再冷静,不再优雅,而是充满了狂暴的侵略性。

有力的撞击将他彻底压垮,他上半身软在床上,臀部高抬着,叫得凄哑,颈间的腺体被惩罚性的咬破了,就像是用钢针刺破了布满脓血的大包一样,又疼又爽。

摇晃的视线里,逐渐有浓稠的鲜血淌落下来,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比他曾经站在血泊里还要更加鲜明。

他不喜欢这样充满死亡的味道,额头在黑色的床单上蹭出一片暗红来,那是他的血。

颈间湿漉漉的,火辣的爽感中,微冷的唇瓣蹭过残破的肌肤,引起他的颤栗。

他感觉那处疼得快要麻痹了,随即又阵阵发胀,像是又有脓包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殖腔里烈火蔓延,宛如钝刀割肉那般,痛不欲生,只是那股瘙痒感也被强烈的疼痛给覆盖了,他不再空虚干渴到快要发疯。

昏昏沉沉中,他其实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正在被阁主侵犯。

不管是出于调教还是玩弄,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发出声声悲鸣。

胀大的性器无休止的在他体内律动,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阁主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因为面具被揭下了吗?

“啊呃……”

他嘴里叼着棉絮,脸颊湿濡不堪,汗水和泪水混作了一起,身体被烈焰焚烧着,连颈间的项圈都变得热气腾腾,刮弄着肌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思绪逐渐远去了,连谢景那张脸也从脑海里一并消失。

身体随着抽插而颤动,不时从嘴里泄露几个破碎的音节。

阁主看起来并不是贪恋肉体欢愉的人,却还是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生殖腔的液体多到溢出来,沿着甬道流淌,又从穴口边缘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腺体被咬得越发破烂,有信息素注入了进来,他两手攥着脖颈上的项圈,双眸空洞着流泪。

疼痛和疲惫席卷了周身,他虚弱无力的枕在阁主的胸口,对方心跳平稳,很难想象才进行过激烈的动作。

脸颊上的泪痕被风吹冷了,他呼吸滚烫又急促,半阖的双眸里,泪水都干涸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里他还是凌雪阁的杀手,师兄带着他一起执行任务。

夜晚借宿在客栈的时候,他们师兄弟盘踞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桌上的烛火都燃烧到底了,也没有睡意。

他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从眼角滑落下的泪水被一双微凉的手拭了去。

再醒来时,药性退了,他还在阁主的床上,浑身情欲的痕迹。

昨天经那么一遭,他也是心有余悸,沉默着趴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梦里的场景真实到他难以忘怀,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师兄怎么样了呢?

阁主有惩罚对方吗?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左右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空壳。

捱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阁主回来了,带回来满室的凉意。

可能他没有穿一件衣服,才会觉得冷。

对方脸上依旧覆盖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脸孔。

他昨天什么也没看见,在情事结束后,阁主捡起了床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他面朝下软倒在床上,止不住的发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对方怜惜他,才将他拥入怀中。

也是在那样的怀抱中,他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

然而夜晚对于他来说又是一场噩梦。

除非他真的脱胎换骨,甘心认命,否则阁主对他的塑造和调教就不会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缓过来,自是再受不住。

面对着对方的步步逼近,他条件反射的一抖,随后才主动地问起了师兄的境况。

他温顺的翻起身来,跪倒在了地上,以着曾经凌雪阁弟子的身份,请示着上位者。

绝对不是地坤。

“玄鸮不愿认命,所以才闯下大祸,请阁主按规矩处置。”

“你该知道,你若不是地坤,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阁主眼神倨傲,声音冷彻。

他不为自己求情,却是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放过师兄。

出于惜才的缘故,阁主并未对寒鵷怎么样。

只是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换上了衣服,竟有些不习惯布料的触感。

颈间的项圈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套在他身上。

锁链的一头被阁主握在手中,他作为温顺的宠物,被牵着来到了师兄的面前。

对方一身的鞭伤,赤裸着上身,做着最为粗重的杂活。

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不论什么时候,强大的姿态都令他憧憬。

现今对方如此落魄,那一双锐利的双眸也是失去了锋芒。

在见到他时,师兄眼底才一亮,两人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却是不置一词。

他知道了答案。

也明白了身上的枷锁是挣脱不开的。

阁主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挣扎反抗的越厉害,痛苦的也只是自己,还会牵连身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哪里见得他的师兄狼狈又痛苦。

对方不挡在他面前的话,应该也不会被牵连至此,他无所谓活下去了,就算是作为一滩烂肉,被怎么对待都不会有感觉。

“师兄,谢谢你这些年的栽培。”

他微微一笑,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的脸上,苍凉里透着一分生动。

寒鵷如鲠在喉,当着阁主的面,只能将所有的情愫藏于心底,对两个人都好。

之后的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了,在他放弃抵抗的那一刻。

阁主用了特殊的药物,重塑了他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他又像是获得了新生。

标记被卸除了,他不再属于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的作为礼物交到藏剑山庄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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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红烛摇曳,床帐上映照的影子扭曲的交融到一起,混乱不堪。

满室的花香像是坠落在火海之中,激发出更为浓烈的香味来。

炽热,干燥的气息混着花香味萦绕在鼻尖,也亏得房间门关得严实,此地又离前厅太远,无人打扰,否则总是免不了被他人窥见秘事。

玄鸮只觉得肌肤上一直都有着小簇的火苗在燃烧,烧至五脏六腑,烧得心慌,那热度越来越高,他喉咙间都泛起一股割裂之意,热辣之感席卷了周身。

许是烧得太厉害了,他好似感染风寒一般,昏沉又虚软。

敏锐之间,只觉得渴得厉害。

嫣红的唇瓣微张了开,呼出的热气和吐息吹拂在脸颊上,只让他越发燥热。

身体里的的火怎么都无法熄灭。

逞凶的少年恣意的笑着,眼底满是得意,似乎为自己的能干,为他的狼狈和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相连的部位湿嗒嗒的,白沫翻涌着,黏附在腿根上,他两手攥着人肩膀的衣物,胡乱的扯动着,将人半边衣襟扯落了下来,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柳焰促狭一笑,面上竟是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嫂子别瞧了,我打小就身体好,长得壮,不像嫂子细柳一样,瘦瘦弱弱的,风一吹就摆动得厉害……不过我这算是风吗?”

他迷蒙的睁着双眸,温热的泪水在脸颊上瞬间被蒸腾干,留下紧绷又湿濡的痕迹。

柳焰两手撑在他身侧,胯部有力地往前顶弄,他低吟着,攥着对方衣衫的手一紧,被对方的举动完全给牵引住了,这样的掌控感令柳焰从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支配地坤是这般的快活滋味。

“还是要多谢嫂子的指导呢。”

翘起的唇角透着几分狡猾还有愉悦。

柳焰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却是有着少年独有的恶劣。

那种没有被打磨的纯粹的不为后果所承担的冲动与大胆,无畏到疯狂。

他嗅着自己身上浓郁的花香,像是被大火吞没了理智,又或是被烧干了灵魂,什么都不剩了,就只任凭身躯沉浮在浪潮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柳焰在他体内挺动的速度变快,那硬挺的器具在生殖腔内凿击着,淫水直流,他声音变得高昂,被柳焰低下头来,封住了双唇。

柳焰情绪很是亢奋,贴着他的唇瓣就一阵啃咬,温热的口腔被舌头细细舔过,舌尖被逗弄着,一缩再缩,退无可退。

他不喜欢对方身上携带的火种,一旦在体内扎根,就会迅速燃烧起来,烧得每一寸肌肤都灼烫黏腻,烧得内里热烫难忍。

生殖腔内一直都有湿淋的水涌出来,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依旧敏感。

经受不住一点情欲的侵袭。

是天性,也是抗拒。

他对自己身为地坤这件事可是十足的厌恨和抵触。

他怎么就能是地坤呢。

被天乾肆意的玩弄,侵占,毫无尊严的,失去自控的能力。

狼狈不堪的俯首称臣。

相处的唇瓣生出无限的热意,蛰伏的下体突突跳动着,在生殖腔内迸溅出热烫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焰忍不下想要咬破他腺体的本能,鼻梁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人唇齿磕碰着,柳焰更是掐着他的下颌,咬弄着他的唇瓣,磕破皮来,血腥味在两人唇瓣间蔓延,对方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感觉到腺体有那种针扎一般的刺疼感,还是那种在烛火上烤得发烫的针,一寸寸的刺进腺体里。

喉咙都被扼住了,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感受尖锐的针尖刺破了皮肉,扎入敏感的腺体里,热痛袭来,夹杂着丝丝痒意。

“唔……”

微肿的腺体就像是鼓起的水泡,擦着空气都刺痛不已。

对方就该咬破的,用更为直接强烈的疼痛盖下这种针扎的细密痛感。

刺一下,心脏抽一下,实在是难捱。

他怎么就坠入了这样的境地,汹涌的情欲足以吞没一切,叫他舍弃最后仅有的坚守。

随便一个天乾都好,只要能够抚慰身体的躁动。

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沉溺之中,睁开双眸来,看着少年俊朗的面容,只觉得生厌,撬动口腔的唇齿是那样的热切,他麻木又无情的一口咬下,感觉到那作乱的舌头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无辜又委屈的皱了一下眉。

“嫂子亲都不让亲的吗?不是更亲密的事都做了?”

说着,对方抽动了一下体内的性器,粗壮的茎身拉动着嫩壁,细嫩的腔肉被青筋刮弄着,沉寂的体内又鲜活了起来。

像是烧沸腾的滚水,凶暴的四下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

他急喘了几声,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满床鲜红的锦被。

柳焰呼吸同样急促,对他那样的年纪来说,要忍下本能的冲动,还是有些困难。

但到底是偷欢。

洞房花烛夜的人不来,柳焰也不该越过界线,将他拉入泥沼中。

两人算是共犯。

可柳焰却又喜欢这种刺激。

少年人总是喜欢新鲜和惊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跟他交欢的体验也好,还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威胁也罢。

对柳焰来说,都是无上的体验。

天乾怎么会有道德感,尤其是在面对地坤时。

那就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玩物。

只有那个人不一样。

从他眼角滑落的泪水一点点变得温凉,随后黏附在肌肤上,紧紧的吸吮。

柳焰舔舐干净唇瓣上的血迹,将他抱了起来,两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过去跟他额头相抵,笑的无邪。

“嫂子,你说我这样抱你出去,叶大哥他们见了会不会也很惊奇?”

“他那一张脸总是古井无波的,想必这样的场景,他也会动容吧。”

对方是在恫吓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浑噩噩的,身体受烈焰焚烧,柳焰故意重重顶弄了他一下,看他神情迷乱的攀着自己的肩膀,低低喘息。

月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柳焰托着他的腰臀,不紧不慢的顶弄,刚刚的话题被单方面的进行了下去。

“你说叶大哥是会相信我强迫的嫂子,还是嫂子勾引的我?”

他勉强听懂了后面半句话,在平静之中,低下头来,柳焰看他俯身在自己耳边,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他却一口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顶,他就受不住的松开口来,连连喘息。

“唔嗯……”

柳焰摸了一下耳朵,手上的湿意只是唾液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嫂子,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欢叶大哥吗?”

说罢,胯下那根又往里顶弄了几下,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被侵犯的身躯欢喜至极,违背意志的露出丑陋的姿态。

颈间的腺体疼得他抖着手按在上面,指尖堪堪触碰,就被柳焰拉下手来。

“别抓,嫂子,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道了,嘿,看不出来嫂子这么欲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子多寂寞啊。”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出一丝想要交流的想法,眼前的世界被热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水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软肋。

碰不得,伤不得。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呜呃……”

身体被大力的晃动着,汗水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身下,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美的怒放,以血浇灌。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泄不够,还一边顶弄他,一边凑过来,舔咬他颈间的腺体。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体内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下来。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白被占了便宜。

是那样的卑微又下贱。

两人毫无感情,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跟那种风尘里打滚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身体在生理反应下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他一颗心却不断下沉,再不能显露分毫。

那张脸所露出来的痛苦与难耐的神情,可能的确被天乾所喜爱。

他低泣着,堕落着,伏倒在对方身上,或许也忘却了自己也曾手持利刃,意气风发的跟着那人走南闯北,执行各种任务。

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他的价值就只有被观赏,被玩弄吧。

柳焰时不时的就要同他说话,想要逗弄他更羞耻,他除了生理的反应,再无其他。

少年从得意到挫败,再到征服欲满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离之际,还缱绻的舔了舔他颈间的腺体。

“嫂子,我以后还来看你。”

他闭着双眸,身体轻轻颤抖,像是要昏睡过去。

柳焰不能久留,本就是借口出来透透气的,一晌贪欢后,匆匆擦拭干净下体,又给他擦了身子,重新套上衣服,故作留恋的亲了一下他的唇瓣,神清气爽的关上门离开了。

对方走后,房间里炽热的气息也逐渐消散,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他卧倒在床褥之间,一双绿色的双眸沁满了水意,像是流动的水色,凉沁沁的。

热起来的只是这具驱壳,他心底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陌生的环境里,他更是理性到冰冷,冷得彻骨。

抱着他都不会有一分的暖意,生不出多余的喜爱才是。

他累极了,厌倦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位少庄主一夜未归,早起的丫鬟敲响了房门,他裹着衣服,哑着声音,装出在床边坐等了一晚上的姿态。

憔悴,惆怅,一副病容,愁眉不展。

丫鬟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谎称感染了风寒,让人打来热水,清洗干净了身体。

那一床的狼藉也被收拾下了。

对方回禀了主人,得来的只是一句让他好好休养。

并不亲自来见。

他觉得挺好,最好是一直都冷落着他,不必多加接触。

喝过汤药后,他卧躺在床上,难得放松的睡过去。

等察觉到房间里其他人的气息时,他才眼皮一颤,瞬间清醒过来。

那打量的目光露骨又放纵,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对方的脸孔时,他那淡漠又苍白的脸孔上浮现一抹诧异和厌弃,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谢景笑看着他,表现得谦逊有礼,旁边站着的青年则是一脸严肃,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贵气,不近人情。

从对方的衣着和气度来看,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少庄主吧。

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却是躺在床上,还有个跟他纠缠不清的谢景。

他眼眸微动,真的是病弱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叶山倾头一回见他,就这副病殃殃的样子,更是觉得地坤这种生物,就是娇弱。

好像除了供天乾玩乐,毫无可取之处。

他也不辩解,躺在床上,就像是开过了而枯萎的花朵一样,引不起人的任何怜爱。

叶山倾对他是没有兴趣的,只冷看着他,嗓音冷漠的开口。

“既是身子不适,就安心在房中休养,不可生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理所应当的掌控着他,安排着他,他默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安分守己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不多节外生枝,也不多言。

不知为何,叶山倾不喜欢他这样装出来的温顺,就更没有想要抱他的意思。

他身体还很瘫软,属于是沾了床,就不想动弹那种。

双颊泛起的潮红跟发烧无异,叶山倾不过多的探寻,也看不出异样。

倒是谢景眯起眼来,细细地打量他,看得他极为不舒服,垂下眼睑来,努力不跟对方的视线对上。

“我看嫂子面熟得很,不知道是否在哪里见过?”

他呼吸一重,脑海中又浮现了破庙中荒淫的场景。

这个强健的天乾是如何侵犯他,羞辱他的。

那低低的笑声满是高高在上。

嘲弄着身为地坤的他是多么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被褥下的手悄悄收紧了,攥得床单发皱,手心里都是汗。

要做到毫无仇恨的,不动声色的,是多么考验他的定力。

他只恨不得将谢景挫骨扬灰才好。

为什么还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可能是我认错了罢,嫂子别介意,只是见你面貌熟悉,颇有亲近之感。”

这话就说得轻浮了,叶山倾不在意他,自然也不会动怒。

不过一个地坤而已,倒不至于跟自己的好兄弟置气。

他身处其中,只觉得天乾都是一丘之貉,也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乱了分寸。

谢景就是要看他惊慌失措,难堪局促,他平定下心神,只淡淡道。

“阁下面貌俊朗,气度非凡,想必相识的知己不计其数,一时看岔也在情理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沙哑又疲惫,一字一句,缓缓道来。

听起来夸赞的话语里充满了讥讽,谢景在那几天就足够了解他的桀骜不驯了,只一句话便确定了是他,非但不生气,还来了兴致,当着叶山倾的面,说出一句。

“我还以为嫂子就是我那知己中的一人呢。”

如此这般,叶山倾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只观测着两人的反应道。

“你们认识?”

“我何曾有幸能认识对方这样的人物。”

他明明只要回一句“不曾”就好,可谢景不饶他,他也不会退让。

话里话外都是带着刺一般,暗讽谢景风流成性,衣冠禽兽。

谢景哪听不懂他在挖苦自己,挑眉一笑,问题越发刁钻。

“那要是先相识,怕是今日拜堂成亲的就是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叶山倾对两人的关系也不得不起疑,特别是谢景要求将对方介绍给自己的。

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息流动,是个人都能感知到。

谢景这般刁难他,不让他安宁,他不至于束手无策,一双眸子冷漠得毫无情绪,只唇瓣开合着,说出的话谁都不爱听。

“少庄主阔绰,我凌雪阁承此恩惠,感激不尽,玄鸮自是心甘情愿侍奉左右,但凭差遣。”

谢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勾唇一笑。

“叶少的确大方,不知有多少美人心动。”

叶山倾并不喜欢被人提起家世,仿佛所有的光辉都是家族给的。

自己只不过是家族的一个环扣,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存在的意义全都是为了叶家。

他一句话就惹得叶山倾不快,对方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轻蔑,似乎认定他是那种为了金钱地位,甘心以色侍人的地坤,半分骨气都没。

又或是在他身上,叶山倾看到了那种无法违背的宿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反抗,只能顺从。

叶山倾不同,羽翼足够丰满到可以定夺自己的人生。

至于他,不过是一个小礼物罢了。

还没有讨到叶山倾的欢心。

谢景这一蹚浑水搅弄得他和叶山倾才见面就有了间隙。

失去对方庇护的他,大概也想不到以后会多么步履维艰。

他本就没有其他地坤那般媚骨天生,懂得讨好天乾,倔强的、不知好歹的。

空气的流动变得艰涩起来,叶山倾不置一词,恰好柳焰此时从门外闯进来,脸上是遮盖不住的喜悦。

“叶大哥,有贵客来了。”

“昨日的好日子错过了,今天赶上门来赔罪了,让他自罚三杯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朝门外而去,像是跟那贵客交情也不错。

柳焰则是挤进门来,立在叶山倾旁边,见了他,偏头一笑。

“嫂子好。”

他一阵恶寒,少年的笑意明朗动人,不掺杂一丝杂质,无辜到令人生不出半点防备。

年纪轻轻,城府极深。

叶山倾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没有安抚他的意思,临走之际,只交代他一句。

“好好养着。”

他应了声,也不作他言。

柳焰留在后头,趁着叶山倾背过身去时,冲他促狭的眨眨眼。

那金色瞳孔里透露出的野性令他心有余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还会再来的。

房间门被关了上,周遭一下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焰过来是查看情况的,那个少年再怎么处变不惊,也会怕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身陷囹圄,一步走岔,便是万劫不复。

偏偏还有个谢景,阴魂不散。

两人和叶家少庄主还是交好的朋友。

种种境况都对他不利。

不过他早就无所谓了。

这残破的身躯,谁爱要谁要去,他只是一具空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身形挺拔硬朗的男子立于正中,对方一袭玄甲,好似沉重的铁板一般,纹丝不动。

深邃的脸孔上有着运筹帷幄的笑意和自信。

谢景跟人一照面,便是笑逐颜开,客气地招呼道。

“燕兄忙里偷闲才得空来,今晚当是不醉不归。”

“这主人家还没开口的,你小子就急着安排了。”

燕止戈个性爽朗,声音洪亮醇厚,说起话来极具气势,再加上那魁梧的身躯,更是威风凛凛的,不可冒犯。

他常年驻守边关,一年半载都难得回来一趟。

叶家与军中有着交易关系,时常提供军火,所以燕止戈和叶山倾自是交情匪浅。

叶山倾大婚,燕止戈没有到场,当是快马加鞭的赶来,一掷千金。

此番不仅是为了给叶山倾庆贺,也是为了商讨军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手握兵权,早就不满意在边疆当一个小小的将军,他野心勃勃,私底下扩充着兵马,加强兵力。

叶山倾看穿他的野心,却也不说破,两人算是一条战线上的。

至于谢景和柳焰,则是几人一见如故,又常玩在一起,谢家财力雄厚,柳家擅长锻刀,与叶家分足鼎立。

说是交好,还不是为了扩充人脉。

利益一致,大家也都是好兄弟。

没有谁会去刻意撕破脸面。

这下四人一想见,当是一醉方休。

谁还记得那个病恹恹,柔弱得卧床不起的地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为商稿,感谢另外一位老板做慈善的续约。All凌雪,AO强制,不喜误入。

新婚洞房花烛夜,叶家的少主人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玄鸮生怕被人发现,引来灭顶之灾、牵连师兄,清理干净一身的痕迹后,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一步不出,显得特别的温顺。

即便如此,叶山倾也并不待见他。

与其说是不待见他,倒不如说叶山倾从始至终就不满家中长老的安排。

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

总想牵制自己。

叶山倾为人还是有几分心高气傲的,不管是说话行事都相当果断,不喜有人从中干涉。

平白无故的房间里多了个人,叶山倾连着几晚都没回房间,借着忙生意,干脆就住在了书房。

反正那里也有供人休息的软榻。

不过这样一来,玄鸮倒是有了喘息的时间,房间里情事后留下的痕迹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身上也没什么印记,不用刻意去遮掩。

中间有几次柳焰和谢景都来问候他,他闭门不见,整个人背靠在房门上,手攥得都发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是不可能管他的,娶他回来就像个物件一样,摆放在那里了,他自己没有允许下,也从不随便行动。

每天都困在那间华丽的屋子里,无所事事。

有次闲得无聊,看着墙上挂着的两把剑,锻造的很是精细。

只不过是多看上几眼,就有下人提醒他。

“你可别乱碰,那是咱们少庄主最喜欢的东西,谁都不能乱碰。”

他不受宠,也没有任何地位,下人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他也没什么尊重。

一日三餐的供着,也就算尽了本分了。

比起无聊,更难忍受的还是一想到自己这一生或许都要这样度过,才更加感到绝望和孤寂。

叶山倾别说碰他,连见都不愿意见他。

他对人也并无感情,索性就这样相敬如宾,谁也别搭理谁。

好在柳焰和谢景也在逗留几日后,就离开了藏剑山庄,没有再继续骚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更显迷茫。

以前忙着训练,忙着出任务,就算是忙碌,很多时候都可以跟师兄待在一块儿,他自是心满意足的。

如今师兄还好吗?

没有自己拖累师兄,对方应该又是阁主最为器重的得力干将了吧。

他的心在交给师兄的那一刻,就不会再有起伏了。

叶山倾将他放置在一边,倒也合了他的意,不用作为发泄欲望、生育子嗣的工具。

只是时间的流逝都慢了下来,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他经常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一坐就是一整天。

恍神间,都在想师兄的事。

他自己都怀疑时间一久,可能他就会被这种漫无止境的寂寞给吞噬。

可很快有一天,叶山倾叫人来接他出去,下人带了套华丽的衣袍来,白色的单衣,红色的长袍,金线滚边,后背和衣摆处都有着朵朵金线绣的彼岸花,娇艳又明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山倾见过他,当然知道什么颜色最衬他的。

起初他也有些疑惑,叶山倾怎么突然想到了他,还要带他出门去?

而且打扮的这么华丽,是为了去赴宴吗?

想到平时叶山倾对他的不闻不问,他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

下人们安排了马车,让他先上去。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见到叶山倾的身影。

“少庄主呢?”

心下疑虑,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下人低着头,表情隐藏在黑暗中,没什么语调起伏的回道。

“少庄主先去赴宴了,是特地吩咐奴才们来接您的。”

马车上的家徽的确是叶家的,他虽不懂叶山倾这是闹哪出,但还是静坐着没有动。

车轮滚滚向前,夜色深深,街道两边倒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地四周安静了下来,道路两旁也一片空旷,四下有些昏暗,只有大门前的灯笼散发着诡谲又妖冶的红光。

下人们搀扶他下来,要他自己进去。

“少庄主就在里边等您。”

他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回头一看,那几个下人都穿着叶家家徽的服饰,应该也不是人冒充的。

“你们不跟着进去吗?”

“我们只是下人,里面只招待贵客。”

下人的回答滴水不漏的,他也听不出什么问题,只进了大门,在旁人的引领下,穿过前院,随后是一段长廊。

那蜿蜒的长道,两边是茂密的丛林,显得格外的幽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即便长廊上方悬挂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灯笼,也无法驱散这漫无边际的黑暗。

玄鸮莫名的感到心头一悸,没来由的不安让他想要调转回头。

下人们一前一后的围着他,他根本进退两难。

“公子,别让主人家等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就快到了。”

长廊的尽头有着一团暖黄色的灯光,远远地,在一片幽暗之中,格外的显眼。

他想着说是有宴会,为什么一丁点都听不到人声?

还有那团黑暗中明亮的灯火,就像是猎人布置的陷阱一样,他踌躇在原地,被下人们簇拥着往前。

“公子,你可是代表着叶家来赴宴的。”

下人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的身份,他不能一走了之,随心所动。

他别无选择,只能往前。

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总算抵达了终点。

那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下人们敲了门,他被推了进去。

没有酒宴,没有欢声笑语。

他是唯一的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站着的那个男人,他是见过的。

高大挺拔,眉眼深邃,脸上总是似笑非笑。

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只是直觉告诉他,不走的话,会万劫不复。

房门在他身后被锁上了,他脊背“砰”的一声撞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燕止戈笑看着他,声音醇厚又带着几分调笑。

“第一眼瞧你时,我就觉得有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当然猜不透,也无心去猜。

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他念着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问出一声。

“叶山倾呢?”

“哦?还惦记着你那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要他让你陪我一晚的,兵器的事自然就好商量了。”

“你知道吗?你的好夫君听到交易筹码是你,松了口气的模样,啧啧。”

燕止戈低哑一笑,他却毛骨悚然。

他以为的叶山倾最多不屑碰他,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他当作物件来交易。

面前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天乾,还是最为强悍凶猛的那类,光是体型就魁梧健壮得令他感到心悸。

那双阴鹫的眼眸更是藏着几分凶狠。

作为凌雪阁的杀手,他手上也是沾染了血腥的。

所以他对血腥味很是敏感。

对方周身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脚下是尸山血海。

他感到一阵恶寒,后背不禁渗出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人朝他伸出手来时,他再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交易,什么冷静自持,什么逆来顺受。

他不是人尽可夫的地坤。

情绪过于激动下,他只是遵循本能行动,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着一身的本领。

身形灵巧的往旁边一避,对方抓他不成,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五指成爪再过来,自取他心窝。

这样霸道又直逼要害的攻击方式,让他清楚地了解到对方的性格狠辣又凶残,再经过这一路的观察,红墙砖瓦,亭台楼阁,金碧辉煌,无一不彰显着人的富足。

他惹不起的人,却也不想束手就擒。

内心深处,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叶山倾会这样对他。

对方性格冷淡,却有着君子之风,谈吐教养都属上乘,当真会如此卑劣?

他并不是单纯到非要相信叶山倾,只是觉得这件事有太多蹊跷之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过叶山倾,又怎能相信是对方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笑他精神不错,还知道反抗,进而又问他。

“你在叶贤弟面前也是这样的?”

“……”

对方并不知道叶山倾对他完全置之不理,从那天柳焰他们来问候过后,就再也没来见过他,仿佛当他不存在。

彼此并无过多交际。

见他不答,燕止戈又是一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心底已经有了怒意。

天乾多有几分心高气傲,最不容许他人忤逆。

更别说燕止戈这样有权有势的人。

他一个卑贱的地坤装起了清高来,就让燕止戈更想好好践踏蹂躏他,以此来认清自己的身份。

两人在房间里动起了手,燕止戈也不急着抓他,就陪他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体力渐渐就跟不上,动作慢了下来,被燕止戈拽住手臂,一拉一推,狼狈不堪的撞倒在屏风上,直接将沉重的屏风都撞翻在地。

经这么一摔,他也感觉脊椎骨都像是断裂了一般,想起身,却被沉闷的疼痛侵袭,他低喘了一声,出了一身热汗,宽大的衣袍衬得他更加纤瘦。

天生体格的差异本就让他吃亏,他的确可以做到战胜比自己各方面都更强悍的天乾,但眼前的人可是燕止戈。

那个战场上的煞神。

他完全不是对手,被燕止戈拎了起来,摔在床上,他还想要反抗,却是嗅到了浓郁又热辣的酒香味,辛辣入喉,他光是吸过一口,就呛咳了起来。

“哈嗯……唔……”

信息素倾巢而出,他可悲的想要与之对抗,却是被迫在天乾浓烈的信息素感染下,瘫软了身子,后穴更是饥渴的分泌淫液,眨眼间就将裤衫打湿。

热汗被大火蒸腾了出来,肌肤湿滑又黏腻,骨头和血液都在被烈焰焚烧,像是要融化一般灼痛,酥软。

“不要……嗯……”

他的拒绝是那么无力,燕止戈夸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是个地坤。”

随后又眯起眼笑道。

“也亏得是个地坤,真想借你的肚子留个种才好。”

他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得理智全无,大脑昏沉,浑浑噩噩的都分辨不清对方的话。

从上方笼罩下来的阴影,就像是噩梦的再度来袭。

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浓烈和霸道的气息,将他淹没在情潮之中。

他呼吸不得,两手握着喉咙抓挠,声嘶力竭的,感觉到内里一阵烧灼感。

“不呃……”

被强行诱导发情,是他作为地坤无能为力的事。

燕止戈还感到好笑,坐在床边,大手捏住他的脸,风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贤弟没有标记你吗?”

“唔哈……放开、我啊……”

他一开口,全是灼热的气息喷涌而出,连燕止戈都感觉到了那股热气,冷冷笑了开,便也不再跟他多费口舌。

月桂的清香混着烈酒的甘醇,成了上好的佳酿,只需饮上一口,便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就算是燕止戈这种定力极好的天乾,也有几分躁动不堪,手指一松,沿着下颌滑向至脖颈,在触及锁骨处时,感觉到了掌心下肌肤的热烫。

“果然是地坤,就只会发情。”

对方轻蔑的话语,他也不及感到愤怒或是难堪,所有的理智都拿来对抗情热的煎熬了。

后穴里淫水泛滥,性器也在胯间支棱起一个鼓包。

衣袍被一件件撕扯开,燕止戈可没什么耐心,不如说享受着暴力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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