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州见人呆呆站着不动,他面上冷冷淡淡,腿上使了力气,勾了勾脚,直接把人勾到膝盖轻轻撞在床上,离自己更近了些。把人直接从那蒙圈的水里捞了出来。
汉子意识回归现实的。脸上后知后觉的热意翻涌,一股热意从后腰迅速进入身体内部往下面的两腿之间渗透下去。
他着急的夹紧腿,想要阻止那股快速漫延的热。适得其反的加聚了那群狼无首肆无忌惮满眼整个下身的热。
他眼睛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蒋州近在咫尺的脸。
上来,,蒋州一如方才的冷淡和平静再次语出惊人。
汉子已经尴尬得不行,他搔了搔后脑勺,看了眼蒋州那双细瘦的笔直长腿。红着脸,扭扭捏捏的且不忘讨好的笑了一下,结结巴巴说。
蒋同志,怕,怕把你坐坏了,我太重了。
汉子是真的怕把蒋州坐坏了,他不知道那层裤子下的修长细腿上深深覆盖了蕴含在一层薄薄肌肉下的强大力量。怎么会坐坏呢?他才是被做坏的那个。
对此,蒋州的回答十分直白,他沉默不语,就这么看着汉子,看得汉子心里一阵鸡皮疙瘩,由不得他不放下那股担忧和羞耻,慢吞吞的坐在蒋州的大腿上,遵循了蒋州的意愿。
期间,他还一直为自己的体重担忧,结果最后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臀部下的大腿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瘦弱。显然很有力量,安安稳稳的承受住了汉子的体重。
待人坐稳,蒋州大腿忽然往上抬。
上面没有防备着力不稳的人因为惯性跟着往前倒在抬腿的人身上。臀部因为下面那双腿,不在预料之中往上顶的力度,与大腿暂时离开了一些距离。
露出一点缝隙。刚好够一只手横平着摊开塞进去的距离。
臀部落下那一刻,一双手刚好塞进,垫在那又圆又大的臀部下。因为这臀部实在太大,修长的手完全摊开,竟然没有贴满。
蒋州几乎立刻察觉到那臀部并没有套上裤。汉子以前也不经常穿那条玩意儿,今天又不干活,不下地他当然不会穿,到时候脏了还要洗,麻烦。
手指动了动,揉捏那硬中带软的臀部。常年辛苦劳累,给人当牛做马的干活所锻炼出来肌肉坚硬,但是臀尖很软很弹。
这软弹不仅漫延了臀部,还肆掠了同样带着男子气概的坚硬腰腹,胸颈,有健硕肌肉的大腿,小腿等。
汉子整个人倒在蒋州身上,衬衫被揉乱,明明单薄瘦削的胸膛出乎意料的坚硬。
臀下的手不仅塞进去,还在揉捏。而揉捏的力气也未免太大了,让他硬生生疼起来。觉得被捏着的那一团肉都要被抓下去了。
这揉捏的动作看起来竟然是有点很急迫的意味。
但汉子哪里能把他心里的文化人,知识分子,高高在上的蒋同志和那个粗陋的词汇连在一起嘛。猴急这个词一点都不配和蒋同志站在一起。
抓捏的手改为拖着臀部往上,仅靠一只手就可以托起一个人 。另一只早有准备的手则负责脱下裤子,分工合作,简单快速有效达到效果。
汉子反应过来时也晚了,裤子都让人剥得露出了半个臀部。屋里没有张超超,这让汉子还是自在一些。
他连一丝要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任人家对他动手动脚。
蒋州拉下人的裤子,落到膝盖上。他捏了捏膝窝,痒得人一躲。
抬脚。
汉子手撑着掌心的肩,脚就乖乖抬起来,被人把裤子完全脱下,扔到床下。暴露出来的下半身泡在暮色下的朦胧冷气里,所以皮肤都在颤栗发抖。
那手回到臀部,爱不释手的黏在上面揉搓。拇指一摁一个窝儿。扯起一块靠近股缝的肉扯离臀部表面,绷紧的皮肤展现力道不是轻轻玩弄而是实打实的用力扯。
钻心的疼从一块小面积的臀肉上传来,疼痛无法传递到其他地方一起承担。那样靠近敏感的股缝。导致汉子反射性的挣扎着往上逃,与扯的方向相反,反而更疼了。
不过那手的最终目的肯定不是干让他疼。在他往上的一瞬间疼到失力坐下来那一刻松了力,并轻轻揉捏,缓解那股疼劲儿。
疼痛彻底消失,那手还在揉。汉子还没有意识到既然让他疼,那怎么会好心为他疗伤。
直到被揉的地方开始痒起来,那痒是难以承受的痒,只想狠狠蹭一下,但是有的只是轻柔的揉弄,只会是雪上加霜。痒上加痒。
自己动,嗯。
耳朵被热气侵蚀,烫得耳廓表面那层皮肤上的绒毛不自觉的卷起。
汉子缩着脖子,躲着让耳朵瘙痒的热气,却躲不过那低压的嗓音,热水里泡过似的,暖洋洋的灌进心底,冒了几个热烘烘的水泡。高温把心烫熟了。
他捂住胸口,手下是跳得飞快的心,心跳声在胸腔里的共振震耳欲聋。他太听蒋州的话了,竟然老老实实的点头,还怕人没发现自己点头,又赶紧连连答应。
嗯,嗯。
屁股往后退,却巧合的推进早就算好时机在臀缝下按兵不动等待着的手里。
于是整个手掌一下插进腿心,摸到一层湿液,原来有的人在被拉的那么疼的时候都会流水。
手掌完全没在腿心只剩一截小臂露出屁股外。得此巧合如鱼得水的手掌自然毫不费力就玩会阴两个小球,就连腿根这个局外之物也逃不过他的蹂躏。
汉子忍受腿间被玩弄的快感和羞耻,大手笨拙的解开人的皮带。经过特意的观察,他终于学会解皮带了。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没有见过世面。
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早已苏醒的大家伙。刚一碰到那大家伙,他手都有些抖。
汉子对这大家伙是又怕又爱。怕的是被操得过于激烈。一次次被操到极点,没有喘息,继续上到高潮更上。快要被操死的恐惧留下的阴影。爱的也是那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飘飘然的酥痒快感。
他哆嗦着捏住大家伙根部,大手竟然握不全。勃起的大东西像一根粗墩墩的圆木桩子,还是活的那种。
气势磅礴的从底下一粗而上,巍峨直挺的耸立在与蒋州文雅外表天各一边的黑色茂密丛林里
强大的柱身彰显雄性,稳稳站在征服者地位。不过这个征服者的外表过于稚齿,以至于让人有一刻下意识忽略它的强悍。
少经情事,至今只进入过一个雌性的身体内部。
区别那些曾经进入过无数次各种各样的雌性体内,征战四方的强权者,所持胯下武器的乌黑紫红。
略透粉色的龟头和柱身让这个强权在握的雄性特征,有那么的一丝青涩和经验不足。
热辣的温度接触那一瞬,滚到贴合的肌肤上,乍然烫到了大手,强势蛮狠昂着骄傲头颅的雄性生殖器官只会让大手抖得更厉害。
汉子颤颤巍巍的扶住大东西,半蹲着腿,抬起屁股往大东西顶上走。就像一下回到那个漆黑的夜晚,月亮蒙蒙亮,一切都被朦朦胧胧的月纱遮住。
可今时此刻,连汉子这样迟钝的人都觉得好像同蒋州的关系不只是生个儿子的一层联系而已。
龟头对准被手玩得湿漉漉的穴口,但因为那只手还在穴口里抠抠挖挖,不给龟头腾位置,所以热烫的龟头迟迟插不进小穴。
汉子为难的看向像一脸平静,与手下的动作毫无关系的人。
对上那双眼,他被那眼里的眼睛看得身子有些软。脸皱成一个做坏了捏出许多绉儿的包子。急的手心里一片汗液。
都到门口不让进,他已经忘记自己才是那个门呢。求着让别人进他的门,操他呐。
蒋州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松开堵住缝口抠挖的手,汉子脸上的焦急才卸下一点。
他连忙往下坐,湿淋淋的地方塞进半个龟头。突然腰侧被两只同样湿漉漉的手握住,那手还是玩他的穴玩湿的。
汉子一头雾水,搞不清这是要干什么。迷糊之际,就听一声命令,放手。
汉子就傻傻的放了手。
啊。
尖叫都来不及张开嘴巴,从喉咙里就开始硬生生的冲破喉咙喊出来。
唔呜不行好快呜好疼哼啊
下面像被利刃一刀捅进去。观音坐莲的姿势,是大东西最能顶到小穴深处的宫囊口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