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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直”末将需谨慎 作者:萝卜楚

第4节

楚子成企图吓跑她,便道:“来打你的。”

杜皎儿吞了口唾沫,想想之前看的女主上位多么坎坷,说不定这女人就是楚子成的大房。

这也不怪杜皎儿这么认为,小丫鬟彩莺说的实在是太含糊了…杜皎儿便以为楚子成在跟原主成亲时逛了青楼又好几天不回来,害得原主心殇,一头撞墙上了,自己才上了身。

这时楚秀灵也到正房了,她见楚子成还在那站着,便顿下脚步道:“楚子成,你还不过来?”

楚子成刚动了一步,杜皎儿立马抓住了他的衣角,“你不能走。”

楚子成有些不耐烦的回头一看,她眸子里透着恐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楚子成愣了几秒,不由感到可笑,便悄声道:“一会儿我一出去你就跑,我帮你拦住她,记得跑快点。”

杜皎儿点了点头鼓足了劲,见着楚子成走出去了,突然觉得不对,楚子成的卧房是西头,想要出去必须经过楚秀灵身旁。

杜皎儿只能半掩着门偷看。

第十四章 逢场作戏

楚子成此时哪还有面对杜皎儿时的淡漠模样,她乖乖的走到楚秀灵身前,刚唤了声“姊姊”便挨了一巴掌,只听楚秀灵怒道:“不要叫我姊姊,你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姊姊。”

楚子成听此不敢再说话,余光一看,楚秀灵眼里还含着泪,楚子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刚动了一步,便听楚秀灵道:“跪下。”

楚子成心里一怔,抬头看向一旁的下人们,下人们自是不敢多留,正要离开,便被楚秀灵用言语拦下了,“都不许走。”

只听楚秀灵对楚子成质问道:“可是连楚家家法都管不了你了?”

楚子成这才抬头看向楚秀灵,却发现她的目光落在杜皎儿所在之地。

楚子成沉默些许,多少有点明白了楚秀灵的良苦用心,便退后几步跪下了。

杜皎儿这会儿一直盯着楚子成,听着他与楚秀灵的对话,也知道楚秀灵不是来找自己的,不由气他骗自己,心想着教育教育他也好。只是没想到楚秀灵上来就让人下跪,让杜皎儿更没想到的是那个看起来极有骨气的人竟然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下了…

楚子成跪下那一刻,楚秀灵也随之心痛,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这是她与陆桓贤商量后的决定——在杜皎儿醒后,给皇室一个交代,看到的人越多越好,楚秀灵怎么可能让下人们退去了。

楚子成本想配合楚秀灵演好这场戏,让她心里舒坦些,可楚秀灵问的第一句话,便令楚子成哑口无言。

只听她道:“楚子成,你可知错?”

偏偏楚子成觉得自己没错,也便不回答。

楚秀灵看他闭口不言,不由急了,便执着家法上前冲着楚子成背后打了几下。

说实话…楚子成对楚家家法并不陌生…儿时闯祸不少挨父亲的打,楚秀灵这几下与楚父相比简直跟挠痒痒似得,反倒把楚秀灵心疼的要命,她一直听闻长公主对楚子成有爱慕之心,自己都这么打了,她怎得还不上前阻止…

楚秀灵又怎么知道,她来时走的急,只听了下人上半句,“长公主醒了。”却未能听到下半句,“长公主失忆了。”

楚子成也不好薄楚秀灵面子,皱着眉挤出几滴汗,装作一副很疼的模样,心里还怕楚秀灵累坏了。

楚秀灵正要再问,便听一句,“我此时来此可是扰了各位雅兴?”

楚秀灵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杜任俭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楚秀灵当即想要行礼,却被杜任俭阻止了,只听他对下人道:“都退下吧。”

下人们除了彩莺还有从大将军府里调来的几十名护院以外,剩下的都是杜皎儿亲自在外面挑的,按她的话说宫里的人一板一眼的,都太无趣,杜任俭宠她,也便应了,因此现在还没人见过他,又是微服出巡,下人们自然不知他是谁,也便没有退。

这时楚子成道:“都下去吧。”

下人们看了眼楚秀灵,见她把棍木奉给了一旁的人,也没反对,才如大赦般匆匆退去。

因为楚秀灵没让楚子成起来,楚子成便跪在那接受着杜任俭的打量,只是偷偷擦掉了额上的汗,不再在杜任俭面前演戏。

杜任俭笑了下,这才看向楚秀灵说道:“姊姊,我与子成有话要谈,不知姊姊可否将他让于我?——一个时辰即可。”

少时杜任俭跟楚家关系不错,见到楚秀灵也是姊姊长姊姊短的,可自打他称帝之后,楚秀灵与他见面次数寥寥无几,一直听说是无情帝王家,她还怕杜任俭是刻意过来罚楚子成的,这时杜任俭的这一声姊姊,反倒是让她安心了,便道了声:“陛下说笑了,刚好我与皎儿有话要谈。”

说着她便向杜皎儿行去,杜皎儿见她此时眼睛还是红的,想起她打楚子成的凶狠模样,乖乖唤了声,“姊姊。”

楚秀灵看她如此,叹了口气,抓过她的手拍了拍,“委屈长公主了。”

杜皎儿这才想起来自己长公主的身份,不由为刚刚以为楚秀灵要打自己的念头感到好笑,没办法,在现代的时候她就有轻微的被害妄想症。

就这样,杜皎儿随着楚秀灵走了,临走时楚秀灵还对着杜任俭伏了伏身子,杜皎儿也便多看了杜任俭两眼,出去后她实在忍不住对楚秀灵问道:“姊姊,他是?”

这话自然落到了杜任俭耳朵里,他面色一寒,见着跪在那不知想什么的楚子成冷笑道:“你可是不愿起?”

这时楚子成才行礼道:“草民叩见陛下,陛下…”

可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杜任俭打断了,“楚子成,你是罪臣!朕还没有革你职!”

楚子成听他言语里的怒气,道:“陛下息怒,罪臣…”

杜任俭见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再次打断,道:“够了,你若还想跪,便继续在这跪着,若不想跪了,过来!”

楚子成微微抬首,见杜任俭向议事厅走去,才站起身子小心的活动活动肩膀,浮去身上的土,随了过去。

议事厅内,楚子成进去时杜任俭已经坐在了黑漆圈椅上,面上看不出喜怒。

楚子成便垂头老老实实的立在一旁。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杜任俭总感觉这几日不见,楚子成瘦了些。要知道在楚子成与杜皎儿新婚当夜,杜任俭听说楚子成去了百媚亭时,有一瞬间差点下旨杀了他。皇家的脸面何时允许别人这般践踏了?但杜任俭忍下了,尽管楚子成被大臣们上奏弹劾,杜任俭还是仅仅已停职作为处罚,他甚至在想这样或许也好,杜任俭正好有大事需要楚子成去做,毕竟整个朝堂之上,除了太师以外,杜任俭最信任的便是楚子成。

楚子成这会儿也想明白了,杜任俭微服到这而不是以旨相唤,定不单单是为了杜皎儿之事。便先发制人,在他要出言教训前,上前一步拱手道:“不知陛下有何吩咐?罪臣必将全力以赴。”

杜任俭听他这么说,反倒被他气笑了,也便不说明真实来意,只听他道:“竟然如此,朕要你带长公主出都游山玩水,这奉都外的山水,她可是向往的很。”

杜任俭说着又想起太医来报杜皎儿失忆之事,言语中不由带了些嘲讽。

楚子成一时诧异,不禁抬头看他,似是在辩明其中真伪。

但真伪难辨,杜任俭只是轻微挑了下唇角,“你可是不愿?”

楚子成赶忙垂下头去,“罪臣不敢。”

杜任俭嗤笑道:“还有你不敢的事?”

说着他站起身子,道:“给你三个月时间,若皎儿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寻个粗一点的梁吊死算了。”

而后便真的什么都没说,甩衣袖走人了。

反倒是楚子成一头雾水…

说好的一个时辰谈话时间,还不到两刻钟就回去了?杜任俭现在…真的这么闲了么…

杜任俭走后不久,楚秀灵便带着杜皎儿过来了,若说之前楚秀灵还有几分作秀之嫌,知道杜皎儿失忆之后便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了。

楚子成看她不言一语便离开了,也只能等她消消气,在上她府中请罪。倒是站在一旁打量她的杜皎儿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杜皎儿见他不说话,便试探的问道:“我哥…没对你怎样吧?”

“没。”楚子成吐了口气,“他让我带你出去游山玩水,你可愿意?”

“真的?”

杜皎儿眼前一亮,她还不知道能在这身体里呆多久,若真能游山玩水了,那可真算一场不错的旅游。

“嗯。”

楚子成应了一声想要回房,杜皎儿却像小尾巴一样随着她,甚至哼起了小曲。

楚子成想起了她肿起来的手便停下脚步回身问她怎么样了。

因为楚秀灵给她处理了,现在除了有些红之外没什么了,杜皎儿透过指缝看着楚子成被打的发红的脸,好奇的伸出指尖想要触碰上去,“你这脸…”

她还未等说完,便被楚子成掐了手腕,杜皎儿大疼,便用另一只手打他胳膊,楚子成这才回神,松了手。

果不其然…那小手腕上又泛了红…

楚子成退后一步,按了按脸颊,不自在的说道:“我没事。”

杜皎儿吸了吸鼻子,“我有事。”

眼前这人绝对是个暴力狂,她决定…下次做好吃的时候放上泻药送给这个暴力狂!

楚子成叹了口气,企图在她盯手腕时甩掉她,却没想到杜皎儿又缠过来了,楚子成突然想起今天一天没见彩莺,便问她彩莺哪去了。

“出…出去了吧。”

杜皎儿眨巴眨巴眼睛,吞吞吐吐。

因为今早她起来发现自己衣服里面没有内裤,难受的很,便派彩莺拿着她的三角设计图出去了…

至于肚兜…胸小她反倒能接受…

楚子成嗯了声,到了门前,怕在夹到她的手,便停下来道:“我进去处理下。”

楚秀灵虽是没有楚父力气大,但这会儿功夫挨打的地方也肿了起来,贴在里衣上发闷,难受的很,楚子成考虑擦点药膏换身衣裳。

“好,你去吧。”

杜皎儿退后一步表示自己不会跟着进去了,楚子成这才放心的关上房门,cha上了门栓。

楚子成找好衣服,却并没有立即将身上的脱下来,而是坐在椅子上看杜皎儿离开了,才放了心。

杜皎儿这会儿趴在门缝前将门栓研究的透彻,她决定干一件大事——溜门。

杜皎儿向来不信邪,楚子成越不让她进去,她越是想进去看看,于是根据门的缝隙,上小庖房拿着斧头极为仔细的砍了块薄薄的木片,因为她刚刚发现门栓是上下关闭,虽然有个弯,但难不了她,杜皎儿将薄木片砍到了两半。

怀着忐忑的心,她重新回到楚子成门前,用窄的那块抵着门栓,宽的那块向上一提,房门便应声而开…

第十五章 学以致用

杜皎儿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正要逃走,却被楚子成□□的后背抓住了目光…

除了刚起的红磷子以外,楚子成背上最明显的便是那三道刀疤,接近肩膀上的那道像是缺了块r_ou_,让杜皎儿看着心里莫名一疼。

她倒是听原主给楚子成叫过大将军,但杜皎儿却没想过,这个大将军楚子成是怎么得到的。

楚子成本没把杜皎儿的脚步声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一阵窸窣后进来的竟是一道光。下一秒楚子成便把里衣穿上,遮住身子,系上了衣带,她回头一看,杜皎儿还在那发呆,看着她手里一宽一窄的薄木片,楚子成不由皱起眉头…

杜皎儿这个长公主…在宫里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杜皎儿看着楚子成越靠越近,才反应过来,她手里拿着木片尴尬的笑了笑,“我…我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又怕你害羞…所以就…”

杜皎儿灵光一现,“所以就想着开门看看…”她丢掉做案工具,搓了搓手心的灰,露出个更加甜美的笑容。

楚子成见她如此,一时伤脑筋…

对这小家伙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的,便看了两眼,转过身去穿衣服了。

杜皎儿这才大步进入楚子成的房间,大概楚子成刚住不久,里面简单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杜皎儿看他换上了件黑色锦衣,又想起了他背部的伤,试探的问道:“真不用我帮你擦药?”

“不用。”

楚子成扣好了衣带,坐在椅子上看她,杜皎儿被他盯的背上都起了冷汗,脑里情不自禁的想,若是他狼性大发,自己是不是该跑…

却听楚子成道:“竟然你失忆了,我有必要重新跟你说一下,我喜欢男人。”

楚子成还在想怎么找到盛天誉问问他胜衣的情况,但想想也只能他来找自己,许是杜任俭派来的影卫,让他无法现身。

喜欢男人?

我滴乖乖…

杜皎儿咂了咂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果然长得好看的都去搞基了!

这会儿轮到楚子成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了,便清了清嗓子。

杜皎儿这才拖着圆凳坐在楚子成对面。

竟然知道他喜欢男人,不会对自己不利,杜皎儿就更嚣张了,她总算明白为何此人与原主成亲时逛了青楼,原来是性别不同无法恋爱,于是她报复般扬起一个笑容,“没关系,我就喜欢喜欢男人的男人。”

说着她倾着身子向楚子成靠近,楚子成看着那越靠越近的脸,毫不犹豫的伸手推开了,许是没有控制住力道,也许是杜皎儿毫无防备,只见她身子极速的向后仰去,最后忍不住破口大骂,“楚子成,你个王八蛋!”

下一秒便被楚子成抓住胳膊拽了回来,她皱着眉问道:“你说什么?”

杜皎儿抹去眼角吓出来的泪水,咬牙切齿,“我说你大好人。”

她抓着凳子向后退去,见楚子成要上前,立马说道:“你离我远点。”

“好。”楚子成挑了挑眉,唇角不自觉上扬。

那一瞬间,杜皎儿仿佛get到了楚子成的腹黑属性。

于是乎,两人接连两天保持着安全距离,在这两天内楚子成闲着没事便训训府里的护院,搞得他们叫苦连连。在第三天,祺坪知府董诉持着圣旨来访,说是陛下让楚子成护送董诉与宝物回祺坪。

楚子成松了口气,总算是等到了,便与董诉商议好时间、地点,董诉离开后,楚子成打开圣旨,却发现里面夹了几张信纸,大概意思是让楚子成将灵静寺南参大师圆寂后留下的一串佛珠护送到祺坪。

这南参大师早些年从祺坪一路化缘来,上了灵静寺后休得正果,接连几次为杜任俭指点迷津,杜任俭心存感激,在他圆寂前夕答应了他的请求:将他的佛珠送往他的家乡祺坪凌云寺内。这本来是个小事,可不知谁传出消息,说是这佛珠是个稀罕玩意儿,戴着可辟邪,可保升官发财,连晚上拿出来泛的都是白光,各路大盗一时心痒,便下了盗书。

按理来说这事也不归楚子成管,可偏偏杜任俭和太师一齐觉得祺坪知县董诉是个可塑之才,又恰好碰上此事,便特意把他从祺坪召唤过来,想让他去辛樾当说客,又怕他不能担此重任,就让楚子成跟着观察观察,顺带领着杜皎儿游山玩水,可以说是一箭三雕。

于是当日楚子成上街筹备,整理好了一切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饭都吃饱了杜皎儿睡得还跟猪似得,急得彩莺团团转,偏偏这两天里失忆后的长公主性格大变,也许是出了皇宫后无拘无束,睡到日晒当头都不醒,彩莺去叫过一次,被她眼都没睁就咬人的架势吓到了,以后也便不敢再进去了。可今日不同,今日楚子成都亲自过来了,看主卧还是房门紧闭,便问:“彩莺,我昨日跟你说的话,你与长公主都说了?”

这两天彩莺充当了两人的临时传话筒,有什么事都是彩莺传达,彩莺听楚子成这么问,赶忙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替杜皎儿解释了一番,“大驸马,奴婢说了。许是昨日长公主听得此事太过兴奋,激动的一夜未睡…”

见楚子成认同般的点头了,彩莺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楚子成这日天除了训练也不打听什么。

约定好的时间眼看着剩了两个半时辰,这样等也不是头,楚子成决定亲自去叫杜皎儿起床,彩莺张了张嘴,一想最近几日两人也没什么进展,便以为杜皎儿端饭为由溜了。

楚子成这才踏入房间,房间内炉火烧的正旺,一会儿功夫便出了汗,楚子成脱了层衣服,向床边靠近,只见床上的杜皎儿上身穿着小肚兜,下身穿着三角未知物,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缠着锦衾睡得跟头死猪…咳…差不多。

楚子成一时僵在那里,眉头仿佛打了结,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了,她抬头望了眼房顶,心想什么时候上去看看房瓦紧不紧…

如此想着,楚子成搓了搓手上前将锦衾揪出些往杜皎儿身上好好盖了盖后,才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今日要出去,起床了。”

“不要…”杜皎儿嘟囔着,眼睛也不睁,便滚到了最里头。

楚子成看那白花花的物体跟烧ji似的滚过去了,一时想不明白杜任俭这个妹妹到底是被谁教大的…也或许这德行随她哥了,楚子成记得小时候与杜任俭同过床,夜晚睡得最香的时候被一脚踹了下去,第二天杜任俭还责怪她不够兄弟,晚上偷偷打地铺…

无奈,楚子成也只能爬上了床,推了推她的后背,“起来了,不想出去了?”

杜皎儿没有反应,楚子成只能多推两下。

“我不要,我不起!”

谁料杜皎儿突然像发疯一样蹬腿踹了过来,楚子成抓住她的脚踝,一看她现在的睡姿更是不堪入目,手一松便被她另一只脚踹到了胳膊。

楚子成伸手揉了揉,总算是没了耐心,往她胳膊上用力一拧,便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紧接着便是一句,“妈!”

因为杜皎儿小时候不起床妈妈总是喜欢用这招对付她,后来离家了,除了几个好朋友外也没人叫她了…再后来好朋友被她咬了…就彻底没人叫她了…

杜皎儿迷糊的睁眼一看,没看到自己想见的面孔,反倒是楚子成黑着脸坐在那里,不由抹着泪哭出了声,“呜…你把我妈呢…”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杜皎儿的尖叫惊动了护院,他怕出什么事,便过来看看,只听他叩了叩门,小心的询问道:“长公主没事吧?”

回他的是楚子成一句沉闷的“没事”。

杜皎儿这才慢慢想起来这里不是自己的家,看着面色不善的楚子成,杜皎儿一头埋在被子里…

反正都已经哭出来了,不如借机多哭一会儿…

杜皎儿她想回家…她想妈妈了…

楚子成看她哭的伤心,不由检讨自己是不是做的过了,她阖眼一看杜皎儿身上起了一层ji皮疙瘩,皱了皱眉头,替她好好盖上身子,才垂头酝酿了会儿,强撑起笑容,尽量放轻语气,柔声说道:“起来吧,你不是想要出去玩么?”

这若是被江健或者林路看见了,非得恶心的把隔夜饭吐出来不可。

杜皎儿抽噎两声,缓了一会儿,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泪,顶着被子坐了起来,楚子成看着她白皙圆润的肩膀,咽了口唾沫,从怀里拿出手帕放在桌子上,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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