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紧锣密鼓的准备,终于还是迎来了这一日。
暗红色的阔衣中,金线勾勒出一朵朵或盛开或含苞的牡丹,深色的布料更衬得南嘉奕肤白如雪,眉眼如画眼含星辰,软唇不点自红。本属于男子眉目间的英气与冷峻此时也尽显柔媚之色,让人看到心向往之。
当然,这样的南嘉奕王特是看不到的,南嘉奕也不想让他看到。他不想,王特看到他被当成商品“售卖”的样子。
他被嬷嬷搀扶着亮相时,扫视了一下座下之人,无视着那震耳欲聋的呼叫和求爱声,睥睨了一眼便心无旁骛地回到了等候的香房。
他的袖中,已准备好了匕首,不论今日是谁拍到了他,都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他从发间抽出那支簪子,用手细细描摹着上面的纹理。这簪子简陋款式又旧,但却是王特攒了好久才给他买来的礼物,他一直都带着。仿佛带着这簪子,王特也能在他身边一样。
门外,叫价声此起彼伏,却在某人抬价后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细细碎碎的议论声。南嘉奕走出香房,看到一位身穿绫罗绸缎的大肚子老爷正豪迈地往外掏着银票,花娘看到银票后也仿佛笑颤了花枝:“潘老爷,您可真是豪掷万金为蓝颜啊,今日南倌遇到您也算是走了大运了。”
那姓潘的老爷见自己抱得美人归,瞬间心生喜悦,又赏给了花娘好些银两,让花娘嘴巴更像是抹了蜜。
南嘉奕站在香房门口,没有表情。
但他不知道的是,除了许些带着炙热眼光看他的人外,还有一个蒙面人正在暗处悄悄地盯视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找到了。
是夜,一顶小轿正从倚翠阁火速奔至万府。
南嘉奕到了那仿若“新房”的房间后,顿时心生不屑与嘲讽,不屑的是这世上腌臜人如此多,嘲讽的是今日之事自己把握也不多。
他在房里端坐许久,看着满院的奴仆和打扮得红彤彤的房间,心中的不安不断滋生。毕竟是才15岁的少年,遇到这种事说不怕,仍是假的。
他手里紧握匕首,但面上还是一派沉着冷静。
“走水啦,走水啦。”铜锣声伴随着人声渐行渐近,院里的奴仆听到后面面相觑,随机便打开大门四散去找水具。
“南倌,我们老爷今日有事,怕是短时间内难睹您的风采。”眼前这人支支吾吾得厉害,浑身都颤抖着:“您先歇着,我们明日一早便送您回去。”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起来倒不像是仅仅走水了这么简单。南嘉奕点了点头,便将人屏退了。
他一向浅眠,在这危机四伏潘府更是难以入眠。突然,他感觉到有人蹑手蹑脚地潜入了进来。
刚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双晶亮的眸子:“你是废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是谁,还有这语气着实令人不快。
南嘉奕看这人虽蒙面且身上带着浓浓的血气,但却未有杀气:“不知这位仁兄有何指教?又为何半夜爬窗,来此处?”
那蒙面人嗤笑一声,动作随意又带着痞气,他捏住南嘉奕的脸:“啧啧啧,温室花朵怎知风寒。”
南嘉奕受不了这人没完没了地挖苦,便趁其不注意,翻身撤下一角面巾:“你?”
他趁着月光,看着面前人面目,一时间心如坠冰窟,丝丝凉意从后背窜入。
“我替你解了围,你不知谢我,还露出这个表情?”南嘉言看到他已看到了自己的样貌,也不再伪装。
明明是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但却给着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一个还带着初知江湖的年少轻狂,另一个则带着与年纪全然不符的阴狠毒辣。
“那日南家被灭口,仅剩你我,你自己私藏起来看着我被人掳走。现如今,又让我来救你,你真的是能耐得很啊。”
“闭嘴。”南嘉奕有点失控,不仅是因为自己当时被私藏的事被南嘉言发现了,还因为南嘉言“回来”了。
他有点难以接受的双手支撑着床沿,头发胡乱地散落在肩上,“那日非我所愿,如今也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言看着他的脸色从看到自己的脸开始后便没有好过,也不气不闹,在他看来南嘉奕还稚嫩得很,许多事情还未曾经历过。怎知世间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而有的事有既定轨迹后也是难以改变的。
南嘉言施展功夫,一跃至窗:“这么多年,你还志在笼中之鸟,当真丢人。”
“天高海阔,自在逍遥。”吊儿郎当的声音渐行渐远,只留南嘉奕一人沉思。确实,他这个年纪想的确实太过浅薄,身处那个地方终究无法获得想要的自由,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也是保护不得的。
王特现如今还未好的腿一直让他心存芥蒂,如果当时自己没有使性子,如果没有生了那场大病,王特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田地。
南嘉奕一时心思百转,动了想要离开怡翠楼的心思。
他一身暗红的华服,在夜色的衬托下悄悄匿了踪迹。
灵巧躲避了夜半仍是忙乱的潘府侍从,南嘉奕来到了怡翠楼,看到了衣衫不整已沉沉入睡的王特。
他放缓了动作跨坐在王特的床边,气息也尽量控制着。不管今日再怎么惊心动魄,见到这个人就感觉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心头也暖乎乎的。
葱白纤细的手顺着高挺的鼻子抚摸向下,摸在了暗红却柔软的唇肉上。与醒时的王特不同,睡熟的王特带着独有的恬静,近日暴涨的坏脾气也被隐藏了起来。
但,现在南嘉言回来了,他不能让王特与他相见,也不能再呆在这怡翠楼任人宰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醒后才发现在马车上,马车颠簸的他双腿隐隐作痛,他蹒跚地挪至门口才发现小少爷正背对着自己赶车。
“什么情况,小少爷回来了?为什么还带着他,赶得如此急?”昨日,系统不停的播报着男主的黑化上涨值,王特心中担忧不已,最后实在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结果,现在不仅小少爷逃出来了,还把他打包带走了?
“小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王特问完后,才发现忙于赶车的小少爷一脸疲态,腮边有些已经干涸的血迹。“你的脸……”
“有人劫了潘家,我便趁乱逃了出来。”南嘉奕说话时眼神盯住王特,他想看看王特“如愿”走出怡翠楼后是个什么反应。
“?这是好事。”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小少爷逃离了倚翠楼益处大于弊,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王特想了想,觉得既然已经离开,便不用再多考虑一些利弊纠葛了。
在他们还在路上疯狂奔逃的时候,花娘已经接到了多方的来信,不仅有南倌被接走当夜万家被屠杀几十人,潘家老爷也被削去命根的信息,还是南倌半夜潜入倚翠阁将王特偷走的信息,都让花娘震怒不已。
她实在想不到,终日捉鹰竟被幼鹰啄了眼。这一举动,不仅将她置于风口浪尖,也让她多年的付出付之一炬,她怎能不恼。
妇人家行江湖,手里倒也收留了一些虽行为不端但武艺高强的打手。花娘在收到消息后,便第一时间发布消息,要活捉南嘉奕,带回来要将他狠狠折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特跟随南嘉奕奔逃几日,看到他完全没有休息过,心里心疼不已,说要接替他赶车的时候,南嘉奕又心疼他的腿上宁愿硬抗也不愿意休息。
“我们已出了黎城马上入元县,后面也无追兵,你不妨休息下。”除了日常三餐,他们都在一刻不停的赶路,南嘉奕多日来精神高度紧张,他害怕花娘会派人来拦截他们,他们一人不会武功一人有患有腿疾,如果被抓住到时真的就插翅难飞了。
“你也多日没有休息了,不如找个地方,我们休整一下。”王特关心的话不时响起,南嘉奕看着郁郁葱葱树中洒下来的阳光,与这一路经过的大好河山,不由得也松了口气,便停下了马车。
他拿出包袱,将衣服垫在一块靠河边的石上,将王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你在这里,我马上回来。”
王特看着身形愈加挺拔的南嘉奕,随风的黑色云纹符蝠文劲装随着他的走动也勾勒着好看的弧度,不由得感慨时间过得飞快,当年的小少爷也长成了翩翩少年郎。
阳光洋洋洒洒地投射在河边的水纹上,潺潺的水声,暖暖的午阳都让王特舒服地想睡觉。很久,没有外出感受过大自然的气息了。
正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南嘉奕焦急的呼喊声:“王特王特……”
王特朦朦胧胧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慵懒地答道:“在这儿,小少爷。”
他睁开眼,竟看到南嘉奕手臂正中一箭,血正顺着指尖下流,短时间竟滴落了一小片血池。这明显是有人追上来了,肯定是过来抓他二人的。
“是不是花娘的人来了?”
“是,我察觉还有一波势力……”南嘉奕原先嫣红的唇色现在也无了颜色。刚才他正要去找吃的,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的蒙面人埋伏,还被一箭击中了手臂。但在他逃走的过程中,竟还看到有几个刚刚袭击他的弓箭手被其他人击杀了。
看来,不止一拨人要取他的命。他害怕王特早就遭遇不幸,便赶紧跑了回来,幸好王特无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顾臂上的疼痛,南嘉奕一把将王特抱至马车,便驱马快速往元县赶去。只要到了元县城内,便可以混入人群暂时安全一阵子了。
但是天不遂人愿,马车的速度还是比不上那些暗杀者追赶的速度,几支冷箭竟簌簌袭来,其中一支直接射到了马的腹部。马受了惊,嘶叫着跑了起来,王特也在马车内颠簸得疼的要命。
有几人竟施展轻功跳至马车上要去活捉了南嘉奕,南嘉奕一路赤膊格挡被刺客连续刺伤了好几处。一刺客为了将两人拦下,竟直接一刀劈掉了马首。
马被砍杀后,马车也随之轰然倒地。南嘉奕赶紧将王特从马车内牵了出来,但王特的腿疾让他们速度受限制,而刺客们也逐步包围了过来。
他们缠斗了许久,南嘉奕王特均是遍体鳞伤,直到其中一刺客快步上前跳至南嘉奕面前想持匕首杀之。王特察觉到了其想法瞬间一惊,怕是这波刺客并不是倚翠阁的,而是潘府派来寻仇的,如果被刺客刺中小少爷怕是会丢了性命。
他想起自己的瘸腿,觉得自己的命丢了无所谓,但这从小就经历大喜大悲的孩子可不能再有闪失了。一时着急,便怀抱南嘉奕转身并将自己送了上去。
一时间,短小轻便的匕首便将王特的脖颈刺破,王特惊叫后血流不止。
南嘉奕看到王特被刺客刺中脖颈,瞬间心如被人握紧般,酸痛不已。他一瞬间泪便夺眶而出,怀抱着王特并捂住他的伤口,“王特,王特,你不能抛下我。”
周边的刺客可不管两人情谊深长,只想完成任务,便又举起长剑向南嘉奕刺去。但还未完整地抽出长剑,那几人便被别人抹了脖子。
南嘉言面露嫌弃地擦掉脸上刚被喷溅上的血液,弯下腰将手上的血渍逐个蹭到了那些刺客的衣衫上。
“我又救了你一命。”他逐个观察了下刺客们,后找了个看起来坐起来很软和的尸体当做椅子。
南嘉奕看着眼神逐渐涣散,体温慢慢流逝的王特,心中悲痛万分,完全不想理南嘉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嗯……”南嘉言看着南嘉奕风度尽失,比那天自己被抓走时哭得还要无助,不由失笑:“看不出,这,原来就是你的软肋。”
他蹲下,掰着王特的脸:“长的也不怎么样嘛。”
南嘉奕看到南嘉言的举动后,瞬间全身若针扎似,心中警铃大作:“滚,离他远点。”
“我若不呢?”南嘉言一掌劈开南嘉奕,将王特抢了过来。
“你若喜欢,我便给你留个念想吧,反正他就要死了。”在南嘉言眼里,王特就像个可以被人随意揉捏的宠物,现如今快死了更是柔软。他冷笑了一声,不顾南嘉奕的多次阻挠便将王特的脑袋砍了下来。
南嘉奕看到王特滚落在地上,脸部已变成血染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被撕成了碎片,脑袋都空白了起来。
他想哭哭不出来,他想喊张了几次口却没有声音发出,肝胆俱裂的感觉莫过如此了。
他摸起散落在自己身边的刺客匕首,一时暴起,狰狞着面目向南嘉言冲了过去。他要,杀了这个唯一杀掉他念想的贱人!
王特本就刺中大动脉,将要流血而亡,正当他意识涣散的时候,一时剧痛后竟让他回到了时空间隙里。
“???卧槽,什么情况。”他怎么突然就死了。
“黑化值上涨至50%,黑化值上涨至70%,黑化值上涨至99%……”这黑化值播报反射弧也太长了,为什么现在才播报,王特一边吐槽一边迷惑,因为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恭喜完成任务,但因宿主死亡,视为任务完成度为50%。”听到这冰冷的声音,王特头都大了。他豁出性命完成的任务,结果就因为死亡,给扣了一半的完成度,烦死了。
“没得商量吗?”他头一次在还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人割掉了脑袋,心灵受到了创伤,不想再来一次了,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无……”
“……”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任务,请将男主的黑化程度降至50%以下。”啥意思,黑化值刚上去就必须要降下来,王特想扁人了。
“男女主已相遇,完成概率很高。”王特记得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男主还没找到吧,怎么就男女主相遇了。
“南嘉奕不是男主啊,怎么可能继续走剧情,而且现在男女主都相遇了?”
“已出bug,暂无具体信息。”王特感觉这系统就是纯纯的废物,没有感情的任务发放机器。“请宿主选择是否领取任务,若不选择则立即消亡,倒计时5、4、3、2、1……”
“选……”你妈啊。只是王特还没说完,系统就默认其选择领取任务,将他又丢回了内。
王特再次醒来时,一睁眼便看到与自己近距离面对面且已经高度腐烂的头颅,不远处也是各种不同腐烂程度的尸体,或被草席卷着,或被野兽撕咬已缺失了某些部位,强刺激的视觉冲击吓得他紧闭双眼尖叫不已,独属于死尸的腐臭味也让他胃部止不住地翻腾。
他忍住不看乱葬场的景象,撒腿就跑。但由于天黑的缘故,王特总是没跑多远就会被尸体绊倒,时不时地和尸体们来个贴脸,吓得他心跳直逼18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地方,真的是太刺激了。
王特磕磕绊绊,终于还是逃出来了。这次系统倒也没有如此的冷血,直接在王特复活后又赋予了他一个全新的身份,根据剧情的干扰,就算与小少爷面对面也是无法被认出,便于王特任务的执行。
而关于这次的身份,王特拉开人物介绍栏仔细看了起来,王特新名字叫吴淞一,乃是属于威远镖局的一名镖师,年仅30岁武功资质平平但却是胆大心细,目前尚未娶妻却育有一女。
王特摸了摸充满弹性和野性的手臂肌肉,觉得这幅身体似乎比之前更精壮了些,面皮也比在怡翠楼更凶恶了些,单凭那丢掉的左侧半耳和脸部的疤痕怕是连小孩子看到都会吓哭。
这次的任务看起来很简单,是将与男主走散的女主潘雨景和她携带的东西送至精武盟,并促使两人会合并增进感情进度达到50%,一旦完成这个任务王特则可以返回原来的世界,拿到自己的报酬了。
王特根据记忆终于回到了自己破烂的小屋,看到所在床脚酣睡的小女孩,他还是有些动容。他发现,书中的世界并不和平,贫富差距大,很多农户依然处于吃不饱穿不暖的境地,一些幼童看起来也是发育不良的样子,瘦弱不堪。
他抱起睡在床脚的小姑娘,将她放置在偏房的榻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复活是在乱葬岗上,但看着小姑娘的样子,怕是“吴淞一”早已遭遇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翌日,在准备好吃食后,王特变准时去了威远镖局报道,虽然周遭人皆投来异样、恐惧不解的眼光但是他毫不在乎,只想赶紧完成任务,见到关键人物,他很想看看女主长什么样子。
连续数日,王特都没有看到有疑似“女主”的人到来,直到一个阴雨连绵的傍晚。
因着这日下雨,威远镖局便早早地关了门。
“吱嘎……”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一位窈窕淑女背着与之不符的黑色木匣跃入门内,“师傅,我意重金求个押镖的队伍,请问是否可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一看,这不妥妥女主嘛,明媚皓齿,虽然长相偏向幼态但娇憨和洒脱的气质却带着一股英气,发间首饰虽不多但一看都是经过精细挑选、价值连城的。
他赶忙凑上前,“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小女姓潘……”星眸微抬,潘雨景看着眼前的大汉,明明长相凶恶但却有着一副好脾气。“我欲赶往隔壁县城,需要求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请问可否?”
“您稍坐,我去请了班主来。”王特把潘雨景安置在大厅后,便欢欢喜喜地请了威远镖局的东家。接镖的过程很流畅,班主也在王特的主动请缨下允许了他一起前往。
在出发的前几日,王特便将那刚相处了几日的“女儿”托付到了远亲家,他与这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更没有舔犊情深,他完成任务或者出了意外也无法再照料她,还不如先做托付。
把“女儿”送走后,王特便陪同潘雨景踏上了前往精武盟的征程,和他想象中的不同,这一路居然风平浪静丝毫没有异动。与他一起出来的镖师们初时还非常的紧张,后面则开始肆意放浪,每天喝得醉醺醺的。
“吴大哥,最近可有发现什么动静?”夜晚火堆旁,潘雨景看着蹲在火边收拾食物的人说道。
“不曾,一路都未发现异常。”
“那边奇了怪了,最近早晨我的枕边总是会出现各种花色的死兔子,死状极为惨烈。”王特看了看手上已经被他剥皮拆骨的兔子,眼神示意下才知道这只原来是被人故意杀死丢到女主枕头边的,他不禁打了个冷战,浑身鸡皮疙瘩直起。
能够在这么多人中穿梭自如,还不让人发现的,肯定是武功极其高强之人,就凭他们这些只会几招三脚猫功夫的人怕是无法应付。
这几日为了赶路,他们经常风餐露宿在外搭帐篷过夜,这也为他们的安全带来了很大的隐患。为了照顾女主的心情并且安抚他,王特便主动在饭后提起要与潘雨景更换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第一夜睡在潘雨景的帐篷里非常警惕,外面稍微有一点动静,他便感觉全身血液都流向耳朵,全神贯注的去听。但短暂的异动后,便是长时间的寂静,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让他感觉十分疲惫,困倦也让他的注意力渐渐集中不起来了。
在第二夜,王特特意交代镖师们轮流守夜。
正当他放松下来想要入睡时,却感觉有人突然闯入帐篷,他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一身湿冷气息得飞快的压制在了身下。
“你不是她,她在哪儿……”这个声音王特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一想到这人便是连续送了女主好几天死兔子的家伙,王特是肯定不会给他透底的。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死变态。”因为这人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王特被压得无法呼吸,这话虽是怒吼出来的但却没有多大的威力。
感觉到辖制自己下巴的手更用力了,王特疼得眼泪夺眶而出,想方设法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但是由于这人是个高手力气又大,王特竟是看不得半分。
直到眼泪一路流至那人手上,那人竟嗤笑了一声,骂了句窝囊废便将王特砍晕了过去。
王特醒来后,感觉身体刀割似的疼。结果坐起来一看,竟是那人在他晕倒后把自己的衣服全都划破了,血迹也沾得衣服到处都是。他不禁骂了声,变换了身装扮后便去紧忙找到了潘雨景,没想到潘雨景一直携带的黑匣子竟丢失了。“潘姑娘,那匣子丢了可如何是好?”
“无碍,不过要拐弯去个地方。”原来潘雨景为了害怕路上有人拦截,竟是一直背了个假的。他们花了几日,兜兜转转找到了藏匿真品的地方便赶至了精武盟。
他们不知道的是,从潘雨景进入威远镖局起直至精武盟,便是有人一直紧随其后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中间有了这么一段令人并不愉快的插曲,但无人受伤死亡并将女主送至精武盟却也是最好的结果了。王特想到系统发布的任务,便打算以仰慕精武盟已久为由留在精武盟,顺便推动男主女主的感情戏。
王特在之前从未见过男主,但想到男主与小少爷为亲兄弟,怕是相貌也能像个6、7分。但当他真正看到男主的时候,却是震惊得无法动弹。
他本是应潘雨景的盛情邀请,要去赴宴,却在宴会当场见到了长大版的南嘉奕。与少时常含蔑视的冰冷眸子不同,如今的他眼神似水,望着谁都带着一股子笑意,好看的唇也愈发的引人欲采撷。
只不过,素爱穿黑白灰的他竟是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下白发也被衬得格外显眼。
什么事,竟让那意气风发如珠玉亮眼的少年转了性白了发?王特不知,但这一变故却让他心仿佛被揪住撕扯了一般,难受极了。
因着这次王特将潘雨景和那宝物一起平安送了来,精武盟的门主倒是对他十分客气。王特一边嘴上应承,一边心里十分忐忑。男女主已在眼前,他必须要在男主再次离开前推动男女主的感情进度,这样他才能完成任务。
呆在这里……他不动声色地飞快瞥了下正与左手客人对饮正酣的南嘉奕,呆在这里他也可以了解下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令他意外的是,在他一番拙劣的吹捧后,精武盟的门主倒答应他留了下来。虽然不是什么要职,倒也让他有了留在精武盟的机会。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暗自开心的时候,本该醉意阑珊的南嘉奕正借着趴倒在酒桌的姿势打量了他许久。
明明那人已逝去几年,头和身体也是他亲手缝起来下葬的,为何眼前这人却给他和王特一样的感觉?
长相不一样,声音不一样,身高不一样,年纪不一样。但是办事风格和说话水平却和那人出奇的一致,总以为说话高明却在别人眼里漏洞百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厌恶不已,面上不好表露,假装醉了便借口离去,精武盟门主也醉醺醺的许他离了酒席。
王特一看他人醉了,照顾人的心思瞬间起来,就赶忙以厢房和南嘉奕方向一致为由赶忙搀住了他。
南嘉奕看着眼前头发乱糟糟的男人手忙脚乱地搀扶起了自己,一时起了心思。在他们刚走出主殿时,便微微抬起下颌,嘴角勾笑的凑近王特:“我只是一个客人,为何如此上心。”
言下之意就是,你对门主狗腿也就罢了,就算亲近我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的。
虽然南嘉奕有意用皮相勾引,想看这人出丑。但王特人蠢笨,只觉得南嘉奕眼如星河璀璨,面皮也是出了奇得好看,便傻呵呵地回复:“我是一个粗人,只知你喝醉了不方便,我便帮你。”
南嘉奕听完,笑意更甚,这人真有意思。倒不知道是真的善,还是装出来的。
没想到,王特竟与南嘉奕的房间真的不远。他把南嘉奕放到房间内,看到已闭上双眼沉沉入睡的南嘉奕,便轻手轻脚地翻起了东西来。
“都叫他南公子,怕是不知到底是小公子还是真男主,这次可不得再认错了。”王特边翻找边嘟囔,他翻遍了隐秘的角落,都找不出什么东西来。
“系统,到底那个关键道具是什么?”
出现在王特脑中的是一支簪子,那支他已经快要遗忘了的。
“这支簪子……”这支簪子是他花了点小钱给南嘉奕买的,他记得南嘉奕收到时非常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确定吗?这只簪子随便哪个小摊上都可以买得到,根本做不了关键道具吧。”
“任务,请找到该物品并于次日晚放置女主卧室中。”系统冷冰冰的任务,让王特陷入无尽的沉默中。他应该留给南嘉奕的只有这一个物件了,如果还给他偷走,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但是任务都已经发布了,他如果完成不了这个,怕是还会遇到什么变故。于是他加快了搜索,终于在一个玉雕的精致盒子内找到它。
王特将那支廉价却保护良好的簪子急忙地揣进自己的怀里,临走前看南嘉奕已陷入沉睡,便在床边坐了许久后,还给南嘉奕盖上了被子。
王特前脚刚走,南嘉奕便睁开双眼。只见他眼若冬日寒潭,看得人都冷上了几分。
这小贼,刚见面便偷了那人给他的物件,怕是个不怕死的。
他打算给那人三日的时间,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王特还沉浸在任务轻松的快乐中,但是却在溜到女主房间正在放簪子的时候被抓包了。他刚要欢欢喜喜放到女主的首饰盒中,便感觉背后一股气息袭来,然后瞬间右手如被铁块包裹般剧痛不止。
他瞬间惊呼出口,身体便要往旁边闪躲。南嘉奕一把将他钳制住,转了几转后便将他踹翻在地,脚踩在了他的腹部:“为何偷我宝物?”
“我没偷……”王特还想嘴硬,但南嘉奕捉贼捉赃,不忍他狡辩便双掌附上内力击上王特胸口。
王特被打到躺在地上不停吐血,又看到南嘉奕蔑视臭虫般的眼神,这才知道怕是他偷拿簪子的时候南嘉奕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忍着胸口的剧痛连忙求饶,但南嘉奕却是不依,手上寸劲不减,虽然王特脸上没留多少伤痕,但是身上却剧痛无比。
自吐血不止的王特被南嘉奕从潘姑娘客房内抓出后,这事便不胫而走,精武盟的人便觉得王特这人实属为人不齿,不仅偷盗还欲不轨。
南嘉奕将此事添油加醋地告与了精武盟的门主,门主知道他们私人恩怨占了大部分,一边表示自己当日看错了眼,一边便给予了南嘉奕使用牢房的特权,让王特交予了南嘉奕处置。
当王特被南嘉奕扔进牢房的时候,王特嘴上还在求饶。因为他认为一旦被南嘉奕关在这里,怕是任务要泡汤了。
上一世的他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是因为死亡却大打折扣,这次他不论如何也是要活着的。
起初,南嘉奕一直训问王特偷盗的原因,但王特为了害怕人死复生这个事情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冲击,也不想让南嘉奕认出他,便一直嘴硬不肯说出。
但时日一长,精武盟牢房里的刑具又齐全,南嘉奕每日总有新花样不断折磨着王特。王特不仅腹中饥饿,身体上的伤害也让他备受折磨。
之前是他为了避免再与南嘉奕有情感纠葛,便要了这么个身体,但结果好像往更差的方向发展了。
他想又不想,承认他是王特的身份。只期望,若他真的承认了他是王特南嘉奕能顾及以前的情面不再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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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小少爷……你不要折磨我了,我实在是太痛了。”一声小少爷,让南嘉奕心神大震。这么多年过去,只有那人叫自己“小少爷”。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嘉奕面目狰狞地将勾刀戳刺进了王特的大腿中,倒刺勾在肉里被人残忍地翻搅着。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大汉,是否是误打误撞,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和王特的相似点实在是太多了,让他不得不起疑。
王特忍着剧痛,身上多处的溃烂和伤口让他说话时都裹挟着疼痛。
“小少爷,我是王特。我死了,但又活了。”王特被折磨得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声音如蚊蝇。
“……”南嘉奕将勾刀抽出,一时间除了王特疼痛无法自持的呻吟声,便也没了其它声音。
“你不配提他,他已经死了。”太怪了,已死之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他无法相信也一时消化不了。
“我……”王特还要说话,便被南嘉奕一掌扇了过来。
少时的南嘉奕在王特面前总是软软地听话的,刚见了面的南嘉奕在王特面前也是好相处的。但是现在这个因为被他拿了一个普通的簪子就把他往死里折磨得南嘉奕,他倒是第一次见,也不想再见。
南嘉奕掌风夹带着内力,王特的左脸不到一会儿便高高肿起。
“不可再提,若再提,你便不这么好受了。”今日的他依然穿着鲜艳如血的红色,衬得他如白玉的脸更是如美玉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一时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觉得胸口闷闷地,让人十分不快:“那你当时抱着我哭什么!我死了就死了,我死了你还有哥哥,你到底哭什么!”
南嘉奕应声转过头去,他一时之间被王特的话震惊到了。但是面前这个人根本不是记忆中的样子,而如果王特真的死而复生了,为什么他在复生后不第一时间过来寻找自己?
一时之间千思百转,南嘉奕冷着脸倔强地回复:“胡说,我没有。你莫再说,也别再编造谎言。”
说完,他若有所思地深深打量了下面前被折磨地快没了人形的汉子,他需要回去思考下,理清思路。
快步走出地牢,南嘉奕一路无视给他鞠躬打招呼的精武盟子弟,更是无视了等候在他门外许久的女主。不待女主进门,便直接禁闭了门扉。
他坐在茶桌前,拿出那被他珍藏许久的簪子,细心的他发现簪子云纹处不知何时沾上了点点血迹。他一手摩挲着簪子,一边回忆着从被王特救至怡翠楼到被追杀、王特死亡的这一段,王特这些年与他相处,一些习性他十分清楚。
连这人十分怕疼,当时被折断了腿,时时闹着要自杀的事他也记得非常清楚。
他无奈的扶额,今日吴淞一的话让他直到现在心都在发颤。他何时不希望王特还活着,只是死了的人又如何可以复生呢?
他决定,试探一下。
一连数日,王特也没有见过南嘉奕,他仿佛是被遗忘了一样。但不知何时,一日三餐供应的饭菜却正常了起来,以往他一直吃的都是馊了的剩饭,现在的饭菜却变成了一荤一素。
没了南嘉奕的折磨,又有了饭菜的滋养,还偶尔有年迈的郎中过来与他诊治,渐渐地王特便好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日,王特正嫌弃的挑出碗里的玉米,还未来得及吃饭的时候,南嘉奕又来到了地牢。
王特一见他便如临大敌,他十分害怕南嘉奕再对他用以私刑,来折磨他。
南嘉奕今日又换回了黑色短袖劲装,腰间盘着金色红线腰封,端的是一派少年风流。白发却慵懒地披散在肩上,随意被一根金色发带缠着。
南嘉奕瞥了一眼被挑出的玉米粒,又看了看今日被养的恢复了气色的王特,心下便有了判断。他这一段时间,专门差人做了一些王特生前爱吃和不爱吃的食物,为的就是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王特。如果一个人只是模仿一个人的身份,喜好的食物这么细致的细节肯定是无法伪装的。
如今一看,怕真的是吴淞一的身体内装的是王特了。
他心思百转,如果他现在认了王特,那么他便永远都是王特的“小少爷”,但如果他不认,那么王特则和他是个没了关系的陌生人,他想如何摆弄都可以。
“哼,一个粗人吃饭倒是精细。”话一出,但见王特吓得赶紧往嘴里扒了几口米饭。
南嘉奕看他动作,心里直觉新奇可爱。但面上和手上却是毫不客气,他解开缠绕在袖间的鞭子,一鞭子便抽上了王特的胳膊。
王特闪躲,他便步步紧逼,不一会儿便将王特逼到了牢房的角落里。
“不要……啊……”讨饶也没有用,南嘉奕看着这与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的王特,一时激动的手上也没了轻重。一股邪火从心中也窜到了鼠蹊部,让他顿时间口干舌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看更多,王特示弱的样子……
王特被打的一时不得章法,刚养好的皮肉瞬时皮开肉绽,显得十分可怜。他连忙抱住南嘉奕的大腿,眼中含泪:“小少爷,不要打了,实在是疼痛难忍……”
南嘉奕看着王特脆弱不堪的样子,腔中心跳如雷。他一边心中止不住的愉悦,一边又控制着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表情,蹲下身用鞭子抬起了王特的下巴:“我可不是你的小少爷……你也该想好,如何消了我的火气。”
王特看着眼前表情怪异,嘴角又轻微抽搐的小少爷,一时之间脑筋转不过来弯:“什么?”
直到王特被南嘉奕挤在角落里揉搓挺翘胸部的时候,王特还是震撼的没有缓过来神。他一边抗拒地推搡着一边嘴上忙喊:“小少爷,我是王特。我不是同性恋啊,你放开我!”
王特推也推不开,抗拒也抗拒不了,不一会儿便被南嘉奕剥了衣服。
南嘉奕感受着身下肌肉的柔软韧性,感觉手感非常的好。他双臂环抱着王特,将头依偎在王特的肩窝处,肆意地嗅着独属于王特的气味。
虽然王特被关进监牢已有数日,但后期在南嘉奕的示意下,王特有了一日一洗漱的特权,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味。
南嘉奕感觉到王特正在瑟瑟发抖着,他便侧脸向王特轻轻吹了一口气,既轻佻又魅惑:“是我不够好看?”
不是不好看啊,是你不能成为同性恋啊!而且我也不是二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的脸色变了几变,抗拒得更厉害了。感受到王特的抗拒之情,南嘉奕心中涌现出阵阵酸楚,上一世这人便不愿意自己碰他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感情,结果拥有了别人的身份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他很不甘心。
想着,便愤愤地一手抓住王特双手的手腕,一手往王特下身摸去。他想用手软化王特,毕竟,每个男人都抵挡不住情欲的诱惑。
王特生前虽也谈过恋爱,但是来了这个世界被剧情限制颇多,更是没了日常泄欲的机会,这次刚被南嘉奕温热的手握住便反应颇大,身体抗拒的幅度也愈发大了起来。
“放开我,不要碰我!”但是,他这话谁又能听呢,现在的他不过只是笼中之鸟、掌中之物罢了。
不一会儿,王特便在南嘉奕的动作下求饶了起来:“小少爷,小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不会再对外提起我是王特与你相识这事儿,我也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行吗?饶了我吧……”
南嘉奕刚还被王特的反应弄得意乱情迷,听到王特如此急于撇清与自己的交情,便一声冷哼,手下动作愈加激烈起来。
“……啊。”随着一阵难以自持的快感闪过,王特喷出了一股子白浊,他红着脸软着双腿,脑中也混沌着,嘴角的口涎滑落在下巴处。
看着王特满脸的春情,南嘉奕心中如火灼烧,身下巨物又硬又热,蠢蠢欲动起来。不过他心思缜密,又疼惜王特,唯恐自己如果太直接王特一时接受不了,又要寻死觅活。他千思百转后,便将王特翻身背对自己抱至腿上,将巨物插至王特大腿根处自娱自乐起来。
王特在模糊间被南嘉奕抱至腿上,突然感受到大腿根处有根又热又硬又粗的东西抵着,他还被高潮的余热冲击着,一时好奇,便轻抬臀部向那处摸了去。
南嘉奕刚进入湿热紧密的腿根处,便心猿意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心里做着挣扎,南嘉奕被王特一时摸上来后吓了一跳,但意识到王特正在摸他那处时,他简直开心的要爆炸了。
他将王特推至床铺上,一手握着强劲肉感十足的腰臀,一手将巨物重新放置在王特禁闭的大腿根处,蛮力的冲撞起来。
温热大腿肉的挤压,再加上王特被撞的不断前进,甚至已经无法保持平衡的样子,都让南嘉奕十分情动。
王特感觉巨物几次都和后方插蹭而过,心里警铃大作,刚要逃离,便被南嘉奕连拖带拽地给逮了回来。
南嘉奕虽是初尝情事,但力度和持久力十分可以,王特大腿根被磨得红肿后,南嘉奕还是没有射出来。
直到,王特被南嘉奕掰着脸部进行亲吻后,南嘉奕才进行了冲刺。
王特龇牙咧嘴地感受到胸部的揉搓和后方的冲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与男主发生剧情外肢体接触,判罚一次……”正当王特想出言阻止南嘉奕时,系统先一步对王特进行了处罚。
“啊……”感受到体内一股剧痛,王特一声惨叫,只瞬间面部便苍白如雪,嘴角也有血流出,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特……”看着面色如纸,嘴角又有鲜血流出的王特,南嘉奕一时心里慌了神。他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衣裤,便抱起已昏迷过去的王特三步并两步的离开了地牢。
南嘉奕最近格外受精武盟门主青睐,便许了他一所院子,并给他安排了多位聪明伶俐的仆从。
“来人,来人,传大夫……”南嘉奕施展轻功回到院子后,声音极大,完全失了在精武盟总是笑意盈盈的世家公子模样。
“小人这便去,公子您勿着急。”一下人听南嘉奕声音颤抖着,完全是平时没见过的慌乱模样,便自作主张地安慰到。
“哼,我勿着急?晚一分钟,要了你的狗命。”南嘉奕冷哼一声,眸中一丝阴狠闪过。
见平常好脾气的这人,莫名冲他发了一通脾气,仆从想着被南嘉奕藏到床榻上的人必是他在乎的人,只能自认倒霉。他赔了不是后,快速请了一个老年医者过来。
老年医者打开床帏,看到了浑身被抽得皮开肉绽的男人,顿时大怒:“这是哪个泼皮使的阴招,一个好好的男儿愣是被鞭打成这样。”
南嘉奕在一旁听着,虽然面部表情毫无波澜,但心中已是在不住地反思着是不是这次自己做的确实是过分了些。
他面不改色,又挂上了那张和善的皮:“这位仁兄是我捡到的,烦请大夫开个药方,为这兄弟滋补一下。”
老年医者被他这张面皮唬得结结实实,便骂骂咧咧的去开了药方,交给了他。
等医者一走,南嘉奕便将平时最机灵的胡庆叫了过来,一边敲打莫让他多说话,一边给了银钱让他去取些好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奕坐在床边,一边忏悔一边将上好的金疮药都给王特抹在了伤口上。自从他死后的三年,南家的旁支确实如之前王特提到过的来找寻过他,虽然旁支不若本家资本雄厚,但是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这也给了南嘉奕很多便利。
南嘉奕在这几年内得了机缘,学了武功,遇了贵人,但一直都是兴致缺缺。直到受了旁支的嘱托,来了精武盟之后,才真正又寻回了属于他的“东西”。
他带着一种宝物失而复得的心情,吻了下王特的嘴角。
王特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不在阴暗湿冷的地牢,身上衣服布料也都是丝滑柔软的,穿起来舒服得紧。他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打开房门,便看到倚在门边睡意朦胧的胡庆。
他蹲下身子,看着这白白嫩嫩的半大小子如瞌睡虫一样,连自己走到身边了都不知,便起了捉弄的心思。他在院内找了一圈儿,发现了狗尾草,便拔了一根扫在胡庆鼻端。
胡庆在睡梦中,感觉鼻端瘙痒,猛打了个喷嚏,便看到眼前蹲了一位凶神恶煞的汉子:“哎哟……”吓得他赶紧屁股也不抬的连撤了好几步。
王特知道自己面皮吓人,但看到把这小子吓得想逃,一时之间只觉得有意思。
“哈哈,我并非恶人,你不用怕……”他走到胡庆面前,将他扶了起来。
胡庆看这人虽长得吓人,但是语气和动作却是生怕把人惊了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您如何称呼,我是应南公子的话来伺候您的。”他连忙作揖。
王特一时不该如何回答,他摇了摇头,只拍了拍胡庆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王特入睡前,胡庆给王特涂完金疮药便在屋中点了一支香,这香不仅好闻还非常的催眠,王特总是在香燃烧到一半的时候便能沉沉入睡。
每次南嘉奕从外面紧锣密鼓赶回来时,只能看到王特已沉沉入睡的模样。虽然不若苏醒时那样,但睡梦中的王特也能让南嘉奕感觉到十分安心。他便趁着王特睡觉的时候,占着他的便宜。
掀开里衣,褪下亵裤,揉搓着饱满弹性的胸部和臀部。偷偷玩弄对方肉体的感觉,让南嘉奕欲罢不能。
刚开始的几次,他还可以忍耐着,不敢在王特身上弄出痕迹。但自从他发现在香的作用下,王特不管如何摆弄都无法醒来之后,他便愈发放肆起来。
不管是拖着王特的腰部进行腿部奸淫,还是一边掐着王特的乳尖一边用他的手为自己的肉棒搓弄,他都进行得津津有味。
王特一开始还不知,还以为是自己脖颈和身上的红点是虫子咬的,他专门给胡庆说了,让胡庆拿了驱虫的药来。结果身上的红痕和腰间的紫青刚要褪去,又新增了不少,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体也较之以前愈发疲惫和酸痛了。
他一大早便扶着腰去找了胡庆:“小庆儿,你拿的莫不是假药,我身上的红痕愈发的多了。”
胡庆眼观鼻鼻观心,说着:“我房内还有痒痒药,给你拿来涂涂。”
等王特褪去衣物后,胡庆才发现王特后脖颈处竟是有着密密麻麻的牙印,看着是咬得不深的,但是咬得多了满是红痕,又很像是狗用来标记地盘的一样,让人想注意不到都难。
胡庆边给王特搽药,一边在心里吐槽南嘉奕的这行为活像个狗畜生标记地盘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嘉奕安生了几日,王特身上的印记也逐渐褪去。
这日,外面阴云密布,狂风大作,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由远及近,像是下一秒就会炸裂在耳边。柳枝随着大风狂乱地拍打在紧闭的窗上,屋里的蜡烛也被窗门漏进来的风吹得摇摇欲灭。
王特尤其恐惧这种天气,他慌乱叫了几声胡庆,但却久久未得到回应。他突然想起,今日胡庆好像去了镇上赶了集,不过这马上暴雨的天气,如果他不及时赶回怕是要淋在半路上了。
于是他紧忙跑去杂货间捡了两把油纸伞,想去精武盟山门口去等他。因着胡庆为人机灵,又时时想着他,让王特已经经历过多重折磨的人一时之间不自觉地想靠近,而且胡庆年纪又小,王特把他当做小弟弟一样疼爱。
他找了块蒙面巾,遮蔽了自己的容貌。虽然南嘉奕已向门主说明了两人的“误会”,但是他仍是脸皮薄得紧,不想被那些人看到,指指点点。
刚出了院门,闷雷滚滚,几道雷声便炸裂在耳边。他左手抓紧给胡庆带的油纸伞,快步走起来。
等他来到山门时,雨已经下得十分大了,暴雨如瓢泼般冲刷着伞面,他的身上也被随着风飘进来的雨丝打湿了大半。
王特一边忍受着狂风,一边假装无视着不断炸裂在耳边的雷声。但他等到全身都已经湿透了,伞已经失去了作用,还是没能看到胡庆的影子。
正当他想扭身离去,但看有一人被搀扶着登上了台阶。
直到那几人走近,王特才发现身上已晕了几片血迹的南嘉奕。他赶紧迎了上去,将伞倾斜到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奕抬头,看到面露担忧的王特,脸上不露变化但是心中还是带着些丝丝欢喜的。他微微直起身子,向身边两位俊美青年施礼道谢:“今日感谢刘师兄和于师兄祝我重创贼子。今日情分,我南某人谨记于心,若两位师兄有要求我定义不容辞。”
那芝兰玉树的两人,一个面露笑意一个还带着丝丝忧心,急忙扶住了他。
刘子谦抚了把堆攒在睫毛上的雨水,连忙作揖:“南公子不必客气,那人虽与你有着相似的样貌,但却和你完全不同,是个大奸大恶之人。我辈看到,必除之后快。”
这边刘子谦还在端着架子,那边略微年幼的于恒便急火火的开头:“可别在这里客套了,南公子可是负伤在身的,再客套血都要流完了。”
南嘉奕虚弱地笑了笑,便看向自从刘子谦出言便一直呆愣的王特。千防万防,还是没能拦住南嘉言的消息“飞”入王特的耳朵。
王特自听到南嘉言的消息,心中不自觉地涌现出丝丝凉意。本次系统让他重生,引导做任务的时候一直走的是南嘉奕这条线,但在上一世他却走的是南嘉言的线。
他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南嘉奕是否是真的南嘉奕?如果南嘉言是原男主,那南嘉奕是谁?如果南嘉奕是原男主,那南嘉言又是谁?
“吴大哥,你来扶我回院吧。”南嘉奕看着王特呆傻的样子,觉得碍眼的紧。
生前他因南嘉言所困,又被他所杀。重活一世,却还是被南嘉言的消息紧扣着心思,难以自拔。
南嘉奕看王特不回应,忍着满是酸楚的感觉,一把握上他举着油脂伞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已经被雨水浸泡得无比冰凉的手碰上后,王特本能性地抗拒了一下。但还没等动作完全做完,便被南嘉奕紧紧抓住了胳臂:“走吧,吴大哥……”
看着面前脸色已变得很难看得南嘉奕,刘于两人只当他是失血过多引起的,但只有南嘉奕知道这是被王特气的。
不论何时,这人的第一反应总是抗拒自己。
告别了刘于两人,南嘉奕就如同变了一张脸,怒气十足的紧拽着王特快步向院内奔去。南嘉奕的脚速极快,王特被他拉的跌跌撞撞地小跑起来,被紧握的地方不一会儿便红肿了一片。
等王特被一股蛮力掀翻在地,脊背正隐隐发疼的时候,一只带着丝丝凉意的手也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惊慌失措的他,呜咽声也全被封闭到了嘴里,听起来尤其可怜。
正当他要用手掌撑起来时,他的肚子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时间疼痛席卷全身。这一拳夹着点内力,一下子让他瘫软在地,无法再起来。
南嘉奕从后面将他拦腰抱起,重重的摔到了床上,王特禁不住,发出几声轻微的惨叫声。肚子上的疼痛已让他自顾不暇,如今被摔到床上,让已经磨红了的脊背反倒好受了些。
屋内,自他们两人回来,便被南嘉奕断了光亮,在阵阵闪电带来的光下,湿了身的南嘉奕如同食人花吐着信子一般让人害怕。
“你衣服还湿着,我先给你打来热水你梳洗一下,换身干净的……啊……”还未等王特战战兢兢地说完,南嘉奕便对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上了一口。咬得极用力,让王特觉得自己的皮肉都快被咬掉了,一会儿温热的血便顺着脖颈滑了下来。
“疼……”王特手脚并用的推拒着南嘉奕,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王特脑袋浑浑噩噩,心中慌乱的时候,突然感觉衣襟被暴力撕开,亵裤也被扒下,强劲有力的双腿顷刻间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惊得瞬间汗毛直起。
南嘉奕一边压制着反抗的他,一边则下流的用着修长细嫩的手从他的脚踝一路抚摸到他那处。冰冷的空气,加之南嘉奕的抚摸,让王特觉得自己像是被赤裸地丢到了泥潭里。
“不……不要……”
王特刚攒了些力气,想要逃跑,就被南嘉奕捉了回来。
“上次你也是如此说的,但你还是射了不是吗?”这话戏谑中又掺杂着浓浓的愠怒,让王特听了遍体生寒。
他不顾王特的阻挠,一只手强硬地揪着他的后颈:“你早就要被我玩熟了,装个不谙世事的给谁看。”
王特听后大怒,要在暴起,又被南嘉奕一拳打到了肚子上,让他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南嘉奕自王特死后,脾气便变得乖戾嚣张起来,人人都不愿放到眼里,只将自己“友善”的一面表露给对他有用的人。
而在别人面前都风轻云淡,一派优雅的人,却屡屡在王特面前失了姿态。
“唔……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既做了我的近身侍卫,我便是你的天,不得忤逆我的任何指令。”南嘉奕微眯着眼,两指并行插入王特的后穴,全然不顾王特的求饶与呼痛声。
起初穴内十分紧涩难进,王特疼得无法,觉得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倒不如早些割了痛快些。无奈,他只能哆嗦着,主动提议自己撸着前面那话,放松后面。
南嘉奕虽未答话,但后方已经停下来的动作则像是默许了王特的建议。
当王特摸上阴茎开始撸动时,南嘉奕则默默将双指抽了出来,观察着他的动作和神色。
被自己养大的孩子盯着自己手淫,这让王特非常的羞涩也非常地局促,由于神情紧张他的阴茎更像是被催生了一样快速地硬了起来。马眼流出的液体,让手淫也变得舒服起来,不一会儿王特便觉得十分舒爽,脑袋也逐渐不清醒了起来。
正当他飘飘欲仙的时候,他感觉到一股清冷的气息正向他袭来。南嘉奕像是猛兽撕咬猎物一般的咬上了他的嘴角,双指也在他的后穴中快速动作了起来。
果然,在王特的自淫下,后穴也松软了些,让南嘉奕变得出入都顺滑了不少。
王特胡乱瞄到了已脱去衣裤的南嘉奕的阴茎,足足有幼儿小手臂粗细,龟头饱满,显得尤其粗长,一时的意乱情迷也被惊吓打破。
王特看的眼底带着一丝惊恐,这种东西肯定是放不到体内的。生前他看普外科视频还在感慨人类菊花的容量,但这种程度的恐怕是真的不行。
南嘉奕正亲的起劲儿,感受到王特的抗拒,他才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来。手握起已经完全起立而炽热的肉棒,抵在了王特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饶了我……啊……”
抓起王特胡乱闪避的双手,龟头插入褶皱中,腰部狠狠地往前一送:“我想,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啊……疼……”进入后穴的阳具,异物感十足,又非常的炙热,让王特有一种被捅穿了的感觉。
清冷的气息裹挟着他,白色的长发缠绕着他,炙热的阳具刺激着他。王特在南嘉奕激烈快速的动作下,如同被蛇盯上的猎物终于吞到了腹中。
“可是舒爽了?”染上了情欲的男人说话,都带着一股子性感与罕见的温情。
“……啊……”南嘉奕是个天赋异禀的,年龄虽小但是体力和技巧确实了得,竟然王特这样一个直男也得了趣。
见王特满脸潮红,沉迷其中的样子,南嘉奕满足于王特现在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哼……,只有我,才会一直想着你这蠢货。”
春宵一刻值千金,南嘉奕刚开了荤便如同一头饿狼,风风火火之间便把王特吃干抹净了好几次。
直到天色渐明,王特双腿还被辖制在南嘉奕的腰间,被人不住地奸淫着。胸肉被捏的泛着红肿,精液也挂满了腰间、下巴处,身上被咬得遍体鳞伤,喉间的牙印也结着血痂,看起来非常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