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南嘉奕感受到了床笫之欢,便变得更加明目张胆起来,情绪也更难自控。
就算王特不经意间在胡庆面前流露出温柔的表情,也能让南嘉奕心里醋意横飞,不顾王特意愿便强横地揪着他往屋内去,想要蛮力地将他操死在床上。
确实在另一种意义上来讲,南嘉奕快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了。因为每和南嘉奕有一次性,系统便会惩罚他一次,每次都让他痛不欲生。
本来,这一世他是要来为南嘉奕潘雨景牵线搭桥,但没想到不仅把自己搭进去了,南嘉奕和潘雨景的关系也愈发地僵硬起来。
自从王特从牢中出来后,因着南嘉奕一反常态的态度和深入简出的行为,让精武盟渐渐流露出南公子为与一佳人缠绵,不愿多多外出的传言。这消息不胫而走,传着传着竟让人觉得真实了起来,相信被南嘉奕所藏之人有着倾城容貌,但又有谁知是一个黑壮汉子呢。
潘雨景一开始也沉迷于南嘉奕的容貌,觉得他是年轻才俊又“为人体贴”,便芳心暗许,但相处下来,却发现此人并不如外面传闻的和善,经常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久而久之,潘雨景便搁置了少女心事,与南嘉奕距离远了起来。
如今,潘雨景可不管南嘉奕与那俏佳人的传言,也不管南嘉奕是否真的藏了人不愿让人打扰,她只想为王特讨个公道。
在王特刚要被入狱时,她也去找了门主求情,但她终究是一介女流之辈,还是抵不过因崇拜南嘉奕而不断追讨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王特如狱遭了非人的折磨。
这次,王特终于出狱了,却仍被诬陷他的那人牢牢的制在身边。潘雨景也是个骄横脾气,叫了人便要去把王特讨要回来。
穿过层层竹林,潘雨景一行人便来到了南嘉奕的院子。原本精武盟门主许了南嘉奕十名侍从,都被他古怪的性子给折磨走了,仅剩着胡庆一人还在身边侍奉着。
“小庆儿,你家主人何在?”自从来了精武盟,潘雨景的大小姐脾气愈发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庆见院里来了许多人,一时之间有些惊慌失措:“主人今日不在,请各位大侠明日再来罢。”
潘雨景武功弱,自然听不出门道,内力深的人早已捕捉到房内的动静,明白今日那房内之人不宜被打扰。
“雨景,今日便回吧,来日方长”。那双眼狭长的俊秀男人,边说话边瞟向禁闭的房门。
“哼……我便明日再来堵他!”潘雨景气得双颊粉红,娇憨十足。
一行人风风火火而来,又匆匆忙忙而返,这让潘雨景总觉得心有不甘。于是她便软磨硬泡着白天的那人,让他同她夜间潜进去,看看王特过得十分安好。
陈玉芝无可奈何,只能如了潘雨景的意,和她潜行进入。
但刚偷潜入房间内,潘雨景便掀开那封闭严实的床帏,被吓得惊叫了一声。
陈玉芝快步上前,紧紧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噤声。
顺着潘雨景的眼光看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位黑壮汉子,身上被玩得怕是没了一块好皮,腰间的握痕尤其得多,眼睛也被一块红绸子紧紧绑着。
模样真是凄惨得紧啊……
王特听到有动静,以为是南嘉奕去而复返,便惧怕得浑身发抖。但听着那声女声又很熟悉,一时竟没猜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大哥……”潘雨景看到王特浑身凄惨的样子,还以为王特出牢后又遭了虐待,一时心中凄然,覆上他的脸。
“潘姑娘?”王特浑浑噩噩这么久,终于听出了这是谁。
陈玉芝将王特眼上的绸缎扯下,立在一旁打量起来了两人。眼尖的他,可是看到了王特腿间正潺潺流出的浊液。
自他进屋时,便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檀腥味儿。他有些不齿两个大男人做这事儿,但事不关己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控制下潘雨景与这人的交往了。
“雨景,这人已无恙,我们回返吧……”拖得时间越长,怕是变故越多,不可再拖沓了。
可是潘雨景哪愿意走,一时之间竟赖皮起来。“陈大哥,吴大哥被那人打的浑身凄惨,我们将他带走疗伤吧。”
“这……”
正当陈玉芝还在踌躇之间,南嘉奕猛然推门而入,完全不顾惊慌失措的三人,自顾自点灯坐在桌边,一派悠然自得:“潘小姐这是要将我的人带去哪儿?”
对着这好看的皮相,潘雨景竟感觉如蛇吐信。
“我,我多日未见吴大哥,今日便想着来瞧上一瞧。”说话漏洞百出。
南嘉奕不理她,盯视着王特,“陈兄,你二人夜行来我庭院,不管为何事,现在夜色已深,还是和潘小姐请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玉芝这人十分善于观察,知晓是他们两人惊了这两人的好事。南嘉奕如今压着火气,还给他们台阶下,怕是不愿在“吴淞一”面前展露杀机。
“叨扰了。”将还在胡闹的潘雨景一掌劈晕,陈玉芝携着她便飞出了窗子。
看到外人已被南嘉奕支走,王特惧怕得瑟瑟发抖起来。
南嘉奕看王特做鹌鹑像,瞬间笑得如花般灿烂:“吴大哥,你莫怕啊……”
放屁,怎能不怕……
王特刚要给南嘉奕讨价还价,便被南嘉奕狠狠地一把推到了床上撕咬起来。
“哼,就算你被某些蠢货带走,我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来。”与轻柔又带着威胁的声音不同,王特的乳尖被南嘉奕狠狠地掐了一把,瞬间红肿了起来。
“毕竟,你早就被我操熟了,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南嘉奕明显情动了,说话都是懒洋洋的,欲望十足。
“不……不要,饶了我……”王特知道今日之事必定会让南嘉奕下手更狠,他想求饶,但是还未抗拒几下,便被南嘉奕狠狠地操了进来。
连日的奸淫,让王特的后穴都快变成了南嘉奕的形状,一些留在穴中的浊液也让南嘉奕出入得更为顺畅舒服。
“唔唔唔……”南嘉奕一只手狠狠捂住王特的嘴巴,将他的痛呼和呜咽都堵回到了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两人正在颠龙倒凤着,不知窗外早就有人偷偷划破了窗子正在向内观望着。
今日看那黑面大汉身上凄惨,但没想到在人身下竟是这般的青涩和色气。
陈玉芝不动声色地咽了几口口水,压抑住心中莫名的躁动,便趁着黑夜施展轻功离开了。
这场单方面的欺侮持续了很久,王特小腹都被射得鼓了起来,如同怀胎四月。
看到王特被他射鼓的小腹,一边从后紧紧抱住他,一手则覆上他的小腹按压了起来。
“住手……”很明显的,满满一肚子的精液遭到挤压后,都迫不及待地从那个开开合合用了很多次的小口涌了出来。那种如同失禁又粘腻的感觉,让王特头皮发麻。
“哼嗯?”南嘉奕趁着王特抗拒的动作,一把握住他的臀部将他大力地扯向自己,微微抬起的肉棒又塞了进去。
“……”王特以为他又要来,十分害怕。
正要逃离,便被南嘉奕狠狠地拍了下很有肉感的屁股:“不想继续,就老实点。”
一时王特如被掐了脖子的鹌鹑,被迫窝在南嘉奕的怀中,无法动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认出王特的身份,又将他捆绑在自己身边的日子,让南嘉奕觉得十分舒心。
虽然每次和王特的床笫总是以他的强迫为主,但他还是十分的享受。只是,最近王特在床上的反应越来越慢,有时做着做着还会睡着,这让南嘉奕又气又急,只能大力地操干他以赢得他的反应。
这些日子,他下山帮着南嘉言“树立威名”,怕是过不了多久,那些个正道侠士便会找上那人,也就无暇再管他和王特的事了。
他看着正在阳光下睡得四仰八叉的王特,便叫来胡庆为王特盖上毯子。
之前陈玉芝和潘雨景过来差点将王特偷走,虽然近日也来的勤快,但是都被他拒之门外了。
看来,他需要将王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不日,南嘉奕便以家中有事为由辞别了精武盟门主。
刘于两人听到后,便提出要与南嘉奕同行,但却被南嘉奕婉拒了。
临走前,少年心性的于恒非要捉着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王特打探那个迷倒南嘉奕的个“佳人”是谁。王特不知这荒唐的传言是怎样的,以为于恒是故意而为之,一时之间憋红了脸不知如何作答。
南嘉奕看到于恒和王特拉拉扯扯,便心情急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拍掉了于恒作乱的手,不动声色地将王特往身后拉了拉。
“吴大哥愚笨,还是不要戏弄了。”
“刘兄、于兄,日后再见。”说罢,便拉着在一旁呆愣的王特下山去了。
于恒看着默不作声的刘子谦,不解的道:“我还未见南兄有如此着急的时候,怕是真的是家中有急事不可耽搁。”
刘子谦看着于恒一派天真的样子,不禁摇头。蠢人有蠢福,还是不懂为好。只是不曾想,南兄的佳人竟是一位与他有过误会的男人。
自南嘉奕与王特搬离了精武盟,寻了一处清净园子,又添了一些奴仆之后。南嘉奕更像是要把王特绑在了腰上,时时都要见到他。
在有一次看到王特跟着一脸通红的大丫头聊天时,更是咬碎了一嘴银牙。隔日便把院里所有的女仆都给打发走了,差了管家又找了些身强力壮的男人。
但随着南嘉奕越来越忙,出去的时间越长,王特自己的时间也就空置了起来。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派人打听个潘雨景和陈玉芝的动向,但每次回来汇报的人都无法准确说出这两人现在的位置。
直到有一晚快入睡时,南嘉奕外出多日终于冒着雨回来了。与往日不同,今日他的话尤其得少,脸颊也比前几日消瘦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以为他是多日颠簸劳累,便未多想,只叫了下人烧水送来。
“吴淞一,你可曾心悦我?”那人坐在烛光下,眼底藏着的东西让人无法瞧得清楚。
王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直到现在还无法直视两人之间的感情。
“……我去看看你的热水是否好了。”正当王特要倒转身子出门,便被那人从后紧紧拽住,狠狠的摔在地上。
“若你不爱,为何打乱他的人生?”
南嘉言手若鹰勾,紧紧扣住王特的脖颈,将他摁在湿凉的地面上。“若你不爱,又有何能力迷得他连名声与家族都不顾?”
“若你不爱,又为何委身于他,甘为人下?”
王特感觉到脖颈上的手在不断收紧,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您饶命,我只是个普通人,无过人之处更无想要多求的想法。”他拼命地用着双手掰扯着禁锢自己的那只手,但换来的却是那人恶劣的收紧。
南嘉言看着这人如普通将死之人般挣、求饶着,刚刚凌冽的眼神竟染上了丝丝的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我不想杀你,但是谁让南嘉奕甘于在你身上堕落至此。”他抽出佩剑,飞速的砍向王特。王特惊惧地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往旁边一滚,才躲避了那刚刚差点要了自己脑袋的一剑。
“你太脏了,实在不配碰他,也不配让他钟情于你。”
南嘉言越说越激动,那张和南嘉奕一模一样的脸,带着股狰狞狠厉,让王特看得心中既恐惧又骇然。
“没想到,你还挺敏捷……”南嘉言武功高强,身手又敏捷,和善于躲闪的王特俨然玩成了猫和老鼠。
但是王特多日被南嘉奕奸淫,又被系统处罚了多次,身体早就亏空了。渐渐躲闪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被南嘉言找到了机会。
“啊……”躲闪不及,左臂瞬间被那削铁如泥的宝剑砍下。
王特一时之间疼痛席卷全身,没想到上一世他残了双腿,这一世还是身体不全的命。
不一会儿,失血过多让王特意识渐渐不清楚起来。连被南嘉言缓缓欺近,都无法在做出动作。
正当南嘉言看到晕死在地上的男人,想要了解他之时,门外传出一小厮的敲门声:“老爷,洗澡水给您备好了。”
“送进来吧……”南嘉言起了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两位小厮抬着热水刚进房门时,两道闪光划过,脑袋便搬了家。
那两位小厮手中的热水也顷刻间滚落到了地上,顺着那两颗死后还未闭眼的脑袋流了去。
这一夜,南家不少奴仆在睡梦中便被人取了性命。
血顺着床铺,不断地向下汇去,如一片血池,既血腥又鲜艳。
等到南嘉奕穿着血衣回到南府后,已是王特被掳走的第三日。凭借着习武人的敏锐,卜一入府他便闻到了弄弄的血腥味,与尸体的腐臭味。
“孙伯……”呼唤了几声老管家,仍是没有得到回应。
南嘉奕心头一紧,三步并两步冲到了主房。迎面而来的是两具已丢了脑袋的尸体躺在血泊中,两个滚落在别处的脑袋眼睛圆睁着,像是生前受到了惊吓。
他急忙转身入内厢,那里早已没了王特的踪影。但是一片绵延不断的血迹和一条断臂,却让南嘉奕明白王特怕是凶多吉少。
这些日子确实是他过得过于安稳了,让他忘记了还有南嘉言在旁虎视眈眈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上密密麻麻未处理的剑伤,又加上多日的颠簸,再加上王特被掳走的噩耗,让南嘉奕身心疲惫。一时之间,心肝如同被人不断紧紧攥着,无法呼吸,目不能视。
他体力不支,只堪堪用手撑在桌上方不倒下。
过了许久,南嘉奕堪堪忍受着头晕目眩的恶心感,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着蛛丝马迹。
刚刚站起,但听得大门被人推开。
是一个黑瘦如猴的小叫花子,他双手捧着一个漆黑如墨的黑匣子,上面五彩宝石点缀着在阳光下正闪烁着点点耀眼的火彩。
看到脸色苍白,身上白衣却洇湿着点点血迹的眉毛男人,小叫花子吓得浑身颤抖:“老……老爷,这是有人托小地送您的。”
“何人?你可有看清他的样貌?”南嘉奕现在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消息。
“小的并未看清他的样貌,他是面具遮面,但是从下巴看肯定也是个长得不错的。”回想到那个出手阔绰的男人,小叫花子除了那人唯一裸露出来的地方,倒没了其它能记住的地方。
“那人可还有其它话让你带于我?”
“那人说,三日后想与您在燕南山厅上相见,要再送您一个礼物。”南嘉奕从袖内掏出一锭银子赠予了他。
“如果那人再出现,再来这里禀报于我。”那小叫花子一时之间双目圆整,嘴角快咧到了耳根,急忙答应。拿了银钱,便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奕像是心中有预感般,迟迟不愿打开那宝匣。
但是好奇心又驱使着他打开,想看看那个变态的男人到底送给了他什么东西。
或许早该猜到的……
南嘉奕打开后,看到匣中的物件一时之间情难自禁,嚎啕大哭起来。
只见,那匣中之物是一对耳朵。那残缺了的左耳,分明就是王特身上的。
南嘉奕悲愤交加,恨不得将掳走王特那人碎骨啖肉。掳走王特时,那人留下王特一臂,如今他又找不相干的人送来王特的一对耳朵。
怕不是三天后,就是王特的哪个部位了。
南嘉奕不甘心坐以待毙,因为他无法想象这几天内王特到底要经受怎样过的痛苦,又会遇到怎样的对待。
南嘉奕思考良久,心中有了主意。
不顾身上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南嘉奕一匹快马便上了精武盟。
王特自被南嘉言掳走后,便被他丢到了水牢中。每次南嘉言把他从水牢中抓出来鞭打和语言羞辱,却难得能让王特稍微轻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言看到地上已软成一团的男人,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就是这样一个窝囊的男人,竟让南嘉奕放弃了成为天之骄子。
虽然在这一世他是南嘉奕的“哥哥”,但是南嘉奕如果不被王特和这个男人牵绊住脚步,怕是早就在他的指导下,把早该铲除的杂草们给除净了。
前一世的他,家族被抄,流亡中的他被暗杀,又辗转流落了青楼。他以为,当一个富人家的娈童便是他的宿命,但是直到他遇到了潘家大小姐。被潘家大小姐放走后,他便开始四处寻山问师,学习武功。但没想到江湖恩怨远比他想象中的更难扯清,少时相遇直到再遇后的相知相爱,南嘉言认为潘雨景是一直爱着自己的,但是没想到她却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一直隐忍,直到最后忍无可忍一剑捅穿了自己。
他不愿意相信,更不甘愿去死,他要将阻碍过自己的人全部杀干净才甘心。
所以在他再有意识的时候,他便多了个“弟弟”,家门也还未被抄。直到,他发现“弟弟”走了他上一世的路,他才明白他重活一世是为了帮他纠正人生走向,帮他除掉阻碍的人。
可能在别人看来,是南嘉言阴狠毒辣杀人如麻,但在他的眼里却是以绝后患,斩草除根。
但是,没有想到南嘉奕这个蠢货被一个两个蠢笨的男人绊住了脚,只顾儿女情长,丝毫没有上进之意。
杀了个龟公,他便伤痛欲绝间白了发。如今,他将他爱的人绑来给他做礼物,就是不知道他还能做出怎样的反应了。
如果南嘉奕还是不能走上正途,那么便不如杀了他取而代之。这次,他便是要将潘雨景和她的姘头一起杀了。
南嘉言脸上挂着丝戏谑,手里拿着浸了盐水一夜的鞭子,情色十足地从王特已经被掴肿的右脸往下滑,一路从乳尖滑到臀尖处。
歪着头,似笑非笑,南嘉言用鞭子狠狠地捅进了王特的后穴搅拌着:“你就是用这里迷住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痛极,浑身颤抖着,不一会儿汩汩血迹便染红了鞭子,顺着褶皱流了出来:“不是,我不是……求您饶了我……”
南嘉言看到王特臀尖这几天已经被抽打的红肿起来,哭起来鼻头也红红的,带着与往常不一样的脆弱,不禁有一丝的失神。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骚了。不论是被虐时的凄惨表情,还是不停地求饶时软声细语,都会让人忍不住燃起征服欲。
南嘉言眸底微暗,大声斥责:“贱货,不要将对付南嘉奕的那招用到我身上。”
王特上一世便是被他所杀,如今为了俘他又斩了他一臂杀光了南家的仆从,前几日更是将他的一对儿耳朵割了去。
他不知道南嘉言为何会黑化至此,如此残暴,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觉得南嘉言是主人公,肯定心有良知。
“求您饶了我吧,我已失了一对耳朵和左臂,就当是您对我的惩罚。如果您饶了我,我便不再出现在您二位面前,不再打扰。”看到南嘉言在一旁听得兴致缺缺的样子,王特痛哭流涕,觉得这两个兄弟实在是难搞。
他实在不该,信了系统那个冰冷心肠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南嘉言嗤笑一声,将艰难诺到自己蜕变求饶的王特一脚踹至地上:“哼,怎么可能饶了你。你那么脏的身子,玷污了我弟弟。”
他垂下眸子,如抚摸爱人般摸着已沾上王特血迹的鞭子:“你那么低贱,当然得好好惩罚才是。”
王特听到之后心中警铃大作,短短几天的功夫他便被南嘉言阴晴不定的性子折磨得怕极。他颤抖着身子求饶:“求您别打我了,只要您放了我,让我怎样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南嘉言瞬时来了兴趣。他想看看,这样五大三粗的男人到底又怎样的本事勾引的南嘉奕屡次与他作对。
“那便过来给我舔吧……”
“你莫要侮辱人!”王特心中愤恨,南嘉言将他看做南嘉奕的婊子,但殊不知他每次的性事都是被南嘉奕所强迫的,他非常排斥同性之间干这事。
南嘉言听后,如听了个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之间,那如谪仙般的容貌竟生动活泼了起来。
但是下一秒,南嘉言便扼住王特的脖子:“为何,你给南嘉奕做的,给我就做不得……为什么?”
“我不喜欢做这事,求您换个方式吧……”王特被扼住脖子,呼吸困难,不一会儿便眼角微红,涎水也从嘴角滑落出来。
“好……”南嘉言一边微笑着,一边强硬地将手伸向了王特的后方。
王特如临大敌,急忙喊:“我舔,我舔……”
比起后方被使用,王特宁愿用嘴巴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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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南嘉奕堪堪忍受着头晕目眩的恶心感,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着蛛丝马迹。
刚刚站起,但听得大门被人推开。
是一个黑瘦如猴的小叫花子,他双手捧着一个漆黑如墨的黑匣子,上面五彩宝石点缀着在阳光下正闪烁着点点耀眼的火彩。
看到脸色苍白,身上白衣却洇湿着点点血迹的眉毛男人,小叫花子吓得浑身颤抖:“老……老爷,这是有人托小地送您的。”
“何人?你可有看清他的样貌?”南嘉奕现在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消息。
“小的并未看清他的样貌,他是面具遮面,但是从下巴看肯定也是个长得不错的。”回想到那个出手阔绰的男人,小叫花子除了那人唯一裸露出来的地方,倒没了其它能记住的地方。
“那人可还有其它话让你带于我?”
“那人说,三日后想与您在燕南山厅上相见,要再送您一个礼物。”南嘉奕从袖内掏出一锭银子赠予了他。
“如果那人再出现,再来这里禀报于我。”那小叫花子一时之间双目圆整,嘴角快咧到了耳根,急忙答应。拿了银钱,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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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奇心又驱使着他打开,想看看那个变态的男人到底送给了他什么东西。
或许早该猜到的……
南嘉奕打开后,看到匣中的物件一时之间情难自禁,嚎啕大哭起来。
只见,那匣中之物是一对耳朵。那残缺了的左耳,分明就是王特身上的。
南嘉奕悲愤交加,恨不得将掳走王特那人碎骨啖肉。掳走王特时,那人留下王特一臂,如今他又找不相干的人送来王特的一对耳朵。
怕不是三天后,就是王特的哪个部位了。
南嘉奕不甘心坐以待毙,因为他无法想象这几天内王特到底要经受怎样过的痛苦,又会遇到怎样的对待。
南嘉奕思考良久,心中有了主意。
不顾身上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南嘉奕一匹快马便上了精武盟。
王特自被南嘉言掳走后,便被他丢到了水牢中。每次南嘉言把他从水牢中抓出来鞭打和语言羞辱,却难得能让王特稍微轻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言看到地上已软成一团的男人,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就是这样一个窝囊的男人,竟让南嘉奕放弃了成为天之骄子。
虽然在这一世他是南嘉奕的“哥哥”,但是南嘉奕如果不被王特和这个男人牵绊住脚步,怕是早就在他的指导下,把早该铲除的杂草们给除净了。
前一世的他,家族被抄,流亡中的他被暗杀,又辗转流落了青楼。他以为,当一个富人家的娈童便是他的宿命,但是直到他遇到了潘家大小姐。被潘家大小姐放走后,他便开始四处寻山问师,学习武功。但没想到江湖恩怨远比他想象中的更难扯清,少时相遇直到再遇后的相知相爱,南嘉言认为潘雨景是一直爱着自己的,但是没想到她却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一直隐忍,直到最后忍无可忍一剑捅穿了自己。
他不愿意相信,更不甘愿去死,他要将阻碍过自己的人全部杀干净才甘心。
所以在他再有意识的时候,他便多了个“弟弟”,家门也还未被抄。直到,他发现“弟弟”走了他上一世的路,他才明白他重活一世是为了帮他纠正人生走向,帮他除掉阻碍的人。
可能在别人看来,是南嘉言阴狠毒辣杀人如麻,但在他的眼里却是以绝后患,斩草除根。
但是,没有想到南嘉奕这个蠢货被一个两个蠢笨的男人绊住了脚,只顾儿女情长,丝毫没有上进之意。
杀了个龟公,他便伤痛欲绝间白了发。如今,他将他爱的人绑来给他做礼物,就是不知道他还能做出怎样的反应了。
如果南嘉奕还是不能走上正途,那么便不如杀了他取而代之。这次,他便是要将潘雨景和她的姘头一起杀了。
南嘉言脸上挂着丝戏谑,手里拿着浸了盐水一夜的鞭子,情色十足地从王特已经被掴肿的右脸往下滑,一路从乳尖滑到臀尖处。
歪着头,似笑非笑,南嘉言用鞭子狠狠地捅进了王特的后穴搅拌着:“你就是用这里迷住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痛极,浑身颤抖着,不一会儿汩汩血迹便染红了鞭子,顺着褶皱流了出来:“不是,我不是……求您饶了我……”
南嘉言看到王特臀尖这几天已经被抽打的红肿起来,哭起来鼻头也红红的,带着与往常不一样的脆弱,不禁有一丝的失神。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骚了。不论是被虐时的凄惨表情,还是不停地求饶时软声细语,都会让人忍不住燃起征服欲。
南嘉言眸底微暗,大声斥责:“贱货,不要将对付南嘉奕的那招用到我身上。”
王特上一世便是被他所杀,如今为了俘他又斩了他一臂杀光了南家的仆从,前几日更是将他的一对儿耳朵割了去。
他不知道南嘉言为何会黑化至此,如此残暴,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觉得南嘉言是主人公,肯定心有良知。
“求您饶了我吧,我已失了一对耳朵和左臂,就当是您对我的惩罚。如果您饶了我,我便不再出现在您二位面前,不再打扰。”看到南嘉言在一旁听得兴致缺缺的样子,王特痛哭流涕,觉得这两个兄弟实在是难搞。
他实在不该,信了系统那个冰冷心肠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南嘉言嗤笑一声,将艰难诺到自己蜕变求饶的王特一脚踹至地上:“哼,怎么可能饶了你。你那么脏的身子,玷污了我弟弟。”
他垂下眸子,如抚摸爱人般摸着已沾上王特血迹的鞭子:“你那么低贱,当然得好好惩罚才是。”
王特听到之后心中警铃大作,短短几天的功夫他便被南嘉言阴晴不定的性子折磨得怕极。他颤抖着身子求饶:“求您别打我了,只要您放了我,让我怎样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南嘉言瞬时来了兴趣。他想看看,这样五大三粗的男人到底又怎样的本事勾引的南嘉奕屡次与他作对。
“那便过来给我舔吧……”
“你莫要侮辱人!”王特心中愤恨,南嘉言将他看做南嘉奕的婊子,但殊不知他每次的性事都是被南嘉奕所强迫的,他非常排斥同性之间干这事。
南嘉言听后,如听了个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之间,那如谪仙般的容貌竟生动活泼了起来。
但是下一秒,南嘉言便扼住王特的脖子:“为何,你给南嘉奕做的,给我就做不得……为什么?”
“我不喜欢做这事,求您换个方式吧……”王特被扼住脖子,呼吸困难,不一会儿便眼角微红,涎水也从嘴角滑落出来。
“好……”南嘉言一边微笑着,一边强硬地将手伸向了王特的后方。
王特如临大敌,急忙喊:“我舔,我舔……”
比起后方被使用,王特宁愿用嘴巴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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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特整日被囚禁于水牢之中,更是浑身水肿更无法睡眠,不由得脑中浑噩,昏迷时间也逐渐增长。
到了第六日,王特从水牢中被捞出来。他浑身滚烫,已经高烧已久。
正当他脑子浑噩时,右侧小腿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让他意识有了一丝清明。他隐隐约约听到耳边说:“都怨这人,害得南都卫受了重伤,今日不若一同将他的右臂也断了去……”
等到王特再被丢到水牢中,他已经被那两人恶意的又割去了右臂。如今全身上下只有左腿是完整了的,王特刚一接触到冰凉浑浊的水,便晕死了过去。
被人割去了这么多肢体且没有任何止血措施,王特因为失血过多,不到半日便奄奄一息。
南嘉言正要去找王特发泄怒火,但见他一脸惨白地半悬在水中,那水牢中的水都被他的血水染红。
南嘉言心中一惊,南嘉奕在收到他的第一份礼物时,便发动了他的人脉联合围剿了他,让他身受重伤。若这人再死了,怕是他和南嘉奕此生难再和好。
南嘉奕布局追踪南嘉言已久,等到终于找到王特想要解救他时,却仍是为时已晚。
南嘉奕和刘于两人赶到时,发现南嘉言正扶着王特躺在他怀里,不断的拍打他的脸,但是王特脸色灰白,胸腔也没了起伏的动静。
南嘉奕悲愤交加,手掐剑诀便直奔南嘉言面门而去:“纳命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言灵活躲闪,已死去的王特失去了倚靠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南嘉奕脚步一顿,右手颤抖着再也握不住佩剑,他调头快速来到了王特面前,呼唤着他:“王特,你莫要再离我而去……王特。”
那悲忪的模样,让在场之人看到无不动容。
南嘉言看到南嘉奕一脸悲痛的样子,再思考下他说的话,便明白了这人是他杀过一次的人,但是人死怎能复生?
不过,他也是重活了一世。说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怕是这人是夺舍了别人。
他心中压下异样的感觉,嘴硬:“看你这个样子,怕是我死了也不见你这样悲痛。”
“哼,你杀我爱人两次,我怎能那么轻易地让你‘好受’?”南嘉奕眸中泪水未干,感觉心如磐石,想杀南嘉言之心更甚。
“你们以多欺少,我确实不好受?”南嘉言着深色衣服,腹上的伤口在刚刚已崩裂,已血迹已洇湿了一片。
但见南嘉奕已捡起佩剑,矫健一跃便冲至南嘉言面前,与之交锋。
南嘉奕手持削铁如泥的云月见,招招直劈南嘉言面门和脖颈等薄弱处。而南嘉言则双手持弯月刀敏捷地抵挡着,翻转跳跃如钻入花丛的蝴蝶般悠然自得。
刘于两人看南嘉奕不敌南嘉言,便也驱身加入战局,一时之间刀光剑影,让以敏捷为长的南嘉言也不由得败下阵来,前胸后背和胳膊上都被花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一时之间,血腥气蔓延四周,却愈发让正在战斗的众人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言看不敌众人,便从胸襟内掏出两颗遁地丸猛摔到地上,一时滚滚狼烟遮蔽了三人的视野。等烟雾散去,南嘉言不见了,躺在地上已无了生机的王特也没了踪影。
南嘉奕知道,肯定是南嘉言将王特的尸体偷走了,他恨得咬牙切齿:“南嘉言,杀我爱人之恨,我与你誓不两立!再见时,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说完,他便一口鲜血喷在了水牢石柱上,昏倒下去。
南嘉言一手拦着王特快速奔逃,使着内力向北而去。因为他行事高调,且积怨已久,像是一些繁华的地方他肯定是要避着走的。
等他行了多日,终于找到一个偏僻山洞时,王特身上已出现了点点尸斑,发出阵阵尸臭味。
“哼,我料有多大本事,肉身腐坏怕是再无返生的机会了。”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王特的话,但南嘉言还是不舍得丢下他。
等了近十日,王特身上的尸斑和臭味越来越严重,南嘉言便没了耐心。
但第二日,他却发现王特胸腔有了幅度,冰冷的身体也有了丝丝暖意。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王特身上的尸斑渐渐褪去,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被斩掉的肢体也在缓慢的重新生长了出来,残缺的耳朵竟也崭新如初。
南嘉言讶然于王特这死而复生的变化,也讶然于断肢竟然还可以重新生长,这令他不得不思考眼前所见的奇异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曾请来茅山道士和得道高僧,那些人均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并为他说明这世上人最多死了之后可以下地府投生,不可出现复生和断肢重生这样离谱的异象。
南嘉言性情阴晴不定,若是脾气好了便可听得高人的一两句唠叨,脾气不好了,只要那些人说了一句两句不好听的,便是直接去见了阎王,被丢到了山间喂狗。
南嘉言每日除了练功,便是看着王特一日日好转。时日一长,王特什么时候苏醒竟成了南嘉言最大的期待。
“宿主拥有3次原地重生机会,请珍惜。重生倒计时,5、4、3、2、1……”王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沉睡许久,喉间带着浓浓的血腥味,渴得要命,身上也疼得要命。
他用左手揉了揉还有些朦胧的左眼,随后意识到自己四肢长回来之后便惊叫了一声:“这怎么回事!”
南嘉言外出回来就听到山洞内有人说话,他以为是有人误闯,便施展轻功快速的进入了山洞,直到他看到了已经苏醒的王特。
“……”王特现在还赤裸着身子,南嘉言带来的丝丝凉风让他浑身鸡皮疙瘩直起。
“南……嘉言?”不管是这天气还是这处境,都让王特无法冷静。
“没想到,你真的可以复生……”南嘉言将手里的果子扔在一旁,阔步接近王特,“我找了许多高僧,他们都断言人不可复生,但你还是活过来了。”
一股子夹带着血腥味的冰冷气息接近,让王特本能性的抗拒。他知道这人是怎样的冷酷无情,也是怎样的杀人如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杀了我两次……”王特知晓自己还可以原地复生两次,那么就说明只要自己找机会逃跑,离得南嘉言远远地,就可以活命。
“那又怎样?”如果你要挑战我,我还会杀你第三次……南嘉言仿佛转了性子,说话间都带着丝丝笑意,那和南嘉奕一模一样的脸上此时暂时戴上了和善的面具。
王特一时之间被吓得噤了声,他不敢再与这人多做交流。但是浑身赤裸,他又不得不开口给南嘉言要了衣服穿。
等到王特拿到那薄如蝉翼的衣服上,他惊讶的嘴巴迟迟不能闭上。
南嘉言看到王特吃了苍蝇般的表情,调笑道:“怎么,嘴巴闭不上,是想要含个什么东西不成。”
这话一出,吓得王特嘴巴赶紧闭上了,刚刚还在犹豫穿不穿,现在也赶紧披上遮住了自己的一身皮肉。
但那放眼望去,因为接触了冷空气的乳尖正在薄衣下绰绰约约显现着,三角地带和臀尖也在薄衣下显露着丝丝肉色,穿上了衣服反而比不穿衣服更加绮丽旖旎。
夜晚寒冷,南嘉言生了火堆。但是身穿薄衣的王特却依然被冻得瑟瑟发抖,无法入眠。直到,一丝带着暖意的肉体接近,拥住了王特,王特才舒缓了紧皱的眉头,进入了梦乡。
“哼,倒是娇贵得紧。”南嘉言一手揽着王特,一手抚摸着王特肥软的臀尖,觉得那软肉简直吸手吸得紧,也好摸得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特醒来时,发现山洞内已无了南嘉言的影子,他便不管身上这丢人的衣服,一路奔逃了起来。
殊不知,南嘉言在他未醒之前便一直在盯着他。看到他醒来逃跑,也不急,就一路跟着他。
知道王特被山中猎户的捕兽夹夹中,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南嘉言才从树上纵身跳下:“怎么不逃了?”
王特一时心惊,他刚刚只顾奔逃竟是没有观察南嘉言是否有追赶而来。“我,我不是要逃跑……”
南嘉言冷哼一声,眸中似冰霜浮动:“多说无益,你自己领罚吧。”
说吧,他便再也不管了王特,施展轻功往树林中奔去。
烈日当头,王特又失血过多,不一会儿他便晕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转的时候,便看到一对儿年迈的猎户夫妇正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实在对不起了公子,那捕猎夹本是要捕猎山中野兽,但没成想却伤到了您。”那位老妇人满含歉意,让王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连忙坐起作揖:“不碍事不碍事,我这次也是因祸得福,幸得两位相救。”
被救了?被猎户救了之后,估计已经远远离开了那山洞,也便再碰不上南嘉言了。
猎户夫妇对王特这个汉子有亏欠,所以一直对他非常恭敬,把长期不在家的儿子衣服、鞋子也赠与了他。虽然王特穿起来还是有点紧,但是总觉得比那蝉衣要好上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在猎户家待了数日,以为南嘉言不会再来找他,但是谁承想在夜晚的时候,南嘉言又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房间。
“跟我走……”南嘉言双手环胸,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王特本能性地往门口跑,结果还未跑出门便被南嘉言一手逮了回来。猎户夫妇听到王特房间内传出来器物碰撞的声音,便关心道:“王兄弟,怎么了,是否需要帮助?”
但是王特现在正在被南嘉言压制在地下,怎敢让那无辜的猎户夫妇来。“我无事,婶子们你们去睡吧……嗯哼……”
南嘉言看着王特一脸壮士赴死的表情,微勾了嘴角,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怎么的,还被这些乡野村夫养出感情来了。我养你怎么不见你对我有感情,我养只狗崽也知道要与我摇尾巴。”
“你怎能将人比作狗!”王特反抗得更厉害了,还未等他翻过身便被南嘉言一拳击中了腹部。顿时王特的腹中难忍,呕出了血来。
“哇哦,我没想到我的拳头如此重。”
“你……”王特还要反抗,便被南嘉言紧紧拽到了怀里,一掌劈晕了他。
南嘉言将王特带到了当初他囚禁潘雨景的地方,像当初囚禁潘雨景一样将他锁在了铁笼里。
南嘉言再来这个地方,心中异常沉重,前世他和潘雨景纠缠不清,今世他却和“弟弟”纠缠不清。如今,他要借助王特将南嘉奕招来,好好的与他说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还未等南嘉奕过来,王特却在系统的帮助下又一次在南嘉言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南嘉言心中愤恨,脑海中不停有“杀了他、杀了他”的声音出现,他像是被魇住了般,持着刀便疯狂地追了出去。
等他回过神,王特已经身中数刀,已无声息,正要被他扔到山谷去。
南嘉言心中骇然,便将王特重新带回了那个地方,静静地等着他复生。
在发现王特的尸体对他的血有反应之后,南嘉言还每日为王特喂血,果不其然王特比之第一次重生的速度更快了。
“……”王特睁眼后看到还是在那个铁笼里,且手脚都被捆上了铁索,他便知道自己还是没有逃得过南嘉言。
但随着王特复活后,南嘉言的心魔越发强大起来,每日的怂恿声不断。南嘉言一旦心思不坚定,便会让心魔有机可乘起来。
南嘉言每晚会将王特从铁笼中放出来,让他睡床铺,但前提是手脚都捆上粗粗的铁链。
在南嘉言看来,每晚将王特从铁笼放出来是他的仁慈,但在王特看来却还不如睡在铁笼里,至少在铁笼里不会被人动手动脚。
南嘉言从后拥着王特,感受着他健壮又有弹性的肌肉,丝滑带着肉香的微热肌肤,让他忍不住猛嗅了一口,随后狠狠地要在他的右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着臂下之人的颤抖,南嘉言难得的心情很好。
“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南嘉言与南嘉奕样貌相似,声音也相似,温柔说话的时候竟也像了个8、9分。
“我身上没有秘密……”王特不想多说。
下巴被一只手强横地扭转了过来,南嘉言眸中一丝暗意闪过:“至少,你勾引南嘉奕的手段我现在还是不全知的。”
“我……我没有……”那眸中明明是欲望,王特如被火烧了般,咻的扭开脸不再看他。
南嘉言此时精虫上脑,那还顾得看王特的拒绝之意,自顾自地压制住王特不断抗拒的身子,便将手放在他的裹衣里揉搓起了乳肉,不一会儿那乳豆便被揉得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啊……别……”王特知道男人的情欲来得突然,但是不曾想,两个男主都喜欢男人的身体。
“这个时候就不要抗拒了。”南嘉言一手抓着王特的头发向后拽去,趁着他吃痛的功夫去吸吮着他的喉结,另一只手则继续揉搓着乳肉,那手法十分情色,让王特不一会儿便气得脸通红。
“你放开我!”王特正要抗拒,南嘉言便将他肉感十足的臀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掌一掌地裹挟着内力打了起来。
王特这几十年,小的时候也未曾被父母打过屁股,如今被南嘉言打了屁股他更是无法忍得:“滚啊,你这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说我是变态,那我便是变态了……”南嘉言双指合并狠狠捅入王特后穴,旋转扣挖着,在找到穴中的一点后便想着法地往那里戳刺。
一开始,王特还在大声叫骂,不一会儿便被南嘉言指奸的失了魂丢了精。
南嘉言面上不紧不慢地犹如梁上君子,但是亵裤下那粗长硬热的肉棒却在跳动着。当南嘉言觉得了可以的时候,王特早就高潮地失了清醒。
等南嘉言终于将那犹如婴儿小臂般粗的肉棒插入进去的时候,他被王特身体内那紧紧包裹的肉穴裹得浑身舒爽,更别说抽插中那种摩擦感。软肉争相恐后的吸嘬着他,南嘉言感觉像是进了鸡巴套子里一样,意外的合适。
王特被南嘉奕奸淫多日,后穴也学会了得趣和适应。没想到,这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倒被南嘉言得了便宜。
南嘉言大力抽插着,看着王特沉浸在性欲中,如海中浮萍。他从后面紧紧掐住王特身前的软肉,一边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王特身体内进进出出,近日一直烦扰自己的心魔竟也觉得缓解了不少。
南嘉言在女人堆儿中沉浸数年,懂得御女之道。这时遇到王特,竟将闺房之术也都用到了他的身上,越是羞耻,王特给的反应越大,南嘉言就越发的爽。
王特自被南嘉言拉上了床之后,南嘉言便不再满足于在床上奸淫他,水中、铁笼内、山洞中都被南嘉言试了个遍。而且每次两人上床前都要打一次架,虽然在南嘉言看来是个情趣,但却是王特用了全身力气的。
“求求你,真的不能再做了……我要坏掉了……”王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红红的,嘴角涎水正在往外流,乳尖也被嗦破了皮,非常的凄惨。
“怎会呢,为夫有把握。”南嘉言满脸春色,雪白柔美的面皮如谪仙堕入凡间。虽然面皮非常亲人,但是那如烙铁般不停出入的肉棒确实非常的凶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几十秒内,南嘉言紧紧抱着王特冲刺了上百次,终于丢了精进去。王特感觉有异物进入,心下一片惨然,怕是一会儿清洗的时候还要遭殃。
果不其然,南嘉言打着要给王特洗漱的借口,又摁着他在浴桶内做了两次。
南嘉言尝了肉欲,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要去找南嘉奕的麻烦。
等到他终于想起来的时候,距离王特二次死亡的时候已过去了近半年。他为了出去探听风声,便在每次出去之前用千年玄铁捆绑住王特。
王特谨小慎微,总是害怕南嘉言去而复返,直到知道每次南嘉言要往返3日后,才终于在系统的帮助下逃了出去。
为了害怕被南嘉奕和南嘉言找到后,王特便以最后一次重生的机会为筹码重新换了一个身份。
起初,王特仍是害怕被两人找到,便一路奔逃到北方游牧民族之处去。
直到穿起了他们的衣服,过着他们的生活,习惯了他们的饮食文化,他才不那么战战兢兢,明白自己已经脱离了他们两人的掌控。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左肩在山洞时便被南嘉言埋入了一只寻香蝶。此刻,两人已为了找他暂时合作抛弃了“前嫌”,正翻山越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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