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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懂了:“小周总,我知道了,这四个人会上我们酒吧的黑名单,以后不会再让他们出现了。”
“好,”想起这老板和连峻的关系不错,周连勋特意强调,“这件事保密,谁都不要说,特别是连峻。”
老板:“好的,欢迎您以后再来。”
周连勋随口应了声,心里想的是以后再也不去了。
就像连峻说的,那gay吧确实让他“大开眼界”了,着实不适合他。
这件事算是处理完了,周连勋去洗了个澡,洗完他穿着睡袍坐回到了床前的椅子上。
床上的程易璘眼睛闭着,面容安逸,呼吸绵长,似乎做了个好梦。
虽然那些人交代只下了春药,但是周连勋仍然有些不放心,他决定再守着观察观察,一有问题立即送医。
就算没有问题,他明天也会带人去医院检查的,毕竟是他带程易璘去gay吧的,事出于他,好好查一下也能安心。
衬衫被扯坏不能穿了,想着明天还要出门,周连勋联系了微信里品牌的SA,选了两套衣服、两顶帽子和两副墨镜,让人明早送过来。
怕明天姓程的醒来后,气氛太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周连勋想了想,准备先打个草稿。
就这样,他坐着坐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人来拉他,他不安地动了动,继续睡了回去。
睡着睡着,好像有什么声音,周连勋迷迷糊糊地醒了,天光从窗帘的缝隙溜了进来,照得室内微亮。
周连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今天有事要干,他摸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缓了缓,不缓不要紧,一缓昨天晚上的事全想起来了。
他整个人一怔,左右看了看。
不是,不对啊——
怎么是他躺在床上了,姓程的人呢?
就在此时,浴室那边传来了的动静,周连勋循声望去——
程易璘穿着睡袍走了出来,刚洗完澡,他的头发湿漉漉又凌乱地搭在额前,看起来乖顺极了,活像只被淋湿的“大型犬”。
两人对上视线,几乎同时开口。
“你......”
“你......”
意识到对方有话要说,两人都停了下来,几秒的寂静后,又几乎同时出声。
“我......”
“我......”
又是几秒的寂静。
周连勋受不了这莫名其妙的氛围,嚎了一声,抢话说:“好了好了,你闭嘴,我先说——”
“首先,你昨天晚上被人下了药,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你不用在意。”
“其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明知道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还故意带你去那种地方,我向你道歉,也希望你能吸取教训,以后去酒吧那种地方千万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了。”
“最后,为防后患,等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番话,周连勋昨天晚上在心里打好了草稿,说出来是无比流畅。
说完之后,他心里也畅快多了。
留意到程易璘嘴唇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他有些心虚地把目光移向别处:“对了,我我、我先澄清一下啊,你嘴上的伤不是我故意咬的,昨天是你硬要来亲我,我迫不得已才......”
说着说着,周连勋觉得脸上开始燥热,他迅速结束了这个话题:“反正不是我故意的,我要说的就这些。”
久等不到回应,周连勋看过去,只见程易璘呆呆地站在原地,面红耳赤的。
他真的烦姓程的这种小家子扭扭捏捏的劲,抄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有病吧清朝僵尸臭直男!你脸红个什么鬼啊,搞得像是我调戏了你?!”
程易璘接住了枕头,他面容绯红,耳朵红得都快能滴血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低垂着:“昨天晚上......”
周连勋的耳朵也越来越烫,肯定是被这姓程的传染了,他恼羞成怒,又扔了个枕头过去,打断了程易璘的话:“不准再说昨天晚上的事!”
周连勋强调:“我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不准再说了!”
程易璘抱着两个枕头,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干什么好了。
周连勋扶额,这场景弄得他在欺负程景望一样,明明昨天晚上算起来吃亏的是他吧。
算了,事情是因他而起的,他也懒得计较了。
他看着姓程的湿发就不顺眼:“你先去把你的头发给吹干了,真的是,这破习惯以前说过多少遍了,就不改。明明知道不吹头发容易头疼,还是不吹,洗澡后顺手吹干头发会要你命吗?”
程易璘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不喜欢吹头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