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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用刀割的,而且从角度来看,大概率是他自己下得手。这个疤痕不浅,说明割得挺深的。”
周连勋一开始看见这条疤,就怀疑是程易璘自己割的,现在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他的心里是百味杂陈。
这三年程易璘在国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痛苦到要自残的地步,读博的压力这么大吗?
想起之前程易璘喝醉酒在他家地上滚,像受了极大的刺激,周连勋又问:“家韵姐,那一个人突然有些异常的举动又是为什么?就比如曾经不怕黑,现在怕黑了。”
“应该是期间受到过不小的创伤,然后在某个场景下,他回忆起了那些不好的事,从而产生了应激反应。”
周连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郑家韵嘱咐:“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是正常了,你今天晚上不敢带他去医院的话,还是先守着观察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你也不知道他被人下的药里,有没有什么其它不好的东西。”
“好好,谢谢家韵姐,”周连勋说,“今晚我会守着他的,保险起见,明天我也会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的。”
郑家韵:“好,没什么事了吧,那我走了。”
周连勋:“家韵姐,今天的事......希望你能保密。”
“你放心吧,我知道的。之前一直以为你们俩只是单纯的关系好,没想到......”郑家韵感慨,她停顿了一秒,又微笑说,“既然你这么信任我,作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女朋友在下面等我。”
“啊?!”周连勋目瞪口呆。
郑家韵把食指放到嘴前,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说:“回见。”
周连勋:“回、回见。”
直到门关上了,他都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
好家伙,刚、刚才家韵姐是对他出柜了?!
家韵姐居然是弯的?
而且已经有女朋友了?!
等下,
不对啊,程易璘的事跟这......没有什么关联吧。
家韵姐怎么像是误会了什么?
周连勋猛地回过味,想解释已经太晚了。
他刚刚没说什么,现在再去找家韵姐也显得太欲盖弥彰了。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好不容易消停了,周连勋看着陷入睡熟的程易璘,想起来有件事没干。
他拿出手机,走开几步站到落地窗前,给gay吧的老板打去了电话——
也该找人算算账了。
第22章
他跟gay吧老板说了程易璘被下药的事,让老板帮忙查查。
老板的效率很高,不到五分钟就发过来了一段监控视频。
里面是他和程易璘跟那四个人在门口对峙的画面。
老板打电话来问:“小周总,是这四个人吗?”
周连勋回答:“是的,顺便问问他们下的是什么药吧。”
老板:“好的。”
过了十几分钟,老板打来了视频通话。
周连勋关了自己这边的摄像头,接通了——
视频上显示在一个灯光明亮的小房间里,有一群穿着保安制服的魁梧壮汉,对四个人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呼痛哀嚎声连绵不绝。
对面拿着手机拍摄的gay吧老板应该是站在门口的,他把屋内的全景都展示了出来。
周连勋皱眉,他没想到gay吧老板会下这么重的手,正想叫停,视频那边的老板先喊了停。
镜头随着走动慢慢拉近,又慢慢往下,最终定格在了其中一个被打得趴在地上的人的面容上,有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那脸庞。
gay吧老板问:“老实交代,你们下了什么药?”
那人满脸是血,血糊得脸都看不清楚了,他痛苦地求饶:“就就就、就只有春药,真的就只有春药,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是看他长得好看才......一时糊涂的,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啪——”
老板反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谁给你的胆子啊!敢在我的地盘干哪些事,你知道被你下药的人是谁吗?!”
“呜呜呜呜我我我不知道,是我是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人一开口,鲜血就从嘴里流了出来,场面很是血腥。
周连勋忍不住了:“够了。”
听周连勋开口了,老板关了摄像头,接起电话:“小周总,您也听到了,他们下的确实只有春药,接下来您想怎么处置他们?您要是觉得不够,我让人再......”
“不要打了,我不讲究这个,”周连勋不是个心软的人,但人都被打成这样了,再追究也没必要了,“我只想以牙还牙,鉴于你已经给过他们教训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