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二回家h
“你大哥正休息呢,别闹他。”陈实拦住拿着沾了墨的毛笔准备去恶搞还正在卧室内熟睡的江鸿朗,并且义正严辞地把他拉到了厨房去做小帮工。可是这小少爷什么都通,就是做饭一塌糊涂。剥个快有一人高的山东大葱剥的只剩一个指甲盖大的葱白,削土豆差点把自己手切下来,陈实万般无奈,让他去看锅,时不时地搅一下防止糊底。这个倒是干的很出色,只是会捣乱。
白葱般细腻的手滑过他的身体,带来一阵颤栗,陈实被灶台上的饭困住只能原地扭身试图躲避,谁知道隐秘地带反被玩弄的更加厉害。江乐运的手从陈实后腰溜进他的裤子里,顺着浑圆来到那块如处子般安静的地带,剐,蹭,伸,搅,都把那块扰动地不平静,让陈实只能脱力地撑着桌子借力。陈实开口想要制止他,却看见江乐运收回还带着粘液的手,“快洗掉,脏死了。”
“一点都不脏,”江乐运无辜得杏眼眨眨,非但不洗,还伸舌舔走正在拉丝的粘液,他舔的仔细,每一口都让陈实看的清清楚楚。他还把手指当成了糖似的嗦的滋滋有味,“和陈叔一样甜~”
陈实立刻红了脸,感觉回到了那一夜,小少爷就是这样含着他的家伙事舔,高昂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小少爷的技术也不精湛,但是胜在男人根本受不住刺激,甚至每一次牙齿的触碰都能让他濒临高潮。“你,你……”看把人逗的狠了,小少爷又要追上去哄人,然后鼻尖传来一丝不妙的味道,“哎哎哎!!!糊底了!”
暧昧得氛围一下子被打破,小少爷的兴致也消了下去。
但是一颗坏心思的萌芽已经种在了他心底。
一顿饭做的是鸡飞狗跳,但是也没吵醒大少爷的美梦,反倒是最后的糊味唤来了他,“怎么了?!怎么了?!没事吧,我闻着有股糊味。”
两个人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红了脸,安顿江鸿朗赶紧坐下吃饭,“不对,真没事?”江鸿朗觉得不对劲,“没事?那你们这么慌干什么?”
陈实只是低头吃饭不说话,江乐运在大哥一直盯着自己,只是谄媚地笑笑,给他夹了菜,“吃,大哥快吃,我亲手做的。”
“你小子有心了。”他面带欣慰,吃了一口,“yue,怎么是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嘿。”
江鸿朗一巴掌就要追到江乐运身上的时候,大门开了,是江天河,江乐运双眼一亮,就跑到他身后躲着,江鸿朗和陈实也追到他那去,只是一个为了打人,一个是为了欢迎人。感受到男人温热的身体拥住他,江天河也给予回报。看的旁边的两兄弟直冒酸,“哎哟~了不得咯。”兄弟三个一向是互损,江天和也习惯了,只是揽着陈实冲他们挑眉,一副得意的神态。江鸿朗和江乐运对视一眼,“上,干他!”
江天河比预期中的早回来,陈实高兴地在晚饭时又多添了几道菜,江天河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大哥的是一个手表,这个手表有夜光模式,还能指南,也不算很突出,进部队的时候也能带。”说完转头看向期待的江乐运,“小弟的是一个领带,你才刚开始管公司,要有一个合适的领带。”
“陈叔嘛……”
男人听了直摆手,看着二少爷似乎没给自己准备有些失落,但是也说着没有也没事的,不重要。
结果三个人听了这话都皱眉,语重心长的跟他说,“陈叔可从来没有不重要。”
“陈叔的吃完饭我单独给他。”语气狡黠,透露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九点十分,冬天的夜晚只有兢兢业业的月亮在天上挂着,心情似乎很好,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在云朵后面,反而是和星星一同露在外面,使地面上反射出银星点点。江天河敲了敲陈实的门,穿的还是白天的那身西装,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上面有个logo。
“谁啊?进来。”江天河闻声进门,脸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给陈实看了看他手里的袋子,“这是给陈叔的礼物。”
“真的吗?”陈实开心地收下礼物,“打开它吧陈叔。”陈实也乖乖听话打开,掏出来一件兔女郎的衣服,通体红艳,只有在领口和肩口处有几块毛茸茸边。
“这是我为了新年特地买的哦~”陈实的小麦色皮肤上又飘起了红晕,他把衣服塞进袋子里扔到江天河身上,“你,你这是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天河拿着衣服不退,反向陈实走的更近了,他贴近陈实耳边软下嗓音说话,他知道这招一直管用,“陈叔不喜欢我了嘛?”陈实低下头,还是红着脸,用手绞着衣服,“在好也不能这样啊……”
“就陪我玩一次嘛~好不好?”
“这……”江天河见他语气有些松动,连忙顺着杆子往上爬,“要是受不了我随时停。”
陈实犹豫了半天还是抵不过江天河蹲下身子抬手望向他的眼神,一双深情的桃花眼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手里还像小时候似的勾着他的衣角晃啊晃,陈实捂住脸,答应了。
“好,好了……”果然还是太羞耻了,陈实忍着后庭的不适从卫生间走出来,那里有个兔子尾巴肛塞,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像真的兔尾巴。壮硕的男人头上戴着兔子发箍,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小,哪里都紧绷绷的。衣服胸口处被剪裁出一颗爱心,露出深埋在里的乳沟,让人忍不住上手捏捏看是什么感觉。女性裆部的裁剪使得陈实的阴茎头耷拉在外面,显得格外可怜,后面细的只有一半手指粗的带子更是在走动中陷进屁缝,被花穴咬的越来越深。
江天河看直了眼,压抑许久的欲火腾然而起,声音沙哑,“陈叔好漂亮。”陈实听了这话又一次捂住脸,江天河走过去扒开他的双手,声音缓缓,“我想拍个照……”
“不可以!”
“不露脸的,我可舍不得陈叔的脸被别人看到。”两个人身高相仿,江天河捂着陈实的后脑埋在自己怀里,自己则是面对镜头微笑,就这样拍了张合照。事后悄悄把这个设置成了自己的屏保。
“现在,我们办正事吧。”他拉着陈实走到床边,自己先躺下,然后拉着他垮坐在自己身上。看着身上的暗红色兔子,“陈叔现在可是我的小女仆呢。”
“女仆该怎么伺候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
“不可以说我哦,要说本女仆。”说完陈实就不说话了。
江天河轻笑一声,扒开男人捂脸的手放到他头上方锁住,自信观摩着此时陈实红透的脸颊,另一只手游走在他身上,感受着和脸颊一起升温的身体,最后停留在他的窄腰上。江天河吻下去,不一会陈实就软了身子,呼吸的频率跟不上来,拍打着江天河的后背求饶。
“女仆要讨好主人哦。”江天河顶了顶胯,陈实自然是感受到身下的热度和坚挺。他抬起腰身,缓慢地扯开江天河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和底裤,男人也都好好的配合。接下来就是正事了,陈实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二少爷快两年没回来了,肯定憋的狠呢。
男人昂立的性器被陈实粗粝的手握住,上下撸动着,马眼流出的液体也被陈实借走当作润滑涂抹在红肿的肉棒上,“嗯……”江天河闷哼一声,“再快些……”随着陈实的手上动作变快,江天河的腰也随着他的速度向上顶,渐渐的,他不止满足于此,一只手探入陈实的小穴里抽插,那里早已泞泥不堪所以很快就加到了四根手指,只是陈实一直咬着牙忍罢了,他想要让二少爷舒服。
“陈叔……”感受到男人的温情,江天河更加动情,眼尾因为情热的一抹红更加艳丽,陈实忍不住用指腹摸了摸,“你坐上来吧。”陈实抬腰,双手后翻握着自己的脚踝找准位置坐下去,交合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过多的情事体验让陈实有了一些省力的经验。陈实还维持在那个姿势,夹着肉棒前后摆腰,他的动作很实诚,每一次都能让肉棒全部没入,也重重碾上他的敏感点,让他脖颈后仰,高声呻吟,像濒死雄性天鹅的最后一曲。陈实的身体素质不如以前,只几十下就缴械投降,瘫软在江天河身上。阴茎和小穴同时高潮,洒出来的水喷了江天河一身,有些甚至溅到他的脸上,嘴角边,
“二少爷!”陈实就要用手为他擦掉的时候嘴角的那一点被江天河抿走,他没有立即咽下去,反而是吐着红舌,上面有一小滩陈实的白精让他看了一会才吃下去,“吃下去。我也算是陈叔的老婆了?”兄弟三人遗传了母亲的桃花眼,动情时眼神缱绻又魅惑,看着他的时候像神话故事里的塞壬,一步一步诱人深入。危险又迷人。陈实看直了眼,语气呆滞,“二少爷……”
江天河挑眉看他,这次眼神更加魅惑,像是小刷子在勾着陈实的心,他忍不住俯身吻上江天河,江天河也搂着他的后颈热情回应。后面又来了好几次直到日上三竿,剩下两个家伙都醒了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