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浑身酸软。身边的被子也被掀开一角,摸上去还有余温,想来是买走多久,陈实用手抚摸着那枕头,面色温柔,随后躺倒在那枕头上汲取着他的味道。
就要再次昏昏欲睡的时候,江天河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端着一个瓷碗,里面是那俩兄弟体谅陈实提前熬好的皮蛋瘦肉粥。软糯的白粥,软烂的咸肉和皮蛋,没放姜丝,兑的是熬好的姜水,既能去腥,还不会吃到姜丝。一切都很可口,很好的抚慰了陈实空虚的胃。
江天河一进屋看到的就是昨天属于他的人抱着他的枕头,黑灰两面的被子遮在他身上就像是被黑糯米裹住的太妃糖。让他忍不住搂着人亲了又亲。
一楼的大厅是他们默认的会议室,一条长桌上两方各摆两个桌子,陈实固定坐在左下方,其余三个靠他们抢。但往往都是当兵,身体强健的大哥抢到他身边的位置,这次也是一样。江鸿朗挪动椅子,仅仅贴着陈实的,手上还不老实,不停地游走,直到陈实快受不住了才住手。
没抢到的其他两个人只能眼热地看着他俩,牙都要咬碎了,尤其是江乐运,坐在陈实斜角的位置,连陈实的手都摸不到,因为被坐在对面的江天河夺走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江乐运想着他们两个过不了多久就要走就没跟他们一般见识。只当是自己大方。
回归正事
四个人都面色凝重,还是江鸿朗先开了头,语气厌恶,“我听说那老头又要搞事?”
江天河捧着黑色保温杯,语气冷淡,“他家主当的时间够久了,该退位了。”陈实感受到他手上加紧的动作,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两下,收到江天河示意自己没事的眼神才对大家说话,“你们做什么我都支持,只是一点,不要伤了自己,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差这一时。”
江乐运嘻嘻一笑,撒娇,“就知道陈叔对我们最好啦。但是……”他突然话锋一转,申请从甜蜜变得不屑,语气嫌恶,“还有他身边那几只狗也是,最近老来我这蹦跶。”
“那我们就先说说现在都是什么情况吧。”江鸿朗开始吩咐大家干活,“天和你去拿电脑坐记录,乐运你现在和他们接触最多,你先说都有什么能攻克的点。”说这,他又转头看向陈实,笑的不怀好意,“至于陈述……就好好呆着,做我的精神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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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来自他们二人的无语……
江乐运清了清嗓子,“目前我也没什么有用信息,但是二叔身边那俩人对我倒是照顾满满,要不是我足够小心,就现在这个小公司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们也都小心点。”
江天河又抿了一口茶,眼睑下垂,遮住大半个眸子,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性格使然,不像大哥洒脱得有话直说,也不像三弟大大咧咧的口直心快,他从小不爱说话,喜欢默默的在背后观察,然后关键时刻给出致命一击。
这也是他为什么长大了会做科研。
昼夜变换,感觉只是一眨眼间银装素裹的京城就变成了被柳絮毛毛覆盖的城市。大街小巷里全是白茫茫一片,经常来他们家的一只流浪小橘猫就深受其害,好在它有野人陈实给它经常梳毛。
这天也是,江鸿朗拉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就看到陈实抱着壮士的小橘猫在怀里给它梳毛。今天太阳好,陈实坐在两面落地窗之间的夹角,背靠透明玻璃,身前挂着梳毛专用的围裙,陈实的动作力气得当,手下有轻有重,伺候的猫主子打着呼噜给他踩奶,江鸿朗一直感谢自己有双好眼睛,他看见肉实的大腿被踩下去,又带着梅花印弹回来。
橘猫的爪子没有剪,害怕它在外面没了爪子会不方便,但是这样踩奶时就会疼。陈实的腿没有一丝遮挡就被结实地踩了好几下,连眉头也没皱,反而是低下头狠狠地亲了橘猫一口,他笑的开心。阳光透进来,照在他们身上,陈实和橘猫忍不住都伸了个懒腰,享受着今天的天气,陈实眉头舒展,围裙下的黄色开衫更衬得人温柔。再仔细看,就能看到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看到站起来的毛毛,橘猫一翻身就竖起好多,陈实的衣服也是。
不知为何,江鸿朗突然幻视一只大猫叼着小猫玩耍的场景。他忍不住掏出手机记录下一刻,悄摸换了自己的壁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看的他心里直痒痒,像是被那毛挠过似的。
“好了,下去吧。”终于弄好了,陈实拍拍它的屁股,橘猫就伸了个懒腰,翻了身下腿,在他脚边蹭了蹭就钻了为它特意准备的猫洞出去浪了。
眼看那抹黄色逐渐消失在视野外,被刚才那一幕绕地心思乱动的江鸿朗心里泛起小九九。放下行李箱,脱了外套,向陈实走去。
陈实注意到他的动静,“你要走啦?这么快啊。”
江鸿朗搂住他的腰,“走之前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他凑到陈实耳边厮磨,轻柔的吻一个一个落下。额头,眉毛,鼻尖,下巴,最后是嘴唇。陈实的嘴唇厚实,一口下去像吃了一口果冻,味道也像,甜甜的。逐渐的,感受到陈实软下的腰,江鸿朗吻的更加热切,撬开齿关,长舌攻略城池,刮过上牙膛,陈实就一声闷哼,握着他胳膊的手就紧一下,江鸿啦捏着他腰的手也就更紧,感觉要搂到他心口里。
一吻结束,银丝也被扯开,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陈实感觉自己气血上涌,浑身燥热,只想做些更激烈的事才能满足,奈何江鸿朗就是吊着他,只是浑身上下乱亲,不再有更大的动作。热意越来越重,气血全都都掉换方向,向下腹涌去,前后都流着水。深色的手不在有耐心,移到前襟的领口处去解他的扣子,江鸿朗双手摊开,任他摆布随意自己。
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惹人心烦,心急解不开扣子的陈实干脆扒了它,身材姣好的上半身就暴露出来,腹部充血,腹肌也显露出来,江鸿朗撩拨着陈实,“陈叔今天我是你的。”
不说还好,一说本来就已经被情欲迷了眼的陈实现在更心急,只能感受到他的顺从,手下的动作也大胆起来。他先是解了他的裤子,褪了内裤,用手握着同样兴奋已久的小鸿朗,往后走,直到江鸿朗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陈实的手被前列腺液打湿,他也没在乎,一点一点舔了干净。手伸到下身,本来舔干净的手又被液体打湿,“看来陈叔不用扩张了啊。”
听见这话,他笑一下,很是邪魅,左手抚上他的脸,右手轻轻在江鸿朗的会阴处搔刮着,只听见他的呼吸声骤然变得粗重,江鸿朗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撑着椅子就要起身,被陈实推了一把胸膛,按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脸,“乖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按下去陈实就坐了上来,阴茎没有很苦难的就滑了进去,感受到穴内的温暖紧致,江鸿朗忍不住挺腰粗喘,粗黑的眉毛皱起。陈实也是,他体力最近有些下滑,窄腰没甩多久就出了层薄汗,挂在身上晶莹剔透的。还有一颗坠在胸前那颗红果实上,要掉不掉的,像猫玩具似的勾着江鸿朗。最后没忍住,被他卷了去。
本来想的只是舔一口就走,只是刚上嘴就忍不住了,江鸿朗忍不住把人拉低了些,对着那两团软肉嘬了又嘬,舌头坏心眼的重重碾过红珠,只消几下它就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陈实没忍住,又撑了几下就射出来,彻底栽在江鸿朗身上,大口喘着。
“陈叔,我还没好……”江鸿朗的声音带着情欲,声音沙哑。
“我,我不行了。”陈实抖着腿求饶,非但没得到怜惜,还被站起身的江鸿朗反压在旁边的桌子上。他趴在那,冰凉的桌面激起他一阵颤栗,连带着翘臀也抖了一下。江鸿朗还是没压住内心的暴虐因子,扇了那软肉一巴掌,带起一阵波浪和一声娇哼。
“陈叔好娇啊。”
陈实没回他,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回应着他。
到最后两个人大汗淋漓,陈实彻底软了腿,靠着桌子腿跪坐在地上恢复体力。江鸿朗先是搂着人上了楼冲了澡,自己则是随便抓了一身衣服拉着行李箱匆匆忙忙走了。
吗的,光顾着逗媳妇,飞机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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