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能放的先分给孩子们,孩子们拿过食物都主动来向阮明初和牧喻道谢,面黄肌瘦却都很有礼貌。
吃前都要分给朱姐一口,朱姐每一口都咬的很小口,一边吃一边摁眼角。
她承认她是在卖惨,还想再从主动来帮她们的人身上薅羊毛,可她不这么做,孩子们
果然腐败才是大多数,像咕德星那样的地方很少,阮明初缓缓吐出一口气,对在场众人道: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帮助你们。
为让朱姐安心,阮明初给她转了一笔钱,至少能让孤儿院再支撑半年。
星助会如果知道你们这种情况,一定不会放任不管。
阮明初说完就拨通了星助会会长的视频通讯,先给他展示了一遍周围的情况,又让朱姐把她刚才说的话讲了一遍。
会长皱起的眉头能夹死虫子,麻烦发下坐标,我会立刻就近派人过去。
阮明初嗯了一声。
在等星助会过来的时间,阮明初和朱姐聊了几句。
有十六岁左右的孩子吗?
有啊,朱大力指了指自己,我啊,还有两个在别的地方工作。
看到阮明初复杂的神色,朱大力害了一声,我就是长的糙了点。
有兴趣上军校吗?阮明初问。
朱大力反问:是那种包吃包住还有补贴的军校不?
阮明初点头。
朱大力:那当然有兴趣,我还去参加过一个军校的考核,不过没被选上,笔试没过关。
阮明初:放心,这所军校没有笔试。
朱大力又问:你再看看美丽和重力不?他们力气也挺大的,不过脑子比我更笨。
阮明初点头。
他们工作比较忙,晚上才有空,晚上我带他们到宾馆去见您成不?
阮明初仿佛成了点头机器。
一个多小时,星助会第十三分会的会长就亲自带人来了,一边调查情况,一边给孩子们检查身体,一边安抚他们,跟他们讲之后的安排。
阮明初看了一会儿,没什么需要他们的地方就和牧喻回宾馆了。
孩子的问题解决了,不作为的政府还等着解决呢。
阮明初和牧喻聊天。
你说星系长那边是清白的不?
牧喻摇头,我怎么知道,这事儿你就让他们处理,处理的不好就是同流合污的呗。
同流合污更要处理的漂漂亮亮,好把自己摘干净啊。阮明初揉了揉牧喻的脑袋,叹了口气。
那你就再暗中派一些人调查呗。牧喻凉凉道。
阮明初委屈:每次都派人,都快无人可派了。
牧喻:咋滴?你还想亲自调查。
那倒没有,我找找其他人。
阮明初给容知鸣发了条消息,很快收到了回复。
行了,交给容知鸣了。
牧喻眯起了眼睛,你和他关系很好?
私交近乎于零。阮明初没过脑子,下意识就说出了这句话。
牧喻放松了身体。
勤勤恳恳干活的容知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认定为私交为零。
晚上又见了朱大力说的朱美丽和朱重力,一个Omega一个Beta,年龄合适性格也坚韧,阮明初一下子就招到了三个学生,格外的顺利。
阮明初问:我还要继续到别的地方招生,你是跟我们一起去还是先在这儿待着,等回程的时候带上你们。
三人根本就没问会去多久,都选择了留在这儿,虽然有星助会的帮助,但他们还是不放心。
所以最终离开的还是阮明初和牧喻两个,二人世界过的无比美妙。
按照计划的路线,两人又招到了十五个学生,算上之前的六个,总共有二十一个学生了。
这数量相对于其它军校来讲,可谓是少的不能再少。但每个人都是阮明初和牧喻亲自挑的,一定能成为他们期待的模样,给这个世界带来冲破阴霾的明亮。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零十天,阮明初和牧喻也到了计划的最后一颗星球上,也是帝国最特殊的星球,名字叫P001。
P001是唯一一座监狱和居民混住的星球,其它监狱星里只有犯人和狱卒,这颗星球里每座监狱旁都有一个小镇,镇里住着自愿随着犯人搬迁过来的亲属,以及出狱后无处可去的人。
在这种星球就别提什么发展水平了,帝国也不会允许它发展的好。
能跟着到这儿来生活的家属们,对犯人也算是真爱了。
阮明初和牧喻是随机降落的,这里每三个月就会被大查一次,每半个月小查一次,是不大可能出现不中用的领导人的。
所以到哪儿都差不多,全看缘分了。
驾驶着机甲,阮明初和牧喻在荒野外游荡。
监狱一般建立在有矿产资源但称不上矿星的地方,毕竟犯人们要做工劳改的,挖矿是最辛苦的一种了。这种星球都比较荒芜。
游荡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看到一个有缘人,在牧喻的催促下,阮明初决定去花里镇了,此时机甲捕捉到一个断断续续的求救信号。
阮明初挑了挑眉:你瞧,缘分这不就来了嘛。
牧喻呵了一声,谁知道是不是孽缘呢?
那我们就去看看。
阮明初让机甲加速飞行,很快就到了发出求救信号的地方。
居然是像星兽但个头又很小的怪兽在攻击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阮明初从机甲上跳下来,一招灭了怪兽。不论少年是否无辜,怪兽却是要消灭的。
少年看到星兽死了,眼皮子像贴了磁石一般被吸引到一起,艰难地道了声谢后昏了过去。
还知道道谢,应该不是什么坏孩子。
阮明初嘀咕道,他招手让牧喻过来看。
这少年浑身是伤,穿的却是囚服,如果不是来之前阮明初专门看过这里的情况,还不能从这几乎破成布条的衣服上分辨出他原来的身份。
按照规定,这里关押的都是成年罪犯,不该有少年犯。
无论哪个年代,对未成年人都是比较宽容的。在帝国,他们会有专门的监狱,配备专门的看守人员。
不是说经常检查?怎么会出这样的问题,我看很有可能是互相勾结。牧喻说。
阮明初说:先把人治疗仪下,等他醒来问问情况。
机甲变成房子,两人把少年带了上去。
少年很懂得保护自己,受的伤大都是皮外伤,昏倒是因为筋疲力尽。
经过治疗,少年很快就醒来了。
他一睁眼便本能地观察周围的情况,身体蓄力,随时准备着应对突来的变故。
放轻松,这里很安全。阮明初说。
少年并没有因为阮明初这句话而放松,且没有因为他是救命恩人而信任他,你们是什么人?
牧喻说:问别人前不应该先交代自己?你身上穿的可是囚服。
一听到囚服这两个字,少年如同炸毛的刺猬的一般露出警惕的眼神。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少年再次发出质问。
牧喻翻了个白眼,看向阮明初,我们把他丢下去吧。
他的耐心向来只对阮明初一个人有,这个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人让牧喻很烦。
不停地问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用吗?能逃跑还是打得过?
阮明初揉了揉鱼头以示安抚,收到求救信号过去救了你而已,如果你不想多说,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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