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了那么多错误的选择,他不该进娱乐圈,不该走进那间房间,不该为了红而放弃尊严和身体,不该来求许少砚,最最不该的就是离开宋瑾,那是他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却被他亲手放弃了。
一切痛苦的根源是他在那天走进陈佰的房间,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接受潜规则,从此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踏进那家酒店,绝不会走进那间房间,他会留在宋瑾身边度过平淡而幸福的一生。
多可笑……
兜兜转转一圈,才发现他放弃的才是他最想要的。
他好想宋瑾,如果说他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没有见到宋瑾最后一面,没有和他好好告别,他应该接通那通电话的,宋瑾会说什么呢?说什么都好,骂他也没关系,至少还可以听听他的声音。
可什么都来不及了……
夏倬流出悔恨的泪水,他终于承认自己错了,爱慕虚荣,是他活该……
手腕上的伤口越来越疼,空气中有浓重的血腥味,夏倬想把自己蜷缩成胎儿在母体中的样子,却牵扯到那根链子,体内前列腺环被拽了一下,立刻有快感涌了上来。
都到这时候了,这具肮脏的身体还只顾着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羡慕王锦川,他爱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他这么肮脏的一面,一场大火把他化成焦骨,干干净净地带离这个世界,?可他呢?声名狼藉,他爱的人见过最淫贱的一面,赤身裸体的死在狗屋,至死身上都戴着这些耻辱的淫具。
算了,死后就都一样了。
血腥味越来越重,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也模糊了,他竟在虚空中看到了宋瑾的脸。
他知道,是他的生命快走终点了,他探出指尖,想去触碰虚幻中那人的容颜,却怎么也碰不到,终于泪如雨下,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阿瑾,割腕好疼……你救救我……
阿瑾,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阿瑾,我好想你……
阿瑾,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少砚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缩在狗笼里的青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五官精致却不显女气,一身瓷白的肌肤胜雪,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乳头上和龟头上的金环更增添了几分性感,这是许少砚极为满意的身体。
然而这具身体明显状态不佳,左手手腕上缠着一圈圈纱布,微微透出一点血色。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苍白的过分,花瓣般的嘴唇也不再红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目无神地不知盯向何处。
夏倬从醒来就是这副样子,不说话,也不哭,似乎丧失了对外界所有感知能力。
许少砚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压制不住。
“你知道吗?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夏倬像没听到一样,依旧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夏倬无动于衷的样子让许少砚怒火烧得更盛,隐隐要压制不住内心的阴暗和暴戾。
人人都知道他许少砚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年纪轻轻就成为许家的掌权人,名下资产无数,说他在商界可以只手遮天都不过分,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许家是大户,家产无数,人丁也兴旺,那就少不了俗套的豪门内斗,尤其到了许少砚这一代,在他看来他的父亲,许家上一代的掌权人就是神经病,他父亲有很多孩子,他养孩子就像是在养蛊,完全不在他的孩子们如何内斗,甚至乐于见到他们内斗,谁赢到最后当上蛊王,谁就可以继承他的家产。
许少砚从小就是在各种阴谋中长大,最后他赢了,他那些兄弟姐妹除了他同母妹妹被远远送到国外,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也有送进监狱和精神病院的。
但他也变得不正常了,扭曲,残暴,嗜血,也对,腥风血雨里出来的人能有多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前他还能勉强披上人皮,装扮成贵公子的模样,人后就是以折磨他人为乐趣的恶魔,这么多年他游走于各种限制级的会所,不知道折腾废了多少男男女女。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新的乐趣,他在一家会所看到一条人形犬,和一般的狗奴不一样,这个人形犬从自我意识上就觉得自己是一条狗,会围着主人汪汪叫,会和其他狗争宠,还会对陌生人呲牙,这激起许少砚极大的兴趣,他也想养一条这样的狗,会所主人看出他的兴趣,提议要送他一条调教好的狗,但被他婉拒了。
养一条调教好的狗哪有驯服一条狗的乐趣大,正在许少砚物色人选时,夏倬撞了上来,他本来不打算碰明星的,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可夏倬实在太合他的口味了,才用了一些手段抓住他。
他看上的猎物从没有逃脱的,夏倬也不例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哭,看他崩溃了。
驯化一条狗无非就是从精神和肉体上不断折磨他,打破他的人格,塑造新的人格,准确的说,也不能叫人格了,毕竟他要养的是狗,他已经做足一切准备,等待收获一条温顺的小母狗。
可他万万没想到,夏倬竟然敢自杀,他还没玩够,他怎么敢死?他必须让不听话的小东西得到教训。
许少砚蹲下,手伸进狗笼里抓住夏倬的头发猛地向自己一拽,夏倬“咚”的一声磕在笼子上,白皙的额头撞出淡粉色。
许少砚与他平视,眼神看似平静却暗涛汹涌,“夏倬,你又让我生气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你才能长教训呢?”
夏倬平静地与他对视,眼中依然没有丝毫波澜,许少砚却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我想到了两个办法,听说宠物不听话,去势就会乖很多,不然我给你做个去势手术。”
所谓去势手术,就是公畜阉割手术,以外来方式摘除睾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说的同时,还用指甲一下一下刮夏倬的囊袋,恐吓意味十足,夏倬古井无波眼睛里终于出现波澜,许少砚满意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恐惧。
“第二个呢……”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就是找你的同类跟你进行交配,解决宠物发情期的欲望,也会乖很多。”
夏倬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身体因为恐惧抖如筛糠,颤抖的唇终于吐出这几天第一个字:“不!”
“不?”许少砚挑眉,笑容更加恶劣,“由不得你,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主人对你不够仁慈,我只用一种方式惩罚你,还让你自己选,阉割手术还是被狗操,选一样吧。”
夏倬哪个都不想选,哪一样都能让他生不如死,他眼中蓄满泪水,颤抖着不肯说话。
“看来你是不想要主人的仁慈,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选的话就两样都罚,1,2——”
“被狗操!我选被狗操!”在许少砚没有数完之前,夏倬哭着宣判对自己的惩罚。
“如你所愿!”许少砚松开夏倬的头发,还状似温柔地抹掉滚下的泪珠。
随后,夏倬被带回刚醒来时的房间。
很大的一间房间,却一点都不显得空旷,一面墙上巨大的屏幕,其他三面墙上摆满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假阴茎、炮机、肛塞、扩肛器、皮鞭等等应有尽有,地面摆满X型架、T型架、木马、八爪椅等大型道具,房顶密布纵横交错的金属滑道,垂下长短不一的铁链,地面上也有固定用的铁环。
这是施虐者的天堂,受虐者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坐在室内唯一正常的沙发上,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夏倬,他腿上戴着分腿器,双手反绑,瓷白瘦削的背上凸显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抖的像是要振翅而飞。
一黑一白两只大型犬被仆人牵进来,提前打过春药,胯下猩红的性器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因为一直没得到发泄,焦躁地不停汪汪乱叫。
如果说夏倬之前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在看到这两条狗时就彻底崩溃了。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狗!”夏倬语无伦次地求饶,哭着爬向许少砚,祈求得到他的宽恕。
然而许少砚只是冷笑一声,吩咐道:“继续。”
仆人一脚踩到夏倬的头上,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夏倬不能在行动,只剩身体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口中含糊不清地求饶:“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另一个仆人拿着装满淡黄色液体的针筒,毫不犹豫地捅进不停收缩肛口中,液体缓慢地注入。
狗是不可能对人发情的,需要借助一些药物,让公狗误以为他是发情的母狗。
夏倬屁股晃个不停,但液体一滴不漏的灌进去,注射完成,两个人松开夏倬,同时被放开的还有那条白毛公狗。
“不要!不要!”夏倬尖叫地向前爬行,可没爬两步,白狗已经追上他,前爪搭上他的后背,胯下腥臭水红的鸡巴狠狠顶进肉穴中。
“啊啊啊!!!”夏倬爆发出凄厉尖锐的惨叫声,毫无血色的唇哆嗦个不停,大睁的眼睛里装满恐惧和不够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被狗操了。
夏倬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绝望的眼泪不停从眼角滚落,“我错了……我错了……”
他奋力往前爬,想要甩掉恶心的大狗,可狗鸡巴牢牢插进肉穴里,跟着他一起爬,看起来更像是他被狗操得满地乱爬,彻底绝望的夏倬停了下来,头磕在地面上,呜咽着哭个不停。
狗的性器和人的性器有很大不同,狗鸡巴比人鸡巴要粗要长,且比人类更持久,所以夏倬明明恶心的想吐,身体还是有了快感。
狗不需要照顾交配对象的感受,凭着本能在紧致滑腻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粗大的茎身撑开肠壁,快速研磨每一寸软烂的淫肠,何况前列腺穿了小环,尖锐的龟头无法避免勾住那里,把腺体拉扯成肉条,即使操弄的毫无章法,但每一次挺入都是对前列腺的精准打击,近乎崩溃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那里噼里啪啦炸开,再传送到四肢百骸。
前列腺被拉扯完全突破夏倬的承受上限,身体剧烈痉挛,鼻涕眼泪一块涌出来,“勾住了!松开松开!”
狗哪里听他的话,反而操干得更加凶猛,腰抖得飞快,这是人类无法达到的速度,把胯下的母狗操得气都不喘不上来,不停挣扎,狗喉咙中发出威胁性低吼声,恐吓不配合的交配对象,腥臭的口水流了夏倬满背。
无情的兽奸仍在继续,比起主人的痛苦和挣扎,淫肠格外乖顺,狗鸡巴顶得嫩肉又酸又麻,每一寸黏膜都被这根兽类阴茎驯服,讨好地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狗和人类不同,它从插入就开始射精,精水淡黄而稀薄,更像是尿液,粘稠的淫水和稀薄的狗精混合在一起,随着狗鸡巴抽插带出体外,淅淅沥沥地淌了夏倬一腿。
狗的根部有坚硬的肉结,每一次顶入都把硕大的结也塞进去,然后在不顾肛口的收缩挽留强势地拔出来,刺激得肛口也又麻又痒,像是被硕大的拉珠玩弄。
一时间,夏倬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攻陷,不管是敏感的前列腺,还是幼嫩的肠壁,又或是翕张的肛口都陷入令人发疯的快感中,快感不断叠加累计,逐渐烧成熊熊大火,将夏倬整个卷进去,又像针一样直接扎进他的脑髓,爽得一塌糊涂。
夏倬被无以伦比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抽搐,意识模糊,直到阴茎猛地一跳,射出一股股白精,他才清醒过来,绝望地发现他被一只狗操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痛苦疯狂拉锯,夏倬终于崩溃了,身体激烈挣扎,发出如野兽濒死的吼叫声。
白狗被吓得汪汪叫了两声,身下却片刻不停地继续捣弄淫穴,很快夏倬又被操硬了。
夏倬停止嘶吼,泄去全身力气,颓废地摊在地上,双眼大而无神,眼泪不断从发红的眼眶中涌出。
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被人操和被狗操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鸡巴,都能带给他快乐,也都无法拒绝。
来到这里他就再也没有下限,有的只是无限下坠,被人操也好,被狗操也好,或者被驴被马操也都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和它们也没有区别。
死亡,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夏倬不再反抗,不再挣扎,甚至偶尔还会泄出甜腻的呻吟。
白狗操得舒爽,黑狗却已经急不可待了,猩红的阴茎不停滴水,焦躁地汪汪乱叫,仆人松开牵引绳,黑狗立刻扑上去,绕着交媾的人狗绕圈,尾巴不停乱晃,却没有它插入的地方。
远处的许少砚依旧坐着,矜贵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说出话却恶毒又淫邪,“夏倬,给你的狗老公舔舔鸡巴。”
仆人把狗带到夏倬面前,兽类阴茎顶在他的唇角上,腥臭的狗精流了他满嘴,夏倬闭上眼睛,乖顺地舔上那根腥臭滚烫的狗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没有区别。
黑狗毫无章法地乱撞,鸡巴深深顶入喉咙,在脖子撑出狗鸡巴的形状,连结也凶狠地捅进去,几乎要把夏倬的嘴角撕裂。
大量腥臭的狗精灌进胃里,恶心得夏倬想吐,可他吐不出来,反而还因为反呕的生理反应把狗鸡巴含得更紧,爽的黑狗嗷嗷直叫。
墙上的大屏幕突然被开启,实时播放夏倬和两条狗的交配场景。
夏倬微睁开眼睛,用余光去看大屏幕,清晰地看见自己是如何淫荡地舔吮狗鸡巴,红肿的后穴又是如何缩紧挽留狗鸡巴。
肮脏又下贱,那根本不是一个人在和两条狗交配,分明三条狗在交配。
他和它们没有任何区别。
一时间,狗兴奋的汪汪叫声,夏倬呻吟声,交媾的啪啪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夏倬温顺的挨操,屁股被撞成粉红色,却在白狗猛地一顶时,突然爆发惨烈的哭叫声,身体剧烈挣扎,拼命想从白狗胯下爬出,但怎么也出不来,原来是白狗开始射精,狗射精时,根部的狗结会快速涨大,牢牢锁住身下母狗,以确保精液能全部灌精母狗子宫中,增加母狗受孕几率。
白狗被夏倬带的往前爬了两步,狗结狠狠地钉进去,不让母狗逃脱,待狗结锁牢后,抬起一条后腿跨过来,和夏倬形成屁股对屁股的姿势继续灌精。
狗的精液很烫,量也很大,这么锁着灌精就像是在用狗精灌肠一样,瓷白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不停颤抖,喉咙泄出痛苦的悲鸣,却根本避免不了被狗精灌大肚子。
狗成结的时间一般是20到45分钟,接下来的半小时夏倬都和白狗锁在一起,两个屁股紧紧相连,不管是屁股上潮湿毛发的触感,还是不停被灌精的饱胀感,都提醒着夏倬他被一条公狗内射了。
漫长的等待时间里,夏倬脑中一片空白,一动不动地承受狗精,只有公狗不耐烦地耸动腰部,狗结撑的屁眼快裂开时才会有一丝反应。
夏倬的肚子被灌成怀胎六月样子时,白狗的结才终于缩回去,狗鸡巴一拔出去,淡黄稀薄的狗精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可没等腹部完全平坦,另一根狗鸡巴就插了进来……
残忍的兽奸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两条狗都射了两次才结束,夏倬到后面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许少砚欣赏了整场表演,下体早就硬得发疼,可他并不急于疏解,内心的阴暗被满足让他更畅快。
许少砚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近趴在公狗精液中夏倬,用脚把他踹翻过来,他趴过的地面和自己小腹上,全是被狗操到高潮时射出的精液,浊白粘稠的精液和淡黄稀薄的狗精交融在一起,肮脏又色情。
夏倬意外的还没有昏迷,只是双目毫无神采,麻木的像是被狗操丢了魂。
许少砚抬脚,昂贵的皮鞋踩在脏兮兮的小腹上,用力一碾,合不拢的屁眼又喷出一些狗精,他终于满意地勾起唇角。
打破他,重塑他,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倬是被操醒的,强烈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上来,他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在他身上疯狂律动的黑狗。
从被狗操那天开始,夏倬日夜都和这两条狗关在一起,时不时就会注入药物和这两条狗交配,直到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注射诱导公狗发情的药物,那两只狗就能轻车熟路地爬到身上操他,这是完全把他当成母狗。
黑狗看夏倬醒了,兴奋的汪汪两声,腥臭的口水淌了夏倬满脸。
他面无表情地偏过头,从第一次被狗操的痛不欲生、羞愤欲死,到现在能毫无心理障碍的躺在狗身下好像也没用多长时间,多可笑,他已经习惯被狗操了。
黑狗腰抖个不停,把夏倬的屁股撞击出“啪叽啪叽”的水声,白狗急不可耐地围着他们转圈,胯间猩红的狗鸡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它又急躁地转了几圈,最后把滴水的鸡巴往夏倬嘴边挺了挺,它依稀记得这个长相奇怪的母狗这里也可以操的。
夏倬抬眼看了看头顶的摄像头,认命地舔上狗鸡巴。
这个房间原本是一个狗屋,夏倬自杀后就改成了狗笼,还在四周都安上监控,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那个人眼中,他只要让那个人有一丝不满,就会面对更加残酷的惩罚。
他用手握住硕大的狗鸡巴,舌头舔上猩红水润的性器,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反复好几次,本就湿润的狗鸡巴变得湿漉漉一片,最后含住狗尖锐的龟头,口腔缩紧,用力吸着,公狗嗷嗷叫两声,大股狗精喷进口腔中,夏倬喉结上下滚动,稀薄的精液全都咽进胃里,他还用舌尖舔开龟头上的马眼,直接刺激尿道壁,白狗嗷呜一声,更多狗精灌了进来。
夏倬面无表情地把狗鸡巴往喉咙深处咽,喉咙被顶出一个大包,吞吐几次正要把狗鸡巴往外吐的时,他不受控地呻吟了一声,原来操他后穴的黑狗已经在他体内成结开始灌精,他皱着眉头,不管被狗操了多少次,还是无法适应狗结塞住肛口灌大肚子的感觉,白狗不满他忽然停下动作,开始自发地用鸡巴撞他的嘴,为了避免受伤,夏倬尽力长大嘴巴,可在他口中来回进出的结还是撑得他唇角微微撕裂。
夏倬一手控制着白狗不要把结塞进来,一手去摸他被撑得难受的肚子,那里大的像怀孕六七个月的孕肚,如果他能生狗崽子,早就不知道张着腿下了多少窝了。
真脏……夏倬木然地想,其实他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太多痛苦了,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他又像以前一样面对极度痛苦时开启自我保护机制,把肉体回灵魂分割开,好像遭受磨难的不是他,他活的像个行尸走肉,可要不这样,他可能早就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了更好吧,那就真的一点痛苦都感受不到了。
黑狗终于射完精,把狗鸡巴拔出来,白狗这才放过他的嘴,迫不及待地跑到身下去,夏倬像生孩子一样岔开腿,迎接另一条狗的侵犯。
射完精的黑狗跑到夏倬面前,低头在他脸上嗅了嗅,似乎是不满意它的母狗身上有别的公狗气味,伸出又热又长的舌头把夏倬的脸全都舔了一遍,它汪汪叫了两声,把胯顶到夏倬脸上,抬起一条腿,像是标记地盘一下,在他脸上撒了一泼尿。
腥臭滚烫的狗尿浇在夏倬脸上,甚至有一些顺着他半张的唇缝滑进口腔里,夏倬睁大眼睛,一把推开黑狗,翻身不停呕吐,他好久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了,呕了半天吐出来的也只有之前白狗灌进去的精液而已。
他的动作吓了白狗一跳,误以为身下的母狗要跑,连忙又快又凶很地顶了几下,前列腺迸出的快感让夏倬一下软了下去,躺回地上,夏倬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可他在看到头顶的监控器时,还是压下满心屈辱,他强迫自己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只是眼泪会从闭合的眼缝滚出,被狗操得又红又肿的唇也哆嗦个不停。
白狗又卖力地操了一会儿,终于在夏倬体内成结灌精,平坦的小腹快速涨大,在夏倬以为今天的磨难终于结束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是许少砚的仆人关平,他主要负责这三条狗的饮食起居。
关平看着连在一块的人和狗,露出鄙夷的神色,“骚母狗,一大早就发情吃狗鸡巴。”
夏倬不看他,对现在的他而言,语言羞辱根本算不了什么。
“成结多久了,先生让我现在带你去花园。”
“……刚成结。”
夏倬知道他们是故意的,监控里能看清公狗是什么时候成的,却故意要这个时候带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有点难办啊……”关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打开狗笼,把背在背后的手伸出来,原来一直有一根鞭子握在他手里。
关平挥舞了一下鞭子,鞭子破空而来,夏倬以为是要打他的,身体瑟缩一下,却不想落在跟他锁在一块的白狗身上。
白狗被打的嗷嗷直叫,没等它反应过来,第二鞭又落了下来,白狗顾不得自己的结还没消,撒腿就跑,却苦了夏倬,硬生生被拖出去半米远。
“啊啊啊!!!!”夏倬下身剧痛,发出惨烈的嚎叫声。
公狗涨大的结就像一颗铁球一样牢牢堵在肛口,狗一动,结就拼命往外钻,但没有消的结根本冲不出去,只能被迫拖拽夏倬一起跑,可想而知夏倬全身的重量都作用到脆弱的肛口上,会有多疼。
夏倬觉得肛口快要撕裂了,疼得他瞬间冒出眼泪,可鞭子接连不断地落在白狗身上,夏倬被迫又被拖行好几米。
“别、别拽……好痛……”夏倬脸上麻木的面具被撕裂,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疼得他面容扭曲,他觉得他的肠子都要拽出来了。
“小母狗,你也出点力,把结弄出来就结束。”说着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夏倬疼的快疯了,身上出了一层层冷汗,为不被动拖拽,他拼命翻了个身趴在地上,但臌胀的肚子直直砸在地上,压得肚子险些炸开。
“好痛……”夏倬泪流满面,拼命挣扎着跪起来,形成和白狗屁股对屁股的姿势,只要狗被打的跑起来,他就膝行后退,尽量减轻被拖拽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关平怎么会如他意呢,啪啪又是两鞭子下去,白狗一边痛得嗷嗷直叫,一边加快了逃跑速度,夏倬没跪稳,猛地摔在地上。
白狗继续拽着夏倬跑,硬生生把夏倬红肿的屁眼拽得突出来一块,小半个结露出体外,但最宽的部位仍然牢牢的嵌在里面。
“不要!别拽了!快停下!”夏倬又哭又叫,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像是被一只大手直接撕裂肠子,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地抽搐,带着狗精和狗尿的手指下意识扣住地面,却只留下十道肮脏的水痕。
“骚母狗,别贪吃,快点把结吐出来。”
“我吐不出来……肠子要拽出来~求求你别打了……”夏倬崩溃大哭,可该落下的鞭子一鞭都没少。
白狗伸出舌头喘着粗气,拖着夏倬在狗笼子跑了一圈又一圈,拖着一个人跑也让它痛苦不堪,但一停下来鞭子就会抽在它身上,只怕在拽着夏倬跑几圈,狗屌就会硬生生拽断。
夏倬的手胡乱挥舞,在碰到狗笼栏杆时,下意识紧紧抓住,而白狗还在拼命狂奔,在两个相反的力作用下,夏倬只觉得下体一松,那个该死结终于拔出去了,同时被拽出的还有一截肠子。
夏倬脱垂了。
他瞪大眼睛,浑身颤抖地看着那截熟红湿润的肠子,连呼吸都停滞了,终于承受不住,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他只晕了一小会儿,再次醒来时人在浴缸里,关平正戴着橡胶手套一脸嫌弃地给他洗澡,估计是急着带他去花园,居然是认真认真的给他洗,过程中一点没折磨他,但洗完澡后脱垂的肠子没有治疗,极其粗暴地塞回肛口,用一个肛塞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疼,但不至于疼得受不了,夏倬悲哀地发现他的耐痛性越来越高了。
夏倬跟着关平来到花园,许少砚正在坐在凉亭里看书,夏倬很自觉地在他脚边跪好。
许少砚垂眼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看来你已经很适应你的母狗身份了。”
夏倬身体轻颤一下,他低着头,遮住自己的眼神,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攥成拳头。
这是一个恶魔,他有太多方法能折磨得夏秀生不如死,夏倬是发自内心的怕他。
“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一条合格的母狗,”许少砚用脚踢了踢夏倬软垂的性器,颇为遗憾地说:“虽然去势的狗会更乖,但你已经做了另外一个选择,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罚你的,不过这东西还是锁起来吧,小母狗可用不上这里。”
关平心领神会地为夏倬戴上男用贞操锁,金属制的阴茎笼内置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深深捅进尿道里。两粒睾丸也被皮革紧紧勒住,这样夏倬就再也无法勃起了,脖子上还戴上了黑色的狗项圈,最后关平给他带上分腿器,金属管的两侧的皮革脚镣套进纤瘦的脚腕,两条大腿便无法合拢。
夏倬异常配合关平的动作,反正配不配和结果都不会改变。
许少砚把玩手里的鞭子,眯着眼观察看似乖巧的夏倬,他现在瘦得厉害,身上的肌肉都薄了一层,肤色白的不正常,反倒增添了几分纤细的少年感,也对,夏倬接连遭受打击,来到这里也是以打营养剂为主,鼻饲为辅,肯定不会很健康,许少砚不喜欢这么脆弱的狗,很可能玩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了,但他可没忘了夏倬做过什么,总要让他的小母狗在乖一点再养好他的身体。
许少砚踢了踢下倬的下巴,用鞋尖抬起来“夏倬,你要完全适应母狗的身份,忘记你人类的身份,那就从改名开始吧,小母狗叫什么好呢?”许少砚装作思考的样子,“就叫Elina吧,喜欢你的新名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喜欢。”
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叫什么他也不会被当成人来看待。
“很好,Elina,今天要教你狗的几种姿势。第一个是跪姿,跪的时候双腿分开,膝盖与肩同宽,身体直立,不能把屁股坐在腿上,挺胸收腹,把你的狗奶子和狗鸡巴露出来。”
夏倬抖了抖,拳头攥紧又松开,乖顺地调整跪姿,可许少砚还是不太满意,手指勾住乳环用力一拽,熟红的奶头被拉成长条,疼得夏倬短促地叫了一声。
“胸挺高。”
“是……”夏倬被迫把胸挺得更高,乳头被拽得火辣辣的疼,直到许少砚满意松开手才弹回去,又红又肿的乳头比另一边足足大出一圈。
“跪姿还算标准,接下来是趴姿,用肘关节和膝盖撑住地,腿分开继续保持与肩同宽,腰部下压,屁股翘高,把你的母狗逼露出来。”
夏倬听话地做着动作,努力压下腰,翘高屁股,然而一鞭子抽在他的背上,白嫩的背部立刻浮出鲜红的血痕,夏倬身体颤了颤才趴稳
许少砚低低地笑着,“Elina,这个姿势是用来交配或者求欢的,你太僵硬了,腰再软一点,屁股再高一点。”
交配,求欢,这两个词组刺痛了夏倬已经麻木的心,他紧紧咬住牙齿才没有反抗,屈辱地抬高屁股,压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得不错?,现在你要勾引公狗跟你交配,把屁股摇起来,摇的诱惑一点。”
夏倬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少砚,立刻引起许少砚的不满,嘴角微微下沉,手中鞭子狠狠抽在夏倬背上,抽得夏倬皮开肉绽。
“啊!”夏倬惨叫一声,疼得一身冷汗,许少砚可不懂什么SM的技巧,做什么都是凭自己高兴,下手没轻没重,这一下真的打疼了夏倬。
许少砚冷着脸,声音森冷又恐怖,“狗可不会瞪自己主人,你不要给我机会阉了你。”
夏倬颤了颤,他是真的怕他,这个魔鬼什么都做得出来,连忙左右摇摆屁股,屈辱的泪落进泥土里,可他惹恼了许少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又一鞭子狠狠抽在夏倬臀肉上。
“幅度再大一点,你这样可勾引不到公狗。”
夏倬拼命摇摆屁股,摇了十多分钟,臀肉都快甩出去了才让许少砚满意,身上不可避免的又多了几道鞭伤。
“很好,现在你的狗老公要操你的狗逼了,你要把你的狗逼掰开。”
夏倬无法抑制地颤抖,用哆嗦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去扒自己屁股,十指陷进瓷白的臀肉里。用力向两边扒,如果不是肛口还塞着肛塞,这会儿已经扒成一个肉洞了。
许少砚如天神的脸上露出恶意满满的笑说,慢慢地吐出一句话:“说,请操您的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瞳孔骤缩,许少砚是让他扒开屁股对一条公狗说请操您的小母狗,夏倬万分屈辱,身体不停颤栗,十指将自己的臀肉抓出血痕,他唇动了动,艰难地开口:“请……请操……”
夏倬唇抖了又抖,还是无法说出口,痛苦在心底蔓延,他并不能真的将灵魂和躯壳分割开。
一鞭子落在臀缝上,立刻有血珠冒出来。
夏倬疼得抖了一下,眼泪簌簌落下,再次艰难地开口:“请操……请操您的……您的小母狗……”
啪!
“说顺畅了。”
“请操您的母狗。”
啪!
“大点声。”
“请操您的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能快速顺畅说出这句话时,早就哭得睫毛都湿了,身上不可避免的又挨了十多鞭子,纵横交错的鲜红鞭痕布满瓷白的身体,诡异的有些诱人,而鞭打一个不会反抗的小母狗也让许少砚的凌虐心得到极大满足,心理上的快感不断上涌,让那张无比矜贵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最后一个姿势,爬,狗是无法直立行走的,所以你要用手掌和膝盖爬行,爬的时候背要挺直,屁股要扭起来,你腿上带的分腿器能控制腿分开的角度和爬行的速度,等你能熟练掌握爬行技巧时,就可以给你摘下来。”许少砚恶毒地笑了一下,“不过到那时候,就算摘下来你应该也不能直立行走了。”
夏倬在一遍又一遍重复“请操您的小母狗”时,少的可怜的羞耻心又一次被打碎,整个人又变得麻木,说他以后再也不能直立行走,心里竟然一点波澜都没有,只是麻木地爬起来。
羞耻心被丢掉,他爬得标准又大方,这次居然没有遭到鞭打。
许少砚终于满意了,看了一眼时间,把鞭子丢给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关平,“看着他练习今天学的姿势。”
“是的,先生。”
许少砚去公司了,花园里只剩关平和夏倬。
现在已经是深秋,夏倬瑟瑟发抖地趴在泥土上,嘴角却勾起讥讽的笑容,眼神变的有些疯狂,他从来不是有骨气的人,打疼了会哭,操疼了会求饶,如果可以减少折磨,他会顺从许少砚,可他不会屈服,他不信许少砚的狗屁理论,他是人,他不是狗,也永远不会变成狗!
夏倬知道他现在无法选择死亡,只能臣服等待机会,万一真的有机会呢?那么,这次他要带着许少砚这个魔鬼一起下黄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倬难耐地从鼻腔里喷出热气,他现在很难受,难受得快疯了。
他早上缩在狗笼里还没清醒时,就被关平拽着项圈拖出来,简单清洗一番后,就把各种各样的道具戴在他身上。
先是假阳具样式的口塞,这个口塞长的能直接塞进他喉咙里,喉咙明显被撑高一块,并且它是带震动功能的,开启开关肉眼能直接看到喉咙处的震颤,然后是隔音耳塞,不得不说,这个耳塞的品质是真的好,塞上后夏倬就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再然后是贞操锁,这个和夏倬现在戴的区别不大,只是内置的尿道棒更长了一点,能直接插进膀胱里,并且还具有震动和电击功能,最后是表面密布粗大凸起和绒毛的假阴茎,这个假阴茎又粗又长,能直接捅到结肠口,不仅能震动、电击,还能旋转、扭动等七八个模式。
装扮好这一切后,关平取下项圈和腿上的分腿器,在他身上涂满润滑油,给他穿上黑色胶衣,这件胶衣并不是全封闭的,头套能留出鼻子嘴巴和耳朵的空间,眼睛则要包进头套里,这样就五感封闭了,上半身则在胸口开了两个小洞,能让大奶头和乳环露出来,下半身则把阴茎和整个白嫩的屁股露出来,胶衣尺寸明显偏小,夏倬几乎是硬塞进去的,胸口起伏不能过大,导致他呼吸都不太顺畅,而白嫩的屁股由于周边绷得太紧,而显得尤为突出,又翘又弹,关平忍不住上手打了几下,臀肉乱颤,立刻浮出诱人的粉红色。
关平眸色微暗,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他咽了咽口水,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先生的狗,他可不能玩。
穿好胶衣后,关平把夏倬双手反剪,用手铐铐住,然后将整个人扛起来,放进一个极为狭小的箱子里,腿部蜷起压在小腹上才能放进去,可过于紧致的胶衣让关节不太灵活,夏倬在入箱的过程中吃了不少苦头,差一点就不能呼吸,又出了一身的汗,但在不透气的胶衣束缚下,汗液根本无法蒸发,泡得皮肤极痒。
最后,关平把夏倬的乳环和龟头环连上链子,链子一起固定在箱壁的铁环上,调整长度,让链子绷直,这样夏倬只要有轻微的动作,就能拽疼敏感的三点。
关平打开夏倬身上所有道具的开关,关上箱盖,开始不知为时多久的放置。
过了多久了?
夏倬完全丧失了时间概念,满身的不适让每一分钟都无限拉长,他隐约记得有人打开过箱子给他进行过几次鼻饲,那他被关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动不动地蜷缩在箱子里,压在箱底的那半边身子已经麻木没有知觉了,他很轻微地动了一下,不仅没有缓解身体不适,反而被乳环和龟头环拽得火辣辣的疼,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敏感点早已经红肿不堪了,可对于现在的夏倬而言,这已经算不上什么,口中的震动口塞震得他喉管发麻,不停反呕想吐,可他什么都吐不出去,只有口水不停地从口塞和嘴唇的缝隙中溢出,阴茎里的尿道棒一直在震,刺激得阴茎不停地想要勃起,可被阴茎笼牢牢束缚住的阴茎根本无法勃起,疼痛会让他迅速软下去,他不停地徘徊在勃起和疲软中间,可怜他连流精都做不到,撑得两个阴囊格外臌胀,可阴囊上也有皮革紧紧勒住,这让脆弱的器官更加痛苦,尿道棒忽然切换成电击模式,像是噼里啪啦的火星落在尿道上,又像是被数百根针扎,夏倬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喉咙中发出模糊地呜咽声,眼泪瞬间流出来。
太痛苦了……夏倬被电快尿出来了,可深入膀胱的尿道棒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后穴的假阴茎不断地旋转震动,柔软的绒毛不停搔刮敏感的肉壁,刺激得粘膜不停蠕缩,泌出腥膻的骚汁,整个肠道淫痒不止,而硕大坚硬的疣粒会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深深碾进肉壁里,无情挞伐脆弱的肠肉,消解淫痒,制造出如电流般的快感,最要命的是,硕大的凸起时不时就会勾住前列腺环上下左右的拉扯,那里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快感直穿脑髓,激得夏倬疯狂抽搐,口水、泪水不停往外涌,三个环也被带的疯狂拉扯敏感点,激得夏倬一波接着一波高潮。
然而最痛苦的是膀胱内汹涌的尿意,从关进箱子里他就没有排泄过,还进行过几次鼻饲,夏倬甚至怀疑通过导管进入他胃里的都是水,一阵阵强烈的尿意不停刺激脆弱的膀胱壁,快要超出他的忍耐极限了,夏倬因憋尿而不停战栗。
过多的尿液导致小腹微微凸起,可偏偏胶衣太紧,压得小腹不能太突出,?脆弱的膀胱就像捏扁的水气球一样,尿液不断冲击内壁,针扎一样的刺痛,连呼吸的轻微起伏都能让他痛苦万分。
膀胱快爆炸了,夏倬难受的不停流泪,冷汗也出了一身,无法挥发的液体全部粘在身上,泡皱他的皮肤,又痒得要命。
夏倬难受地动了动身子,三个点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他忽然间就再也承受不住了,崩溃地痛哭出来,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痛苦。
没人理会他,他像是被遗忘了一样,根本看不到出去的希望。
他无助哭泣,许少砚还要关他多久?他丝毫不怀疑,再关得久一点,他的意志就被彻底击破了,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沦为没有意识的烂肉,这或许就是许少砚的目的。
不!他要出去!放他出去!
他快要疯了,只要出去,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可以跪下舔许少砚的脚,求求了……放他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被折磨得无数次昏厥,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刻,可以暂时逃避一切,可他很快被刺激得清醒,可醒来后眼前还是一片黑暗,身体各处的不适感依然存在。
太绝望了。完全看不到希望,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忘了他还在箱子里。
夏倬突然开始疯狂挣扎,不顾及敏感的三点被拉扯,也不顾及因为剧烈动作快炸开的膀胱,用头撞箱壁,用手敲箱壁,用尽一切方法制造动静,企图引起别人的注意,无声呐喊着他还在这里,别不要他!
可折腾了许久,除了又高潮过几次?,三点更加疼痛,膀胱更加超出负荷外,没有丝毫变化。
无人救他,无人理他。
夏倬彻底绝望了,再一次一动不动地缩在箱子里,混乱的脑子想着高潮而死,或者膀胱破裂而死,都是很难堪的死法。
夏倬昏昏醒醒不知多少次,就在又要失去意识时,他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摸了一下他的脸,他精神一振,身体不停扭动,含着口塞的喉咙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求求你!放我出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倬听不见也看见,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只是来给他灌食的,灌完就继续留他一个人在箱子里,他只能不停地发出“唔唔”声,表达他想出去的渴望。
那人大概是嫌他烦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夏倬立刻安静下来,怕惹恼那个人,随后他感觉到连着三点的链子突然松了,似乎是被解开了,再然后他被粗暴地抓着手臂从箱子里拖出来,扔在冰冷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懵了一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从箱子里出来了。
真的出来了,夏倬差点要喜极而泣,他被放出来了,他没有被遗忘。
他无比感激放他出来的人,即使这个人可能就是始作俑者,但他还是无法抑制地向他臣服。
这人关掉口塞和尿道棒的开关,拔出后穴里还在震动的假阳具,身体的痛苦减轻了一半,夏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他的感激,他甚至想去亲吻他的脚面。
然后这人解开夏倬的手铐,给他戴上项圈和分腿器,然后拉着项圈上的牵引绳往外走。
夏倬这才想起他人形犬的身份,努力做出爬的标准姿势,但身体早就麻木没有知觉,过于紧绷的胶衣也让关节十分僵硬,爬的姿势走了样,裸露的肉臀上挨了好几鞭子才勉强矫正过来。
夏倬什么都看见,只能随着那人的牵引而走,像一条真正的狗。
他被牵着走了很长一段路,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膝盖下的瓷砖变成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暴露在外的屁股也感受到习习凉风,吹进还未合拢的敏感后穴里的冷风,让他忍不住战栗。
他这是被牵到外面了?
他并未觉得羞耻,还因为鹅卵石硌疼掌心和膝盖而感到欣喜,至少他不会再关进箱子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仍有一种痛苦在折磨他,那就是膀胱内汹涌的尿液,小腹一阵阵的发疼,已经到达极限了。
夏倬忍了又忍,决定试一下去讨好牵引他的男人,他预估出那人的方向?,快速爬了几下贴上那人的小腿,像狗一样用脸来回蹭他的腿。
男人果然被取悦了,拔出夏倬嘴里的口塞,在他说话之前捅进去几根手指,夏倬近乎谄媚地舔着这几根手指。
男人一边逗弄他的舌头,一边取下他的耳塞,随后夏倬听到一声轻笑,“才一天而已,我的小母狗居然学会撒娇了。”
是许少砚,原来他只被关了一天,他还以为至少在箱子里待了三天。
许少砚抽出手指,把指间的津液揩在夏倬裸露的皮肤上,心情很是愉悦地说:“说吧,为什么撒娇,主人现在心情很好,你提什么要求我都可能答应。”
夏倬忙不迭地开口:“主、主人,小母狗想撒尿。”
这是夏倬第一次叫许少砚主人,也是臣服的第一步。
“哦?”许少砚拉了个长音,“跪下!”
听到指令,夏倬下意识地跪好,许少砚蹲下摸了摸他微凸的小腹,“确实存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抚摸的手掌突然施力下压,膀胱内的液体疯狂冲击膀胱壁,像是要被捏爆的水气球,强烈的尿意让夏倬浑身颤抖,发出短促的惊叫声。
“啊……别……”真的要爆了。
许少砚松开手说:“Elina,我现在要把贞操锁摘下来,你可给我憋出了,我让你尿的时候再尿,要是不小心弄脏我的手,我就把你的狗鸡巴割下来,尿道缝上,让你再也尿不出来,听懂了吗?”
夏倬害怕地抖了抖,“是!是!小、小母狗听懂了。”
许少砚解开贞操锁,解放臌胀的睾丸,一点一点抽出尿道棒。
夏倬咬紧牙关,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憋尿上,这要比堵着的时候难受多,本就汹涌的尿意变得更加强烈,好在尿道棒拔出来的时候只露出了一两滴,就牢牢得憋住了。
许少砚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狗应该会找墙角树根之类的地方撒尿吧,走,Elina,我带你找颗树。”
许少砚一拉牵引绳继续向前走,夏倬连忙跟上,恍恍惚惚不知走了多久,他全部精力都用在憋尿上,直到膝盖下的鹅卵石路变成松软的泥土,才终于到地方。
许少砚把夏倬牵到一棵大树旁,才吐出如圣旨的两个字:“尿吧。”
夏倬知道他不能像人类一样正常排尿,也顾不上羞耻,忙不迭地抬起一条腿,模仿公狗撒尿的姿势,可屁股上还是挨了一鞭子,差点把他打尿出来,被他咬着牙硬生生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小公狗吗?就学公狗撒尿,用母狗的方式尿。”
夏倬顿住,他没养过狗,根本不知道母狗怎么尿,一时间急出汗来。
“不知道母狗怎么尿?真是个废物,母狗是蹲着尿的,”他开始指挥夏倬做动作,“趴好,屁股下压,再低一点,只要比地面高出一点就可以,尿吧。”
夏倬摆好姿势,终于可以畅快地放尿,然而这个姿势直接让尿液呲在他自己脸上,夏倬终于感到羞耻了,但完全停不下来,直到最后一滴尿也释放出来。
他憋了很久,尿液黄而腥臭,顺着他的脸颊和嘴角往下淌,他羞耻万分,却什么都不能说,也什么都不能做。
许少砚很是嫌弃地啧了一声,皱着眉说:“真是个废物,撒个尿都能尿自己脸上,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不过今天就算了,继续遛吧。”
夏倬唇颤了颤,只是回应道:“是,主人。”就继续跟着许少砚的引导爬行。
夏倬又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狗叫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越来越近。
许少砚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恶意地说:“差点忘了,你今天还没服侍你的狗老公呢吧,正好遇上,让它们操一操你的狗逼。”
夏倬身体僵住,刚出箱子时的感激荡然无存,他又开始仇恨许少砚,像是终于想起他才是他苦难的始作俑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狗已经围着夏倬打转了,他甚至能感觉到狗灼热的鼻息喷在它的屁股上,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夏倬还没有反应,许少砚不悦地皱起眉,森冷地说:“狗老公要操你时,你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我再教你一遍。”
夏倬不敢再犹豫,连忙跪好,手伸到屁股上,扒开还没合拢的后穴,“请操您的小母狗。”
公狗嗷呜一声扑上夏倬的后背,开始快速而凶狠的律动。
夏倬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后穴今天经历过太多次高潮,现在有点麻木了,只能感受到抽插的感觉,并没有快感。
每天的日常而已,他不明白心脏为什么又开始涩得发疼,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被两条狗操完,夏倬今天的磨难总算结束了,?他被关平牵回去洗澡,束缚一天的胶衣脱下来,身上的皮肤变得又红又皱,还很痒,一抓就会破皮,关平不许他抓,说狗是不可以伤害自己的,真可笑,他自己不可以,他们却可以。
夏倬回到狗笼,他睡不着,望着黑暗的虚空,他仅仅是被放置一天而已,出箱子那一刻竟然会感激许少砚,长此以往,他还能保持住本心不屈服吗?
或许,他终究有一天会被打破,但在一天到来之前,他还有没有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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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砚心情愉悦地牵着夏倬走在鹅卵石路上,他垂眼打量夏倬,不得不感叹他现在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天气已经很冷了,夏倬身上穿着一件仿狗毛的连体衣,通体白毛,手脚做成狗爪的模样,肛口还插着狗尾巴,这条狗尾巴采用的是新传感技术,可通过神经操控控制狗尾巴活动,他眼睛上戴着狗眼睛造型的眼罩,嘴上还套着犬用口笼,从远处望去,他就是一只白毛犬。
“汪汪!”夏倬突然学狗叫了两声,现在没有许少砚的允许,他已经不能用人类语言沟通了。
许少砚问:“想撒尿?”
“汪!”夏倬回应一声,然后开始摇尾巴。
看来是没猜错,许少砚蹲下拉开夏倬胯下的拉链,把被锁住的阴茎露出,然后小心地抽出尿道棒,夏倬身体抖了一下,似乎有些憋不住了,幸好没有真的漏出什么,否则一顿责罚是少不了的。
许少砚把夏倬牵到树下,他还装模作样地用鼻子闻一闻才趴下去,摆出母狗撒尿的姿势,淡黄的尿液呲在泥土上,还带着细微的声响,夏倬现在能熟练的用这个姿势进行排尿,并且不会再尿到自己身上。
越来越像条狗?
呵——许少砚微眯起的眼中寒光一闪而逝,不过是演戏罢了。
许少砚非常清楚,夏倬从未真正驯服,他此刻的乖顺和服从,不过是避免惩罚和降低他的警戒心,一旦真的放松对他的管制,怕是要扑上来咬断他这个主人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想要的是打破他的人格,发自内心认为自己是一条狗,并臣服主人脚下,可夏倬目前的样子和预期相差甚远,必须继续加大对身体和精神上的打击。
那要怎么做呢?许少砚此刻也没什么头绪,毕竟他不是个调教师,所有的暴力是为满足内心阴暗的欲望。
夏倬尿完后,安静地在旁边趴好,等待许少砚的下一步指示,不过许少砚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心情遛狗了,他要仔细想想怎么调教夏倬,于是拽着牵引绳把夏倬牵回狗笼。
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想,他有的是时间跟夏倬耗。
不过当天晚上许少砚就弄到一种新药,在夏倬惊恐的眼神中,他将淡粉色的药液注入他熟红的乳头中,随后每天都要进行一次乳头注射。
夏倬的身体从注射不明药物的第一天就开始发生变化,他那对大胸肌缓慢消失变得平坦,可没过多久又再度隆起,但那已经不是胸肌了,又软又弹像是少女刚刚发育起来的嫩乳,夏倬不寒而栗,他突然想起王锦川被改造出的乳房,也是这样又小又挺,难道他也要被改造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吗?
夏倬对许少砚的仇恨在这一刻已经到达了顶点,他恨不得跟许少砚同归于尽,可他找不到机会,大多时候上手调教的都是关平,许少砚在一旁看着,偶尔亲自上手也会把他绑得严严实实的,就连束缚最少的晨间遛狗,他也是要戴上分腿器和眼罩、口笼的,他看不见也站不起来,拿什么和许少砚同归于尽。
夏倬恨得咬牙切齿,想把许少砚碎尸万段,可他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吗?只怕没等到机会,他就已经被改造成一个怪物了。
不明药物注射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夏倬在调教室完成每日例行的犬奸,操夏倬的狗已经换了两条,之前的公狗一个因为狗结未消拽着夏倬跑导致阴茎骨断裂不能再用,另一条则是发情期结束了,毕竟公狗只有在发情期时才能进行交配。
夏倬以为万般屈辱的被狗操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可许少砚无缝衔接的又送过来两条发情公狗,夏倬至今记得许少砚用森冷的声音说:“Elina,我为你准备了很多狗老公?,一定不会让我的小母狗缺少公狗的滋润。”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当时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
可到现在,他也只能麻木地趴在公狗身下挨操。
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他感到公狗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知道身上的公狗快要成结射精了。
太可笑了……他这算是被狗操出经验了吗?
不出意料,公狗果然成结了,夏倬的肚子瞬间涨大,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锁结时间。夏倬偷偷地往许少砚那边瞄一眼,那人正支着头面带诡异微笑看着他。
夏倬拳头悄悄攥紧又松开,他平时都是在狗笼里完成交配的,今天却被带到调教室,他非常确定许少砚这个变态又想出新方法折磨他,所以狗鸡巴从身体抽出,满肚子的狗精还没来得及喷出去,就被关平按着往肛口塞东西时,夏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关平塞完就立刻用肛塞把肛口堵住,把那东西和狗精一起堵在夏倬肚子里,又用手铐把夏倬双手反剪拷牢,再让他跪好。
许少砚这才慢悠悠地走过来,用鞋尖踢踢他被狗精撑得圆滚滚的肚子,“小母狗,每天吃这么多精液,什么时候能怀上狗崽子啊?”
怀你妈!夏倬不说话,只是低头盯着地面。
许少砚不悦地皱了皱眉,又在夏倬肚子上踢了一下,鞋尖顶得肚皮凹进去一块,“说话!”
“呃……”夏倬短促地闷哼一声,肚子差点被踢得爆开,他深吸几口气才缓过这阵疼劲儿,他敛去眼里的恨意抬头说:“主人,小母狗怀不了狗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那可不行,不能生狗崽的母狗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母狗。”许少砚忽然笑了起来,夏倬已经很熟悉这种笑容了,饱含恶意的笑,“那就让主人帮你一把吧!”
果然,虽然夏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吗,但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开始战栗,他戒备地看着许少砚,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可许少砚什么都没干,他坐回调教室内仅有的那张沙发,又看起那本不知名的书。没有得到指示,夏倬只能挺着装满狗精的肚子笔直跪好,不知跪了多久,夏倬肚子里开始一阵阵抽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肚子慢慢涨大,应该是刚才关平塞进的东西在搞鬼。
夏倬不知道关平放了什么东西进去,他只觉得越来越疼,肚子似乎还比刚才大了一点,更要命的是肚子越来越沉,拼命向肛口下坠,可又有肛塞堵着肛口,腹内的东西出不去,这更让他痛苦不堪。
夏倬紧紧咬住下唇,红唇被咬得发白才能勉强忍住即将出口的痛呼声,可真的太疼了,他忍不住弯下一点腰来减轻坠痛感,可他刚弯下去,关平就一鞭子抽到他背上,厉声说道:“跪好!”
夏倬不得不跪直身子又忍了片刻,可腹中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让他身体颤栗,脸色苍白,还出了一身冷汗,他忍不住向始作俑者求助:“主、主人,小母狗的肚子好疼……求您……求您救救小母狗……”
远处的许少砚懒散地看他一眼,又低头看了下手表,对关平吩咐道:“10分钟后把这条贱狗绑上产床。”
“是,先生。”关平恭敬地回答。
于是夏倬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压抑的痛呼声不断从喉咙中溢出,冷汗啪嗒啪嗒落在地上,他躬下腰去,不管关平怎么抽打他都直不起来,背上的疼痛完成没法和腹中的疼痛相提并论。
可除了疼痛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在体内蔓延,随着腹中东西越涨越大,敏感的前列腺被狠狠压住,那个地方自从被穿环后就变得越发敏感,只要轻轻碰一碰就能达到一次前列腺高潮,何况现在整个腺体都被压得内陷,深深的凹进去一块,连剧痛都无法让他忘却灭顶的快感。
漫长的十分钟一过,关平就把他绑在妇科产床上,双腿像生孩子一样分开固定在两侧,然而疼痛并为减轻半分,结合许少砚刚才说的话和现在越来越大的肚子,夏倬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这个变态是个十足的恶魔!
许少砚一边慢条斯理地戴医用手套,一边缓步走向夏倬。
夏倬看到许少砚脸上阴冷的笑就已经万分恐惧了,可他只是状似温柔地摸摸他臌胀的肚子,“很痛吗?”
夏倬不知道他还想搞什么鬼,只能如实地答道:“疼……好疼……”
“疼就对了,刚才关平塞进去的药,能模拟出阵痛的效果,开始阵痛就离生产不远了,毕竟主人承诺过你,让你做一条合格的小母狗,所以塞进去的除了药物外,还有三条狗崽形状的假胎,假胎的材质很特殊,遇到液体就会膨胀。”许少砚笑了一下,“所以你要快点生,不然涨成足球大小,你的肠子可就撑破了。”
遇到液体就会膨胀的材质,夏倬想起来之前陆昭就给他用过这种材质做成的拉珠,那次他被折磨的精神崩溃,直肠脱垂,事后卧床好几天才缓过来。没想到他又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最耻辱的是居然让他一个男人模仿生孩子,生得还是狗崽子。
“许少砚,我还不够、不够听话吗?你让我当狗……我就乖乖、乖乖给你当狗……你对我做什么……我、我都不反抗……你还不满意吗?非要、非要这么折磨我……”夏倬因为剧痛快要说不出话来,几乎说几个字就要停下喘一口气。
他已经很乖顺了,可许少砚还是要往死里折磨他。
许少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不装了?不是装乖装得很开心吗?夏倬,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在我面前装乖是没有用的,装乖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被打破,彻底剥离人格,变成一条真正的母狗。”许少砚的神情开始扭曲,又露出阴毒的笑容,“你应该庆幸你不是个女人,否则我会把狗的受精卵植入子宫中,看看人类的身体到底能不能生出狗崽子。”
夏倬震惊地盯着许少砚,没想道他会疯狂到这种地步,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女人或者双性人,他确定许少砚一定会在自己身上做这个违背伦理的实验,他再也控制不住对他的厌恶和仇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这次居然没有被惹怒,依然维持着面上的笑容,“那就看看是我的报应先到,还是你先被我驯服,不过,你现在该好好生你的狗崽子了。”
许少砚低头去拔插在夏倬体内的肛塞,仅仅抽出来一点,就有淡黄色的狗精溅在他手上,即使戴着手套,他也厌恶地皱起眉,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关平立刻有眼力价儿地接过肛塞,“先生,还是我来吧,别脏了您的手。”
许少砚松了手,嫌弃地摘掉手套换一副新的戴上。
肛塞彻底抽出来,但并没有狗精流出,夏倬的肚子也依然是臌胀的,应该是假胎吸收狗精导致的结果。
关平用力拍拍圆鼓鼓的肚子,冷声说:“快点生,不然一会儿就要难产了。”
夏倬万般耻辱,但肚子太疼了,也不能真的放任自己肚子里的东西胀成足球大,只能拼命寻找排泄的感觉把东西弄出去。
夏倬做过扩张训练,也玩过那么多次自主排异物的游戏,本以为不会太困难,然而这次的东西不仅大,还是不规则的形状,虽然所有棱角都是圆润的,不至于划破肠子,但也足够把他折磨得痛苦不堪。
“呃——”夏倬屏住呼吸,咬紧牙关,过度发力导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头发都被冷汗打成一绺一绺的,他把全身力气都集中的下体,肛口被撑开,微微向外凸,能看到里面黑色的物体,却死活排不出来,最后夏倬力气用尽,猛地软下去,微凸的肛口缩回去,什么都没有排出来,夏倬大口大口喘息着,再一次积攒力气准备再一次发力。
“呃——呃——”夏倬再一次发力,黑色的物体从肛口冒出一点尖,可偏偏这时前列腺环被狠狠拽一下,似乎被刮住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夏倬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泄了个干净,黑色物体一下缩回肛口。
“出、出不来……”腹内的疼痛和多次尝试失败后,夏倬有点崩溃,他眼睛通红,不断流淌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加油啊……小母狗,要是生不下来,我就只能刨开你的肚子做刨妇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夏倬恨死这个人了,却又毫无办法,他痛苦的惨叫一声,继续发力,这一次他攥紧拳头,连手臂上也暴出青筋,脚趾也蜷得死紧,他一直憋着这口气,直到异物被排出半截,才骤然脱力,大口大口喘息着。
许少砚近乎迷恋地盯着夏倬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满脸都是汗和泪,泛红的眼睛还残留着崩溃的神情,大口喘息的像是要窒息一样,他被夏倬的痛苦所取悦,达到一次无法言语的心理性高潮,他甚至伸出手近乎温柔地抚摸那张满是痛苦的脸。
夏倬被折磨的有点神志不清,见许少砚摸他脸,毫不犹豫地咬上他的手指。
“呃……”许少砚痛哼一声,连忙掰夏倬的嘴,关平也吓了一跳,也赶紧过来帮忙,两个人合力才掰开他的嘴,解救出那根手指。
许少砚低头一看,医用手套已经被咬破了,鲜血不断从伤口冒出,也就是夏倬这会没什么力气,要不非要把他手指咬断不可。
夏倬也看到他的伤口,竟大笑出来,觉得痛快极了,丝毫不去考虑他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关平大惊失色,“先生,我这就去给你叫家庭医生。”
“不必,”许少砚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过于瘆人,眼中含着压制不住的怒意,“果然是一条没养熟的狗。”
许少砚这次不嫌脏猛地把夏倬生出的半截“狗崽”塞了回去。
“啊!!!”夏倬爆发出凄厉尖锐的惨叫声,身体无法克制的抽搐,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连产床都被带得直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了主人的狗是要受到惩罚的,这次就罚你延产吧,关平,拿个肛塞把它的狗逼堵上,半个小时后再让它生!”
夏倬瞳孔骤缩,他肚子里的东西现在就已经很难排出去了,如果再过半个小时……
接下来的半小时乃至之后的生产时间里,夏倬都在惨叫,哭嚎,求饶和求死。
呵——怎么可能让他死,这是许少砚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母狗。
许少砚简单处理一下伤口,然后把夏倬的惨叫声当成配乐看书,夏倬每一次惨叫都能让他心情更加愉悦一些,他甚至考虑以后看书时都让夏倬发出这样的声音。
夏倬觉得下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他一次又一次昏厥,又一次又一次被冷水泼醒,让他继续生产,到后来泼水已经无法唤醒他了,就改用电击和针扎等手段,一定让他醒着生产。
折腾了许久,夏倬终于生出三个跟橄榄球差不多的“奶狗”,很难想象这么大的东西从男人体内生出来,估计他的肠子和内脏都被挤压的变形了。
毫无意外,夏倬又脱垂了,一截长长的熟红肠子搭在肮脏的产床上,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下,脸色苍白,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连呼吸都很微弱了,像是丢失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样,直到听到奶狗的叫声才陡然惊醒。
他生得是假胎,怎么会有叫声?他惊恐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赫然发现许少砚怀里抱着三只刚出生的狗崽,连毛都没干呢。
许少砚向他温柔地笑:“喜欢吗?这是你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抖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了,“不是……不是……拿走……”
许少砚貌似遗憾地叹了口气,“确实不是,谁让你没有子宫呢,不然或许真的能从你肚子里爬出来,你要是不想认它们,我就把它们塞进你肚子里,让你重新生一遍。”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让我生……求求你……”夏倬崩溃大哭,他一直在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对劲,他已经再承受任何打击了。
“行吧,那我就当你认了它们,那么,作为一个母亲,你要奶水喂养你的孩子。”许少砚不紧不慢地说,唇边还是那熟悉的笑意。
夏倬听不懂他说什么,整个人抖个不停,他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关平突然伸出手揉捏夏倬如少女刚刚发育的嫩乳,一圈接着一圈揉,揉得整个胸部发烫,他的胸从前几天就开始又涨又痛,像里面有硬块一样,这会儿被关平揉得像是把硬块都揉开了。
关平忽然用力一掐奶头,有一道白色的弧线从奶孔里射出。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从他乳头里喷出去?
关平很快给了他答案:“先生,出奶了。”
“不错,让小母狗给它的孩子喂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夏倬每天注射的不明药物,不仅让他长出女人才有的胸,还让他像女人一样产乳。
夏倬被改造成彻头彻尾的怪物,他的人格和尊严都被许少砚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三只小奶狗放在夏倬胸前,他发疯般拼命挣扎,想把三个东西甩下去:“拿走!滚开!别过来!滚啊!”
夏倬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关平用加大电流的电击棒电了他一下,电得他身体麻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他只能看着三只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奶狗趴在胸上,两只把他的奶头含进去,第三只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柔软的舌头舔着奶头,忽然含住一吸,有什么东西从乳孔吸走。
夏倬惊恐得瞪大眼睛,瞪得眼球微微突出,毫无血色的唇抖可不停,连牙齿都在打颤,他忽然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叫得凄厉又绝望。
“啊啊啊啊!!!!!”
夏倬整个人崩溃了,凄厉的叫声持续许久,直到夏倬叫不动了,许少砚才慢悠悠地说:“狗可没有伦理观念,喝你的奶水长大的狗,以后还会爬到你身上操你,喜欢吗?”
夏倬绝望地闭上眼睛,让我死吧……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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