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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师尊的白月光——仓鼠浅(4)(1 / 2)

他逃避般失去了意识。

无念峰上生长着大片大片的竹林,清风拂过,竹声梭梭。

陆北津从不喝酒,于是无念峰上禁酒。但今日在竹叶的清香中,夹杂了些许醇厚的酒味。

于是道童们便知道,是景瑜回来了。

与景瑜比较熟悉的道童,推开了偏殿的门。

浓厚的酒香扑面而来,殿中摆了坛刚拍下封泥的陈酒。景瑜身上一袭里衣贴着身子,仿佛曾经湿透。他没穿外衫,光着脚跪坐在地上,连头发都没绑。墨发浓密而柔顺,随着他仰头的动作散了一地。

少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三分醉意,叫出来人的名字:寻闲。

景瑜笑吟吟的:我回来啦。

道童身量比景瑜还高些,见状眼中满是无奈,跪坐在景瑜身旁,替他穿上罗袜:刚回来,也没说和我们见个面,就跑到偏殿喝酒。你不知道这五年我们有多想你。你不在,仙君他变得太可怕了还好你回来了。

景瑜抿着唇,气息弱了些,撒娇般道:我也想你们。可我好累啊,我想睡觉。

旧伤被刺激得太狠,纾解得又不彻底,很快便会来势汹汹地再次发作,想要不那么难受,只能在睡梦中挨过去。

可没有酒,他就很难入睡。于是他先跑来喝酒了。

他喝了好多,喝多了就很喜欢说话。

他将头枕在寻闲肩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我在万顷雪原旧伤发作啦。师尊救了我,但是他把我送出雪原就走了。我没来得及告诉他,我还没灵力用宗内的传送阵,他就走了。

所以他自己爬上来,一点点的,每一阶都好困难。

无念峰的台阶好陡好长,他走了好久,以为今天爬不上来了。

不过他终于爬上来了。

我脚腕都疼啦,哪儿都疼好累好累。

但就算这么累,他还是记着陆北津不喜欢他脏兮兮的,于是先去沐浴,才来偷偷开了几坛他从前埋下的美酒。

小酒鬼委屈又可怜,任谁看了也舍不得朝他生气。寻闲长叹一声:公子,我扶你回去睡吧。

少年却摇摇头,朝前膝行了些,借力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寝殿走。

就算他旧伤发作了,还爬了好高好高的阶梯,但是自己回寝殿这点力气他还是有的呀。

他才不要被人扶。

景瑜轻声笑道:师尊他现在是我的师尊了。

寻闲跟在他身侧,眸色有些复杂:嗯,公子得偿所愿。

但为了成为北津仙君的徒弟,景瑜付出了过多的代价。寻闲都看在眼里,如今除了恭喜,他还能说什么呢。

景瑜依旧笑着:今日无念峰上的灵气好浓郁呀,我刚回来就感觉到了。

寻闲笑着叹道:对,因为仙君让我们烧了一株灵气极浓的草药。好像是叫还仙草,听起来很偏门,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只是灵气如此浓郁,想必也是好草药。

景瑜的眼眶有些发烫,声音抑制不住地软了些:就这么烧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确实如此,但仙君也不缺这一株草药。寻闲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只随口道,更何况这草药烧了以后,味道很好闻,无念峰到处都能闻到,能维持好几日不散呢。

还仙草不是这么用的。景瑜好想反驳,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场,让寻闲与他分享痛苦呢。

好难过。

他再也忍耐不住,极快地闪身进了寝殿,狠狠关上了门,将自己与寻闲隔绝开来。

酒意偏偏在此时上涌,疲倦感像潮水,冲击着景瑜的理智。

他想不起万顷雪原,想不起还仙草,甚至想不起炉鼎印。他只是疲倦而委屈地靠着门,身子缓缓滑下,在厚重的地毯上缩成了一团。

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他只想要个说法。

就算是个借口,但凡陆北津能在回来之前向他解释一句,为什么要烧掉还仙草,他都可以高高兴兴地接受的。

可为什么师尊没有说呢。

好想去问问啊。

第5章 着迷(五)

三日后,景瑜从松软的床褥上醒来。

脊椎泛着一股被火烧过的酸软,一直连到尾椎。少年头发散乱着,额角还有汗,轻轻睁开眼睛,却已经没有力气动一动手脚。

还好。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旧伤已经发作完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北津。

他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寻闲说的没错。景瑜偏着头想,还仙草确实是很好的药草,被烧掉这么久了,味道还很浓郁。

景瑜闻到那味道便觉得疲倦,轻轻阖上眸子,安静地缩进被褥里,把自己绞成纠结的一团。

按理来说,他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应该去找陆北津请罪的。

但是他忽然想做个懒弟子,再赖一会床。

反正师尊也不知道他已经醒了。

话虽如此,不到一炷香时间后,景瑜还是蹭到床边,从被褥里探出个脑袋,纤长的手指顺着床边摸摸,勾到了一套全新而柔顺的里衣。

景瑜慢吞吞地穿好了里衣,才开口叫了寻闲。

寻闲到时,见到少年坐在床边,微微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发丝夹进了里衣也恍若未觉。

他为景瑜取了外衣来,笑着开口:公子在外面的那几身衣裳,还需要留着么?

陆北津为人冷酷,却不屑做克扣弟子用度之事。无念峰上的吃穿用度,都比旁的峰头好了不知道多少。

于是景瑜穿回来的便衣,落在寻闲眼里,便当成他在外连衣食住行都受了委屈。寻闲越想越为景瑜委屈,恨不得把他装点成一个华丽的小公子。

留着吧,都还能穿呢。景瑜戴着重重的发冠,叫苦不迭,我要被压坏了,长不高了。

寻闲这才笑着住手,为他拆了过重的玉石发冠。景瑜又让他从身上陆陆续续卸了许多繁复的配饰,才长舒一口气,仰起头道:寻闲,我好像会梦游。

什么?寻闲没听懂他的意思。

景瑜笑着道:没事,我睡着了会自己找床呢。

这个寝殿的禁制,只有他与陆北津能开。平常没有他的允许,连寻闲也进不来。

所以肯定是他梦游了,不然怎么他缩在墙角睡的,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床上呢。

总不能是陆北津过来把他抱过去的。

这种可能性实在太恐怖了,景瑜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站起身来,在寻闲面前转了半圈:怎么样?

外衣本就轻薄,又坠了许多流苏。景瑜动起来时,像一团阳光之下的飘絮。

寻闲真心实意地称赞:公子英姿飒爽。

景瑜又问:这身去请罚怎么样?

寻闲道:必将惊艳什么,请罚?

无念峰,清竹校场。

陆北津在试剑。

校场空旷无际,一袭白色身影闪动其中。景瑜到时,一股剑风直冲着他的颈口命脉而来,在雪白的脖颈之上留下一丝薄薄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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