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1 / 2)

('天色渐暗。程嘉翎开着车原路返回,送何晓芹回家。

她原想邀请何晓芹去自己住处,或是另租一个房子,但何晓芹坚持要回自己的地下室——她的心里很乱,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地下室在接近城郊的地方,几乎是城市的另一端。刚刚入夜的x市正是交通高峰期,繁忙的街道上光影穿梭,人流密集,车子开开停停,半天也前进不了一个路口。

何晓芹正看着窗外的霓虹呆想,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才接通。

“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何晓芹的声音压低了些——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和程嘉翎在一起时,接这种来路不明的电话是一种打扰。

“晓芹,是我,美凤啊。”

电话那端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爽朗干脆,每个发音都带着利落。

何晓芹愣住了。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纺织厂里忙碌的车间、呛鼻的化纤气味、单调刺耳的机器声——还有赵美凤那个爽朗的大嗓门,总能盖过所有的嘈杂。

“赵美凤?”何晓芹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真的是你?”

“是我啊!”赵美凤在那头笑了笑,笑声一瞬间让何晓芹涌上许多怀念,“这么多年没联系了,还记得我吗?”

“怎么会不记得。”何晓芹轻声说道,嘴角慢慢扬起,“以前在厂里多亏你天天护着我。要不是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别这么说,都是互相帮忙。”赵美凤的笑声里多了一丝怀念,“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当年那个混蛋经理现在还活着没。我还记得有一次,你发烧到站都站不稳,想请假经理就威胁要扣你工资,我就戴着口罩替你顶了两个小时的班,结果被他发现之后骂了个狗血淋头……”

“对啊,那个混蛋,他之后也骂了我一顿。”何晓芹低笑着,眼里闪过一点无奈,“那时候……日子真的不好过。”

“谁说不是呢。”赵美凤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那会儿我还总说要攒钱开个小吃店,结果到头来,连工厂都干不下去了,被开了之后跑去当清洁工讨生活。晓芹,你跟我不一样,你画画画得那么好,我那时候就知道,你迟早能出人头地。”

“美凤……”何晓芹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回忆起赵美凤曾经偷偷塞给她的酸奶、带她在工厂后面的角落偷懒吃虾条的瞬间,不禁感到一阵温暖。

但她也记得赵美凤最后那不甘又嫉妒的眼神。

如今斗转星移,这么多年过去,应该是都释怀了吧?

电话那头的赵美凤沉默了一会儿,赵美凤突然开口:“晓芹,你最近怎么样啊?还在x市吗?”

“嗯,还在。”何晓芹下意识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赵美凤的语气轻了几分,显得有些不安,“我……其实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最近在x市的工作丢了,现在连房租都交不起。晓芹,我实在没办法了,能不能暂时去你那儿睡几天地铺?等我找到工作就搬走。”

何晓芹愣了一下,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这个久未联系的朋友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倒不是想拒绝,但是她想起自己那间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想起那脱落的墙皮和永远用到一半就跳闸的电暖气,心里有点不太好意思。

“美凤……”她刚想开口,忽然又顿了一下,“这个……”

“你放心,我就住几天,不会太久的。求求你了,不然我真的要流落街头!”赵美凤打断了她的犹豫,语气急切地恳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没问题。我马上到家了,我现在就把地址发给你。”

何晓芹最终点头答应,顺便把地址用短信发过去。赵美凤听上去并没有特别开心,只是草草说了几句等会儿见便挂掉了电话。

还没等她细想,程嘉翎却在下一个路口径直一个180度转弯,掉头往回开。

何晓芹震惊地问:“你在做什么?我家不在这个方向!”

“我刚才听你在电话里说你们很多年没联系了,对吗?”程嘉翎的声音冷静沉着,“那她是怎么知道你在x市的?”

何晓芹一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啊……我们的工厂当时明明在很远的地方,她怎么会知道?”何晓芹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但却不愿怀疑自己当年唯一的朋友,“可能是……巧合?或者她在别的工友那里打听到的?”

“这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巧合。”程嘉翎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我相信你的朋友不是故意害你,但这世界上想害你、害我们的人有很多,不得不防。你不要回家了,先去我那里住一晚。”

接着程嘉翎打了另一个电话,安排人在何晓芹家门口装了隐形监控。

对方的动作很快。她们刚刚回到程嘉翎家收拾停当,热好管家阿姨留的饭开始吃,程嘉翎便接到保安公司的电话得知监控有了异动。她打开邮件和何晓芹共享收到的视频。只见几个男人蒙着脸,手里拿着铁棍,撬开门冲了进去。监控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巨响让何晓芹浑身发抖,她的手紧紧攥着,指关节泛白。

“这帮人……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声音微微颤抖。

“还好你不在那里。”程嘉翎收起手机,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却冷得像冰,“这些人是冲你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晓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拨通了赵美凤的电话,按下免提。电话接通后,赵美凤的声音带着几分惶恐:“晓芹?你怎么……你没事吧?”

“怎么,我应该有事吗?”何晓芹怒气冲冲地反问,“美凤,你问我要地址真的是要借住吗?怎么我前脚发给你后脚就有人闯了我的家又打又砸?”

赵美凤明显愣住了,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道:“不可能的……晓芹,我就是……就是听人说你犯了法,他们让我帮忙打听打听你的地址……我也是想配合国家,不想惹事……”

“你怎么会相信这种话?!”何晓芹怒吼,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绝望,“赵美凤,你觉得我像是会犯罪潜逃的那种人吗?!”

“我哪里知道啊!”赵美凤突然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我真不想害你,晓芹,可是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说你骗了一大笔钱然后消失了,你躲得时间越长刑期就会越重……我不想你出事啊!”

何晓芹也哭得泣不成声——为这段注定失去的友谊。此刻,程嘉翎冷静的声音却忽然插了进来:“赵美凤,你亲眼见过那些人吗?”

赵美凤抽泣着回答:“有,带头的是一个男人。他四五十岁,头发前面有一缕是白的……但是他戴着墨镜,看不清长相。”

程嘉翎的目光一沉,伸手挂了电话,眼神里闪过一摸冷意:“找到她的是周谦。”

“周谦是谁?”何晓芹满脸困惑。

程嘉翎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冰冷:“翊宸资本的CIO,我的副手。不过现在看来,他估计还是我父亲的打手。我父亲他,已经知道我们见过面,要对你出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嘉翎家很大,有一间客房,一间铺着厚厚地毯的书房,和放着宽大柔软沙发的客厅。

但关系已经如此,提出要睡客房似乎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何晓芹生出些认命的感觉——几天之内,她从一个籍籍无名的网络画手,变成了被追杀、被迫害的生化实验对象,生活戏剧化得让她疲劳。比起这些,睡不睡客房着实无足轻重。

程嘉翎似乎也并不纠结这些细节,倒是乐意何晓芹和她同眠共振。换上睡衣后,她滑进丝绵被子,从身后将何晓芹拥入怀中,一手揽在她的腰间轻缓摩挲着,略带担忧地问:“你还好吗?害不害怕?都是我的失误,如果不是我突然开着程氏的车子跑去那么远,他或许并不会起疑……”

“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父亲真的像是你说的那么神通广大,他早晚会发现我们见过面。”何晓芹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与程嘉翎对视,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人生已经这么难了,我不想再去抱怨,平添烦恼。”

“我真的很佩服你,什么时候都能这么乐观。”

话刚说完,程嘉翎已忍不住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印上何晓芹的双唇。她是真的佩服何晓芹的生命力,不论多么大的打击,在她还在自怨自艾人生不公时,何晓芹总是已经开始看向下一步该如何摆脱困扰,比起她,娇生惯养的自己显得那么像一朵温室里经不起风雨的娇弱植物。

何晓芹的嘴唇柔软又温热,散发着沐浴后馨香的气息。程嘉翎感觉自己根本不受控制,温柔的亲吻在接触到她的瞬间,很快便加深成了狂热的索取与占有——她的舌头霸道地钻入口腔内部,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何晓芹的气息。与此同时,手也从腰际滑落到小腹,逐渐钻进两腿间的湿热之处。

“嗯啊……程嘉翎,你疯了……”

何晓芹眼神迷离地呻吟着,却并没有抗拒。

她的确疯了。程嘉翎从未感觉自己人生有过这样疯狂的渴望。相比这几天的生活,相比在何晓芹眼中看到的那些只有她们能辨识的绚丽色彩,她过去的二十六年人生显得是那么苍白寡淡。她几乎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何晓芹出什么事情,她程嘉翎一定会感受到更加强烈千万倍的痛苦。她不愿回到过去的人生,只是想象没有何晓芹的日子,几乎便要引起她强烈的戒断反应。比起和她在一起,什么金融操作、财团融资,都不重要了——任何珠宝和名牌包都比不过和她牵着手走在路上的平静喜悦。

“等这件事结束,你跟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去找一个北方靠海的小城,买一个有大花园的房子住下,每天看海,种花,做饭,画画,夏天看花,冬天看雪……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幻想,手指一边沿着那两瓣红肿的花唇缝隙滑进了温暖湿润的内壁之中。

“嗯……啊……不要,我要去南方,下雪太冷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何晓芹的身体立即有了诚实的反应。娇喘连带着呻吟逸出口中,紧接着便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二人耳畔。而与此同时,程嘉翎也感觉到了花穴里逐渐湿润,越来越温热,掌根擦碰着的阴核也逐渐红肿坚挺,昭示着她的兴奋。

她亲吻身下人的脸颊,深情呢喃:“你想去哪里我都跟着你去……”

接着,她低下头,亲吻上她的锁骨,乳房,舌头把乳头玩弄得湿润硬挺后,低头双手用力钳制住何晓芹的大腿往两侧分开,随后埋首在那片芳草丛生的蜜源之中,伸出舌头开始深情舔弄。

她想亲吻她,想亲吻她最私密的地方,想把她浑身上下都舔吻一遍,标记上自己的痕迹。

蚌肉上稀疏的阴毛还微微有些濡湿,带着自己买的接骨木沐浴露的香气,但花穴里已经逐渐开始泛起淫水香。程嘉翎的舌头先是沿着花瓣外围一圈圈打转,待沾染上足够的甜蜜汁液后再卷入口中慢慢品尝;接着,她舔上顶端的嫩红色豆粒——小小的阴蒂早就充血勃起到了极致的程度,只需稍稍触碰,就会引发身下人阵阵销魂蚀骨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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