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生病的时候可能就是很脆弱,李临今独立坐直一会之后,感觉全身上下都很难受,偷偷摸摸地又要贴着梁渚倾。
梁渚倾感受到一块温热的靠近,嘴角微微翘起,但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李临今挨得更舒服。
李临今清醒了一会儿已经全无睡意了,就这么瞪着眼睛看梁渚倾工作。
密密麻麻的图表与文字报告,李临今看了一会就头晕了。
李临今有点不好意思了:“哥哥,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啊,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梁渚倾头也没回道:“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那我也不用休息。”梁渚倾转过头看着李临今道,“万一我一走开你就蹲在这里哭怎么办?”
“要是被人家看到还以为我这么没良心,欺负病号,让病号一个人大半夜地在这里蹲。”
李临今有点良心但不多:“我又没有叫你回去休息呀,你在这里睡一下就好了。”
梁渚倾:“……不用了,你睡吧。”
李临今睡不着了,他见梁渚倾确实没有睡意,就心安理得地骚扰他:“哥哥不要干活了,与其干活不如陪我聊聊天。”
梁渚倾从善如流地把手机收起来:“那要聊什么?”
聊什么?
“那你先等我想想聊什么……”
李临今今晚脑子不好使,他突然想到梁余封之前说的,梁渚倾从来不管他恋爱的事情。
“哥哥,梁余封是不是有过很多前任啊?”
梁渚倾的脑内警报突然拉响,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梁余封和李临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