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在路上迎着初升的阳光奔走,线条流畅优雅。
坐在副驾驶座的李临今跟个弱智一样,套这个塑料袋漠视前方。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吐出来,李临今还坐得像比萨铁塔一样歪,在安全坐车范围内被冷风噗噗吹脑袋。
梁渚倾看了一眼无奈道:“你再这样对着脑袋吹风,我就把窗关上了。”
李临今老实坐直了身子。
车子开上高架桥,太阳缓缓高升,只在一霎间,金灿的日光就笼罩在两人身上。
初升的太阳还带着夜间的凉气,也并不十分炫目,李临今被照得软乎乎的,整个人像个果冻一样趴着。
路上一个颠簸,梁渚倾余光还能见到这团果冻晃了晃。
不知道是因为梁渚倾开车技术高超,车辆开得很平稳还是因为他没有放车载香水并开了车窗,李临今虽然现在头晕,但也没有呕吐并平安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按时上班的林管家在日出时分准时醒来,然后就看到李临今和梁渚倾从门外走进来。
昨晚李临今发烧,梁渚倾用手估摸着已经高烧了,于是没有叫醒房子里面其他人,直接把李临今送去医院。
忙碌一夜,还刚从医院回来,梁渚倾的脸上却不见疲色。
他吩咐两句:“林叔,小今昨晚发烧了,这几天做得清淡一点。”
林管家大惊失色:“昨晚发烧了!这么大动静我居然没醒!”
李临今:?
发烧能有什么动静?以一己之力燃烧整栋房子吗?
林管家自责万分:“李少爷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责!”
李临今:“没事没事,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