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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听我说”初唐眼睛亮星星:“我有一个朋友!”

“你不要告诉爸爸我,你有个朋友早恋了!”初爸爸一脸警惕的说。

结果,初唐一脸兴奋:“爸,你怎麽知道!”

初爸爸无奈撸袖子:“……”废话,当年我跟你妈谈恋爱我也是这样!

闫衍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人躺在一个完全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陌生的是,这不是他家。

熟悉的是,这房间跟他家布局一样。

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里插了一束白色洋桔梗。

闫衍揪掉一片花瓣。

在怎麽面无表情闫衍内心也是遭然的:“。”

闫衍摸是自己的眼尾,透过远远的镜子,眼睛里戴了美瞳,也不会干涩。

应该是他四点起来,戴的,只是没印象了而已。

人被绑了?

还是又被神经病关小黑屋?

如果这个一年四季都有阳光的房间能被称作小黑屋的话。

“咔哒”一声,房门上的门把手被向下扭。

“阿衍”和阿衍扔过来的枕头几乎是同时来到谢斯臣脸上。

倒霉孩子谢斯臣:“……”

枕头没有支撑力,落到地上后,闫衍才看清楚了来人的脸。

空气安静的可怕。

谢斯臣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在冷嘲热讽,反正人是笑着的:“少侠好功夫。”

闫衍:“。”

谢斯臣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开始秋后算账:“阿衍,你知道你怎麽回来的吗?”

闫衍不知道,闫衍不想知道。

医院离老小区30分钟的车程,怎麽不能是谢斯臣抱回来的吧!

谢斯臣语气淡淡的:“我背回来的,你衣服还是我换的。”

闫衍:“谢斯臣,我十七。 ”

谢斯臣:“06年的今年十七了吗?”

闫衍面无表情的骂:“谢斯臣,把一个男生直接从医院里背回来,怎麽你的手一天就奇迹般的痊愈了?”

谢斯臣挑眉说:“骗鬼呢。”

骗鬼呢

哪里来的鬼?

一个房间,总共两个人。

鬼晚上不睡,白天不睡,鬼还过不过日子了!

闫衍抓住谢斯臣的领口,借着这股力,直接起身,半跪在床上。

闫衍平时一贯没点屁事,面无表情的面瘫脸,此刻咬牙切齿:“谢斯臣,你特麽不能好好说话是吗!”

谢斯臣给人扯着衣领子,一点要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偏过头去笑个没停。

闫衍冷酷的掰正某人的脑袋,面对面:“笑够了吗!你还没完了!”

谢斯臣摇头:“夸你呢,还兇我。”

闫衍把谢斯臣的脑袋往下面压,嘴巴顺带也给捂上。

被捂住嘴巴的谢斯臣口齿清晰的说:“阿衍,你好可爱。”

闫衍:……

真的要气死了。

艹他大爷的!

跟这人打架还要注意他的右手。

某轻微骨折人士丝毫不在意,反而又用榕江话说了重複了又一遍:“阿衍,依好芽贴。”

“阿衍,依好磕唉。”

闫衍保持着面无表情,一巴掌拍在谢斯臣脸上:“谢斯臣,你确定这不是诅咒吗?”

谢斯臣伸出手,摸了摸闫衍的头,温声说:“不是,是我对你最真挚的赞语。”

忌口清单

李傲文已满16周岁,可以负刑事责任,因为故意杀人,杀害对象还是未成年人,太被判死刑。

被压进监狱那天,李傲文转头去看。

他的母亲李霜靠在别的男人怀里,掩面哭泣。

谢酒千靠着姓季的那位警官肩头,站着打瞌睡。

李傲文突然发现,在场的每个人都跟自己有关系,两个甚至是血亲,依然能做到虚情假意、麻木不仁。

这不就是榕江谢家的祖训吗?

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孩子厌恶自己的母亲。

唯独相反的那个人,他的母亲还最厌恶他。

李傲文仰天大笑,不顾疼痛,不够阻拦,朝一旁的电线杆沖去。

不对任何人付出真挚的情感。

无望世界,期待自己。

他想一头碰死在那里,起码比子弹穿过他的脑门好看。

沖到一半,脑袋被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砸中。

李傲文摔在半路上。

一双运动鞋踩在他手上,谢斯臣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语气平淡:“就让你这样死,是不是太轻松了。”

李傲文怀疑,谢斯臣刚刚想丢过来的不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而是直接射入脑袋子弹。

可惜谢斯臣没有枪。

谢斯臣前面还低气压,等到李傲文注意到地上又多了道影子后,又听见谢斯臣跟开玩笑般问:“需不需要知识给你清醒大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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