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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猛然被咬了下,闫衍说:“受欺负了不来找我,跑到这里抽烟。”
“是我不会安慰人?”闫衍扯了下谢斯臣衣领子,问:“还是抽烟更有效?”
闫衍话音刚落,反应过来自己一时间太生气着急。
炸毛炸到一半,意识到自己确实不会哄人。
闫衍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谢斯臣弯下腰,有些晃神。
谢斯臣只能下意识道:“阿衍,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闫衍皱眉,他擡起头,在谢斯臣的嘴唇上亲了亲,“道歉个屁,你是我男朋友,担心你是应该的。”
白雪融化在他的手心,谢斯臣揉了揉少年绯红的耳朵。
重新亲在一起,只剩下少年独特的温柔和柔软的触感。
两人就这麽厮混了整整一天。
一对视就亲,一触碰就亲。
没完没了,无休止地把爱意全部融合在越来越偏离温柔的吻里。
最后的结果就是,高中生补作业。
谢斯臣出去集训一周,书桌上的考卷已经积堆成山。
谢斯臣单手支愣着下巴,缓慢地眨了眨眼,打趣道:“阿衍,还哄不哄?还亲不亲?”
疯狂抄模板,赶检讨的闫衍:“滚尼玛。”
爱意泛滥【修】
一个周末回来,闫衍到德育处找秃头交检讨。
坐在办公椅上的秃头接过检讨,说:“闫衍同学,你妈妈说你因为户籍原因,高三要回首都高考是吗?”
闫衍一愣,然后很轻地“嗯”了一声。
秃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关新贺,附中这边已经劝退了,榕江都不要的学生到京都更找不到什麽好学校了。你回首都可以安心学习了。”
最后秃头说:“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出德育处,闫衍趴在栏杆上打算吹会儿冷风。
想回京都吗?
不想的。
可,不回去也不现实。
闫衍的户籍一直都是京都,在榕江那几年也是闫楹为了让闫衍避开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
闫衍并没有情况允许他在外地参加高考。
所以说,不回京都就没办法高考。
想跟谢斯臣在一个地方上大学。
寒风刮过脸,有股刺骨的痛意,深入骨髓。
闫衍吐了口气,意料之中的风没有再次席卷而来。
脸上还多了温凉的触感。
谢斯臣没什麽表情地替人拉了下围,语气平淡:“男朋友,风好吃吗?”
围巾盖过鼻尖,闫衍把自己埋进去点。
闫衍眨了几下眼睛,把下巴搁在他的手心里,“没什麽。”
谢斯臣说:“骗子。”
闫衍:“?”
谢斯臣掐了掐闫衍的脸,温声教训:“有事瞒着我,你就是个小骗子。”
谢斯臣眼瞧着小朋友把脸越埋越进去,“啧”了一声。
谢斯臣反问:“头埋那麽里面,不呼吸了?想让我没男朋友?”
闫衍说:“没。”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后脖颈上,很痒,头被迫向后靠。
“不舍得跟你分开。”闫衍忽然直白道。
谢斯臣安静几秒,视线从被夹在围巾和后脖颈之间的手,到少年绯红的耳垂,以及同色系的嘴唇。
谢斯臣不管不顾吻上来的时候。
闫衍下意识往德育处的门口看,门是关紧的,窗帘上拉好的。
谢斯臣亲了亲他的嘴唇,“别看了,这边监控坏了。”
闫衍推开谢斯臣,转头趴在栏杆上。
现在是附中的晚自习,冬天的天很黑,年老失修的路灯起不到照明作用,校园融入在漆黑的夜色里。
除了当事人,没人可以看见刚刚的一幕。
闫衍揪住谢斯臣的衣领,冷脸骂:“谢斯臣,你还能再出格点吗?”
黑暗里,闫衍也看不见谢斯臣。
只能感觉到身上满是洋桔梗花香的那位闷声笑了很久。
最后还能厚颜无耻第反问一句:“这就出格了?”
闫衍想去把附中荣誉墙上“我校谢斯臣同学荣获市三好”的喜报撕下来。
这人知道“出格”这两个字怎麽写吗?
谢斯臣显然……
不知道。
两个人身高差四舍五入有十厘米,谢斯臣居高临下地看过来。
闫衍只能感觉到危险的视线。
谢斯臣声音却无比温柔:“那阿衍不想跟我分开是什麽意思?”
谢斯臣说:“你这像是要跟我分手的前缀。”
“不是。”闫衍下意识回道。
闫衍皱眉:“谁特麽想跟你分手。”
谢斯臣闻言眉眼笑了下,不说话,就温柔地看着他。
答案不言而喻。
闫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