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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钰为了刺激他故意说:“你父亲茍活下来便不要你了,他找的那些酒囊饭袋之人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又自命清高没什麽好友,哦,还有封鹤……”
许汐白的小腿骨被男人狠狠踩着,碾了碾:“封鹤这会儿应该还在邀请陆家小姐品茶赏花,顾不上你。”
“他是没办法,父命难为……”
“啪!——”
话没说完,就被肖钰一掌抡下制止住。
“父命难为呵呵,你可真会为自己的清高找借口,他就是不要你了而已。”
肖钰的大手沿着许汐白的白颈一直向上,手指包裹着耳廓,许汐白根本猜不透这人接下来要做什麽,内心极度惶恐。
脸颊上的掌印几乎能盖的住他半张脸,猩红刺眼。
“这是封鹤赠予你的……定情信物?”
男人的语调里夹带着浓浓讽刺,抚摸着耳垂上那颗钻石耳钉。
“呵,挺显眼,但可惜级别不如他赠予陆绮珊的十分之一,就是个劣质品。”
肖钰的手指动了动,邵管家好似预料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眸子一紧。
许汐白惨叫一声,眼里闪着刺痛的光。
他瞪大眼睛,只能任由肖钰将那耳钉生扯下来,薄软的耳垂经不起暴力摧残,血糊糊一片,留下道骇人的缺口。
这人疯了!疯子!
好痛……
许汐白像筛糠似的抖着,嘴唇咬出血。
肖钰不準他哭,但凡哭出声,也许下一个被卸下来的就是眼睛、鼻子……
“这些封鹤的标记,最好都清理干净,我最不喜欢养的狗向别的人点头哈腰。”
肖钰将沾满血还黏连着肉沫的耳钉随手丢出门外,手在许汐白的衣服上蹭了下,挑眉道:“另一边,还需要我取掉吗?”
“不用了……肖爷,我自己取。”
他红着眼眶,伸手取掉剩下的那枚,乖巧地递给肖钰。
“可以了吗……”
铁链拴着他的手腕,随着动作发出摩擦声。
肖钰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话语粗鄙:“封鹤可还在你的贱骨头上留下什麽别的?”
“没有了!我和封鹤只是儿时要好的朋友,没有别的!”
遇到疯狗,他能想到的就是撇清与封鹤的关系,不再继续刺激肖钰发疯。
“他没碰过你?怎麽可能。”
许汐白绷不住痛哭出声:“呜呜……真的没有,肖爷我还是个处子,真的没有骗你!呜呜……”
他越哭越难以控制,浑身发抖:“你不让我哭,呜呜……可是我疼……我也是肉做的,我也不想哭……别再打我了!”
许汐白的这副模样着实令人心疼,邵管家侧过脸不忍心看,他怕看久了会犯浑,替他去给肖少爷求情。
没碰过。
肖钰闷声不语,思索着许汐白这话有几分可信。
为了封鹤不惜惹怒肖家,驳他肖钰的颜面,如此情真意切,怎麽会不急着与对方亲热?
肖钰最恨有人骗他,即便是为了活命和不遭皮肉之苦而胡乱搪塞也不行!
“许汐白,你真以为我没试过男人?”
许汐白一愣,他确定男二确实没有和男眷的感情戏份,可这话从何而来?
诈他?
“肖爷我自知没有话语权,你要是不信百般羞辱我,那还不如把我杀了……呜呜……我就是处子身……就算是挖我眼睛我也不认!”
肖钰沉默,他好像没说过要挖这人眼睛。
“我要验验。”
许汐白的哭声渐小,柔声问:“验什麽……”
肖钰冷笑道:“验你的处子身。若是你敢骗我,那就直接拖出去喂院子里的恶犬。”
军阀世家大多喜欢养奇宠,陆啸就是出了名的毒蛇爱好者,重金买下一座庄园雇人养蛇,越毒的蛇花纹越豔丽。
许汐白被绑进肖府后就见到过院里那两条拴着的黑犬,皮毛油光发亮,腿上的腱子肉结实,獠牙露在外面,不断流涎,而他平生最怕的就是狗。
少年时期他与封鹤经常去封鹤的叔伯家里玩耍,家中养了只体型袖珍的京巴犬,浑身雪白,头上扎着小辫子,他看那狗可爱伸手就摸,谁知道被撕下来块肉,现在虎口处还有疤。
“不……不喂狗……你要验就验吧!”
许汐白扑通跪下,往肖钰的脚边爬了几寸,昂头可怜兮兮地求着:“肖爷,随便你验!”
肖钰狐疑道:“我说的你真的听懂了?”
怎麽这人脸色突然放晴,跟被救似的。
许汐白心里默念,狗坏,人也坏,但肖钰比恶犬好了那麽一点点。
他连连点头,扯出笑容:“嗯嗯,我听懂了。肖爷要验处子身,验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