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扬今年也不过才二十拐弯,发育成熟,年轻气盛,阴茎粗长可观,龟头粉嫩,深红色的柱身纵横着几根有力的肉筋,一看就是种马男神,但又没有屏幕里骚奴那根撸多了的黑色鸡巴那么“老成”。
看见盛时扬露脸,有人观看的撸管发骚显然让骚奴更兴奋,手上撸动的动作更快,甚至在屏幕中都出现了残影,全然忽视了视频通话的小框中,男人正死死地盯着他。
更无心看到他眼底藏着的不悦。“让你狗鸡巴上绑的绳呢?”盛时扬质问道,“谁他妈允许你摘了?”越想越不爽,下半身的阴茎也一直半硬不硬的,此时紧蹙的眉头贯彻了他的一脸怫然。
“贱狗发情狗鸡巴痒,主人骂我,再骂我两句……操我,主人操死我……”对面回答的牛唇不对马嘴,仰着脖子好像一头折颈的小鹿,紧紧闭着双眼打胶,嘴上嘟囔的话估计在忙着脑补,完全没空理会屏幕对面只露着半个身子,还是上半身的盛时扬。
不是满足他,而是单纯地感慨,“贱不死你。”盛时扬唾弃一声,对方的喘叫更甚,喉结和脖子上的筋脉都跟着抻动,抬了抬屁股鸡巴对着攥紧的拳眼空射两发,显然快要高潮。
“我硬都没硬,你自己发情不听话就算了,还敢先比我爽?”盛时扬不屑地又撸了两把自己的柱身,硬是正常的身体反应,距离射还有一大截。
男人的白色衬衫敞开,零落在地的红色领带和对面的兔耳朵有异曲同工之妙,西裤穿着皮带连同冰丝内裤被别到膝盖之下,翘在桌子上的腿没有放下,这个姿势,他的阴茎正好直直地杵在自己眼前。
盛时扬骨子里还有点不服气,撸动的手也渐渐加快速度,指腹摩擦着龟头打转,嘴上不停羞辱对着手机羞辱着,但大多都是金瓶落井,骚奴只顾着自己手冲,兴奋状态与他也是云泥之别。
“操我,主人……爸爸操我!爸爸操死我……”快要高潮,骚奴的淫话说得越来越放肆,闭着眼睛吐着舌头甚至到了忘我的状态。
对方从刚开始靠着墙的姿势已经快要躺到地上,抬着大腿握着鸡巴,一下下地顶着胯,“屁股抬起来,给我看看狗逼被打烂没有!”看到带着自己打下的伤痕的屁股,盛时扬终于有了点感觉。
即便那骚奴全程都是闭着眼睛脑补,盛时扬把镜头也对准自己的鸡巴,手套弄阴茎的速度加快,衬衫因为他上下摆动胳膊皱的带上了层层衣褶,配上发力的肌肉,绝对是骚奴乱想不出来的帅气。
对面男人屁股抬高,鸡巴抽动两下,还以为对方终于肯听自己的话了,盛时扬从刚才被浇冷水的不悦中脱身,情欲让他也勾了勾唇,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对着屏幕甩了甩,用龟头顶着镜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对面的奴被打被骂会爽一样,他兴奋高潮的时候也想狠狠羞辱别人,如果说撸管射精是身体上的高潮,那掌控欲占有欲征服欲得逞,是精神上的高潮。“贱狗,叫爸爸!”
“爸爸,主人……爸爸我要射了,要射了!”奴的十根脚趾紧紧扣着地板,没有抓力趾关节都在泛白,足见高潮对他的冲击之大,喘息不止浪叫也不止,口水顺着唇角流淌,即使声音都被喘息声代替,还是依稀辨别出在用口型叫着“爸爸”之类的淫词。
性欲到临人也是会联想的,盛时扬一边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屏幕里的骚奴挑逗,一边上下快速地包裹着整根肉棒,把龟头冠沟尽数攥在手心,两个人开着视频对冲。
常年握着手术刀,他的右手掌腕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拿取东西没有知觉却是对鸡巴的冲击不小,眼看着屏幕中的骚奴就要去了,自己也快要情至意到,施虐心态的他立刻命令,“晚上的命令忘了?不许射,等着和爸爸一起……”
一起高潮,听着多浪漫啊。他自己顶着都动心,结果却在话还没说完,听筒中爆发出一声淫荡的喘叫,男人爽的喘息的声音都变得尖锐,再顾不得人,一道娇嗔吓得盛时扬立刻下意识地把音量再度减小。
屏幕瞬间花白一片,好巧不巧,骚奴把精液射到叉开腿正对着的手机摄像头,高潮的淫荡被那抹黏稠的灰白所取代,令原本还在撸着的盛时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听筒中传来疲惫又虚弱的喘息声,他才渐渐回神,直接骂了声:“操!”刚开始就是自己一直在自说自话,没想到竟然被变相射了一脸。
对面还在高潮的余兴中喘着粗气,听着屏幕对面传来骂声,带来的冲击却明显大不如射精之前。
论谁都有贤者时间,但可惜的是,一个人先一个人飞升,另一个人还是他的“主人”。
盛时扬一时间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无数草泥马奔腾在喉咙口,却落实到自己那根硬着没射的鸡巴上,都显得像是破防的无能狂怒,最后沉着声质问了一句,“爽吗?”
他的阴茎衬托上他现在无处施展的压力,俨然更像一具凶器。在白色的朦胧中,只能看见一道躺在地上贴地喘息的身影,骚奴导着气,并没有回话,只能听见低喘,比刚才弱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得出对方现在只顾得上自己爽,盛时扬有些看不下去沾满精液的屏幕,又低骂了一句粗口,把屏幕翻转索性不去看他,也是这一举动对面才有些心急地回应:“爽,爽了……谢谢主人。”
更让盛时扬觉得对方只把自己当个意淫对象了。“既然爽了,把脑子里面跟浆糊似的精液也射干净了,可以劳驾动动狗嘴回答我的问题了?”他说话暗含讽刺。
奴的声音发虚,有射了后的体虚,被盛时扬这么一问也多了层心虚,“主人说的哪个问题啊?”
就冲他刚才那副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模样,能记得才有鬼,盛时扬翘在桌子上的脚点了点,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这才肯把摄像头转过来对上自己的脸,对上那满屏的精液仍旧难以抑制的不悦。
不是恶心精液的黏稠,而是代表着这是奴的失控,也是自己把控失败的体现,好比看着一道分明会了却因马虎失分的题,一顿卖相好看却口感一般的大餐,一场因为错过最佳救治时间的手术。
在他以前二十七年的生活里,这些都是没发生过的事情,虽然有过水逆,但还鲜少这么吃过憋,更何况还是身为控制的那一方。盛时扬耐着性子,念在和对方线下体验感还可以的份上,冷着脸又质问了一遍,“谁同意谁允许你把捆绑在下面的绳子解了?”
如果在线下面对面,迫于盛时扬强健的身材体格和常年操刀自带的杀气,对面二十出头的小愣头青还会害怕瑟缩着回答两句男人爱听的,然而现在……还未擦下的精液流淌在屏幕正好挡住了盛时扬的脸,也到了高潮过后的急性理智时刻。
他射了,盛时扬还硬着。如果这个时候对方顶着那张高潮脸说两句软话,好比:“贱狗太骚了,发情忍不住”之类的,他未必不会被哄到,说是惩罚最后落到对方这受虐体质身上,也是奖励。
好死不死,对面却回:“穿裤子难受我就给解开了。”满口尽显着无所谓,甚至听进盛时扬的耳朵了都有些嚣张,还不忘补一句,“怎么了?”
怎么了,自己明晃晃还竖在屏幕前的鸡巴还能怎么了?“跟我玩穿上裤子不认人那一套是吧?”盛时扬感觉自己好像被当赛博牛郎嫖了一样,先前线下获得的那么一点满足感也荡然无存,说着就要摁下挂断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出盛时扬真的生气了,对方才爬过来捧起手机认错,“没有没有,主人问,贱狗就是实话实说……总不能撒谎吧。”他的声音倒还听着有些委屈。
虽然叫得很小声,但也改了称呼,才让盛时扬收回险些挂断的手,重新正欲把手机放回桌上正对着自己的阴茎,对方的眼神显然亮了两分,正准备用手边的抽纸擦手机,盛时扬再度叫停。
当奴的贸然抗命,不给点惩罚,真当他好脾气?“不许用纸擦,自己射出来的烂摊子,自己用嘴舔了。”盛时扬冷哼一声,现在看屏幕上那滩精液倒也没那么碍眼了。
精液黏稠,即便已经淌下来很多,但留在镜头上的灰痕仍旧让视频里的世界一片白雾蒙蒙,在白色的淫靡下,盛时扬只能看见对面黑灰色的剪影。
命令发出后,黑影久久没动。他略带疑惑地再次重复:“怎么不动,自己的脏东西还嫌弃?先前口交的时候屁股扭得跟个大母猴一样骚得不行,要不要下次给你把那贱样录下来,再不听话就罚你自己看着自己撸?卧槽,别让你太爽。”
对面还是不动,他办公室的网络很好,语音通话也并没有显示信号不良,黑影也能看出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腔,刚才的话应该都听了进去。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盛时扬还以为自己是戳到了他的羞耻心,内心感叹骚货之余,接着羞辱道:“爸爸的大肉棒就抵在这儿,给你再舔一次的机会,之前舌头伸得长得跟那癞蛤蟆吃苍蝇似的,现在狗耳朵聋了吗!”
说着,握着阴茎的手把龟头对着镜头撞了撞,和对面射在屏幕上的行为有的一拼,剪影却还是久久未动。
先前的一句就有点夹杂怒音,再度如之前调教时那般落空,盛时扬真的带上了些不悦,“我就数三声,舔还是不舔?”
“三,二,一!”“哔——”
回应他的是对面挂断电话的哔声,画面弹回到两人的聊天界面,盛时扬那些没骂出口的脏话羞辱,都演变成了一声怒不可遏的:“搞什么!”
去往值班室交班,正好路过盛时扬办公室门口的赵护士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吓得虎躯一震,冲着吃着糕点走来的陈护士招招手,小声问道:“盛主任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