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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薄灯有点犹豫地开口:“你......谈恋爱了?”

我立刻摇头否认。

他蹙起眉头,又仔细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解释:“朋友,真是朋友。”

他说:“异性?”

我点了点头,想跟他说是陆昊苑,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和陆昊苑认识这件事。毕竟我从来不靠近他们那个贵胄圈子,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

但薄灯却没再多问,一言不发走了。

很怪,他真的很怪。

新的医生好像有点效果,这次我感觉到勃起比较顺利,久违的情动感在身体内部升起。但是让我更生气的是,后穴竟然有点分泌湿液,我不知道该怎么给新医生解释我的反应,支支吾吾地逃跑了。

下车之后还是忍不住回想刚刚的治疗过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新医生没给我看性爱视频,让我躺平给我摸了几下而已。我觉得是他手活儿太好,硬生生把我摸起来了。

叹气,我以后结婚总不能也要求妻子技术高超吧?不然面对她的时候还是雄风不振怎么办?我这丈夫还当不当了?

心神不定地进了门,一股酒气给我熏了个大喷嚏。我有点懵,往家里走了两步,却见薄灯衣衫不整地伏在沙发上,从玄关到客厅,一路逶迤着他的皮鞋、领带、领带夹,还有一块丢出来的手帕。他本人昏昏沉沉,一副人事不知的样子。

在N大,确实会有需要应酬的地方,但是学生之间也喝这么大,就很不可思议了。薄灯醉成这样,能撑到回家才倒下,估计也是用尽了意志力。

没办法,不能让他就这样躺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叫了两声“哥”。

薄灯还有点意识,抬头看了我一眼,颧骨薄红、眼神散漫,眉眼里有一股醉意。他大概真的喝多了,眼睛水盈盈的,一睇之间,我竟然听到自己的心“噗通”剧烈的跳了一下。

......怎么回事啊我!新医生的疗法见效这么快吗!

我一边吐槽自己,一边调整情绪,伸手去把薄灯扶起来,试图唤醒他的神智:“哥,我扶你去洗洗脸,你不能在这睡。”

薄灯似乎看清了是我,乖乖地跟着站了起来,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半扶半抱着给他慢慢拖上楼,跌跌撞撞走到他自己的房门前。每个套间都是独卫独浴,有门卡锁,我不知道密码,只好伸手去他裤兜里掏门卡。

掏了两三下,门卡滑在最里面,好巧不巧还是另一边,我只好顶着他防止摔倒,伸长了手努力地去够,等我的指尖终于够到门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

我好像,捏到了,薄灯的,那啥。

我浑身僵硬。

他拂在我颈窝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加重了,我指尖的东西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中慢慢膨胀,显露出硬挺的形状。我的手进退维谷,无可奈何地顶着他僵在门口。

我第一反应就是偏头去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睛睁开了,醉意朦胧,但专注地盯着我,这个罪魁祸首。

那一瞬间我真的想把他从楼梯上扔下去,但是不行,薄公馆就这一个继承人。

我痛苦地叹了口气,顶着他懵懵懂懂的眼神,把那张门卡缓慢而坚定地抽了出来,刷卡进门。

薄灯被我放置在他自己床上,仰面朝天,两眼发直顶着天花板,比他眼神更直的是他胯下那一柱擎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来没见过他这种样子,看起来有点无措,又有点可怜。他看了看天花板,费力地坐起来一点,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被吓得原地立正。

他看着我,蹙紧了眉毛,有点纠结,但还是说:“然然,我难受。”

什么,他叫我什么?从我见他第一面到现在,他最温和的时候也不过是叫过我“星然”,什么时候叫过我小名?薄公馆除了安之岚没人会叫我小名。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惊讶,薄灯又叫了我一遍,这次语气很肯定,目的很明确:“然然,我难受。”

懂了,叫我过去伺候他。

算了,谁让他是我哥,我欠他的。

我走过去给他解开衣服扣子,免得呼吸不畅卡住喉咙。他乖乖张开双手,用眼神示意我把他沾了酒渍的衬衫脱掉。我从善如流脱下,对上他饱满紧实的胸肌,淡粉色的乳头,晕染开一片薄红,随着呼吸深深起伏,我......

我连忙撇开脸。

但是,很糟糕的是,我的胯下,久违的,竖起来了。

更糟糕的是,薄灯的眼神也落在了我那个不该在此刻活跃起来的部位。他的眼神平静,但是又不那么平静。

今天这一出,其实并不是偶然,是由很多个巧合因素掺杂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先是因为我的病情,我已经一年多没享受过高潮了,哪怕是自慰也从没有过。而之前的一年,我是夹杂在陆昊笙和燕鸿雪之间的,只有精尽人亡的时候,还没有欲求不满过。

其次我今天刚接受完新医生的治疗,他确实手法很好,把我撩拨了半截,有一点小火苗蠢蠢欲动。

再者,我看薄灯的眼神其实并不是完完全全清白的,至少几年前不是这样的,近些年我只是心智成熟、恢复正轨了。

在性发育的年纪,我的春梦对象既不是潮流明星,也不是杂志女郎。梦里与我呼吸交缠的那个人,有一双黑玉一样沉静的眼睛。

后来我自己查找过一些资料,据说缺乏父亲关爱的少年人,会情不自禁对周围年长、强大的熟悉男性有一种崇拜和慕强的心理。我清楚的知道我爸不在了,到薄公馆以后,带着我上下学、安排我起居生活的,其实是薄灯。他永远从容平静,只比我大一岁,但行止有礼有节、说话滴水不漏,我对他产生依赖和崇拜心理,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哪怕是梦到了他,甚至后来的几次自慰里,眼前短暂浮现过他的脸,我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同性恋的倾向。我长得好,但是我不娘气,我会欣赏异性的美,对女孩子素来宽容忍让,也期待着以后与心爱的妻子成婚生子。所以我从来没把这当一回事儿。

后来和薄灯感情淡了,我更加独立,也就不再依靠他自慰了,梦里也没有出现过他。我觉得那就是变正常了,再也没有多想这些事。

但是现在实属机缘巧合,多方因素之下,我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对薄灯产生了情欲,而且还被他发现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他到底喝醉以后是不是会留有记忆的。

这很尴尬。

我尽量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把薄灯又扶起来了一点,让他的眼睛不要再落在我的下身,他再看下去我只会硬得更厉害。但薄灯却好像犯起了倔,不肯挪窝。

我耐心哄着他:“哥,我们去洗把脸,再回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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