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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不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抹了把脸,跟自己说这是你哥你要有耐心,继续说:“那我们就不洗,你放开我,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擦。”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说:“擦这里。”

他指着自己隆起的位置,我几乎想昏过去,立马断然拒绝:“不行,我不能碰你这里。”

他说:“为什么不能?”

我说:“你是我哥,你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自己处理。”

他说:“我不。”

薄公馆未来的继承人,安夫人精心培养的世家子弟,行事作风端正有节,从不曾行差踏错过的薄灯,现在在我面前因为我不肯给他擦胯下而耍赖。

我无语凝噎。

他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泛着水光,然后他以一种与醉鬼身份不相匹配的敏捷,迅速出手拉下了我的拉链,一把抓住了我的胯下,平静地说:“你给不给我擦?”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命根子被捏住的时候不胆寒,特别是我这个“心因性射精障碍”一年多、刚有点起色的在治病人。薄灯醉酒状态,下手没轻没重,他只要一个不高兴,就能给我捏成“生理性射精障碍”,我不敢赌。

我特别诚恳地说:“我擦,你放手,我给你擦。”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实在记不太清楚了。我拿了热毛巾,仔仔细细地给薄灯擦着,勤勤恳恳地擦着,然后他就学着我的样子,开始揉搓我的性器。他手法生疏,但态度认真,我强忍着身体里升起的欲望,抿着嘴给他擦干净,只想快点把他弄上床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我实在忍不住。

薄灯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太过活色生香,醉酒后眼波睇眄,如玉山将倾。薄红的耳根,殷色的嘴唇,轻喘间胸肌起伏,汗珠顺着肌理滑落,凝结在他淡粉色的乳头上,简直在挑衅我的定力。紧实的小腹绷紧,那根性器笔直粗涨,和主人一样喘着粗气,他还一下又一下地本能性挺腰,把自己往我手里送。

再怎么说也是我目前唯一一个性幻想对象,我实在是忍不住。

然后我就稀里糊涂跟他滚到了床上,薄灯把我拉下去,按在自己肩头。他的皮肤温暖光洁,其下裹着的肌肉有一种盎然的生命力,汗珠还带着清新的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和他身上少年气的体味一起混合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催情味。

“你......”我张了张嘴,凭借最后一点理智,艰难地撑起身子:“哥,你酒醒以后会有记忆吗?你现在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他眼神蓦然柔和下来,定定地凝视了我一会儿,摇了摇头。

好的,没记忆,认不出,你自己说的,那就不能怪我趁人之危了。

我握着薄灯的后颈,将他的脸捧起来,俯下身轻轻地含了他的嘴唇一下。他睁着眼睛,态度十分纵容,就势张开了唇,露出殷红的、花蕾一般的舌尖,我含住,柔柔地吮吸。

薄灯喉间溢出的喘息愈烈,抓住了我的肩膀,往他自己身前按,舌尖缠住了我的,和我亲昵地交缠。我解开自己的拉链,将他的性器与我的并在一起,冠头靠着冠头,阳筋抵着阳筋,缓缓摩挲起来。他的体液溢出,与我的粘连在一起,拉出细长的、半断不断的银丝,我闭上眼睛,一手摩挲着性器,享受那种极致敏感处慢慢磨蹭的快感,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与他唇舌交缠。

那种快感很缓慢,但却像潮水一样节节攀升,如温热的水波冲刷着我的大脑,我整个人都快化成这水波中的一部分。薄灯的手解开了我的衣服,揉捏我的前胸,磨蹭我的乳粒,探索我的小腹,我出奇的纵容,撤开一点,看着他生疏、迫切又不得其法的困惑神态,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

他像困兽一样左右磨蹭了许久,还是达不到高潮,我俩的性器光凭冠头摩挲也无法射出。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再次紧紧的抱住了我,深深地抬头吻住了我。

这一次,我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却很清晰:“然然,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他是认识人的,我本该吓一跳,然后立刻做贼心虚地跳下床逃离现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心虚,只是笑盈盈看着在我身下左右磨蹭的薄灯。也许在我的概念里,这个人是完全安全的,也许他不会太在意我、太庇佑我、太关心我,但是他也不会伤害我、欺负我、为难我。

他只是对我没有那么好,但并不是对我不好。

但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必须该对谁好,我自己的生母尚且待我不过如此,我又怎么能强行要求别人珍视我、选择我?

不过是一晌贪欢罢了,他纵容我,我何尝不能纵容他?他喝醉了,我何尝不能喝醉一次?

就当治治我的“心因性射精障碍”吧。

我直起身子,仔仔细细舔湿自己两指,一面与他接吻,一面将手探到身后。不得不说前一年真是历练人,我还什么都没做,后穴就已经柔软如斯、湿热如斯了。在我探入手指扩张的时候,甚至还主动分泌了一些湿液,减少我的工作量。

真是......

感到差不多,我按住薄灯的肩膀,灯光下他的眼神单纯而专注,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全部只盛得下我一个人。虽然知道只是灯光倒影,我还是觉得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哒”的轻轻摆动了一下。

我扶住薄灯的性器,挺起腰跨坐在他腰上,对准,一寸一寸慢慢地吞进去。他蹙紧了眉毛,汗如雨下,那片情动的红蔓延至胸膛,我特别喜欢他淡粉色的乳头,可爱精致,忍不住又重重舔了一下。他随着我的动作,忍不住挺了挺腰,我久未经人事,一时之间有点不适应的痛,拧了拧眉头。他察觉到了,立马安分下来,握住我的腰,仍旧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真乖,小灯哥哥。”我忍不住笑出来,没注意自己喊出了久违的称呼,只是觉得薄灯这般斯文操人的样子确实好看。我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情况,还是抓紧时间多看看,记在心里,还能回味回味。

我徐徐上下套送着腰杆,两个人的喘息带着水泽,慢慢连成了一片。随着深处酥麻酸胀,尾椎骨的一阵阵刺激,我慢慢失去了力气,在薄灯身上缓缓下滑。他及时撑住了我,将我揽在他怀里,无师自通般挺送小腹,一下又一下把我钉在他身上。我倦倦抬头,看见他水光湛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下身动作是与神情不符的凶猛。

看来再温吞吞的男人,上了床也逃不过雄性进攻的本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样昏昏沉沉想着,后方快感越来越剧烈,我的喘息中已带泣音,薄灯也察觉到了。他更用力的箍住了我,怀抱温暖,密密实实把我包围,宛如一个天然堡垒。我心理生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忍不住轻轻咬着他的乳头,更用力地摆动起来。

薄灯重重地挞伐几下,长吁一口气,微凉的液体从我们交合之处缓缓流出。而我咬着他的乳头,完全没碰自己,竟然就靠着后面的快感高潮了。

疲倦之中,我半闭着眼,隐隐约约听到他翻了个身,再次把我揽在了怀里。我没睁眼,像小兽一样蜷缩在他胸前,抬头叼住了他半边乳粒,就这样贴着他温热的皮肤睡着了。

我没意识到,他的房间没有我惯用的干花,没有我习惯的香气,但我依旧睡得很沉、很沉。

薄灯醒的时候,我态度极其自然地把温水放在他床头,说:“哥,你醒了,吃点缓解头痛的药吧。”

他直愣愣看着我,难得的带有一丝懵懂之色,我尽量维持最淡定的表情:“怎么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被子,一声不吭把药吃了。

笑话,能让你看出来什么吗?我提前两个小时起床,开窗通风散味儿、洗澡擦拭痕迹、换床单被套枕头,反正你所有的床上四件套都是一个花色,保洁定时更换,你自己能看出来什么?

哦,也许他会感觉到自己的那什么被我叼了一晚上,又痛又肿吧,但是只要我不承认,那就是他自己在哪里撞着了。

安夫人引以为傲的养子,薄公馆未来无限光明的继承人,他应有的人生的轨道不应当被任何外力所打破,该做的兄弟还是要本本分分做下去。

......但是不得不说,薄灯的味道确实是好,憋了一年,这一次无限畅快的性爱,足够我回味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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