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时向老师微信请了假,沉默地望向床上那经历了粗暴性事以后略显颓废的人。
“你还是不要射在子宫里面了,胀胀的,好难受哦。”周阎颤颤巍巍地拿到了茶几上的卫生纸,自顾自地将精液引出来清理。
肥沃柔嫩的肉花如今肿胀不堪,周阎细长白皙的手指青涩地进入翻搅,时不时碰到阴蒂还会低低地喘一声。可惜,他自己乱弄了半天也没有多少精液流出来,小腹处依旧酸涩肿胀。
“乖点,去浴室吧,我帮你弄。”傅应时拍了拍那人埋得很低的头,刻意在头发上停顿了几秒,很暧昧的样子。
周阎“嗯”了一声,想撑着胳膊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稳,腿软得要跪下去了一样。还好傅应时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不然膝盖真的要和大理石地板亲密接触了。
“你下次做的时候……要轻一点,”周阎轻轻地说:“我总不能这样去学校。”
“我抱你吧,别勉强了。”
说着,他便打横将周阎抱起来,将那人带去浴室后放到盥洗台上,打开喷头调了一个合适的水温便对着他的下体开始冲洗。
娇嫩的肉花被水柱破开,连带着那殷红的穴肉都呈现在傅应时面前一览无余,精液和淫水纠缠着奔相出逃,流到了盥洗台上。
“嗯……呜呜,好,奇怪……”
傅应时怕他冷还开了浴霸,在强烈亮光下,周阎苍白的身体上有一些细微的伤口展现出来,是刚刚做爱的其实傅应时没发现的。
他眯着眼看了一会,大手覆上那一片青紫,说:“这些总不是你自己弄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不是,不是……”
周阎的伤疤被轻抚,细密的疼痛瞬间啃噬了理智,浴室内水汽蒸腾,惹得他整个皮肤都是粉的。
“有人欺负你吗,告诉我实话,嗯?”傅应时将身子向前倾,手指插得越来越深。他凑在周阎耳旁,仿佛一条正在吐信子的蟒蛇,引诱他前往丛林的深处,不断堕落。
周阎被热蒸气刺激到,穴口微微收缩,不断咬着修长地手指。他眼睛泛起了一片水光,磕磕绊绊地回答:“嗯……可能,算吧,魏乐天他们……把我堵到厕所里,打我,还要脱我衣服……”
傅应时眸子暗暗的,细细品味着这句话。
魏乐天……这名字倒是有点耳熟,很大可能属于和傅应时家里攀过关系的某家小企业,不过他也只是有点模糊的印象罢了。
他一般不和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来往,只有周阎是例外。
“知道了,宝宝。”傅应时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速度,时不时坏心眼地揉捏一下脆弱的阴蒂,使得周阎淫叫连连。
“傅应时,慢一点插……不要,摸,阴蒂…呃呜,啊哈,嗯……求你了,慢一点,我要,呜呜呜……要,去了,嗯哈——”
穴肉开始急剧收缩,周阎向后倚着墙,将身体重量全部放在身后的大理石墙面上,试图逃避灭顶的快感。不过他红嫩肥烂的骚逼倒是直接得很,不一会便吐出一大口淫水,并将身体中堆积的精液排出来。
“哥哥……老公,要去了,呜……喷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浊的暖精一大滩地倾泻于盥洗台上,傅应低低地笑了一声,突然说:“其实我很想把你操到怀孕。”
周阎抬起朦胧的双眼看他。虽然他此时已经是爽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但还是本能地拒绝:“不会,我不会……”
“我知道,”傅应时打断他,顿了顿,“但是我很想和你有个家。我想把你关在家里,每天都翘着屁股回家等我操你,想把你操得只会淫叫喷水和喊我老公。你真的好脆弱,我不想让你接触到除我之外的人。”
“嗯……?”周阎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疑问句,有些恐惧的样子。
“但是我不舍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尊重你,所以我提出了和你当炮友;但这并不代表我不能把你操成我的母狗,你懂吗?只要我想,我就能。
“所以你不要再试图伤害自己,或者让别人伤害你,因为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
疯了。
周阎摇了摇头,他觉得傅应时疯了。
可是他不敢抗拒。傅应时虽然十几岁,却是接近成年人的身材,更别说他力道出奇得大,似乎在床上还有点暴力倾向。
他觉得如果他反抗或者逃跑,傅应时一定会说到做到,把他操成一个只能用来做爱的性工具。
“冷静一点……”周阎试图搂住傅应时,安抚他的情绪,可是被那人诡异而轻飘飘的躲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冷静。”
“周阎,”他拉住了周阎那只被刀割得斑驳凹凸的手臂,将手掌轻轻覆上自己的脸庞,像是把主人在摸宠物狗一样的姿势,磨蹭了两下,“我会听你的话,绝不强迫你;你也会听我的话,对吧?”
周阎点了点头,他在害怕。
他觉得傅应时有些偏执和病态,但他没办法说出来,他只能顺着那个人的心意走,好像自从他答应了傅应时做“炮友”的要求后就都是这样子了。
……
傅应时把已经放凉了的泡面扔掉,从美团上订了点基本食材,亲自给周阎做了一碗西红柿打卤面,看着他吃进去以后才走的。
那个时候差不多七八点了,天将黑未黑的样子,火烧云和夜幕相互吞吃着,暧昧纠缠。
周阎戳着那碗面,明显心不在焉。
他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这么复杂,太像恋人了。
就在这时,他家的门被敲响。周阎放下筷子,赶忙去开门。
“您好,请问您……唔唔!干什么,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打开门,那外面就立马伸进来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随后整个人闪身进来,暴戾地带上门。
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周阎意识到这点,猛地一颤。
这男人带着兜帽、墨镜、口罩,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一点也看不到。他莽撞地闯进来,一只手发了狠去捂周阎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另一只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在周阎全身上下游走。
他感到有些窒息,便拼尽了全力去咬那只手。果不其然,男人吃痛松手,发出了一声闷哼。
周阎见状想要挣脱开他逃跑,却被男人拽着衣领拖了回来。他没站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男人便蹲下,似乎是在透过墨镜看着他,沉声问:“你想让我在这操你?嗯?”
什么啊,这到底都是什么啊……
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天真和无辜,男人看了便气不打一处来,轻轻踢了踢周阎的腰窝,轻蔑道:“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才和你那个班长做过吗?逼都快被人操烂了还装什么贞洁。”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周阎眼眸一颤,急头白脸却百口莫辩。
男人坐在他的胯骨上,将周阎的衬衫向上推,露出满是掐痕的腰肢和有些肿胀的乳肉,气不打一出来地扇了一下,怒极反笑,说:“你和他做的时候叫得不是很骚吗?母狗。我现在,要强奸你,你挨操的时候最好叫得好听点,少给自己找罪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地板好凉。
周阎的温热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点点滴滴掉在光洁的地板上。他只得张大着腿承受着男人的猛攻,时不时发出听着有些悲哀的淫叫。
“呃啊……求你,不要操,小逼好痛……呜,不要……”
红肿肥烂的小逼本就在先前才经历过开苞,如今短短几十分钟过去又倏然遭受如此凌虐,连淫水都被粗暴抽插的阴茎顶得四散。殷红的穴肉外翻,配着透明的淫水,格外相称。
男人看到他哭,伸手轻轻掌掴了他的脸。虽然力道不大,但声音在寂静的房子里还是很响亮,“哭什么?你不就喜欢被男人操吗,嗯?”
说着,他猛地一下深顶,直直地向周阎小逼里的敏感点撞去。
硕大的龟头不留余力碾压着微微凸起的小点,本就汁水横流的骚逼这下更是借了东风,直直地喷出一大滩黏液,让两个人的交合处变得肮脏又难堪。
“被你那个班长操得爽吗?逼里面都是热的,你就这么贱,上赶着给他操逼?”男人将阴茎整个抽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这样大开大合地抽插使得阴唇都被摩擦地有些瘙痒,周阎受不了,皱着眉头溢出轻喘。
他大腿原先便有被傅应时狠狠掐过的红痕,当然,男人也没放过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握住大腿的外侧,使他整个人像是一支被拉开的白玉弓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和傅应时……”周阎艰难地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哑着嗓子结结巴巴地问。
他和傅应时做爱明明把窗帘都拉上了,如果不是他或者那人主动和别人说,这根本就不可能被别人发现。
男人冷笑了一声,改变了操弄的方式,不再是整根出入,而是将粗大的阴茎停留在窄小的逼里,只一味地挺着腰打桩,以一种恐怖地频率撞击着娇嫩红肿的骚逼,“当然是因为我在你家很多地方都放了针孔摄像头啊,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知道吧,你和他做的时候我可都有记录。你叫他老公我也都听见了,还有夸他鸡巴大还会操,我也都录音了。
“还说自己不骚,被人开苞了操了几下就受不住了,摇着屁股求男人操你,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没冤枉你吧?母狗。
“你说,我现在把你操了,傅应时知道你是个被操烂了的骚货还会喜欢你吗?”
周阎咬着苍白的嘴唇,心底无端升出一股强烈地恶心。
针孔摄像头,录音。
他都看到了。
他都听到了。
粗壮的阴茎顶得小腹皮肤都要凸起来,饶是周阎觉得再怎么不适,生理反应都是骗不了人的。他两瓣穴肉吃鸡巴吃得很急,几乎是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嘴一样主动吸吮,逼上面的花瓣状阴唇和小蒂也好像在微微颤抖,诉说着欲求不满。
男人看出周阎的失魂落魄和心不在焉,很坏心眼地将手伸到身前,用他的大拇指不留情面地去爱抚阴唇和阴蒂。或是轻轻划过,或是扣弄按压殷红的小蒂,让那东西宛如红豆一般变得有些硬挺。
“不要……好,奇怪……”周阎只觉得脸颊都在发烫,他咬着苍白的嘴唇,本不想如此失态,无奈在粗大阴茎的挞伐下失了守,高昂的淫叫瞬间传遍整个屋子,“要被玩烂了啊哈……求你不要弄了,好难受,逼好酸……不要了……”
淫水被插得四处飞溅,周阎宛如白玉一般的小腹此刻亮晶晶的,那粘腻的淫水还被男人的大手一路向上地抹开,将手指粗暴地放进周阎的嘴里,浅浅抽插,不断搅弄着柔软的舌头,直至他的涎水微微流出唇角,眼睛都不能对焦地看向身上施暴的人。
“骚货,自己的东西好吃吗?”他的手指在周阎口腔内,还没等下一步动作就被措不及防地咬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红着眼睛看他,连咬人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很像满月不久的幼猫小发雷霆,根本不会让人感受到痛。
可这一行为还是让男人感到些许不满。他突然停了动作,将粗大的阴茎搁置在嫩穴里,隔着墨镜冷冰冰地看着像是受了委屈的人,却没有说话。
“好胀……”周阎望向那个人,有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腰肢。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粗大阴茎的攻势,他甫一停下,艳红的骚逼竟然罕见地不怎么适应,微微收缩着,仿佛叫嚣着自己的不满。
男人拍了一下他玉白浑圆的屁股,带着些讥讽不怀好意地问:“扭什么?母狗又想要鸡巴操了?”
周阎只觉得穴肉无故地瘙痒,就连小穴上方的阴唇和阴核都有点忍耐不住。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爱抚被冷落了的阴蒂,哪成想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放回身前。
男人的力气很大,周阎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轻而易举地便被反制了。
“不准自己用手弄。”男人命令道:“想被操就求我,叫我点别的,嗯?”
周阎想试着夹紧大腿来收紧小穴,从而获取一点微不足道地快感,而这点小动作也被男人看出来,他的手转而掐向了周阎的大腿根,不顾颤抖的肌肤使劲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