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想的。
可是他好痛苦。
周阎张开嘴,操着沙哑的嗓子低声哀求,“不要折磨我了……你不可以这样的,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我没有折磨你啊,我说了,叫我,叫我我就操你。保证把你贪吃的骚逼喂饱,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周阎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是他不能。明明那种称呼对着傅应时随随便便就叫出来了,可是对这个人,他再怎么,也不能……
下一刻,他的嘴唇颤颤的,像是忍辱负重一般缓缓开口,“求你,操我……老,老公……哥哥……”
“哈,这就对了,乖狗。”男人颇为满意地哼笑了一声,将阴茎抽出去后又猛猛顶腰发动下一轮进攻,勃起硬痛的粗壮的阴茎不留余力地挞伐着软烂的逼口,喷洒而出的淫液濡湿了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周阎刚干了没多久的半长发几乎都要被这如此高强度的性爱所带来的汗水浸湿了。他两根细发贴在额前,他如今麻木地接受着男人的动作,紧紧咬着唇,可配上那潮红的脸和嘴唇旁边的痣就是格外色情,仿佛他才真的是那只耽溺于性爱的母狗。
“好大……太快了,呃唔……”
男人攻势极猛,几乎要将身子都压在周阎身上。周阎勉强地伸出手,主动搭上男人的肩膀,苍白细长的手指像猫爪一样,借着被操弄的余韵不断透过男人的风衣扣挖着他的后背,报复似的。
“唔……慢一点,求你了,这么快的话,会,喷的……要被操烂了,慢一点,太大了……呃啊,不要,呜……”周阎仰着头,失声尖叫。
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碎片扎得身体密密麻麻得痛,忍不住想哭。
是自尊吧。因为他的自尊就是这样,谁都可以踩一脚,谁都可以凌驾其上。
他太卑微了,连眼泪都不会被人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男人没有理会周阎的哀求,维持着自己的节奏持续打桩。将殷红发肿的穴口磨的软烂,淫水都因为高强度地撞击而变成一堆白沫,水当当地挂在皮肤上。
周阎的叫声陡然变得高昂,沙哑的嗓音因为这一下高潮破音,显得凄艳而淫荡,“要去了,不要操子宫口,啊啊……小逼要被操烂了,求你慢一点,好酸,太大了……慢一点,求你……唔啊——”
硕大到难以想象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紧窄的子宫。这骚浪淫贱的宫口被开了苞操过一次之后边食髓知味地主动裹上壮硕的阴茎,真如一张嘴一样吸吮着。柔嫩的宫口撞一撞便喷出一大滩淫液,穴肉紧跟着开始收缩,周阎只觉得小腹很酸很胀,不由自主地向上挺了挺身,被这灭顶的快感引导着泄了身。
“去了,呃唔……好奇怪,又被操到宫口了……嗯,停一停,不要现在……操,子宫……呃啊,好爽……”周阎胡乱地叫着,下身酸痛夹杂着舒爽,连大腿根都在不停地打颤,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活生生一副被人操傻了的样子。
男人则是握着他的腿不停地操弄着,呼吸声很重,沉着嗓子哑笑,问:“被操爽了?逼都合不住了,多叫我两声听听,好不好?”
“老公……慢一点,唔,好厉害……好舒服,哥哥,子宫口要被操烂了……轻一点,嗯……”周阎已经彻底丧失了自主意识,只知道顺着男人的话说。他微微一偏头,盯着男人被捂得密不透风的脸,巍巍地伸出手,去碰他的脸庞。
男人似乎是害怕着周阎扯下墨镜。先一步扣住了他的十指,
“你很想知道我是谁么?”男人问。
周阎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否会激怒男人。
而男人只是笑了一声,凑在周阎耳边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发誓,上穷碧落下黄泉,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我这样爱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爱,到底是什么?
周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傅应时说喜欢他,爱他,尊重他,然后他们做了炮友,认识几天就上了床;强奸自己的人也说爱他,那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摆满了摄像头,诱奸自己。
被强暴以后,他溺在痛楚里,就连闭上眼也会想到那悲艳的情形。阴茎在他体内好像长得多葳蕤,男人在低笑,他在哭,全身都在哭,像是北欧一场连绵阴冷的雨盛开在身体里。
如果说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好受一点,那应该就是爱上强暴自己的男人了。和爱的人做爱,听起来总不至于那么狼狈。
他没办法接受那样色情、下流、肮脏的自己,可是他太痛苦了,他不得不爱上那个人,他得用爱等量代换性。
只有爱才会麻痹痛苦,他想了想,发现痛苦被掩盖的底层逻辑是有了更加深重的苦难。
原来爱是这样。爱,是痛苦,是慢性自残。
傅应时看出他不对劲,主动写了一张小纸条,问:“周阎,你最近,很不开心。”
他的字体挺拔而遒劲有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于是周阎有那么一瞬间,心里爬过密密麻麻的疼。原本他只是不想和傅应时在一起,可是现在他不能,他不可以。因为他被强污了,他是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傅应时那样完美的人,应该不会接受自己的恋人是随便谁都能操的骚货。
周阎开始异想天开,他很想告诉那人自己的事情,想看看那人的反应。
既然说爱他,那就也应该爱脏掉了的他才是。
接着他兀自暗笑了一声。人,还是不可以太把自己当回事。
于是,小纸条被塞到自己手里,周阎就那样滞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像要看透便签。直到手汗微微濡湿晕开了字迹,他都没有回复。
旁边那人盯了自己许久,也罕见地沉默下来,最后干脆低着头开始写竞赛题。
这样也好。
失望了,慢慢就会离开的。他宁愿傅应时不知道,宁愿那些事烂在那个晚上。
……
中午的时候,周阎把书包带回了家,连同自己桌洞、柜子里的所有东西。
还挺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想出了校门就扔掉,毕竟退学申请递交上去以后,他也不再会需要这些赘余的东西了。
不过他没有,鬼使神差地背着沉沉的书包上楼。
然后,他抬眼便发现自己家门口坐了个人——
傅应时。
那人静静地看着他,墨色的瞳仁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薄薄的嘴唇抿起来,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半晌,才嗓音沙哑地开口,有些犹豫地问:“周阎,你背着书包,是带了作业回家写吗?”
“不是,”周阎木木地实话实说:“我要退学了,我们以后……大概不会再见到了。”
他们本就不是一种人。
傅应时用不嫌脏地用手指撑着地面,起身后三步两步走到周阎面前,伸出胳膊把他抱在怀里,将头的重量都搭在周阎瘦削的肩膀上。
“为什么?”
傅应时有点哽咽,听着像是要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只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双胳膊正在不断缩紧,像是将逝未逝之人临走前攥住爱人的手,紧紧不放开。
“没有为什么,就是要退学了,你可以放开我吗?”他眼神闪烁,含糊其辞,伸出手想推开那人,奈何力量对比太过悬殊。
傅应时校服上有一股很强烈的薰衣草洗衣液味,很好闻,周阎轻轻吸了吸鼻子,好像在捕猎他的气息。
“周阎,”他嗓音很哑,声线有点抖,真有点哭腔的意思,“如果你是觉得我们性交违背了你的意愿,你觉得我的追求和示爱已经影响到了你的正常生活,你可以让我停下。
“你这样和放弃了自己的未来有什么区别?周阎,现在不读书,以后你要去做什么?”
以后吗?
周阎这样的人,还有以后吗?
“傅应时,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还没等他说完,傅应时便偏着头覆上他的唇,有些温凉的唇瓣乍一触碰周阎因为害羞而燥热的肌肤很不适应,但傅应时加重了这个吻,就像要堵住那人绝情的话一样。
周阎没有拒绝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突然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好。只是他再也没有可以喜欢别人的权利了而已,而且他有爱的人,他有不得不爱的人。
两个人唇齿交融,互相传递着彼此汹涌的情绪,像两只耽溺于情事中的兽类一样啃食。
周阎亲着亲着觉得自己小腹的位置有点难受。
他低头一看,竟然是傅应时勃发的性器隔着裤子,直直抵着自己的校服。
“……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傅应时低低地道歉。
周阎突然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破处的痛苦和性交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冲击他的神经末稍。明明才过去不久,他竟然已经食髓知味地开始回忆。
要一个人烂到骨子里究竟有多简单?
他用嶙峋的手掌抚上那一片滚烫,很色情地揉搓着,轻声说:“傅应时,你要不要和我打个分手炮?”
他一点也不在意傅应时会怎么看他了。觉得他骚也好,贱也好,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不爱傅应时,所以不在意。他有爱的人,他喜欢强迫他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于傅应时是月亮的尸体,傅应时只能看到他的光裸圣洁,看不到月亮的背面。
周阎想起码在自己的爱和自由都被殖民之前,他要自己支配一次自己的身体。
傅应时摸出他兜里的钥匙,和他一边缠绵一边开了门。那人宽大的手掌已经伸进自己的半袖,胡乱地摸索,糙砾的、带着薄茧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微微隆起的乳肉间的那抹茱萸,惹得周阎轻轻地喘,又觉得不妥,咬起了嘴唇。
“傅应时……捏一捏……求求你,”周阎被他玩弄地溃不成声,祈求都是磕磕绊绊的,听着好委屈,“奶子想要……唔,你捏一捏……”
傅应时觉得他很不对劲。周阎有点过于放浪形骸了,和他被破处的时候是两个人,他不明白。
“宝宝,为什么这么主动?”他配合着周阎,用两根手指不断揉搓挑逗乳首,感受到慢慢变硬力挺的小尖,同时发现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正在止不住地颤抖,像是在打寒颤。
周阎靠在他身体前,用手紧紧搂住他燥热的脖子,努力不让那人发现自己异样的神情,“是吗……那你要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因为我,可能以后就不再是我了,我不会再是你喜欢的我。
“傅应时,我们做吧……嗯哈……给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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