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好凉。
周阎的温热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点点滴滴掉在光洁的地板上。他只得张大着腿承受着男人的猛攻,时不时发出听着有些悲哀的淫叫。
“呃啊……求你,不要操,小逼好痛……呜,不要……”
红肿肥烂的小逼本就在先前才经历过开苞,如今短短几十分钟过去又倏然遭受如此凌虐,连淫水都被粗暴抽插的阴茎顶得四散。殷红的穴肉外翻,配着透明的淫水,格外相称。
男人看到他哭,伸手轻轻掌掴了他的脸。虽然力道不大,但声音在寂静的房子里还是很响亮,“哭什么?你不就喜欢被男人操吗,嗯?”
说着,他猛地一下深顶,直直地向周阎小逼里的敏感点撞去。
硕大的龟头不留余力碾压着微微凸起的小点,本就汁水横流的骚逼这下更是借了东风,直直地喷出一大滩黏液,让两个人的交合处变得肮脏又难堪。
“被你那个班长操得爽吗?逼里面都是热的,你就这么贱,上赶着给他操逼?”男人将阴茎整个抽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这样大开大合地抽插使得阴唇都被摩擦地有些瘙痒,周阎受不了,皱着眉头溢出轻喘。
他大腿原先便有被傅应时狠狠掐过的红痕,当然,男人也没放过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握住大腿的外侧,使他整个人像是一支被拉开的白玉弓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和傅应时……”周阎艰难地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哑着嗓子结结巴巴地问。
他和傅应时做爱明明把窗帘都拉上了,如果不是他或者那人主动和别人说,这根本就不可能被别人发现。
男人冷笑了一声,改变了操弄的方式,不再是整根出入,而是将粗大的阴茎停留在窄小的逼里,只一味地挺着腰打桩,以一种恐怖地频率撞击着娇嫩红肿的骚逼,“当然是因为我在你家很多地方都放了针孔摄像头啊,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知道吧,你和他做的时候我可都有记录。你叫他老公我也都听见了,还有夸他鸡巴大还会操,我也都录音了。
“还说自己不骚,被人开苞了操了几下就受不住了,摇着屁股求男人操你,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没冤枉你吧?母狗。
“你说,我现在把你操了,傅应时知道你是个被操烂了的骚货还会喜欢你吗?”
周阎咬着苍白的嘴唇,心底无端升出一股强烈地恶心。
针孔摄像头,录音。
他都看到了。
他都听到了。
粗壮的阴茎顶得小腹皮肤都要凸起来,饶是周阎觉得再怎么不适,生理反应都是骗不了人的。他两瓣穴肉吃鸡巴吃得很急,几乎是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嘴一样主动吸吮,逼上面的花瓣状阴唇和小蒂也好像在微微颤抖,诉说着欲求不满。
男人看出周阎的失魂落魄和心不在焉,很坏心眼地将手伸到身前,用他的大拇指不留情面地去爱抚阴唇和阴蒂。或是轻轻划过,或是扣弄按压殷红的小蒂,让那东西宛如红豆一般变得有些硬挺。
“不要……好,奇怪……”周阎只觉得脸颊都在发烫,他咬着苍白的嘴唇,本不想如此失态,无奈在粗大阴茎的挞伐下失了守,高昂的淫叫瞬间传遍整个屋子,“要被玩烂了啊哈……求你不要弄了,好难受,逼好酸……不要了……”
淫水被插得四处飞溅,周阎宛如白玉一般的小腹此刻亮晶晶的,那粘腻的淫水还被男人的大手一路向上地抹开,将手指粗暴地放进周阎的嘴里,浅浅抽插,不断搅弄着柔软的舌头,直至他的涎水微微流出唇角,眼睛都不能对焦地看向身上施暴的人。
“骚货,自己的东西好吃吗?”他的手指在周阎口腔内,还没等下一步动作就被措不及防地咬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红着眼睛看他,连咬人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很像满月不久的幼猫小发雷霆,根本不会让人感受到痛。
可这一行为还是让男人感到些许不满。他突然停了动作,将粗大的阴茎搁置在嫩穴里,隔着墨镜冷冰冰地看着像是受了委屈的人,却没有说话。
“好胀……”周阎望向那个人,有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腰肢。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粗大阴茎的攻势,他甫一停下,艳红的骚逼竟然罕见地不怎么适应,微微收缩着,仿佛叫嚣着自己的不满。
男人拍了一下他玉白浑圆的屁股,带着些讥讽不怀好意地问:“扭什么?母狗又想要鸡巴操了?”
周阎只觉得穴肉无故地瘙痒,就连小穴上方的阴唇和阴核都有点忍耐不住。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爱抚被冷落了的阴蒂,哪成想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放回身前。
男人的力气很大,周阎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轻而易举地便被反制了。
“不准自己用手弄。”男人命令道:“想被操就求我,叫我点别的,嗯?”
周阎想试着夹紧大腿来收紧小穴,从而获取一点微不足道地快感,而这点小动作也被男人看出来,他的手转而掐向了周阎的大腿根,不顾颤抖的肌肤使劲扒开。
他真的不想的。
可是他好痛苦。
周阎张开嘴,操着沙哑的嗓子低声哀求,“不要折磨我了……你不可以这样的,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我没有折磨你啊,我说了,叫我,叫我我就操你。保证把你贪吃的骚逼喂饱,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周阎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是他不能。明明那种称呼对着傅应时随随便便就叫出来了,可是对这个人,他再怎么,也不能……
下一刻,他的嘴唇颤颤的,像是忍辱负重一般缓缓开口,“求你,操我……老,老公……哥哥……”
“哈,这就对了,乖狗。”男人颇为满意地哼笑了一声,将阴茎抽出去后又猛猛顶腰发动下一轮进攻,勃起硬痛的粗壮的阴茎不留余力地挞伐着软烂的逼口,喷洒而出的淫液濡湿了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周阎刚干了没多久的半长发几乎都要被这如此高强度的性爱所带来的汗水浸湿了。他两根细发贴在额前,他如今麻木地接受着男人的动作,紧紧咬着唇,可配上那潮红的脸和嘴唇旁边的痣就是格外色情,仿佛他才真的是那只耽溺于性爱的母狗。
“好大……太快了,呃唔……”
男人攻势极猛,几乎要将身子都压在周阎身上。周阎勉强地伸出手,主动搭上男人的肩膀,苍白细长的手指像猫爪一样,借着被操弄的余韵不断透过男人的风衣扣挖着他的后背,报复似的。
“唔……慢一点,求你了,这么快的话,会,喷的……要被操烂了,慢一点,太大了……呃啊,不要,呜……”周阎仰着头,失声尖叫。
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碎片扎得身体密密麻麻得痛,忍不住想哭。
是自尊吧。因为他的自尊就是这样,谁都可以踩一脚,谁都可以凌驾其上。
他太卑微了,连眼泪都不会被人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男人没有理会周阎的哀求,维持着自己的节奏持续打桩。将殷红发肿的穴口磨的软烂,淫水都因为高强度地撞击而变成一堆白沫,水当当地挂在皮肤上。
周阎的叫声陡然变得高昂,沙哑的嗓音因为这一下高潮破音,显得凄艳而淫荡,“要去了,不要操子宫口,啊啊……小逼要被操烂了,求你慢一点,好酸,太大了……慢一点,求你……唔啊——”
硕大到难以想象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紧窄的子宫。这骚浪淫贱的宫口被开了苞操过一次之后边食髓知味地主动裹上壮硕的阴茎,真如一张嘴一样吸吮着。柔嫩的宫口撞一撞便喷出一大滩淫液,穴肉紧跟着开始收缩,周阎只觉得小腹很酸很胀,不由自主地向上挺了挺身,被这灭顶的快感引导着泄了身。
“去了,呃唔……好奇怪,又被操到宫口了……嗯,停一停,不要现在……操,子宫……呃啊,好爽……”周阎胡乱地叫着,下身酸痛夹杂着舒爽,连大腿根都在不停地打颤,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活生生一副被人操傻了的样子。
男人则是握着他的腿不停地操弄着,呼吸声很重,沉着嗓子哑笑,问:“被操爽了?逼都合不住了,多叫我两声听听,好不好?”
“老公……慢一点,唔,好厉害……好舒服,哥哥,子宫口要被操烂了……轻一点,嗯……”周阎已经彻底丧失了自主意识,只知道顺着男人的话说。他微微一偏头,盯着男人被捂得密不透风的脸,巍巍地伸出手,去碰他的脸庞。
男人似乎是害怕着周阎扯下墨镜。先一步扣住了他的十指,
“你很想知道我是谁么?”男人问。
周阎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否会激怒男人。
而男人只是笑了一声,凑在周阎耳边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发誓,上穷碧落下黄泉,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我这样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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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傅应时说喜欢他,爱他,尊重他,然后他们做了炮友,认识几天就上了床;强奸自己的人也说爱他,那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摆满了摄像头,诱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