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澈气到心肝痛。
他听着怀安温和同别人讲没有爱只有恨,听着怀安说时日无多,听着怀安释然余生都没有他。
怀安薄情残忍,待他无半分好。
南澈想,也许他应该缝上怀安的嘴巴,拔掉这个人的舌头,让这个人再发不出任何能够让他痛苦的音节。
怀安步步往后退,终于退无可退,单薄的背撞上厚重的墙,他对上南澈阴鸷的眼睛,下一瞬,南澈咬住他的脖子,语气森寒,怨念里满是嫉妒的意味,“怀安,你对一只小猫小狗是不是都要对我好?”
怀安的手指无助蜷缩,他抓皱了南澈的衣服,闭眸道:“我只是不想看你滥杀无辜。”
“我执意要杀,你能奈我何?”
怀安不说话了,他眼睛不肯睁,默默忍受南澈的掠夺。
南澈的动作停下来,他厌恶怀安的安静,他看着怀安,他们的呼吸交织,皮肤若即若离,南澈轻声哄诱,“你求我,我放过她好不好?”
南澈成为了恶劣至极的君主。
怀安眼皮撩开,乌眸里的厌恶未消,他忍着不适开口,“我求你,就当是为你积福,好不好?”
南澈未吐出的千百句恶毒话语和刻意刁难在怀安说完这一句话后收住,怀安体弱,他疑心神佛眼瞎,会将他造的杀业算在怀安身上。
只有怀安能让他痛苦,只有怀安能让他认下这报应。
“将人逐出宫去,朕不想再看见这张脸。”
宫嫔被带走,没有见血,怀安松了一口气,南澈还在盯着他。
怀安推人没能推动,自暴自弃松散了所有抵抗,眉眼间厌烦浸染,“我要出宫一趟。”
南澈抓怀安的手骤然收紧,他面上不显,还算平静,“出宫做什么?”
“那个孩子是街上流浪的乞儿,他跟了我,你倏然将我困在这皇宫里,他一个六岁的孩童难以生存,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