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话,薛慎的手臂便更加用力的把高殊凡抱紧,他知道这份简单的说辞中隐没了多少吃过的苦头,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时间正是从谈清霜被人下毒变成哑巴之后开始,那也是他第一次察觉到谈清霜性情变化,那时谈清霜的体内已经是殊凡了,才会引起他的关注。
所以,那个神态与殊凡如出一辙的霜儿,会写字,会弹琴,喜欢跑来跑去,只是因为贪恋走路的感觉——而且,是那么的爱他,为了他不顾性命之危,为了他,闯入营地报信。
“在雁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薛慎顺而问道。
“一开始,我怕我的身份连累了你。后来想到,做不成高殊凡了,可世上还有一个殊凡还在太原等着你,已经等了五年,我不想让你和他分开。最后,我不得已承认时,可是……”高殊凡声音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之前,才不肯同我回家…还一直叫我薛将军。”薛慎心如刀绞。
那些兵蛋子不懂事,在牢房将霜儿给折磨了一通,他进去时,正好看见那淫秽不堪的一幕,他却让其他人严刑逼供,尽管在他们军中是习以为常的手段,但现在得知是殊凡替“谈清霜”受苦,顿时变得不可饶恕,他也无法原谅自己当时的冷漠。
大半年前见的那一面,殊凡一定是看到他身后站着的随侍,才会害怕不已,他不怪殊凡隐瞒真相,毕竟,以殊凡的性子,永远也不会亲口承认那些不堪的事,宁可住在这样的破屋中,也不和他在一起,若是当时能多几次追问,怎会耽误这半年的时间?
现在他们平安无恙,说明殊凡已经在冥冥中改变了他的命运,拯救了他。是上天看见他们相爱又不能见面,才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把殊凡送到他身边的吗?
“对不起,这么晚才认出你,我真是迟钝。”薛慎稍作冷静,他撑起身子恢复刚才的姿态,“若不是这次偶遇,你打算一辈子也不说吗?你要让我成为这世上最后悔、最愚蠢的人吗。”
“若没有这次偶遇的话,我会祝你娶到一个如花美眷,然后把我忘了吧。”
“怎么可能?”薛慎颇为生气,认真地看着高殊凡,“我已经有美玉相伴了。我想,哪怕没有这一次偶遇,我也会婉拒其他,最终去找你的下落。等回了府上,我便去操持我们的亲事,三书六礼,一样也不会少。”
高殊凡又红了眼眶,“我们这样,薛伯伯会不会不允许?”
“不会的,爹早已知道我们的关系,盼着我们好呢。你走了后,他老人家一直很怪罪我。”
“那些亲戚、好友,会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家里会有一群叽叽喳喳的小萝卜头,他们就不会啰嗦了。”
高殊凡惊道:“你以为像生小猪那样简单?”
他都不知自己是否能顺利生育,何况他这具身体,根本没有经历过几次性事。
“我是看你喜欢那些小孩子,便招一些小孩开设私塾,怎么舍得让你再受那苦。”
薛慎低笑着俯身亲吻,不过这一次他半跪着褪去衣衫,沿着肩颈吻至了高殊凡的胸与腹,虽然高殊凡现在消瘦,但身子细长,肌肤也细腻得如同白玉,就连他不得动弹、略微变形的腿骨也有种病态的美感,当然,也免不了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道理。
“我爱你,殊凡。你为我吃了太多苦,今后的一辈子我都会好好爱你。”
“我也爱你…慎。”
两个人互换着耳边旖旎情话,窗外则是一阵阵除夕之夜的鞭炮声。
-正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月刚过,天气稍转清凉,可仍有一段日子带着盛夏余热。
这日,太原城外一竹林茶铺停了几辆歇脚的马车,赶路的商人坐下来一同饮着茶,另一桌坐了几个城门口过来休息的官兵。
下午,湛蓝的天色转眼间飘来一团阴翳,下起了大雨。那几个官兵嬉笑着看向一辆停驻在附近的马车,原是那马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青羽薄衫的美人到茶铺避雨。
与他人不同的是,他坐在轮椅上,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即便如此,也看出他身材清瘦修长,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肌肤却又细腻得白里透红,一头披肩发如瀑,神情恬淡温柔,真不知是哪家秀气公子带着家仆出游,叫那几个本就燥热难忍的男人看得心痒。
趁着那美人身边的家仆暂时离开,他们交换了眼神,上前搭讪。
“大美人,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要去哪里,我们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多谢。”
“还记得去年你在护城河那边落水,是谁把你救起来的?”
高殊凡正要摇头,瞥见眼前这几个男人痞气下流的笑容,顿时花容失色,手心紧张得出了汗,顿时回忆起那一年多前的坠河意外,是他们恶劣调戏他,才害得他一时失足。
“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想去这客栈留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方才叫家仆去找附近客栈的事儿被听见了,为首那男人捉过高殊凡的肘子拉入怀中。
“不要!快放开我。”高殊凡侧身挣脱,反被腾空抱起,轮椅则被另一个军爷推去一边,他敌不过两个男人拉扯,双瞳紧缩,“我的椅子…”
“听说你是个双儿,是吧。”
男人抱着他的后臀,还恶劣的在他腿上捏了一把。
“别怕,也就是抱着你上楼,去客栈歇息,你身子这般弱,我们不舍得折腾你。”男人埋下头嗅他颈肩清香,这等美人哪怕是单单抱在怀里对着他手淫,也是过瘾。
高殊凡只怕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呜咽着哭起来。男人抱着他往茶铺旁的客栈走去,那客栈偏僻环境又差,高殊凡厌恶得屏住呼吸,偏偏没一个能依靠的人在身边。
“把他放开,滚出去。”
门边响起一个冷硬的声音,那不知廉耻的男子正和同僚嬉笑着回神,看见是一穿着轻便玄甲的苍云军,浑身沾着雨滴,应是一路从关外的军营过来进城的,虽不认得他,男子手上动作忽然停了,显然十分畏惧,只得先把高殊凡放在客栈大厅的座位上。
“怎么,这位兄台有事?”
“离他远一点,除非,你们连命都不想要了。”身着玄甲的男人提着陌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殊凡睁大眼珠,看清进门的来人,是他,薛毅…即便现在蓄着胡茬,高殊凡也一眼认出,他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消失了一年有余的薛毅,渐渐眼眸泛光。
“哦?你是他什么人?别扫了爷几个的兴致。”这边三人成行的几个铁卫军当然不甘示弱,也是带着刀枪而来。
“别拿你的脏手碰他。”
随着一道冷兵器光闪过,为首那男人一条手臂已断在地上,断臂处迸出大量鲜血。
“呃——啊!!”
被断臂的男人神经麻痹,后知后觉地跪在地上痛苦大叫。
“你——你他妈疯了!”同僚也不甘示弱,拔刀砍向薛毅同样的手臂处,可刀柄竟弱不禁风,被那钢铁般冷硬的臂甲给弹飞了,他们丢了武器,没有胆子去捡。
对上那玄甲军那恶鬼一样凛冽杀戮的眼神,几个官兵跌跌撞撞被他的陌刀逼到门边,似乎是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吓得客栈小二躲在掌柜边不敢出来。
“别杀他!”高殊凡喊道,紧张得掐着手心。
薛毅眉心微蹙,停下动作,低吼道:“还不快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有这高殊凡一句劝,他们才被饶了一命,只见屋外还有几个玄甲军接应,这三个官兵连连带着负伤的兄弟落荒而逃了。
薛毅收起刀盾,回过头来走向高殊凡。
“你怎么可以砍人?”高殊凡头晕目眩。
“哦?那谁让我看见他们摸了你的身子?这是他们自找的。”薛毅瞥了他一眼冷道。
“呜……我怀有身孕。”高殊凡捂着肚子趴在桌边,方才那么血腥的一幕恐怕是冲撞了孩子,他现在有些腹痛。
“你…”薛毅瞳孔收缩,小心谨慎将他打横抱起,往客栈二楼的空房走去,“小二,去附近请个大夫来。”
在简陋的榻上放下他,薛毅不放心的又唤来小二再拿床被褥过来垫着,高殊凡的随身仆役也回来了,丢了些细软在床上后,被薛毅支走了。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哪儿也去不了。
“还疼不疼?”薛毅坐在床边问道,高殊凡摇了摇头,他又问:“这孩子,是我大哥的?”
思来想去,也没有别的答案。战后薛慎既已回了太原,他们在一起理所当然,毕竟他们早已私定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高殊凡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好像对此很羞赦。
“什么时候的事?”
“今年五月时,他带我去长安城玩儿了一个月。我……”
高殊凡的脸更红了,之前腹痛呕吐的反应,他还以为是风寒导致,但天气转暖,不太像受凉的样子,请了大夫才知道,他怀上身孕有三个月了,正是三个月前同薛慎去长安游玩时怀上的,那段日子他们刚成亲,去了长安又每日都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亲密。
“我是说,你们什么时候成亲的?”
“春节之后便安排了…嗯,爹也允许了。”高殊凡正说着,没注意到薛毅的眼神冷冰,而他还自顾自的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连对薛伯伯的称呼也改口了。
薛毅眯起眼睛都似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不该穿成这样?你爱打扮在家里打扮便是了,跑到城外来闲逛,让那些地痞流氓看见了,他们会当你是什么人?不三不四的戏子?”
高殊凡愣住,连忙抓着胸前开衫别过身,脸上既发烫又难堪,因为出门时太闷热了,他才挑了件浅色的丝质薄衫。
其实,事情绝没有薛毅说的那么严重,他是找不到理由向高殊凡出气,想到高殊凡和大哥相爱的样子,他心有不甘,有口难言。
高殊凡嘟囔道:“我穿什么衣裳,用不着你的说教。”他又不是自己的丈夫,怎么说得像是自己故意勾引那些坏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已经是我大哥的妻子了,我有权力管教你的衣着,以免败了我薛家的家风。”
薛毅的身体一点点靠近,手臂撑着床头摩擦出金属的声音,压迫得高殊凡不敢呼吸,高殊凡垂着长长的睫毛,很是委屈的模样:“你出去,我换一件衣服。”
薛毅怕自己捉弄过头,这才退开,只见高殊凡从包袱里翻出件青色的衣裳,包袱里还有些吃的,薛毅疑道:“你带着这么多东西出来做什么?”
高殊凡不看他,回答:“我要去雁门关找慎哥,不然,他要十月下旬才能回去呢。”
一个月前,薛慎离开了家,薛毅也知晓一二,当初他逃离战场被罚值守东邢关,两年不得回乡,转眼就要到日子了,元帅提前减了他的刑,可以回太原歇息一阵。
薛慎临走前和高殊凡难舍难分,好不容易在一起了,薛慎又要去雁门处理军务,虽然这次只去三四个月便可以回来了,但是现在高殊凡害怕分别,加上大夫告诉他怀孕的事,让他心里不安,等不了那么久以后挺着大肚子时才能见到丈夫。这期间还有人会说闲话,薛慎离开后的每一天他都寝食难安。
“那这又是什么?”薛毅恶劣一笑,手中把玩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做工不甚精细,竟是从高殊凡的包袱里掏出来的,“你行路需要带这东西?”
高殊凡惊慌地伸手去夺,狼狈地扑了个空,反被薛毅逼入床榻里。
“这,这是…”高殊凡支支吾吾说不上话,先前就诊时,那大夫看出他没有丈夫陪伴,郁郁寡欢,推荐他买一只“小玩意”自己取乐,和男人没有分别,高殊凡带回家看到那玉势被雕刻成阳具的模样,马上知道它是作何用了,自从成亲以后,随着房事,他的小穴眼里分泌物越来越多,一日不得安慰,寂寞得不得了。夜里幻想着薛慎的脸,夹着玉势睡了几夜,险些被伺候的下人看见,他怕走后被下人乱翻发现了,他面皮薄,便把东西带在身边。
“原来你去雁门关想我大哥了,是为了让他上你,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毅故意说些粗言秽语逗弄他,说罢还要揭他的衣裳。
“不是的,我…”
“随身带着这物什,可见你自己也没少玩。还怀着孩子呢,也不怕伤着?”
高殊凡这半年来吃胖了一圈,小腹微微隆起,乳首涨大,贴着薄衫凸起两个小圆点。
“你真美,怪不得那些流氓盯着你看。”
“别碰我!”高殊凡瞪着薛毅,他再靠近点戏弄自己,和那些流氓也没有分别。
门咚咚的响起,总算是缓解了高殊凡的尴尬。
“是谁?”
薛毅起身去开门,原来是店小二请的大夫来了,男人叹了口气,让出位置,看着大夫给高殊凡把脉。
“夫人并无大碍。外面雨大,可别急着赶路,还得注意保暖啊。”大夫还当是出了什么大事,心里头怪这些富贵人家大惊小怪的。显然大夫是把他们当做一对夫妻了,也对他这样身子的双儿见怪不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夫说的是。”薛毅送走外人,在门边满意道,“你们去下面叫厨子做点热食来。”
“老夫就先行告退了。”大夫关门离去,还叮嘱薛毅几句悄悄话。
床榻上,高殊凡自然地分开腿,抚摸肚子,一副温柔慈爱的模样,眼中多了几分成熟知性。
“大夫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薛毅故意恶劣道:“说是胎儿已经稳固,可以适当圆房,但不可太过火了。”
高殊凡又是脸红:“你不是还要去太原城吗,怎么还不走?”
“那些流氓走不远,我怕他们会回来报复,当然要留下来看着你了。出了什么闪失,怎么同大哥交代。”
为了让高殊凡安心,小二送食来时,薛毅在门口低声问道:“这客栈只有一间空房?”
“这……是……是。”
那小二看薛毅的眼神不对劲,想到他凶神恶煞的模样,速速改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烧一桶洗澡水来。”
“好嘞,客官。”小二屁颠屁颠跑了。
送了水,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了,薛毅锁上门栓,褪下一身脏臭的铠甲。
他很久没清洁过了,蓄了一脸络腮胡,头盔下的发丝蓬乱。
高殊凡在床边紧张得要命:“等等,你就在这儿洗?”
“那不然呢?”
“你应该让我规避一下,外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小二说只剩这一间房,你不是听见了吗?”
“我知道了。”
薛毅理直气壮的,高殊凡没有多想,单纯以为这里只剩一间房,而且也只有一张床,他向来不爱为难别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薛毅那一身硬朗结实的肌肉,背部的线条比从前还要分明,浑身晒得黝黑,不用想也知薛毅这两年也在边疆吃苦。
非礼勿视,高殊凡别过眼神,骂道自己,已经是成亲的人了,怎么可以一直盯着别的男人的裸体看,这个人还是他的小叔子。
他在床上发呆,氤氲飘至床前,他的脸一直红扑扑的,身子也渐渐发热。也不知薛毅急着洗澡做什么,还洗得又慢又仔细。
天色渐暗,高殊凡在榻上迷迷糊糊的睡着。薛毅点燃屋内的蜡烛,及肩的发已经干了,难闻的味儿总算是洗去,他裹着麻布上床。
高殊凡嗅到他的体味,羞得往床里缩,看到薛毅左臂的手甲连着肩部很是奇怪,惊叫道:“你的手怎么了?”
“伤着了。”男人想也不想,答得很快。
仔细看,高殊凡的心弦揪了起来。薛毅的左臂连着铁甲,分明是断了,所以才装了一条铁甲手臂,是那时在雪林里…过去一年半载,断臂伤口已愈合,仍能想象受伤时的触目惊心。
“你的手甲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苍云堡一种特制的机甲,可以模仿手臂的活动,很便利。”
怪不得那人砍在薛毅的手臂上,居然毫发无损。高殊凡不敢细想,心惊胆战:“是为何伤成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保护一个人,不过,他已经死了。”冷淡的语气,像是并不在乎。
“不,不是的。他没有死……”
高殊凡摇着头出声,眼中不自然地流泪。不知自己有没有误会了,说这话时,薛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就像是在故意提醒他,若不是为了他,也不会受这样重的伤。那残缺之处,他却一点也不害怕,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想伸手触摸,安慰薛毅受过的伤。
或许是心有灵犀,他们想到一块去了,不必再说。
“我知道,他没死,他就在我面前。”
薛毅壮硕的身躯包裹了高殊凡雪白的身子,吻住他欲言又止的嘴,在床头唇齿交缠,他从来不像现在这般,是个温柔的情人,他的喘息变得极为克制,如同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他们朦胧的双眼映出对方的模样。
“这样……这样不对……”高殊凡捏着手心推搡他,薛毅一动不动。
“有什么不对的?这眼泪是为我而流的吗?”
高殊凡点头。
“那我留在这间房里睡觉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吻了多久,高殊凡便哭了多久,现在眼角泪迹斑斑。
薛毅吻去他残余的泪痕,拂去他的衣衫,轻易脱至两肩,高殊凡胸前涨奶,露出两只可爱的尖尖角,被男人用粗粝的拇指按住乳首揉搓。
高殊凡受到撩拨,便不自觉地挺起前胸,虽然明白心里的愧疚和亏欠不是感情,但不知身子怎么起了反应,小花穴方才随着唇舌的纠缠变得湿润无比,加上有了身孕更加敏感,随着胸前的蹂躏不断收缩,被亵裤磨得湿濡。
他享受这般被人爱抚,他不是当初那个害羞得只会瑟缩的处子,没有丈夫抚慰的一个月,实在寂寞难耐。
以他的性子,是不会主动求欢的,对陌生的外人更是抗拒,他本想自己解决,不料路上遇见薛毅,害得他欲望难藏。
男人毫不掩饰他的迷恋:“你长胖了,高殊凡。摸起来就像女人一样又软又香。”
高殊凡天生养的白皙,看上去还与那刚成年的少年无异,还拥有比女子修长纤细分明的骨骼,情迷之时,浑身的关节都浮上红晕。
薛毅放倒高殊凡,吸吮他胸前那儿的滋味,舌尖的力道让乳尖挺立,还真有些汁水流出来,他啜得更用力。
“涨奶了?”
“你不能吃…”高殊凡轻哼道,抱着薛毅的脖子,“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薛毅这一年多来过着禁欲般的日子,忍耐早已到达极限,看见他的那一秒恨不得全迸发在他身上。
他的慎哥总是温和体贴,不会把他浑身弄得又痒又痛,薛毅却完全不同,看他肌肉分明,也知道他如同野兽一样喜欢激烈的欢爱,只是顾忌高殊凡的身子,克制了他粗暴的本能。
脖子吃得青一块红一块,他还未到哺乳期,奶水没两下便出不来了,男人又跪下来往他身下钻。
“你要做什么?”
高殊凡焦急地眨着眼,低着下巴看下去,薛毅埋头在他腿间,拨开他脆弱小小的花茎,鼻尖直往下面干净的女穴探去。
薛毅的胡茬扎得他又痒又疼,两瓣小花唇被顶得一股淫液喷溅而出,糊在那下巴和胡茬上,他竟在用下体感受那张英朗的面目轮廓,薛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私处,高殊凡羞耻得闭上眼。
“我大哥有没有像这样吃过你的下面?”男人舔舐着他的阴唇,挑逗道,鼻头在他的穴缝中不断顶弄。
高殊凡双腿动弹不得,既合不拢,也没力气,只能任由薛毅用唇齿磨砺在他丰腴的那两瓣肉唇上贪婪地啃食,仿佛他的私密处是多么美味的点心,流出来的水是甘露,不多时,他的阴唇已被玩弄得发胀发红,小巧的阴核挺出。
忽然,炙热的甬道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捅入,激得他雌穴又流了许多水。
“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用中指探入他的穴里,拇指拨弄着阴核,高殊凡扭捏地摇动起上身,睁眼嗔道:“好痒。”
“要不要我给你止止痒?”薛毅故意手指搅动他的穴道,却又不用力,根本是让高殊凡更痒。
“不可以进去,会吓到宝宝。”高殊凡扶住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哪怕薛毅极尽温柔,他也怕孩子会感觉到,会在肚子里嫌弃自己,明明有了身孕还如此贪欢淫乱,还是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他既懊悔又羞涩。
“别怕,让他和小叔打个招呼。”
薛毅抽出那钢铁手指,硕大梆硬的阳具从身下弹出,霎时龟头便没入他的阴唇里,当时高殊凡便体会过这骇人的尺寸,如今他回到自个身体里来,显得更吓人。
“不行…”高殊凡急得眉心皱起,“你现在这样哪里像小叔,分明是老伯伯。”
“我有那么老?”
高殊凡也不是故意这么说,是怕薛毅真的进入他的身子,他很生气:“谁让你不刮胡子,我差点儿没认出你。”
“好啊。”薛毅一把将他双腿分的更开,没想到高殊凡还会嘲笑他,他本玩玩便知足,这下倒好,激起心中的胜负欲,不得不一展雄风显示自己的能力。
“不要进来。呜,嗯……”高殊凡的低吟完全起不到阻拦作用,反而是撩动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毅将高殊凡纤细的腰肢抱起,拖着两瓣臀肉,让他坐在自己胯下,磨着小穴缓缓捅入,怕动了胎气,那根阳物便呆在里面老实得一动不动,肉缝被撑开后,两瓣大阴唇便耷拉下来,紧贴着男人毛茸茸的阴部,交合处被磨得湿漉漉。
“放我下去…”
高殊凡伸长手搂着薛毅的脖颈,艳红的舌尖从微张的嘴里探出,他也知这样在对方眼里有多诱人,分明是恳求,却像是撒娇。
“你自己下去。”
薛毅挑动眉弓,笃定他现在动不了,只能让下体的小嘴儿乖乖含着自己的男根。
“你欺负我。”
薛毅故作委屈,眉间舒展:“我还没动呢,就这么插着也挺舒服的。”
说罢,大手不安分地伸向他的私处揉弄,让他小穴越含越瘙痒,自己想办法撑着薛毅的两肩,摆动臀肉。
“把我放下来嘛,你……你顶到孩子了。”
高殊凡又是一阵撒娇,他从没试过这样的体位,没两下便累坏了,更想让男人压着他肏,只是羞耻得不会这般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毅终于好心地抱着高殊凡放下,从后面完整的环着他,没得到欲望排解的阳具软了下来,薛毅厮吻那天鹅般的后颈,立马又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再度握着阴茎套弄至硬挺,磨着肉穴进入。
在体内肏了几下,薛毅却真怕会吓到孩子,心疼高殊凡,硬是克制着退了出来,让阳具夹在他的肉唇里,从高殊凡双腿间的抽插,同时爱抚他的小腹,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的龟头也大,高殊凡埋头,看着那深红发紫的小东西混着他的淫液,湿哒哒从他的双腿间穿出,他配合着呻吟,想让男人更加快乐。他不曾想薛毅,居然可以为了他忍耐到这个地步,他感动得羞红耳根,双腿虽没力气,但感受到那根东西和他的私处紧密贴合。
“是插着舒服还是夹着舒服?嗯?”
“别胡闹…”
“那是我操你爽还是薛慎操你爽?”
“唔。”
高殊凡答不上来,便不愿说话,低吟了一会儿,黏糊往后一靠睡去了。
夜里,薛毅久久不睡,一直偷吻着高殊凡雪白的后颈,从没想过自己会拥有他一夜,今夜后怕是要送他回到薛慎的怀里,更是珍惜分秒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薛毅醒得极早,悄悄叫来小二端来水,取了小刀,对着铜镜抓耳挠腮,左右琢磨半天,好不容易将胡子刮个干净,粗犷的脸颊变得清爽,自然也年轻许多,容光焕发,加上他本来也有几分英俊,当高殊凡起床,差点将他的面容看得呆住。
高殊凡刚坐起身,薛毅就凑了过来,环着他的后腰就要放倒亲热。高殊凡担心肚子被压着,连忙别过脸,一双手推拒着薛毅的胸膛。
“让我亲一会儿?”薛毅缓和声线,仿佛是自然地对爱人索求,高殊凡见他刮了胡子,黝黑的肌肤也洗得干干净净,一定是在意昨晚自己的“评价”,现在嫌弃的话也说不出口。
“这样不好。”高殊凡红着脸看他。
“什么不好,昨晚不是让我吸得很爽吗?”
“哼,还急着赶路呢。”高殊凡别扭地嘟起嘴。
“......行吧。”
这一句撒娇似是让薛毅没了兴致,想到高殊凡对薛慎向来体贴顺从,对他却是各种抗拒,如今他什么身份也不是,一时不快,霎地松开手,然而他的力道在高殊凡的臂膀上留下一道红印。
“你...你不亲了?”高殊凡摸了摸小腹,委屈地看着薛毅,感觉肚子一痛,宝宝也在欺负他,然而薛毅已经径直去更衣,穿上铠甲,忙碌好一会,就是不理他,薛毅见高殊凡一副遭到冷落伤心的样子,正和他意,决定不再捉弄高殊凡,过去给他穿上衣裳,吻了吻他的唇,了。
“你不是不亲了嘛。”
“怎么会不亲呢,不是说要先赶路?”薛毅打横抱起高殊凡抱下了楼,安放在马车上,吩咐部下将轮椅也带上,自己则往客栈马棚外的一匹黑色骏马走去,一看这匹马浑身强劲分明的肌肉线条,便知是在风雪中历练过的好马,注意到高殊凡的目光,薛毅回过头来痞笑着与他对望,高殊凡立刻拉上车帘,因为薛毅一脚踏上马镫的样子看得他心脏砰砰跳,还这么看着自己,分明是提醒他昨夜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天过去,一行人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薛毅担心高殊凡在车内闷得慌,便去把他抱下来歇歇。眼看其他五六个苍云新兵去了河边歇息喝水,他也抱着高殊凡到了另一端高处一片阳光挥洒的开阔草地上。
高殊凡张头一看,发觉风景静谧美丽,心旷神怡,可是抱着他的男人却不这么想,抱着高殊凡靠在一块石头边坐下后。在他后颈又亲又啃,捏着他的下巴猴急地接吻。
“都被人看见了...”高殊凡面皮薄,不敢在野外苟合。
“没人看着,他们撒尿去了。”这里树木石头挡住了视野,站在低处是看不见他们的,薛毅才敢这么大胆放心地和他亲热。
高殊凡本想再推拒,不料薛毅一双不安分的手早伸入他的衣襟里,把玩着日渐涨大的乳首,甚至得寸进尺从下方探入他的里衣,高殊凡的衣衫本就轻薄禁不得折腾,瞬间从肩上滑落,薛毅一掀亵裤摸到了他肥软的小花穴,拨开那玉茎探入阴唇里以指腹搅动。
高殊凡连连发出惊叫,仰倒在男人怀中任由他玩弄着雌穴,那处湿软粘腻,像是早让人给摸熟了,薛毅眉弓一皱往后头更深处一探,发现高殊凡的后穴被某物撑开,像是昨日从他兜里掏出来的玩具。
“屁股里放了什么?嗯?”
“刚才……在车里放的。”
“哦?想不到你这么淫乱,玩得舒服吗?”
高殊凡默默不语,自从怀孕以来,天天都寂寞无比,这会子还渴望双穴坐在马车上挨操的快感,这半日都在车上把自己的穴给操坏了。
薛毅一把握住那玉势柱身,直往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掰开高殊凡白花花的腿根,高殊凡的衣衫全部缩成一团堆积在腰间,后穴挨了三两下,他便抑制不住两眼翻白,双穴大开朝着河道喷水,玉势则滑了出来掉在草地上,被撑开半日的后穴几乎合不拢,薛毅将他两腿撇得极开,一双丰腴的大腿无力地架在薛毅髋间,一只手正不由自主摸向发痒的雌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如此兴奋,薛毅那双粗砺大手一把拍到他哗哗淌水的阴阜上,又以两指搓进肥厚的阴唇间,此时那颗小巧红润的阴核完全挺立,两瓣小阴唇一张一合地左右摆动。
高殊凡欲求不止,完全顾不得薛毅不知是否干净的手不停地揉搓他的私处,他的身子寂寞已久,仅是这样撩拨,他很快高潮,浑身微震,阴阜间喷出一些金黄的尿液。薛毅随意抹掉那些骚液的残余,粗糙结实的指腹又接着在小肉瓣上来回蹂躏,趁着高殊凡迷糊着靠倒他,突然一手抬起他的后臀,另一手掀起下摆掏出胯下性器。
高殊凡浑圆的屁股松软地压在巨根之上,梆硬的肉棒立刻深陷在阴唇缝隙中,高殊凡既舒服又害怕,那根巨物已然硬挺,他是尝过那肉棒尺寸的,吓得发出一声娇嗔,但却止不住地流出更多骚水来,而他雌穴此时黏腻肥软,他双腿又毫无力气,夹住那棒子便分不开了。
薛毅也知高殊凡动弹不得,肉棒让他的私处夹了一会儿,抬起他的腿长驱直入,一整根长屌没入高殊凡的后穴里。
“这下操不到孩子了。”薛毅坏笑道,腾出一只手去揉高殊凡的小穴,配合着后穴一道抽插,蹂躏一会他的阴唇,便从草地上捡起那根玉势,塞进他湿润的雌穴里抽送起来,双穴被同时肏入,高殊凡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淫叫,虽然情欲高涨,却保持着一丝理智。
大抵是怕伤了崽子,薛毅刚射了一回便克制着退了出去,捏着高殊凡白嫩的屁股玩儿,雌穴的两瓣小肉唇仍夹着玉势微微颤抖,后穴里涌出一阵白浊。
“这是通奸,这样不行的。”高殊凡捡起凌乱的衣衫裹住身子,却是一个不稳,趴在草地上,挺着白胖的屁股。
“通奸?我是你相公。”
“你不是...”高殊凡赌气道,他的双穴都被肏得又痒又痛,而且还是在外面,尽管他们并没有亲热太久,亦没有人看见。
“我们两情相悦,独处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夫君,你的相公,怎么总是对我说不?”薛毅一巴掌轻拍他臀缝里挤出来的小穴眼。
“薛毅,你...你满脑子只有那档子事吗?”高殊凡满脸通红,他也知这姿势太过淫乱,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凉风阵阵窜入他合不拢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当我看见你第一眼,就只想和你睡觉,肏得你只能待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一直给我生孩子。”
薛毅恶劣地在他私处肥厚唇缝中摸了摸,把那插在他穴里捂热了的玉势给好好塞了个紧,高殊凡刚风干的小穴眼又忍不住分泌出一股湿润的淫液。
“呜呜……”高殊凡努力护着肚子,待薛毅穿戴整齐,将他抱回马车上,高殊凡躲入车子里,衣衫还十分凌乱,委屈得满眼泪痕,生怕让人知道他方才是让人操了去,以后没脸见人。
“夫人,这是扇子。”马车将要启程,一个新兵撩开帘子递进来一东西,高殊凡连忙背着身。
原来薛毅还是体贴他几分,怕他在车内闷热,一路上还让这些手下给他送水,高殊凡在车里靠着垫子摇扇,还真颇有几分富家少妇的风韵,这些新兵一路上都唤他夫人,让他很好奇。
“你们怎么这么称呼我?…”
“我们听毅哥说了,您是薛慎大将军的夫人。”
高殊凡垂着眼睛,这些手下明明就看得出他和薛毅二人亲密无间,同床共枕,一定是薛毅又莫名其妙生气起来,才如此强调他的身份,拉开距离想气他,提醒他已经嫁了人,他们的感情已没有可能,等到了雁门,他们就再没机会像今日这样,恐怕以后都不会再见了,他却没珍惜这短暂的时光,高殊凡后悔得伤心掉泪。
天色入夜,马车也行至雁门,只见薛毅同城门守卫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派几个人去向薛慎将军传信,之后薛毅竟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带着其他人走了。
马车孤零零地停在城墙边,马夫也走了,只有两个守城兵站岗,高殊凡左等右等,过去了好久才听到几匹马蹄声接应,两个苍云军下了马揭开车帘,高殊凡颤颤巍巍地伸头一看,一眼看见站在来人之中的他的慎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慎上前将他抱下车,落入坚实的臂膀,高殊凡紧绷的心弦终于放下。
“殊凡,你怎么会来?”薛慎皱着眉头,似有责怪。
虽然高殊凡现在看上去白胖不少,独自跑来军营找他,还是令他心疼不已,所幸这一路上平安无事。
“你外出不便,万一出事怎么办?”
“可是我实在太想你了,慎哥。”高殊凡搂着他的脖颈哭道,薛慎以为自己口吻太严厉,吓坏了殊凡,立刻软下声线,吻他侧脸。
“我更想你。”
说罢,薛慎让人去取下固定在马车上的轮椅,打点高殊凡的细软。
“我来是不是丢你的人了?”高殊凡细声问道。
“怎么会呢。”
薛慎一阵子抱不到高殊凡,心中甚是思念,自然想赶紧回到太原和他朝夕共处,正要上马,高殊凡紧紧抓着薛慎的后颈:“慎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慎脚步踌躇,高殊凡伸着头,在他耳边道:“你要做父亲了…”
“你...真的?”
“嗯,大夫说孩子三个月,所以不能骑马了,会伤着孩子的。”高殊凡撇着头,面颊绯红。
薛慎按捺不住心中雀跃,深吸了一口气,更是抱紧高殊凡,支走部下,和娇妻一同上了马车,狭小空间里,薛慎摸了摸高殊凡的肚子,检查着他身子,果真高殊凡浑身上下都长了一圈软肉。
“你,你压着我了,慎哥。”高殊凡推了一把,但仍被男人抱在怀里。
“这不是太高兴了吗?我还以为宝贝长胖了。”薛慎揽着高殊凡亲了又亲,高兴得偷着低笑。
“这边条件艰苦,还得委屈你和孩子一阵了。”
“没关系,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吃苦...”
薛慎安抚了他后,便下车去驾马,马车一路回到军中,薛慎安排高殊凡和自己同住一间寝殿,又请来几个照顾他的仆役,高殊凡见自己如此被珍爱,白天的事全都抛却脑后。
折腾一番,二人终于又能独处,薛慎瞧着高殊凡白净红润的气色,穿着温润的薄衫,因为身孕,连胸乳都涨大不少,越看越兴奋,打横抱起上了榻,轻轻放下高殊凡,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襟抚摸起胸前的红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殊凡也想好好服侍丈夫,白天让玉势操熟了穴,这会穴里空空的,没东西肏他,反而浑身难耐,高殊凡主动揭开衣襟,磨磨蹭蹭的模样令薛慎急不可待,一手掀了他的衣衫,下衣也给他匆匆脱了个精光。
自己一身重甲都未卸,但高殊凡纤细的玉手却一刻也不松开他的脖子,薛慎顾不上脱衣,撩开下摆,直接握着屌肏入了高殊凡的女穴中。
“啊....啊啊......轻点儿...宝宝会吓到的....”
薛慎担心肏到孩子,精液不敢射在里头,对高殊凡的肢体格外小心拿放。刚肏了一轮,高殊凡便累得闭上眼睛,薛慎这才下床去宽衣解带,上了榻,正要吹灭烛火,却见高殊凡的脖子上有一些红痕。
“这是什么?”薛慎指尖摸到那红痕处,高殊凡忽然清醒,意识到那里让某个坏男人给吮过。
“嗯…可能是被虫子咬了…”高殊凡紧张道。这是白天薛毅亲他留下的吻痕,还好薛慎没有再问,很快吹灭了烛火,从后抱着高殊凡入睡了。
薛慎的下体一点也不安分,一直抵在高殊凡的臀缝里蠢蠢欲动磨蹭来去,高殊凡也享受被这根巨物陷进阴唇里的快感,还有一种格外的安全感。
次日一早,高殊凡浑身酸软,刚睁眼清醒,就感受到下体又肿又麻,一双手环在腰间摸着他的小腹,二人贴紧的后背出了不少汗,高殊凡又不便动弹,只能拍了拍薛慎的手臂。他一有动静,薛慎便醒了过来,不留缝隙地将他抱得更紧,啜吻着后颈。
“慎哥,你一整夜都在里面…你…”
“哦?吓坏宝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是我觉得好羞...那儿都肿了。”
“哪里肿了?为夫摸摸。”
薛慎的手从他的小腹伸了下去,果真那含了一夜阳物的小穴又热又湿,恐怕都合不拢了,薛慎两指探了探,高殊凡变得浑身瘙痒,香肩一扭,惹得人又想抱着他肏上一轮。
这时门外咚咚响起传令声,高殊凡耸起肩,不敢出声。
“慎哥,你该走了。外面有人喊你呢。”高殊凡依依不舍道。
“都怪我的好妻子跑过来,现在连榻也下不来。”
“好了,你快去操场吧。”
“外面有人守着,若有要事叫他们去通知我。”薛慎终于放开高殊凡。
“好…”
“晚上我让人备了好菜,还得招待下弟弟。”薛慎附身在高殊凡额顶落下一吻,这才穿戴铠甲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殊凡在仆役的服侍下起了床,在屋里安静地看书。下午,寝殿来了一人,推开门也不打招呼,高殊凡还以为是薛慎回来了,谁知轮椅转过去,却看见薛毅大摇大摆地走进内室。
“你进来干嘛?”高殊凡变得惊慌,“这是我和慎哥的房间。”
“哟?你和慎哥的房间?”
薛毅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放下一碟水果,原是替仆人送进来的,他发觉高殊凡一动不动,还抓着衣襟,嗤笑道:“别这么紧张,让相公香一会儿。”
“不要,这被人发现,我还怎么见人?”高殊凡皱着眉,瞥了他一眼。
“谁会发现呢?”薛毅一把托住高殊凡的双腿,抱起来往床榻上送,高殊凡捶打着他的肩胛,薛毅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要这样……”高殊凡恨自己没有力气,不然一定踢上他一脚。
“还不要?你不是喜欢得很?”薛毅一只手便能牢牢箍住高殊凡两只手腕压在床沿,“嗯?怎么见了我总是说不要,昨天还被我肏得那么爽,现在想翻脸不认人?”
“你疯了吗?外面还站着人…”高殊凡叫了几声,屋外很快有了仆役回应。
“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放开我,我是你哥哥的妻子。”
薛毅见状,也不敢胡作非为,本来还想趁着下午无人,和高殊凡再叙叙旧,谁料他刚进屋,高殊凡就如此抗拒,他也不想自讨没趣,松开了高殊凡的手,若无其事地走了。
这日晚上,薛毅受邀享用晚膳,这场家宴没有外人,只有他们薛家的兄弟,薛毅和久别不见的大哥喝了几杯酒,高殊凡作为薛慎明媒正娶的妻子,与薛慎同坐在主座。喝了酒,薛毅借口身子不适,跑到外头去吹风去了,只剩薛慎和高殊凡一起吃菜,酒足饭饱后,来了几个传令兵与薛慎报告军务,薛慎只得先随传令兵去了趟城墙。
高殊凡觉得十分闷热,便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室外,他发现薛毅竟没走,还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仰躺着歇息,思来想去,还是推着轮椅接近了他。
等到他完全靠近,轮椅声停下来,薛毅才漫不经心地睁开双眼。
“怎么?”
“慎哥有事去外面巡查,我看你也不去吃菜,我……”高殊凡支支吾吾,讨好地笑了笑,“下午我不是故意那么对你。”
“行了,赶紧回帐子吧,现在你是金贵之身,还得给大哥传宗接代呢,别在外面受凉了。”
“你生我的气了?”
“我为何要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你不是想抱我吗,但是……”高殊凡小声嘀咕。
“没想到嫂子胆子这么大?大哥才离开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出来偷人?”
“不是的。我……”
“哦?你是看我寂寞难耐,想主动安慰我?我若是真想要消遣,投怀送抱的姑娘男子遍地都是,何必操别人的媳妇,还是个在床上动也不会动的,你想怎么伺候我?”
薛毅从那石块上慢悠悠翻起身,分毫没有要同高殊凡接近的意思,绕开他的轮椅往院子外而去。
高殊凡急得想要追上去,可轮椅推得太急,他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
薛毅心惊胆颤,立刻转过身,院落门边却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殊凡!”
薛毅扭头一看,是大哥回来了,来的时候也巧,薛慎冲上前抱起高殊凡,完全没有薛毅的用武之地。
“慎哥…”高殊凡搂着他哭起来,“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摔了?”薛慎焦急地摸了摸高殊凡的肚子,进了内室,“来人,去请大夫。”
一阵折腾,高殊凡躺在床榻里,委屈地皱着眉垂着眼,还好没有惊动胎气,大夫离去后,高殊凡抓住薛慎的手甲,欲言又止,他只怕薛慎看出他的心思,便决定主动说出来。
“慎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高殊凡满脸愧疚,不敢与薛慎对视。一五一十地将薛毅送他来到雁门,二人还在客栈亲热了的事情全说了,然而薛毅现在却不肯理他,好像就只是想调戏他,欺负他。
“我,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好难受。”
若是其他男人,听见妻子和弟弟搅合在一起,一定会勃然大怒,然而薛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给高殊凡盖上了被褥。
天色已经入夜,薛毅一直在院中等着打探高殊凡的情况,他实在放心不下,于是也不摆脸色了,等到了大哥走出屋子,薛毅猜高殊凡应该并无大碍,准备离开。
“你当真我不知你二人的关系吗?”薛慎拍了拍弟弟的肩头,唤住了他。
“成亲时殊凡便说过你和他的事,连你截下信件的事,也全说了,你苦恋他多年,后来两情相悦,又错过彼此,他怕我为此生气妒忌,坦诚了一切。”
薛毅一时哑言,这的确是高殊凡做得出来的事情。薛慎又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你为他付出了许多,我这个当大哥的也对你有亏欠,我提议等你日后回到太原,再让殊凡决定要同谁成亲,如果你们再度产生感情,过得美满,我便留在雁门。若你不要他,我也会把他娶进门照顾他一生一世。谁知殊凡听后大大反对,哭得极度伤心,不想见我为此让步,我们才赶紧成了婚。如今他又见到你,还是难忘,可碍于身份不能同你相爱,所以才会如此伤心。”
“我进去看看。”薛毅急得咬牙,进了内室,一看高殊凡背着身子倒在床内呜咽,他也不知如何安慰,叹了口气,去床边把他拉起来抱进怀里。
“是你的慎哥让我进来的。”薛毅道。
高殊凡愣了一下,没有反抗。
“原来大哥早已知道我们的事,我以为你害怕他发现,不愿意承认我们的感情,才说了些难听话想气你。”
“那你说的都是气话吗?”
“当然。”
“我以为你只是想拿我取乐,还嫌弃我是残疾人。”
“怎么可能呢?难道你会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我是见你和大哥的感情这么好,你又不让我抱,我一时口不择言。”
“我知道了……那你还不快出去,会被别人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殊凡缩着肩膀,十分羞愧难当。
“看见就看见了,这些将士可不会如此嘴碎,还谈论我们薛家的家事。”
这时,门又被缓缓推开了,薛慎也走了进来,看来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了。薛毅碍于高殊凡的脸皮薄,把他放到枕头上靠着。
“殊凡,你的症结不在我,在他。”薛慎走到离床榻不远处,正好能让高殊凡感到一丝压迫,“既然我们都在,我想问问你,心里到底要选谁?”
“我……我不要选,我要收拾包袱回家去了……”
高殊凡软趴趴地转过身背着他们,他知道是自己水性杨花,生性淫荡,兄弟两个都让他意乱情迷,他已经没脸见人,等今日过后,就寻死算了。
高殊凡埋头不见人,薛毅只得拉着他的手又翻转身来。“我知道你不会选我,可是我走了,你也会伤心难过,对不对。大哥怎么舍得看你伤心的样子,便喊我进来了。”
高殊凡经不起他们二人这样守在床边盯着他不放,愁眉苦脸地抓着被子,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过看起来,他们兄弟的关系比从前要亲近很多,竟没有争锋相对。
忽然,薛慎也坐到床边来,爱惜地握着高殊凡纤弱的手,眼看两个人高马大的将军压到他跟前,高殊凡抱住了肚子。
薛慎看了一眼弟弟,目光又看向高殊凡躲闪的眼睛:“我们兄弟在外头已经说好,不论你选谁,另一人也不会跟你划清界限,仍是一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殊凡松了一口气,点头不语,可是还是觉得对不起他们二人,自从他知道这两个人都喜欢自己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担心伤害了他们任何一个。
“若是你不在乎旁人目光,你愿不愿意嫁给两个丈夫?”薛慎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弟弟,本就作风开放的薛毅,自然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什么....”高殊凡脸颊一烫。
“如果你愿意同时接纳我们兄弟,往后我们三人则一同生活,真诚相待,不分彼此,一起爱你,疼惜你。回去太原再办一次婚礼,让旁人也无话可说。”
“呜……我……”高殊凡看他们含情脉脉的眼神出奇的一致,而且还有容貌上的几分相似,简直要疯掉了。
“你还想收拾包袱回太原,谁也不见?你问问谁会答应你这么折腾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他若是出事,你的身子也会元气大伤,我不想失去你第二次,殊凡。”
薛慎抓着高殊凡的手吻了一下,高殊凡则害羞不已地低着头:“你们别盯着我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不过这两兄弟刚刚才商议了要重归于好,一起照顾高殊凡,怎么会轻易放着他一个人睡觉,左右都不肯离开,反而纷纷去卸甲更衣。
“今晚就一起同榻,你已是我们共同的妻子了。”薛毅爬上床,迫不及待对高殊凡上下其手,正大光明地褪了他的衣衫,薛慎也上了榻,只是动作轻慢克制许多,高殊凡只能夹在中间,羞得闭上眼,但是这一刻,却是他多年来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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