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捧着合同左看右看,满意地说:行,你回车间工作吧。
陈木往车间走的时候,看到旁边一个屋子正在装修。
他又重新回来上班,同事都没说啥,该聊天聊天,还问他这几天在城里干啥了,陈木回答完了也问他们那个屋子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嘛,咱们这厂子遇到有钱人了,我估计这有钱人是钱多得没地方花,来投资这破厂子。坐在陈木旁边的一个大妈碎嘴子说道,就这破厂子都挣个几块钱啊,投了好多进来,他来做啥,那叫啥东来着。
股东,股东。
哦对,股东,咱也不知道这个股东是啥意思,反正也是来做老板的吧。
那屋子就是给他装修的,准备做办公室用的呢。
陈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起来,他还得感谢这个股东呢,要不是他自己还得在工地搬砖。
屋子都装修好几天了,里面放上了气派的大办公桌和黑皮沙发,还有崭新的大电脑,那屏幕比老板的二手电脑都大。什么都齐全了,就这办公室的主人一直没出现过。
那天中午下班员工都往厂子外面的员工食堂去打饭,陈木走得慢,被老板神神秘秘喊住了。
张国富往他怀里塞了个花盆,君子兰,淡绿的叶子里藏着两个花苞,还是没开花的。
小陈啊,麻烦你。张国富拍了拍他肩膀,这花给那办公室送去,放那办公桌上摆着就好。办公室那边门现在锁着,人还得等一会儿来,你先在车间等下,估摸着个五六分钟后你再进去看看。
陈木说:老板,我吃饭快,五六分钟我吃完了再来
你的饭我一会儿给你捎过来,老板我请你吃。你就坐一会儿吧,怎么个回事呢,是最近小偷多,这花可值这个数呢,要是被偷了或被谁不小心碰了那谁赔得起。
老板伸出两根手指,陈木一惊:这么个花竟然要二百块?
什么二百块,两千!
陈木赶紧把花盆抱怀里,生怕摔了,两千块,顶他半个月薪水了。
那老板您去吃饭吧,一会儿那个老板来了我给他送去。
陈木坐在车间里,盯着桌子上的花左看右看,这花到底和别的有啥不一样,竟然值两千块,他小心地摸摸叶子,又拨拨那两颗小花苞,正瞧着呢,听见外面那屋子的门好像开合了一下。
陈木伸着脖子往那边瞧了瞧,门关着没有动静,他抱起花盆走出车间,站在门口小声说:是老板来了吗?
还是没动静,他走到门前,手放在把手上一拧,门开了。
陈木推开门走进去,眼前的办公室可亮堂,装修得就和电视上的一样漂亮,他一边看着气派的屋子,一边走到办公桌前,把花盆放上去。
放在正中间好像有点丑,不然放桌角,不行,万一碰倒了呢,两千块啊这可是。
好像放哪里都不合适,陈木苦恼地盯着这个花盆。
喜欢君子兰么?
啊!!
陈木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背后突然发出的声音把他吓得心脏砰砰直跳,他猛地回身,胆怯地后退了半步,被桌子拦住,胳膊差点碰倒那盆花。
陈木及时收住手,程老板
嗯,这次真的是你老板了。
程锦明靠在墙上,因为他站在门后的那面墙前面,陈木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他。
程锦明很满意Beta见到他之后的反应,弯了弯嘴角,话里有话地说:真是巧,陈木。
怎么回事,什么叫他就是他的老板了,陈木睁大眼睛,你,你就是那个给电子厂投资的股东??
程锦明扬了扬眉。
下一刻陈木直直地朝门快步走去。
他要跑出去。
但是他慌张到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程锦明就站在门边啊。
急着去哪儿。程锦明挪动了下身体,挡在陈木面前,手背到身后把门反锁。你是在躲着我么,陈木,你害怕我啊?
程锦明微微弯腰,盯着陈木看了一会儿,忽然皱了皱眉。
语气里有不满:你怎么瘦了,还晒黑了。
嗯程锦明探究的视线从陈木晒得有些深麦色的脸,一路往下扫去,脖子,锁骨,还有
程锦明有点担心。
如果缺斤少两的,会不会摸着不好摸呢。
你,你。陈木被他赤裸裸的目光吓到了,后退半步,感觉后背都快被冷汗浸透了。程老板,你你想干什么,这里,这里可是工厂,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我
我想和你谈谈。程锦明说。
又是和我谈谈。
陈木大气不敢喘。
上次也说和他谈谈,结果就谈到医院让别人看自己屁股,这次还谈什么谈。
可是门在程锦明身后。
陈木眼巴巴望着男人肩膀后面的门,觉得这三五步的距离遥不可及。
我要出去。他小声说,程老板,麻烦你让个身。
程锦明默不作声,居然听他的话退开两步。
陈木咽了口唾沫,走到门口,手还没落到把手上,程锦明的声音又落入他耳朵里:看样子,屁股好了么。
温热的呼吸轻轻吹拂在他后颈的绒毛处。
陈木一个激灵,回身的一瞬间被男人按在红木质地的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陈木一时间傻眼了。
程锦明搂着他的腰,手顺着后脊背往下摸,指尖在他的腰窝上打着旋儿,两根指头轻轻捏了下黑色的运动裤腰边,松紧的,往外一扯一松手就弹回肉上。我们谈谈,陈木,做个交易怎么样?
陈木一抖,回过神了,两只手要去推他,程锦明就等着他动作了,顺势把膝盖挤进陈木两条肉腿间,身后的手指顺着裤边就向下探了进去。
大腿一下一下轻轻顶着裤裆处的那包软肉。
手也没闲着,两瓣屁股肉软弹结实,臀尖凉凉的,藏在臀缝里的穴却是热的。
啊!程老板!!
陈木面红耳赤,又羞又急,当下没个轻重,一拳抡在程锦明胸口。
程锦明闷哼一声。
这人倒是没可惜这一身壮实的肌肉,一拳下来他肉都麻了,不过比手劲儿比力道技巧,陈木和从小练过柔道的程锦明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程锦明只扣住了陈木一只手死死压在门上,任凭他另一只手去推自己的肩膀。
陈木越是着急,就越是推不动。
但是裤子里的那只手却可以肆意地揉着他的屁股。
陈木急得快哭了,一会儿那些人吃饭就快回来了,要是被他们看见了可怎么办。
程老板,你松开我吧,我不搞这个的,别弄我了,不然,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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