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消毒水混杂着不知名的药物的味道,沉重中带着惆怅。
医院是个很复杂的地方,有出生的喜悦,有死亡的悲伤,能看见生命的顽强,也能看到生命的脆弱。
安广白看见人的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墙壁和天花板只有单调的蓝白两色,安承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苍白地过分。
房间里除了安广白,还有另一个年轻人,刚才有人喊他韩医生,只是这人也没穿白大褂,闲散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医生。
无论安广白怎么折腾,他都如同一个木偶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承,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总不能一直输营养液吧。
医生来过好几趟,安承身上外伤倒是没多少,只有后穴的撕裂比较严重,另外就是受到的刺激比较大,这小孩这么轴,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出来。
自从那天回来后,小孩就一直躲着他,根本就不让他碰自己。
手上端着的粥被打翻,安广白仅有的那点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额角青筋直跳。
“小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小孩抱着膝盖往远离他的方向缩,医院的床窄,眼看着就快掉下去了,被安广白一把拉了上来。
一阵天旋地转,安广白把小孩按在腿上。
医院的病服很是宽松,几乎没有什么阻碍。
巴掌与身后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孩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这里是在医院,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若是给人看见……不,准确来说,已经被人看见了。
病房里被忽视的人清了清嗓子,安广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人按在床上,扯过薄被给人盖了上去。
小孩脸上因羞愤产生的红色还未褪去,看起来了倒是比先前多了几分烟火气。
“把粥喝了。”安广白拉下脸来,周身气质陡然一变,那种不容拒绝的感觉让屋内的两个人都感到一阵心悸。
“咳咳,那个,我先走了。”韩玄在一旁尴尬地起身,“伤都处理好了,回去养两天就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我家那位还等着呢。”
安广白点了点头,侧身让出一条道。
好几天没吃,胃里空荡荡的,就算是最清淡的白粥,喝下去也是忍不住反胃。
小孩一吃就吐,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安广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回来后,小孩的话就变得很少,本来就不多,现在更少,一天到晚就坐在那儿发呆,偶尔说话也只是一两个词。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小孩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格外抗拒,夹到他碗里的菜都放在一边,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半天都不见少。
“不想吃?”安广白看出了端倪,随即放下了碗。
“嗯。”
“那就别吃了。”
学校那边他暂时不打算让小孩过去了,一来事情还没调查清楚,现在放他回去难免再次陷入险境,二来,小孩如今过于应激,他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学校。
另一头,韩医生悄咪咪摸回了他的小公寓,轻手轻脚地走上楼。
“站住。”
韩玄上楼的脚步一顿,尴尬地转过身去,屋子里没开灯,他还以为那人不在,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逃过一劫。
窗帘很遮光,客厅里一片漆黑,他并没有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个人,只觉得身后一道冰冷的目光,带着压抑着的怒气,直直落在他身上。
韩玄转身挤出一抹笑,“昭哥,那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安广白找我,所以走得有点急,再说了,那那保镖跟丢了能怪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的灯被打开,柔和的灯光将人包裹了起来,隐去那一身尖刺。
论年龄,方昭要比韩玄小上两三岁,但耐不住韩玄跟个小孩一样长不大,小时候就时常吵着闹着要方昭做他哥哥。
韩玄小时候因为贪玩被人贩子带走过一次,后来,身边明里暗里都是他爸安排的保镖,就连方昭,都是他爸特意安排在在身边的。
其他什么都好说,唯独不准甩开保镖这件事说一不二。
“是吗?”方昭缓缓站起身,冷声说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今天早上这么着急过去,怎么还有空绕到商场地下停车场换车?”
那辆车是他提前停在那儿的,地下停车场错综复杂,他换一辆车离开,保镖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去查监控找人的行踪又要费一些功夫,如此一来便暂时把保镖甩掉了。
“那个,那个,我就是临时起意觉得好玩嘛,再说了,一天天的一大群人跟着我像什么样子。”韩玄抱着手臂靠着楼梯扶手,心虚道。
“昭哥……”韩玄拉着人的衣角,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
“跪下。”
“啊?”韩玄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小臂忽然被人抓住,方昭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人的膝弯处,疼得他当场就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啊,疼死了。”韩玄揉着腿上那一小块呼痛,方昭踢起人来那力度能当场把人疼哭。
方昭被人气笑了,压着怒火拽着人的胳膊就往上走,韩玄踉跄了一下想爬起来,却被人一个眼神制止了。
“谁准你起来的?”
韩玄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讨好地抱着人的小腿,“昭哥,好哥哥,你就看在我最近这么乖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方昭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还是分得清的,这次被抓包他是真的生气了,韩玄在心底苦笑一声,真跟他上去了怕是这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你喊我什么?”
方昭捏上人的下巴,逼迫跪着的人抬头看向自己,力道大得韩玄以为自己的下巴快碎掉了。
“主……主人……我错了。”韩玄咽了口口水,不管多少次,这两个字说出口,总是带着无尽的羞耻感。
“现在认错是不是有些太晚了?给你三十分钟,洗干净来卧室找我。”
方昭没说让他起来,他就只能手脚并用爬着楼梯,蹭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膝盖硌得生疼,韩玄撇了撇嘴,悄悄揉了两下。
“怎么了?不服气?”方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儿敢啊。”韩玄低低嘟囔了一句。
“是不是几天不罚你规矩就忘的差不多了?”
“没有没有。”韩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急忙否认道。
“最好没有。”
卧室,韩玄一丝不挂地跪在方昭脚边,腆着脸抱着人的小腿晃了晃,“我知道错了,轻点好不好,我明天还要值班。”
“嗯,你是知道错了,但就是不改。”方昭收起电脑,整暇以待地看着他,眼底有一丝戏谑,“我帮你请了三天假,反正医院是你家的,去不去其实无所谓。”
见方昭丝毫饶过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韩玄气鼓鼓地偏过头,一把抓住方昭的裤腰,解开皮带塞进他的手里,赌气般说道,“反正你又不心疼,打死我算了。”
方昭玩着手里的皮带,俯下身来和人对视,“那倒不至于,但是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还是可以的。”
“你,你信不信我去跟我爸告状,说你欺负我。”
方昭轻轻挑了下眉,“你敢吗?”
“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椅子上。”方昭站起身,皮带点了点身后的椅子。
韩玄无奈,但还是听话地爬上了椅子,伏在椅背上,皮带微凉的触感抵上了人的足心。
“你你你别打那里好不好,太疼了。”
方昭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漠地报了个数字,“四十,不许躲,不许挡,你不是喜欢跑吗,那今天就打到你下不了地。”
“报数。”
皮带甩上白嫩的足心,一道红痕立马浮现,韩玄疼得脊背微微拱起,方昭手劲大,没两下脚心就肿起一片。
“一……”
“九……十……等等,等等,太疼了。”
韩玄不管不顾地把手伸到后面,“等等,换个地方好不好,不要打那里。”
四十,别说是足心,就是打身后他也抗不太住,方昭那手劲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好。”方昭拿过静电胶带把人小腿捆在凳子上,顺带把人的人的手捆在身后,按着他的腰,韩玄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一般不会捆自己,除非,这一次他挨不住。
足心总共就那么大地儿,两三下就能盖住,一轮轮下来,报数的声音越来越低。
“二十九,三十……”
韩玄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大概是哭得太厉害了导致大脑有些缺氧,意识都有些模糊,足心那一小块已经高高肿起,青紫一片,不碰的时候都火辣辣的疼。
“昭哥,昭哥,我真的不行了。”
“主人……”
方昭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有十下,忍住了。”
这十下落得很快,疼痛堆积起来,韩玄徒劳地张了张嘴,疼到喊都喊不出来,最后一口咬在自己的小臂上。
等缓过疼痛的余韵,韩玄松开嘴时,小臂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再深一点就要出血了。
“韩玄,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包括你自己。”韩玄看着自己的小臂,一阵欲哭无泪,他一着急就忘了这茬。
皮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二十,自己打,力度不够的不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玄闭了闭眼,自己打自己的脸,他说什么也下不了手,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方昭。
“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要收点利息,我动手,就是三十。”
三十就三十吧,让他自己打,力度不够的不算,还说不准要挨多少下才能凑够那二十。
韩玄将脸摆正,方昭将他散落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露出整张光洁的面庞。
“自己数着,够了喊停。”其实方昭动手也没使多大力,他要是用了全力,别说三十,就是三下他都挨不住。
每打一下韩玄的脸就会偏向一方,只有等他自己正过脸来摆好了,方昭才会打下一下。
三十下结束其实还好,两侧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就连嘴角都是麻的。
他很想揉一下,但是没有方昭的允许又不敢擅自行动。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划过脸颊带着一点刺痛,方昭解开人身上的胶带,“站起来。”
韩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肿得不像样的足心,咬着牙扶着椅子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地,不出意外,一下子就腿软倒在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昭换了根藤条,依旧一脸冷淡,显然气还没消,再怎么求饶都没得商量。
“站起来,手扶着膝盖。”
这个姿势韩玄并不喜欢,这样站着本就要废很大力气去维持姿势,更何况他现在脚上还肿着。
“三十。”
“昭哥,主人,我真不敢了,别打了好不好。”韩玄哭的像只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但某人看起来似乎毫不心疼。
方昭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往他身后落藤条,也没叫他报数,韩玄只能在心底默数。
“主人,呜……”韩玄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落着泪。
身后一条条青紫纵横交错,方昭打得看似毫无章法,却又面面俱到。
几下狠厉地落在臀腿交界处,似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部流了下来,韩玄没忍住膝盖一软跪了下去,膝盖直直砸下去,听着就很疼。
方昭面上毫无表情,也没有停手,甚至没管他那早就歪的不知道那里去的姿势,加快速度落完了最后几下,韩玄臀上横着一道道斑驳的痕迹,或青或紫,还有几道破了皮而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韩玄见求情没用,只能一边忍受着一边在心底把他骂了八百遍,偏着头不去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话有些多了。”下巴被人捏着,韩玄被迫抬着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外面。
“我哪儿敢啊。”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犟在那里一动不动。
“唉。”方昭轻叹了口气,“打疼了?”
韩玄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出,“你这不废话吗?快疼死了。”
“哼,混蛋。”
“你再骂一句试试。”皮带威胁性地贴上人身后,韩玄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别别别,我错了。”
“还没结束呢,别高兴的太早。”方昭一句话如同冷水般浇了下来,把人浇了个透心凉。
方昭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屁股接触床的一瞬间韩玄差点蹦了起来。
方昭取来麻绳把人双手双脚捆了起来,戴上眼罩,视觉被剥夺,还动不了,他只能凭借声音推测方昭在做什么。
方昭把他捆起来后就离开了,过了一小会儿回来时,房间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刺激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没把他的绳子解开,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滑到他身后,草草扩张了两下,一个表面有些粗糙的物体被塞了进去。
没过多久,后穴就传来一阵阵火辣。
是生姜,韩玄最讨厌的东西之一。
韩玄被按着趴在床上,后穴里塞着一根老姜,挤压间汁水溢了出来,更疼了。
“昭哥,我不要,快点拿出去。”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刺激。
方昭没搭理他,藤条破风落在中间的姜块上,生姜上粗糙的纹理划过柔嫩的内壁,引得人浑身颤抖。
“啊……哥,哥,疼……”
方昭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调暗了灯光才揭开眼罩。
“跪趴,自己掰开。”命令下达,韩玄只能乖乖蹭了过去,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趴在那里,手伸到身后分开两块红肿的团子,露出里面被生姜堵着的小穴。
“最后二十,我要打这里。”方昭拿着藤条藤条,点了点人身后隐秘处,韩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怕,但是不敢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肿得不像样的团子禁不住碰,好不容易咬牙分开一条缝隙,藤条竖着劈下来,疼得他当时就松开了手。
方昭颇有耐心地等人自己分开,每一下都又快又准,没几下周围的褶皱就被撑平。
到后面韩玄感觉那处都不像自己的了,疼到麻木,腿根本就不敢合上。
“呜呜,别打了,别打那里,我真的知道错了,昭哥,主人。”韩玄疼到语无伦次,他知道方昭不会真的伤到自己,但有的是办法让自己疼到骨子里。
“还有五下,忍住了。”最后那五下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结束了过了好一会儿韩玄才反应过来,泪珠挂在脸上,疼到整个人都有点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方昭扔掉藤条,拔出生姜时怀里的人绷紧了身子,嘴角溢出一声呻吟。方昭避开伤处把人抱了起来,分开双腿让韩玄以一个屁股悬空的姿势坐在他腿上。
“我带你去清洗一下,不许上药,好好疼着。”
“不上药,你能陪我一会儿吗?”他不想一个人。
等两人都洗好澡,并排躺在了床上,没过多久就感觉某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韩小玄,你明天还想不想下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
“晚了。”
方昭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一瓶润滑。
后穴本就被打肿了,先前又给姜汁刺激了许久,现在正敏感。方昭手指带着润滑挤了进去,小穴因红肿紧紧瑟缩着,有些排斥。
方昭抽出手指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
“昭哥,昭哥,别,疼,真的疼。”
韩玄可怜兮兮地抓着方昭的手,被人无情地甩开。
“韩小玄,你自己拱火,能怪我?”
三根手指插了进去,进进出出带出水声。
韩玄咬着枕头角,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满脸情欲的潮红,无意识地哼着,间杂着几声甜腻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的性器可比三根手指要粗,挤进去时小穴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方昭狠狠顶入,出来时带出了穴口处一点嫩肉。
韩玄被一点点顶到床头,直至最后退无可退,双腿大开,小穴吐纳着粗长的阴茎,瑰丽而淫靡。
“昭哥,主人……慢一点,慢一点……”
韩玄带着哭腔恳求,但这只会加重方昭想凌辱他的欲望。
方昭那晚压着人做了三四次,直到韩玄被榨干,一点力气都没有,头埋在枕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禽兽。”
“你再骂一句试试。”
身后的伤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更肿了,小穴的颜色比昨晚做完时还要鲜艳,就算不碰都疼。
上药时自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最后方昭实在忍无可忍,把人嘴堵了起来。
后穴肿成这样,接下来的四五天,每次上厕所都能疼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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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韩玄睡到日上三竿,还理直气壮地让方昭陪着自己。
昨晚被他扔在枕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谁啊?一大清早的打电话。”
韩玄接通了电话,直接将手机扔给了方昭,头蒙在被子里又睡了过去。
韩玄的父亲早年以走私军火发家,而韩家的情报网主要由方昭负责。
电话是安广白打过来的,无他,仅仅是想让韩玄帮忙查一下宁佑,他不愿结识仇敌,但宁佑碰了他的人。
从医院回家后,安承晚上总睡不安稳,每晚都会被噩梦吓醒,醒过来就不会再睡,安广白无奈,只能让小孩睡到自己房里,亲自陪着。
安承小时候离开了父母,虽然安广白给足了安全感,好不容易才改了那容易患得患失的性子,如今一被刺激,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天晚饭后,安广白将小孩喊了过去,打开了那间尘封已久的调教室。
“小承,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那些药太伤身,他没给小孩吃,他不希望小孩因为应激障碍永远活在惶恐之中,他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小承,契约一旦订立,你不再属于你自己,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属于我,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从我的命令。到那时,我们不再是父子,而是主奴。”
安广白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揉着柔软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交叠,安承缓缓低下了头,眼底满是失落,他想继续这段关系,但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不配。
安广白解开小孩的裤带,替人褪下了外裤,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拽,动作放慢后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我……我……”小孩有些语无伦次,安广白轻轻笑了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你不想?之前是谁跑到我房间还赶走了我约的人?”
“跪下,别动。”安广白语气温和但却不容置疑,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跪上面倒也不疼。
安承的内裤顺着大腿滑了下来,被他踢到了一边,乖乖在安广白脚边跪了下来。
安广白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项圈。
特制的项圈扣上了脖子,上面有一个大写的A,项圈是定制的,严丝合缝地扣在脖子上,安承抬头望着他,眼底亮晶晶的。
安广白把人抱去了浴室,取下项圈带着他清理了一下,把人抱着放在台子上。
安承看着安广白手里泛着寒光的刀片,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别动,再动要掉下去了。”
“乖,把毛剃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的。”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不会伤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剃好了,小孩坐在洗手台上,看着身下茂密的丛林变成光秃秃的一片,露出透着些粉红的性器。
“看看,是不是很漂亮?”他向来不吝啬赞美。
“唔……”小孩羞红了脸,扭过去不肯看。
安广白把项圈又给他戴了上去,“咔哒”一声,一条链子扣在了中间。
小孩歪着头,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