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昭换了根藤条,依旧一脸冷淡,显然气还没消,再怎么求饶都没得商量。
“站起来,手扶着膝盖。”
这个姿势韩玄并不喜欢,这样站着本就要废很大力气去维持姿势,更何况他现在脚上还肿着。
“三十。”
“昭哥,主人,我真不敢了,别打了好不好。”韩玄哭的像只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但某人看起来似乎毫不心疼。
方昭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往他身后落藤条,也没叫他报数,韩玄只能在心底默数。
“主人,呜……”韩玄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落着泪。
身后一条条青紫纵横交错,方昭打得看似毫无章法,却又面面俱到。
几下狠厉地落在臀腿交界处,似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部流了下来,韩玄没忍住膝盖一软跪了下去,膝盖直直砸下去,听着就很疼。
方昭面上毫无表情,也没有停手,甚至没管他那早就歪的不知道那里去的姿势,加快速度落完了最后几下,韩玄臀上横着一道道斑驳的痕迹,或青或紫,还有几道破了皮而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韩玄见求情没用,只能一边忍受着一边在心底把他骂了八百遍,偏着头不去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话有些多了。”下巴被人捏着,韩玄被迫抬着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外面。
“我哪儿敢啊。”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犟在那里一动不动。
“唉。”方昭轻叹了口气,“打疼了?”
韩玄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出,“你这不废话吗?快疼死了。”
“哼,混蛋。”
“你再骂一句试试。”皮带威胁性地贴上人身后,韩玄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别别别,我错了。”
“还没结束呢,别高兴的太早。”方昭一句话如同冷水般浇了下来,把人浇了个透心凉。
方昭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屁股接触床的一瞬间韩玄差点蹦了起来。
方昭取来麻绳把人双手双脚捆了起来,戴上眼罩,视觉被剥夺,还动不了,他只能凭借声音推测方昭在做什么。
方昭把他捆起来后就离开了,过了一小会儿回来时,房间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刺激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没把他的绳子解开,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滑到他身后,草草扩张了两下,一个表面有些粗糙的物体被塞了进去。
没过多久,后穴就传来一阵阵火辣。
是生姜,韩玄最讨厌的东西之一。
韩玄被按着趴在床上,后穴里塞着一根老姜,挤压间汁水溢了出来,更疼了。
“昭哥,我不要,快点拿出去。”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刺激。
方昭没搭理他,藤条破风落在中间的姜块上,生姜上粗糙的纹理划过柔嫩的内壁,引得人浑身颤抖。
“啊……哥,哥,疼……”
方昭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调暗了灯光才揭开眼罩。
“跪趴,自己掰开。”命令下达,韩玄只能乖乖蹭了过去,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趴在那里,手伸到身后分开两块红肿的团子,露出里面被生姜堵着的小穴。
“最后二十,我要打这里。”方昭拿着藤条藤条,点了点人身后隐秘处,韩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怕,但是不敢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肿得不像样的团子禁不住碰,好不容易咬牙分开一条缝隙,藤条竖着劈下来,疼得他当时就松开了手。
方昭颇有耐心地等人自己分开,每一下都又快又准,没几下周围的褶皱就被撑平。
到后面韩玄感觉那处都不像自己的了,疼到麻木,腿根本就不敢合上。
“呜呜,别打了,别打那里,我真的知道错了,昭哥,主人。”韩玄疼到语无伦次,他知道方昭不会真的伤到自己,但有的是办法让自己疼到骨子里。
“还有五下,忍住了。”最后那五下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结束了过了好一会儿韩玄才反应过来,泪珠挂在脸上,疼到整个人都有点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方昭扔掉藤条,拔出生姜时怀里的人绷紧了身子,嘴角溢出一声呻吟。方昭避开伤处把人抱了起来,分开双腿让韩玄以一个屁股悬空的姿势坐在他腿上。
“我带你去清洗一下,不许上药,好好疼着。”
“不上药,你能陪我一会儿吗?”他不想一个人。
等两人都洗好澡,并排躺在了床上,没过多久就感觉某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韩小玄,你明天还想不想下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
“晚了。”
方昭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一瓶润滑。
后穴本就被打肿了,先前又给姜汁刺激了许久,现在正敏感。方昭手指带着润滑挤了进去,小穴因红肿紧紧瑟缩着,有些排斥。
方昭抽出手指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
“昭哥,昭哥,别,疼,真的疼。”
韩玄可怜兮兮地抓着方昭的手,被人无情地甩开。
“韩小玄,你自己拱火,能怪我?”
三根手指插了进去,进进出出带出水声。
韩玄咬着枕头角,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满脸情欲的潮红,无意识地哼着,间杂着几声甜腻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的性器可比三根手指要粗,挤进去时小穴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方昭狠狠顶入,出来时带出了穴口处一点嫩肉。
韩玄被一点点顶到床头,直至最后退无可退,双腿大开,小穴吐纳着粗长的阴茎,瑰丽而淫靡。
“昭哥,主人……慢一点,慢一点……”
韩玄带着哭腔恳求,但这只会加重方昭想凌辱他的欲望。
方昭那晚压着人做了三四次,直到韩玄被榨干,一点力气都没有,头埋在枕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禽兽。”
“你再骂一句试试。”
身后的伤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更肿了,小穴的颜色比昨晚做完时还要鲜艳,就算不碰都疼。
上药时自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最后方昭实在忍无可忍,把人嘴堵了起来。
后穴肿成这样,接下来的四五天,每次上厕所都能疼得死去活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次之后,宁佑这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等安家的人查到宁佑时,他人已经出境。
屋内,韩玄睡到日上三竿,还理直气壮地让方昭陪着自己。
昨晚被他扔在枕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谁啊?一大清早的打电话。”
韩玄接通了电话,直接将手机扔给了方昭,头蒙在被子里又睡了过去。
韩玄的父亲早年以走私军火发家,而韩家的情报网主要由方昭负责。
电话是安广白打过来的,无他,仅仅是想让韩玄帮忙查一下宁佑,他不愿结识仇敌,但宁佑碰了他的人。
从医院回家后,安承晚上总睡不安稳,每晚都会被噩梦吓醒,醒过来就不会再睡,安广白无奈,只能让小孩睡到自己房里,亲自陪着。
安承小时候离开了父母,虽然安广白给足了安全感,好不容易才改了那容易患得患失的性子,如今一被刺激,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天晚饭后,安广白将小孩喊了过去,打开了那间尘封已久的调教室。
“小承,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那些药太伤身,他没给小孩吃,他不希望小孩因为应激障碍永远活在惶恐之中,他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小承,契约一旦订立,你不再属于你自己,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属于我,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从我的命令。到那时,我们不再是父子,而是主奴。”
安广白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揉着柔软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交叠,安承缓缓低下了头,眼底满是失落,他想继续这段关系,但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不配。
安广白解开小孩的裤带,替人褪下了外裤,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拽,动作放慢后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我……我……”小孩有些语无伦次,安广白轻轻笑了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你不想?之前是谁跑到我房间还赶走了我约的人?”
“跪下,别动。”安广白语气温和但却不容置疑,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跪上面倒也不疼。
安承的内裤顺着大腿滑了下来,被他踢到了一边,乖乖在安广白脚边跪了下来。
安广白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项圈。
特制的项圈扣上了脖子,上面有一个大写的A,项圈是定制的,严丝合缝地扣在脖子上,安承抬头望着他,眼底亮晶晶的。
安广白把人抱去了浴室,取下项圈带着他清理了一下,把人抱着放在台子上。
安承看着安广白手里泛着寒光的刀片,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别动,再动要掉下去了。”
“乖,把毛剃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的。”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不会伤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剃好了,小孩坐在洗手台上,看着身下茂密的丛林变成光秃秃的一片,露出透着些粉红的性器。
“看看,是不是很漂亮?”他向来不吝啬赞美。
“唔……”小孩羞红了脸,扭过去不肯看。
安广白把项圈又给他戴了上去,“咔哒”一声,一条链子扣在了中间。
小孩歪着头,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安广白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链子在手上绕了两圈,微微拉紧,那眼神分明在宣示着主权,绳子牵在手上,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安承盯着牵着绳子的那只手,很好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
好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来,微微张了张嘴,就着坐在洗手台上的姿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印了上去。
少年的吻是带着些试探的青涩,他仅有的经验大概就是上一次安广白亲他的时候。
安广白按着小孩的后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间带出点水声,那个吻很长,长到小孩感觉快窒息的时候还没结束,安广白松开了按着小孩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呼吸。”
安承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小脸憋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傻?”
安广白取过眼罩,将小孩的眼睛蒙了起来,“慢点,感受我的方向,跟着我走。”
视觉被剥夺,但他能感受到项圈上牵引的方向和力度,还有,那个人的气息。
安承深深吸了口气,刚想伸手去探寻身边是否有障碍物,就被安广白按住了,“乖,跪下来,跟着我走。”
安广白的声音就好像有一种魔性,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安。
安承屈膝跪下,跟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向前挪动,从卫生间的瓷砖变成外面的毛绒地毯,一点点挪到了房间中间,最终被捆在房间里的刑架上。
安广白没有解开他的眼罩,散鞭落在身上,柔和的力道像极了调情,每一下都是对他的挑逗。
散鞭力道分散,落在身前,扫过两点红色的小果,胸前的两个红点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眼罩被人轻轻摘下,室内灯光算不上刺眼,鞭柄抵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他好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人,也只能看见那个人,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将属于他。
“主人……”之前这么喊还会有些羞耻的心,如今脱口而出倒是喊得无比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小奴隶,轻轻晃了晃手里正在融化的蜡烛。
“低温蜡烛,不会烫到你的。”安广白似乎是怕他不相信,在自己手上试了试温度才开始。
蜡油滴落,从肩膀开始,顺着脊背,一点点往下,一朵朵鲜红的花朵开放在白皙的皮肤上,蜡烛中加了一些夜光物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点点荧光。
蜡油落在胸前两点上,引得人一阵战栗。
安广白的手法似乎毫无规律,这边滴一点那边滴一点,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都覆盖。
蜡油凝固后,零散地分布在身体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安广白冷不防将手伸了下去,揉着安承两个卵袋,抚慰着他两腿间隐隐有着抬头趋势的小兄弟,就在他感觉快到了的时候,一滴蜡油落了下来,封住了那个出口。
“嗯……主人,不要……”
“不要?谁给你的权利命令主人?”安广白缓缓转动着手里的蜡烛,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一个大写的A,那是明晃晃的宣示着主权。
“呜呜……主人,给我,我要……”他被捆在架子上,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承,不可以哦。”安广白取过长鞭,鞭柄轻轻按压着胸口两点粉红,摩挲着。
安承缓缓低头,痴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只手,还有身下颤颤巍巍的小兄弟,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自认不是什么重欲的人,可是在这个人手下,所有的情绪都被主导,就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
安承紧紧抿着嘴,眼泪滑落了下来。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安广白伸手轻轻拂去小孩挂在脸上的泪,附上一个轻柔的吻。
长鞭落下,凝固的蜡块被打散,带着轻微的刺痛。
长鞭拂过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每一下都能带动一丝战栗。
安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具身体被点燃,看着自己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他的灵魂好像漂浮在大海上,一阵浪打来,理智四散分离,随后又缓缓拼了起来,潜意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那个人赋予他的,他的养父,也是,他的主人。
“主人……主人,我……”那个总是羞于喊出口的称呼如今却像是怎么都喊不够。
安广白的手不知何时停在了他那泛着粉色的性器上,轻轻拨开了凝固的蜡块,“小承,我允许你射出来。”
听到允许两字的那一刻,安承闷哼了一声,性器颤颤巍巍抖动了两下,眼前似是闪过一道白光,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溅在安广白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您的手的。”安承小声地道歉。
安广白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到了他面前,命令道:“舔。”
小孩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安广白轻笑道:“怎么了?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呢?”
安承羞赧地闭上了眼,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一下,小脸皱成一团。
安广白笑道:“什么味道?”
“唔……”安承思考了一下,回道:“有点咸,还有点苦,不好吃。”
“谁问你好不好吃了?”安广白笑着摇了摇头,拿湿巾把手擦干净,就解开束缚把人放了下来。
“今天就到这儿吧。”有些事情急不得,他怕过程太激烈会让小孩想起那段不太快乐的过往。
这戛然而止的调教,好像把他放在了半山腰上,不上不下。
安承被放下来后就曲着腿坐在了地毯上,低着头也不说话,恨不得将那低落的心情摆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看在眼里,但是没说破,自顾自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干净了身上残留的蜡块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