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轻声说道。
殿下可想听一听,皇上与蓉妃的事?尚官景在一旁坐下问道。
纪言立刻提高警惕,这种反派最擅长猜测和控制人心,而讲故事就是一种手段,他直言拒绝,不用了,我不爱听。
殿下这几天变了许多,连自称都变了。
纪言:!!!
好像是的,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注意过,操蛋玩意儿,硬着头皮说:我想怎么称呼怎么称呼,你管不着吧?
这跟蓉妃性格倒是很像,模样生得也像,难怪陛下对你们又爱又恨。
纪言不耐烦,我跟你说了不要跟我说这些!听不懂人话吗?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想尚官景赶紧走,能走多远走多远,这人比易辞潇还恐怖,多待一刻他都有要精神崩溃。
殿下一向不是信鬼神吗?一个人待在这里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倒是你,你不会是怕一个人走夜路不敢回去吧?
尚官景欣然承认,是啊,天亮之后,再离行,先守殿下可好?
纪言白眼往天上翻,说不过说不过,说多少话都会被绕进去,还是不说话了,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殿下不说话,臣便当默认了。
纪言暗骂道:默认你大爷个头,吃饱了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这女人有私情呢。
两人无言,已是夜晚,可以隐隐约约听见树上的鸟叫,这些悦声对于纪言都像是催眠曲,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看了看躺地上已经睡着的尚官景,实在是忍不住了,连磕三个头,我就叫你美女阿姨吧,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困了,就先不帮你儿子守夜了,我就睡一下下。
腿一抬,操!给跪麻了,缓上好一会儿,勉强没有那么麻,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趴着眯一会儿。
两分钟不到,匀称的呼吸声,引得尚官景清醒,他朝纪言走去,慢慢蹲下掀起睡中人的发丝,脸蛋精致,五官匀称,以前倒没发现太子殿下生得如此好看。
勾引住易辞潇,这脸蛋怕是也有不少功劳。他伸手去号脉,扬了扬嘴角,心说:幸运之子不愧是幸运之子,受了这么多次伤,流了那么多次血,胎气没动半分。
胎儿近两个月,看来就是那一次就怀上的,孩子有了,易辞潇也成功动情,就差一个时机。
翌日,纪言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有人就摇醒了他的美梦,马德!哪个王八羔子?
殿下再不醒,等下来人该看见了。尚官景提醒道。
纪言撇撇嘴,接着跪,忍不住问道:这要守几天呀?
三日。
一个晚上就已经精疲力尽的他,又开始摆烂的道路:要不然把我一块杀了吧,到时候也一块埋了,省着连续跪三日劳死。
尚官景笑而不语。
一下子来两个人送花,还要用嘲讽的眼色看一眼纪言。唉,人生艰难,生活困苦,他好想逃,还是头一次这么讨厌女人,眼珠子都想挖了她们的。
跪完三天,紧接着便是出殡,毕竟是头一次,没什么经验,中途不知道出了多少丑。
终于回到自己宫殿,先美美地睡上几个小时,不知道碧清又干嘛去了,他回来都没看见人,反正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他都绝对不会再去找易辞潇换人了,死都不会!
他跟碧清是有点感情,但不多。
一觉睡到晚,睡得太阳穴隐隐作痛,饿了。
这几个新人,动作倒是挺利索的,刚说完一小会儿晚饭就来了,有鱼有肉,简直香喷喷,丫鬟给他盛了碗鱼汤,谢谢姐姐!
一口喝下去,不太对呀,味道怪怪的,可能是鱼没有处理干净吧,吃别的,每吃一口都不太对劲,这是怎么回事?
吃不下便算了,关键是还想吐,强忍反胃,你们先撤了吧,我晚点再吃。
难不成吃腻了?不能啊,皇宫中多给他些残羹,还没这好吃呢。可能是刚睡醒积食了,出去走走吧,开门遇见易辞潇,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无语的事?
你来干什么?
听闻殿下回来,微臣过来看望看望,殿下,这也太不欢迎臣了吧?轻车熟路就找位子坐上。
纪言自我安慰,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易辞潇不走他走,走之前还为其贴心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
溜达两圈,舒服很多,很成功地又饿了,去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回去睡觉!推了推门,推不开?
易辞潇!你有病啊?把门开开!
殿下可以把臣关在里面,臣怎么就不能把殿下关在外面了?易辞潇得意地说。
你大爷的!老子还不稀罕进了!
两位姐姐,你们给我再收拾一间房子出来。说完还生气地看了眼门里面的人。
两位丫鬟不敢作声,只是小声说道:没有王爷的命令,奴婢不敢为殿下收拾房间。
什么意思?我睡哪儿还要听他安排?凭什么?他已经气急败坏。
两位丫鬟跪下,颤颤巍巍地说:这东宫是王爷的
啊?纪言大大的不理解。
易辞潇走来靠门这里说:殿下,这整个东宫都是臣的,殿下住的只不过是臣的一处偏殿,上哪儿再给殿下打扫一间房间呀?
漂亮!怪不得怪不得,这年头还当什么太子啊,当条狗都比这好。?
第三十章 殿下想要了?
微臣给殿下两个选择,这一呢晚上两次足够,这二呢送给殿下的琴殿下貌似还没有弹给臣听过,奏上一曲,便相安无事。易辞潇在房里敲了敲门说。
咬牙切齿的纪言,努力平复心情,并着忍无可忍,再忍一忍。
调整好情绪后,开门!琴在里面!
瞬间门开,纪言此时的心犹如暴走的苍狼,特想扑过去把人咬死,奈何实力仅如加菲猫,可能挠了对方两下,就会被丢走,说不定还会落得个死无全尸。
再看房间已经被摆出来的琴,他才明白过来,这很显然又被易辞潇给戏弄了。
易辞潇!你故意的!
被殿下看出来了。易辞潇笑笑。
啊啊啊啊!好气呀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迫于现实压力,扶上那架上好的黑木琴。
闭目想谱,手随之不自觉滑动,一连串音符下来,犹如鸟儿在高吟,花朵在低语。它里面含着,悲愤,恐惧和难过,更多的是念,一曲完毕,才反应过来他貌似弹的是一首水星记。
大概真的想回去了吧,如果爸妈没离婚就好了,他就可以想家了,而不是光想炸鸡烧烤手机电视剧。
正欲起身,易辞潇评价道:刚才那首太悲伤,臣不喜欢,所以只能相抵一次,请殿下再弹一首。
纪言翻白眼,内心骂道:真是太奶奶带重孙子,惯得一身臭毛病。
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他不得不弹了一首非常欢快的曲子,小燕子,弹完后带着一丝笑意问:怎么样?这一首好听吗?
比上一首好,转头看了看月色,说道:很晚了,殿下睡吧。
纪言止不住犯笑,孙子就是孙子嘛,连音乐都喜欢听儿歌,心情好了见易辞潇不走又问:你干嘛?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臣又没说过臣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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