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敢出,一个不敢进,就这样隔空喊话,没有!她们很好!算了,没你啥事了,你走吧。
我可以进来么?易辞潇又问。
纪言戒备心猛地拉满,警惕说:你要干嘛?
易辞潇早已向前走了半个身子,见他害怕停下脚步,我就见见你。
我有什么好见的?纪言越加怀疑易辞潇是想干点什么坏事儿,他得提醒一下,潇王,您请注意,我现在怀有身孕,身材走样,体型肥硕,实在是会倒您的胃口,所以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易辞潇轻轻笑过一声,还是选择离开了,他倒是真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记仇。
确认人走了,纪言长长舒了口气,差点没把他吓死,一个摄政王整天不管事儿,天天跑他屋里来溜达,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闲的!
晚间,下起纷纷大雪,他曾经是南方人,极少看见雪,总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接它,还没落在他掌心呢,就化了。
小公子,洗漱下该睡了。来人提醒他。
洗漱完倒头就睡,窗外大雪不断,他每晚打开半扇窗透气,阵阵凉风,他不自觉往被窝里钻。
熟悉的场景,在他梦境又一次上演,红色的火光,让他看不见任何其他事物,害怕与恐惧夺走了他所有大脑思考的机会,啊!又被吓醒了,数些天以来,早已不知多少次。
怎么了?易辞潇也没想到,他只是想偷偷瞧一眼人,刚到就听见一声尖叫,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进去。
受惊的小兔子惊上加惊,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
易辞潇一时说不出话,许久才道:我路过
不会吧?潇王大半夜的,从西边跑到东边来路过?
易辞潇纠正道:我住处是在是在东北方,你的住处是在南方。难怪一个东宫都会迷路,到底还是个白痴。
纪言要气死了,他不要面子的吗?一个枕头就丢过去,结果劲儿使小了,掉在了床边。
他又想起,易辞潇可以单手把他拎起来掐,而他扔个枕头都不过三米,顿时郁闷了。
易辞潇以为他没扔到不甘心,见机靠近了点,将地上的枕头捡起,重新递给他,再扔一次?我不躲。
此行为让纪言陷入迷茫,他小心问道:易辞潇?你到底要干嘛呀?我现在真的怀着孕呢,真的不能跟你上床,你别想了。
我既然百口莫辩,他选择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尴尬地杵着,纪言看不下去了,抱着要死就死的想法问:要不要一起去走一走?
易辞潇皱眉道:外面下了雪,打滑。
你怕摔的话,那你在房间里待吧,我要出去透透气了。噩梦吓醒后,他一般都无法再次入眠,除非走累了。
别说,是真的很滑,他每一步走得都小心翼翼,生怕摔了,雪已经堆积了些,还在慢慢地飘落,他忍不住慢慢去抓挂在树上的雪球。
好死不死,此刻脚底打滑,眼看着人要向前倒下,他紧紧环住肚子,自责又害怕。
在就要落地时,有人把他安稳地抱了起来,气味与身形他判断出是易辞潇,他顾不上害怕,全然是愧疚,呜呜呜对不起我不应该出来的,我不应该玩雪的
易辞潇带兵打仗都没这么紧张过,就怕纪言又哭晕了,赶紧安抚道:已经没事了,你想玩就玩,我就在你身后。
救命,一个身高1米8的大男人,这么说话安全感爆棚的好吧?可仔细想想,这个人是易辞潇,还是算了吧,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回去睡吧。
不用了,回去吧。他挣扎了下,想离开怀抱,又害怕再次摔倒,犹豫再三,还是让易辞潇抱吧。
结果他死都想不到,易辞潇把他放下来了,是的,把他放下来了!他用还挂有泪水的眼睛看向易辞潇问,你不带我回去吗?万一我又摔了怎么办?这孩子好歹也是你的种,你就这么不管了吗?
不是,我觉得,你应该还想再走走。
纪言无语,我先再想走,也没孩子安全重要吧?
我可以护你。
得了吧,你不杀了我就不错了,快,抱我回去。
易辞潇毫无办法,将人抱了回去,回到房间纪言便立刻跳了下来道:好了,你走吧。就这样,他把人关在外面。
他不禁想,易辞潇很奇怪,特别奇怪,今日种种作风都不似本人,以前天天忙东忙西,现在全天哪里都是他,一个想法冒出来,易辞潇也被穿了。
思来想去,又产生了一个想法,易辞潇不近女色,但是小说中写到他一心想篡夺皇位,所以也不能啊,以易辞潇没道德,没良心,没王法的品质,随便去大街上抢一个可能性更大。
总是控制不住多想,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好不容易重新睡下,又被叫醒起来吃早餐,他哪敢耽搁,麻溜的爬了起来。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在他去用膳的地方扑出来条路,上面垫上地毯,用意十分明显,这易辞潇干的?
是,王爷怕小公子摔到,连夜叫人扑的。丫鬟在一旁笑说。
纪言着思片刻道:从后门走,绕过去。
几位丫鬟连忙惊慌,小公子,那边路滑,都让雪给堵了,还是走这条路吧。
这条路更危险好吧?他翻了个白眼,说不定这里面就藏着什么暗器,一剑刺上我脑门,我就一命呜呼了!
那奴婢走在前边,这样可好?
纪言:他不想妥协,偏偏又害怕易辞潇会伤害其他无辜之人,只能接受了这个提议,一路走来,没有任何危险,铺上地毯就连打滑都没有出现。
他越来越怀疑易辞潇了,易辞潇一肚子坏水,这次又在盘算什么呢??
第五十章 终是后悔了
化雪总是比以往更寒冷,徐悠建议他不要长时间烤火,要多走动,望着那些雪渣子,迈不出脚步。
终还是听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院中走去,雪差不多都化了,他没再让人跟,反正现在东宫人那么多,大概率也出不了什么事。
他不自觉就往人少的地方走,脚步声没有那么嘈杂,心情也愉悦不少,正当他想回去,马勒戈壁,又迷路了!
他尝试原路返回,越走越迷糊,听见某个房间声声议论,还听见易辞潇的声音,去还是不去?已经累瘫肚子还饿,还是找易辞潇先回去再说吧。
太过于紧张,脚步渐渐放轻,拍抚胸口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易辞潇不恐怖,一点儿都不恐怖,不断自我催眠,他听见了在谈话的内容。
上次放火,五皇子就是个靶子,幕后主使是尚官景,属下还在收集证据,这一次尚官景就是想借主上先灭了五皇子,主上怎么想?
易辞潇:别轻举妄动,先收集证据,尚官景此时手握兵权,代理朝政,贸然行动只会是引狼入室。
那主人,五皇子就不管了么?碧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