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灵光一闪还是福至心灵还是馊主意从天而降,我张嘴就说了个我都觉着蠢得厉害的主意:你把我绑起来不就可以了?我喘个气而已,总不会打扰你睡觉。
方坚的眉头皱在一起,看着我的眼神活像见了鬼:你清醒一点成不?
我越想越觉着这个主意真是一举多得,显然是个目前的最优解:我很清醒啊,我真的不能一个人待着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再说了,你也可以玩儿你喜欢的那套,这不是双赢吗?
他的表情有些挣扎,我觉着我这个主意应该是让他有些心动了:随便你高兴,怎样都行,只要别让我一个人待着,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幻想。
我笑着反握住他的手:反正你缺人陪你,我也缺人陪我,你还不用给钱,这不比之前强得多吗,现在我只有你了。
方坚像是即将被我说服,呼吸也粗重了一些,我向前抱住他,在他的侧脸吻了又吻:救救我吧。
他没有摇头。
第78章 一山更比一山高 玩儿就玩儿个痛快
左右扫视一圈,方坚这个罪恶的阁楼,没见过的家伙事又多了不少,俗话说得好,差生文具多,放在他身上也挺适用。
我领着他上了阁楼,接下来的事情就该由他大展拳脚。
床铺就在我脚边,我把围着的浴巾解开丢到地上,拍拍床单躺了下去:托大师,看你的了。
他瞥了我一眼,眼神很快移开,走进床头后面的小房间,过了一小会儿,捧着几卷医用纱布回到我面前,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床上:最近没准备能用的绳子,今天用这个。
最近没准备,看来方坚寂寞了一段时间呢,我有些揶揄,笑着戳了戳落在我身旁的那卷医用纱布:好可怜哦我不在都没有人陪你玩吗?
起来!用不着你可怜我,方坚推着我的肩膀要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从善如流把身体坐直,赤裸着面向他,看着他展开那卷薄薄的医用纱布:阿恒,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哈哈,又愿意叫我阿恒啦。
我岔开话题,刻意不去回答他的问题,其实我也有点紧张,之前都是用的绳子,第一次见他拿医用纱布,一点头绪没有,心里有些微妙的不安,不知道会被怎样处置。
但也有一点点期待。
毕竟之前和他搞在一起,每次都爽得肾亏。
方坚见我没回应,想来也是知道我主意已定,没再说话,将手里的医用纱布展开,捉起我的一条胳膊,将医用纱布绕过上臂,卷在我的上半身,又绕过另一条上臂,卷回上半身拉紧,一圈又一圈,循环往复,像是对待易碎品一样细心包裹,不多时我的两条大臂便被紧紧约束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这个绑法让我有些意外,比我印象里的极端不少。
以前他也会用麻绳捆住我的关节,限制我的活动,但多少也有一点活动的空间,或者说可以让他欣赏到我挣扎的模样。
但今天这个绑法,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给我留,是真真正正捆了个结实。
他半跪在我两腿之间,神情专注,上臂捆好后,他便将我的小臂交叠在腹部,用同样的手法,将两条小臂裹在一起,连手指也没放过,被紧紧缠绕在手肘上,一丝挪动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难受吗?方坚处理好我的两条胳膊,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之后,抬头问道:我没有捆很紧,应该不会太难受吧。
我摇摇头,呼吸有些沉重,胸口密密匝匝的医用纱布将我的肋骨也紧紧缠住,连呼吸都变得略微吃力一些,但我意外的不讨厌这种束缚感。
这感觉带来了一丝奇妙的安心,方坚正在我的身边,仔细看顾我,他细心把握着其中的尺度,一旦我感到不适就会立即结束。
我不得不承认我可能是个真正的变态,被他捆住两条胳膊而已,袒露在胯间的鸡巴居然也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戳在方坚面前。
看来没什么问题呢,方坚也注意到了我半勃的屌,两根手指捏着我的龟头掂了掂:但是我说啊,你下面这个邋里邋遢的模样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漂亮呀。
最近比较忙,没空打理我有些不好意思,之前那段时间我都会自己弄干净,最近心慌意乱的,也想不起来收拾这个,阴毛长得半长不短、乱七八糟,难看得很。
方坚又薅了一把我的鸡巴,眼神十分复杂:把腿打开。
我把两条腿抬起来,放在床沿,两只手被捆住,没法儿放在后面支住身体,这个姿势变得相当费力,不多时,两腿内侧的肌肉就开始抽搐,但方坚还半蹲在我面前,仔细打量着我的身体,而这种被他命令的感觉也十分有意思,连着疼痛和疲惫的感觉都显得格外不一样。
类似的指示,如果是医生对我说,我多少有些忌惮他,听会听,绝不会像现在一样感到有趣。
但换成是方坚,这话就变得情趣意味十足,他这小身板根本拧不住我,除非是我愿意,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命令我做什么。
必须经我的允许,他才能对我做这些事情。
你在想什么呀,硬得要顶到你肚皮上了,方坚说话的时候,气流会轻轻喷在我的胯间:我再看一会儿,是不是就要射出来啦?
我抬起略微僵硬的腿,脚尖点在他的肩膀上:别看了,怪膈应的。
方坚没理我,起身拿来剃刀,抵在我的下身上:稳住哦,割伤就不好了哟。
他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将我那些杂乱无章的阴毛一点点刮下,他像是有意拉长这个过程,剃得又慢又细致,刀背时不时贴着皮肤轻轻划过,冰冷的金属留下难以言喻的触感,又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我用尽全力坐直身体,收紧肌肉克制住自己往后倒的势头,方坚捏着我鸡巴的手托起我的卵蛋,刀尖轻轻顶在肛门的位置,向上戳弄。
即使知道只要不乱动就不会被划破皮肤,但我还是本能的往后躲了躲,本来保持得好好地平衡就这样被打破,下一秒我便仰面倒在了床上。
只有两条腿还举在原地,不敢放下。
从我这里看,阿恒好像正在露出肚皮向我撒娇呢,方坚手下动作终于利索了一些,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杂毛刮干净,扶着我两条酸痛不已的腿放了下来。
放松下来的两条腿又麻又胀,像是被蚂蚁将整条腿全部啃噬殆尽,麻痹的感觉消退后,皮肤底下又泛起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瘙痒感,可我两只手被捆得结结实实,再怎么想揉揉腿也不可能。
我想说点什么,但方坚已经拆开了一卷新的医用纱布:打理干净,我们继续?
嗯,继续吧
我平躺在床上,看不太清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用手中的纱布将我的两条腿紧紧合在一起,先是将两条大腿缠在一起,又将踝关节如法炮制,从下往上一直绕到小腿才结束。
这一套下来,我唯一的活动方式就是像虫子一样咕涌,但托大师显然没打算给我这个机会。
他把我丢在床上,又进了后面的小房间,叮叮哐哐响了好一会儿,手里拿着两根金属杆子走了出来。
其实我一直很想试试这个,比起之前那样随意绑绑,这种让人完全丧失活动自由的绑法更能让人沸腾呢,你看你的鸡巴硬了,其实我也很兴奋哦。
方坚走到床的另一头,被子被他随手掀开,正好反盖在我的脑袋上,枕头也被他丢到我的身上,我就像他床上最普通的床上用品,完全不需要特别对待。
眼前被被子盖住,只能听到方坚正在捣鼓东西的声响,我的想象被无限放大,鸡巴硬得发痛,全是些奇形怪状的色情遐想。
等到他把被子从我脑门上挪开,我赶紧歪着头看他刚刚捣鼓出的成果,两根金属杆子正正好好顶在床头床尾,中间留了个一人宽的空缺。
留给我的床位?
喜欢吗?
方坚把我推到两根杆子附近,在我的配合下抬着我的身体放进空隙中,将我仰面摆平,两根杆子就贴在我的皮肤上,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床头还放了一小堆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