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趁早闭嘴,我气得够呛,许新荣这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更是让我火冒三丈:干得好啊许新荣,你厉害,我甘拜下风,我玩不过你,现在我什么朋友都没了,这会儿你高兴了吧。
话不是这么说,我可从来没有限制过你和其他人发生点什么,我一直很赞成你多玩玩呀。
许新荣满脸假笑,我和方坚闹得这么难看想来让他十分满意,扳着我的脸就不管不顾地亲了下来,一条灵活的舌头强硬的顶进我的嘴里,缠着我的舌头不放。
我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深吻吓了一跳,两只手搡着他的脑袋往后推,推了半天推不动,扳着我脸的那只手反倒直接薅住我后脑长长了的头发,我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呆立在原地让他为所欲为。
谁爱和他打啵谁去,黄爷爷我不干!
我闭眼在心中倒数三秒,心一横狠狠阖上牙关,嘴里登时只剩下铁锈的腥气,疼得我自己也打了个哆嗦,半天没回过神来。
抓着我头发的手猛地把我往后扯开,头皮让他扯得疼痛难忍,许新荣捂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手拿开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嚯,会咬人了啊
我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舌头又痛又麻,但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多少有点爽快。
正想嘲笑他几句,这许新荣又凑了上来,抓着我的脑袋与我四目相对,脸上凶相毕露,眼里精光四射,吓得我大气也不敢喘,心里发慌,生怕他又要揍我一顿。
但他很快就变了面孔,和颜悦色地推着我往方坚那头凑了过去,我的鼻尖顶着他的脸颊,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呼吸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他的心跳穿过皮肤在我的胸口传来阵阵鼓动。
宝贝,和我闹脾气没关系,可得好好向Tony先生道歉啊,许新荣叼着我的耳朵轻轻说道,和他轻柔的语气不同,他的牙齿如同泄愤一般在我的耳骨上用力啃咬:亲亲他吧,Tony先生被你丢在一边那么久,太可怜啦。
我被夹在许新荣和方坚之间进退不得,许新荣的手还按着我的脑袋往方坚的嘴上凑,铁了心要我和方坚为他演一出湿吻的戏码,我被他恶心得不行,对方坚也余怒未消,死命想要躲开,两只手抵在方坚胸口上,用力推开他,试图和他拉开距离。
两个神经病!
许新荣顶在我的背后,大腿死死压在我的大腿上,不给我起身的机会,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逼着我去亲方坚:乖一点,什么时候了还要和我对着干。
我抵死不从,说什么也不肯让他顺心如意,许新荣抓着我往方坚靠近,我就用力把方坚往外推,一时间居然僵持起来,谁也不占上风。
被我惹毛的许新荣没过多久便原形毕露,掐着我下巴的手伸进了我的嘴里,粗长的手指按住我的舌面,卡在我的嗓子里,恶意摩擦着我的喉咙,激得我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外淌:Tony先生,搞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我叫你来看热闹的?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方坚脸上的表情,但我看到他伸出手捉住了我抵在他身前的手腕,猛地朝他身后拉去,我们的距离再次贴近。
许新荣的手从我嘴里抽了出来,抓在我脑后的手换成了方坚的手,他捧着我的脑袋向他靠近,不给我任何缓冲的余地,湿热的舌头便钻进了我的口中,像是故意表演给许新荣看似的,在我的嘴里翻来覆去,搅出响亮的水声。
我的嘴唇被他刻意辗过,灵巧的舌尖在我齿尖游移,我和方坚第一次唇舌交缠,是他讨好许新荣的投名状。
许新荣又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手臂箍住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他终于咬够了我的耳朵,转而在我后颈的肉疤上磨个没完。
我仿佛被一头雄狮咬住后颈,就算现在还没死,用不了多久也要一命呜呼。
宝贝,我想了很久,还是太顺着你了,对你再好也要我对着干,许新荣放过我的脖子,盯着我和方坚狼狈不堪的接吻:记打不记好可不是好习惯,为什么每次都要惹得我不高兴才知道要乖呢?
炸开的疼痛连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气味一同升起,我所有的挣扎却都被他们压了下去,尖叫在我的嗓子里爆开,又变成痛苦的哀嚎。
许新荣刚刚点燃的烟抵在我后颈的肉疤上:不想合奸没关系,强奸我也喜欢。
第90章 不被在意的小情绪 不该发生的再教育
被强奸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以为我知道,毕竟去年的我有过类似的经验,不过就是被人掐着脖子捅屁股,差点被弄死而已,横竖没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但我还是太天真。
许新荣可不是赵明明。
占尽上风的许新荣为所欲为,如果之前他对我还有一丝虚情假意的温柔,那现在扫清了一切障碍的他便再也不屑于假装含情脉脉的模样。
没了敌手的大少爷,不再有兴趣和小小的战利品磨磨唧唧。
他像是铁了心要治一治我记打不记好的毛病,伙同他新上任的狗腿子把我摁在沙发上,扒了个一干二净。
暂未痊愈还打着支架的脚踝被听医生指示的方坚架在肩膀上,高高抬起,避免在激烈的动作中遭到二次伤害。
不愧是做医生的人,要揍人的时候还记得讲分寸。
我像实验室里的青蛙,被按在沙发这个解剖台上仰面躺倒,许新荣跪坐在我的两条手臂上,过于沉重的体重压得我的手臂几乎没了知觉,我的后脑勺挨着他的裤裆,滚烫的热度穿透布料,赤裸裸展示着不可忽略的存在感。
宝贝害怕吗?许新荣说话的语气里全是假惺惺的温柔,两只手早就卡进我的嘴里抠着我的牙槽和喉咙,随意制造着接连不断的咽反射,看着我在作呕的边缘徘徊:害怕就对了,我不喜欢你总是和我对着干,一次两次是情趣,次数多了很不可爱,仔细听好,别走神。
我这张嘴活像要被他一双手掰开,嘴角裂开了小小的伤口正发出尖锐的刺痛,许新荣还意犹未尽,一只手恨不得塞进我的嗓子眼里,兴致勃勃地看着我被呛得不停抽气,抽又抽不上来,连带着脑子也缺起了氧,眼泪鼻涕口水糊一脸,在他手里垂死挣扎。
等到他玩儿尽兴,我整张脸都像被他揍过似的又酸又涨,咳嗽咳得肺管子都要从喉管里飞出去。
始作俑者那只作恶多端的手被我咬得鲜血淋漓,他毫不在意,轻飘飘地一把抹在我已经脏污不已的脸上:Tony先生比我温柔很多吧,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我们两个的小情趣宝贝,告诉他,是你喜欢这个呀。
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我倒是很想说点什么,一张嘴又咳个没完,模模糊糊只看到坐在我面前方坚像个死人,脸上血色没有,膀子上架着我一条小腿,傻愣愣地盯着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许新荣换了个姿势,终于放过了我已经没了知觉的两条手臂,半抱着我坐了起来,他衬衫上精致漂亮的扣子压在我赤裸的皮肤上,被我滚烫的身体染上温度。
热辣的眼神交缠啊,怎么不分点给我呢?许新荣在我背后阴阳怪气说着些四六不着的话,鸡巴倒是没闲着,被他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抵在我的股缝上。
他这张该被缝上的贱嘴又缠上了我的耳朵,滑腻的水声在耳道中翻搅,湿热的口腔含着被他洞穿的耳垂轻轻吮吸:钉子不好,这才一个多月,全长死了。
他的手在我肚脐长好的洞上狠狠拧了一把:用烫的挺好。
我咳得发热的脸唰地就凉了下来,猛地回头看向他,他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甚至在我侧脸亲了一口,又点燃一根烟,夹在指尖。
别这样,我看着轻烟袅袅,后颈被他烫伤的地方还泛着尖锐的痛感,吓得直冒冷汗:你又在这里跟我鬼扯,这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