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我又是什么好东西呢,稀里糊涂、欺软怕硬、神志不清。
我突然泄了气,浑身无力瘫在原地:死了算了。
好累,活着真没意思,反正工作也丢了,也别继续浪费钱,钞票房子刚好全留给爹妈养老。
这是想岔了,我心里明镜似的,可换谁落到我这境况里,又要怎么才能不想岔?
哭哭啼啼不好使,现在换个新套路?许新荣滚烫的身子贴在我背后,言语间还有些调侃的味道:可给哥哥吓一跳,给我心疼得怪难受的,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吧,放你回去好不好?
我眼前一亮,人也精神了不少,下意识回过头去看他:真的假的?
许新荣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觉着不可思议,更不敢相信,但他眼神清澈透亮,怎么看怎么人畜无害,我多少有些心痒痒,连带着刚刚万念俱灰的心思也消下去不少。
他兜着我的屁股把屌抽了出来,两片花瓣似的漂亮嘴唇一张一合:这会儿想活了?
我点点头。
许新荣扶着我半跪起身,眼里还有些恋恋不舍:我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对你格外心软一些,今天这场面,我居然还寻思把你放了
我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强扭的瓜不甜嘛。
我就知道你又想耍些小手段糊弄我,你当我和你其他几个好弟弟是一路货色?许新荣嘴一撇,瞬间又变了脸,我吓得直往后倒,被他擒住后颈摁倒在方坚大腿上: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要死也等我今天收拾完你再去死,就算死,那也得死在我眼皮子底下!
刚刚才从我屁股里抽出来的鸡巴又蛮横地的肏了进来,许新荣蒲扇似的巴掌照着我的屁股啪啪扇了下来,我伏在方坚大腿上被他干得活像海上漂着的一艘小船,颠得那叫一个没完没了、几欲作呕。
许新荣像是气得厉害,肏我肏得毫无章法,我怀疑他是在拿屌拷问我,自己爽不爽不重要,我难受才是最关键的环节。
方坚还是不说话,只是顺着我的头发轻轻抚摸,我想他应该是希望我能好受一些,可我看不到他的脸,他也不同我说话,只是轻轻捏着我的耳垂。
好一会儿过去,我屁股里干巴得和戈壁滩似的,许新荣那根大屌在里面抽动起来火烧火辣的疼,他应该也冷静了一些,停在原地不动,擒住我后颈的手也放了开来。
啪!
清脆的响声,他给了方坚一耳光。
我震惊地抬起头,方坚白皙的小脸胀得通红,他看着许新荣想说些什么,嗫嚅着张开嘴,却被许新荣吼了回去,所有的话还没出口,便噎在了喉咙里。
叫你来装好人的?许新荣照着方坚劈头盖脸一顿骂:搞清楚是谁给你机会碰他的,是我!还轮不到你来衬托我这个恶人有多歹毒,把人好好按住,不然你趁早滚蛋!
许新荣疯得厉害,哪用得着方坚装好人,他自己就把恶人的本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对不起。
方坚的道歉几不可闻,我摇摇头,伏倒在他的腿上:算了,就这样吧。
身后的许新荣轻蔑地哼了一声,我头也不回,权当没听见,他倒是没再为难我,反而从一旁摸出了润滑液,就着瓶子上的尖嘴直接捅进了我的屁股,挤了一大堆进来以后,开始缓慢地抽插。
许新荣拉着我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我刚刚破罐子破摔了一通,又让许新荣一通吓唬,这会儿心里明白今天是怎么也逃不过去了,索性闭着眼睛撸着屌,享受被他肏弄的快感。
不害怕是假的,可我一条待宰之鱼,怕也躲不过一刀子。
许新荣从背后抱住我,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十秒钟。
我蜷着身子,两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搓弄,肠子里许新荣的大屌前冲后撞,恶意在我的前列腺处用力顶弄,爽得我脑子阵阵发晕,我甩甩脑袋,从嘴里挤出一个有些变了调的音节:嗯啊十、唔!
许新荣从后头一把捏住我的卵袋,捏在手里轻轻晃动,一根手指顺着中间的缝隙摩擦着根部:继续。
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之前长死的耳洞上也抵着一道冰凉的冷意。
九、八七、噫!
这就像是在自己宣布自己的死期,我的手动得越快,快感来得越猛烈,危险便离我更近一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在按秒数数,但我现在哪来的心思去管这个?
最舒服的那一刻近在眼前,我的手根本停不下来,可我也害怕倒数结束的那一瞬间,恨不得这几个数永远也数不完才好。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长舒一口气,一阵尖锐的疼痛却止住了我的呼吸。
这次在背脊中间。
方坚一只手顺着我的头发轻轻抚摸,一只手把烟头狠狠摁在我背后,我连叫出声的精力都没有,只是僵在原地闷哼了好一会儿。
我伏在方坚的大腿上喘个不停,刚刚的快感和背后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我也分不出到底是爽还是难受,总之脑子里空白一片,手里黏黏糊糊的全是我自己的刚刚射出来的东西,温热滑腻。
数完了吗?
许新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身体还软着,心里却是猛地漏跳一拍,下意识感到有些害怕,刚刚别说数完了,我连我数到哪儿了心里都没个底。
抵在耳垂上的耳洞枪被他扳动,已经长死的耳洞又一次被他洞穿,这感觉和香烟烫伤相差胜远,几乎没有什么痛感,只有一点微妙的胀痛。
许新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酒精棉球,极尽温柔的擦了擦我的耳垂:是不是不怎么痛?不想受苦的话,一会儿可得数明白了。
他又握着我的腰缓缓动了起来。
我还有些状况外,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刚射完的身体敏感地厉害,他在我肠子里抽插真的很难谈得上舒服,过载的快感等于痛苦,我本能地想躲开,可又觉着如果现在躲开他他肯定会大发雷霆,不定怎么折腾我。
方坚该是看出了我的不知所措,轻手轻脚把我的两只手从身子底下拉了出来,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想给我擦干净。
许新荣握着我的腰骤然发力,一把将我抱起,转而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根大屌也借着我坐下的势头,不由分说插进了更深的地方,我忍不住打了个摆子,激得我又流了一小股精液落在沙发上。
擦了多可惜,这可是高蛋白,得好好补一补,今天宝贝怕是要多射好些回,他抓着我的手,一把从方坚手里抽了出来: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手上的乳白色体液还飘着一股子腥臊的气味,我张张嘴,心里翻江倒海,一想到是从自己的鸡巴里射出去的东西,多少有点别扭,怎么也不愿意靠近。
许新荣没说话,呵呵笑了两声,捉着我的手就凑到了我的嘴边,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我咬咬牙,闭上眼,屏主呼吸伸出舌头缠住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把上面的东西舔进口中。
第93章 嘴上不服软 心里早认输
我窝在桌子上浑身发抖,许新荣抱着我顶个没完,我屁股都要让他干烂了,他还不肯鸣金收兵。
好哥哥,亲哥哥,真的不行了,救命真的不行了。
小题大做,还硬着呢,怎么就不行了呢?
许新荣一只手拢着我的龟头搔刮,又痛又痒,我扭着腰可劲往后躲,又被他挡在原地无处可逃。
我真受不了了,刚刚又被他逼着一通折腾,先不说卵蛋都要射空了的事情,他还借着我没数明白的由头,借机送了我几回皮肉之苦。
这人有多过分?我快射了他就兴致勃勃逼着我自己开口倒计时,头一回我没数完就射了,他和方坚一个拿烟烫我背后,一个在我耳朵上穿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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