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许新荣回来得很快,他温暖的身体再次抱住我的时候,我感到了诡异的安心感,恶心得我打了个冷颤。
更恶心的是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哭完了?许新荣的鸡巴挤在我的股缝之间,这会儿比刚刚软了不少,和我的一样:今天本来是要认真给你纠纠坏习惯,但谁让我还是心软了呢。
我喜出望外,劈手抢过方坚手里那根烟,丢了出去。
话都没说完,急什么,许新荣轻轻掂了掂手里的物件,紧紧抵着我的乳头:你觉得用烟头疼得受不了,那我们换一换,反正之前要给你打的洞也没打完,今天一起补上。
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把耳洞枪,读大学那会儿我陪当时的女朋友去打耳洞的时候见过。
都不要成不?
我纯粹随口问问,其实根本不觉得他能松口,看他意思,今天我想全须全尾下这沙发的可能性不大,但苦自然能少受一点是一点。
许新荣没搭理我,沉默着点了一根烟塞进方坚手里。
我光速闭嘴。
他牵着我的手放在我已经软了的鸡巴上,带着我的手一起抚弄,说实话,他点烟的时候我吓得卵蛋都缩了起来,这会儿又要摸硬,真的很难进入状况。
但是我的害怕,在许新荣嘴里就变味了,他半硬的鸡巴在我的股缝间蹭来蹭去,龟头顶在我的屁眼上戳来戳去:差点忘了,我们黄先生的骚屁股离不开男人的肉棍子,屁眼里没点东西硬不起来。
要不说我真就是24K纯贱货,许新荣说点骚话我又来了感觉,一想到他那根鸡巴鼓鼓胀胀夹在我两瓣屁股中间,刚刚被填满的肠子也忍不住有些骚动。
我不争气,我又硬了。
许新荣的手已经拿开了,但撸管这活我从青春期开始干,熟练得很,没他我也照摸不误,摸着摸着许新荣那根大鸡巴也再一次肏进了我的屁股,我一激动差点直接射了出去。
许新荣的大屌顶着我不停耸动,一下一下干得我浑身发软,我恨他不是个东西,骚浪肠子里又被他搅得一片泥泞,爽得我迷迷瞪瞪晕晕乎乎。
骚货,舒服吗?
再怎么不认账,手里活跳跳的鸡巴都不像是不爽的模样,面前还有个给我扶着腿的方坚,正死死盯着许新荣和我翻雨覆雨,更是多了一分刺激。
许新荣舔舐着我脖子后面的伤口,怪异的疼痛和性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连许新荣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含糊不清:乖宝贝,高潮的时候自己倒数三秒钟好不好?
我爽得正上头,他说的话我有听见,可惜听见不代表听明白,我人也不太清醒,把自己还没脱出险境的事实全部抛向天边,全身心都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要射了、射了!
我大口喘息着,手里的鸡巴跳了一下又一下,白色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在方坚的衣服上,我觉得有些好笑,闭着眼睛向后倚在许新荣怀里。
许新荣顶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刚刚射完的我浑身酸软,他不动弹正合我意。
我瘫在他的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享受着快感的余韵,身后的许新荣却再一次紧紧箍住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到:一定要试试不听话的后果吗?
烧灼的尖锐疼痛再次袭来。
这一次在小腹。
是方坚。
我疼得魂飞天外,死命挣扎也毫无作用,许新荣兴奋得不行,两只膀子恨不得把我整个压碎在他怀里,屁股里坚硬的鸡巴也顶在深处,存在感十足。
方坚双眼紧闭,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如果不是我自己还疼得要死要活,看着他那张唰白的小脸,我都要以为被烟头烫了的人是他不是我。
这太搞笑了,当初二话不说直接给我电得喷尿的人难不成不是他?
现在装出一副不忍下手的模样给谁看?
真不忍心,还来做许新荣的狗腿子!?
一只手落在我刚刚射完的鸡巴上,强硬地揉搓着那团正敏感的肉块。
我无处可躲,僵在原地,许新荣贴在我的耳边说话,鸡巴又缓缓动了起来:我再说一遍,高潮的时候自己倒数三秒让我知道,否则烟盒里还有六根烟,你想全部用完,我不介意。
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那我倒数了,是不是就算了?我看着被他放在沙发上的耳洞枪,心里直打鼓,但还是想挣扎一下,抱着他说不定还有点人性的奢望:你刚刚说话的时候我没听清,不是故意不听你话的
许新荣在我嘴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三秒可能有点快,八秒钟吧。
我
十秒。
正攥着我胯下软肉把玩的许新荣打断了我讨价还价的企图,示意方坚又从烟盒里摸了一根烟出来:宝贝,沙发上的东西你也见着了,希望今天能把我们该做的事情做完,别拖到下次,不然之后会有什么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可说不准。
我刚刚才射完,许新荣这会儿就算弄出了花,我都不是特别来劲,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格外强硬,我不由得有些害怕,即便是屁股里还戳着根火热的大屌,依然没什么干这档子事的心情。
许新荣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居然换了和颜悦色的面孔,嘴里说的却是残忍到让人难过的话:还是说宝贝喜欢上了烟头压在身上的感觉,我再给你开一盒烟过过瘾?
见我不愿搭理他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他没再继续:专心一点,认真感受,我可正在喂你吃你最爱的大鸡巴,你难道不喜欢吗?
许新荣的屌在我的肠子里慢慢搅弄,一点点压过前列腺,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软感觉。
我听说你和Tony先生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听话、特别乖巧,许新荣的手掌很大,一把兜住我两颗卵蛋,左右拉扯:他想怎么玩,你都不介意?
你这骚货,倒是挺偏心。
第92章 小命难保前狼后虎 我怂我倒霉我这就认命
方坚面色青白满头大汗,两只眼睛盯着手里刚刚用我肚皮熄灭的烟头,一眨不眨。
搂着我的许新荣得意洋洋,胯下啪啪顶着我的屁股,一只手还摸着我的鸡巴当橡皮泥似的摆弄。
我望着沙发上那把闪着寒光的耳洞枪,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那破罐子哗啦啦摔个没完。
干你娘的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我一声嚎叫,脚上猛地发力照着方坚兜头就是一脚,给他踹了个猝不及防,捂着脑袋呆愣愣看着我。
踹了一脚不解气,紧跟着又多上几脚,要不是许新荣这混蛋在后面拽着我,我能给他踹沙发底下去!
什么屁话都往外说呢!你这破烂货要不是老子发了天大的好心陪你玩儿,就你那缩卵东西你这辈子还想肏人?
方坚捂着头缩在沙发的角落不发一语,他那副神情萎靡任打任骂的鬼样子竟然莫名其妙和消失已久赵明明重合在了一起。
我恨不得一头撞死,黄德恒啊黄德恒,你可真是被赵明明这稀烂玩意儿迷瞎了眼,当时怎么就会想得出找方坚当代餐这种馊主意,这俩东西能有一丝一毫像的地方吗?!
少个一起睡觉的东西你就活不了了吗?!
现在倒好,什么床上的糟污事都让人拿出来当笑话分享了,丢人现眼到家去!
我这是在拿方坚出气,其实背后的王八蛋才是最坏的那个,但这王八蛋心狠手辣油盐不进,上次锤他脑门他给我一顿收拾,这会儿我要和踹方坚似的也给他来几脚,怕是我这剩下完好无损的一只脚也得被他当场撅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