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饭菜吃得七七八八,空气里的氛围也放松了不少,赵明明的笑容再次变得蓬松又温暖,他最近真的很乖,不闹人的小狗可爱到让人词穷,我甚至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去描述他的可爱。
我只知道看着他软软的样子,我心里某个小小的角落便会传来微妙的痒意,引诱我赶紧想办法轻轻搔刮。
你慢慢吃,我先去冲个澡哦,我用肩膀顶了顶他的膀子,他握着筷子的手指收紧了一些,侧过脸和我四目相对:要不等你吃完饭,我把碗洗了再去冲澡?
赵明明看起来正在发愣,嘴里的咀嚼速度明显放慢许多,我又凑近了一点,贴在他耳边朝他说话:或者我先去冲个澡,再回来洗碗?
这下他连呼吸都停住了。
赵明明脸胀得通红,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在他背后拍拍,起身走向衣柜,拿出换洗的衣服。
餐桌前的小狗这会儿正弓着背,手里虽然还端着碗,这会儿估计早就没了吃饭的心思,我像是飘了起来,脚底下软绵绵的,晃晃悠悠进了浴室。
这个澡,我是冲快点还是冲慢点呢?洗个四十分钟,外面的小狗怕是要急得哭出来了吧。
真可爱啊。
第112章 场地条件有限 不影响选手发挥
我拧开花洒,站在热水下冲去刚刚疯跑流出的一身臭汗。
这套房面积不大,留给浴室的空间更是捉襟见肘,小小的淋浴间就占去大半,水蒸气很快便充斥了整个空间,眼前白茫茫一片。
水温很高,冲得我皮肤上的毛孔都张了开来,舒服得不行。
说句实话,不管什么季节在这屋冲热水澡都不是啥好选项,墙壁上细窄的高窗几乎起不到通风的作用,热气全被闷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流汗,蒸桑拿似的,洗完了澡要是不赶紧擦干净,身上就黏黏糊糊的,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汗。
我闭上眼睛把打湿的头发捋到脑后,摸索着将洗发露按在手心,心里忍不住促狭地想着,反正一会儿出去也得再淌一身大汗,这会儿蒸蒸桑拿也没事。
都是要洗第二回的。
两只手胡乱搓出泡沫,我抬起双手正准备抹到头发上,背后就飘过一阵凉意。
水声盖住了开门的声音,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到背后的玻璃门被拉了开来,一具散发着热度的身体慢慢向我靠近,水流冲在玻璃门上,他的声音和激起的水蒸气一起吹进我的耳朵里:
恒哥。
心急的小狗。
好挤,别杵在这里,手都没地方放了,我曲起肘关节向后顶了顶,作势要把他推出去:别耽误我洗澡,上外面等着去。
身后的人缠住我,湿热的身体和我紧紧贴在一起,像是要和我一起融化在水里:我不要
尖利的牙齿在我后颈由他亲自留下的伤疤上轻轻啃咬,传来微弱的痛感,他说话的声音和水声搅在一起,含含糊糊的,好像又哼哼了几句什么话,我根本听不清,只觉得甜得发腻。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后颈,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狗,咬着我的下巴要很多很多的亲亲。
我手上全是泡沫,脸上都是水,根本睁不开眼,乖乖由着赵明明一通乱啃,他好像糊了很多口水在我脸上,啃得尽兴了就叼着我的嘴唇细细咂摸,软嫩的舌头钻进我的嘴里,卷上我的舌头,撒娇撒个不停。
脑子里响起黏黏糊糊的水声,是舌头搅在一起,我们一次又一次交换着呼吸,确认着对方的存在,我的意识被他腻人的吻托到很高很高的地方,又被滚烫的热水从空中拍落,碎裂前只剩下一个清晰的概念。
唾液是甜的。
他好甜。
赵明明与我十指相扣,刚刚打出的泡沫被我俩揉碎,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的手,但又被我胸口的皮肤所吸引,沾着泡沫的手摸上了我的胸口。
他的指腹擦过我立得高高的乳头,勾住穿过肉粒的乳环,我不由得在他怀里打了个颤,骨子里泛起阵阵酥麻,小腹又热又烫,沉甸甸地向下坠。
我单手握住我胀得梆硬的鸡巴,用手掌挤压着裸露在外的顶端,尿孔里冒出黏稠的液体,糊在我的手心,被我抹在肉棍上,被流水冲走,又因为持续不断地刺激继续冒个不停。
另一个人炙热的肉块顶在我的后腰上,湿润的龟头从尾椎的位置向上蹭去,又一点点沿着我的脊骨滑向尾椎,最后顶在我蠢蠢欲动却还没准备好的肉洞上方,用力压着我的骨头。
我们唇齿相接,他的呼吸又快又热,胸膛也不停起起伏伏。
他的手掌在我的小腹游移,在经过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细小的火苗,烧得我心乱如麻,淋浴间就那么点地方,两个弓着腰的大男人叠在一起,前面是墙壁后面是玻璃,我晕晕乎乎的,小腹深处躁动不已,分不清到底是地方太小所以他和我贴得格外紧,还是因为我想黏着他,才把自己的身体向他的位置送去。
我们用一个长长的吻作为结束,终于短暂的分开了唇舌,一只手越过我的臀肉,食指磨蹭着臀缝间的入口,指尖没怎么用力就被松软的洞口吃了进去。
我听见我的喉咙里挤出细微的闷哼,肛门的软肉急慌慌咬住冒冒失失挤进来的那根手指,渴望着被更大更粗壮的东西填满。
其实我从许新荣那儿离开之后就没再一直把东西塞在屁股里了,但这副身体在持之以恒地瞎搞下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这个肉洞,现在和过去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器官。
排泄器官和性器官的需求自然不同,比起出,还是进更好。
身后硬邦邦的肉棍向下移动了一些,正正好好顶在饥渴难耐的入口处,卡在里面的手指微微弯曲,顺着肠子里的褶皱向里探去,赵明明咬着我的耳朵,急切地向我哀求:好软好热,有点紧,我能不能先进去啊,求求恒哥,求你了
我没回答,只是抵住他的鸡巴,向后用力,感受着那颗坚硬的龟头一点点破开我还没有完全放松的洞口,他的手指勾住穴口向外拉扯,进一步拓宽用来捅开我身体的通道,坚硬的肉棍就着落下的热水,缓慢而坚决地挤进我的身体之中。
肚子里暖呼呼的,蓄势待发的肉棍从肠子里面挤压着我的小腹,酸胀的感觉像水波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荡起涟漪,两条腿软绵绵的,全靠身后人的支撑才堪堪站立。
赵明明的鸡巴深深楔进我的身体,那根手指还插在里面没有拔出来,扣着我的肛口,捉住我的臀肉肆意揉捏,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小腹,像是在寻找他插入我身体那根鸡巴的位置一样,十分用力,将我牢牢按在他的身下。
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了他和我连接的地方,他就插在那个不深不浅的位置,没有再向里深入,我有些不满,催促地晃了晃腰,但他不为所谓,只是一点点一寸寸地用鸡巴向他的手按住的位置挤压。
小腹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到了我无法忽略的程度,小腹上的手掌又往下压了一些,屁股里的鸡巴还在向外顶,我握着鸡巴的手松了开来,两只手一起扶着墙壁保持平衡。
身体里好像要被挤扁了一样,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不是不舒服,但总觉得哪里都很奇怪,像是钝刀子剐肉,一刀下来反倒干脆,现在这感觉我甚至品不出是快感还是憋屈。
赵明明的鸡巴终于顶到了顶不动的位置,慢慢向后退了一些,按在我下腹的手也松了开来,那股憋胀感瞬间得到缓解,我忍不住长舒一口气,但还没等我缓过劲,那只手又摁了下去,刚刚抽出去一点的鸡巴也狠狠撞了上来,卵袋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咿呀!
还有我变调的浪叫。
身后的人呼吸又重又快,捉着我臀肉的那只手抽了出去,和另一条手臂交叠在一起,死死缠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搂在他的怀里。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找准了位置,撞个不停,我几乎要被他撞得散了架,扶着墙的手也没了力气,软软的搭在水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