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像是要被他挤扁,绵密的快感让我目眩神迷,眼前除了雾气一片模糊,有什么东西就这样被他冒冒失失顶了出去,我隐约闻到一股尿骚味,但很快被热水冲进下水道里。
身后的人还不罢休,一改刚才轻快而频繁的撞击,顶得又重又深,我的两条腿已经彻底软了,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的手臂上,再细微的戳弄也能换来我一阵不自觉的颤抖,高潮前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急迫感被无限拉长,我扭着身子想要逃开,被他轻轻松松固定在原地。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马上就好了,忍一忍,他安慰的亲吻着我的背后,摆腰的动作却毫不停歇:恒哥,我们一起舒服呀,恒哥最好了,我好爱你啊,最爱你了。
他送腰的动作陡然加快,过载的快感爽得我拿不出抬头的力气,低着脑袋弯着腰,像条正在配种的母狗,被他从身后一通狂肏猛干。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射精,眼见着白色的黏液一点点从尿孔里冒出来,被肠子里顶弄的鸡巴和肚子上紧紧箍着的手臂一起挤了出去,连成一条线滴在瓷砖上,被水流带着,拉成一条随时可能扯断的猥亵黏液。
赵明明还在干我,好像顺着肠子肏进了我的脑子,爽得两眼发黑,仿佛软烂的脑浆顺着鼻孔流了一地,连脚趾都在抽个不停。
他甜腻的吻离开了我的后背,那张湿热的嘴又一次咬向了我的后颈,撕裂的疼痛中,他送腰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还在发浪的肉洞紧紧咬住勃勃跳动的鸡巴,用来打种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浪费在我软烂的肉洞里。
我爱你。
他对我说。
别离开我。
我听见他说。
第113章 我会送你花 老脸全丢完
头天疯跑一通,又跟赵明明搞了点体力活动,等我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不情不愿从床上爬起来,两条腿酸得打不了弯,腰也直不起来,我僵在床边,两只手握成拳头抵在后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自己不听使唤地四肢乖乖听我使唤。
刷完牙洗完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虽然身体还是很疲惫,脸上看着倒是容光焕发,看来精力值是恢复了,可惜身体素质跟不上。
缺乏运动啊。
抹干净脸上的水珠,晃到厨房打开冰箱,赵明明留好的午饭整整齐齐装在保鲜盒里,丢进微波炉里转上两分钟,全数进了我空空如也的肚子里。
我把用过碗筷丢进洗碗池,没想到头天夜里的碗还泡在池子里,昨晚我累得半死,赵明明说他来处理,我寻思也不差这一会儿,拖着他把灯一关倒头就睡,看样子这家伙今天也起晚了,居然还堆在那里。
我看了眼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个多钟头,卷起袖子三下五除二把厨房收拾干净,换好衣服出了门,朝着咖啡店挪去。
腿酸得不行,下个楼简直要了我的老命,等我走到店里,离迟到也就差了个三分钟不到。
我这图啥呢我,工作这老些年,啥时候有过这么高的工作意愿,搁这儿带伤上工来了,好歹我现在也算个手握百万现金流的小中产阶级,居然还凭空生出了吃苦耐劳的品质,我可真有意思。
其实我心里门儿清,我嘴上说工作意愿极强,还不就是想看看许新荣到底在打啥主意,这都第四天了,我一天天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事儿,要杀要剐赶紧给我说个明白。
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他既然找上门来了,躲着他也不是我的风格,只杜绝他大半夜把我拖巷子里宰了的可能性,咖啡店里人多眼杂,量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想归想,其实忙起来了倒也没那么多时间想些有的没的,活动开来了反倒感觉一身轻松,就是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了也没见着许新荣的影子,害得我还有那么一点失望。
难不成他自己一个人偷偷想开了,打算放我一马?
时间越来越晚,眼见着过了九点,就快要到闭店的时间,我心里有点微弱的小小失望,昨天睡前交代了赵明明来接我下班,要是许新荣还不来,我留给他的接待时间一过,我黄德恒咨询室可就恕不接客了。
我低头拧干净毛巾,擦洗台面,消毒水浸在手上细小的破口上传来细小的刺痛感,忙了大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人也有点走神。
站在收银台的同事突然转过身捅了捅我的腰,我茫茫然抬起头,顺着他的眼神向外望去,玻璃门外站了个大个子,右手虚虚握在门把上,左手捏着一根燃烧的香烟,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店。
嚯,这个点来了?
我和许新荣时隔大半个月,第一次隔着玻璃门视线交汇,站在黑暗中的他好像面对我的方向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见他的声音,更看不清他的嘴唇,但我却清楚的知道,他在喊我出去。
这个点已经没什么客人上门了,我犹豫再三,终究是好奇心占了上风,把用过的抹布搓洗干净后搭在一边,和同事打了个招呼便走出了柜台,拉开许新荣面前的玻璃门,站在他的面前。
许新荣推了推眼镜,把烟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又拿了出来,如果不是错觉,我觉得他看起来好像有些紧张:好久不见。
我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朝外走了几步,让出店铺的大门口的位置:干什么,想我了?
许新荣低着头,又把烟塞进了嘴里,这次抽了两口,人还站在原地没动,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我:嗯,想你了。
哈?
我耳朵瞎了吧。
许新荣笑得像只老狐狸,刚刚还站在原地像个枯了的木桩子,这会儿两步走到我面前,低头凑近我,刚刚吸进去的烟全数喷在我脸上,呛得我咳个不停:想你了,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我将烟雾挥开,向后退了一步:拉倒啊,咳咳、有话就说,我还得回去关店。
没空和你扯七八蛋。
我忙着咳嗽,这句话没说出口,但我想许新荣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能听出我的弦外之音。
哎眼前的人叹了口气,走到我的身后,我转过身紧紧盯着他,看着他将手中的烟熄灭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外摆的椅子上搭着他的风衣,风衣底下好像放了一包东西,鼓鼓囊囊的:我还以为赵明明把你照顾得有多好,没想到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打零工来了,有意思吗?
我不太高兴,我工作怎么没的他心知肚明,还来跟我阴阳怪气,就好像我没了赵明明就找不到个正经工作似的,恶心谁呢。
不好意思,我不想干而已,人家可不像某人,把我压榨得脱了一层皮也给不了几个钱,赵总可明着说了要给我安排个正经工作,我以后想走也随时能走,简历都给我安排得漂漂亮亮,这会儿我出来打工只为体验体验生活放松一下心情。
许新荣面不改色,一只手支着下巴,笑得促狭:哦是吗,他这么大方?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适,梗着脖子顶了回去:人家就是大方啊,你费了老大劲也没弄到手的项目,赵明明许了个副经理的位置给我,可不就是大方得很!
我本以为许新荣会为自己狗眼看人低的行为感到羞愧,没想到他居然捂着嘴笑了出来:噗、哈哈!给你画个两年后的饼也管用?宝贝,换成你做老板,你能放心自己手底下有个不懂行的副经理?
就你聪明,用得着你多嘴多舌?!我老脸一红,赵明明确实给我画了个大饼,我也知道他的话不能全信,可他总归有个态度,也不可能会亏待我,但我信了大饼的事实被许新荣戳破,怎么想都显得我蠢钝如猪。
我臊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当即落了下风,垂着脑袋低声辩解:好歹还画了个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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