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晗……”
那里向来是个只出不入,别人不曾看过碰过,他最私密之处,可面前的男人不仅将他从未示人的地方看得仔细,还进到了深处。
一阵不会言说的感觉从被抽插着的两处泉涌而来,当手指擦过了某一处时,更激起了说不出的奇妙感,直叫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由那处至肠道缩了一缩,那根手指的形状,便被那里深深地描绘出来。
“啊!”花如韵情不自禁地放声吟哦,一遍遍地柔声呼唤正在他体内探索的男人:“相公,相公。”
偏低的嗓音不如女子娇细,却十分绵软动人,轻轻一唤便酥到了骨子里。
“嗯,娘子。”声音沉且哑,似在极力忍耐什么。都子晗低下身,轻啄了他的唇,再往下逐一吻着他身上每一处,到了沾着粘液的腹部,再到布着毛发的胯部,最后逗留在了那只大张着的大腿内侧,怜爱地吻着,欲罢不能。
中指稍退一些,让食指也挤入了其中,一起享受着这紧致的美妙感。
“啊!啊!”
双眼瞟向埋在双腿里的脑袋,心内总觉得有些不足,当他的唇点上了下边的囊袋时,开口道:“相公,我也想碰你。”
“嗯。”都子晗由他双腿间直起上半身,在裤裆里鼓起的物体越见发胀,要不是裤子宽松,怕要把裤裆撑破。
花如韵动手解了他的裤带,裤头便掉了下来,一根胀红的巨棒骇然呈现在眼前,他一个手掌尚不能完全包覆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握着巨物的手收得很紧,上而下,下而上地撸动着,都子晗急不可待地伸了第三根手指进去,把那小而巧的菊穴撑得更开。
菊穴被扩张得好,三根手指在他体内畅行无阻,花如韵却感觉更空了,急需更大的物件来填满,再深一些的地方痒得厉害,只待什么东西狠狠地磨它一磨。
胡乱在巨物上抹了脂膏,就想抵在穴口处,奈何被都子晗的手挡了去:“相公,快来疼疼我。”
索欢的声音既甜又软,听得他耳根发痒,下身抖了一抖,他终于退出了手指,花如韵便将那阳具对准了穴口。
刚触上,阳具就戳了进去,花如韵只感到一抹温暖的物体正破开窄小的那处,缓缓地深入。
整根插入时,内里的空虚就被充分填补上了,花如韵满足地喟叹一声:“啊。”
见他没不适反应,粗大的物事便慢慢地蹭了起来,头部一次又一次地,重重蹭过某一处,惹他娇哼连连。
都子晗上半身立得笔直,与他隔得远,花如韵便张开双臂,颤着声央求:“相、啊!相公,抱抱我。”
都子晗弯下腰,扶着他后脑,将他轻轻拥入怀抱,下边趁机加快了速度。
“啊!子、子晗!”前一声尚未发完,下一波便来袭,连一句话都没法说全。花如韵一手搂着他肩头,一手抓着他臀部,十指紧扣他的肌肤,好借此缓和冲势。“慢些、慢些。”
仅后边得到了抚慰,被冷落的前边就显得尤为可怜了。正胀得难受,一只大掌便握住了它,温热的触感将它包围得毫无缝隙,与后边保持同样速度,快速地揉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子,你这处是不是我第一个进入?”
不过随口一问,也不在意他怎么回答,但他不知是听不清抑或不想答,背上的刺痛感叠了三层依然没得到他的答案。
都子晗加了劲道,狠狠地擦着某处而过,一戳便戳到最深处,接连不断地重复,快且急:“答不答?”
“啊啊!啊!不!啊!”不是不想答,而是不想撒谎,却羞于启齿,可他受不住,仍是照实说了:“你不、不是!啊!”
话语伴着喘息声,说不完全,但都子晗还是懂了。这么一答,倒让自己更想逗他了。
“哦?”微微扬起的韵尾里,别具深意,但花如韵所有感官集中在下半身带来的快感里,便无心去猜。
“那…”灼热的阳具在菊穴里轻轻地磨,似退不退:“相公干得你更舒服还是他?”
“死物怎能和活人相比?”
“是么?”都子晗饶有兴味地笑,腰部动得很慢,让渴望被充实的密径始终得不到痛快。
“子晗,你快些。”花如韵微抬身子,下身小幅度地蹭动,好歹解了些渴。
这般主动,都子晗哪舍不得好好疼爱他,狠狠地啄了他的唇一口,一波冲刺便狂风暴雨似的袭向紧裹着自己的私密处,同时手劲不小地揉弄他的阳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重刺激下,花如韵感觉自己快到了顶点,但宣泄的小口被发簪堵得严实。
他伸手想碰,却被都子晗一把扣住两只手腕,举到了头顶,牢牢地按在床上。
“不许拔。”
“你!混蛋!啊!”都子晗将他耳垂含入嘴里吮吸,羞人的声响便阻断了即将出口的话语。
花如韵侧过头,露出一大截白中透红的脖子,惹他伸舌侵犯,将先前留下的痕迹加深了些,又印了新的上去,弄得白皙的脖子满是爱欲的痕迹,清晰得不得了。
原以为小孔被封住便没法达到高潮,岂料他身子一阵抽搐后粗声喘气,穴口乃至肠道紧紧收缩,将他的分身缠住。都子晗闷哼一声,差点被他夹射了。
立起了那渗出液体的东西瞧了瞧,再看花如韵一眼。
但见他明眸若秋水含情,脸上一抹桃红晕染,双唇微肿艳红水润,盎然春色藏都藏不住,真真应了他的姓名,韵如花。
都子晗在他体内动了动,他哆嗦着把膝盖往内一收,夹紧了都子晗的腰,连呻吟声都在颤抖:“啊、啊!”
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都子晗两指掐住了的头部,拔出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白浊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沾在了他的小腹和自己的手上。
发簪乃上等良玉制成,玉色通透温润,但在都子晗看来,此玉美得过于纯粹单调,不如现在这样,缀上几许白,添它几分生气颜色。
都子晗瞧着瞧着便勾起了唇角,生就一双桃花眼,笑时自有撩人风韵,由唇角唇瓣堆上眉梢眼角,一张俊容何处不见风情。
莫怪那时千金们总向他们那一桌多瞄几眼,明里暗里放送秋波。那些千金哪个不是生得琼貌玉颜,身段妖娆多娇,颦笑间百媚横生,都子晗却理也不理,满心满眼都在自己身上。
花如韵倒不知,自己也有摄人之色,无奈榆木脑袋不懂情。
问他:此宴无趣,枉误良辰,何不来夜游赏景,他道:男女独处易惹闲话;又有人问:此时夜色正好,不若相携赏月,也不负这当前美景,他却道:夜里风凉,不如留在此地,能赏娇人能饱餐,一举两得。
“真傻。”都子晗莫名其妙说了这两字,花如韵纵然摸不着头绪,在他凑过来时也张唇来迎。
两双唇舌缠绵不休,两副身体紧紧相依,濡湿的水声不绝于耳,都子晗搂着身下人的肩头,身下人便耸起了胸膛,那具才泄过的东西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了,都子晗抹着他嘴边的津液,在他耳边沉声低语:“你先前说,什么不能和活人相比?”
花如韵犹在喘息,听闻此言,恨不得找个地缝来钻,可惜身体被他压着,逃无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微扬的语调里满是兴味之情。
挣扎了一会,花如韵结巴着说:“死、死物指的是……嗯,玉、玉势。”
“这样……”都子晗哪会不知道他说什么,倒觉得更有意思了。“它怎么让你舒服?你弄一遍给我看。”前一句是疑问句,后面却不是了。
这不就是让他当面自渎的意思吗?
两双明目交接,一双别具深意,一双羞中含怯,最终是花如韵妥协了。
他推开都子晗,起身去拿包袱里的玉势。
乍看之下,尺寸与都子晗的相仿,放在一起比对,始知本人更大一些。“按我的尺寸买的?”明知答案如何,偏恬不知耻地问,只想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花如韵果然支吾不答,一张脸是打翻了颜料地红,难以想象他怎么有勇气去买。
拿到手后花如韵爬上床,靠在床头前坐下。
都子晗好整以暇地盘腿,热烫的目光锁在缀满爱痕的雪肌,两颗红点傲然肿立胸前,才经情事的花穴隐在玉腿的阴影下,朦胧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如韵不敢抬眼看他,仅把手由大腿下方穿过,抵上被他干得松软的花穴。
得了充分扩张,只抹了些脂膏的玉势轻而易举地捅入,少了自渎时的些微痛楚。随着玉势没进,满足感正涌上被一点点充实的幽穴:“啊……。”
偷眼一望,发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下身,炙热如火,一个不注意,便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嘴角轻勾,眼里眉梢尽是笑意,花如韵忙错开视线,攥住自己的分身,动起了玉势。
初次在他人面前自渎,羞涩之情难以言表,却在想到都子晗正一本正经地盯着瞧时,阳具更胀大了不少。
许是挡住了视野,都子晗挪向前,捉住他的脚腕子扳开双腿。
他如何让玉势进出自己的身子,如何撸弄自己的阳物,一目了然。
明明他没怎么碰自己,花如韵仍觉得舒服得不行,动作逐渐加速,吟叫越来越响,在乳尖被他两指猛夹突放时,乍然一颤,连呻吟都变了调,比黄莺啭鸣更弄人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都子晗哪里忍得住光看不碰,当下便在手指施加力道,亵玩得那颗乳头形不成形,另一只手覆在花如韵手背,加快抽插的速度。
花如韵耳边听得除了自己的吟哦,还有吮吸肌肤的“啾啾”声,唇过之处,痕迹更深一层,想来这些吻痕没个几天是消不了了。
受唇舌润泽过的皮肤更显水嫩,尤其是胸前的小点儿,明显肿大不少,犹如花苞绽放,沾满晨露,比之先前还娇嫩可人,引得都子晗张口品尝,将它含在嘴里肆意碾压。
花如韵忍不住出声制止:“别、啊!吸了,都变大了。”
都子晗哪里会乖乖听话,一边重重地揉弄他的胸,一边握着花如韵的手狠狠地抽动玉势。听见他只因自己而舒服得叫出来的声音,心内甚为满足。
“够了!够了!啊啊!”
不知是否因为这句话,都子晗慢下了速度,然后停下。
以为到此结束,谁料都子晗搂着他的腰,道:“趴下。”
不明所以,仍乖乖地趴在床上,都子晗又道:“肩膀再低一些。”
花如韵的额头抵着床铺,双手交叠搁在头顶的床铺上,都子晗的手在胯骨处收紧,将他的臀又抬高一点。
摆好姿势便退后几步,一副旖旎风景呈在了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线优美的背斜在床上,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两双细腿分得正开,私密口插着一根玉势。
他骨肉均称,体格健实,这一姿势恰能展现出绝美的体态,只恨玉势不是透明物,否则就能见着让自己销魂蚀骨的幽径深处什么模样。
正入迷时,青葱笋指伸了过来,想将之拔出,都子晗抓住他手腕按回床上,拨开一头乌发,唇舌袭向他的后脖颈。
背脊线条流畅,肌肤柔顺如绸,骨肉软硬适中,不论口感手感都恰到好处,忍不住吻了再摸,让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自己的印记。
双眼见不着,倒让感官更为强烈,羽毛拂过的触感在身上轻轻一点,便在身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花如韵的腰又往下压了些许。
都子晗顺势将他的手放到了胸前,覆上他手背时轻时重地搓揉,就如花如韵自己在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阳具,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在他身上。
花如韵承受不住,身体快要贴到了床上。
弄了几下,又转战他后穴,拔出玉势再猝不及防地捅入,频率快且急,惹得花如韵呻吟不断。
“别、别用、啊!这个了,你、插进来。”这东西又冷又硬,怎比他那里来得舒服?
都子晗依言抽了出来,但没马上插入,仅掰开他的臀。花穴合不拢,露出了粉色的内瓣,都子晗俯身,舌头在皱褶处划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湿软的物体溜进了敏感的穴口,花如韵转头去瞧,惊见都子晗正埋首他股间。
菊穴紧紧一收,缠住了他的舌,绵长的一声叹息,自花如韵嘴里泻了出来:“啊……”说不出什么感受,只知道与先前的有所不同,异常柔软。
舌头仿着交欢的样子,在菊穴内抽动,上有唾沫溢出嘴角,下有分身滴着晶液,后头更是湿哒哒一片,全身乃至床铺上方的粘液,无一不是被他取悦后留下的印记。
“啊!”
将插入之处好好舔舐一番后,软物退了出去。都子晗的手由他屁股下方扯过他的阳具,再趴在他背上。
阳物同大腿呈一条直线,都子晗在他身上冲刺时,阳物便擦着床垫而动,粘腻的液体从小洞内流出滴到床上,宛如一条蛛丝连着他的分身与床垫。
动作稍大断了蛛丝,还有新的接上,一如他口中吐露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未曾停止。
今儿个是第一次,作雌伏在男人身下,由男人的阳物填满自己的私处,不曾想感觉竟如此奇妙。
他直不起腰,都子晗便一把从床上捞起他,双手环着他身体,拥他入怀抱,然而都子晗怎会甘于此?
趁着搂着他时,手劲不小地掐玩他的胸,清晰的指痕便烙在了胸上。
花如韵的胸肌丰满,弹性十足,捏在手里的手感极好,叫他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漏着黏液,没人抚慰的阳具可怜兮兮地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抖。
“娘子,相公干得你舒服吗?”都子晗侧头贴着他耳语。
他怎好意思作答?
“嗯?舒服吗?”知道他脸皮薄,都子晗便改口道:“舒服就亲亲相公。”
花如韵这才扭过头,按着他后脑,嘴儿微张地亲上都子晗。
两张唇舔吻纠缠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互相凝望对方。
侧头正巧瞥见衣柜前的全身镜,都子晗坏心一起,沉着嗓子唤了声:“娘子啊。”
不知他的坏心思,花如韵下意识地应他:“嗯。”
“不如……”他附在花如韵的耳边,指着那处笑道:“到那里欢好吧。
他一只手抚摸着花如韵的大腿内侧,并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下身,花如韵抓着他手腕想阻止却未果,顺着他视线与所指方向望过去,啐道:“流氓。”
忍不住去轻揉了一把根部下方的两颗蛋,花如韵惊喘一声。“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真是拗不过他。
都子晗拔出了阳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再指示他自己放进去。
花如韵摸到了微张的皱褶处,将之抵上那里,然后缓缓压下身子。
“啊……。”尝了多少遍,依然感受到撑开小口的那份巨大。
完全坐下去后,都子晗在他耳边道:“抱好了。”
还没反应过来,都子晗便挪身下床,花如韵赶紧搂着他脖子,玉腿交叉缠着他腰身。“别这样,我怕。”
都子晗一边走,一边抬起他的屁股,蓦然放下,如此反复。“啊!啊!”
这样,可真让这孽根戳到了幽径最深处,身子被肉棒子钉着,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它上头,稳在他怀里。
“不、不!放我下来,我怕掉。”
花如韵全身上下,尤其是花穴,都将他缠得死紧,反让都子晗占足了便宜。舍不得放开他,直到走向了衣柜门的全身镜前,才不得不松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身。”都子晗扭着他肩膀,让他面向全身镜。
不看不知,一看便惊了一跳。他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有不堪直视的痕迹,更别提肿翘发红的乳首、乳晕周围的斑斑点点、羞人之处如胯部及微张的大腿露出的吻痕,而下方被巨棒操干无数次的小穴什么样子,哪还敢想象。
原本小如米粒的奶头,如今变成豆子般大,轻轻一触,便敏感得不得了,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喘。
“禽兽。”
透过镜子瞥见都子晗笑意更深,腹诽道,只怕这人还把这个词当成夸赞他雄猛威武。
“屁股翘起来。”
花如韵一脸复杂地分开两腿撅起臀,都子晗抓着他臀瓣往两旁掰开,一棒顶入眼前红肿的穴口。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漾满春情的模样,也看见自己的分身胀大得不成样子,随着他的操送摇摇晃晃,偶还渗出了粘稠液体。
粘液滴到了地上,汇成一摊,仿佛为他们的床事留下印记。
呻吟声止不住,涎水便收不住,淌到了嘴角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不到自己在他身下承欢时竟是这个模样,花如韵不欲再看,低下了头,都子晗偏捏着他下巴硬是让他面对镜子。
花如韵垂下眼睑,瞧见他的食指与拇指正一前一后地搓着自己的乳头,把饱满的乳尖掐扁了。
再之后,都子晗松开他的下颌,一边揉捏他乳首,一边用指甲刮着尖端,稍用点力,指甲便戳进乳尖,压出了一个指痕。
“啊!”花如韵难以抑制地惊呼一声,一颗挺翘的乳头这般被他欺负得不成样子。
配合在他体内摩擦,似有若无划过核心的阳根,这样刺激乳头带来的并非痛感,而是难以言说的舒爽,恨不得他再下狠手,直弄得胸前两粒小点儿肿大不堪,由粉换红。
下身顶送的动作变大,臀部撞击声“啪啪”地响,身子被他顶到前面,又后退,接连反复。
感觉到快意阵阵涌来,将要攀上了巅峰,花如韵让他再用力点操后,伸手袭向自己下边垂着泪的硬物。
都子晗扣住了他的腕子,压到镜缘,十指穿入他指间,更卖力地贯穿他的身体:“从后面射。”
“什、啊!什么?”花如韵随他的节奏而动,已无法好好说话。
满脑子想着怎么可能只靠后面高潮,却止不住逐步攀升的爽利,到了后面再不能思考,所有思绪集中在快意不休的后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一声惊呼脱口,白浊由无人碰触的分身喷涌出来,镜面上顿时洒满浊液。
花如韵粗声喘气,私处一紧一放地吸附着体内的阳物,身体则在颤抖。镜面呈现着醉酒般酡红的脸庞,全身泛着红粉色泽,膝盖微弯几乎要站不住脚,任谁都瞧得出这是与人交欢后的模样。
还未缓和过来,都子晗又搂着他的胸腰继续抽插。
“相公!相公!我、哈啊!不行了!不行了!”花如韵手伸向后,掐着他的臀,想阻止他,但这有什么用?
阳具重新胀得最大,又一波快感涌上。
“啊!”花如韵抖着双腿,全身痉挛得厉害,小穴小口般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硬物。
都子晗稍动了动臀,轻轻捏住他阳根,看着里头流出的透明液体,将头部对准镜子,液体便喷到了镜面上,往下折了折,就都留到了水迹未干的地上。
都子晗一动,他便一阵哆嗦,阳物被紧致的小穴吸附着,不可谓不舒服:“我给你舔干净。”
退出来时,上面与下面的小嘴都闭不拢了。
液体还在流着,都子晗便张口吞入,直到流尽时还用手挤了挤头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以为他已经喝下了,岂知他仅仅含在嘴里,起身就把他的臀往自己身前推,将水哺进他口中。
喂完了,花如韵便蹲下,含进他的阳具。与自己一样并不熟练,却吞得一下比一下深。
快到顶点时,按住他脑袋,让他全数咽了进去。
花如韵没起身,都子晗便学他屈膝跪地,以舌拭去嘴边残留的,然后轻柔地问:“怎么了?”
花如韵立刻搂紧他的脖子,嘤咛道:“站不住了。”站着时没发觉,坐下时才发现懒得起来了。
都子晗莞尔,抚了抚他的长发,轻呵一声:“你啊…”
“嗯……”要只是短短的一声,便当做是他在回应他,可现在简单一字被拖长了音,还翘起了韵尾,听在耳里便有所不同了。
花如韵下一句话便证实了想法。
“抱抱。”花如韵的手臂又收了收,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都子晗侧头吻了他的发,再环过他的肩,穿过他的膝盖,人一起身便将他抱入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步伐非常安稳,怀抱也十分温暖,花如韵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到了床前,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后,都子晗去取一个小瓶子又折返。
他一手抓着了两只脚腕往上抬,另一只手按了按红肿的菊穴,颇为心疼地问:“疼吗?”
花如韵佯怒嗔道:“怕我疼下次就轻点来。”
“我还怕你不爽利呢。”只怕他慢了,花如韵嫌不够,让他再狠些捅。
“哼。”声音极轻极微,稍一不慎,便散在了风里。
夜已深,知道他困得厉害,便亲了他的唇一记,道:“宝贝睡吧。”
“嗯。”发出了无力的应声,花如韵就敛上眸,任他抹了药膏在穴口皱褶处,又将因药膏而微凉的手指挤入小穴,仔仔细细地绕着肠道涂了一圈。
想来今晚会做一个甜如蜜的春梦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章与君初识
“配对成功”
屏幕上骇然显现这四个大字。
高谦雅半期待半惶恐地点了“查看对方资料”。
先前配对了好几次,却没有一个是符合自己心意的,又见它配对成功时,难免感到心慌。
所幸这次是自己多虑了。
对方比自己想象的要好,有稳定的收入,个性温和,长相不俗,身材也高挑颀长。
他的双眼落入了满天星辰,与似扬未扬的嘴角相互映和,让高谦雅一看便移不开眼。
就是他了,高谦雅心忖,不知自己是否是他心目中的人选。
关掉对方的个人资料,揣着不安地选了“心意确认”后,等待对方的回复。
等了好久都等不到他的回应,高谦雅只好收起手机,继续当前邮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市场状况极为不好,很多货都得一追再追,抄送了高层在邮件里才勉强追到一件。
他正在检查厂家加急的结果如何,突然听得轻快的音乐响了几秒,高谦雅忙拿起手机来看,惊见“双方心意确认”的字眼。
心内欢呼一阵后,又比较了厂家提供的到货日期与客户所求日期,不免高兴得笑不拢嘴。
灿烂的阳光在窗外照下,辉映着高谦雅当下的心情,不得不说今天真是双喜临门的好日子。
高谦雅迫不及待地发了一个打招呼的颜文字给对方。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高谦雅便又继续工作了。
过了近一小时,才收到一个“你好”二字,后面还附上微笑的默认表情。
高谦雅呆了呆,半晌没有反应。
听说发这个表情的人十之八九是直男,这人该不会是直男吧?高谦雅如是想,一条消息顺手发了出去。
“你知道这个表情在网络里用作什么含义吗?”他问,扬起了祥和的笑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他倒回得很快,但只发了一个问号,似乎为了确认,又加上了一句:“不是代表友好?”
“不是。是友尽的意思。”高谦雅连发了两条消息过去。
片刻后,他反问:“友尽?”
高谦雅忙着看电脑上显示的货物预计到达日期好催促厂家,便发了一条语音给他:“代表你我的友谊走到了尽头。”
后来从对方那里收到了三个句号的回复,高谦雅想象着对方万般无奈的表情,忍俊不禁。
“好了,我上班了,午休或下班再聊。”又一条语音送了出去,对方回复了“好的”二字。
想说的话很多,三言两语难以道完,便只能等空闲时畅聊一番。
谁知今天忙得不可开交,压根没时间碰手机。
下班时间一到,高谦雅便包袱款款地回家了。
自然,第一件事是打开手机,要了其他联系方式后,打开电脑登上聊天软件客户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好友就加上了,但是回复却慢了,在问与不问他很忙之间斟酌好久,最终放下了手机,去运动了。
吃着午饭时才等到他的回复。
也不过是问了声好而已。
想了又想,还问了句如何称呼对方,对方马上回复了自己的大名。
“都晟昊。”
一看他的名字便觉得有趣,马上回了句:“你命中缺[太阳]吗?不然那么多日?”
发出去后,高谦雅就后悔了,他俩互不熟悉,这样直白的问话未免太唐突。转念又想,万一他看见了自己却撤回,岂不更显尴尬?
准备放下手机,却见到他回:“哦?”没过多久又写了一句:“那从你的名字看来,你的生活挺滋润。”
“生得倒是文静。”这句话是用语音发的。
高谦雅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心情难以言喻。他的声音浑厚稳重,别有男性魅力,刚听入耳,就觉得有些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数秒的语音重复了好几遍,才把内容听清了。
他是在夸自己吗?
这念头刚冒出,高谦雅便觉得脸颊有些微发烫。
高谦雅沉默了好久都不知道如何接话,都晟昊以为他正忙,便去洗澡了。
他不擅长斗嘴,与人耍嘴皮子往往是输的那一方,现在也是。思前想后,高谦雅发了一张题着“给大佬递茶”的表情过去,附上一句:“我错了。”
都晟昊回来看见,“噗嗤”一笑,一边抹干头发,一边发了个表情给他。
那是一个不知名物种提着枪的表情,书着“biu,你死了”。
高谦雅每到午休及下班后都会拿出手机与他闲话家常,聊到平时空闲时会干些什么,高谦雅只能回:“上语音聊天软件听歌。”
巧的是,都晟昊也在玩,给他发了常待的频道号,让他得空便去那里玩。
那个频道号他识得,是个经营着虚拟青楼与各种娱乐活动的公会,倒叫高谦雅觉得讶异,问道:“你是青楼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得轻声细语,迥异于都晟昊的沉厚,果真人声如一,是个斯文又有涵养的男孩子。
便是两人互有所异,才会一开始就被对方吸引。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他接着道:“你可以过来嫖,看能不能认出我。”
高谦雅偏爱他的声音,恨不能每天多听一些。短短轻轻的一个音节,却让他心漏跳一拍,再听后面的语音时才缓和过来。
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如此心动的声音,豪不在意这个聊天软件的差劲音质,脑子自动过滤掉杂音,把第二段语音消息又点了一遍,便也回复迟了。
“你今晚会在吗?”打完了字,却在发送前犹豫了,高谦雅咬唇思索一番,最终删掉了。
“今晚我来找你玩?”换了一个句子仍觉得过于直接,仿佛在告诉他自己等着他,高谦雅轻叹一声,敲起了回车键。
都晟昊所见便是他的网名下方反复出现“正在输入……”,过一会儿又消失了,可他什么消息都没发来。
后来,收到了一句“我有空来找你玩。”
都晟昊托着腮,一双明星目盯着屏幕,好奇他刚开始想发什么,他既然没发出来,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因此都晟昊自行揣测,他是不是想问自己什么时候会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角微微扬起,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内容是“我一般每天晚上在。”
高谦雅坐直了身体,内心有些激动有些高兴,但这些情绪在发出消息时,只化为一个简单的“好”字。
高谦雅早早洗完澡,七点开始便守在那个频道,待吃完晚餐洗了碗盘,青楼正好开厅了。
他不急于爬麦,只耐心地辩识着每一个说话的男孩子的声音。
苦苦守了两个小时,以为他今晚不会在,已经在麦上的高谦雅难掩失望之情。
到了二麦,正巧来了个小倌,接待便让他开麦说话。
一听他的声音,高谦雅重新精神起来。和自己想象中差不多,没了杂音的嗓音依旧低沉,却更为清透干净,听着舒服不少。
先是略带疑惑地发出韵尾稍扬的一声“嗯?”,磁性十足,撩在耳畔仿若琼玉敲击,激起内心细微涟漪,接着问一句:“麦上的要求是什么?”
出口的话仅有短短的一句,却富有强力吸引,让他想一听再听,然而还未满足,他便闭起了麦。
悬着一颗忐忑的心,直到那人点走别人才落下,高谦雅怀着庆幸点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进到小房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便发了一个颜文字向他打招呼。
“嗯,你也好。”都晟昊报以善意的回复,再问一句:“请问你有什么要求吗?”
高谦雅稍作犹豫后,还是开口了:“你……认得我吗?”
都晟昊沉默了好几秒,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思索一会儿后,总算想了起来:“哦,我知道了。”
他翘起了唇角,满心满眼都是笑意,也不管屏幕那头的高谦雅是否看见。
“你来多久了?”
高谦雅做一番衡量后,扯了个谎:“半小时左右吧……”怎好意思让他知道,自己傻傻地等了他几个小时,他要是不出现,自己估计待到闭厅了,甚至不到快睡觉的时候都不离开。
高谦雅说什么,他便信,不带丝毫怀疑。对于迟到,都晟昊边嚼瓜子边解释:“今晚有ferencecall,所以回来迟了。”
“哦……这样。”高谦雅顿了顿,又道:“看来你挺忙。”
“没有,就这几天,一般我不加班,明天大概七点半之后就会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谦雅也不常加班,他这么一说,便打算下班后整理好一切,七点半之后开始等他。
两人天南地北地聊,家事工作事国家大事天下大事等等,事事都聊。
总是高谦雅说得多,而都晟昊侧耳聆听。提到了孩提时,高谦雅因为陷入回忆而淡了语调。
“我在很小的时候,曾和爸妈去看马戏团表演。”忘了他们从何而来,也忘了具体的表演内容,记得的仅是这一件事:“表演得可精彩了,让当时年幼的我非常震撼。”
都晟昊微微一笑,同时想起了自己也有过这个经历:“我记得我也去过,好像还有走钢索和空中跳跃,看得我心惊胆战的。”
“是吗?”从儿时起便有共同回忆,让他话更多了起来:“我想,有生之年我还想再看一次,小时候的记忆太模糊了,长大后定不会忘记。”
“会有机会的。”不舍得拂他心愿,便如是说。
投机的话很多,奈何时间苦短,十分钟就得回到大厅。
高谦雅便开了两个账号,一前一后地爬麦,几乎连着不断地点他,别人完全点不着。
后来,他的人气变高了,都晟昊道:“你来之前,我没什么人点。”他不常主动接客,大多数时候还是接待点了他的名他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高谦雅来了以后,他接客次数变多了,点他的人也不少,直到现在稳居第一位。
“其实我不怎么想当头牌。”
“呵呵呵。”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自己,自己接客次数增加主要是因为高谦雅在点他。高谦雅倒觉得,他的声音十分动听,人又温存,人气高在常理之内。
转念又想,这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除了聊天就没什么技能了,让他唱歌,不是以原声伴唱来一首儿歌,就是放十分钟背景音。
高谦雅忍不住调侃:“你是不是虚青史上唯一一个没有一技傍身的头牌?”
“嗯…好像是。”都晟昊的语气颇为无奈。
高谦雅闻言,笑得眉眼弯弯:“那你惭愧吗?惭愧吗?”
“惭愧,我惭愧。”话虽如此,望着屏幕的目光柔和得掐出了水来。
都晟昊开始想,他俩要不是在虚拟世界,而是在现实中相遇,那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谦雅闲着没事,都会去青楼找他,如今几乎无人不晓他想点谁。
若非他不在,而自己无聊得发了霉,自己绝无可能找别人。
谁让他俩相谈甚欢,即便各有不同之处,每天仍有说不尽的话题。
两人的职业息息相关,能聊到话题更多了一些,且不论这个,便是两人相互无言,静默不语,也从未觉得尴尬。
与他相谈,总有故人相会的感觉,这莫名的熟悉感,让人倍觉舒适。他想兴许他俩上辈子就认识了,否则怎会如此相投?若真如此,彼时他俩的关系是否也这般要好?
是否曾并肩策马踏青,共览天下山水美景?倘若他俩并非隔得千重城与墙,关系能不能更近一步,乃至于比谁都要好?
想得越多,思念之情便越发浓厚,然而两人相隔千万里,念想终究仅止于念想。
高谦雅不缺朋友,却总有些不能告知他人的事,这种时候便只能向仅靠一条网线维持联系的人倾诉,让他知晓自己所有难堪与秘密。网线脆弱,随时可断,丝毫不担心他会说给谁听。
受了委屈第一个忆起的人是他,急不可待地让他知道,希翼得他一声关怀。都晟昊会耐心地倾听,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倘若不是话筒偶尔传出声响,高谦雅会怀疑他是否还在。
高谦雅容易满足,无需费心扯一些花言巧语来慰问,即使只是轻轻柔柔的一句:“好啦,乖。”,也暖了他心窝,令他内心悸动不已,而不能割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天都想听那把低沉的嗓音倾吐的温言暖语,但人难免有忙碌的时候,语音聊天软件没空去上,寻常聊天软件仅有寥寥数语。
短短一日,心里却想念得不行,只恨不能仿那贞子,爬进电脑屏幕,来到他身边。
明明内心不怎么在意高谦雅会点谁,却总在他点了自己后,唇角上勾,暗自窃喜了好久。
都晟昊喜欢听他的声音,不管是自己的或其他故事,只要透过他的嘴吐露出来的都会变得生动有趣,舍不得打断。
他双眸大而有神,鼻子小巧挺直,下唇略带厚度,整体五官的线条柔和又协调,与他绵软无骨的嗓音搭配得当,就不知他的身子是否也这般柔软,伸手一揽便完全地揉进怀中。
这样的他让自己燃起了凌虐的欲望,想握着纤瘦的腰身,看他羸弱的身子在自己身下一摇一晃,口中不断地倾吐着轻柔的吟哦,还想让那自衣领中露出的一截天鹅颈上,再到颈部下方各处白皙的嫩滑肌肤尽是青青紫紫,无一不是自己的痕迹。
都晟昊不敢再看他的照片,深怕一念不当就坠入深壑,自此不能自拔。
到时候,这些见不得光的念头就再也藏不住。
青楼的生意时好时坏,总有一个人风雨不改地前来。
这天正好高谦雅在二麦,而一麦要男孩子时都晟昊安静不语,接待指了他的名,他才发出“1扣字”着三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所当然地,都晟昊没被人带走,高谦雅便点了他。
高谦雅表面无波无澜,内心却被繁杂思绪干扰着,他好奇,都晟昊是因为知道自己要点他,所以一开始没说话,后来在被指名时说只能打字吗?
高谦雅觉得脸颊正在发烫,想伸手去摸,却在快触到时收了手,不用多想,他的脸肯定晕染着一层桃红,映在白雪肌上显眼得紧。
他眉眼含笑,不得不在此时庆幸,他俩各身异地,自己的窘态谁也见不着。
想了很久,想知道答案,却不好意思去问,百般挣扎后,高谦雅望着屏幕上的倒影哂笑,把满腹疑虑都憋回腹中。
“我和你说,今天真让人生气。”一把语调微扬的嗓音拉回来他的思绪。
都晟昊脾气好得不行,说话总是温声软语的,不曾见过他动怒,今儿个是第一次,因此对他生气原因的好奇,远远压过了刚才的疑惑。
“怎么啦?”高谦雅确实非常在意,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才能惹火这个温柔的男人。
“哎,就是大概一个月前吧,和pnner确认了一个料子将来还有需求吗,他们都信誓旦旦地再三保证不会有,我便取消订单了,可今天竟loadnewdemand。”
高谦雅眨了眨眼,这样的事他也曾遇到,还未想到如何回复,向来寡言的他又继续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一般的料子,取消了再下单便可,但这不是,Thisisthematerialwithsupplystraiime又特别长,说不定你孩子在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这料子还难产中,最关键的是他们loaddemandwithiimeandsupplieruosupportshortleadtimePO。”
由于他的工作性质同自己一样,需要和外国人交流,因此平常说话时难免习惯性蹦出一两句英文。
他说出的英文特别有韵味,口音标准但咬字不重,一如他说中文时那边柔和,相较于外国人所说的正统英文,高谦雅更偏爱他的话。
高谦雅自认英文口语不好,只敢偶尔用上三两个单词,鲜少说出一句完整的英语。
再回到刚刚的话题,即便找上级压他们,也不一定可在需求日内拿到货,开放市场的价格还比厂家贵了近一倍,如此这般,怎能不叫他生气。
即使心中有火,语调只比平常提高了些,在他听来温和如昔,依旧暖人心扉,高谦雅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
都晟昊仅陈述了事实,并没数落谁的不是,然而内心起了万涛波澜,十分想将他口里的“PLANNER”翻来覆去的,让他三天四夜下不了床,看他还敢这样耍人玩。
高谦雅无奈地说:“DEMAND是按客户的要求下的,客户任性我们也没办法。”
“嗯,最近换季了,快到圣诞节也快到了,估计单量又多了起来。”不难理解为什么突然增加用量了。
先前一直风雨无阻地找他玩的人,一连好几日都没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时他不怎么在意,毕竟他还能在聊天软件联系上他,便只当做他有事要忙,可后来他连回复消息仅有不咸不淡的“嗯”、“啊”等等寥寥几字时,都晟昊开始在乎起来。
这样的他,仿佛短时间内发生了巨变,不像从前那样活泼爱闹,常用的颜文字及表情包一个都没再发,让都晟昊无法不担心,思前想后,还是发了两个消息过去:“怎么了?”
“有什么事吗?”
他沉默了好久,不晓得在干什么,也许还在忙,十多分钟后他才回复一句:“嗯。”
以为他的回复仅止于这句,高谦雅又发了一条过来:“明天你在吗?”
都晟昊咬了一口薯片后,张嘴愣了一愣,才想明白他的意思,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我在,你来找我吧。”说完,把含在嘴里的薯片嚼碎咽了下去。
依旧是温暖人心的话语,让数日不闻,思念了好久的高谦雅忍不住放在耳边,听了又听,一张唇咬得死紧。
他想他,想他的人和声音,想得不得了。
第二天听见他向自己打招呼的声音时,好久都没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唤了一声:“晟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都晟昊反应很快,马上就发出了沉沉低低的单音节,简短却不缺磁性,又害他心动起来。
做了一个深呼吸后,高谦雅艰难地张口说话:“我妈妈意外去世了,我这些天在处理她的后事。”
分明是极为悲伤的事情,说出来的语气却十分平静,如若叙述着平常事,可便是这样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才真正让都晟昊心怀不安。
他说的话向来非常生动,语调时高时低,抑扬顿挫拿捏到位,听着宛如身临其境,然而今天确确实实不一样了。
远在地球北半球的他又能做什么,也仅是极轻极柔地安慰一句:“小雅乖。”
“你能抱抱我吗?”
父亲走后,他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和她最亲,也只有她一个家人在此。
他很贪心,常在心里奢求她能陪自己到老,可七日前,在他的人生还未过一半时,她去找父亲作伴,永远永远地离开自己了。
从此以后,没有人再能让他抱着,许他撒娇,佯嗔怨他怎么还长不大,更没有人会忧心他吃不饱穿不暖,不厌其烦地叮嘱他加餐加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