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偌大的房子里,冰冷冷地只有他一人,不会有欢声笑语,也没有盛满爱心的热汤热菜。有些菜有她独特的味道,他怎么也学不来,总喜欢磨她给自己做一做,可如今他再怎么喜欢,也只能是念想,没法实现,更没法再尝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守了二十五年的人无情地遗弃了他,让他接下来的人生,得在没有她的陪伴下,孤独一个人走到尽头。
听到了话筒传来啜泣的声音,都晟昊和声安抚:“乖,小雅是好孩子。”
嗓音如此温柔,怎能不想起她曾带给自己的温暖,不说倒好,一说他就忍不住了,泣不成声,却还颤着向他索求:“晟昊,你、抱抱我。”
他先前说的话,都晟昊不是听不见,只是没法给予回应,他们之间隔山还隔水,连一根寒毛都触不到,又怎能依他所求,将他轻轻地搂进自己怀里,任他在怀中宣泄悲伤。
不知为何,这样脆弱易碎的索求,莫名地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也曾听过,可那时他的怀抱是实的,把臂一环,就能拥住一抹柔软的温热。
良久,一声清浅的叹息透过话筒响到了耳边,要不是贴着耳机,只怕声音就要随风飘散了。
从前舍不得,现在更舍不得,一个默认表情便顺手发了出去。
发现对话框在闪烁,高谦雅抹了抹眼泪,睁眼去看,待瞧清了才一展愁颜:“呵……”
不过是一张双手挥动,仿佛搂抱着什么的小表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谦雅紧抱着今早刚到货的红色狐狸娃娃,心里惦的念的却都是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悲情已减去大半,但对于先前的事,他不觉失态,更不后悔。
他只担心,都晟昊是否会嫌他幼稚任性,转念一想,他不会,毕竟他那么好,待人又亲切。
才刚下线,就已开始思念着他,盼着睡前有他的温柔细语在耳边,哄他进入梦乡。
抱着娃娃的手臂,又用力收了一收,还在运转的脑子抵不住袭来的倦意,高谦雅合上了眼。
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后,晶亮的双眼重新睁开。
眼前是一个男人壮阔的背,高谦雅没看见他正面,却直觉这是都晟昊。
他翻了个身,伸长手臂,一把将高谦雅拥入怀里。
他裸着的胸膛结实而温暖,身上飘着一股清新气味,好闻得很。
高谦雅穿过他腋下搂住了他,把自己更往他怀里蹭。这是他初次感受到有别于母亲所给予的,言语难表的心安。
自然,一夜好眠直到次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得正熟时,被突然响起的闹铃惊醒,眼皮懒懒地掀开,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卧房,冷清清地,除了自己和手臂里的娃娃,再没有别人。
呵……还当美梦成真了,果然还是梦啊。高谦雅自嘲地勾起了嘴角。
虽是梦,但是被他搂着的触感,非常真实,直到现在感觉腰上依稀留有他手心的余温,鼻尖若有似无地嗅到属于他身上的气息。
高谦雅闭起眼,卷起了身子,抱着红狐狸的大脑袋,对于这似真实假的梦难以释怀。
心内贪念又起,妄想再来一次,再梦一次,但这岂是闭上眼就能遇见的?
太过逼真,反倒让人更为难过了,不如,从来不曾梦过,这样就不会留有遗憾了。
无法不去相信,由与他结识开始,一切都是虚的,昨日所梦,不过是因为自己太痴了。
高谦雅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人,怎么说,至少所贪的在梦里实现了,不算太坏,这么想后,心情就变好了。
和都晟昊待在一个小房间时,一直想告诉他今日所梦,可又想到他不是同性恋,唯恐他对自己的梦有所排斥,进而疏远自己。
一阵静谧后,高谦雅仍是说了:“和你说,今日我梦见你了。”
“嗯?”都晟昊发出了个扬高调的单音节,笑问:“梦见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梦复述,到底不妥当,高谦雅便扯了个谎,道是:“梦见我去你家蹭饭,还是你自己做的。”
都晟昊擅长中式料理,每当完成了一道卖相不错的菜,都会拍照留念,时不时分享给他看。
虽都是中式菜肴,样式却多有变化,不同于自己,初尝新菜式要在母亲的指导下完成,因此高谦雅怎能不佩服他。曾问他会做几道料理,他只说是:“看得懂食谱,买得到材料的,几乎都能做。”
语气笃定,自信十足,已能想象到屏幕前方熠熠生辉的含笑情眼。
也许是独立生活久了的一项天赋技能,高谦雅纵然羡慕,但自知永远学不来。
“这样……”
声音到后面轻了轻,感觉他没说完话,便沉默地等他的下一句。
“你要是来找我玩,我天天做菜给你吃,让你蹭到回去的那天。”
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承诺,高谦雅只是听着,内心却十分满足,一股幸福感从心窝悄然流溢,染到了眉梢眼角,一张清秀的面孔都是隐不去的笑意。
他刻意不去想,不是实话实说,都晟昊尚未敏感到能察觉出实情,所以于他而言,在一起吃饭这等平常事,谁都能和他做,没什么不对劲。
正因如此,高谦雅希翼着,未来能有和他坦诚相对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回家面对除了自己之外,毫无其他人气的空间,就觉得非常寂寞,找他的次数便也更加频繁。
夜里倾听那把低沉的嗓音轻轻呼唤自己,时而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语,总觉有些醺然。
帘外的雨淅沥沥地下,打在玻璃上,一声接一声清脆地响,窗上随着破开一圈圈涟漪。雨滴转瞬落下,未近窗框又被另一圈涟漪取代。
帘子隔绝了外头凄清,但阻不了雨打窗面的嘈杂声声声入耳,高谦雅把听筒调得比往常大了一倍,才听清了都晟昊的声音。
今日的夜,更冷了些,可高谦雅心里头暖得很。
“我的工作准证六月中到期,到时候不续了。”本是自荐让公司调派到国外工作,才有机会与值夜班的都晟昊相识,他要是回乡了,不晓得还能和他像今日这般聊吗?
“那还有半年那么久。”
“是啊……”好久,可他已开始想念两年不见的家乡了,再往好的方面想,他俩的距离在他回家乡后更近了。
当初便想着不在此地长久居留,方选了家乡的人配对,不是这样,怎会恰好遇上了他?
相识短短数个月,却熟悉得像多年知交,甚至从未觉得相逢太晚,因为他感觉,他俩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认识了。
他延续了母亲的温暖,弥补了自己心里的空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在自己失去至亲后,赋予他坚强活下去的意义,成为陌生国度里所结识的朋友无法给予的,唯一的依靠。
一次复一次,知他冷热,问他温饱,可高谦雅仍恨,恨不能够切身感受专属于他的体温。
他暖只暖自己的心,却没能捂热自己在寒夜里冰凉的身子。
“我想睡了。”高谦雅如是说。声音轻软无骨,缺了些刚硬,却多了些纤柔,乍听不像在说话,倒像撒娇。知他声线天生如此,不着意矫饰,仍引得他一阵心悸。
回话时,都晟昊不自觉放缓了语气:“嗯,要我给你唱晚安曲吗?”虽是问话,但都晟昊知道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他不会唱歌,自知唱得五音不全还嘶哑难听,但总有人不厌其烦地要求他唱给他听。
说自己唱得难听,他道是:“再怎么难听也是辣别人的耳朵,你怕什么?”
“噗。”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他竟找不着话来反驳。
在高谦雅心里,他并非什么也不会,至少他唱的摇篮曲,有一万种柔情缠绵在音韵里。他生得英气逼人,浑身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却在唱着摇篮曲时,将一身铁打钢筋化成了绕指柔,悦耳且动人心骨。
想让他天天唱给他听,奈何没有勇气提起,这件事连母亲生前都不曾有过,更何况是素未谋面的虚拟网友。
柔和的韵律在耳边响起,随后一把磁性的嗓音跟着节奏低吟浅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偶尔跑调,抑或跟不上节奏,但天生一副好嗓子,把那些统统掩了过去。事后回忆起来的,只有这惑人心神的润玉之声。
高谦雅觉得自己醉了,喝了烈酒般酔得厉害,沉浸在歌谣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曲结束后,都晟昊轻声诱哄:“宝贝,睡吧。”
那一瞬间,高谦雅怀疑起他的性取向。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有可能称呼另一个男人作宝贝吗?
仅是想了想,并没有向他提出来,和他打了声招呼后便下线了。
洗漱完毕就关上灯爬上了床,脑子里还有他的歌声索绕着没有散去,以为今夜能伴着它得个好眠,岂料又梦到了他。
这个梦与上次稍有不同,两人正处于清醒状态,忽然见着对方在自己眼前具是一惊。两双大眼睛瞪圆若铜铃,眸中星在暗夜里瞧得分外明。
自然,两人开口第一句话离不开:“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都晟昊答。
高谦雅一愣,随即别开眼环顾四周。关着灯的房间光线微弱,但适应了昏暗后的双眼已足够让他看清房间格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晟昊所言非假,眼前的一切叫他十分陌生,见未曾见。奇的是,嗅入鼻间的气息,让他熟悉又眷恋。
原来没发觉,想来是因为这样,而他比自己心细,竟先察觉到了。
他突然想,先前的梦,是不是也梦到了他的房间?
高谦雅的心跳开始加速,脸颊随着发烫。不曾想过能面对面与他交谈,更遑论躺在有他独特气息的床上。
最让人疑惑不解的是,这要是一个梦,为什么这般真实?自己又为什么会知道这是个梦?
何止高谦雅,连都晟昊都觉得不可思议,百思不得其解便用“梦”一字掩了过去。
幻想过无数遍与他相遇的情景,却不曾想过此时此景,心跳不由得乱了章法,知道自己脸红得骇人,暗自庆幸光线不好之余,也怨光线太差。
纵是近距离面对面,高谦雅也难以看清他的容貌。
高谦雅呆愣着一语不发,都晟昊便主动打破沉默:“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个梦不是么?
他嘴边扬着浅笑,伸手抚了抚高谦雅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是夜半时分,四周寂静得不像话,这把思慕已久的嗓音,便不带杂音不受干扰,一丝不错地响在耳边,渴望着的温暖也从头上清晰地传入了脑海里。
高谦雅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拉开被子想躲进去,然而这是他的房间,左闪右躲都逃不开扑入鼻尖属于他的气味,如同叶上晨露般淡雅的清新,声色气息尽如他的人。
还在为他心神不宁时,他已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了等,等到枕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高谦雅像做贼般悄无声息地靠到他身边。
他的容貌依旧在夜里朦胧不清,但他带来的安全感越近越清晰。
由于他睡在枕头中央,便有大半枕头被他占了过去,高谦雅只睡到了边角,不甚舒适,可他毫不在意。
当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时,都晟昊睁开了一双盛了满天星的眼,在黑夜中明亮得不能忽视。
“怎么了?”他柔声问。
高谦雅心虚了,支吾三两声后,才扯到了一个慌:“我……我冷。”
语毕,都晟昊往后挪动身子,让出了半边枕头给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谦雅欢喜地睡到了半个枕头上,近得两人的鼻息相互交错。
都晟昊将被子裹在了两人身上,手臂一伸把他抱了个满怀。
他的手臂健壮,肌肉结实又弹性,仿佛双手一揽就能护自己安好周全,那些坏人坏事想欺不敢欺。
只是这样轻轻地搂,双手贴着他胸膛,也从中感受到了十万分的安稳与暖意,然而一个枕头再怎么大,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仍然有些挤,不过这点小细节没有人在意。
对高谦雅来说,遥不可及的欲望乍然在梦里成了真,只觉奇妙的幸福感充满了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不用刻意尝一口,也知这份感觉甜如浸蜜。
怀里人身体软又温,在这寒夜里抱着正舒适,又怎么会介意两人距离太近。
“还不睡?是要我给你唱晚安曲吗?”他灼热的视线正对着自己的脸,合着眼都能察觉。
“不、没有。”这么晚了,还唱什么?纵然想听,也不会厚着脸皮提出要求。
百般犹豫后,高谦雅终于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睡得好吗?”都晟昊问。
“嗯,很好。”高谦雅答。
事实上,他昨晚十分兴奋,直到很夜才睡着,虽是一夜好觉到天明,但第二天早上难免发困,快中午时方有了精神。
只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一整天的好心情,想起了他在自己手掌心下方紧实的胸膛,与微微跳动的心,眼里话里都是笑意,不仅身边人,连远在天涯一方的都晟昊都能从中感受到他的喜悦。
记得他的笑容甜爽,灿如炎日,便是微微勾着嘴角,也有藏不住的动人之处。
看着他的照片时,禁不住挂上了似有若无的浅笑。
他的笑声非常耐听,大笑时的声音尤为清朗,即便能想象得到这样的笑声配着这一张脸是什么模样,心中还是抑不住想亲眼见一见他的笑貌。
下次要是还能在梦里遇见,定要逗乐他一番,让他朝向自己时,也泛着甜而不腻的笑。
近来梦见他的次数越加频繁,本来高谦雅不甚在意,但竟有同事问:“你最近状态不太好?”
这逼得高谦雅不得不开始在意,其实事情不难理解,不过是在平日的睡眠时间遇上了他,便躺在他的床上想着他,想了很夜才睡得着,自然精神状况不甚佳了。
梦上他让自己分外开心,平时在语音聊天软件轮了他好几回还觉不足,甚至光待在小房间里一言不语,也让他感到满足,不为别的,只为和他共享同一个空间兼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待的人总笑说两人基情无限,不能理解这两人怎会天天都有那么多话聊,都晟昊只能无奈地笑,高谦雅更不会在乎。
两人白天时各自忙碌各自过活,总会碰见一些事,对别人说不得,就只好说给对方来听。
或抱怨公事,或生活趣事乃至于无聊琐事,例如沙雕网友干的沙雕事,偶尔提起,还能成为两人快乐的泉源。
这些无一不是两人的话题,反倒是和其他不认识的人在一起时,有时候想找话聊还无从说起。
原以为做梦这等事再寻常不过,岂知这次竟一梦不醒。
放在平时,身在异地的自己,只管睡一觉,明天梦醒又会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可今天有所不同,他睡醒后,发现自己还躺在都晟昊的床上。
心儿开始发慌。
高谦雅闭上眼,想再次睡过去,当睡意袭来时,一阵闹铃在耳旁响起,他不得已把眼睁开。
都晟昊下意识地伸手去取手机,唇在身子前倾时擦过了柔软的物体,还嗅到了一抹淡雅的馨香,确实很淡,不是近在咫尺不知世间竟有这般让人舒心的香气。
都晟昊不禁一愣,这香味仅在一人身上闻过,他赶紧坐起身,将手探向身边本该空无一人的床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探还好,一探就叫他触到了丰润而弹性十足的半边臀,手感好得不舍得放开,心内想的都是揉弄起来不知什么滋味,掰开这翘臀后,眼前该是什么诱人光景。
像被灼伤了手般,都晟昊倏忽收起了手,声音有些发颤地问:“是谦雅?”
虽然他俩有同睡一个枕头的亲近,但也仅止于此,从未像今天这般被他碰唇碰脸还摸臀。
高谦雅脸泛红潮心又乱,羞得不敢接话,唯恐声一出就叫他察觉了自己的心思。
都晟昊小心翼翼地跨过了他,关掉闹铃再打开灯,又唤一次:“谦雅?”声线还如往昔柔和。
高谦雅不得不转身面对事实。
一看便惊了一惊,从未想过能在明亮的灯光下见着他的容颜,更不曾想过他生得这般好看,知道他拍照上镜,却不知照片再这么美,仍比本人差了一截。
无数次幻想能清清楚楚地看他一眼,但他从不敢奢望这个幻想能成真。
莫怪他错觉眼前的情景,是比现实还真的梦境,他犹沉浸在梦境里尚未醒来。
他的脸染着些微红晕,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照样惹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谦雅不禁想,这个男人是否和自己一样害羞了,他又是否从自己酡红的面庞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灯光照耀下,高谦雅的皮肤白得通透,映得他眼大唇更红,引人一亲芳泽。
也许因为一整晚没有饮水,所以唇瓣有些干燥,都晟昊有刹那的冲动,想用舌将这张嘴好好滋润一番,再探入嘴里,一寸不落地舔个够,让他唇里唇外都添上自己的味道。
自然,这双诱人的唇,不许他以外的人染指。
都晟昊觉得自己疯了,要不是疯子,怎会对不是恋人的男性朋友有这等龌龊心思?
见高谦雅坐了起来,他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还在?”声音带着微不能擦的颤抖,只因怕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思。
“不知道,我不知道。”高谦雅边摇头边道,说完后便抿着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星眼盯着他。
见他无助的模样,都晟昊有些不忍,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他的思绪也有些乱,但不想增加他的不安,强作无事道:“别怕别怕,你今天放假对吧?”
“嗯。”
“在我家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想办法。”言罢,顿了顿又说:“你要是饿了,厨房和冰箱里的随便吃;要是闷了,书架上的书随便看;有需要,在外面有电话,打一通给我就好,手机号和公司号一会写给你。晚餐想吃什么?给你带回。”面对他,不自觉就啰嗦了些,生怕有什么交代不好或招待不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得能听他说那么长一段话,高谦雅心里正高兴,忙不迭点头应是,想起他刚刚的问题,思索了一会儿才接他的话头说:“套餐饭,猪肉鸡肉都好。”这个语调,倒比先前活泼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吃。
“知道了,我准备上班了。”都晟昊朝他笑得温和,又让他的心跳忘了节奏地狂跳不止。
语毕,都晟昊没再理他,自顾自去橱柜里取衣服来换。
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把睡衣脱了,露出一身壮硕又结实的肌肉。当他抬臂时,手臂呈优美的线条,一路蜿蜒到腹部侧方,尽是以精壮的肌肉描绘出来。
第一次看到如此精实的身子,高谦雅不自觉地盯着仔细研究。
胸肌上方有两颗色泽稍深一些的乳晕,占面不大,凸着两个立在其中的小尖儿。
还记那时,他为了调整姿势而不停地磨蹭,手指时不时地擦弄薄上衣下方软软的尖端,不多时那俩小东西就在他指下变得硬挺,突出了上衣来,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这虽硬着,却在他手指碾压时变了形的乳头,依稀还能听到微小近无的喘息。
假如他使劲而地搓揉,又或含住舔啃,是不是能听见更大且更销魂的吟哦?
当时都晟昊没制止自己,只将健臂收得紧一些,而现在他正面对着自己灼热的目光,同样不闪不避,仅羞涩地笑了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垂下眼,左瞟右也瞟,眼角余光瞥到裤子由一双长腿掉到地上,便又望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着一件三角内裤,毫不吝惜地展露颀长美腿。他腿上骨肉匀称有致,肌肉紧实不见一丝赘肉,乍一看,小腿与大腿各是两颗头的长度,上身则长约三颗头,正是八头九脸的黄金比例。
虽然以上结论只凭肉眼得出,准确与否暂且不知,但视觉效果好得使人垂涎。
高谦雅是瘦,却比他矮了约一颗头,身材比例也不如他好,因此再如何锻炼也练不出与他相似的好身段。
莫怪他忍不住拿眼紧瞧,然而还未赏够,他已提起裤子,拉上了腿又穿上衣,掩去了傲人身骨。
他眼中的惋惜都晟昊无法意会,对他温柔又一笑,找了张纸写下自己的手机号、地址与外卖网站。
“这些网站我设置了自动登录,你打开就好,也有默认的收货地址,要真的有事就打电话给我。”不放心地交代多一遍,都晟昊这才看向手机时间。
时间正是七点整,要是驾车肯定得堵在路上很久,掂量一会后决定骑摩多到公司。
“你想洗澡的话,就用浴室里的澡巾,至于衣服……”都晟昊有些烦恼,他长得比高谦雅高大许多,自己的衣服定会被他穿得松松垮垮,裤子还提不上来。
好不容易,他找到了件高中时穿的休闲服,递给了高谦雅。
“就这样吧,我出门了,拜拜。”再次抚摸他的脑袋后,都晟昊背着包抬步外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殊不知高谦雅正因为他先前的突然欺近而心神荡漾,这是第一次他俩在明亮的光线下会面,更是两人初次的眼神交汇。
他俩的距离近得能清楚见到他眼里的熠耀星华,这双俊眸里的笑意,全落在了自己眼底,害得自己又为他心绪乱如麻。
送他出了门,高谦雅便用他准备给自己的洗漱工具刷牙,整好仪容就走回房间,站到了书架前,将架上书目仔细地扫一遍。
他拥有的书籍种类繁多,并以世界名着及励志文学居多,中国名着中更收藏了原文言文的典藏版,打开一看,里面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书页多达千数。
架上书籍大多数是中文书,高谦雅好不容易才搜到了一二本英文书,是好久以前上映的卖座电影的同名。
高谦雅想,都晟昊这一身好气质好涵养,这些藏书的贡献绝少不得。
只是啊,最让高谦雅感兴趣的是夹杂在其中的几本言情。
高谦雅看过的言情少之又少,对这类型的兴趣也不大,却觉得能由此了解都晟昊多一些,便取了书名较为别致的一本出来。
名为《误平身》,从书名约能把剧情猜出一二分,作者文笔细腻,剧情铺垫得十分流畅,每个点都转折得恰到好处。
高谦雅看得正舒心时,觉得剧情走向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者写到男主扯开了女主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白嫩雪肌,其后他含住了她的锁骨,细细地吮吸。
女主仰着头,羞得压抑住了涌到舌尖的呻吟,只留下了破碎的嘤咛。
她的亵裤已被褪到了脚踝上,双腿正夹着男主的身体,而男主的手顺势伸入了裙底。
高谦雅禁不住一看再看,直到一簇火燃起了身体的每一处。
两腿间的物事神鬼不知地立了起来,随着剧情发展,本来半硬的东西在裤裆里昂然挺首,在局限的空间里磨着内裤,叫人尤其难受。
高谦雅立刻放下书,冲到了淋浴间,确认门上好了锁才把拉链拉下。
他靠着墙,原来隔着内裤搓揉着那孽根,后来忍不住伸手入了内裤,深刻地感受着这东西上属于自己的温热。
弄得越久便越热,仿佛要灼伤肌肤的热度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知道要想宣泄这些热,唯有一个出口,所以他拉低内裤,掏出了里头的铁棒子。
高谦雅又想起了里的剧情,一边揉一边想象着里头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象里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都晟昊与他。
他长得比自己高又壮,这东西定比自己手中的要大上许多,当这么一个大物事捅入自己下边时,带来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疼痛?是否能像里的女主,小口被严实地充满,舒爽之情溢于言表?
高谦雅未曾试过,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像女主那样,吟叫连连,叫到后来嗓子都哑了仍停不下来。
嘴里嗔着不要不要,让他停下,私处却把他的棒子吸得死紧,心口不一更惹他卖力操干。
高谦雅的手速随着脑海里剧情的发展加快,掀起了上衣一会搓胸一会又掐玩红肿的乳头。
到了临界点,他哼叫一声,自阳具小孔喷洒出浓稠的白液。
高谦雅站不住脚,抖着双腿跌坐在地,不断地粗声喘息,他的上衣尚未放下,露出的白玉胸膛上印着自己的指痕,胸前两点犹如桃花绽放,艳色无边。
释放过后,留下的是满腹的罪恶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灵魂离体”四个字跃进了方形框里,随着被点击的搜索键,搜索结果在三、两秒后陈列在屏幕上。
结果显示的不外乎是和灵魂出窍相关,都晟昊点了几个进去看,却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答案。
说什么梦游,道什么濒死症状,甚至还有能随心控制的清醒梦,尽是关于灵魂出窍的解释,可这些都无法解释高谦雅的状况。
他俩想找的,也不是解释,而是解决方案,换了关键词又去搜,连灵魂出窍的方法都出来了,都是些压根对他俩没有任何帮助的结果。
“看来网络资源也有有限的时候。”都晟昊如是下结论。
转首望向不安情绪溢于脸上的人,握住了他放在腿上的手,拉到了自己身前。
他的肌肤细腻如绸,手心肉厚且软,摸在手上跟块豆腐一样,只微微施力,肉便从指尖陷了进去,一松开则恢复如初,触感好得不行,唯一与豆腐大不相同的地方是他的手非常温暖,难以相信他是一只离体的魂魄。
“还是订明天到墨西哥的航班吧。”
“墨西哥?”高谦雅愕然。“会不会太突然?”从这里到墨西哥路途遥远,临时订票不怕订不到,只怕机票太贵了,搭飞机至少得上千块吧。
“你等不下去了。”都晟昊用一只手,略为艰难地打出了航空公司和订票比价网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很瘦了,再饿下去身体怕是会出问题。
四处比价后,都晟昊决定乘廉价航空,只是两人一个去程数千元,仍便宜不了多少。
幸而明、后天是周六与周日,谁也不用去请假,只盼周日能将这件事解决好。
高谦雅觉得愧疚,对他说:“回到墨西哥就还你。”
都晟昊却不在意,轻扬嘴角道:“解决了再说吧。”
好在他平时花费不高,用了信用卡付款后,就取了银行卡明早提现金兑换。
这一日,两人一齐整理行囊,对方忘了什么便提一个醒,再互相研究怎么节约空间,把必要的都装了进去。
整理好后,高谦雅更累更饿了,喝了一杯牛奶再洗漱后就直接躺在了他床上。
都晟昊回来时见他呼吸平稳,唯恐吵醒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看了他睡颜半晌,撩起他的刘海轻吻他额头,而后躺下来伸出一臂搂他入怀。
隔天一早,都晟昊便起床携高谦雅去补办身份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压根没人发现度晟昊身边有人,更别提补办什么身份证了,再去移民局时依然如此。
无可奈何之下,都晟昊只给自己办了出国手续。
他想,大概只有自己一个能看见高谦雅的灵魂状态,却不知原因为何。
搭飞机前,总要经过几层关卡,原本担心高谦雅没有证件不能通过,谁知他把心一横,灵魂就直接穿过了关卡。
竟不知他有这个能力,史无前例灵魂偷渡成功的案例就发生在身边,都晟昊看着他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惊异。
回过头时,一个着了一身黑,戴着礼帽的男人猛然抬了头,朝他咧开了嘴,他的嘴角扯到了脸颊上,两侧尖利的犬齿闪着森然寒光。
本该谁都察觉不到的高谦雅,却觉得他在对自己笑,笑得狰狞。
高谦雅突然毛骨悚然。
都晟昊似未有所觉,搁在了随身行李在篮子里。
想偷偷去瞄那男人手上的机票,但他身上散发着的腐朽气味,令人嫌恶,高谦雅刹住了脚步,急急将刚提好随身行李的都晟昊拽到自己身边来,只盼那男人不要和自己搭同一架飞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殊不知世事总违人所愿。
高谦雅看到了那个一身黑的男人提着公事包走在自己前头。
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不慎撞到都晟昊的手臂,惹他回头一望。
这一瞬间,他清晰看见了高谦雅瞪圆的双眼里流泻出的惧意。
要问他怎么了,却看到了舱门外一堆等着上机的人,于是他牵起了高谦雅微微发颤的手,拉过他贴着自己走。
上机时,恰好同坐一排的乘客未至,都晟昊便让高谦压坐了靠窗位,而自己坐在中间把他俩隔开。
费尽脑汁思索千百种借口,以防不让对方怀疑,可对方在到了面前时仅报以淡然的笑,然后坐在了旁边。
作为偷渡魂与负责偷渡的帮凶都悄悄地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都晟昊悄声问他,可他只侧着头,紧盯着一个方向。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发现什么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包放到了座位下后,都晟昊扶着他后脑勺,在他颊边落下轻轻一吻,蜻蜓点水一般,来不及感受到什么就消失了。
如此怎么能够?便又亲了另一侧,停得久了些,才算感觉到了唇下的柔软。
“别怕,我在这里。”话语说得细柔,不敢稍大一分。
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的人,眸子里漾着唯有自己可见的柔情。
高谦雅紧缩的瞳孔终于恢复了原状,印着对方倒映着浩瀚星海的眸子。
“抱歉,我没事了。”浅淡的粉在他的脸颊上晕开,增了这白玉砌的肌肤三分色,不若熟透的苹果红得发艳,却更诱人采摘。
长途飞机太无聊,想到了先前看的,就顺势问了起来好解闷。
“你看吗?”高谦雅小声地与他耳语。都晟昊容举斯文性温和,给人的印象应当是饱读诗书的绅士,那类书籍,怎么想都和他搭不上边。
“前女友说,我看的书太烦闷了,每个人的书架该有几本娱乐性质的书,否则看多了得闷出病来。”也是怕隔壁乘客发现他在自言自语,都晟昊将想说的话在手机里打出来,删删改改了好几次才算满意。
信息量太大,高谦雅一时难以消化,小嘴张张合合了好些次,始终不知道怎么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收着前女友的东西,是否表示他旧情未忘?
“这样啊……为什么分手?”高谦雅的语气低了下来,有点闷闷的。
“因为我不好玩,她这么说的。”嫌自己太无趣,不如那个男人有意思,既然性格磨合不来,倒不如趁早分了。
既然性格不合,当初他俩是怎么在一起的呢?都晟昊想了好久。
他俩在一起时,从未产生过摩擦,相处得十分融洽,都晟昊总会让她多一些,只希望能讨得她开心。
彼此很合适的错觉,大概因而衍生了。
侧头看了眼隔座的乘客,发现他已经蒙眼大睡了,就不知还能不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我……”刚说了个字,便止住了嘴。不晓得对他说这句话是否不合适,也不晓得会不会让他误会了什么。
“嗯?”都晟昊靠在椅背上轻声一哼。
因为在乎他对自己的感觉,所以高谦雅有一箩筐的顾虑。犹豫了好久,高谦雅才鼓起勇气道:“我觉得你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谁都好,鲜少发脾气,即便对方有错,他也会为当时说了太直接的话而觉得抱歉。
真正生气了,也仅是抬高了些语气,有时候还察觉不了,不会说难听的话,更不会拿谁出气或大声吼谁。
他的好,连高谦雅点过的其他男人都这么认为。
因此高谦雅相信,他有多好,和他相处过的人必然知道。
高谦雅想,那个不惜福的女孩,定是有了更喜欢的男人吧。
难以想象有谁能胜过他,高谦雅只知道,只要他不在,自己宁可排了一整晚的队也不点任何人。
执着得不得了。
“是吗?”他哂然而笑,不置可否。
“是。”高谦雅的语气十分笃定。
“我想也是。”都晟昊竟不要脸地承认了,乐得高谦雅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旅途长又闷,高谦雅还饿着肚子,没过多久就开始打瞌睡了。
再过一会儿,都晟昊感觉到肩膀一沉便扭头去看,发现高谦雅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也许太饿了,也许太累了,总之他靠着自己,睡得很香甜。
明知几个小时后,他的肩膀定会酸痛不已,可他不忍心吵醒他,更遑论把他推开,唯有僵直身体不敢动。
左右的人都睡下了,都晟昊在不久后也因为太闷而歪着脑袋,倚向高谦雅睡了过去。
饿了不止一天,高谦雅几乎走不动路了,刚下飞机,就一个踉跄撞上了都晟昊健硕的背。
要不是拖着行李不方便背他,都晟昊怎么舍得让他走路。
想着没有人看见,都晟昊一手拉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起了高谦雅的手,由得他靠着自己的臂膀缓缓步行。
到了机场外,都晟昊拉着他走向了最近一辆出租车。司机主动下车替他把行李搬到后车厢,都晟昊便让他先上车,自己在后坐了上去。
都晟昊将高谦雅一早在手机记事本写好的地址递给了司机,司机应了一声好后启动了引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机场离他家也只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但高谦雅一上车马上就睡了过去。
原是倚着窗子入眠,后来都晟昊把他的脑袋推向了自己,一路边赏景边看地图,以防司机带他们兜圈子。
只是啊,满心满眼只有高谦雅的身体的人,面对再怎么好看的风景,也觉无趣,糟蹋了大好美色。
司机停在了一栋公寓前,都晟昊赶紧唤醒他,付好了车费后,牵着还在犯迷糊的人下车,并接上司机取下来的行李。
高谦雅所住的公寓十分普通,不显廉价,却也不奢华,都晟昊想,再好一点的公寓估计价格会差好远吧。
“对了,不是没有钥匙吗?”待高前雅带到了门口,都晟昊后知后觉地记了起来。
“有的。”说着,推开了未锁上的内门,手伸进了防盗门的洞口里,摸索着取出一个钥匙,轻轻松松地把门打开。
左右观望了内里的摆设和格局,心忖,房子简洁且干净,四周仅仅刷了最简单的白漆,窗帘一拉,阳光就透过窗落了一室昏黄的光辉,要不是在傍晚时分,该能照得室内明又亮。
虽然不大,也还有个空调和电视机,能满足基本需求,并住得舒服。
进来后,高谦雅猛然忆起了一件事,阻止他踏入房门:“那个……余下的、我自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是你的房间太乱吗?”看出他的为难,都晟昊问道。
“嗯……算是吧。”高谦雅不确定这情况算不算,严格来说,他经常打理房间,几乎不会有隔夜未收的衣服,那地呢窗啊,也是扫得一尘不染的,才一两日未归,绝不会脏去多少。
他的难言之隐,是更为隐私的事。
那几次他射出来后,精液凭空消失了。
他便在怀疑,这会不会是回到了肉身上,即是他的肉身也同时出精。
倘若真是这样,让他撞破岂不尴尬?
“没事,我不介意。”都晟昊却道。他自己的卧室并没有多整洁,哪有资格去嫌弃或取笑他人。“你看我的房间不也挺乱?”
“不。可是……”高谦雅一时找不着任何反驳的话,与人斗嘴争论,向来吃亏的是他,识得他的朋友,谁不知他软糯好欺,此次也一样。
因此,他眼睁睁地由着都晟昊推门而入,自己赶紧跟在他后方。
进到卧室,一阵芬芳扑鼻而来,房间十分陌生,味道却极为熟悉,原来是抱着高谦雅时闻到的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环顾一周后,反觉得高谦雅多虑了,他的卧室窗明几净,整片墙白得像雪,不见任何累赘的装饰,地上、床上及桌上更没有想象中堆砌成山的衣物或垃圾。
干净而清爽,一如他的人。
最后,都晟昊将目光定在了床上躺着的人身上。
虽然肉眼看不见,但都晟昊莫名觉得一夜未食的那人瘦了一大圈,看得他心疼不已,坐在了床沿,轻轻地抚摸他的面颊。
高谦雅第一次与自己面对面,心里的违和感自是不必多说,再被都晟昊如此温柔对待,一股异样的情愫悄悄地浮上了心头,为他带来了丝丝暖意。
巧匠精雕的侧脸上,镶星眸里能掐出水的柔情,不需细瞧也能发现。
高谦雅想,唯有都晟昊一人,能使刚柔这般相合吧。
“我给你洗身子吧。”都晟昊猝不及防道。
“啊?”高谦雅一时没会意过来,后来想明白他说什么后,即刻摆手制止:“不、不用了。”
“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羞什么?”都晟昊的嘴角弯起了邪恶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我、我也自己可以洗。”不提倒好,一提高谦雅的双颊便晕上了一抹显眼的红,话也说不溜了。
“你有力气吗?”度晟昊轻轻松松地驳回去,接着说:“与其回到粘腻的身子,不如让我洗干净了,好让你舒舒服服地回去。”
“可是……”
“没事。”话音刚落,他已着手剥去床上人的上衣。
一片光滑诱人的肌肤便呈现在了眼前,看得都晟昊眼呆了。
一只乳头乍看之下比另一边稍肿,都晟昊想,这大概是自己昨天的杰作吧;而脖子侧边那一块无法忽视的红,想来也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噗。”都晟昊不禁噗嗤一笑,看得高谦雅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他的笑点何在。
“什、什么?”他有些慌,不晓得自己的身体哪里惹他发笑了,但都晟昊不说,仅让自己告诉他小毛巾在哪。
给他指了阳台的方向后,都晟昊便过去了,让他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可高谦雅哪里安心,便一直盯着看。
先给他抹了脸,再沿着脸颊一路下滑,划过了那块小红斑,流连在他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有意或故意的,他偏用有些粗糙的毛巾重重搓过自己的乳头,这里的高谦雅敏感地一缩,下意识按在了胸口上:“啊。”
搓了一遍还觉不够,又隔着毛巾将手指压在乳头上方仔仔细细地捻。
拇指与食指一左一右地扭动,不落下乳尖至乳晕的任何一个小角,后头看着的高谦雅无法遏制地轻喘低吟:“啊、啊……”
纵使紧紧捂着嘴,那一声声吟哦仍从嘴里泄了出来,这头的都晟昊想必听得见。
“够了,够了。”高谦雅受不了,抱着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
“嗯?”都晟昊似不曾察觉,随口应了一声,手和眼始终不离他的身体。
终于,他把手挪开了,来到腹部上。
高谦雅的心脏在刹那间停止了跳动,他已经从轻薄的睡裤看到了微微的湿意。
都晟昊脱下了他的睡裤与内裤,果不其然看见了下身上的粘稠狼藉。
扭头去瞧高谦雅,他却匆匆地别开眼,完全不敢对上自己的视线,羞涩之情显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晟昊抬起他一条腿,慢慢地将被撑起了小帐篷的裤子完全脱下,同时道:“这事嘛,本来是男人常有的事,我也有过,你不要太介意。”
即便是常有的事,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更遑论亲眼看见,高谦雅想,却没能说出口。
“啊。”话能憋着不说,这呻吟却难以自禁了。
他没去看,也知道都晟昊正拿着毛巾抹着他那里。
阴茎被他逗得呈半硬状态,他似未曾察觉,只小心地抹着他下身,还握着那棍子,举了起来,好方便他清理与蛋蛋的链接处。
仔细得连个小缝隙都不肯落下。
许是为了让它更干净些,他洗好了那里,把握在手上的东西来来回回地用毛巾来蹭。
手虎口收得很紧,毛巾的粗糙感,从下面的东西清晰地传入了脑海。
这种感觉非常妙不可言,他碰着身体的手,灵魂深处也由衷地感受到了,舒服得笔墨难描。他已分不清,叫嚣着渴望更多碰触的,源于他的身体,抑或他的灵魂,或两者都不是……而是胸腔里疯狂跃动,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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