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by将渝(25)(1 / 2)

钟寻哭了。

钟寻趴在他胸口掉了点眼泪,眼眶湿红,再抬起头时,臊得慌,弯着眼睛对他笑了一下,又嗫喏说:你不要笑话我。

说完,他又扭着脖子在走廊来回瞅,他可以偷偷摸摸哭,但是在外面被看到就觉得好丢人。

他不安分地拧屁股,微微撅嘴,跟个小孩儿一样犯癔症。

不笑话,楚听冬低头,拿指腹揩掉他眼角的泪,见他瞅来瞅去,想了想,捧着他湿漉漉的脸蛋,嘴角勾了下,哄孩子似的低声说,要是有人笑话你,我帮你揍他。

什么啊。

钟寻耳根一烫,更臊了,仰起脸傻登登地看着他,觉得好像不是错觉,是真的很温柔。

作者有话说:

还是没写到亲亲,下章继续qwq;

之前写戏中戏的时候,其实就中间这一段,

樱桃

第29章 初吻

我不干净了。

钟寻觉得自己好像又要烧起来了, 他眼神游移,耳朵尖白皙透红,不敢直视楚听冬的眼睛,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幸好楚听冬也没再说话, 只是攥着他的手。

你手腕到底纹的什么啊?钟寻一低头,瞥到楚听冬劲瘦的腕骨, 还戴着那块银色的腕表,恰好挡住了纹身。

他早就好奇了, 但之前楚听冬都不理他, 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现在问的话, 楚听冬应该会愿意给他看。

楚听冬瞥了他一眼, 果然摘掉腕表, 将手臂递过去。

他手臂冷白,在医院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冷,浮起青筋,手腕内侧有一行黑色的字样, 像是英文, 又不太像, 钟寻看不懂。

德语,楚听冬说,九月的意思。

钟寻想起之前查楚听冬退役的事, 他好像是在德国上的小学,然后前年九月份在赛场受伤。

他难得有一点眼力劲儿,没再多问, 虽然楚听冬其实并不怕他问。

输液瓶快要空了, 估计再有十分钟就能输完, 钟寻攥住楚听冬的手腕,从他书包里拿了根中性笔,牙尖叼着,拔掉笔帽。

然后低头在他手腕上写写画画。

笔尖蹭到手腕内侧的皮肤,是人体敏感的部位,有股微麻的痒意,楚听冬喉结滚了滚,盯着他乌黑柔软的发旋,没说话。

等了几分钟,钟寻终于抬起头。

楚听冬垂下眼,钟寻在他的纹身旁边画了两个小人,左边那个脑袋上裹了一圈纱布,眼泪汪汪,右边的是菜刀眼,张牙舞爪,凶巴巴地吓唬纱布小人。

纪念一下你为了我被人开瓢钟寻本来还挺满意,一抬头,见楚听冬在看他,又有点心虚,抿了下嘴唇。

楚听冬倒是没评价他的画工,从他手里接过笔,在那个菜刀眼小人的脑袋上又补了一对小狗耳朵,很臭屁地翘着,毛茸茸的。

钟寻盯着他的手,在旁边哼哼唧唧,敢怒不敢言,白皙的脸颊烧起一片绯红。

输完液,楚听冬去值班医生那边开了点药,消炎止痛的,还有一些药水跟纱布,钟寻胳膊上的伤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彻底好。

好像又下雨了,钟寻趴在走廊椅子上,扭过头朝诊所外面看,问楚听冬,哥,你带没带伞啊?

带了。楚听冬说。

钟寻就起身打算跟他一起回家。

没想到才站起来,腿上顿时一阵酸麻,尤其大腿外侧,不知道被哪个鳖孙踹了好几脚,稍微动一下就疼,他脸色苍白了许多。

上来。楚听冬没多说,在他旁边蹲下身,单薄的校服T恤底下,能看到清晰漂亮的背肌线条,微微绷紧,蕴藏着力量感。

不用了吧,钟寻愣了一瞬,有些忸怩,我自己能走。

而且楚听冬手上缝了一针,他都没缝针,还让人家背他,这不是欺负人吗。

他盯着楚听冬冷白的下颌线,侧脸的轮廓深邃淡漠,他就没见过比楚听冬更冷淡矜持不近人情的人。

但扭过头跟他说话时,薄汗沿着锁骨往下坠,还能看到浮起的颈筋,钟寻脸颊微烫,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好闷骚啊。

跟gay待久了,他都有点变gay了。

他磨蹭了半天都不肯动,自己又站不起来,楚听冬索性握住他手腕,将他往肩上带。

等等!钟寻索性也不矫情了,这种好事下次还不一定是什么时候呢,但他趴到楚听冬的背上,不等楚听冬起身,又连忙开口喊住。

楚听冬就顿住,转过头看他。

钟寻低头脱掉鞋和袜子,拎在手里,讪讪地说:都湿了好难受,反正我都不走路了,不如脱掉。

楚听冬没说什么,背好他,拎起书包和药,拿上伞离开医院。

钟寻美滋滋地往他背上一趴,双腿很自觉地搭在楚听冬的手腕上,然后夹紧他的腰。

钟寻输液输了很久,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还下着雨,路边等不到车,叫车软件也一直没有人接单,楚听冬就没在原地继续等。

他背着钟寻往家走,一边低头软件上看能不能打到车。

钟寻穿着楚听冬的校服外套,白皙的手臂搂紧他脖子,趴在他背上,然后帮他撑着伞,手腕没劲,撑一会儿就开始摇摇晃晃。

楚听冬松开托着他腿弯的手,扶了一把,钟寻被吓到,搂得更紧,拿膝盖使劲夹着他的腰,不放心地嚷:你得把我背好啊,万一摔了你要陪我看病换药,还得赔我医药费。

而且再摔一次,他觉得他是真的会死。

其实雨下得不太大,但毕竟是九月份了,不像盛夏那么闷热,楚听冬没穿外套,钟寻脸颊贴着他肩膀,伸手摸人家的胳膊。

你冷不冷啊?钟寻来回摸了好几下,皮肤冰凉。

他见楚听冬胸前的衣料湿了,又手欠去摸,这次被楚听冬蹙眉扫了一眼。

你也太小气了,都是男的,摸摸能怎么样?钟寻下巴颏抵着他肩头,还没彻底退烧,呼吸滚热,烫在楚听冬耳廓上,他对着那耳朵咕哝说,冻死你。

呃楚听冬服了,被气得想笑,这张嘴真让人想给他堵上。

医院离家有半个多小时路程,钟寻趴了一会儿,觉得浑身酸疼,忍不住在楚听冬掌心里挪了挪腿弯,伞也跟着晃,他又连忙握紧,顾头不顾腚,差点摔下去。

楚听冬转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钟寻先委屈上了,咬得嘴唇泛红,还抢答,再乱动就把我扔下去!

呃还挺自觉。

楚听冬笑了下,他眼窝很深,眉骨挺拔,衬得面容冷峻,但眼眸中稍微有些笑意,就会显得深邃温柔,语气却还是冷淡,知道就别乱动。

你扔啊,钟寻犯起犟来,反正旁边就是护城河。

他嘴上这样说,手臂又收得更紧,腿也夹紧,生怕楚听冬真的扔他,虽然不至于扔河里,但扔地上也不行啊。

深夜,还下着雨,街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偶尔有车灯闪过,又消失在夜幕里。

楚听冬抿着唇没说话,掌心握紧他腿弯,背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突然将他往旁边晃了下,钟寻吓得差点惊叫,整个人慌张地使劲黏在他身上。

你他妈,钟寻抱紧他,弱气地说,杀人是犯法的。

他心跳都急促了一瞬,缓过劲才反应过来楚听冬一直紧紧地握着他的腿,分明是在吓唬他,他耳朵尖红红,立刻就要翻脸。

乖一点。楚听冬嗓音低沉,跟他折腾一宿,稍微有点哑。

钟寻揪着他肩膀衣料,被安抚好,脸颊埋在他颈侧,乖乖地不说话了,将伞撑高了一点,遮住楚听冬裹纱布的那只手。

车一直打不到,楚听冬索性也懒得再等,就背他走回家。

钟寻没穿鞋,雪白伶仃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脚背的弧度单薄漂亮,趾头冻得有些泛红。

马上要走到小区里时,他探着脚趾,顶开楚听冬的校服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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