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by将渝(73)(1 / 2)

钟寻抬起手勾住他脖颈, 挂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眼睛湿红微肿,嗓子也哑,小声地问:哥, 烟花你是怎么弄的?

其实没什么关窍, 就是几个投影仪而已。

不过楚听冬在他们训练的这个体育馆里, 找了很久才找到合适的位置,然后调试投影的角度,他才结束法国站的比赛不久,就立刻赶回国参加决赛,时间匆忙,除去必要的训练和休息,他都在琢磨这次的表白。

他答应过钟寻,这次要换他来追他,而且还要快一点,他不能食言。

楚听冬提前跟其他人说了他可能会用一会儿楼道,晚上这个时间,体育馆的这一层楼除了他的几个还在训练的师兄弟外,几乎不会有人上来,大家都很情愿给他帮忙,钟寻哭了半天,也没人过来打扰。

只不过离开楼道去冰场时,钟寻眼睛都已经肿成了桃子,他能戴口罩挡住泪痕斑驳的脸颊,却挡不住那双眼睛。

难免有人忍不住打量。

钟寻一开始脸颊红得发烫,耳根也通红,臊得抬不起头,但不管是他拿,还是楚听冬拿,两个男生带着一捧玫瑰怎么瞧都不对劲。

何况他早已经跟别人胡说过他在追楚听冬。

他索性也不臊了,就光明正大地跟楚听冬坐在冰场休息区的长椅上,楚听冬递给他湿毛巾,他怀里抱着东西不肯放下,楚听冬只好站在冰面上帮他敷眼睛。

花滑队里大部分人都知道楚听冬的性向,还是当初在德国的那件事闹的,就连教练都隐约听说一点,只不过没当面问过楚听冬。

楚听冬也没有刻意去解释过。

他以前都不解释,现在真的有了男朋友,当然更不会去掩饰什么。

钟寻都不必去跟谁坦白他和楚听冬的关系,旁人稍微一看就已经昭然若揭。

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钟寻已经迎上了无数道视线,饶是他觉得自己脸皮已经挺厚,还是有点承受不住,或许是玫瑰的香味儿太熏人,让他脑子跟着不清醒,他耳根滚烫地自我宽慰。

楚听冬垂眸帮他敷了会儿眼睛,正想再去换个毛巾,身后却突然有人出声叫他,楚听冬转过头,是他的一个德国朋友。

他们大概认识了将近六年,对方在这次分站赛排名第四,决赛拿了亚军。

因为一些渊源,在离开中国之前,过来跟楚听冬的教练见一面打个招呼,知道楚听冬在北京上学,想问他有没有空一起吃顿饭。

余光瞥到钟寻,他挑了下眉,不太确定,但还是拿德语问楚听冬,或许他旁边的这个男生愿意跟他们一起吃饭?

楚听冬本来是不太想今晚去,不过晚上钟寻没怎么吃东西,而且钟寻应该会想要认识他的朋友。

schatzi,楚听冬低声地凑到钟寻耳边,音量大概他们三个人都听得到,楚听冬跟钟寻解释一遍,然后问他,要去么?

钟寻根本都没听清他后面的话,他耳朵尖都已经不争气地红到冒烟。

楚听冬只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叫也就算了,现在还有其他人在,这臭不要脸的gay。

但是楚听冬倒是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他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一点眼瞳,仍然很冷淡,他以为钟寻听不懂,所以没有任何的负担。

钟寻红着脸点了点头,楚听冬才询问那个朋友有什么想去的餐厅。

楚听冬跟薛赫借了下车,等到吃完饭,他结了账,将那个朋友顺路送到离机场比较近的酒店,然后才带钟寻离开。

北京晚上还在下着小雪,在停车场隐约能看到远处的雪光映着霓虹。

钟寻憋了一路,现在终于忍不住,车还没开,他坐在后座,趴在楚听冬的座椅靠背上,很小声地模仿楚听冬的语气,schatzi。

他得到允许,喝了一小杯果酒,现在呼吸还是一股甜腻的酒味,口齿不像平常那么清晰。

楚听冬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翘起对他笑了笑。

钟寻脸颊红红,眼睫要眨不眨地跟他对上视线,突然说:我知道不是小狗的意思。

楚听冬明显眼神怔了一瞬,但没有开口,还在等他的下一句,不知道他是突然撒酒疯犯癔症,还是怎么回事。

呃钟寻稍微往前趴了一点,鼻尖就蹭到楚听冬冰凉的耳廓,他终于揭穿,但还得先骂人,只是脸上还一副哭过不久的样子,嗓音又控制不住地发软,骂人也没什么力道,你是不是傻逼啊,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信。

他眼睫漂亮又秾丽,醉了一点,像是薄薄地蒙了层水光,在后视镜里望向楚听冬,勾起的笑意很狡黠。

只抬起手,将他的翻译软件在楚听冬眼前一晃,楚听冬瞬间就懂了。

呃楚听冬喉结动了下,耳廓有些泛红,难得窘迫,但还是沉声问他,什么时候查的。

他以为钟寻至少是跟他分手后,或许是到了北京才想起这么一桩事。

钟寻更忍不住笑,眼眸格外明亮,凑得更近,凌乱的发丝都蹭到楚听冬颈侧,盯着他开始发红的耳廓,不肯放过他。

他弯了下眼睫,对着那耳朵,一字一顿地说:哥哥,你叫我宝贝的第一天。

作者有话说:

还以为这章能写完大学失策了(。);

后面番外大概是三个:大学,工作,还有一个旅行;

明天见!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搬家

今天不想要脸了。

钟寻完全不懂什么是见好就收, 楚听冬起初只是有些难为情,但他不仅伸手去摩挲人家的耳廓,还浑身酒气地咕哝个不停。

其实酒的度数不算高, 他现在却已经发晕。

他还闹腾着不愿意回酒店睡觉, 楚听冬就开车带他去兜风,北京才下了场小雪的夜晚, 街上行人好像都少了许多。

他们去看了部午夜场的电影,买了最后一排的情侣座。

钟寻歪在楚听冬肩膀上, 一只手吃爆米花, 另一只手跟楚听冬牵在一起, 眼睛睁得圆溜溜, 眨都不怎么眨地盯着电影银幕。

楚听冬以为他会看到一半就睡着, 结果他没有, 虽然酒劲上来,已经不能支撑他理解电影的内容,但是楚听冬微凉的指腹摩挲在他手背上,他就一直没睡过去。

离开影厅时, 见到娃娃机钟寻又走不动道。

楚听冬先买了二十来个币, 他只给钟寻抓过娃娃, 还太久没抓,先试了十几次, 果然什么都没捞上来, 最后才勉强抓到一个小恐龙。

钟寻想趴在他背上,但是他没楚听冬高,趴着就看不到楚听冬给他抓娃娃, 只好微微噘起嘴, 搂住楚听冬的腰, 被酒劲弄得发烫的脸颊,也贴在他的手臂上。

他其实没那么喜欢玩偶,虽然楚听冬给他抓的每一个他都爱不释手。

他就是喜欢折腾楚听冬,楚听冬眉头蹙起,又心甘情愿地被他折腾,还哄着他,他就爽了,会觉得楚听冬真的很爱他。

他盯着楚听冬微微抿紧的嘴唇,和冷淡的侧脸,突然凑过去亲了一下。

晚上电影院比白天冷清很多,但除了他们之外,还是有七八个人在大厅里。

钟寻亲完以后才倏地红了脸,他也不知道被人看到没有,好像是没有,他忍不住将楚听冬抱得更紧,被楚听冬揉了下脑袋才稍微松手。

他抓到了楚听冬的把柄,拉着楚听冬大晚上的陪他乱逛。

楚听冬搂住他的肩膀,想哄他回酒店睡觉,他就红着脸再拿出来威胁楚听冬,楚听冬被他这样吓唬了三四次,原本发红的耳廓也不烫了,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情,眼眸漆黑地望着他,钟寻才有点儿怯地抿住唇。

等开车到酒店,浴室温热的水从脸颊上淌下来,钟寻终于稍微清醒。

但他也没多想,他晚上本来就不想回宿舍,要跟楚听冬在学校外面住,他们还好几个月都没见面,他晕乎乎地就伸手去搂楚听冬的脖子。

浴室里雾气氤氲,他一开始攀住楚听冬的肩膀哼哼,过了一会儿眼尾就洇透了一片,不到一个小时开始哭唧唧地骂人。

楚听冬已经被他骂惯了,比这些更难听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他低头含住钟寻的唇瓣吮了一下,竟然还笑得出来。

他捧住钟寻湿漉漉的脸颊抚摸,钟寻哽了一下,腿根不停地痉挛,红着耳根小声地骂他,你是不是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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