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学长……不,殿下,不要提起那个人。”他落寞地笑着,破天荒地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殿下莫非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时候,也想看阿和的笑话?”
被狠狠地拧着阴蒂压制着被迫接吻。餍足的双目即使在迷乱的深吻下也不曾闭合,侵犯般欣赏着广陵王的痛楚。
“疯子……”
“骂我啊,殿下……真心恋慕殿下的疯子会更加兴奋的……”
非人般的巨大蛮力。苍白分明的骨节陡然收紧。他好像真的下了狠劲,肉珠被凶狠地捏扯着,仿佛要被从最脆弱的软肉间撕落下来。
“先帝……袁氏……你的鬼副官……还有奉孝是吗,殿下?还有谁……”
他放肆地笑起来。
“殿下,既择了恶兽,就当付出些代价……”
直到她的双手都被一只大手钳制。生疼的身下传来冰凉的、切割般的痛楚。她看到贾诩信手拾起被在身下挣扎的自己踢到,而斜斜倚着床沿的手杖。狰狞扭曲的弯折末端被玩味地向她的身体里缓缓捅入。她绝望地想要喊出声音,又被眼泪和口涎呛到喑哑不堪。
“殿下这般耐力可不行。殿下是要化龙的人——你的鳞片和尖牙,我还未一一拔去。”
广陵王最后记得的事情,是被利器破开的剧痛中,诡异而缠绵的吻,和并不属于她的滚烫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吵……
身上轻了很多。
好像被谁抱着。
到处都疼,疼到好像麻痹了。
血腥味和粘腻感,已经清理掉。
试着动一下腿,稍稍牵动到腿间的部分——钻心地痛着,快要死了。
那就死去吧。
可是好吵啊。
……
“……与他们一同埋葬我,成为最耀眼的英雄吧……”
“他为什么让郭嘉留在他身边……为什么是郭嘉,不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一个弃子都做不好……我为什么还活着?我应该已经死了、我应和他们一起死了。”
“奉孝想看到英雄,我正在如他所愿,不是吗……”
“学长、学长……奉孝又逃课了……我去找他……”
……
贾诩在她身侧,如同她感受到的那样,紧密地拥着广陵王的躯体,好像要把他完完全全掩埋进去。
——不知在向谁,说着那些整日整夜的癫话。
鸢使的情报是对的,这样的阴寒雨夜里,他会在寂静无人的时刻,无数遍地重复着。
“他们不让我成为‘弃子’,一定是认为我没有觉悟、觉得我没有觉悟……殿下也是这般想的吗?”
那些老旧不堪的怨怼渐渐停歇于一声轻柔的盘问。
广陵王侧过身去,闭上眼与贾诩前额相抵。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和,没有人逃课了,谁都不用去找。”
“谁叫阿和才是那个一直以来的乖孩子。”
“古板也好,听话也好……先生就是先生。”
“弃子牺牲,策略成功……在这件事上我却同他们一样不愿你作那伪名‘英雄’的人牲。”
他并未回答,却也不再挣扎嗫嚅。
泪水同他的啜泣时不稳的气息一样烫热,怀抱被收得很紧。
直到确认她继续痛苦不堪地昏睡过去,贾诩埋首在她的颈侧不断地呢喃着。
“殿下不会离开文和的……对吗?”
他看见那不是血泪——是清澈的泪水。
几缕日光穿过内室。亲王制式的衣物已穿戴齐整,华服的衣袖层叠掩饰住触目惊心的伤痕。
广陵王回身想去床榻上找自己的头冠——却见它正被走向自己的贾诩从袖中从容地拿出来,笑道:“殿下可是昨夜被‘鬼’折腾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晴日里,他的腿看似状态恢复了些,此时颇为稳便地走过去坐到广陵王身边,并不理会她复杂的怒容,信手为她系上了发冠,“殿下昨夜说了不会离开文和,今日就想踏出这厢房,叫在下如何心悦诚服于绣衣楼。”
广陵王无奈地咽下一句要脱口而出的嗔骂,旋即了然一笑,“用私情啊——先生不就想听这个。”
“私情以何为凭?”被从身后温柔地搂住的时候,广陵王觉得自己甚至好像不再是广陵王,这个人也并不是贾诩——明明不久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明明昨夜仿佛一场仅仅为她所知的幻梦。那些旷日持久纠缠的血泪仿佛被割裂去了过往,而这一刻的天光下,浅淡的乌木的香气,和熟悉的稍凉的体温——这份荒唐竟是真的。
是得偿所愿吗。她摇摇头。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再沉溺一会,她的副官和阿蝉可就要来寻了。
“绣衣楼在先生心中,怕是十之有一都占不到罢。先生那‘十全十美’的人,也究竟不是我广陵王。”广陵王沉吟了片刻,无奈回头剜他一眼,意有所指,“无以为凭,公务繁忙,当真要走了。”
怀抱迟疑了片刻,还是稍稍松开。
尝试站起之时,难以启齿之处钝痛不堪。广陵王不加掩饰的苦不堪言,贾诩从未在她面上见过,他如同赏玩好画似地端详了片刻,不禁失笑道:“殿下今日真是好生可爱。”
但见她当真吃力地适应着,赶紧托住广陵王的身子,方便她借着力站起,又轻声道了些晚些时候要前往绣衣楼赔罪的体己话。
“殿下今日行动有所不便,若急着回绣衣楼,也可暂用在下的马车。”贾诩认真建议道。
广陵王第一次从这个人的口中听出些忧心的语气,心下微动,嘴上却回敬着,“先生这话中忽然少了好些刺,可是有什么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尚且自顾不暇,还望多关怀自身,勿要纠结人言。”他自若地笑起来,倒是让广陵王有些不好意思。
“本王自会有人接应的,多谢先生。”她费了些力气终于站稳,平复了下气息答复道。
“殿下怕了?”
“擅用董氏赐给先生的黄金马车兹事体大,先生思虑看似不复往日沉着,倒怕先现出什么弱点给他人。”
贾诩刚想再说什么,被广陵王摁着肩跌回坐榻上印落深深一吻,“也不必相送。”
“殿下……如果你抓住的光,可能只是黑暗的开始呢。”
“本王说了,愿陪先生做鬼,也愿伴先生同往英雄之路。”广陵王回转身,向晦暗不明的内室遥遥行了一礼。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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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之礼】
近侍传了消息来,又有不知哪位与宴宾客,送来些西凉物什作礼问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凉的吃用,殿下怕是不能习惯。”他一一检视着侍者放在桌案上的锦盒,看起来心情不错。
“还未尝试怎么就能下定论呢。”广陵王有些好奇地踱过来,往大大小小的盒子里望去。
贾诩连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那夜的酒和人,殿下记得自己吃了多少、用了多少?”
“先生说的,本王怎么不太懂。”广陵王一副处理公务时拒不受欢迎的访客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换上一副得体的假笑。
他侧身牵过广陵王:“殿下不必防备诩了。”
广陵王想了一下,于是牵来他的另一只手。两人面对面地执着手,她微微垂下眸:“那夜我只记得文和一人。西凉风物,今后还请先生多多指点。”
【品画】
“这品画之语,我倒是有些懂了奉孝口中先生的古板。”
“让殿下见笑了。”他讪讪地笑起来,广陵王心中暗叫不好,这人的疯病怕是又要犯起来。
可是——“鬼身边有了点人气,便不那么癫了,”贾诩几乎试探地握住广陵王的手臂,向自己身边揽过,“还望殿下不要走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真的不知道,诩要变作何物了。”
【池畔】
“奉孝与我所选的英雄,竟终是同一个,不愧是你。”金红色的夕日之光稀薄淡漠,温温地洒在无人的庭院石道上。紫衣黑发的男子斜坐于小池边的危栏,自嘲的微笑声被落在前额的轻吻淹没。
“还在想这个,先生是想被推到水里去?”广陵王在他身侧一同坐下,微凉的掌自宽大衣袖的掩映间地索到她的指。
“溺水不如扑火,”夕阳沉入屋檐翼角,入夜微凉的风拂过,“递交给蛾部的请愿书,在下还等着殿下批复。”
“不批,你都做过一回死士了。”广陵王看也没看他,就直截了当地驳了回去,“现在我可不愿你死。”
“用殿下的手埋我的坟土,想来是件美事。”他沉沉地说。
“……自从来了绣衣楼,你说话愈发像郭嘉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近日,广陵王神绪间常常会有怪异之感。比如,记忆里的先帝时而面目不清,比如傅融送来的竹筒饭里,倏忽间爬出千万条游蛇,比如袁氏院中的竹叶在与袁基身侧飞快地枯萎。或者,比如茶翼鸢日常送来的情报经常在她面前化作谁的小笺,写着要她同去云台殿赏荷花。
时至夜半,仍然事务繁多,广陵王扶额头疼不已。思量再三,她请阿蝉传信去请干吉前来。鬼师方士,操纵心神,想来总有些什么办法能让她思虑安宁的。再不济——
“殿下是想请我来推阴阳,占吉凶吗?”
如瀑白发,漆黑目遮,褐袍方士已款款入室。
人竟来得这样快。阿蝉在一边眨眨眼摇摇头,略带无辜地示意着自己还没来得及走出院门。
干吉听罢广陵王之言,笑着信步走向她身后,“当然可以。殿下坐,闭上双眼……”
一双手覆上了她的头顶,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温暖的裹挟,犹如舒展于冬夜中噼啪作响的篝火焰边的安眠。
“殿下。”他忽然幽幽地唤道。
“嗯?”
指尖在发间轻柔地游走来去,直到他似乎找到了什么要穴,停了下来,“殿下在想些什么?”
广陵王实在被头痛扰得苦恼不堪,此时刚舒适了半分,准备昏昏沉入干吉心神的梦境被打断了。她取过茶盏浅呷一口,又闭了眼:“没想什么,你只管把那些头疼的事情安抚了便好。”
只听得干吉浅浅一笑,缓缓述说起来。
“干吉先生的目遮真美,好想亲一下。”笑吟吟地,他用一贯轻佻的声线读着广陵王的心思。
“……!!”广陵王差点把还没咽下的茶喷出来。她忽然意识到,干吉为她清理思绪的时候,也许是能看到她脑海里的东西的。这让她的脑海瞬间一片警觉的清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吉却不依不挠。
“殿下,什么是……‘扣一下’?”干吉少见地疑惑着,“殿下每次见到我,脑海里都有一句‘干吉先生路过,很适合扣一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