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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中)(1 / 2)

('“怀表还我。”暗影猎人在原地摸索许久,才想起随身物品的去处,径直走向冒险者。

“什么?”猫魅没反应过来,被盯得心里发毛连忙打开背包核对,抖落成堆鞣革木材:“这个吗?”他拎起那块布满陈旧划痕的金属制品,腹诽这人恢复速度太快。

盖乌斯将其接过,攥在手里翻覆检查数遍,似乎松了口气。

“之后你作何打算。”

“我还没玩够本呢。”冒险者不假思索,笑容灿烂。

“……”他将东西递了回去:“劳烦暂代保管。”

“可以打开看吗?”

盖乌斯惊异光之战士会事前询问。好像自己意愿很重要似的。他点头,表情僵硬。

猫魅打开旋钮,失望发现其指针已停转。不过他立刻对表盘精致的珐琅画产生了兴趣:一名男子坐于中间,身边簇拥数名孩童,她们长相气质各异,或羞怯或爽朗,唯一共同点是都笑容满面。

“这些是你的家人?”

“是。”这证实了猜想,最右侧的面熟白发少年果然是西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好。”冒险者含混不清地嘟囔道。

这话实在无头无尾。谨慎起见,盖乌斯选择不搭腔。

气氛冷却下来。猫魅挠挠脑袋,献宝般摆出各类私藏食物饮料:“有没有想吃的?现做也可以。”

仙子莓奶酪蛋糕,蜂蜜牛角面包,柠檬华夫饼,尽是些小女孩爱吃的甜品。暗影猎人犹豫片刻,拆了包糖果。这好像是行省特产,因为样式新奇常入列犒劳军官的年度配发礼品之一,每次都被女儿们先行要走,他还没尝过。

“金平糖,在大锅里熬好久才形成满意形状。”冒险者耳朵前后摆动,“很漂亮吧?亮晶晶像星星。如果有口味偏好,改天特制给您。”

男人没回应,将糖果压在舌底。实在尝不出多少味道,只能借此强压恶心。他左手扶墙,侧身欲撞,却被猫魅眼疾手快拉住:“也没必要寻短见吧。”恶劣的玩笑。患处遭手指轻抚,治愈魔法如暖流淌过肩膀。

“肩袖撕裂,关节脱臼,似乎习惯性发作。”猫魅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复位方法也太粗暴了些,不会您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吧。”

“我有经验。”他不想讨论这个。自己没剩下多少时间,而战斗可不会因病痛予人喘息空隙,因此他处理伤口只讲究效率,后续康复不作考虑。只要无影仍存续世间,他还握得住枪刃,就能屡次突破肉体极限。

灵活手指擅自挑开大衣下摆,挤入红肿肛门。盖乌斯移开视线,竟有些庆幸冒险者放弃继续寻找话题。最好将这场交易停留于皮肉层面,不要让灵魂也被触及。令人悸颤的情热流窜过每一根神经,他下腹发紧,先前毫无动静的性器渗出几滴精水。真是悲哀。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被熟练技巧折磨至潮吹的滋味。

“例行维护而已,您不必扭得这么殷勤。”冒险者收回水属性魔法,三指塞子般堵住灌满液体的后穴,故意曲解反抗。没想到男人如此可爱,还以为能再讨点甜头。他原先只想替接下来的客人做好准备,现在又起了捉弄心思。

“如果不想穿身脏衣服回去,就把上装脱掉。”猫魅语气不容置喙:“作为补偿,我会将它清洗烘干,裤子也会缝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拐着弯子说混账话。盖乌斯总算看明白了,光之战士私底下一点儿也不稳重,完全是小孩子脾性。艾欧泽亚的未来委实让人担心。他叹息,沾染结块精液的脏污外套应声落地。

“虽然很可惜,这个也请摘掉。”冒险者大喇喇地勾住他两肋交错的硬革,像在扯犬用胸背带。如果从后头来肯定很趁手。但看其中不知塞了多少子弹和匕首,若被人发现恐成治安问题。

“别忘记里面那件。”撑起弧度的结实腹肌被恶意压按,盖乌斯双手颤抖着摆好枪套,终于忍无可忍:“赤裸有伤风化。”

“加雷马帝国是极寒之地才有这般规定。如果您来利姆萨·罗敏萨看看,无论男女都可能衣不蔽体。”猫魅温柔抚摸他右肋可怖的旧疤,似作出很大让步:“如果不情愿,穿我的长袍也可以。”

“……”没想到英雄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就当您答应了。”冒险者尾音上扬,毛茸茸脑袋直往他胸前蹭。自一开始,寡言的男人就被他圈定在话术中:只要你不明确反对,那就默认了我可以为所欲为。既然如此——

一记勾拳击中鼓胀下腹。灼热自肚脐周围爆裂,然而各个器官经受的虐待却分不同级别。胃撞得离位,让人瞬间喘不过气来;肠子挤压至扭转变形,绞痛消解为钝痛,和被侵犯的感觉竟出奇相似:只不过是从外或从内遭受殴打的区别罢了。

括约肌再也承受不住负荷,失禁般喷出液体。由于事先清洗过,排泄出的清水只混杂血丝和白浊,但这反而加深了挫败感。肉体受刑之后,灵魂的拷问接踵而至。盖乌斯口舌发苦。前军团长功名赫赫,撤退屈指可数:要么出于时务,抑或怜惜子民。若无其余干扰,漆黑的王狼将不负荣耀,浴血鏖战至最后时刻……怎会甘愿任人宰割。

他舍弃名号,却无时无刻被记忆拖入泥淖。这便是复仇微不足道的代价之一:人要日夜反刍过去的错误,才能燃起心头烈火。他笃信君主将引导国家走向昌盛,誓死为其开疆拓土,踏上了光荣的荆棘路。沿途无数人认同了这份理想,追随他脚步。然而命运开了个残酷玩笑:他蹉跎半生,国一朝倾覆,道路尽头是虚无,回头是白骨。

痛楚提醒了他身处何地。盖乌斯从闪回中抽离,胃部痉挛着反酸。“停止思考吧,有时堕落才能带来快乐。”猫魅摩挲男人腰际随呼吸起伏的泛青血管:“请放心,我很有分寸,不会让您坏掉的。”与话语不同,拳头密集落下在健硕肚腹砸出圆坑,肌肉尚未完全反弹又再度凹陷,如同绝佳的训练沙袋。

冲击震荡着器官,刺激腹腔神经丛。身躯不受控制地打着冷颤,晕眩感足以让人呕吐。正当他忧虑超负荷殴打会影响战斗状态时,温热手掌就会覆上满是指痕挫伤的皮肤使其再生。虽说能避免内脏受损,但光之战士的性癖简直难以捉摸。权当危急事态模拟演习好了。盖乌斯神情淡漠,强迫自己去适应间歇剧痛,站军姿般立稳身体,两手背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是在消极抵抗吗?”冒险者踮脚,勾住男人脖颈亲吻他紧抿嘴唇:“我好伤心。”肋骨包裹的脆弱肝脏被指骨重击,大脑高速运转,判定灾难即将发生,只等待肉体去确认。两秒,三秒。延迟剧痛自弱点扩散开,仿佛千根利针刺透脊椎后再往肌肉注射岩浆与酸液。呼吸率先停摆,双腿暂时瘫痪,心率因血管扩张骤降,长达半分钟的濒死体验触发了应激状态,盖乌斯微弱抽搐起来,战斗本能与求生欲望在脑内互搏,猫魅却在此刻环抱住他,柔软手臂如食人毒藤顺腰缠绕至胸口,使猎物丧失了对自我的控制。

水果香气溢满口腔。暗影猎人从晕厥中苏醒,面无表情跪坐,腿根一塌糊涂淌着液体。

“白滴糖,提高眩晕耐性,说不定能有效缓解恶心。”男人并不吃糖果与鞭子这套,只机械咀嚼着塞至牙根的异物,将破碎软壳迸出的蜜汁勉强咽下去。

“没想到您轻而易举就被揍到漏尿了,可惜。不知这里耐受力如何?”腰侧肾脏附近的战伤被缓慢摩挲,而盖乌斯终于明白情色手法背后意图,齿间溢出声短促气音。这无疑取悦了冒险者,他松开手:“说说而已,不会做那种过分的事。”然后掏出根遍布螺纹的弯曲金属棒:“只是您一把年纪,应当节制点才行。”

硬物缓慢旋进马眼,表面隆起的数枚圆球将半硬性器撑出怪异形状,乍看像长了根犬科阴茎骨。如果是普通人,这么玩早就废了吧。猫魅用器械将年长者的尿道肏开,勾起环扣,一口气捅至最深。

“该说您天赋异禀吗?首次尝试就成功到达了膀胱。”他拨弄迷你阴唇般翕张的红嫩铃口,悉心搅动着没入大半的硬棒。末端球体直接刺激前列腺,肉壁内部可怜兮兮地分泌无法射出的前液,每次抽插都能清晰听见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动。但似乎对之前失态感到羞耻,无论如何动作,盖乌斯也不肯开口。

“您好无情。就算是我这种人,也会感到寂寞。”青年半真半假抱怨,顺便给尿道棒附了个雷属性魔法,持刀抵住随电流抽动的淤青小腹:“好在很快就能热闹起来……那之前得将您装饰得美观些。”

男人被摁倒在地面上,疲乏地抱紧压至前胸的大腿。冒险者充分发挥了能工巧匠技艺,窸窣刮落茂密毛发,会阴和臀缝也剃了个干净。他凝视最新作品,十分满意。剥夺部分雄性体征的光洁下体彻底沦为供人嬉亵的性玩具:已丧失射精能力的阴茎大而无用,只适合握在手里揉捏;肏成条狭长肉缝的无毛肛门泛着润泽水光,像未发育完全又过早熟透的嫩屄。不过,更独特的设计还未完全施行——

冰凉笔尖拂过体表,画着复杂魔法阵,将颜料在回路中央抹匀。盖乌斯低头,面露困扰。阴阜处被刻意修剪成心型的仅存耻毛被涂成显眼无暇白色,与深棕皮肤形成鲜明对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要将昂贵染剂浪费在这种地方。难道是某种临时记号?艾欧泽亚有贩卖奴隶的“传统”,债务劳役和私掠人口几度盛行,暂时把身体租赁给英雄的他被打上肉畜标志也不足为奇。腿根骤然刺痛,硬头一笔一画刻了四下。

所以是在做统计。悖谬感使前军团长产生几分不合时宜的冷幽默。幸好对方没选择去记录因他战略失误而被杀害的上万男人、女人和孩子,否则即使是光之战士,也会写到手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弱光芒于暗巷摇曳。“像不像萤火虫?”猫魅兴高采烈,掬了些给他看。这并非创造魔法,而是捕鱼人都会的小花招,业界传闻夜晚点亮钓竿能提高上钩率。冒险者只打算借此引诱几位好奇心浓重的醉汉,却没想到批量释放后煞是好看。

以太可视化。曾被考虑替换青磷水为燃料的探照灯用作行省战场照明和信号传递,小范围试点后因稳定性不足遭废弃。年长者心不在焉,思索这提案究竟出自何人何时何地。戎马生涯在他灵魂深处烙下了难以消去的印痕:普通人用星历记录生命轨迹,而军人以战役划分时间。由于缺失了结婚生子这等普世意义上的人生纪念碑,摘去军衔后他忘事很快,时常想不起战友生前模样,只记得讣告画像,抑或阵亡时血肉模糊的脸。他时常怀疑除了自己,是否仍有同僚知晓死者姓名,还是说他们也化作战场上游荡的孤魂。由此他习惯靠琐碎片段推算细节,奢望完成使命后还能寻得遗骨妥善安葬。

星点散尽,环境并未随之黯淡。他警惕扫视四周,立刻发现了光源。小腹上的图案正闪烁着皎洁银辉,随呼吸频率时明时暗。

“……”盖乌斯太阳穴突突直跳,怀疑对方存心测试自己忍耐力,但还是依照之前契约,单手利落扯下背心递去。冒险者没有接过。他低头,视线锁定躲闪着的无措眼睛,竟恍惚觉得对面不是传闻中的光之战士,而是个从未经历战争残酷的新兵。也是,任谁看见都会忌惮这具身体:树皮似的粗糙纤维组织覆盖了后背;半侧胸腹遍布网状瘢痕,乳头位置只余刀疤;至于左臂……最好还是不要让年轻人看见他掩在绷带下挛缩畸形的手指。当初他被爆炸冲击倒地,原以为梦想到此为止,竟奇迹般捡回条性命。连爬带滚穿行火海后,皮肤早已和融化铠甲焊在一起。多亏了贴身匕首尚未遗失,才得以剜去入肉碎渣、割断粘连焦痂。如今疮疤多半被他自行切剥以加速愈合,溃烂创面增生新肉,但盖乌斯清楚坏死肌肉和汗腺难以复原,机能受损的身体永远无法重回巅峰状态,这也促使他改进了战技。

“这些伤…是我间接造成的。还疼吗?”男人沉默,见青年啜喏着低下头,双耳向后偏折,贴近手掌握紧成拳,似乎想要触碰又收了回去。这很明智,无法自行愈合的重度烧伤仅是被抚摸就能对普通人造成强烈痛楚,但这点不适远低于他的阈值。

“英雄,别忘记你踏上战场的理由。既然我选择了贯彻信念,自然也甘愿接受任何后果,更何况区区小伤算不了什么。”他言辞锋利,尾音却放得很轻:“…毋需内疚。”

猫魅点头,心安理得接受了来自受害者的宽慰,暗中扯低长袍遮挡因视觉刺激硬至发疼的性器。

“只有身上那件稍微合身。如果不满意——”冒险者收起被绷掉扣子的五一式军装、长至自己膝盖但只齐男人胯部的丝袍、过于暴露直接被眼神驳回的心爱上衣,拿出条附带蝴蝶翅膀的绚丽长裙:“换这套如何?我平常很喜欢穿,时尚品鉴也对其青眼相加。”

光是想象那场景就令人脑仁痛。盖乌斯妥协般拢紧圣蜥蜴革外套,发力臂膀将肩线撑得几近开裂,裸露前胸被挤出条深沟。

“看来我们很快就有了位新客。”脚步自半条街外接近。猫魅顺手伸入挺括布料,揉捏尚好的右边胸膛。“才发现是凹进去的。帮您弄出来好不好?”按压至激挺的硬粒自然弹出乳晕,被捏在指间细致拉扯揉搓。男人从未觉得内陷有任何不便:自己是男性,没有母乳喂养的顾虑。但施加在钝感乳头上的力度实在无关痛痒,也就随便他去,目前有更要紧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废弃名号就不必再提。”

“欸?”他许久才想起曾随口奚落过年长者:“您还在生气?”

“口不择言只会给你我带来危险。”暗影猎人蹙额,不知对方为何突然扑哧发笑。

“哈哈,抱歉。只是没想到惹恼您的反倒是这件事情。看来新称呼很让您满意?”

……怎会有人因为被叫母狗而感到高兴。

“请别这样瞪着我,会有感觉的。好吧,那该用什么指代您呢。”冒险者抬头,摆出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父亲?”

背德感皮鞭般抽打背脊。盖乌斯闭眼,告诫自己不要成为情绪的奴隶,任由厌怒浪潮击打身体。没得到预想回应的英雄倒也不沮丧:“只剩下单边了啊,真可怜。”他拨弄奶头,过家家般肆意说着令男人恶寒的话语:“我会用快感加倍补偿这里,请多指教了。”

胸口被凑来利齿咬出圈血痕,温热口腔宽慰般裹含破皮乳尖吮吸。除了麻木的涨热,身体并无其他不适。看来媚药作用已有所消退。天平已然倾斜,忍耐才能赢得最终胜利。

猫魅取下左耳的矮人银耳夹,将其佩戴在盖乌斯右胸,像是给工艺品打入最后一颗铆钉。他回头,以热忱笑容迎接追随荧光误入此地的迷途者:“欢迎光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话当真?”人族青年神色警惕,收回逃跑的腿。他偶然旅行到此地,不想参与阿拉米格和帝国之间的纷争。

“有且只有唯一条件。只要用他后面,我就给一万金。如你所见,之前已经做过好几轮。”这倒是实话。平原之民瞥过随处可见暴力证据的肉体:中年人表情冷淡,嘴唇凝结干涸血迹,脖颈围了圈深紫指印,被牙印包围的乳首垂坠着金属饰品,衣襟开至肚脐,露出殴打淤青。

“但他是男的。”而且也不年轻。如果可以选,还是猫魅更合意。青年手头颇紧,尚且犹豫是否要为报酬提枪上阵,就见那件造型硬朗的外套被牵扯。发光爱心标记首先吸引了眼睛,随即由材质他察觉男人剃过下体,被金属棍贯穿的无毛阴茎已完全勃起。

难道是暴露癖?他定睛细瞧,才看见那双长腿不断滴落着透明粘液。原来猫魅早就从给尾巴预留的大衣空档伸手进去,在他们对话间隙年长者正时刻不停地承受着指奸。但即使在注视下,加雷马族仍面不改色,颤抖腿根只是在骤然激烈的抽插下稍微分开了些,露出底端正字——恰好缺失一笔。

“我需要…隐私。”

“尽管提出要求,你可是客人。”对方很好通融,转头望向对面:“那条死胡同堆满了废弃物资箱,不会被打搅。”这份对地形的熟稔来之不易。当初冒险者眼巴巴盯着头顶风脉泉来回绕路转圈,半小时才到达地点。提议未遭反对,猫魅弯曲埋在盖乌斯肛门里的两指,按准前列腺旋转:

“还在等什么呢?走吧。”

青年跟在两人身后,紧盯从缝隙透漏的光滑大腿。其表面肌肉虬结,由于缺失了皮下脂肪显得轮廓粗硬有力。他回想起游女们丰润优美的胴体,细嫩内侧夹住脸颊的奇妙体验至今难忘。不知被眼前这双似处刑兵器的刚健长腿绞颈是何种感觉?这只是癖好,不代表他对同性产生兴趣。他自我说服着,亦步亦趋走向人影稀疏的亮处。

“帮忙捏着。”路灯将巷道切割出明暗界限,他们马上要走上大街。猫魅半边脸埋在阴影里,将衣摆递过,中原之民着魔般将其拉高以方便偷窥。加雷马族默许了这份僭越,步伐依旧沉稳地走向前去,仿佛他才是掌控行军节奏的司令官。被目光紧黏的黝黑双腿交替摩擦,湿润肉洞随走路节律含着手指颠簸起伏,在其间若隐若现。

“站住,报上身份。”正要去勇将门前值夜勤的士兵发现有人形迹可疑,隔街喝令询问,向他们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做贼心虚般垂头紧盯自己鞋面,紧握布料的手都不知往哪儿摆,一时间只听到自己心跳,还以为附近噗滋噗滋的淫秽水音是极度紧张状态下产生了幻听,直至他看清脚底地面缓慢晕染开一个又一个圆形水渍,才知道这不是错觉。他僵硬抬高视线:猫魅正竖向将男人被插至殷红的屁眼撑开,露出不停往下滴落体液的外翻肠肉,又加了根手指激烈翻搅。

疯子,都是疯子。青年大脑全然空白,眼看士兵步步接近至几臂远距离,男人却不做任何反抗,任由后穴被愈发粗暴地抠弄。

“执勤辛苦了。”猫魅有张令人过目不忘的漂亮脸蛋,招牌笑容如太阳般和熙温暖:“我想和新交的朋友私底下小酌几杯,没有事先通知,抱歉给你添了麻烦。”

剪短的指甲不停搔刮内壁,每蹭一下肉洞就会跟着抽搐。但冒险者深知盖乌斯不会容许自己公开露出媚态,指腹欢快地在敏感带放肆画着圆圈。

唯独从背后才能观赏到加雷马族狼狈不堪的表现。不过他早已看厌了,就把这景象留给别人吧。中原之民眼睛发直,只见男人裸露的大腿根部难以察觉地痉挛,浑圆臀肉鼓胀着抖动,穴口括约肌箍住手指根部,不知是央求还是在推拒高潮。

士兵顿时认出了光之战士,激动到差点行军礼。但理智告诉他英雄也需要个人时间,于是识趣地没多打量随行同伴就转身离去。

中原之民还没明白士兵为何轻易就被打发走,就见手指突然拔出,随之喷溅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白玉手腕。猫魅眼波流转望向青年,左右各伸两指将收缩肉洞拉成无法合拢的圆环:“你不是硬了吗?插进来。”

无趣。冒险者坐在高处,随手制作配方以消磨碎片时间。这是青年第三次高潮前的冲刺。盖乌斯被推在他脚下,脑袋随顶弄砰砰撞击木箱。活塞运动毫无技术可言,既然质量不过关,就靠数量取胜。

青年呻吟着射精,身体像被掏空。他没想到男人的膣腔湿热如泥沼,让人实在难以抽身。他抬头望向雇主递来的金币,竟觉得自己担不起赏钱。明明应该他出嫖资才对……

“想不想赚点外快?”猫魅短靴踩上中原之民的肩膀:“拉两个人来,我就再出一万金。”他语调婉转,配合艳丽眉目好似有毒花朵滴着蜜浆,“多多益善,不过报酬对半衰减。换言之,如果六个人就是二万,不过要事先将规则和他们说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猜他会带回几个?”以为体内精液会优先被清理的年长者自觉扶住木箱岔开两腿,却没想到猫魅递来红茶,只好就着对方手掌小口啜饮。喝过催淫剂之后盖乌斯已经无所谓递到嘴边的是什么。口中很渴,恰好冒险者能满足所需,他也就毫不客气地利用其供给的任何东西。

“…那取决于你想要的人数。”暗影猎人将自己的决定权撇得干净。这是实话,但在猫魅耳里有另一番意味:五个,十个,只要英雄没叫停,他就还能承受更多。

“真是贪婪。”冒险者轻笑,舔舐男人眉心的“第三只眼”。坚硬角质层被口腔包裹,部分知觉遭剥夺,推压下敏感神经传来阵失衡眩晕。

“原来吃起来是这种触感,像煮熟了的鱼眼睛。”他吐舌,朝其表面吹气。

凑得太近了。因为抚摸此处会限制他们对空间的感知,纯血加雷马族交欢时常额头相贴,将感官聚焦在彼此身上,而这过于亲密的举措不应出现在他和旧敌之间。相较之下,侵犯其他部位都能够被接受。盖乌斯以鬓角摩挲猫魅脸颊,以眼神示意对方改用嘴。

“呼…没想到您很擅长这个。”猫魅止不住轻喘,惩戒般咬住他下唇,舌尖牵出条长丝,连脖颈都染了层玫瑰色晕粉。这实在不公平,敢情之前的生涩表现只是因为王狼懒得应付自己。光之战士突然好奇起他从何学会这口技:是天赋异禀,抑或经年累月积攒的经验?他有过爱人吗,还是和自己一样,只流连于不同床伴之间?

“再多教教我好不好?看来还有很多事可以和您请教。”冒险者跃跃欲试,可男人心扉紧闭,唯独敞开通往肉欲欢愉的门,于是他们只是重新接吻。

“…有规律可循而已。你很聪明,且颇具领悟力,何必从迟暮之人身上取经。”状似无意的亲近被巧妙回绝。唇齿依旧纠缠,盖乌斯却完全抽离出缱绻氛围,金眸冷冽结冰,连呼吸都未紊乱半分。

棘手的对象。不过光之战士就喜欢这一点。正因为男人不会给予任何温情,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开口索取。他太恐惧再度失去挚爱,于是只靠些安慰剂聊以慰藉:和借助代糖摄入甜味的手段类似,虚假造物反倒对健康有利。

娇笑声由远及近。冒险者松开暗影猎人被亲至红肿的唇,替他整理好衣襟。有戏可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原之民左拥右抱两位女郎,走至跟前才恋恋不舍松开手:“她们硬要跟过来,我没办法…”大抵是被美色迷了心窍,一番吹嘘后拉不下脸拒绝,才来试着钻规则的空子吧。

“我和她是心有灵犀的双胞胎,肯定能让您满意。”长发女子抖了抖丰满乳房,盛情向伟岸男子推销自己,短发女孩怯生生躲在她身后,暗想这次的对象倒也不坏——至少旁边的同行猫魅没缺胳膊断腿,说不定能捞够油水。

哈,亲姐妹。脱妆粉底掩不住各异面纹,这种说辞也只能骗骗分不清逐日与护月之民的外族。为了迎合嫖客的猎奇心理,性工作者自觉编造起拙劣设定:孤儿懵懂无知,少女卖身葬父,贤妻补贴家用,至亲手足情深。长篇故事不仅可以有效满足买春者对特殊群体的意淫,还能在力不从心时提供劝人从良的素材,以打发到钟前尴尬的疲软时间。

“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盖乌斯面上转瞬闪过焦躁,表现仍然从容:“我想请二位离开。此处很危险。”

…危险?前军团长果然体面,不清楚暗娼过着何种生活。冒险者掏出枚金币把玩,果不其然女人眼睛燃起熊熊火焰。如此熟悉又令人怀念的饥饿感。

“二位女士。”他被模仿出的拘谨腔调逗乐:“有劳你们捅松这位先生的屁股。”

“您先看看是否满意。”猫魅挥舞两根造型足以充当凶器的荧光粉假阴茎,对着实物比划。自然上翘的仿真龟头被磨去内置尿道棒形状,显得更加美观,茎身每根狰狞青筋都得到充分还原,摸着橡胶仿佛能感受真实热度。

“做成量产品怎么样?”他凑近男人耳语:“打上‘加雷马大帝’这种名号,应该很受资深顾客欢迎。或者实事求是一些,叫‘漆黑’——”

“闭嘴。”终于见到王狼呲牙,冒险者笑逐颜开,暂时停止一系列挑衅。

对方应允后,他主动要求提供作案工具:倒模复刻年长者的阳具,再通过制革技术添加皮带,就能做出穿戴式假阴茎。话音刚落全场沉寂,毕竟谁也不想引火烧身,明眼人都能看出强壮的加雷马族正在发怒。可最终盖乌斯还是松开紧握拳头,纵容猫魅挤奶油般将石膏灌入套住他下体的圆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持勃起状态,完成品才漂亮些。”女子会意,俯下身准备抚慰会阴周围的敏感处,肩膀却被大手按住。她垂头,提心吊胆等待被加雷马族呵斥或推开。遭欺压的人总迁怒于更弱者,而自己早已习惯这种事。

“不要为难她们,有什么要求先和我说。”全然褪下隐忍伪装的男人同英雄认真交涉,锐利目光似闪烁寒芒。猫魅饶有兴味地与之对视,无故想起小时候曾为饱腹采集过胡桃。青绿果实表面饱满多汁,一口咬下却撞上坚硬内壳,满嘴都是苦涩。长大后他才明白,只要用巧劲砸开,就能吃到里面埋藏着的芳香肉核。

“看来我记忆存在偏差。”猫魅颇具绅士风度地扶起女子,接替她位置:“原来您是这种心地善良的角色。”他掏挖精液,操纵水流冲得盖乌斯小腿肚发颤:“到时候能麻烦姐姐们同时肏他么,我很想看那个。”

“你……”

“没问题。”“好的。”两位女士抢先回答。

抱歉。她们朝惊愕男人投去同情眼神。只要不危及生命,为了赚钱婊子会做任何事情。善意固然可贵,但唯有金币能真正保障安定。而猫魅也深谙此理——不如说正因为是同类,才嗅得出彼此气味。

盖乌斯仍处于困惑状态,没想通事情为何朝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后方猝不及防地感到阵湿润触感,肉穴清晰分辨出嘴唇形状。他思维完全停滞,拒绝承认自己身上会发生如此下流之事。

粗糙表面绕着肛周打转,缓慢舐弄红肿褶皱,将黏膜磨得滚烫,舌头灵蛇般柔软挤入括约肌,以刁钻角度刮搔内壁。阴茎未遭触碰就胀痛到极致,将石膏撑成完美模具。冒险者还嫌折磨不够,四指插进舔至松弛的肛门,唇舌故意用力亲吻,使男人下体响彻滋噜滋噜的淫靡吸吮声。盖乌斯凭本能扭动着逃避,却突然被人环拥。女人们分别与他左右手十指相扣,乳白胸脯各挤一边健壮手臂,莹润肉体三明治般贴紧劲窄腰肢,还有余裕点评:

“吃逼技术挺不错啊。”

“也多亏水流得多。普通人早就被喝干了,哪还遭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白话语此刻胜过任何淫猥羞辱。盖乌斯喉间滚过声低沉哀鸣,被媚药催生出淫水的肉穴止不住潮喷,两瓣肉臀哆嗦着夹紧,乍看像是主动用屁股坐上了冒险者的脸。

“颜色有变化。”短发女孩指向盖乌斯下腹,镂空爱心浮现翅膀状的绚丽花纹,洁白光泽转为淡粉。

“您刚才快把我舌头咬断了。”冒险者抹了把湿润面颊,自豪解说起脱胎于职业量谱的得意设计:“颜色代表兴奋状态,每高潮一次两侧就会延展,遗憾的是只能记录,没有任何额外性欲加成效果。”

“原来如此,靠近还能看到刻度。”女郎两掌覆上男人腰线,而“妹妹”的指尖隔着外套顺着脊柱沟抚摸。她们拨弄各个部位,合奏递至手中的琴弦。

虽然雌性人类常被塑造和幻想成情绪不稳定的柔弱生物,但相较精虫上脑的雄性,这两位女士颇具自控力,细心观察每寸肌肤对触碰的敏感度,以驾驭年长者身体。

“自己鸡巴吃着如何?”猫魅蹲下,轻戳被填满的鼓胀脸颊。暗影猎人正处于窘迫境地:外表文静的短发女孩骑跨他脖颈,挺腰抽送堵住嘴唇的橡胶制品;长发女子更是奔放,握住硬棒在大腿内侧抽出数道红印。起初她们的试探尚且温吞,可淫纹忠实反映了年长者如何悦纳痛楚,于是也不再拘束,一前一后将他桎梏。

“咕…呜…!”除了小腹表面像发潮烟花似的炸着微弱光芒,盖乌斯没给出任何反馈,直至插入喉咙和后穴的假阳具一齐开始动作,才发出声模糊喘息。与其称之为情动呻吟,不如说像猛兽遭长矛贯穿后被割喉放血时风灌进气管的声音。撑开至极限的肛门被再度塞入手指,清楚之后会发生什么的男人垂死挣扎起来。

柔软乳房紧压坚硬胸膛,以拥抱变相禁锢他动作。长发女子恍神,从男人怀中感到久违温暖。即使沾满体液,他闻起来也很干燥,像沙漠中被风化的花岗岩。灰尘、烟草与皮革混合成的朴实气息竟让她想起父亲。她出生在盐村附近一个与世无争的猫魅族部落,帝国采取闪电战以最小代价占领了阿拉米格,未遭波及的同族对流离失所者伸出援手,却因分配不均日渐滋生嫌隙。某日部落载歌载舞欢庆佳节,难民见猫魅们饮酒作乐连狩猎的肉都不分给他们任何,被积怨冲昏头脑趁夜劫掠钱财放火屠村。帝国对蛮族间的冲突嗤之以鼻,按兵不动任村庄烧了个干净。沦为孤儿的她发誓要亲手杀死冷眼旁观的帝国兵,数日后她无师自通环上他们脖颈叫春,赚取银币换来的面包裹着眼泪落入腹中,其甘美多年都难以忘记。后来她目睹骷髅兵联队正欲轮暴同族女孩,一时心软主动顶替,和捡来的便宜小跟班相依为命至今。

临场做戏最忌讳中场罢演。她脸颊贴上男人左胸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挤出滴逼真眼泪:“求求您。我们饿了好几天,就指望这点饭钱。”

加雷马族眉心紧锁,眼中闪过纷复情绪。他静默调整成跪坐姿势,沉腰主动吃进第二根阴茎,为避免体重成为累赘双臂后撑以抓稳木箱边缘。短发女孩捉住他手腕,毫不理会这份体贴——比起和男人共情,她更具备和姐姐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动吗?”

年轻姑娘们将盖乌斯夹在中间肆意骑着,顶得他几乎稳不住身形。长发女子耸腰颠弄,想起盐村复兴后她前去参观,看到匹帝国弃置的年迈战马因劳动力不足被拉去服役,骡子般日复一日驮负重物,却总是高抬头颅望向远方。当地居民传言它是某位大人物的爱宠:纯黑坐骑落魄处境下也显得骄矜俊美,寻常阶层肯定负担不起。

加雷马族与它何等肖似。他刻意隐藏了性格中刚烈的一面,但脊梁骨仍很坚硬,可惜自己这种阴暗角色只想将其打碎。接客经验使她辨认出男人曾从过军,非凡气度暗示他至少有百夫长头衔。那匹马最终被钉上了不合脚的蹄铁,骨折倒地致使终生残疾,只因无论被抽打多少鞭也不愿为骑手弯膝。她可不希望男人落得比牲畜还轻松的下场。如是想着,她握住反复拍打自己肚皮的半勃阴茎。

冒险者勾唇,为女子行为的异变感到欣喜。她脱离娼妓身份,成为真正的支配者,而诱因如此单纯。他曾见过败北敌将被游街处刑的场面,围观者不吝投掷石子,竟似信徒朝偶像抛去玫瑰花枝。除却仇恨,这份狂热还有更隐秘的原因:枭雄天生对民众具有致命诱惑力,他们本身就能煽动情绪,暴风眼般将强烈爱憎汇集。一呼百应与千夫所指只是硬币两面,由命运女神妮美雅决定朝上的是哪边,而盖乌斯不幸抽中了下下签。狼入羊口也会被吃干抹净,他乐见别人费尽心思试图将前军团长拆解。

女人们不被射精冲动困扰,不知疲倦同时快速进出,粗硬性器换着角度轮流顶入,保证敏感点被毫不停歇戳刺。暗影猎人双目紧闭,酡红两颊止不住淌落液滴,因重伤失去了大半散热能力体表烫得像发高烧。他笨拙支起失去平衡的身躯,沉重手臂突然被制掣。这倒也合了他心意:不应弄脏身下人衣裳,阿拉米格的水价很是高昂。

让加雷马族玷污姐姐是难以容忍的事情。短发猫魅咬牙,牵住烈马缰绳般将他向后拉,胯部奋力冲撞。男人饱经蹂躏的屁眼湿软似最淫熟的肉逼,裹紧自己假阴茎的半圈肠壁在激烈肏干下逐渐失去弹性,随抽插带出体外又被她狠狠顶进去。他以后应该都没办法正常抱女人了吧。女孩因精神胜利嗤笑出声,坏心眼地配合姐姐深插动作,拿肉冠摩擦浅处。结肠口和腺体被同时研磨顶弄,加雷马族眼神逐渐涣散,张开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

“刚才是哪根让你去了?回答我。”长发女子捏住男人下巴,凑近看才发觉眼尾细纹干涸无比。原来那并非哭泣,只是热汗落在她手心。

连续高潮蚕食了盖乌斯的意志,他茫然摇头,大脑融化成浆糊无法识别任何问题,被当成扶手的阴茎突然传来阵锐痛。女子两指钳住膨胀龟头边缘,缓慢又用力地来回拧弄,比手淫强烈百倍的快感针尖般扎刺神经。

“像个哑巴。”她朝冒险者倾泻不满情绪:“你们之前玩了多久?这里都快废掉了。”作为妓女她很有职业素养,势必要让男人出精。

“没必要勉强。”光之战士耸肩:“也有年龄原因,不如说他射那么多次已经是奇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多少岁?”女子随口问道。

“五十█。”

“十二神在上……完全看不出来。”

“作为替代,让他干性高潮也可以。”

她有些可怜起这位晚节不保的老先生,同时欣然接受全新挑战,扯高丝袜包住敏感部位以掌覆上揉搓。突然加速的动作没给人任何喘息机会,盖乌斯被过量刺激熔断了所剩不多的自制力,膀胱接收排尿信号朝外小股喷射液体,又被金属棒完全堵住只依稀渗露几滴。

“一次。”她双手握圈旋转冠状沟,根据男人小腹处的淫纹报数。

“两次。”她拉直丝袜,盖住阴茎来回拖拽摩擦。

“█次。”女子轻笑听起来如此模糊:“如果你能坚持一分钟的龟头责,我就停手。”

射精被反复阻断,噪白雪花点在脑海中炸裂。他两腿不受控地蹬动,终于听见了最后的倒数。五、四、三、二、一。盖乌斯徒劳睁大眼睛,眉向下撇去,灵魂抽离躯壳般露出似哭非笑的苦闷表情。

真是吵闹。如果能一直睡下去该有多好。不…还没到时候。意识飘忽着回到身体,说话声逐渐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就行。”始终围观的中原之民插话:“早就谈好了如何分配。”

女孩声调拔高:“之前没听说会这么多!怎么能克扣了九成?”

“喂,别忘记是谁介绍了好差事。”人族语气不耐:“不是你说陪一晚只要一千金?当婊子的怎么都这么不讲信誉。”

“都冷静点。”女子语气无奈:“别起冲突——他可以随时离开这里,但你我不行。”

“…付给她们应得的报酬。”盖乌斯哑着嗓音吩咐冒险者。他几乎无法感受到腰部以下部位,视线也模糊不清,但还是强撑起身体向声源走去。

场面寂静得可怕。三人表情诡异,齐刷刷紧盯他下体。男人跟随他们视线迟钝低头,才发现地砖被缓慢洇湿。阴茎不知何时拔掉了马眼棒,经历着漫长的延迟失禁。

……啊。漆黑的王狼踉跄着后退,两腿无法并拢持续滴落潮热液体。

他自以为在匡扶正义,殊不知在别人眼中像只牝犬站在街边当众小便,口中还不知廉耻地发出邀功似的吠叫声。

膀胱此时完全失去了控制。水柱哗哗落地,喷满跟前整块区域,回溅到手臂甚至脖颈。他尿了自己满身,从头到脚都散发被标记的骚味。当他以为这就是末日,小腹图案突然由浅粉变成深紫,刺眼光芒照亮整条暗巷。寒意篡取了所有思考能力。盖乌斯全身冰凉,牙齿上下打颤咯咯作响,似饿殍啃噬着自己的骨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冒险者洗净了成绺棕发,见对方慢半拍回避触碰,知道暗影猎人已从木僵状态恢复。不,似乎没好完全。

“大衣左边口袋。”男人瞳孔散大,全身肌肉不时抽搐,呼吸也很急促。

猫魅迅速从背包摸索出铁盒,指尖火苗点燃根卷烟。盖乌斯将其衔在口中,植物萃取液涌入呼吸道缓解了痛楚。他起身,手臂却被抓住。

“这是要去哪里?”还没想好如何解释,英雄接着说:“…没想到您会滥用药物。”

长期摄入过量镇痛剂带来的副作用。盖乌斯以为自己成功戒断很久,没想到一次精神崩溃就轻易故态复萌。他的意志力比预想还要薄弱。男人轻推开猫魅,跛着脚走至稍远位置坐下。

“该说您正直到出人意料吗?”冒险者口无遮拦:“这种方式说不定也能收买民心。”他想起与帝国军官的数次交战,他们无不侃侃而谈对军团长的敬爱之情。

他继续汇报情况:“那两个姑娘接替了找人职位,我按同样条件付钱。”

“她们恨你,即使未猜出身份。”

“…我知道。”年长者半阖着眼,衰颓脸孔掩映云雾间。战争埋下仇恨种子,而他亲自品尝恶果。猫魅爬行至膝前,被他再次挡住。

“闻起来很香。”英雄将脸埋在脖颈磨蹭,啃舐喉结。或许不小心掺进了猫薄荷。男人皱眉,健壮双腿环住苗条腰肢,将指尖缭绕的白烟尽数吸入肺部。若非万不得已,这种成瘾物最好别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稍微尝尝,可以吗?”令人难以拒绝的无害请求。盖乌斯侧过脸将苦涩气息渡入猫魅嘴唇,竟尝到丝甜味。他将交换来的糖果吃掉,不明白英雄为何如此热衷投喂他。嘴角被手指摩挲,他驯顺张开口腔,任由燃烧烟头按灭在舌面上。

眼前漆黑一片,皮带捆缚前额与两颊,牙关被金属圆环撑开。暗影猎人下巴滴着涎水,由衷佩服起工匠巧手,短时间内就拿边角料仿制出止咬器。冒险者询问能否将假阴茎私人收藏承诺不对外泄露,他说无关紧要,橡胶制品稍加维护肯定比本人命长。奇怪的是对方似乎被坦诚回答惹恼,要求佩戴口枷。他首肯,表示这将方便后续顾客使用,轮换越快也就越轻松。一时间猫魅反应十分精彩,尾巴毛都根根炸起来。

并非无法理解其为何露出遭背叛的惶惑表情。这大抵也属于种雏鸟情结:冒险者的命运过早与他纠缠不清,某种意义上第十四军军团长的落败为光之战士拉开了宏大旅途的帷幕。该说荣幸吗?在无数次凭回忆重历的战斗中被雕刻成近乎完美的黄金像。可他仅感到悲哀。

“别对人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英雄。那只会拖累你。”

猫魅怒极反笑,觉得这副矜情作态虚伪无比:“阁下也太自以为是了,沦落到这个地步还觉得有教导我的资格。”他将护目带甩过去,实在不想看见那双饱含怜悯的平静眼睛。

滚烫金属块抵住舌头。上皮组织烧得滋滋作响又迅速愈合,苦涩的冰凉液体细致注入新增凹痕。

“食用色素。”焦糖沾满口水滚落在鞋边,猫魅不以为意,又重新往男人嘴里塞了颗:“媚药快要失效了,既然有成瘾史,还是别服用太多。这个临时纹身暂且能起到相似效果,只是定型需要时间。”

“之后可能会很难捱,烦请您多加忍耐。”

暗影猎人垂眼,透过眼罩缝隙观察。四周围了圈青壮男子健硕的腿,诚如冒险者所说,那两位姑娘存心照顾自己。

腰从背后被环抱住,另双手挤进他膝盖,拖拽臀缝间垂下的蓬松狼尾。三指粗圆球卡在肛口被来回拉扯,体内似乎还有同样大小的数颗。不知雄性体内也能容纳如此巨物的青年发出声惊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浪的精灵混血?”他横向扯开那双对人族来说长到过分的腿,勾住拉环将整串珠链一口气拽了出来。经验丰富的肉紫色后洞外翻着瑟缩,光是看就硬了。但再怎么说他也是异性恋,于是决定先试试这个婊子的嘴。

剩下几位并不介意,在他们看来男人痉挛吐水的屁眼和开发完全的骚屄别无二异,边商量起分配问题边往年长者手中和腋下抽送,似把彼此当成亲热的穴兄弟。

盖乌斯左右各握一根阴茎专心手淫,指间糊满前液。好在冒险者给了手套,省去重新缠绷带换药的麻烦。湿润舌尖贴压腥膻龟头打转,口腔紧裹茎身青筋。他技术仍然不熟练,但凭毅力克服会厌反射直接吞到了嗓子眼,靠深喉取悦着性器。热流在深处迸发,白精顺着红肿唇角流下。

“喂,他肚子上花纹是不是变了。”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中间色块好像移动了点?”

“啊呀,差点忘记了。镂空爱心随注入精液量会被逐渐填满,口爆和内射都算。”冒险者适时说明:“每漫过一次刻度线我就付双倍。”

“假如都达到要求,比如前后同时…该怎么结账。”

“各得两万。”猫魅未经商榷又加了新的规则:“当然也可以选择同时射进他后面,工钱再加枚金币。”

他们紧盯那白色图案,表情贪婪:当前水位离达标只差一点。

“请尽情享受吧,事后把他移交给我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像个只会呼吸的性爱玩偶,魁梧躯干被手掌摆弄,弯折成方便进入的姿势。劳动者们很快商讨出如何能将利益最大化,充分利用起手头的生产工具。彪形大汉躺在木箱上将臀丘掰开,身后青年顺势顶入撑开的湿软穴口,抽了皮带勒住脖颈向后拉高。前方同伴会意,扣住他后脑勺将鸡巴喂进去。

盖乌斯半边脸被遮挡,决定抓住难得机会闭眼小憩。肌肉过度操劳后泛着酸热,日常锻炼也常带来这种感受,休息片刻就能恢复如初。他突然觉得冒险者在夸大其词,早已习惯了这种运动强度的身体不觉得有任何异常。

男人轮流吃着杵在眼前的阴茎,将最近那根吞入喉咙。大腿被干得发抖,遍布四只手掐出的淤青。高速摩擦甬道的硬物开始跳动,自内壁滑落的温热液体从敞开肛门中汩汩流出,又被好事者接住喂进上面那张嘴。轮到我了。另一伙人接近,如俯冲向腐肉的秃鹰。

运动后按摩肌肉和补充体液也很普遍。盖乌斯的大脑自动将轮暴行为合理化,试图复盘上次狩猎无影的经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集中注意力。他隔着黑纱仰望夜空,身体下沉,再下沉,像是被抛进无光之海,只看见月晕在眼前来回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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