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薛与深看着他:怎么?有问题?
黎炀心里有点复杂,又想到这人该不会是经常来这里消费吧?这样一想,心里那点犹豫就被压下去了,笑眼弯弯地说道:稍等,我去拿酒。
黎炀想了一下,没拿最贵的,拿了一瓶两万多的。
由于点的酒不便宜,还算在老板账上,立马有人把这事告诉了凌乐。
秦叶笑道:薛老师很上道啊,这么快就泡上了,我还没看过那小哥长什么样呢,居然这么大的手笔。
凌乐笑骂道:好你个薛与深,居然一点都不跟我客气,看来那个新来的很对他胃口啊,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陈经理,去楼上开一间客房留给他们。
陈经理应道:好嘞。心道这新来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一下子就开了那么大的单子,客人还在长得那么俊,要是攀上了,就走狗屎运了。
凌乐又道:等等,如果他不愿意,就算了。他开店也不是为了拉皮条的,没必要惹麻烦。
酒吧是最容易发生一夜情的地方,客人与客人看对眼,客人与工作人员看对眼,都有可能发生,大家你情我愿,也没人会说什么,不过都是各取所需罢了。如果有人不愿意,也不能强迫,来这里消费的都是高素质的人,不会整得太难看。
有人说道:薛老师长得那么好看,谁会不愿意?要是换我
话还没说完,凌乐冷声打断他:你也配?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信不信我揍你?
那人讪讪道:开玩笑的
黎炀拿了酒回来,打开后,倒了一杯,对薛与深说道:薛先生,请慢用。
薛与深靠在沙发上看他,开酒的动作不是很熟练,还真是个新来的。
薛与深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一个同性的外貌,抱着欣赏的意味。
早上这人穿着全是一身黑,看不出什么,只觉得那双眼睛很漂亮,这会儿他身上穿着白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宽肩窄腰,确实身材很好。
即使口罩遮住了面部,也挡不住的帅气,还多了一丝神秘感。
可能是刚来还没适应,不同于店里其他的工作人员,他看起来气质很不一样,没有那种那种风尘的气息?还是什么,说不清,薛与深只觉得面前这人很格外特别,光是那双凤眼,就赢了在场所有人。
黎炀见他没动静,盯着自己,心里一动,这人该不会真的看上自己了吧?
黎炀的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他试探地叫了一声:薛先生?
薛与深回过神来,脸色微微发热,幸好这里灯光暗,看不出来,不自然地转开了眼睛。
黎炀看薛与深刚才那么看着自己,终于把魅力找回来了,他对男人还从来没有过兴趣,不过,看这人一本正经的样子,他突然来了兴趣。
黎炀笑了笑,既然他都肯为自己点这么贵的酒,那自己是不是得牺牲一下,服务好一点?
黎炀主动搭话问道:薛先生觉得我怎么样?
薛与深看着他,不得不承认,这人长得确实挺符合他的审美的,之前对别的男生都没仔细看过,而且他有点脸盲症,不太记得住人,这人却让他一眼就记住了。
薛与深如实回答:还行。
还行??????
这个答案黎炀非常不满意,不是他自恋,自从出道以来,他就没看过谁对他的外貌评论过还行这种话,就算是黑粉,一边骂着他一边也客观地说他长得确实不错。
黎炀压下心里那点不爽,想起白天曲琳说的话,问道:薛先生有喜欢的人了?
薛与深闻言心里一跳,别开了眼睛,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没谈过恋爱这个事实。
黎炀却以为他在看凌乐那边,想到刚才他们那么亲密,看他的刚才的目光就了然了,说道:那边那位么?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人。
薛与深心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哪里看出我喜欢那家伙了?从小到大,没少人说过他喜欢凌乐这话,大家是怎么得出这种荒谬的结论的?
薛与深不喜欢别人打听自己的私事,说道:这不关你的事吧。
这话在黎炀这就相当于默认了,说道:确实不关我的事,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你们不合适。
薛与深差点笑死,被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人说教,还挺不爽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喜欢?
黎炀笑了起来,上身倾了过去,在他耳边笑着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成年了,要不然你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试试就逝世
第6章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成年了,要不然你试试?
什么试试?薛与深顿了一下,想了想才发现自己被这家伙调戏了,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薛与深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酒,不小心呛到,咳了个半死不活。
黎炀觉得有些好笑,伸手去拍他的背。
那只手一接触到背,薛与深觉得背后仿佛火热地烧了起来,烫得要命,慌忙地躲开他的手:别碰我!
黎炀:???
薛与深刚才的动静可不小,立马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凌乐闻声走了过来,见那个新人尴尬地站在一边,薛与深离他远远的,脸色难看。
凌乐一屁股坐在薛与深旁边,问道:怎么了?
薛与深平静下来,说道:没事。
凌乐此时已经醉了,靠在沙发上,朝那个新人看了一眼,轻佻地问道:你不喜欢他?
薛与深沉默着没回答,他怕他一说不喜欢,凌乐转头就扣人家工资,这事凌乐还真的干得出来。
凌乐见他沉默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反对,觉得有戏,说道: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你不要欺负他。
薛与深无奈地反驳道:我没有!他欺负我还差不多!
凌乐打趣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喜欢他,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薛与深饶是再是淡定,也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他还从未这么失态过,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削凌乐,只能忍气吞声,心道这什么损友。
黎炀听着他们的对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幸好他戴着口罩,没人看出他在笑。
凌乐看着薛与深的囧态,哈哈大笑,整个人都往薛与深身上倒去,趴在薛与深的肩膀上,对黎炀说道:新来的,倒酒。
黎炀见他整个人都要趴在薛先生身上了,暗道这人也太轻浮了,更不爽的事姓薛的居然没有推开他,对比一下刚才自己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背,就被他吼了,这差别对待,不爽到了极点,他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黎炀不情不愿地倒了一杯,还亲手送到凌乐手中,凌乐正要伸手去接,他手一偏,酒水就要洒在凌乐身上
薛与深眼疾手快伸手来拿,两人手在空中一碰,薛与深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匆忙地收回的手,太快没拿稳,好几万的酒就那么洒在了薛与深的衬衣上,立马晕染了一大片,贴在身上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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