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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起来,他回殷家的那个晚上他们应该就着手调查这些事了,随后又把这些事件的相关人员控制起来,用以牵制他。

果真不是省油的灯。

殷染拉紧口罩,压低嗓音,用伪声询问道:关于你的易感期,我想问几个问题。

他一说话,那人便看了过来:您说。

易感期期间,你这边出了什么意外吗?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看来你们也知道了。是,我在易感期时外出,去了工作现场,还意外造成了混乱。

具体?

男人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那天我正值易感期,一早就告假在家自我隔离。可随后我接到了一条短信,说我母亲正在摄影棚大吵大闹。

母亲一直不支持他的事业,之前就闹过一次,领导明确说过下不为例。接到那条短信后,他便立刻打电话联系母亲,可她却始终失联。他又联系父亲,从父亲口中得知,母亲的确去了棚里。

他打了很多电话给同事,可所有人都占线,无奈之下他才赶去现场,也因此丢了工作。

直到那件事过去,他才知道,母亲说去摄影棚只是一时气话,她其实只是和往常一样去买菜了而已。

把当时的情况详细描述了一遍,男人把短信送到殷染面前。看着对方隐藏了号码发来的那条信息,殷染陷入沉思。

片刻后,殷染先行走出护理院,留下管家对他曾经的承诺做好善后工作。

殷染拉开车门,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单肘撑在窗沿上,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

在刚才的交谈间,殷染一直在观察着那人的举动。

那些很难掩饰的肢体语言告诉殷染,他没有说谎。而那个他以为是巧合的乌龙事件,恐怕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密的算计。

驾驶位的车门被拉开,殷染等管家坐好,才低声道:去见下一个吧。

殷董想让您帮忙签一份合同。

话音刚落,一份文件便被递到了他手边,暗示不言自明。

突然被摆了一道,殷染难免有些不爽。

他抬起眼,锋利的眼神落在那份合同上,仿若能将那文件一划为二。

但他深知,一个人处于弱势的时候,逞凶斗狠是毫无用处的。

所以那种情绪外露了一瞬,便被他重新收回了眼底。

殷染接过合同,扫了一眼内容,便洞悉了他们的目的。

这是一份向司家购买地皮的购销合同,合同本身倒是不见得有多重要,逼迫他通过津行止建立起和司家的那条线才是他们的最终意图。

其实上次那两个垃圾在网上兴风作浪时,司夜就曾提出帮津行止出面澄清,可津行止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津行止都不想叨扰的人,他自然不会动心思利用。

左右不过一份合同而已,倒也不是什么难题。

殷染冷笑一声,单手合上文件,言语间底气十足:可以。

车子再次发动,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向医院驶去。

调频广播里播放起津行止的歌,舒缓的旋律配合着津行止的嗓音,化解着他的负面情绪。

殷染拿出手机,从相册里调出他和津行止的合照,心情顿时舒畅起来。

等殷染回到医院时,已经接近下午3点了。

由于药物作用,津行止才从睡梦中苏醒。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殷染。

殷染身上那套换过的衣服让他知道,殷染已经去过殷氏总部了。

怎么样?津行止的嗓子有些干,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殷染起身接了杯温水,插好吸管后送到津行止嘴边,回道:算正常吧。

他靠近津行止耳边,将声音压低,避免让门口的管家听到:殷允是个聪明人,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毕竟过分热情或冷淡都是愚蠢的表现,前者过于虚伪,后者过分狭隘。我已经向他传递无意和他争夺的想法了,至于他信不信、信多少,那就是他的事了。

津行止心不在焉地吸了口水,吞咽时水沾在了嘴角。

不知为什么,下午在车上听到的那首歌忽然在殷染脑海里响起。

他抬手擦去津行止嘴角的水痕,笑道:这点小事不值得你放在心上,如果你时间实在富余,给我写首歌吧。

津行止没跟上殷染切换话题的节奏,惊讶地看向他。

写歌,给你?

殷染嘴角下压,似有遗憾地移开手,叹惋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本来也有这种打算之类的话呢。

津行止顿了一下,有些好奇:怎么忽然想让我给你写歌?

殷染抿了抿嘴,认真道:我想在和你有关的一切事物里留下印记,包括你的歌。

津行止的心口像是被这句话揪了一把,泛起一阵酸涩又温暖的感觉。

殷染浅浅一笑,温柔得像是羽毛扫在初春的湖面上。

好。

那温存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殷染却突然应激性地抬手捂住胸口。

津行止紧张地支起身,险些让自己二次受伤。

他慌忙问道:怎么了?

殷染不说话,只是微微摇头。

津行止的手机恰如其分地响起,听声音是日程提醒。

这让津行止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眼手机,片刻后才怔怔道:明天十五了?

第84章 这什么?!

殷染眼眸一动,缓缓松开紧揪着胸口的手,望向津行止,眼中透着毫不遮掩的欲望。

是吗?

殷染故意将声音拖长,声线却在疼痛的影响下细微地颤抖着。

津行止分明感受到了那眼神中的暧昧,却根本不想被他诱导。

津行止担忧道:之前司夜还给你做过全身检查,说你除了腺体以外,没有其他异常。仔细想想,这几个月单是被我看见你心口疼也有很多次了,到底什么原因?

可殷染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思维完全没和他在同一个频道:这样算起来还有一天,还有时间想想明天去哪。总不至于在医院吧?那多不好

津行止蹙了蹙眉头:你都这样了,还有闲情逸致胡思乱想?

不耽误。

殷染把手从胸口撤开,搭在了津行止床边:说起来,等小舟阳和我们一起生活以后,这样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你不想及时行乐吗?

殷染。津行止叫停了殷染的胡闹,眉间也多了几分严肃。

殷染从津行止的话音里听出几分愠怒,只好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思忖片刻后,殷染随口打趣道:或许是生存在这个世界的代价?

殷染笑着抬起眼,却在津行止的神情里捕捉到一种浓重的自责。

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之前呢?还有哪里难受过?津行止说着,用手在他身上摸了摸。

那种突然软下来的语气很快让殷染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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