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被妻子/失(1 / 2)

('柳瑶关上房门,他心里愧疚,但脚下的步子没有丝毫犹豫。

他修为平平,只精医毒,此时全然不知,身后还跟了条影子。

药庐里已经没了人,柳瑶径直往藏书阁里钻,这里汇集了医书三万卷,他都已牢记于心,只是涉及云扬殊,不敢大意。

翻开那本《异物方略》,那上面记载的果然与他记忆中一般无二,淫气意外入体,大略有两类解法。

一则禁欲三月,辅以金露汤每日三次,虽然淫欲煎熬,金露难得,但也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二则,便是柳瑶所说,靠与男人交合,吸取阳精,只是要服一颗转隐丹,否则最后便要当真成一只无思无想的淫妖。

转隐丹,恐怕是转淫丹换了个文雅点的字,做法却仍然下流,取千年的雪莲做引,无根净水为辅,药材却是十种牲畜的阳物,还要配上成年男子的阳精。

这颗丹丸放进淫气开的肉窍里,让身体在十日内慢慢吸收,此后,再没用回转余地,淫气与体内金丹彻底融为一体,于修行也算好事一桩,靠交合便能将他人修为纳为己有,只是此后,若是淫欲不得满足,便会修为停滞。

这种法子,一开始是有些寻求捷径的人找出来的,于那些人来说,淫妖倒算一味珍贵的药引。

柳瑶将这几页仔细拆下来,丢进药炉子里烧了,又找来几张质地相似的纸张,仿照笔迹,只写上转隐丹一则解法。

隐患已除,他心情颇好,往库房里去找那劳什子虎鞭、熊鞭去,倒是没能注意到那药炉子的火,很快就熄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月轮转,云扬殊渐渐习惯了自己变得怪异的身体,只是那个肉穴时常淌些水出来,柳瑶给他几条月事带用着,也算恢复了正常了生活。

只是夜里总要让柳瑶帮他舔穴,白日里才能不受淫欲侵扰。

时日久了,云扬殊也不再恐惧那种奇异的快感,与柳瑶两人愈发亲密。

只是残月仍是闭门,他日日去师尊门口请罪,直到残月院中的白梅盛放。

“师尊日安,弟子明日便成婚了。”

云扬殊无父无母,被残月捡回山,虽然幼时活得艰难,好几次险些饿死,但好歹是残月将他养大了。

在他心里,师尊便是他的父。

婚姻大事,这山里不讲究,他却希望能有个亲人见证。

可残月大师无情道将要大成,于他已很够意思。

“弟子知晓师尊不喜俗事,便不求师尊亲临,这是我与阿瑶为您做的衣裳,马上新年……”

说到这里,云扬殊止住了话头,他的师尊向来不爱听他唠叨,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如何忍得他这话多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苦笑着摇摇头,将盛着衣裳的托盘放下,对着紧闭的大门行了礼。

“弟子告退。”

他走时御风而行,怕自己离不开。

在他身后,那扇久闭不开的门终于开了。

里头走出来一个全身雪白的人。

残月一头银发披散着,面上冷冷,一双眼望着云扬殊离开的方向,银灰的瞳仁直到云扬殊的身影彻底消失才看向脚下。

他伸手将那件玄黑的衣裳拿到手里,闭眼,鼻翼翕动,良久不曾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婚礼办得粗糙,两个人都没有亲生父母,一个由养父带着,一个独身一人,拜了堂,便算礼成。

宾客倒是多,灵逍山气派,借着这婚礼,宴请了不少宾客,云扬殊不敢怠慢,酒喝了一圈又一圈,月上中天,才被放过。

叶微真扶着他,对宗主这般安排心下不忿。

“先前死活不同意,你做了小辈里结丹的第一人,就急吼吼把师姐嫁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脚下发软,神智还在,劝道:“宗主也是担心阿瑶。”

“哼!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

云扬殊自然不信,可那又能如何?

柳致行是灵逍主人,是元婴修士,是柳瑶的义父,他要柳瑶去嫁给天水阁的老头子做妾,云扬殊只能去求,去跪,去九死一生给他找来海中至宝,才换来这一天。

云扬殊心中悲戚,叶微真还在为他打抱不平。

“你看见他宴会上那个样子了吗?知道是给你办婚礼,不知道以为他纳妾呢。”

“你还笑!唉,算了算了,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是该笑笑,你和师姐终于走到一起,好事一桩。”

“多谢你,微真。”

叶微真把他送到门口,便告辞了。

他们两人交情很深,云扬殊幼时,残月不会养孩子,险些将他饿死,被当时还是个半大孩子的叶微真见到,喂了几口米汤给救活了。

叶微真天赋不足,只能呆在外门,平日里难得见面,只有这种热闹时候,两人还能攀谈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门进去,柳瑶已等了许久。

他在灯下穿着一身红裙,头上蒙着盖头,坐在婚床上,背挺得板直,两手握在一起,好似有些忐忑。

“阿瑶,我来了。”

云扬殊满身酒气,脑子里发着晕,看见柳瑶穿着嫁衣,心里也开始发晕,摇晃着走过去。

掀起盖头的手还有些颤抖。

婚礼上,他们只匆匆见过一面,拜堂的时间过得太快,然后便是与各门各派的宾客周旋,教他疲惫不堪。

柳瑶的嫁衣是他自己亲手做的,云扬殊不懂那些纹样叫什么,那些珍珠金玉是什么样子,只能看见柳瑶那张含情的脸,被满屋的红映衬得秾艳。

“云哥,先喝合卺酒。”

“是,是该先喝酒。”

柳瑶捂着嘴,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一只染着蔻丹的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云扬殊。

云扬殊闹了个红脸,顺着柳瑶的力道坐下来,“抱歉,我喝得有些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义父的性子,我也知道,不怪你。‘

两人抱着酒瓢,浅酌一口,便放下。

云扬殊将柳瑶推倒在床上,红艳艳的底色,柳瑶素白的肌肤格外显眼,蒙上一层莹润的光。

他俯身压上去,两人的呼吸交缠到一起,云扬殊第一次在情事上做主导,有些急切地吸吮着柳瑶柔软的唇瓣,舌头也挤进去,柳瑶顺从地打开口腔,与他勾缠。

柳瑶不止皮肤细嫩,唇舌好像也更温软,让他不敢用力,生怕把他的阿瑶吃坏了。

想到先前那些时日,便是这样娇嫩的舌头给自己舔穴,立时整个人都红透。

“嗯,云哥,你弄疼我了。“

被柳瑶轻轻推开,他才发现自己刚才使了力,柳瑶的口脂花了,嘴唇有些红肿。

“抱歉,我轻点。“

“嗯”

云扬殊想解开柳瑶的衣衫,却被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哥,今晚,可不可以不要?”

他握住柳瑶细白的手,深呼吸,看着柳瑶可怜的模样,叹了口气道:“无事,那你先睡罢。”

起身下床,他下身阳物紧得发痛,准备自己去一旁解决,却又被柳瑶拉住。

“云哥,我来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

“让我帮你。”

云扬殊实在拒绝不了柳瑶那样子,只能乖乖回到床上,被柳瑶推倒,便依靠着床头,看着柳瑶把头上的凤冠解下来,微微蜷曲的长发海藻一般,落在柳瑶脸侧,看起来松软。

柳瑶帮他解下发冠,两人长发交缠在一起,柳瑶勾起两缕发丝做成结,拿把小剪子剪下来放进一个鸳鸯荷包。

云扬殊被脱得精光,曲起双腿,有些不自在。

“云哥下面的小嘴都湿哒哒的了。”他把手指插进去,感受着肉穴滑腻的推挤,被舔了这许多天,这个洞已经能吃得下他的手指。

“阿瑶,你别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云哥你转过去,我从后面来。”

云扬殊憋红了脸,终于还是没有拒绝,短促地答应了一声,就转身,两手撑住床,跪趴着。

“云哥,”柳瑶用手掌盖住他挺翘的屁股,轻轻拍了拍,“再翘起来一点。”

云扬殊扭了两下腰,屁股翘起来,腰塌下去,脸落到床面上,背脊上肌肉紧绷,拗出一条缓和的沟壑,他腰窄,此时被柳瑶两手握住,也差不了多少。

素白的手按在他的皮肉上,似蜜里调了牛乳。

柳瑶抓住他的腰,往后提了提,臀尖碰到了柳瑶衣衫上的刺绣,磨蹭着,有些刺痒,小穴也沾到了不知哪里的流苏,淫液粘住几缕丝线,痒得开始张合。

“今日准备的一块药玉,比我的舌头可粗多了,云哥别怕。”

“……嗯,辛苦阿瑶了。”

无论多少次,这种事情总让他羞耻,柳瑶倒是做得愈发顺手。

柳瑶方才告诉他,转隐丹已经炼制好,要先用药玉开拓,再让穴肉含着药丸,让它在十日内慢慢融化,被穴肉吸收。

“我体力不足,便做了个套子,届时把药玉安在我腰胯上,便如男子那般进入云哥体内,云哥可会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说这话时候眼里含着泪,看着他柔弱的样子,哪里还会介意,自然满口答应。

可真要做了,却总不是滋味,只能闭上眼,告诉自己,全为治病。

柳瑶解开下身束缚,一根粗大的阳根便跳出来,颜色粉嫩,但青筋搏动,好不狰狞。

他心道:这丑东西总算有了用处,也不枉它长得这般大,教他受了恁多苦。

贴近了云扬殊耳朵,道:“云哥莫怕,这药玉学着男人阳根做的,是烫的,待会儿还会流精,那精水对你有好处,可别浪费了。”

“嗯,好,我知晓了。”

云扬殊只觉得背上被柳瑶的发丝搔得难受,耳旁被柳瑶口中的热气循着,心乱神迷,又惶惶不安。

后面插进来一根手指,翻搅着,让他肚腹酸软。

柳瑶袖子蹭到腿根的皮肤,金线银丝搔刮得刺痛。

感到那手指在肉穴内探来探去,他咬紧牙关,待柳瑶手指按住那个让他销魂至极的地方,却还是闷哼一声,小穴疯狂收缩着。

“流了好多水,”柳瑶将手抽出去,“唔,云哥的水甜丝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瑶,别吃,多脏啊。”

“不脏的,云哥很干净。”

“啊!……哼……唔……”

这一次两根手指一插到底,水液打湿了柳瑶的衣摆,往外扯的时候,那穴肉还咬着手指,似是不愿放他离开。

柳瑶再忍不住,手指扣挖几下,便换上了自己的阳根,头部刚抵上去,小穴一张一合,吸着马眼,他差点就泄了身。

“云哥下面的小嘴好贪吃,一碰上去就张口咬呢。”

“阿瑶,别说了……”

云扬殊觉得那药玉着实有些大,还未进去,只觉得那头部比他的小穴大多了,抵在会阴,有些吓人。

那药玉在穴口磨蹭了半天,总也捅不进去,云扬殊头上已起了一层汗珠,他实在想叫柳瑶就此停下,可那丹丸炼制耗了柳瑶太多心神,便舍不得让妻子做了白工。

“额……啊哈……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见半天蹭不进去,也急得不行,光是前头那一点吸住就爽成这样,待全进去了,不知会有多舒服。

“啊!唔……”

一个挺身,那小口被撑开,边缘的皮肉被涨得薄薄一层,包裹着他的龟头,柳瑶爽得翻起了白眼,心脏快要跳出来,缓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只见云扬殊已被疼得浑身战栗,冒起了一层冷汗。

柳瑶伸手抚摸着他光洁细腻的背,鲜红的蔻丹显得格外艳丽。

云扬殊的身体因喘息起伏着,肌肉在皮肤下涌动,他蕴满灵力的一掌能打碎巨石,此时却忍耐着,一点也不敢动作。

柳瑶爱极了他这般温驯的模样,一个用力,整根硕大的阳物便被钉进了那个狭窄的甬道。

云扬殊双手握拳,极力忍耐着,下体被贯穿一般的剧痛,肉穴却像泄闸一般往外淌着淫液,好似全身的水都流到了那里。

“放松点,哈,云哥夹得好紧,我动不了了。”

柳瑶被夹得差一点射出来,此时也忍得艰难,若是就此丢了精,日后怕是不好诓骗云哥被他肏干了。

“嗯……好……唔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竭力让自己放松,肉窍深处慢慢变得松软。

柳瑶发觉腔道不再死死绞紧,便开始抽插起来。

那阳根拔出来时牵连着穴肉一起翻出来,深红的肉咬着他青筋毕露的阳物,一起被带出来的还有鲜红的血液,他手指摸上交合的地方,让云扬殊又颤抖了一下。

看着手上沾染的鲜血,柳瑶觉得喉咙发干,他俯下身去舔吻云扬殊的背脊,随着身体的动作,轻缓地肏弄着小穴。

“啊……阿瑶,顶得太里面了,好涨……”

柳瑶一边轻缓地抽动一边安慰道:“要好好开拓,把云哥里面顶开,到时候药力才能吸收。”

云扬殊背上被他吸出一朵朵红梅。

下面被肏弄得酸软,深处麻麻痒痒,不上不下,总是没能顶到他舒爽的地方,忍耐了许久,柳瑶仍是不急不徐。

“阿瑶……”

“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可以……重……哈……重一点……”

柳瑶听后,一双眸子赤红如血,一口咬在云扬殊的肩膀。

“唔……阿瑶?”

“云哥莫急,我会让你舒服的。”

话音刚落,云扬殊就感到身后的那粗壮的药玉整根离开了身体,骤然空虚让他不自觉撅着屁股向后去,却被打了一巴掌,力道不重,声音却响亮,让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何羞耻的事情。

“云哥好骚啊,屁股一扭一扭的。”

“别……别说了……啊!”

刚才空虚的肉穴突然被猛地进入,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处,云扬殊觉得自己的肚腹都要被捅穿,那腔道整个被撑开,没有一丝缝隙,像个肉套子,裹住那根滚烫的药玉。

“慢……慢一点……呃唔……啊……”

柳瑶腰上用力,将云扬殊顶得话也说不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穴里水润湿滑,乖乖地吞吃着他的那根丑东西。

两手掐住云扬殊腰侧,将身下之人一次次贯穿,穴里冒出来的淫水将他火红的嫁衣染作深红,外衫上嵌着的珍珠一次次贴上饱满的臀肉,被热气氤氲得温热。

两半肉丘被撞击得滚起一层肉浪,臀尖被拍打得通红。

“云哥这里见不到日光,白生生的。”

手掌盖上臀肉,绵软柔韧,手指陷进肉里,放开时颤巍巍地晃动着,柳瑶便一边把玩着那软肉,一边狠狠肏干。

“阿……瑶……赫啊……哈……轻……轻点……”

“云哥先前,不是说,要重一点吗?”

柳瑶暗恨自己日日只知读那医术,此时那销魂的穴肉吸着他的魂,教他停不下来,自己却累得气喘吁吁。

“太深……深了……肚子……要顶坏了……”

云扬殊哀求着,手摸着肚皮,里面隐隐有个硬物在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酸胀,阳根硬得胀痛,前端溢出些透明的水液,他想手去抚弄,却突然被肏得快要撑不住身体,只能急急将手放下,两臂撑住,猛烈的冲击让他身体发烫,从淫窍深处升腾起一股酥麻的快感,被药玉肏干得愈发明显,逐渐攀升至顶端。

柳瑶突兀这般勇猛,只因他吞了一粒壮阳的药丸,霎那间欲火翻涌,只想把自己的那根阳具肏进爱人的身体,快感将他神智烧净,头脑发昏,顾不得许多,将那两颗卵蛋也拍击上去,扣住云扬殊的腰胯,挺动下身,作弄出教人脸红的水声。

肉穴里的骚心被粗大的阴茎挤压,随着柳瑶动作变得激烈,那块小小的肉被猛烈冲击,让云扬殊高悬不下,被快感推至顶峰,却不得解脱,摆动着腰身,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更进一步。

柳瑶将他撞得支撑不稳,摇晃着身体,下身那根阳物也跟着晃动,不多时,竟就这般流出了精水,出精断断续续,坏掉了一般。

云扬殊身体被高潮搅动得痉挛,穴肉紧紧绞住柳瑶的阳根,前面流着水,后面的穴里也流水。

淫液浇到柳瑶的肉茎上,激得他再忍不住,将阳精灌进了云扬殊体内,他久不释放,此时射了许久也未停。

等他将阴茎抽出,那可怜的小口兀自收缩,却如何也合不上,红艳艳的洞张开着,里面的淫水混着精液淌出来。

柳瑶从旁侧一直静静躺着的匣子里拿出那颗转隐丹。

丹丸因用了雪莲,冰冷得很,便是放进滚水里拿出来,也是冷的。里面的精魄被灵力催动开始带着转隐丹颤动起来。

“云哥,别动,我将药丸放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此时已浑沌恍惚,只得听话,继续撅着屁股,让方才被灌进体内那股粘稠的东西回流到肚子里,上身趴在床上,喘着粗气,时不时颤动一下,身体已经被那灭顶的高潮搞得乱七八糟。

转隐丹刚碰到穴口,冰冷的触感让他一个激灵,瞬间便清醒过来,想要推拒,却反应过来那是柳瑶在给他用药,于是只能咬住手指,忍着那奇异的感觉。

丹丸比柳瑶的阳物还要大些,足有他半个拳头大小,被肏得关不上的洞口很快又一次撑到极致。

那圆球挤进体内,让云扬殊痛苦不堪,冰冷得像一块冰,激得穴肉不断抽搐,反而将丹丸彻底吞进了深处。

转隐丹入体便开始颤动,堵住了一肚子的精液,撑得他小腹微鼓。

这下,云扬殊彻底支撑不住,倒在红色的喜被上,不自然地抽动着,那丹丸跳动着,不断刺激着体内无休止发情的穴肉,冰冷的触感让他炽热的甬道被冻得麻木,但很快又被挑起情欲,高热的欲火将丸药的表层融化,让他不断在剧痛与高潮间摇摆,终于,身体彻底失去控制,前端流出滚烫的液体。

他在他的新婚妻子面前失禁了。

这个念头让云扬殊崩溃,再忍不住,哭了出来。

柳瑶见他这般可怜模样,虽是心疼,更多的却是兴奋。

他的云哥,这副丑态,除了他还有哪家女子接受得了?他的云哥再也离不开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柳瑶抑制不住脸上的表情,面上的肌肉抽动着,逐渐变成一个癫狂的笑。

他手按上云扬殊小腹,那里不住跳动着。

又灌进去一阵灵力,转隐丹跳得更凶了。

“啊……啊……不……要……坏了……坏掉……坏掉了……”

云扬殊已经软倒的阴茎竟然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他小腹痉挛着,就此昏死过去。

失去意识的云扬殊,小腹中还不断被什么东西顶起,那个圆润的弧度就这样无休止地跳动着。

柳瑶抱起云扬殊,“云哥,我带你沐浴。”

他唇边的笑在月色下有些渗人,踩着摇曳的步伐,像一株夜里的昙花。

在他离开后,那扇未合的窗被关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扬殊睁眼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腰上压着条手臂,微微侧过脸,是一张素面的柳瑶,他此时不施粉黛,白净的脸隐在浓黑的发丝下,侧身搂着云扬殊,睡得香甜。

云扬殊意欲起身,却陡然摔落到床铺上,四肢仿若灌进了沉重的铅水,前一夜的荒唐回到脑海,他才终于意识到身体的不适。

浑身肌肉酸软无力,下身那处被摩擦太过,穴口此时有些火辣辣地刺痛,肚子里躺着颗硕大的冰球,没再跳动着折磨他,却冷得脏腑生疼。

思及昏迷之前的情状,登时羞愤欲死。

见身侧的妻子一副恬淡睡颜,云扬殊一身狼狈,心中恨极。

他自恨自厌,努力挣扎着起身,许久,背上也出了一层浅薄的汗,却是无法,同残废般,身体不听使唤,经过此一番动作,身下淫窍却又湿了裤裆。云扬殊捂住眼,他修行多年,吃得千般苦,受得万般痛,如今这般却如何也难以忍受,头一遭心头涌起绝望之感,莫名冒出自绝于此的念头。

“云哥?不舒服吗?”

柳瑶累了一夜,困倦非常,梦里正与云扬殊缠绵,却兀地怀里一空,苦苦寻了半天才从迷梦中醒来。甫一睁眼,便见云扬殊正掩面叹息,悲怆至极。恐怕自己这件事情做得太错,叫云扬殊又生了远离自己的心思,心下惶惶。

云扬殊见柳瑶眼里满是惶恐,按捺下心中忧愤,温声道:“无事。”

柳瑶贴过来,又将他搂住,夹着嗓子撒娇起来:“莫要叫我担心了,你若是有事,我可怎么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低,再如何伪装也不娇俏,身板不丰腴,皮肉虽比云扬殊这般武人细软不少,但此刻将人搂住,却也没有个温香软玉的触感,如此做作地叫唤,竟让云扬殊生起厌烦。这厌恶之情让他心头一惊,暗骂自己卑劣,柳瑶这样一个好干净的女子,在他昏死之后还愿意将他失禁流出的秽物洗净,可他现下却把这遭悲剧迁怒到无辜的妻子身上,着实不该。

“阿瑶,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起了。”

“嗯,好。”

见柳瑶只在旁侧望着他,云扬殊捱了片刻,才终于开口道:“我,没力气,阿瑶能扶我起来吗?”

柳瑶方才如梦初醒,下了床,将他扶起,还帮着穿上了衣裳。

云扬殊靠在床头,看着柳瑶喜气洋洋的脸,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被搀扶着到了宗主门前,云扬殊挣开了柳瑶的手,没有理会柳瑶受伤的神色,自顾自进了门。

云扬殊强撑着身体与柳致行闲谈,柳瑶低着头在一旁侍奉。

若是往日,他断不会将柳瑶这般冷落,可心中总有无名的火,他怨柳瑶分明是他妻子,却不愿与他圆房,换衣也总避着他,更恨柳瑶拿那根药玉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但思及柳瑶昨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治他那淫毒,想来换作任何一个女子,也是不愿与他这样不正常的男人共赴巫山,柳瑶嘴上说着不嫌弃,心中应当也是看不起他的。

火气没了去处,便只得憋在心底,愈发郁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为柳致行斟上第三杯茶水,他才告辞。

离开宗主府,柳瑶一言不发,云扬殊也不开口。

回程的路上遇上几个师弟师妹道喜,云扬殊笑着应承,柳瑶也勉强撑起张笑脸,只是两人脸上都没多少血色,徒劳惹得旁人非议。

“大师兄,柳师姐,昨天没能送上贺礼,不介意吧?”

薛离腰间挂着个酒葫芦,满身的酒气和脂粉味,衣衫不整,发髻也松垮,云扬殊正欲张口训斥他这般放浪形骸有悖宗门规矩,却还是止住了此番冲动,只道:“无妨。”便要告辞。

柳瑶与他更没话说,自然还是装他的哑巴。

薛离却饶有兴致地与他二人同行,说是错过了喜宴,要讨一杯喜酒,沾点喜气。

云扬殊心烦意乱,偏又甩不掉薛离这狗皮膏药。

薛离从前为打败他,日日修炼,心无旁骛,从不知还是个浸淫酒色的人物,如今这番形状,云扬殊心中一痛,却也没有立场说教。

回了房,柳瑶又闷着头斟茶倒水,薛离却不满,坐得歪斜,端着杯茶水端详片刻,讥笑道:“嫂嫂未免太小气,一杯酒也不愿意给师弟么?”

柳瑶立在一旁,被薛离眼里的杀意钉在原地,竟不知究竟是薛离的恨意还是云扬殊的冷漠更让他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为你取。”

云扬殊说罢便站起身,拉住柳瑶的手走到后院去了。

柳瑶跟在他身后,终是忍不住,眼里盛满了泪。

云扬殊见状,叹息一声,从前他见柳瑶这般,便要心生怜惜,可经过昨夜折磨,竟是生起了厌恶之感,只觉得柳瑶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实在,恶心。

他忍下心中不快,拿出张帕子为柳瑶擦眼泪,安慰道:“阿瑶,今日是我不对,你,你便先回房歇息,我来招待师弟。”

“嗯。”

柳瑶缠着他要了一个深吻,才红着脸进了里屋。

云扬殊觉得有些反胃,柳瑶那条舌头侵入口腔,横行霸道,教他想起先前每天夜里,柳瑶便是这般侵犯他下身的淫窍。

忍着腹中剧痛,抱着坛酒回了客堂,只见薛离一身冰寒,抬眼见到他,脸上才抹去肃杀,挂上讥诮的神色。

“师兄去了这么久,莫不是背着我和师姐做坏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的酒。”

薛离接过酒坛子,疑道:“师姐呢?”

“他身体不好,回房歇息了。”

云扬殊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薛离听到这话倒像是个开心的模样,只是一息过后,又尖酸刻薄起来,“没想到,师兄你这种淫荡的骚货,也有女人喜欢。”

“若是无事,便请回罢。”

薛离也不理他,开了封泥,对着坛子灌了一口,“好酒,就这么便宜我了,师兄不心疼?”

“你可还有事?”

“无事,”他抬手擦掉嘴边的酒液,猛然凑近了云扬殊,见他没能躲开,笑意更浓,“只是,师兄面色这样惨白,我这个做师弟的,担心啊。”

看云扬殊无动于衷,嘴里吐出来的话愈发恶毒,“你这种贱人,跟女人结婚,不是害了人家么?”

“肏他的时候,你那一对骚奶头会流水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再是习惯了他毒蛇一般的辱骂,也难免起了火气,厉声喝道:“薛离,你说够了没有?”

可薛离不懂得收敛,仍往前凑,逼近他的脸,梨子酒的味道扑撒到云扬殊的脸上。

那无名之火顺着薛离浇下的烈酒,烧灼他的心肺,手心蓄起一股灵力便要往薛离胸口激发,可未等出手便被薛离一手扣住腕子,气息不稳,灵力全数散入尘烟,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薛离抬起云扬殊的脸,鼻尖几要相触,“呵,师兄这手怎的软绵绵伸过来要摸我,莫不是又发情了?”

“你放开!”

“分明是你伸手,怎么又要我放开?”

薛离抓着云扬殊的手,一把按到自己胸膛,那热度让云扬殊觉得有些烫。

“师兄,好摸吗?”

“你给我放手!”

云扬殊本身气力便不如薛离,此时不知为何周身气息紊乱,一丝灵力也聚不成,费力挣扎,薛离仍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捏住他的脸,嘴唇都挤得变形,“你那根骚鸡巴,一踩就流水,师姐嫁给你这种烂货,当真可怜啊。”

说完,用力甩开云扬殊,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扬殊瘫软在椅子上,他如今竟连灵力也使不出,全似个凡人,无能至极。

薛离一贯看不起他,若是往常,污言秽语也不过尔尔,可如今却偏偏说中他心中不堪。

脸颊酸痛,勉力凝出个水镜,只见脸侧留下几颗深红指印,好不凄惨。

找来药膏抹了,待消去了红肿,才回房。

两人相顾无言,这期待已久的新婚,如今却成了哀怨的场面。

“云哥,你手怎么了?”

柳瑶突然走近,那起云扬殊那只先前被薛离抓住的手,那上面正挂着一圈红痕。

云扬殊抽回手,用袖子挡住,“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

见柳瑶失落,云扬殊又叹了口气,将人搂住,“阿瑶,莫要难过了,”他取下柳瑶盘发的簪子,“头发都乱了,我给你重新梳过,可好?”

“好。”

两人消磨了大半天,这般闲适让云扬殊有些无所适从,宗主许了他半月的假,却不知如何度过。

“今日为何没去找残月大师?”

柳瑶依偎在云扬殊怀里,手里绣着朵莲花。

“师尊先前便不许我去,日日请安也没能叩开门。”

“那也不该如此懈怠。”

这话却正戳中云扬殊的伤心事,他将怀里人用力抱住,额头蹭着柳瑶纤长的后颈,有些颤抖道:“我如今,废人一般,聚不了气,经脉里的灵力也使不出来。”

“怎会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自然知晓其中关窍,只是没想到云扬殊这般反常,只是为此,倒是小看了修为对他的重要性。

放下手中针线,给云扬殊摸脉。

“说来惭愧,本是我无能,今晨却迁怒于你,教你伤心,是我之过。”

“没事的,我不难过。”

“哪里不难过了?”云扬殊把人转过来,拂过柳瑶有些红肿的眼角,“眼睛都哭坏了。”

柳瑶偏头躲过,低着头不说话,专心摸着云扬殊的脉门。

沉吟片刻,道:“云哥的脉象平和,倒不像先前经脉滞涩的样子,想来,许是转隐丹的药效。”

“再过十日,应当就没问题了。”

云扬殊得了这个结果,只是苦笑一声,这淫毒来得稀奇,他如今能有命在已是好事,只求柳瑶的法子能有效果,他实在不想再面对残月失望的表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及至夜间,那淫火又烧进云扬殊的下腹,腔道里安定了许久的丹丸又开始震颤。

依柳瑶的说法,那药以月华做引,是以,到了晚上,便只能又用那药玉杵进去,中和药力。

云扬殊沐浴更衣,坐在床上等着柳瑶。

两人虽已成婚,柳瑶却仍是不愿在他面前袒露身体。

或许薛离的话也未说错,他如今这淫荡的样子,那家女子会喜欢,不过是柳瑶与他有情,不忍他难过罢了。

腹中的那颗球搅动着深处的穴肉,淫邪之念被引出来,让云扬殊夹紧双腿,不自觉扭动着身体,穴里的淫水被诱发出来,方才已洗得干净的下身,眼下已湿透,亵裤被粘腻的水液染得透明,肉洞又开始发痒。

他又发骚了。

转隐丹在体内震动得愈发猛烈,跳动着,钻进了最深处,顶到了一个地方,让他立时软了腰,只能趴在床头喘息。

云扬殊捂住肚子,那里跟着震颤,时不时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冲撞得散开。

“呃……哈……”

经过一日,腹中的酸胀之感已经习惯,而此时转隐丹活动起来,剧痛陡然袭来,云扬殊忍不住溢出了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除却那冰寒与绞痛,淫窍痒意难消,让他开始怀念起前一夜那根滚烫粗大的药玉,想要让它捅进自己的肚子里翻搅一番,最后把那能消解他心中饥渴的精水灌进去。

想到这里,云扬殊已全然忘却廉耻,扭着屁股,褪下亵裤,将手指插进了饥渴的肉穴里。

穴口已被淫液润滑,稍一使力,指头便被吞了进去,犹觉不够,又加入一根手指,探到深处,指尖处的穴肉被转隐丹带着颤抖,抽动着挤压指腹。

云扬殊手指曲起,用力扣挖着,学着柳瑶那般进出,穴肉被翻搅开,水流了满手,可空虚之感仍未消解,便狠心将第三根手指也捅进去,穴肉滑腻,但仍被撑得生疼。

“啊……嗯……”

他不似柳瑶那般温柔,手指也粗糙,这一下便让他痛得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此番淫乱姿态,对这身子厌恶到极点,可穴肉骚得很,适应片刻,便跟着肚中冰球的动静,蠕动起来,吸着手指,竟是把手指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云扬殊泄愤一般,狠狠把指头插进那口艳红的小穴,又急急抽出,如此往复。

可他终于还是在这惩罚中尝到了快意,不知碰到了何处,一股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爬上头顶,腰已经彻底软倒,前方的阳物蹭着锦缎的铺面,已经硬起,他那物虽不如柳瑶胯下那根雄壮,却也不小,可惜如今成了这淫贱的模样,怕是再派不上用场。

阳物恐怕在昨夜的肏干中就已坏掉,此时硬挺着,手指每用力插入,前端小孔便像是被挤出来一小滩粘稠液体,已分辨不出是何物。

柳瑶回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云扬殊跪趴在大红的床铺上,嘴里咬着手指,发丝被汗水打湿,沾在脸侧、脖颈,漆黑的发缠绕着,让他像只被扼住咽喉的小兽,亵衣滑落,露出细瘦的腰身,下身不着寸缕,另一只手正在腿间柔嫩的小口进出,阳根顺着腰晃动的幅度摇摆,不时抽搐一下,前端便溢出些乳白的浊液,腹部隐隐看得见不时高高鼓起的弧度。

“阿瑶……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眼角的泪让他霎时丢了神智,只想将胯下阳物捅进那销魂的肉窍。

默念两则清心诀,柳瑶才忍住冲动,靠近去,将云扬殊的发丝拨到脑后,露出已经潮红的脸,眼里盛满春情,渴求地望着他。

“云哥,我体力不够,这次换你自己来动,可好?”

云扬殊点点头,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看着十分柔顺。

柳瑶低头轻轻吻上去,热气吹到云扬殊眼睛里,惹得睫毛颤动,搔得他嘴唇麻痒。

他拿出一条纯黑的绢布,遮住云扬殊的双眼。

云扬殊没有反抗,却不解道:“这是……何意?”

“云哥,这药玉要将我体内阴精转为阳精,我,怕羞……这样可以吗?”

云扬殊爬起来跪坐,两条大腿仍在颤抖,点点头,长发披散,垂落胸前,擦过乳尖,激得身子一颤。

柳瑶看得口干舌燥,将腰间束缚阳物的袋子解开,狰狞的阴茎猛地弹出来,杵在他这副美人身躯上,实在不相匹配。

他扶着云扬殊跨坐到自己腿上,“云哥,你自己把它放进去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凑到眼前人耳旁诱哄,握着云扬殊的手去碰自己的阳根,刚一触及,那滚烫的温度吓得人一抖。

他将人抱进怀里,与云扬殊唇齿相交,安慰道:“莫怕,用了,你的病才能好。”

云扬殊“嗯”了一声,咬住下唇,将额头靠在柳瑶肩上,慢慢将身子往前挪,一手颤颤巍巍地握上那粗大药玉,柳瑶舒爽得发出一声喟叹。

“阿瑶?”

“云哥,你快一点,我的灵力撑不住那么久的。”

“唔……好。”

他扶着药玉,撑满了手心的柱体让他心中畏惧,可受了柳瑶催促,只得狠心,先是挺起身子,抓着药玉的前头,抵上了穴口,烫得他穴肉不住收缩。

“快一点……”

柳瑶摸着他的后背,哄着他动作,那手掌也烫得不行,热度透过一层薄薄的衣衫将背脊的皮肉都熨烫得舒畅。

云扬殊用力往下一坐,那头部便挤进腔道,痛楚与畅快一并袭来,他心道,这药玉果真有效,不过这么一点,便解了他的骚,可不消片刻,便觉不够,他继续往下,吞吃着药玉的柱身,可穴肉紧咬不放,一时进退不得。

柳瑶也被折磨得满头的汗,他握住云扬殊的腰,“云哥,你放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

不多时,便感到绞住他阳根的肉松开了,从深处又淌出来湿滑的淫水,柳瑶手上发力,将云扬殊往下狠狠按下。

“啊!啊……哈啊……”

柳瑶接住瘫软在他身上的云扬殊,也闭眼平复着呼吸。

半臂长的阳物一下子被完全吞下,痛得云扬殊不住哀嚎,他在上方的姿势比从后面进得更深,而前一夜那药玉便已经顶到了他下身腔道的顶端,此时最里端还有颗硕大的冰球,此时被顶住,整个肉腔强行被撑开伸长,转隐丹的冰寒不知何时减弱,渐渐变得温热,而颤动却更甚,被药玉挤到腹腔深处,抵着胃肠,跳动得让他反胃,竟开始干呕。

“云哥,忍住,别吐出来,小心泄了精气。”

柳瑶一手揉捏着云扬殊的臀瓣,一手在他腰侧抚摸,嘴上也不闲着,轻吻着面前的肌肤,哄道:“动一动,不然等会儿药力消了,还得重新来过。”

云扬殊被撑到极限,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无,已是腰酸腿软,可到了这时,也只得强打起精神,将身子抬起来。

柳瑶摸到交合之处,穴口的皮肉被张开成薄薄一层,云扬殊努力上下摆动腰胯,不过是浅浅磨蹭。

“云哥,你动作再大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手扶上柳瑶肩膀,大腿的肌肉紧绷,终于将自己抬高,双膝跪在柳瑶两侧,下身吐出长长一条的阳物,水液将阴茎涂抹得光亮。

“云哥,现在全都吐出来了,好多水。”

“阿……瑶……你……你别……别说……唔……嗯……”

他发觉体内的转隐丹一旦失了药玉,转瞬又变回冰冷刺骨,先前被烫得发胀的肉窍立时被冰冻,冰火交替的痛苦将他折磨得止不住眼泪,蒙在眼上的黑色绢布很快被打湿,泪水从脸侧滑落,话也说不清楚。

柳瑶用舌头卷走他的泪,握上腰肢,又一次狠狠将他按下。

“呃……啊……阿……阿瑶……别……别这样……”

“谁叫你慢吞吞地,只能我来助你了。”

“我……我自己……来……”

云扬殊怕了柳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只能又抬起身,随着阳物被吐出,体内的那颗丹丸又一次从炽热转为冰寒。

柳瑶摸上在他腹中乱跳的转隐丹,像是与他这个主人打招呼一般,愈发疯狂地跳动起来,一次次撞击着柳瑶的掌心。

“嗯……啊……不要……不要……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哥,莫要再偷懒了,快动呀。”

云扬殊只得摆动身体,将药玉再一次吃进肚子里。

被柳瑶催促着,加快了速度,适应了那磨人的痛苦,终于也从中得了趣味,每次捅进深处,转隐丹被药玉抵住,只能不住震颤,炙热的温度将骚心震得酥麻,抽出来,药玉头部挤压着甬道的淫肉,刮过去,便能解了痒,没有桎梏的转隐丹跳动着,激得前端不住流水。

柳瑶看见他颤抖的阳根随着身体晃动,那根物件生得教他喜爱,忍不住伸手捧着。

“阿瑶……嗯……别……啊……”

茎身在他手心跳动,虽然嘴上拒绝,腰腹却不自觉前后耸动,磨蹭着他的手。

“当真要我放手?”

云扬殊此时全身重量都落到柳瑶身上,扭着腰,难耐地道:“别……嗯……再……再碰一碰……”

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褪下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露出一侧饱满的胸肉,艳红的乳尖点在肌肤上,像朵娇小的红梅,身上被汗水打湿,烛火下,肌肤莹亮润泽。

柳瑶与他接吻,手上捋着云扬殊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被弄得将要射出来,却突然被一根冰凉的物件插进小孔。

“呃啊……啊……痛……不要……”

“你这里太松了,昨天流得到处都是,乖,我给你堵上。”

原是柳瑶将发间的簪子刺进他的尿孔,将精水堵住,云扬殊只觉得那处痛极,却被簪子钉住,只能直直翘起,下腹酸胀,颤抖两下,却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云哥,你又躲懒,快动呀。”

云扬殊前端释放不得,酸胀难忍,甬道里补偿一般,分泌出一股湿热水液,穴肉被药玉和转隐丹烫得抽动。

他撑起身子,上下起伏,如瀑乌发与蒙眼的布巾缠绕,随着身子摇晃,嘴唇咬血般鲜红,被肉穴里的阳物弄得吟哦,倒真像只淫靡的妖异。

柳瑶被眼前美景惑得意乱神迷,倾身咬住他胸前肉粒。

云扬殊轻轻“啊”了一声,挺着胸,把那乳肉往柳瑶嘴里送。

那粉嫩的乳尖很快被咬得充血,被热乎乎的唇舌吸吮着,酸胀麻痒,热流顺着肌理往胸腔里钻,熏得他头晕脑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奶头。

云扬殊的脑中突然想起薛离说过的话,他从前从不会觉得这话会刺伤他。

薛离那时幼小,还未断奶,喂了羊乳也不消停,一张小嘴巴整日咬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把自己的乳头喂给薛离,如何能与这淫乱之事扯上关系?

可他如今,奶头当真是骚的,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舒爽的感觉便爬满全身。

柳瑶口中含着他饱满的胸肉,舌尖刺上乳尖,惹得云扬殊难耐地摆腰挺胸。他一手抓着云扬殊勉力支撑的大腿,一手摸上了另一侧的乳头,把玩着那软趴趴的肉粒,很快便被弄得硬起。

云扬殊前端被阻,囊袋饱胀,穴里被抽插得酸软,快感不住往小腹涌去,又与胸乳间的异样暖流交汇,终于受不住,穴肉开始抽搐,腹部的肌肉痉挛着,身前阳物跟着抖动几下,被簪子坚硬的簪身擦过,整条细窄的通道都刺痛难忍,阳根便也软下来,全身的肌肉都失了气力,瘫软在柳瑶身上,再无力动弹,喘着粗气,黑布下高挺的鼻梁滑下一粒汗水。

柳瑶在他高潮之前念诀守住精关,见云扬殊已经神智不清,便将人推倒躺下,自己压上去,一边咬着云扬殊水润的唇,一边把阳根抽出来,穴口还不舍一般,咬住龟头不放,彻底拔出来,竟弄出暧昧的水声。

伸手探去,穴口已经大大张开,湿软滚烫,使出灵力,将转隐丹牵引出来,那变得冰寒的物件把云扬殊神智拉回,他视野一片漆黑,只知道自己仰躺着,身上是一具温热的躯体,舌头被勾缠,下身那折磨他的冰球正一点点往外。

“云哥,用点力,把转隐丹排出来,让我把阳精灌进去。”

“嗯……我……我不成了……阿瑶……我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下腹用力,穴肉推挤着冰球,却被挤得更往深处,他不知是柳瑶用了灵力使坏,只以为自己做了错事,不住哀求道:“阿瑶……帮帮我……它……它进去了……我……我排不出来……”

柳瑶指使转隐丹在他肚腹中乱窜,将他折腾得几欲死去,才终于把那物拿出来。握着那颗被淫水滋养了一天一夜的小球,比之一开始,已小了些许,到手上不再刺骨,触手温凉,他让云扬殊握住它。

“云哥你摸,我先前便说它不冰,你却不信。”

云扬殊握着那湿滑的小球,触感温润,与在他体内时全然不同,“可……它在里面……真的很冰……”

“想来,是你的肉穴,太热了。”

“可……唔……”

云扬殊想说,那药玉进来时分明又变得滚烫,可双唇被柳瑶封住,一条舌头侵入口腔深处,舔弄着他的舌根,已高潮过的身体有些麻木,只觉得快要窒息,下身那肉虫钉入了根簪子,此时又被柳瑶的衣料摩擦,快感消散,只余下痛楚,他伸手推拒,却又被金线缚住双手,只能挣动着无力的身体。

柳瑶将他这淫荡的身子牢牢掌控,只觉得畅快无比。

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打开,洞口碰上了药玉那粗大的前端,比转隐丹小不了多少。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玉又捅进他的身体,甬道被劈开,分明已经习惯,可再来一次,仍觉得撕裂般可怖,他心想,那东西做得实在精巧,连表皮的脉搏都跳动有力。

柳瑶先前被云扬殊时快时慢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此时全凭自己,便急急抽插起来。

“阿瑶……慢……慢点……”

云扬殊已经带上哭腔,无力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侵犯,可柳瑶先前只是看着,此时还有余力,肏干起来,肚腹都好似要捅穿。

抓着两条修长的腿,柳瑶又插了许久,终于顶着肉穴深处将阳精射出来。

云扬殊此时气息微弱,他没了灵力便如凡人,柳瑶再是修为低微也已筑基,不管不顾地肏弄,差点又把他弄得昏死过去。

腹中被滚烫的精水浇灌,他竟又一次高潮,前端失去控制,幸好早已被堵住,否则又要将秽物流到床上。

“云哥,夹紧了,莫要把精水漏出来。”

云扬殊听话收缩穴肉,腔道紧紧吸附住柳瑶的阳物。

“啵”地一声,龟头拔出来,小穴已经被肏成深红,周围的皮肤都被拍打地红肿,云扬殊努力收缩,穴口也再合不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自己把转隐丹放进去罢,要将治病的精水堵住,好么?”

感到金线被放松,柳瑶将转隐丹放回他的手,云扬殊终于也发现,此番,怕是柳瑶意欲羞辱于他,否则何必非要教他自己来弄。

知道自己当真被妻子看不起,云扬殊心中悲痛,被淫欲压制的羞耻也涌上心头,想合上双腿,却被柳瑶阻止,“云哥,让我看着,万一你弄错了,就不好了。”

云扬殊心道,还能如何弄错,他下面不过两个洞,莫非他连这也不明白么?

可他还是乖乖打开腿,将自己袒露出来。

湿润的洞穴在柳瑶面前翕动,云扬殊手指修长,柳瑶觉得,他抓着那颗淡蓝色的小球和握剑一样好看。

云扬殊咬牙将转隐丹推进身体,立时又变得冰冻,穴肉推拒,把那小球排出。

无奈,只得用手指抵住往里推,等到转隐丹彻底陷入肉穴深处,他的手指也已经整根没入。

柳瑶看见他深红肉穴吃进素白的手指,又缓缓吐出来,手上被牵拉出粘连的淫液,再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将穴口的淫水全都吃进嘴里才罢休。

云扬殊缓了良久,没了束缚,也没有解开眼上的黑布,柳瑶看来对他这副淫乱的身体很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他的妻子喜欢,被羞辱也无妨。

他只求,柳瑶不会有一天,厌弃了他,最后连这副身子也抛弃。

“云哥,你下面总是控制不住,我抱你去沐浴,再为你解开好不好?”

云扬殊点点头,黑布在他脑后垂到胸前,跟着发丝晃荡,可怜兮兮的样子,柳瑶心中愈发欢喜,话音里也带着笑。

他把云扬殊横抱起来,往屋后的温泉走去。

云扬殊在黑暗中,搂住柳瑶的脖子,他才发现,自己的妻子不仅声音不似女子,连肩背也宽阔,平常隐在繁复的衣裙下看不出来。

思及阿瑶平日里总为自己嗓音不似女子而自卑,若是玩弄他能让阿瑶快乐,也是,一桩好事。

他被放进温热的泉水里,尿孔里的簪子因肿胀难以拔出,柳瑶此时倒不再心疼他,手指捻着簪子,让那根硬物在小孔里扭动。

“阿瑶……别玩了……求你……把它拿出来罢……”

柳瑶轻笑道:“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一把拔出。

“啊!”

剧痛袭来,下身失了控制的尿孔没了阻碍,往外流出淡黄的水液,与泉水混在一起,不一会儿,又顺着水流消逝。

云扬殊倚靠着柳瑶,他此番已想得明白,心中也松快许多。

只要阿瑶喜欢,要他如何,都可以。

柳瑶看着怀中温顺的云扬殊,攀附着他,好似除他以外再没有依靠,低头吻上潮湿的发,眼里是浓烈的爱欲。

两人又在池子里荒唐好一阵,才起身。

回到屋内,柳瑶让云扬殊坐在一旁,仍是不许解开蒙眼的黑绢。

收拾好床铺,柳瑶转身关上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户,吹灭烛火,才与云扬殊一起相拥着入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修养几日,云扬殊气息紊乱的问题得以缓解,只是能调用的灵力还很低微。

每到夜间,便要被柳瑶遮住双眼,翻来覆去肏干一番,他如今想通了关窍,便乖顺配合,身体越来越敏感,不过是碰一碰,便要腰酸腿软。

每每被柳瑶抱着,听着他头上珠翠撞击的声音,云扬殊总以为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女人,可下了地,看着胯下那根肉虫,又想起来自己是个男人。

这般浑沌着过,躲在院子里,把手里的剑挥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能够忍耐肚子里转隐丹的冰寒之气,却未能想得明白,自己究竟算是个什么。

云扬殊头天夜里被柳瑶折腾许久,晨起时身体却格外舒畅,想来是那转隐丹药力已然生效,近日来闭门不出,宗主虽是准了假,他丢下身上责任,心里总归有愧。

同依依不舍的柳瑶道别之后,往学堂去,小弟子们见他来了,小鸡崽一样围过来叽叽喳喳,这场面温馨过头,惹得他眼里含了泪。

小弟子们见他这样,全成了哑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云扬殊急忙眨眼,只说被这灵逍山上的风迷了眼睛,草草叮嘱几句,便落荒而逃。

自从下面多了个洞,他的心里也好似多了个洞,人变得感性,一肚子的情绪总控制不住往外流。

本想去学堂监督弟子修行,现下也无事可做。

不知不觉间,却是到了残月的洞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残月性情孤高,无人知晓其名姓祖籍,连云扬殊这个亲传徒弟对他也知之甚少。

世人只道残月大师真如九天之上的孤月,冷心冷情,无情剑道已修至无人能及的地步,离登大道不过一步之遥。

云扬殊却知道,他这师尊虽冷,却有副好心肠,否则何苦救下他这个父母不详的孤儿,还将他收为座下唯一的弟子,连他修不得无情道,也仍是亲自教导。

只是他不争气,总是让师尊失望。

在门前伫立良久,云扬殊终究没能鼓起勇气,去叩那扇紧闭的门。

正转身离去,身后的门却开了。

云扬殊大喜过望,急忙转身,门内只闪过一角纯白的衣摆。

进门之后,只见得残月盘腿坐在崖边一株桃树下,仍是一身素白,长发披散,日光落上去,映出一层莹润光晕。

他剑术不止独步天下,若论颜色,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只是残月大师声名在外,无人敢编排。

“师尊,弟子为您束发。”

残月闭着眼,没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便当他没拒绝,抑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他这位师尊不爱理人,允他靠近,便是消了气。

走到残月身后跪坐,拿出把檀木做的梳子,捧着那银白柔顺的发丝梳理。

“师尊,这几日,可还安好?”

见残月始终沉默,云扬殊便自顾自说起先前下山除那淫妖的事情。他在残月身后,自是没能看见那银霜似的眉皱起,脸上神色似是痛苦,又似欢愉,但总不该是他师尊该有的庄严整肃。

说到后来,云扬殊隐去了结局,只黯然道:“弟子结丹后,身体总有不适,松懈了这许多时日,请师尊责罚。”

“继续。”

残月的声音是软和的,或许便是因为此,从初见,云扬殊便不似旁人那般畏惧。

“噢,好。”

云扬殊答应着,从怀里拿出一根发带,残月不拘小节,直到他这弟子长大了些,才总算有人帮他把一头银丝束起。

“修为如何了?”

“弟子有错,这几日懈怠,金丹仍是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立一旁,话一出口,愧疚更甚。师尊救他一命,养他长大,悉心教导,恩重如山,可他修为不济被淫妖暗算,现下又心志不坚,生出动摇。

“穿云剑法,使出来让为师看看。”

“是。”

云扬殊走到空地上,运转周身灵力,唤出佩剑,对着已起身的残月行了个礼,便舞起剑来。

初时还见得人影,如兔起鹘落,不过瞬息,便只得见一道寒光,星驰电掣般,脚下草叶被剑气斩落,人已与山风化为一体,吹起残月鬓边一缕遗漏的发丝。

收剑立定,云扬殊身上起了一层汗水,呼吸也杂乱,低着头,等待残月发落。

一股浅淡的木香行至身前,距离不过一寸,一点冰凉触到下巴,残月抬起他的脸,银霜的眼瞳里映出他的狼狈。

“根基不牢,用心不专。”

“弟子知错。”

残月看着徒儿泛起潮红的脸,唇里的吐息谨小慎微,仍是打到他的面上,滚烫湿润,让他想起那些被隐在夜里的风情。

他心爱的弟子,乖巧的弟子,在朦胧的夜色中,在昏黄的烛火里,张开双腿,露出隐秘的肉穴,被柳瑶肏干,每一晚每一晚,都是那样的淫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残月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躲在窗外窥视,他惊骇地发现自己那个行事稳重的徒儿私下里竟是如此浪荡淫靡,而那日日打扮得艳丽的柳瑶却是男扮女装。

一股无由来的怒气从他死寂已久的心脉生出,让他做不到亲眼看着云扬殊成亲,可又让他来到新房的窗外,一次又一次地行那偷窥之事。

看着徒儿痴迷情欲的姿态,他只觉得有烈火在灼烧心肝,是怒火,或是其他,残月走上无情剑道太久,已分辨不清,于是他只能日日去看,日日思索,终于教他走火入魔。

在静室中呕出一口污血,残月想,他的大劫恐是要来了。

“再练一遍。”

云扬殊低头应是,又将剑举起,这一回,不过舞至一半,便气息混乱,出招滞涩,收势不稳,脚下趔趄。他急忙站定,抬眼看向身前长身而立的残月,绷紧了身体,可已至极限的肌肉仍是战栗不止。

他的师尊眼里无悲无喜,目光像是剧毒沉重的水银,将他皮肉腐蚀,露出污秽内里。

腹中的转隐丹已被肉穴吸收大半,可身体腾挪转移间,那刺骨冰寒在腔道内翻转,又激起淫欲,极力闭紧穴口,却是堵不住翻涌的汁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柳瑶早早就用一只金丝编造的笼子锁住了他下身那放浪的孽根,此时虽已肿胀起来,却被金丝禁锢,不必显露人前,只是疼痛。

“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残月的话音似柄尖刀刺入他的脏腑。

云扬殊被欲念折磨得几要站立不得,可他不敢违抗师命,只得深吸一口气,再把手中三尺青锋挥舞起来。

这一回,他的招式耍得七零八落,一套凌冽锋锐的穿云剑法,被他舞得绵软无力。

收剑之时已是汗水淋漓,佝偻着身子,汗液顺着下巴滴落,与先前被剑风斩碎的草屑混杂,胸腔急促起伏,浑身都被动荡的血流蒸热,只有腹中那一点是冰冻。

“不像样子。”

残月的斥骂也平淡,可云扬殊知道他在生气,请罪道:“请师尊责罚。”

“整日耽于俗世爱欲,松懈修行,你当真还要随我修道么?”

“师尊……”

“你不必再说,将穿云剑法一招一式,练给我看。”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

云扬殊定住动作,剑锋直直指向残月,他与那双铅灰的眼对视片刻便移开了视线。

余光里见到了残月被风扬起的衣角,凌冽的气息落到耳后,“专心。”

“是。”

后背贴上残月的身体,腰上被温凉的手掌扶住,玉白的手指抓住他握剑的手臂,轻轻上抬,“剑也稳不住,如何对敌?”

“弟子……知错……”

残月靠得太近,温热的气息打在鼓膜上,腰腹上的手让他有些酥麻,有些痒,再难使得上力气,还未软倒在地,已是勉强。

云扬殊咬紧下唇,苦苦支撑,却只能眼看着自己举起的把柄剑,摇摇晃晃,与落叶缠绕。

他的下体已经湿透,残月的手掌安定宽大,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对养育自己长大的师尊生出淫欲。

这是亵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

云扬殊在残月掌中变换姿势,剑锋划过半空,转而刺向身侧,他早已维持不住动作,金笼中的阳具被挤得生疼,会阴处的肉穴早已淫水淋漓,腿软腰酥,终于整个人都倚靠在残月身上,只是麻木地顺从师尊命令,一招一式似个偶人,被牵引着摆出来,比之剑式,倒像是在云雨缠绵。

他不明白师尊为何作如此,一呼一吸打在耳廓上,惊得他心里跳动不止,许是被柳瑶调教成了个淫荡的身子,身后站着的是父亲,是师长,可肉身却在渴求更多触碰。

残月掌心抚过的地方,血液沸腾一般,分明是冰玉似的肌肤,在他身上点燃的却是一簇不伦的烈火。

“唔……”

残月的手碰上他的胸乳,要他挺起胸膛,手指刮过早已经立起的乳头,那怪异的暖流又从乳尖钻进胸腔,惹得云扬殊缩在残月怀中颤抖。

“气息紊乱,灵脉阻滞,”残月突然放手,失了支撑,云扬殊当即虚脱倒地,“明日辰时。”

云扬殊撑起身体,只见师尊已背过身去,在那株桃树下,腰间玉佩鹅黄的穗子被风吹得四散,那是他十五那年亲手做来献给残月,如今看来,玉质普通,穗子也粗劣,挂在谪仙一般的人物身上,太不相配。

“弟子遵命”他站起身来,对残月行过礼,便躬身离开,草屑附在裤腿,一点青绿汁液染进布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残月没有回头,是以,云扬殊并不能知晓,他敬爱的师尊正紧蹙眉头,强忍着胯下升起的热意。

他眼前摇晃着云扬殊泛红的肌肤,被汗液濡湿的后颈,柔顺的发落在他胸前,纤长的睫毛在他面前颤巍巍地垂下。

闭上眼,眼前又是那大红的床铺上,赤裸的肉体,靡丽的穴肉,温驯地被身着繁复嫁衣的柳瑶肏弄。

那是他的弟子,从那离乱的战场被他抱起,在他手里一点点长大,悉心教导,让他做了万众瞩目的新星。

为什么,要成亲?离开他,和别人组建家庭?

为什么,甘愿为了一个装成女子的男人,把自己变成这幅淫荡的身体?

为什么,如此放浪?

为什么……

为什么……

残月此时神色癫狂,眼底被腥红血气充斥,已完全没有了修行无情剑道应有的沉静模样。

变得滚烫的手来到胯下,仿佛,新婚之夜,是他进入了云扬殊潮热的身体。

他穿着那身玄黑的衣,握着徒儿劲瘦的腰,从身后一次次贯穿那具精心打磨的肉体,每一个囍字都在寒月的冰封下褪色,桃红的纱幕爬满冰霜,喜服被极寒撕裂,他心爱的弟子在彻骨的寒冷中竭力向他靠近,向他索求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残月揭开云扬殊蒙眼的黑绢,用舌尖舔舐被泪水浸湿的睫毛,那对漆黑的瞳仁殷切地望着他,红润的嘴唇开合。

“师尊,抱抱我,徒儿好冷,师尊……”

他吻上弟子柔软的唇,舌头交缠。光裸的身体攀附着他,汲取着微弱的热力,颤抖着,哀求着,与他相拥。

残月搂住徒儿滚烫的身体,两人一并倒在结冻的床上,他分开那对修长的腿,然后,缓缓将自己的阳物顶入。

湿润柔软的肉穴温顺地吞下整根笔直粗长的阴茎,云扬殊睁开已迷离的双眼,引诱他沉入不伦的爱欲狂潮。

“师尊……”

他伸出手,与残月十指相扣。

“啊……师尊……你肏得徒儿……好舒服……”

他张开唇瓣,将残月的手指含进濡湿的口腔,灵巧的舌头裹住那携带着寒气的指尖。

“唔……师尊……顶得……好满……肚子……要……撑破了……啊……”

他脸上迷乱,一只捂住肚子,那里被残月不断进出的阳具一次次捅出微妙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师尊……舔……舔一舔……徒儿的……乳头……”

他挺起胸乳,将深红的肉粒送到残月嘴边。

“啊……好舒服……师尊……嗯……吸到骚奶了……”

他扭动着身体,好似一条缺水的鱼,残月嘴里吃到淡甜的味道,继续用力吸吮,清甜的乳汁便盈满口腔。直到再吸不出一滴奶,云扬殊开始剧烈挣扎哀叫,才放开口舌。

残月用手指轻轻捻过另一边的肉粒,细小的乳孔里便溢出乳白的汁液,轻雪挂红梅。

舌尖轻点,云扬殊敏感地一颤,“师尊……快……吸一吸……徒儿的……奶子……好涨……啊……”

“啊!”

残月手掌盖住他丰润的胸肉,突然用力一捏,乳汁便激射出来,成就一道细弱的白线,一头在红梅花心,另端在残月口中,如此挤压过数回,那团乳肉被蹂躏成青紫。乳尖余下最后几滴奶水被舔舐,唇齿临走前用力咬住乳粒,口感柔韧软弹。

“嗯……不要……不要了……师尊……放过……徒儿罢……”

云扬殊胸口遭殃,淫穴被猛烈撞击,下身阳物早已肿胀不堪,他却只是叫唤,一双手落在头脸两旁,扭着屁股,那根高高翘起的阳根便不时蹭上残月的外裳,前端小孔流出的黏液就此沾染上去。

残月放过凄惨的乳头,直起身子,将云扬殊两腿挂上自己手臂,凶狠地在那炽热柔嫩的甬道抽插,看着徒儿胯下跟着晃动的坚挺阳物,又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次都彻底拔出,然后重重插入,进得极深,囊袋拍打着软白的臀肉,几次下来就泛起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要……要泻了……师尊……师尊……”

云扬殊射出一股白浊精液,打在残月玄黑外袍上,格外刺眼。

“师尊,射给徒儿,让徒儿怀上师尊的孩子。”

残月眼中腥红终于铺满眼球,他抵在云扬殊体内最深处,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精液。

“残月,你无情剑道已破。”

残月当即盘腿打坐,运转周身灵力,结界之内,天地变色,一瞬之间,草木衰败,浓黑雷云遮蔽金乌,一轮弦月高挂九天,俄而雪骤,雷鸣四起,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落下,残月呕出一口污血,再睁眼,腥红退散,复归清明。

天幕转为澄明,日月同辉。

“残月,你对亲徒生出不伦,封印心魔,亦是徒劳。”

“闭嘴。”

“何苦执着?这无情剑道,不修也罢,那壁障本就不可突破。”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下,还有何人是我对手?把殊儿抢过来,又有谁敢非议?”

“闭嘴!”

“殊儿的命是我救的,剑术是我教的,他便该永生永世侍奉我,那个柳瑶,欺瞒世人,诓骗我徒儿,如何不该死?!”

“闭嘴!闭嘴!”

残月一掌打上自己心脉,刹时便昏死过去,意识消散前,他看见云扬殊笑得软和,绕在他身侧,聒噪至极。

“师尊,您怎么连衣裳也不好好穿,除了剑法,什么也不会,若是没有我,您可见不了人啦。”

“师尊,这是弟子下山带回来的茶叶,您尝尝。”

“师尊,弟子此次下山得了块灵玉,做了玉佩,还请不要嫌弃。”

“师尊,此番荼州妖邪已除,幸不辱命。”

“师尊,弟子明日便成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扬殊走出残月洞府,扶住一株乔木才稳住身子,下身湿透,传来一股暗沉浓稠的气味。并不难闻,带着草木芳香,若柳瑶所言不假,许还沁着甜,他不懂为何自己下面那个洞里流出的淫水不似书中所说带着腥味,只当这淫妖的招术诡奇。

进到密林中,借着林木遮掩,他将已经湿透的月事带换下来,待重新走回大路,面前却站了个薛离。

当真是阴魂不散。

云扬殊径自移步,却被薛离拦住,躲闪不及,被抓住手腕。

“薛离,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快放开!”

他挣脱不开,自遭了淫气侵染,便修为大跌,若是从前,哪里能教薛离捉住。

“呵,云扬殊,刚刚在林子里干什么坏事呢?”

薛离步步紧逼,云扬殊后背靠上一堵院墙,再无路可退,面前是薛离近在咫尺的胸膛,似一道铁壁,两只手被按在墙上,只得偏过头,躲着袭到脸上的热气。

“与你何干?”

“贱人。”

“我究竟何处对你不起,要这样羞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早说过了,你这骚货哪里用得着尊重?”

“你……啊!你作什么,放开!”

薛离将他两手拉过头顶,单手制住,另一只手一把按上他被金丝笼锁住的阳具,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在他耳边出言讥讽:“师兄私下里玩得这么花,可真叫我大开眼界。”

“唔……你放开我……”云扬殊拼命挣扎,却仍然徒劳无功。

“原来不是师兄娶了师姐,而是师姐娶了师兄。”

“薛离,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哼,你这贱人,方才与残月又是在行什么苟且之事?”

“住嘴!莫要污蔑师尊。”

云扬殊气急,这薛离油盐不进,如今连打也没法子,只能恨恨咬牙。

“污蔑?啊,我明白了,原是师兄自个儿龌龊,想着残月大师,湿了裤裆,流了好多淫水。”

“你……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反驳得气弱,真叫薛离说中,心中万分委屈,他也不知为何,不过是多了个洞,就变作如今这般淫荡,莫说师尊那般英雄人物,便是现下薛离这厮靠近,也引得他口干舌燥。

这副身体,着实,恶心。

不觉眼里又生了泪,何止肉体,连精神也变软弱,二十几年来都干涸的泪泉,如今跟着那淫窍一并决堤。

他本以为薛离要对着他这服姿态再行讥诮,那人却只盯着看了良久,便放过他,转身离去。

云扬殊此刻濒临崩溃,亵渎师尊,甚而还在唾弃他的薛离手下情动。

他急切地想要见到柳瑶,想要躲进阿瑶的怀里。

抹掉眼角的泪,整理好衣冠,匆匆离开。

薛离隐在角落里,眼里布满阴翳。

他方才看着云扬殊布满泪痕的脸,心中莫名不忍,分明那是个放浪无耻的贱货,为何他总是,总是,下不去手?

柳瑶做了手脚,云扬殊这辈子都没救了,杀了他,还能为全他一个清白名声。

待云扬殊恢复修为,便再没有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握紧双拳,指尖切开皮肤,鲜红的血液落下,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染出一片乱红,最后还是转身,回了自己处所。

柳瑶正在藤萝底下绣花,他一头微蜷的乌发高高盘起,落下一缕扫过细白的颈侧。耳垂坠着颗幽蓝的海珠,衬得他唇色艳丽。

见云扬殊推门进来,便停下手里的活计,提着裙边,轻快地跑过去,砗磲串的璎珞撞击起一阵清灵的声音,像一团风,扑进云扬殊的怀里。

柳瑶个头高挑,两人腻歪着,又变成云扬殊依偎在他怀里。

“阿瑶,我想要了。”

云扬殊把头埋在柳瑶肩上,这份温热的馨香让他上瘾般痴迷。

唯有躲进这梨子的甜香里,他心里才能觉得松快。

沐浴过后,柳瑶又将黑绢拿出来,云扬殊看了一眼,便乖乖把眼睛蒙上,他已不想再去纠缠那些迷乱的问题,为何阿瑶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身体,为何阿瑶在床上表现得不似寻常的女子,这些都不重要,只要阿瑶爱他。

柳瑶在他脚腕系上一个小巧的铃铛,他就在时急时徐的脆响里,沉入梦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扬殊仰躺在残月居所的那处峭壁边上,睁眼便看见那株苍老的桃树。

柔嫩的草叶托举着他,崖底的风盘旋着,吹落粉白的桃花。

他站起来,望着空寂的楼阁,“师尊?”

无人应答。

抬步正想去找,却被不知何时缠上脚踝的草茎绊倒在地。

他急忙伸手去拉扯,无论如何也扯不断,意欲唤出灵剑,却浑身无力,瘫软在青绿的草地。

云扬殊神思浑沌,知觉迟缓,半晌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一条左腿已被那诡异的藤蔓紧紧缠住,深绿的草液染上布料,却挥发出木制的沉暗气味,他总觉得有些熟悉。

草茎缠绕得更紧,攀上了大腿,将嫩绿的叶片扯下来,在他手里化成一滩粘稠的液体。

这究竟是何物?为何会在师尊居所出现?

“啊!”

先前不过缓慢生长的藤蔓突然暴涨起来,云扬殊所在的地方,密密麻麻长出无数柔嫩的触须,尽数攀附到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何妖物?

经脉之中好不容易聚起一股灵力,却又陡然消散,只能任由那些草茎将他包裹。

气味变得浓烈,云扬殊周身被那异样的藤蔓爬满,细细密密的根须在他身上探寻,手脚都再难动弹。纤细的触须悉悉索索地攀爬在柔软的布料上,一身月白的衣裳,迅速被染绿,汁液透过衣料,附着到肌肤之上。

那些草液似乎能将人麻痹,越缠得多,云扬殊越难以行动,丹田空荡,最后一丝灵力也被藤蔓吸走。

他突然想起那熟悉的木制香味是什么,那是残月房中常年点的熏香。

师尊在这里吗?

“师尊?你在吗?”

触须竟好似在回应他的呼唤,将青翠的嫩叶探进他的嘴里。

“呸呸呸。”

云扬殊急忙吐出那诡奇的茎叶,可那叶片一沾到舌头,就化作了水,顺着喉咙,进了肚子。

他又开始挣动起来,藤蔓却越缠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感也愈发怪异。

他低头勉强看见自己被包裹得一片绿意盎然的身躯,那些幽绿草液似乎将他身上衣物融化,粘稠清凉的汁液印上皮肤,略带粗糙的草茎缠绕着,有些刺痛。

那些柔韧的触须仿佛在舔舐他的皮肉,嫩叶亲吻过肌肤,便化作汁水,茎身在他身上蛇行,爬过腰侧,痒意让云扬殊收紧肌肉,扭动身躯想要摆脱束缚,却始终不得解脱。

这究竟是什么妖物?云扬殊不敢再开口叫嚷,身上每一处都变得炽热。

“唔……嗯……”

更为敏感的脚底被汁水浸染,细小的叶片搔过,让他蜷缩起脚尖,趾缝被触须塞满,藤蔓穿过,锁住他这一双清瘦的脚。带着粘液的触须细细把玩着,玉石般的趾头被交织成网的草茎吞下,不断生长出来的嫩叶舔弄,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大腿饱满的肌肉被触须盘绕绞紧,挤压得凹陷。

两条腿被拉起,屈着膝,大大张开。

云扬殊惊惶万分,这个姿势,暴露出了他的淫穴,还不知残月是否在此,若是被发现他有这样一个妖异的身体,能留在师尊身边吗?

对抗着藤蔓的力量,云扬殊竭力想要合拢双腿,可被那草汁灌溉过的身体,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腿被拉开到极限,会阴处的小穴也被牵连着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须顺着大腿蔓延,终于抵达了那个湿润的肉穴,尖端的嫩叶轻轻蹭了蹭艳丽的穴口,然后便猛地钻了进去。

“唔……嗯……”

云扬殊只觉得那里突然侵入一丝清凉,同转隐丹那刺骨冰寒不同,草茎清新,虽说是被强行侵犯,他却觉得格外舒服。

那根触须纤细,比头发丝也粗不了多少,凉丝丝的,爬进滚烫的肉腔中,很快就被体温熏热。

甬道深处又开始翻涌起情潮。

只是如此,还不够。

云扬殊穴肉开始收缩,下腹的肌肉不住绷紧又松弛,如此往复,冒出一层薄汗,又被藤蔓吸走,涂抹上暗色汁液。

他渴望更粗大更热烫的东西,那细弱的草茎已若无物,只是让他觉得更加空虚。

身体被紧紧缚住,丝毫不能移动,连扭腰去蹭一点身下小草也做不到。

喘息着,腹腔内的甬道痉挛,身上那些触须却在这是全部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徒留云扬殊被欲火烧灼,无法纾解。

“阿瑶……阿瑶……快帮帮我……”

云扬殊的神智已被情热摧毁,渴求着爱人的抚摸与肏干,穴里流出爱液,浇灌到那些藤蔓上面,透明的淫水与草汁融汇,变成清透的浅绿,然后被草茎吸食干净。

这般维持着双腿大张,身体悬空的姿态不知多久,云扬殊的喉咙已经在哭喊中变哑,淫液与泪水一并耗干,眼尾是哭泣过的绯红,穴口深红的肉都有些被风吹得干涩,只有浑身被情潮折磨出来的汗水,与草液混合在一起,把皮肉染得杂乱。

欲火不得消解,越烧越旺。

金乌不知何时已不再,天上是一轮锋利的残月。

云扬殊绝望地望着,沉黑的天幕,寒星刺破。

“师尊……”

他唇舌已经干涸,声音嘶哑,满腔哀恸。

“师尊……救救徒儿……师尊……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的触须突然解冻,疯狂涌动着,无数丝线粗细的草茎往穴口爬去,前呼后拥地钻进他的体内。

那些清凉的汁液润滑了已经干涩的甬道,不多时,肉穴里已塞满了不住扭动的触须。

“啊……不要……出去……出去……”

云扬殊彻底崩溃,哭叫着,哀求着,藤蔓不住地在他体内蠕动,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仍有不死心的草茎扒开缝隙,挤进去。

腹腔内被触须塞满,它们疯狂地翻搅,吐出粘稠的汁液,云扬殊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撑破,小腹高高隆起,藤蔓缠绕在一起,猛力拍击着肉穴内壁,在肚皮上显出虬结的形状,幽绿的粘液从穴口满溢而出,润湿了疯狂抽插的藤蔓,饱满的臀肉变得滑腻,沟壑中隐秘的小口也被汁液附着。

“唔……不要……师尊……救我……”

可那些触须变得更加过分。

茎身上长出无数气根,吸附到肉壁上,在云扬殊的血肉上扎根。

“呃啊……啊哈……啊……”

根系刺入穴肉,起初是刺破黏膜的痛,然后被草汁麻痹,只能感到麻痒,似密密匝匝的细弱电流从表皮侵入,最终深入骨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无助的哭喊,他的肉窍被过分使用,太多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地痉挛,早已被柳瑶弄坏的前端,此时再无法控制,一股尿意来袭,他又要失禁了。

“呃啊!唔……唔……”

嘴里被藤蔓进入,缠住了舌头,塞满了喉管,还不罢休,不断深入,根须同样刺入路过的每一寸黏膜,最敏感的舌尖爬满了粘液,声音再发不出,连呼吸都快要阻塞。

尿孔也被触须侵犯,草茎们依然是挤挤挨挨的钻,饶是他的尿道被柳瑶的簪子捅过一次又一次,此时也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进入,干涩的眼角淌下一滴泪,很快又被藤蔓吸走,汁液糊住了双眼,眼皮变得发烫,发痒。

为什么还不能昏死过去?

云扬殊的身体已经被固定太久,早已到了极限,腹腔装着沉重的草汁,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像是怀胎的妇人。

他能感觉到那些刺入肉体的根系,在与他的血肉纠缠,在经脉中游走,最终涌向丹田,把根脚牢牢抓在那颗莹润无瑕的金丹之中。

然而,被怪异汁液麻痹的身体,除了根须侵入的微弱灼烧刺痛,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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