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被粗粝的草茎爬过,膀胱内寄宿着扭动的触须,它们同在肉穴中的伙伴一样,翻涌着,吐出厚重粘腻的汁液,膀胱被充满,那些沉重的暗绿粘液,缓缓将尿液挤出,被嫩绿草茎塞满的尿孔,淅淅沥沥地淌出污秽之物。
云扬殊完全被阻断了呼吸,他此时没有灵力,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窒息而亡,或许是那些已经爬上骨骼的奇异根须,让他不再需要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变成了容器,肉穴和膀胱里已经被灌满了那诡异的绿色粘液,然后,是他的胃。
钻进喉管的触须鼓动着,草汁被泵进胃袋,直到粘液从他嘴角溢出,才停下。
结束了吗?
云扬殊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能容纳得了这么多的东西,沉甸甸的粘液,和那无数条不懂得停歇、扭曲缠绕着起舞的触须。
可他想得太简单,后穴被那清凉的触感侵入时,他想哭泣,可是连泪孔也被粘液堵塞。
从未被造访过的后穴干涩紧致,草茎虽细,却也进得艰难,穴口被涂满了粘稠的汁液,触须们耐心地开拓,等到进入的触须已有一指粗时,便齐心扭动起来,开拓着入口。
在后穴被慢慢充满时,云扬殊胸前两粒红梅也遭了殃,草茎尖部刺进乳孔,往里灌进那汁液,肿痛难忍,胸口被涨大,两只奶子无力下坠,直到乳房再装不下,暗绿粘液从乳头溢出。
肠腔也终于被灌满,在后穴进出的藤蔓扭结成木制的粗大柱体,只有尖端自由的嫩叶还在不住搔刮内壁。
云扬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体彻底被灌满,所有能容纳汁液的地方,都变成了容器。
等到腹腔胀大如鼓,那些活跃的根茎开始变得虚弱,最终走向枯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落到地面,渐渐摆脱了束缚,全身的肉疼痛难忍,连骨骼也酸涩。
扯下身体里干枯的藤蔓,失去了封堵的身体将汁液排出,他剧烈呕吐着,嘴角挂着粘稠的汁液。小腹用力,下身淫穴与后穴的草汁不住往外流淌,前端缓缓溢出的汁液把阳物都淹没。
可那些腔道孔洞被撑得太大,变得松弛,深处的草液再难排出。
他侧躺着,下身流出的暗绿粘液汇成了一滩水洼,妖异的幽绿衬得他的肌肤格外糜丽。
乳房沉沉下坠,云扬殊手掌抚上肿痛的胸乳,猛地用力,粘液便被挤出大半,如此多次,胸乳红肿,再挤不出来,内里仍有残余。
体内的汁液排不干净,云扬殊却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瘫软着,放任那些粘液盛放在体内。
云扬殊望着天上的孤月,渐渐陷入昏迷。
残月从暗沉夜幕里现出身影,把浑身青紫的云扬殊抱到怀中,低头吻上那片已经破皮红肿的唇。
“我的,殊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扬殊从迷乱梦境中清醒,那些诡奇幻象犹在眼前,似乎还听见残月的声音。
虽已习惯自己的身体变得淫乱不堪,但昨夜的梦还是荒唐太过,云扬殊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下贱,莫非他渴望被如此对待么?
甚而,还恬不知耻地臆想师尊。
辰时,走到残月门前,云扬殊艰难地推门进去,抬头却发现师尊正倒在桃树之下,浓稠的血污染红了残月的银发。
他急忙跑过去,将残月扶起,“师尊?您还好吗?师尊?”
残月仍是昏迷不醒,唇边血迹已经发黑,一身露水,纯白的衣衫被暗绿的草液染透几处,好不狼狈。
云扬殊心中大骇,他师尊当世几无敌手,这灵逍山又何尝是寻常宵小能靠近的地界?
如何残月大师竟会在自己结界之内身受重伤?
将师尊抱回阁内,便急急与药阁闻长老传音。
云扬殊万分焦急,残月虽昏死过去,却仍能阻截外来灵力,他无法探知师尊状态,只能守在旁侧,打了一盆净水,为残月擦洗。
闻长老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个柳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妻子按住他战栗的手,云扬殊才从惊惶中清醒。
“我辰时来此,进门便见到师尊倒在血污之中,口中带着浓重血痕,不省人事,长老,这究竟是何故?”
闻长老按住残月脉门,那张死气沉沉的脸难得显出如此生动的表情,眉间紧蹙,将残月的脉象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却沉吟不语。
云扬殊耐不住追问,她才吐出句不明不白的话:“你师尊修为远在我之上,世间无人能救,只能靠他自己。”
“闻长老?”
闻素辛站起身,对着赶来的宗主行了一礼。
柳致行满脸焦急,在院中见了残月一脸惨白躺在床上,便顾不得宗主威仪,跑近前来,扑到残月床边,眼里已泛起泪。
“师弟!这……这是如何?师弟?”
云扬殊见宗主哀恸,自己也忍不住泪,倚着柳瑶,默默擦着眼角。
随后而来的吴长老打破这教人窒息的气氛,摸着下巴,问道:“素辛,残月这是?”
闻素辛摇摇头,只道:“请诸位助我布阵,我来为他医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用她那比残月还要冷酷的眼看向云扬殊,那目光的深意,云扬殊隐隐有所揣测,便咬住了舌尖,没能将心头疑惑问出口。
“柳瑶。“
“是,师尊有何吩咐?“
闻素辛将一把钥匙放到柳瑶手心,“其间,药阁便交予你。“
柳瑶应是,便拉着云扬殊离开,宗主及那几位长老使出神通,整个山头被一层更恢弘的结界封锁,至此,世间除却远在魔域的那位尊主,再无人能侵入其中。
柳致行出力颇多,一时竟灵力枯竭站立不稳,亏得身旁之人将他扶住,稳住身形,便向着云扬殊走来。
“殊儿。“
“宗主,我师尊他……“
“素辛医术高超,她既然发话,便不会有事。“
云扬殊忆及方才闻长老那怪异表现,终于还是忍住。
“只是,还有一事,残月伤重,这一消息若被外人知晓,与我整个修真界都百害无益,你二人万不可将此事泄露出去,有人问起,只说残月大师闭关参悟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弟子遵命。“
柳致行临行前,柳瑶拿出瓶聚灵丹,姿态恭敬。
这般低阶的丹药,他作为一宗之主,着实不该看得上眼,可柳瑶天赋异禀,炼出来的药,服下之后,浑身舒畅,经脉通达,便顺手收下。
众人走后,柳瑶也拉着云扬殊离开。
“云哥,我还要去守着药阁,你莫要太难过。“
柳瑶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云扬殊看着柳瑶背影,他知晓阿瑶与师尊关系并不算融洽,自然也不该强求阿瑶如他一般。
自他与阿瑶表明心意,残月便看不惯柳瑶,许是觉得自己亲徒就此彻底无缘无情剑道,传承断绝,想来不会有好心情。凡是柳瑶在场,残月便不愿现身,便是因此,柳瑶只能躲藏在屏风之后,不敢显露人前。
这般过去几日,结界仍然未受扰动,不止残月,连闻长老也一并没了消息。
体内转隐丹已彻底转化,不再日日都需要药玉浇灌,算是近日来难得的一件好事。
身体恢复,灵力也终于运转顺畅,一切都回复往日,唯独每日往残月洞府,只能对着紧闭的门板,诉说他的祈愿与思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整日忙于药阁事务,无暇抽身,一时竟似回到婚前那般。
这日,云扬殊正在学堂给新入弟子讲学,薛离推门而入将他打断,张口便是污言秽语。
云扬殊忍无可忍,当即拔出剑来,薛离见此却是笑得颇为愉悦,倒像是专为此而来。
两人身形快极,座中弟子不过堪堪入门,一时之间,只觉身旁疾风飞驰,屋内便再见不到大师兄身影。
一群小鸡崽乌泱泱鱼贯而出,到院中围观两位师兄打斗,只见得剑光闪过,一道轻灵迅疾,一道凌厉凶猛,相持许久,眼见大师兄不住闪躲,小弟子们齐齐屏住气息,提起心胆。
云扬殊剑势一贯如此,缠绵悱恻,剑锋编造一张细密的网,虽是他在退,伤口却爬上薛离皮肤。
许是这些时日怨气太多,许是薛离实在过分,这一次,他对着面前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失却了耐心,没再妄图纠正偏斜的轨道,没再将比武作惩戒,一味只是宣泄,锋刃灌注了灵力,每一丝细微的伤口都被灵力的丝网纠缠,细细密密渗入肌理,终至骨髓。
薛离从未受过此等苦痛折磨,浑身血肉都被锐利的针刺穿透,却不见血,手脚被化作丝线的灵力紧紧缠绕,行动变得阻滞,长剑起落愈见迟缓,胸肺也被那尖刺般的剧毒绞紧,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云扬殊身上那阵清淡的香气充盈,痛极,却又上瘾般渴求更多。
云扬殊性情温和,被他气到极点也收敛着狠毒手段,今次得见毙命之招式,薛离却心中畅快,那些深入骨缝的剧痛引诱着他,竭力追赶翩跹的胡蝶,只为了去呼吸那似有若无的芳香。
最后,躯体再无法支撑,轰然倒地,血液便从那些微细的裂口溢出,很快,将地面染作赤红。
云扬殊面上冷冷,垂下眼睫,无人发见他手上战栗,甩去剑刃沾染的血线,收剑入鞘。那薛离不知轻重,一味冲撞,若非突然倒地,便当真要被拿去一条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明晰,自己对薛离,原来竟是藏着杀机,如今杀红了眼,差一点就收不住手。
按住仍在颤抖的手,将一个个呆若木鸡的小弟子唤回神智,只道:“都回去,接着上课。“
说罢,不再理会地上气若游丝的薛离,转身进了门。
云扬殊一贯温和,小弟子们对这位师兄憧憬又亲近,现下见那春风般的笑脸没了温情,竟比那穷冬坚冰还要冷上三分,一时都不敢上前。
最后却是薛离爬起来,带着一身血水,喘着粗气,赫赫笑道:“还不快回去,等会大师兄发火了……“
他突然停下,惹得几个小鸡崽好奇凑过去。
看着一堆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薛离突然发现自己再笑不出来。
“快滚。“
把叽叽喳喳的小童敢进课室,薛离抬步离开,每一次落脚,都踩着血印。
他开始怨恨那群蒙昧无知的弟子,他们凭什么可以无所顾忌地在云扬殊身边扎堆?
往后时日,再见不到薛离身影,云扬殊只当自己那位根骨绝佳的师弟终于被打得怕了。无人讨嫌,乐得清静,只是日复一日往残月居所去,从未能得到回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在药阁的事情做得顺手,时间充裕,难得有时间与他相聚,眉眼却被愁思遮盖。
云扬殊想为妻子排忧解难,柳瑶却只缠着他共赴巫山。
柳瑶看着云扬殊脱下蔽体的衣裤,双腿自觉打开,这段时日的恼火便消散无踪,只想亲吻身下的爱人。
这般想着,嘴唇已经含住那根被锁进金笼的阳物,濡湿的舌头舔弄着。
不多时,云扬殊胯下那肉虫便开始充血,金丝微微嵌进柔嫩的肌肤,他一边觉得爽快,一边被疼痛折磨,不自觉合拢双腿,却被柳瑶用手再一次分开。
伸手轻轻抚住柳瑶侧脸,哀求道:“阿瑶,好痛,帮我解开好不好?“
柳瑶这才如梦初醒,将金丝锁住的阳根吐出,“云哥,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
云扬殊两手放到身侧,脚趾都蜷缩起来,看着柳瑶鲜红的蔻丹在自己胯下翻飞,很快便将那金笼脱下。
没了束缚,阳根颇有些快活一般高高翘起,打到柳瑶泛着红晕的脸颊上,那丑东西被衬得愈加狰狞。
云扬殊咬住下唇,很是觉得愧疚,他的淫病分明已好了,柳瑶仍是不愿与他圆房,想来是嫌弃他这怪异身子,用口舌取悦那孽根,或许也是无奈之举。
“阿瑶,你不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便被柳瑶捂住嘴,“云哥,我说了许多次,我喜欢的。“
“唔!“
柳瑶檀口轻启,那肿胀的阳具就这样被柳瑶含进一处温热湿软的所在。
几根葱白手指握住下端,那里早已光滑一片,本该暗沉的肌肤也被柳瑶的膏药养得白皙莹润。
云扬殊喘着粗气,实在想按住妻子的头颅,将那根粗长的阳物捅进滚烫紧致的喉咙,但他终于还是忍住,只抓着身侧绣着鸳鸯的缎面。
“阿瑶……哈啊……动一动……好不好?“
柳瑶闻言,放松了喉咙,将阴茎吞入深处,喉头软肉被刺激得收缩起来,吞下大半,再受不住,只能抬头,把那跳动着的阳根吐出。
云扬殊被柳瑶的喉咙惹得难耐,想要挺动腰腹,把那孽根再往里送,可又怕伤了柳瑶,便强忍着那灭顶的刺激,只是小腹上的肌肉不自觉收紧,显出明显的形状,汗水也覆盖上去。
柳瑶缓了缓,抬眼望着云扬殊饱满的胸膛,还有那被情欲折磨得迷离的脸,喉头滚动,咽下不知何时生出的津液。
低头吞吃着阳根,好似品味哪种珍馐美脍,不住吞咽,耳珰与手钏一下一下撞击着,声如冰泉碎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却身上燥热,恍若置身赤焰谷底。
柳瑶含住头部,舌尖舔过,又用力吮吸,黛眉轻蹙,美目含泪,抬眼望过来,好似一只诡丽妖异。
粉腮被顶出一个浑圆的凸起,口脂都染到阳根柱身,指头揉捏几下两颗卵蛋,又钻进会阴处已经开始流水的小穴,摸着云扬殊情动之处,大力扣挖着。
云扬殊阳物淫窍都被服侍得快活,眼见阿瑶放浪姿态,再忍不住,“阿瑶,你快吐出来……我要……啊……”
柳瑶喉间用力,精关再守不住,精水尽数落进柳瑶口中。
云扬殊急忙推开,却见柳瑶喉结滚动,竟是吞进了肚子。
“阿瑶,那东西那么脏,你怎么能,怎么能,吃下去……”
“云哥身上的,都是甜的。”
柳瑶虽是在笑,云扬殊却觉得他在难过,便将人搂住,讲起学堂的那群小鸡崽,如何聒噪,如何教人发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虺城地处两江交汇之地,道路崎岖坎坷,寻常难进难出,直到前朝某天子请来一位真仙开道,虺城才与外来交通。
因真仙坐镇,山中豺狼猛虎不敢造次,日趋繁华,一时风头竟比得都城。
只可惜,真仙不过镇守一个甲子,便留下护城大阵离开,不知所踪。
城外高山沟谷,妖异横行,幸得真仙阵法守护,城中人尚且活得安逸,只是改朝换代,虺城军民感念前朝天子,纵使已然亡国,仍是挂着前朝旗帜。
久攻不下,便就此被新朝断绝了与外界的通路。
云扬殊同薛离一道,乘一只小舟逆流而上。
虺城从天机阁的星图中离落,怕是已从昔日繁荣落入鬼蜮,云扬殊受命前往查探,偏偏薛离不知犯了什么癔症,一改往日丑恶嘴脸,与他装得同门情谊深厚模样,要与他同行。
奈何事态不明,寻常只有云扬殊一个敢往险要之地使唤,如今多来一个薛离,宗主自然乐意。
云扬殊不好违逆命令,只能带着薛离上路。
一路上意外处得和谐,薛离似乎当真迷途知返,再不拿那些伤人的字眼来刺痛他,只是云扬殊还不能习惯薛离这突如其来的友善。
“师兄,虺城这般险要,竟然还能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如今不再作怪,却又亲近太过,挨近了,身上的热气都染到身上,这小舟摇摇晃晃,云扬殊也推拒不得,动作大些,便要落入水中,只得任由薛离将他搂住。
“传闻虺人祖先是古蛇神的血脉,生于此地,自有一套办法。”
非是他二人无力御剑,乃是两江之交如今瘴气弥漫,水流也被不知何处来的剧毒污染,不止虺城受灾,便是下游村镇也饱受摧折。
灵逍山与此相近,受过供奉,自然该出手镇压邪祟。
靠近城中,瘴气被结界隔开,内里一片清明,只是城门洞开,路上一个行人也无,俨然一座死城。
没有瘴气阻隔,云扬殊用灵识扫过,终于在上层发现了些活人迹象。
在下城弯弯绕绕许久,终于上到内城门的入口,门上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大门紧闭,无人应答,薛离上前强推,竟耗干他半身灵力。
“这门上落了封印,我们如今破开,怕是不好。”
“云扬殊,我累死累活开门,你倒好,关心一个破封印。”
薛离装了一路的好师弟,此时恢复原型,竟让云扬殊更觉得轻松,他低头笑笑,抬脚走进内门。
“笑什么?你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了?”
云扬殊头一次见到薛离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倒是有些新奇。
薛离却不肯再开口,闷着头往前走。
此番情状,叫云扬殊难得回忆起往昔,那时,薛离个头还没有他腿长,见他与柳瑶亲近,便是这般,撇着嘴,一声不吭,抬着两条粗短的腿满地乱跑。
那时,云扬殊只觉得这样的师弟可亲可爱,为此还责怪柳瑶不知轻重,怎能拿那两尺长的毒蛇去吓唬小孩。
如今,薛离如此作态,他心中再难以生起什么温情。
只是那个幼小的影子窜进脑海,扰得他心乱。
整个虺城都已荒废,从路旁民居上残余的朱漆,还能瞥见昔日繁华。
两人一路沉默,转进一条格外开阔的大道,两旁的建筑描金画银,被重重雾瘴掩蔽的稀薄日光落下,竟还能放射出夺目光华。
上城远离江流,连那仅有的水声也失却。在那死一般寂静中行过数十步,眼前出现两只暗沉但仍然亮起的灯笼。
云扬殊有些犹疑,“这客栈不明不白出现在此,实在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便是如此,每回便总要带着伤回山。”
“……师兄原来这么关心我。”
薛离这话说得含糊,云扬殊只当他又在阴阳怪气,心中暗叹,无奈道:“薛离,你总归是我师弟。”
云扬殊不再理会薛离那副扭捏模样,走上前去,扣响了门。
本不抱希望,却很快有人将门打开。
一个浑身漆黑的老汉缩在门后,泛黄的眼球,两只瞳仁尖细漆黑,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人,开口的声音却清越如少年,“来者何人?”
“在下灵逍派弟子,这是我师弟,我二人来这此探查瘴气原由,见有客栈点灯,便来问询。”
“进来吧。”
老汉身躯佝偻,行动之间,身体左右摇摆,是左腿有残疾。
室内昏暗,老汉招待两人落座,斟上两杯茶水,漆黑的皮肤几乎融化进黑暗之中,只有两颗发黄突出的眼球显出形迹,像两只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手指抚上茶杯边缘,茶汤滚烫,仔细嗅闻,竟是品质上佳的新茶,虽粗浅看过,这茶水清白,但他并不入口。
“老翁,这虺城,到底发生了何事?”
老汉没有回答,见他二人并不喝茶,似是不快,冷哼了一声,那语态更像个少年,“哼!你们不稀罕我的好茶,我还不乐意给你们呢。”
说罢将两人的茶水两口囫囵吞下了肚。
“打尖还是住店啊?”
虺城一片死气,唯独这间客栈还有生人,自然只能留下。
“住店。”
老汉对云扬殊伸出手掌,掌心的肌肤却是粉色,“一间房,一两银子。”
未等云扬殊动作,薛离先往那老汉手中丢去一两银子,“我俩一间。”
那黄澄澄的眼珠在他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没再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肤老汉带着两个人走上楼梯,扶手雕着繁密的纹路,云扬殊用手摸上去,隐隐有些熟悉。
老汉打开房门,将钥匙递给薛离,离开前只让他们无事莫要叨扰。
而关于虺城之事,老汉留下一句“自会知晓”便消失不见。
“那老翁虽是人形人气,却像是妖物,只是一丝妖气也无,奇也怪哉。”
“师兄怎么不问我,为何只要一间房?”
“那好,师弟为何只要一间房?”
云扬殊好声好气问了,却又不知哪里惹恼薛离,只得了一个怒气冲天的背影。
天色渐晚,却无事发生。
云扬殊意欲夜探内城,推门却见外间起了雾,比白日城外瘴气更加厚重,灵识被彻底阻断,无法,两人只能待在房内。
无话可说,云扬殊便运气调理,他那淫病虽不再影响日常,却也不算痊愈,他信柳瑶,却还是为求一线希望,往药阁去翻阅藏书,自然无果,书中所记载,与柳瑶所言一般无二,终其一生,怕是都要服药,除非哪一日得登大道,无上逍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薛离面对紧闭的窗门,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扬殊拿出柳瑶给他的丹药,正准备服用,薛离却突然回身,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
“……没事。”
不愿再去思虑薛离今日的种种异样,将药丸吞下。
等药力顺着经脉走完一个周天,再睁眼,却见薛离双拳紧握,竟有气息杂乱之象。
“薛离,你究竟有何心事?你总不说,我如何能知晓。”云扬殊说起这些,难得没有招来薛离的敌意,不免有些停不住话头,“我记得从前,你那样乖巧,到底是我哪里做错,让你,恨我入骨?”
薛离没有回答,云扬殊也不指望这个问过无数次的问题得到回答。
一阵突如其来的困意袭来,云扬殊直觉不对,正想警告薛离,却软了身体,眼皮沉重,彻底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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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被云扬殊痛下杀手,薛离拖着重伤爬到药阁。
他人缘差得很,药阁又是柳瑶的地界,医师虽不至于整蛊,却只管叫手法不知深浅的药童来用他练手。
这些对待,薛离早已习惯,只是云扬殊的灵力在他体内流窜,痛自然毋庸置疑,可一想到这痛楚由来,心中便混乱至极,不知该哭还是笑。
他想到云扬殊的脸,又软又滑,从来没有哪个剑修这般保养皮相,又想到那日跟着云扬殊进到林子里,他窥见那条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细缝,被金丝锁紧的阳根,和云扬殊因羞愤而泛起红晕的脸。
喉咙突然变得干渴,手中急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于是他将师兄死死抓进怀里。
那时起,薛离便患上了口渴症,再多的甘露佳酿都解不了喉中的欲望。
看着柳瑶在院子里指挥弟子晒药,鲜红的指甲挥舞着,让薛离想起来一些事情。
柳瑶一向对他冷淡,可他不过拿出几张被火燎了边的纸,却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
然后他躲在云扬殊房中的屏风后面,看着柳瑶将师兄的身体打开,他知道,他终于找到口渴症的解药。
薛离收起那只没有声音的铃铛,朝着昏睡过去的云扬殊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你可知,柳瑶他居然是个男人,你娶了一个男人,呵呵呵。”薛离发觉这实在是最好笑的一件事情。
“你那么爱他,那个贱人却为了自己,把你送给我,你要是知道了,还会原谅他么?”
他用手指轻点云扬殊的睫毛,那点细弱的抵抗,他的指尖几乎感觉不到。
“要是他对着你哭,你会心软么?”
“他给我下毒,把毒蛇放到我的床上,不过掉两滴眼泪,你就心疼得不得了。”
薛离弯下腰,凑近云扬殊的脸,恨恨道:“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啊?”
他将云扬殊抱到那张雕花大床上,取下发冠,细细端详起师兄的面容。
云扬殊眼形纤长,此时闭眼,睫毛似两柄乌扇,鼻梁秀挺,靠近左眼的地方点着一颗小痣,只有现下这般靠近才能得见,嘴唇单薄,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可若是醒来,便是春风化雪,颊边会挂上一朵梨涡,只是偏就对他吝啬,眼角细微的纹路,是笑得太多留下的痕迹,脸侧被浓黑乌发缠绕,像只惑人心神的精怪。
“你对每个人都笑,唯独看我,能把人冷死。”
说着,解开了云扬殊腰带,衣裳松散开,露出纯白的里衣,那领子上绣着条翠绿的柳枝,看的薛离心烦,攥住那讨人厌烦的纹路,用力将衣衫扯开,里面紧实的胸肉和粉嫩的乳粒就暴露在他眼前。
薛离喉间不住吞咽,嘴唇张合,舌头也躁动,呼吸粗重,一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口渴症又犯了,但这一次,解药就在眼前,任他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将头底下,渐渐能嗅到云扬殊身上的浅淡香气,鼻尖感到一点温热,然后,嘴唇终于碰到温热的皮肉,含住了那颗柔软的肉粒。
两片唇终于被满足了长久的渴望,薛离的下身当即被滚烫的血流充满,粗大的尘柄将衣裤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但他此时无瑕顾及下身的兴奋,痴迷地亲吻着云扬殊的乳头。
薛离伸出舌头,先是轻柔地舔舐,唇舌温柔地与乳粒纠缠,那小巧的东西跟着主人一道沉睡不醒,软趴趴地贴在饱满的乳肉上。
亲昵够了,他终于用了些力气,舌尖抵上去,碾过那可怜的小东西,再用力吮吸,乳尖被这突然粗暴的对待唤醒,颤巍巍站起来,很快有粉色变作深红,周围一圈肌肤也被吮吻得泛红。
薛离咬着那颗乳粒,柔韧的口感让他不自觉用了力,牙齿咬住肉粒拉扯,舌尖顶住乳孔,喉结滚动着,用手抓住乳肉,用力挤压,急切地想要从那小的可怜的地方吸出些什么。
可云扬殊胸乳里什么也没有,薛离用力吸了许久,口唇不得满足,喉咙只吞下带着师兄体香的津液。张口狠狠咬住胸肉,留下一圈深刻的咬痕。
等到薛离抬起头,云扬殊那一侧胸乳不止乳尖被咬得破皮红肿,整个胸口布满了青紫的牙印和鲜红的指痕,另一侧却安然无恙。
看着眼前淫靡情状,薛离捧住云扬殊沉睡的脸,发狠似的吻上去,咬住那对薄情的唇,用舌头撬开齿关,口中潮热的温度让他头脑发晕,云扬殊柔软温顺的舌头被他的唇齿咬住,舌尖与舌尖相触,细密的酥麻之感便从唇舌间传遍全身。
他用舌尖扫过云扬殊的口腔,呼吸交织到一起,愈发滚烫。
薛离想,柳瑶说得不错,云扬殊当真浑身都是甜的,连口水都让他上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下从云扬殊口中掠夺过来的津液,他的口渴症终于得到缓解。
这个深吻持续良久,直到昏迷的云扬殊脸上潮红,身体不自觉微弱地挣动,薛离才将口舌移开。
只见他师兄双唇嫣红,微微张开,从洁白齿列间还能见到一截柔嫩舌尖。
紧闭的眼被憋出一点眼泪,睫毛濡湿,薛离将那一点泪液也舔走咽下。
双手握住两只乳肉,揉捏着,“师兄,骚奶头怎么没有奶水了?”
“小时候,你总把那对骚奶放到我嘴里含着,”薛离又咬上那颗红肿的乳粒,含糊着道“你说痒,我便像这样给你咬。”
“这么浪荡下贱,哪怪要娶一个假女人,夜夜被肏。”
他将云扬殊下身的裤子褪下,露出一对光洁修长的腿,和同样光洁细腻的腰臀。
薛离用两手掐住云扬殊腰侧,双手竟能合握,师兄腰腹的肌肉锤炼得分明,对比起他宽大的手掌却也显得细弱。
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掌心便被挺翘的肉臀吸住,细腻的皮肉与手掌厚茧摩擦,抓揉着手下柔软的皮肉,俯身舔上凹陷的肚脐,舌头钻进去,戳弄几下,每一条褶皱都被舌尖扫过,逐渐升高的体温将云扬殊骨血里带着的香气蒸出,每一寸肌肤都氤氲着清香,薛离着迷地吸食着那似有若无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手掠过大腿根部,来到膝弯,稍一用力,两条长腿便被曲起打开,露出会阴处那道隐秘缝隙,此时门户紧闭,两颗囊袋和一条分量可观的软肉耷拉着,遮挡了大半肉缝。
薛离把云扬殊阳根放到耻骨处搁这,凑近前去,用手轻轻打开肉缝,露出内里艳红的肉,指尖触上去,潮湿炽热。
缓缓将食指按进那妖异的肉缝,潮热的软肉乖顺地吃下了第一个指节,薛离只觉得自己的指头进到了一个极其销魂的所在,肉穴中的淫肉挤压着他粗大结茧的手指,像是在主动吞吃舔吸。
渐渐地,手指竟被彻底吃进,指头来到云扬殊身体内部,轻轻一动,便激起丰沛水液,深处的穴肉更加炽热饥渴,一刻不停地蠕动着,淫水逐渐充盈。
薛离摩挲着腔内滑嫩软腻的媚肉,另一只手挑逗起云扬殊沉寂的阳根,穴内潮水泛滥,阳物却始终沉睡,“呵,师兄,你可真是个骚货,天生就该被肏。”
云扬殊眉间轻蹙,口中呼出滚烫的气息,轻微地扭动着腰肢,胸腔起伏着,一副难耐的模样。
薛离见了,眼中笑意更深。
他拿出裹着粘稠爱液的食指,在穴口搅动几下,勾缠出一缕银亮丝线,摸到云扬殊被凌辱过的胸乳,乳尖被淫水覆盖,在昏黄的烛火下映出糜丽的光泽。
又将三指并在一起,轻揉着开始渗出淫液的穴口,轻笑一声,便狠狠将三指尽数没入淫窍,“下贱。”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侵入太过,那小穴不堪重负,快要撕裂一般,惹得已经昏死过去的云扬殊唇齿之间也溢出呻吟。
穴肉被大力插入,还未适应,薛离又将手指全数抽出。
黏腻水液附着其上,指头张开,牵扯起丝丝缕缕,放到鼻尖轻嗅,有着浅淡香气,伸出舌尖一点,隐隐约约的清甜便充盈口腔。
“你这妖精,连这里都是甜的,难怪柳瑶那贱人吃得那么起劲。”
这一次,他将四指并拢,抵住不住翕动的小口,“师兄啊,这是惩罚你,整天摇着屁股发情,你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这双骚腿吗?”
“啊……嗯……”
四根手指齐齐没入,饶是已被开拓数次,云扬殊也被疼痛折磨得眼角挂泪,轻叫出来的声音惊慌又带着委屈,传进薛离耳朵里,只将他激发得愈发残暴。
云扬殊从未承受过这般骇人的侵犯,薛离身长九尺,比云扬殊高大太多,是以,一双手掌也更加宽大,四根指头合拢便有他小臂粗细,急急闯进又猛然抽出,如此往复,疼痛难忍。
薛离不顾云扬殊哀叫,重重揪住那只肿大的奶头,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细数云扬殊往日“情史”。
“不知羞耻,整日赤身裸体往男人堆里跑,你就喜欢享受那些饥渴的眼神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
“勾引师弟还不够,还要勾引师尊,残月知道你对着他屁股流水吗?”
“呜……”
云扬殊摇着脑袋,修长的脖颈扬起,在睡梦中,竭力想要摆脱这残忍的折磨,眉头紧锁,满脸痛楚,眼皮轻轻颤抖,像是将要醒来。
薛离又拿出那只铃铛,灌入灵力,没有声音,云扬殊却又一次陷入昏迷。
他拿出被穴肉裹紧的手,透明的粘液中带上了粉色的血线,低头看去,小穴被过度撑开,此时已经合不上,一滩粘稠液体从红肿的洞口流淌出,鲜红的血也跟着渗透。
薛离松开裤带,掏出胯下勃发的阴茎。
那根阳物也与他身形相称,比之寻常更粗更长,青筋虬结,头部比茎身还要粗大一圈,将龟头蹭到云扬殊肚皮上轻轻拍打。
“师兄,你看,我的大鸡巴捅进去,会顶到这里,真可怜啊。”
他摸上云扬殊胸腹交接的地方,口中叹息,神情却兴奋到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着胯下阳物,把那格外粗大的龟头顶上已经张开的穴口,穴肉裹住小半个龟头,内里的淫肉被挤压,裹着淫液推挤着顶端,薛离被爽得长叹一声,一掌扇到云扬殊的臀肉上,“骚屁股,见到鸡巴就张嘴吸,这么放浪,难怪到处发情。”
他抓着云扬殊两只腿根,腰腹猛力挺进,那粗长的阳根便捅进去大半。
穴口被撑大,死死咬住茎身,再难前进,内里穴肉收缩,滑腻的淫液浇灌到龟头,薛离感到一股热液撒到前端,穴壁紧紧吸附着已经进入的头部和柱身,他双目赤红,扣住云扬殊腿根的手如钢爪般收紧,用蛮力将余下部分尽数没入。
“嗯……唔……”
云扬殊的穴口被撕裂,血水混着淫液淌湿了床铺,硬如铁棒一样的炽热阳根捅进肚子,隐隐还能从肚皮上看出些微形状,剧烈的疼痛加之胃袋都被顶撞的怪异之感,让云扬殊再一次从沉黑的睡梦来到迷乱的噩梦。
薛离感到龟头顶到了腔道最深处,然后把那淫窍强行拉伸,顶到了更深的腹腔,直到云扬殊的淫穴彻底包裹住了他的阴茎,两颗睾丸够贴上臀肉,才退出来。
粗大的龟头被卡在穴口,往外拔出时,将穴肉拉扯住,带出一层薄薄的穴肉,不等完全抽出,他又猛地插入,直没到底,进得太深,脏腑都被推开。
他这般快速抽插了百来下,就着深入的姿势,将云扬殊抱起,让人跨坐在自己的阳根之上。
薛离双手握住云扬殊的腰,把人举起又松手落下,每一次都被体重压得更深更重,一面肏干,一面用口舌舔吻师兄的嘴唇,下巴,颈侧,锁骨,水痕一路往下,伴随着云扬殊神志不清的轻呼。
他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滋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停在云扬殊胸口,薛离歪着头,叼住那颗红肿的奶头,似那婴儿吮奶,边吃着乳肉边细密地肏干着,云扬殊被他颠得一头乌发在光裸的肌肤上摇摇晃晃,被汗水染湿,成就一绺绺落水的鸦羽。
薛离手上将人抱着扭动,淫肉便也跟着云扬殊的身体扭转,亲热地堆挤上去,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终于,薛离腹中精水一泄如注,皆都灌进他师兄的淫腔。
“师兄受了我的精,可会怀孕?”
“嗯……啊……”
云扬殊头倒在他肩上,此时从迷梦中发出的轻吟带着热气冲进薛离耳朵,才刚射过的阳根又开始充血发紧。
“浪货。”
说罢,又是一掌拍打到云扬殊白嫩的屁股上。
他抱着怀中温热肉体,将其转过身来压到床上趴伏,再又扶住一对屁股高高翘起。
湿发垂落,盖住了那张俊秀的脸。
薛离一手掌住云扬殊肚腹,把持平衡,一手将那沉黑发丝拨开,露出云扬殊被情火烧得艳丽的侧面,被枕头推挤得檀口微张,扣进去一节指头,赏玩片刻柔嫩湿滑的舌尖,下身便因那他师兄口中的艳情春色彻底勃起,好容易松快些的穴肉便就此又一次被撑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下腰,扣着云扬殊的腰胯,开始猛烈肏干,插入时气势凶狠,脸上五官尽都扭曲狰狞,竟有磨牙吮血的恶鬼之相,若是教旁人见了,恐是分辨不清他这是要吃了身下之人还是要行云雨缠绵。
薛离空闲的手高高抬起,猛地落下,将巴掌甩到已经有些红肿的臀肉上,跟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拍打。
“师兄的肥屁股,合该受些教训,省得整日放浪。”
皮肉相击的脆响和黏腻的水声扭结交缠,他扶住云扬殊肚腹的手感受着粗大阳物顶弄腹腔时的弧度。待臀肉都渗出血点,薛离才放过那对可怜的肉丘,转而去摆弄红肿的乳肉,指头将肿大的乳尖按得陷入胸乳,又随着抽插的动作扣挖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濒临高潮之时,薛离极快地大力抽动几下,每一回都将云扬殊的腹部顶起,然后俯下身去,发狠咬住云扬殊后颈,如野兽交合那般,把阳精射进深处。
待他将那股精液尽皆浇灌进去,拨弄开云扬殊被撞击得散落的发丝,露出一张乖顺的睡脸,眼角爬上一抹艳红,眉心微微皱起,对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师兄好能吃,”薛离叼着云扬殊的后颈肉,手上按揉起被灌得鼓胀的肚子,含糊说着,“全部都吃到肚子里了。”
他那尘柄未曾取出,就势又将人翻转过来,穴肉在阳物上转了个圈,浪肉将他龟头里头的精水也一并收绞干净。
手下这具失了气力的肉体任由他肆意摆布,柔顺绵软,不会再对他露出那种失望又掺杂着厌恶的眼神,不会再让他想起幼儿时期的无能为力,不会再用手中的剑切割他的皮肤,不会再被抗拒、被忽视、被丢弃……
薛离牵起师兄垂落床边的手,十指相扣,按到云扬殊铺在床面仿若漆黑绸缎的长发之上,他用他粗壮的臂膀抱住那对修长笔直的腿,用力弯折下去,与昏睡不醒的云扬殊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师兄……”
身下又硬起来的阳物对准师兄无力闭合的穴口捅了进去,强烈的冲击让云扬殊被迫张开了唇齿,而朦胧的呻吟却尽数被薛离吞下,只余沉闷的撞击声,在这鬼蜮中回荡。
薛离高高抬起腰腹,又猛力插入,云扬殊被他粗暴的动作顶得滑向床头,随后又被他拖回身下,剧烈的肏干,让薛离含在口中的那条舌头不住颤抖,穴肉抽动着,挤挤挨挨地贴上那粗大狰狞的阴茎,精液与浪水被搅打得变成白色的沫子,一点一点从交合之处的缝隙流泻,床褥都濡湿。
云扬殊臀肉被猛烈的撞击激起旖旎的肉浪,两只瘦长秀美的脚,随着耸动的节奏,在空中轻轻打着晃。
薛离将人翻来覆去肏了一回又一回,云扬殊眼角被因身体失控而浸出的泪水打湿,精水灌得太满,肚皮都被撑得微微隆起,一身皮肉布满青紫痕迹。尤其是那只奶子,被凌虐得惨不忍睹,深红的指痕遍布,奶头肿成了熟透的樱桃,乳晕被吃得太狠,鼓胀起来,红艳艳的,淫靡妖异。
薛离终于彻底拔出在云扬殊体内埋了一夜的肉茎,将最后一泡精水射到了云扬殊的面庞,星星点点溅落,红唇染上白浊,眼睫被精液黏住,鼻尖鬓发皆被染上污秽。他手指撬开师兄齿列,把硕大的龟头塞入口腔,看着那张清雅的面被粗大丑陋的阳根猥亵,薛离便觉畅快无比,龟头感受着师兄口中炽热,搅弄过舌头,便抵进咽喉,挤出残余的精水,才不舍地拿出来。
云扬殊下身小穴没了粗大尘柄阻挡,淫穴中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血水一道涌出来,红红白白,好不凄惨。
薛离俯身去闻,自己的东西仍是腥臭,却混杂了云扬殊身上的香气,有些怪异。
“真不知师兄是哪里的妖精,身上这么香,活该要挨肏。”
施了个障眼法,看起来,云扬殊除却脸上的潮红,整个人便如玉造的偶像一般纯净,可伸手摸过去,却能发现,那被亵玩过的胸乳已是高高肿起,皮肉都还发着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要破障,实则容易得很,只是薛离知晓自己这师兄的秉性,倒不必怕被发现。
到第二日早晨,云扬殊终于从昏迷中清醒,只觉得自己口中泛着淡淡咸腥,浑身酸软沉重,全身上下无一处舒畅,小穴火辣辣的疼,腹中酸涩滞胀,沉甸甸坠着生疼,腹中水液晃荡,他不知那是薛离的阳精,只以为自己梦中发浪,淫水泛滥,此外还隐隐有些恶心想吐,好似胃肠都被翻搅过一番。
他想脱衣查探下身那不安分的淫洞,可薛离正在旁侧看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拿过床脚鞋袜穿上。
站起身来,穴内精水自然顺着腿根流下,云扬殊勉力闭紧穴口,却无能为力,大股精液涌出,竟是连绵不断,一路蜿蜒到脚踝,他不敢教薛离看出异样,低着头佯作梳发,心神慌乱,却是没能注意到发间腥膻气味。缓了许久,才理顺气息,行动间,乳头又被衣物摩擦,刺痛难忍。
他心中恐慌,不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站立一会儿,脚底都变得黏湿,可薛离只道昨夜他服药过后就昏迷不醒,一夜无事,直到他转醒。
云扬殊只得强忍住肉体不适,暗自决定先暂停用药。
只是那口淫穴安生了许多时日,现下身处险境,却偏偏发了骚,身体深处有邪火烧起,夹紧了双腿,却挡不住淫水流泻。
“师兄,可是身体不适?”
云扬殊不习惯薛离的温情,摇摇头,只道无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推开房门,却听得楼下人声鼎沸,绕出回廊,只见这客栈金玉锦绣,大堂里来往喧嚣,哪里还有昨日那衰退破败的景象。
云扬殊与薛离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作声。
跑堂的迎上来寒暄,竟是将他二人当作贵客。
思及前夜浓稠雾气,也不知这究竟是幻景抑或其他。只拉着薛离寻了位置落座。
刚一坐下,肿胀的小穴便遭了痛,会阴处黏腻湿滑,与亵裤粘连,惹得他臊到了耳根。
“师兄的脸怎的红了?”
“许是有些热了。”云扬殊委屈得眼圈都红起来,柳瑶的药从前也未见有这般错漏,如何偏就在这险境发作。
薛离看他眼里雾气迷离,一时忘了出言讽刺,待那跑堂出口感叹两人“情真意切”,才发觉自己笑得一副痴傻模样。
“小哥莫要玩笑,我二人乃是师兄弟。”
云扬殊连忙出口解释,他倒不介意,只怕薛离的小心眼容不得,抬眼看去,果真又摆着一副阴沉的模样。
“客官莫见怪,只因我们城主与少君情深意笃,惹得不少人效仿,倒是没能顾及二位贵客乃是来自域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我二人可有荣幸得见城主一面?”
那跑堂开了话头便止不住,可见这位城主倒是深得人心,只是听了许久,算得上有用的,只有每日黄昏的典仪。
两人走上大道,尽头便是高筑的祭台。
在城中闲逛许久,目之所及尽是人间繁华,与天机阁所记载之鬼蜮截然不同。
日光黯淡之时,祭台下已站了不少人,尽都翘首以盼,等着那位城主现身。
酉时钟声响起,从祭坛对面的宫殿里走出来两个穿着一身玄衣冠冕的男子。
典仪无甚新奇,台上之人念几句祷词,下头的人便齐齐跪拜,留云扬殊并薛离两条影子突兀立在人群里头。
祭奠完成,那两人便携手离开,不过一刻钟,死寂的场面便消散无踪,城民恢复活力,只是头顶的金乌换做银盘,天幕转成深黑。
一名头戴乌冠的女子朝二人走来,拱手道:“城主已在府中备下酒宴歌舞,请二位贵客这边来。”
说罢,便抬手指路。
自然只得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摆宴的地界极尽奢华,城主怀里搂着少君,倒在金玉堆里,颇有气势地一挥手,一众美貌舞姬便合着丝竹舞起来。
云扬殊与薛离跟着落座,只听那城主吹嘘虺城繁华安乐,人人得享永生。
“世间修道所为何?不过求得天地同寿,逍遥无边,在这里便能取得,何苦去走漫漫长路。”
“城主好意,晚辈心领,此间安逸,却非我等所选大道。”
“你说了可能作数?”
“自然。”
云扬殊心道,他如何能做得了薛离的主,可自己这师弟除了武功,总归缺了点脑子,又怎能不将人看守住。
“薛公子,如何?你便要由外人为你做主?”
城主的眼瞳竖起,皮肤之上有鳞纹隐现,笑得一脸莫测,直直看向薛离。
“自然不该由外人做主。”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听了这话,心中焦急,偷偷在衣袖下抓住薛离的指头,只求他能安分些。
薛离却反手将他的手扣住,嘴角噙着笑,补充道:“只是师兄又算不得外人,自然还是要听话的。”
“哈哈哈,你这人倒是有意思。”
一场宴席,城主与薛离聊得欢,剩下两人沉默在一旁,场面实在不算融洽。
酒至半夜,城主才遣仆从将两人送到客房。
云扬殊甩开薛离牵了一夜的手,却是无话可说,进了自己房间便关上门。
他忍了一日,实在想洗去身上脏污,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往浴池走去。
匆匆脱下衣衫,泡进水里,总算能洗去下身都已干涸的淫水,他一条右腿被沾满干结的白色印痕,搓洗许久,才把那些东西化进水里。
小穴红肿,热水烫得他一时难以忍受,自虐般把身体浸入水中,一身皮肉都被刺痛。
到了后半夜,云扬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身体莫名的反应让他心乱如麻,这虺城诸事又浑沌难解,正当苦思冥想之际,房门却被敲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者是那位沉默的少君,此时脸色红润,比先前那整肃的模样显得更像个活人。
“夜色已深,少君来此可有何要事?“
少君并未回他,只管往屋里进,反手将门锁上,拿他那双清凌凌的眼看着云扬殊,“你与你师弟快些离去罢。“
“可城主却劝我二人留下。“
他心中犹疑,这地方怪异得很,若说危险,那城中的人分明个个生气充裕,却又如何也不能教人放心。那城主毫不避讳,蛇眼就这么露出来,可偏偏没有妖气,同那客栈的黑皮老翁一般无二。
“云道长,我原本名叫宋覃。“
听得此言,云扬殊总算有些头绪,却心下悚然。
上任城主名唤宋洄,正是此人数次击败新帝大军,守住虺城,老来得子,为保爱子平安将其送出这重重山谷。那个孩子的名字正是宋覃,录在天机阁星图之上,与虺城命途勾缠扭结。
“那位城主,可是,蛇神?”
宋覃点头,道:“他太老了,便总想要热闹,又未曾受过礼教,不知礼数,只知享乐,让道长见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说来,传言竟是真的?”
“新皇容不得我们,起初归顺,城里被屠了大半人家,家父也是别无他法,只能求祖神降灵,”宋覃面上戚戚,过了许久才重新开口,“本该将我交给祖神,父亲却没能舍得。”
“道长,我也曾入山拜师,知道你们来此所为何事,虺城如今一切都好,还请转告诸位前辈,不必担忧。”
宋覃将一块玉符交给他,“还请道长助我彻底封死入口,莫让他再引诱无辜的行人了。”
云扬殊仔细端详那玉符,纹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倒是没有作假可能,对宋覃的话已是信了七分。
“如此,自然是好,只是在下还有一事想问。”
“请讲。”
“若城主好热闹,还欲引诱行人,何故设下重重迷障,还在河中投毒?”
宋覃惊疑道:“此事却从未听闻……”
“那少君可知现世那厢,城中客栈住有一位老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中人若非已然身死,便要由雾气送进此间,如何能有活人还在虺城地界?”
“那妖物呢?”
“若是妖物,便该被蛇祖威势所迫,要么离开,要么发狂而死。”
宋覃与云扬殊达成约定,便告辞。
若他所言不假,虺城非是坠入鬼蜮,乃是升上神域,纵使蛇祖生得古旧,未能列入天道名册,却仍是受自然伟力雕琢,云扬殊与薛离两个初登道途的蝼蚁实在不该有什么旁的心思。
顺着宋覃所指的路,当夜便逃离,好在一路未有阻碍,想来蛇神也无暇在意他二人去向。
来到残旧的虺城,云扬殊当即拿出玉符锁上入口。
一切收拾妥当,才得空与薛离讲述宋覃之事。
“师兄怎么就能确定那人说的真话?”
“不论他所言真假,那城主也不是我们能对付,只是这瘴气,实在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那老头还能有谁,将他杀了便是。”
云扬殊正要驳斥他,却听得一声凄厉呼号。
远处的瘴气不住翻涌,黯淡日影被彻底遮蔽,狂风大作,一只身形巨大的黑猫自飓风中现身,小楼一般大的脑袋凑近两人,耳朵耷拉着,黄金的眼珠在昏黑的狂风里迸射出灼目的光华,一张毛嘴开合,道:“为何要封锁入口?”
是那老翁的声音,没了人形的皮囊,面前这委屈至极的大猫倒是显得有几分惹人怜爱。
云扬殊心中警惕,若那老翁乃是这猫儿所化,这般拙劣的化形之术着实配不上这般呼风唤雨的本领。
“这位猫前辈,可否说明前因后果?”
大猫却不理他,嘴里的话音变得含糊不清,渐渐的,彻底变成让人听不懂的喵呜。
终于,黑猫缩紧身体,两耳往后紧贴着脑袋,尖利的牙齿在黑暗里泛起荧光,哈着气,腥臭的热风吹到两人身上。
云扬殊与薛离当即便往后退,这黑猫方才还能口吐人言,此刻竟是彻底失去神智,全如野兽。
黑猫攻势迅猛,却狂乱太过,让云扬殊两人得以有应对机会,否则,以其排山倒海只能,唯有死之一路可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与黑猫正面相抗,云扬殊趁机绕至后路,等候时机。
酣战许久,云扬殊在那厚重皮毛上留下不少伤痕,却始终不痛不痒,薛离已快要支撑不住。
云扬殊耐心数着黑猫步伐,终于跟上那条灵巧的尾巴,一道凌厉剑光闪过,黑猫敏捷躲闪,却被削去半截尾巴,失了平衡,薛离见机猛攻而上,刺破一只黄金眼。
大猫哀嚎不止,倒地翻滚,云扬殊躲避不及,被断尾扫过,胸中一滞,血气便涌上来。
稳住身形,一剑往那猫儿胸口刺去,灌进全身灵力,不过一瞬,漆黑的皮毛上便密密麻麻渗出鲜红热血。
黑猫怒嚎转为哀鸣,终于没了气息。
云扬殊身受重伤,一身灵力枯竭,未能见黑猫咽气,便已倒下,一身白衣染血,在这晦暗的虺城废墟里,像枝残败的山茶。
薛离踉跄着朝他跑去,将人背起,提着一双沉重的脚,往山下走去。
瘴气没了控制,愈发狂乱,天幕被搅动得雷云汇集,山林内林木枯竭,两条江水往天上倒灌,似要天地灭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离在雷暴中狼狈躲闪,好容易背着云扬殊逃离那天地颠倒的绝境,跑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一处洞穴。
他一身狼藉,全靠一具肉身奔袭,早已精疲力竭。
两人浑身被毒雨浇透,若非常年淬炼肉体,毒素早已侵入心脉。
薛离将两人身上衣物脱光,抱着昏死的云扬殊,跳入洞中的一口深潭。
潭水冰冷刺骨,薛离与云扬殊肌肤相亲,也难生起什么旁的心思。
等两人身上毒水都被洗去,云扬殊身上的障眼法早已没了效力,一身青紫落入薛离眼中。
他换好衣装,拿出件披风将云扬殊裹住,抱作一团凑在火堆前,艰难地汲取热力。
抱着怀中冰冷的身体,心中暗恨:这云扬殊莫非是哪家的狐狸精不成?怎的就让自己神志不清,找柳瑶要来了铃铛?
如今龌龊事已然做下,再是不愿,他也已经成了个对男人发情的变态。
低头看着怀中那人苍白的脸颊,掌心贴上去暖了许久,才有些血色。
师兄这张脸,该是红润些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看什么?这妖精,惯会勾引人。”
薛离恼恨,只能闭眼不再去看。
云扬殊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很快就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浑噩之中又被怀中的滚烫唤醒。
甫一睁眼,便得见云扬殊低着头,只露出个通红的耳朵尖,难耐地扭动身体,脑袋还不住往他胸口挨蹭。
云扬殊低声喘息着,抓着披风把自己裹紧,另一只手却不知在底下做些什么。
薛离收紧放在云扬殊腰上的手臂,火堆已经快要熄灭,可心脏却燃起烈火。
他没有出声,装作熟睡的样子,任由云扬殊往他怀里乱拱。
薛离不知他正备受情欲折磨,只当这妖精又在发骚,意图勾引他堕落。
胯下被云扬殊扭出了一团欲火,阳根起勃,很快陷进温暖柔软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似乎也被他突然挺立的阴茎吓到,身体僵住,呆愣了许久,才慢慢把头抬起。
薛离不知为何,在与云扬殊对视之前闭上了眼。
过了许久,又或是一瞬,他感到云扬殊似乎松了一口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然后又继续往他怀里蹭。
柔软的屁股不住磨蹭着他已经起立的阳具,不多时,触感变得潮湿,云扬殊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薛离恨不能立时将阳物塞进那口潮湿软滑的肉穴。
“嗯……唔……啊……”
云扬殊浑身都颤抖着,在他怀中不住痉挛,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
薛离听不懂那微弱叫声是欢愉抑或是哭泣,他已无力去分辨。
云扬殊身上的气味让他快要发狂,手掌之下的温度几要将他烫伤,熟悉的冲动将他淹没,等到他的手摸上披风内滚烫的皮肉,薛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不可能回头了。
云扬殊躲避着那不轻不重的抚弄,但除了用这一具惑人的肉身唤起薛离的欲望,并没有能挣脱哪怕一丁点桎梏。浑身颤抖不止,竭力往后缩,却只是把自己更紧密地贴上薛离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醒来时,头脑发热,下身的小穴又骚动起来,极致的渴望在摧毁他的意志。
淫液粘稠从肉缝中渗出,内里的空虚随着时间变本加厉,云扬殊难耐地收缩穴口,却只能让它愈发饥渴。
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无法挣开,还是不愿挣开。
温暖宽厚的胸膛,让他有些迷恋,属于成年男人的味道让他口干舌燥,挣动半天,却靠得更近。
云扬殊咬住下唇,紧紧攥住蔽体的披风,两条腿缠到一起,将肉穴夹紧。
忍耐总有限度,淫火不但没能熄灭,反而侵入心脉。
就一下,只一下。
他抬头偷瞄一眼薛离的睡脸,确认师弟不会轻易醒来,便缓缓用手指去搅弄湿透的淫穴,指头在滑腻的内壁上摸索,待找到那个教他爽利的地方,用力戳刺。
不过几下,云扬殊便觉腰软腿酸,身上没了气力,唯有那带来快乐的指头还在尽力抠挖。
喘息变得粗沉,腰胯轻缓地顺着手指的力道摆动,带着屁股上的软肉不住挤压着身下的那条沉睡的阳根,可云扬殊被快感烧昏了头,没能意识到自己坐着的是什么东西。薛离的体温让他莫名安心,他不懂得那种被拥抱的感觉意味着安全,只是顺从欲望,用自己的身体去触碰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底下突然有个滚烫的硬物戳上来,云扬殊才难得清醒几分,惶急地抬头去看,发现薛离闭着眼,他才安心,又忍了许久,身体却不听从意志,自顾发起情来,薛离的阴茎让小穴骚水直流。
云扬殊已想不起何为廉耻,脑中只想着:师弟的那活,比柳瑶的药玉还要粗大些,肏进来,定然能解了痒。
一声甜腻的喘息窜进耳朵,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可这一回,羞耻不过管用了几息时间,他的心神便又被渴望捕获。
身体热的难受,穴肉痒得厉害,高潮过一回的肉洞此时不再那么好满足,手指都抠得发酸,内里深处的骚却没能纾解得了。
肚皮上突然摸上来一个温凉的触感,云扬殊身体的抗拒已成了习惯,猛然颤抖一下往后退去,可那手甩不脱,被多摸了几回,又不自觉往前迎合。
“师兄这般喜欢我么?”
耳边突然响起一句低沉的话音,云扬殊有些茫然地抬头,见到薛离面无表情的脸,有几分委屈地道:“不喜欢。”
“我看师兄分明喜欢得很。”
薛离摸上云扬殊的胸口,指头夹住一粒乳珠轻捻。
云扬殊敏感地蜷起身子,伤口还未好全,此番刺激只有闷胀的痛,他哀哀叫唤着,要薛离放手,却换来整个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这一次动作轻柔和缓,云扬殊被弄得舒服,难耐地抱住了那只宽厚的手掌,挺着胸,把柔嫩的奶头往那些粗糙的茧子上磨蹭。
“师兄又发骚。”
云扬殊感受着薛离胸腔的振动,心里委屈得不行,他想要更多的抚摸,想要那炽热的阳根插进小穴,可他不想发骚……
穴口的肉在两腿间被挤压,淫液滋润过的皮肉滑腻得不像样子,两瓣肉摩擦之间,不慎将披风一角咬住,粗糙的布料把本就受了伤的小穴作弄得生疼。
胸口的手动作变得冷淡,全要靠他自己扭动身体,粗茧磨过乳尖,舒爽得让他眯起眼睛。仰起头,薛离见到了他沉入情欲的脸,眼中迷离,嘴里吐出淫词浪语:“再……碰碰……我。”
“啊……嗯……不要……”
薛离隔着披风探到他身下,摸到已经濡湿的地方,把刚刚被云扬殊偷偷扯出来的布料又重新塞了回去。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师兄说话怎么颠三倒四,难不成脑子被那黑猫妖给打坏了不成?”
“要……手……碰一碰……”
薛离听了,当即眼中赤红,咬着牙关,恨恨道:“骚货,知道我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沉默了许久,长发埋住了他的脸,良久,他的声音沉闷,但清晰:“你是……薛离……”
薛离感到自己的胸口湿了一团,他突然降临的火气又突然消失,忍不住低头吻上云扬殊的发顶,没人见过他此时眼中的温柔,连他自己也没能发觉
“所以,师兄就是个贱人,”他将嘴唇贴上云扬殊的耳侧,描摹耳廓的形状,迷恋地舔吻那浅淡香气,轻声呢喃着,“背着柳瑶来勾引师弟……”
“别……别说了……”
柳瑶两个字沉重得像一座山,云扬殊被愧疚压垮,可不止是愧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掌心被指甲割破,可终究没能够拒绝薛离的爱抚。
喉咙太干,皮肤太热,滚烫潮湿的身体想要被触碰、被进入。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知道自己不该做,但已经无法阻止,经脉中流淌着炽热的欲流,丹田内那颗金丹也变得狂躁。
解开披风,赤裸的肌肤与薛离身上的锦缎相贴,耳朵数着薛离心脏的搏动。他用细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摸摸我,好不好?”
薛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慰,又或是诱哄,“师兄想要我摸哪里?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握住薛离的手,这时,一向叛逆的师弟难得顺从,没用甚么气力,那只手掌盖住了另一侧的胸乳。
“嗯……这里……”
声音带着哭腔,薛离抬起他的脸,两眼果然已被泪水模糊,神色痛苦,躲避着薛离的视线,睫毛湿透,无力地垂下。
薛离见此,再做不到镇静,手上用力,云扬殊的乳肉都被揉捏得变形扭曲。
“啊……痛……轻……一点……”
分明先前身体都主动纠缠上来,现在却不情不愿,倒像是他薛离当了恶霸。
“明明是你让我摸,现在遂了你的意,又不愿意了,师兄,你说你是不是贱啊?”
从小便是如此,分明是云扬殊让他吸奶,却又要嫌他吸吮太用力弄得痛,他吮得轻了又说痒,吸完了一边,还要去吸另一边!
“师兄的骚奶子不会流水,实在可惜了。”
“嗯……不要……不要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师兄通一通奶,让奶子里的骚奶流出来,这也是为你好啊,师兄。”
“别……别弄了……”
云扬殊方才还往薛离掌心蹭,此时又弓起背躲避。
薛离不再耍那些温情游戏,箍住他的腰身,用指甲狠狠掐住那颗奶头。
“不要……别……啊……薛离……放……放过……我……”
乳头很快被挑逗至充血挺立,这软绵绵的抗议便成了欲拒还迎。被指甲欺负的乳孔刺痛又麻痒,丝丝缕缕的热爬进胸乳。
云扬殊上身被弄得爽利,腰肢酥软,阳根也抬起了头,下面的淫穴却不得满足,那块布料吸饱了淫水,原本粗糙的触感也变得湿滑。
薛离一只手从他的后颈滑上脊背,粗粝温热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绷紧了背上肌肉,脊柱陷在一道柔软的沟壑。
薛离突然被他双手抱住,两只奶子与自己紧紧相贴,正在帮云扬殊通乳的手没了去处,顿觉空虚,叹道:“师兄这是怪师弟通乳的手法不好么?”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这贱人装这副样子是想给谁看?”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贱人……”
“呵,杵着根骚鸡巴说这种话,谁信呐。”
“啊!”
云扬殊凄厉惨叫一声,原是薛离用力捏住了他下身那条孽根。剧痛袭来,云扬殊浑身都在颤抖,可薛离惊奇地发现,那根阳物竟是愈发肿胀起来,丝毫没有疲软迹象,马眼里流出些透明液体,失禁一般,也不知是何物。
薛离另只手扯住云扬殊后脑发丝,让人抬起头来,此时的云扬殊脸上布满泪痕,剑眉柔弱得像两片被狂风摧折的草叶,被闷得泛红的口鼻粗沉地吐出热气,眼神躲闪,被迫扬起的脖子几要被折断,喉结不安滚动。
“骚师兄的骚鸡巴流水了,是不是想被肏啊?”
云扬殊闭上眼,咬住了下唇,最厌恨他的师弟,看到了他最难堪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见他沉默,手上用力,他的脖子被弯曲到极致,脆弱的喉管彻底暴露在薛离面前。
“说话啊!骚货。”
他怎么变得这样奇怪?身体被欲火吞噬,就算是痛,也畅快,对这淫乱之事上了瘾,发了狂。
克己守礼的灵逍山大师兄被他丢弃,此刻的云扬殊是欲望的奴隶。
他松开齿关,挣开盈满淫欲的眼,他看见了薛离充血的眼,他看到了厌恶他至极的师弟同样在渴望着他。
薛离何时这样看过他?难道师弟这么多年的仇视,是假的么?
云扬殊勾起唇角,对着薛离露出一个浅淡的笑,他说:“肏我。”
“贱人!”
薛离将他推倒在地,扯开两条腿,露出那条被淫液濡湿的肉缝,扯开裤带,胯下炽热的粗大阳根跳将出来,腰往前一顶,就这么直直捅到了底,两天前才被开拓过的甬道此时服帖地接纳着,软滑的穴肉包裹住阳物,深处的淫水迫不及待喷涌而出,浇洗那颗硕大的龟头。
“呃……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躺到粗糙的地面,被猛地贯穿,地面上的砂石摩擦后背,火辣辣的疼,他双手无力地攥住薛离的衣服,小穴被撑满,胃肠都被顶开,让他泛起一阵恶心,可骚穴受了阳根肏干,深处磨人的痒消解许多,纵使撕裂般疼痛,也爽得他头皮发麻。
薛离两手握住他的膝弯,弯折到云扬殊身前又往两侧压下,直贴上地面,“赫赫,师兄练功练得那样刻苦,到底是为了修行,还是为了更好挨肏啊?”
他看着云扬殊张着口,舌头往外伸,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好似要抓着什么东西,心中又莫名起了怒火,抬起身体,整根尘柄退出肉穴,带出一滩粘稠淫液,龟头被淫肉咬住,从穴口拔出时还伴着一声暧昧的声响。
又俯下身,将阳物抵上淫穴,马眼被穴口吮住,火热的肉吻上来,差点就要泄出来。
清醒的云扬殊比入梦之时更加艳丽淫靡,裸露的肉体在洞穴里晦暗的微光下泛起一层荧光,两粒乳珠熟红,在布满青紫掐痕的皮肉上过分突出,薛离喉咙干涩难忍,口渴症又开始发作,急不可耐地扑上去舔食。
云扬殊已感觉不到后背的伤,下身刚被满足,复又空虚,阳物近在咫尺,薛离却迟迟不肏干进来,两腿被压得死紧,想要摇着屁股往下去吃也做不到,正欲开口,胸口便又落入湿热口腔。
“薛离……”
他觉得自己那不存在的奶水都要被吸出来,可想要推拒的手抱住薛离后脑,将人压向自己。
“快肏我……”
薛离头脑发昏,他往常日日告诫自己不能被云扬殊这贱人蛊惑,可此时这些戒律全被抛之脑后,云扬殊话音刚落,他就乖乖把鸡巴捅进肉穴,大力肏干起来,叫他快便快,叫他慢就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攥着薛离头发,被肏得前后耸动。
身下阳根随着肏弄,磨蹭着薛离的腹肌,淫洞被肏得爽利,奶头也舒爽。
师弟不知为何变得乖巧,将他伺候得屡屡登上极乐,让他心神迷乱。
“小离……帮……哈……帮师兄……吃一吃……这边……”
薛离吐出嘴里的奶头,眼睛往上抬,看向云扬殊的脸,眼里满是痴迷,喉结滚动一下,又埋头,津津有味地吃起另一侧的乳头。
“啊……再……再用力……”
云扬殊已彻底抛下羞耻,他沉迷在快感里,肚子被肏得乱七八糟,心里也被情欲磨得乱七八糟。
他好像快要不能再欺骗自己,柳瑶口中的药玉,当真是药玉么?
那种炽热的温度,那种血液奔流的搏动,他不能再去想。
或许是因为这欲火中烧着怒火,所以云扬殊抵御不得放纵情欲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师兄……”
薛离终于放过了他的奶子,抬起头迷离地唤他。
他下身肏干的动作失去了控制,大开大合地肏弄,云扬殊也被拉入浑沌的漩涡,抱住薛离的脖颈,使了些力,把人拉下来接吻。
他的舌头钻进薛离口中搅弄,舌尖纠缠着薛离呆滞的舌尖,舔弄几回,便被回过神来的薛离吸奶那般吮住他的唇舌。
两条腿被松开,薛离一手撑地,一手爱抚他腰侧敏感的肌肤,粗壮阳根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淫水打出一层白沫。
云扬殊有力的双腿缠上薛离后腰,将人拉得更近,手握上自己的孽根粗糙揉搓着。
他似乎看见柳瑶含泪的眼,望着他,似怨似恨。
闭上眼,那双眼却还在眼前,与薛离唇齿分离的间隙,急急道:“小离……快……再快些……啊……”
薛离撞击动作拍击起沉闷的响声,那根阳物全数抽出又猛地刺入到底,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剧烈的快感总算让云扬殊无力想起其他。
他小腹痉挛,穴肉抽动,前端流泻出一股白浊,薛离埋在他体内,精水冲击着内壁,灌满了淫腔内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喘息着,胸腔起伏,像条要枯死的鱼。
感觉到精液在肚子里晃荡,云扬殊头一回这么清醒地意识到,他背叛妻子,和师弟做出了不伦之举。
他还能算一个男人吗?
薛离抽出阴茎,坐起身,才发觉手上一片粘腻,竟是满手鲜血,低头一看,云扬殊背后的地面已是一片鲜红。
他将人抱起,只见后背血肉模糊,肉里渗进了砂石,看着骇人非常。
“师兄,你怎么……”
话未问出,便发现怀中人气息微弱,已经彻底昏迷。
他这才想起这人先前糟了重伤,还未得医治,却先发了遭情。
“你这贱货,发起骚来,命都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扬殊再醒来时已在灵逍山上,床边坐着哭哭啼啼的柳瑶,稍远些站着个一张臭脸的薛离,师弟那寒星似的眼看不出情绪。
他脑中浑噩,一时想不起来这算是何种境况。
直到掌心落了片轻柔的触感,他才如梦初醒,一阵巨大的恐惧陡然从心头升起。
正想抬手甩落手中那东西,却被柳瑶死死握住。
云扬殊这才意识到,那阴湿腻滑的是妻子的手。
“云哥,你醒了,来,把药喝了。”
柳瑶的声音还是那样怪异,故意做作一番娇俏,配上低沉粗哑的嗓子,显得不伦不类,从前总觉得可怜可爱,此时落到耳朵里,却直让他想呕。
看着递到唇边的药汤,云扬殊没有以往那样爽快,盯着那浓黑腥臭的药汁,脸上是微不可察的厌恶,发丝垂下,掩住了眉目之间的阴翳。
柳瑶还在哀怨地催促,更让他心中烦躁。
终于还是将药汤吞下,腥膻气味让他难以忍受,可沉默更让他觉得可怖。
柳瑶是医修,他的身体有没有被看见,云扬殊不敢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恨妻子把他当作玩物,恨意烧灼他的经脉,昼夜不息,可若是连玩物的资格都失却,那又该是何种绝境?
唇边抵上来一丝甜,“吃颗蜜饯,消苦。”
云扬殊顺着柳瑶的力道张开嘴,含进嘴里的东西很快让他那团烦乱的忧思淡去。
抬起头,妻子还是笑得那样甜,只是眼下带着青黑,应是劳累太多。
他又开始仇恨自己,这世上再没有人像柳瑶这般,温柔待他。
“阿瑶,你,先去休息罢……唔……”
回应他的是一片轻柔的吻,带着梨子香,还有珠玉的脆响。
薛离走到近前,投下一片阴影,他才从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中清醒过来。
“一脸骚样给谁看呢?人都走了半天了。”
云扬殊嘴唇开合,却不知能说什么,屋内只余下一片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他从前哪里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这个字眼扯上关系?
好在,阿瑶总归还愿意要他。
“薛离……”
“有话就说,”薛离见他吞吞吐吐,不耐地用力抬起云扬殊的下巴,方才柳瑶那个吻,好似在向他耀武扬威,云扬殊这贱人只消柳瑶一个动作,就要神魂颠倒。
“这般扭捏作态,亏你还好意思做灵逍山首徒。”
相比于薛离的盛怒,云扬殊的反应实在寡淡,他顺从地抬起头,任由薛离的手指钻进嘴里,把那颗蜜饯抠出来。
“糖有什么好吃的?”薛离一脚踩烂了被扔到地上的蜜饯,咬牙切齿道:“师姐未免太小看你了,这种时候就该让你的贱嘴吃鸡巴。”
“阿瑶,他知道吗?”
“哼,你说呢?”
云扬殊被薛离一把按倒,床幔垂下,视野变作昏黑,他听见薛离在耳边低语,那是比魔鬼更骇人的话音:“放心吧,师姐还不知道你这浪货是怎么勾引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他以后会不会知道你那副犯贱的模样。”
“……你想做什么?”云扬殊声音颤抖,他被懊悔淹没了。
山洞里的事还清晰地印在脑中,连那灭顶的快感都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肌肤还记得炽烈的温度,此时被薛离的气息包裹,云扬殊的身体又可悲地生发了欲望。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变成这副淫贱模样,不过是多了个洞……
“你害了我,总该负责。”薛离的手掌抚上他的面颊,倒似有几分柔情。
“你到底要做什么?”
“师兄不是叫我肏你吗?做师弟的,自然要满足你。”
“不……”
云扬殊闭上眼,拒绝显得苍白无力。
薛离说的实在算不得错,是他自甘堕落,是他淫荡无耻,是他主动引诱。在那山洞里,望见师弟眼中的渴慕,他又何尝没有因报复而产生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非师兄想要柳瑶看见你在我身下发情的样子?”
·薛离的话音刚落,床幔之内想起一阵甜腻的呼喊,那是一份留影,晦暗的洞穴里,两具肉体在野蛮地交媾。
云扬殊的精神彻底崩溃,泪水决堤般涌出,“别……求你……不要这样……”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不要让阿瑶知道……求你……”
在山洞中,被薛离进入身体的时候,他体味到了报复的快感,他幻想着柳瑶知晓一切的反应,无论如何都叫他畅快。
可如今,他只希望阿瑶永远不要知道。
他不能被丢掉。
薛离抓着他两条大张的腿肏干淫穴,云扬殊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沉重的床被摇晃地吱呀作响,他攀着薛离的肩背,心思全不在此,淫穴却自己抽动起来,身体的快乐与他的痛苦隔离。
一泡精水射进肉穴里,薛离的阳根却还在继续肏干,小腹里的淫水和精液搅和,晃荡着,又很快被挤压,脏腑都已习惯被肏到移位,专为吃鸡巴让出一条温顺的通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的阳根比“药玉”更长,薄薄的皮肤下还带着跳动的青筋,虽从未见过“药玉”的真面目,云扬殊心中却已有了答案。
“转过去,看着你这张骚脸就恶心,”薛离让他含着早已重新变得坚硬的阴茎,转过身子,肉腔嘬吸着柱身,扭转过去,淫肉好似还依依不舍,“屁股撅起来。”
他只得撑着仍在虚弱的身体,两膝跪起,还未稳住身体,就被抓着腰胯往后一坐,肉穴就这么把薛离的阳根给吃到了底,骚点被碾过,爽得云扬殊身上没了力气,头脸都趴到床铺上,被身后的师弟抓着屁股,发疯一般猛肏。
最后快速肏弄几下,便将尘柄深埋,跳动着,阳精灌满小洞。
柳瑶的“药玉”钻进甬道里那么多回,穴肉早已记得形状,那东西生得奇形怪状,与薛离的那活相去甚远,唯独表面遍布虬结脉络,每回埋进肉穴,便如此刻一般,炽热滚烫,鼓胀的经脉不住搏动,挑逗着淫穴跟着一跳一跳地喷水。
云扬殊刚知晓自己身体畸变,便往药阁翻过藏书,那古籍记载同柳瑶所说一般无二,只是那些药材实在龌龊。
想来,阿瑶日日与他淫乐,用的“药玉”,恐怕正是药材的一种,也不知是虎鞭还是鹿鞭,难怪从不许他偷看。
“师兄现在,就像只等着受孕的畜生。”
薛离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彻底杀没了云扬殊的尊严,只顾着把人抱起来,压到床内侧的墙壁上趴着,分开师兄的双腿,从下面捅了进去。
云扬殊觉得自己在下坠,肉身被禁锢在薛离的掌控,进退不得,只有下面那浪荡的肉穴被滚烫的阳根死死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顶起,然后下落,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小腹凸起,脏腑被搅乱一般,腹腔不住痉挛,喉咙连带着干呕。
他想:畜生,阿瑶也会这么觉得么?所以才会用那些野兽的畸形物件来肏弄他取乐么?
云扬殊穴里涨得难受,腰被薛离握住上下起伏,湿滑的穴肉吞吃着那根粗大阳物。
快感攀升到高处,又急速落下,他靠上身后薛离宽大的胸膛。
任由那人将自己抛起,再贯穿,最后坠落,坠落到深渊。
薛离最后拔出已经射得干净的阳根,用云扬殊的皮肤抹掉上面的淫水,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云扬殊满身狼藉瘫软在床上,昏迷时已经养好的皮肉又被掐出指痕,汗水染湿了四散开来的亵衣,下身一股粘稠的淫液裹着乳白精水从小洞里钻出来,他无神地望着上方雕着海棠纹路的床柱,麻木地搓弄阳根,渐渐呼吸变得急促,胯下孽根就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哆嗦着泄了出来。
他洗干净自己,伤口用药膏抹好,床上污秽的东西拿到院中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回到房中发现无事可做,于是钻进被子里,数着窗外梨树的枝叶。
柳瑶把药阁的药材数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捱到深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后,忙碌许久的弟子才松下一口气。
闻长老已将残月大师治好,如今却仍是柳瑶执掌药阁,弟子们不敢对这冷冰冰的师姐有怨言,却也暗地里不满。
柳瑶对此却是无谓,药阁终究会是他的。
可烦心的另有其事,薛离威胁于他,他却毫无办法。从前只以为,自己没可能做得了良母,便一心学着做贤妻,只求未来云哥怜惜,不厌弃他不是真正的女人。如今得了这绝佳的机会,偏偏教薛离这狗东西抓住把柄,逼迫他把云哥让出去。
他的怒气直到回房才勉强压下,听得房中空寂,才松下高悬的心,好在薛离没让他见到云哥的活春宫,否则,他真不知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
柳瑶爬上床,云扬殊闭着眼,似乎已经睡了,昏沉的月光吻上那片淡薄的唇,他也将自己的唇印上去,“晚安,云哥。”
云扬殊等柳瑶入睡,挣开了眼,他累极了,也困极了,可身体越来越浪荡,一但入梦,便要被淫邪的妖物纠缠,他着实不敢沉睡。
转身抱住柳瑶温热的身体,怀中便被芳馨充盈,无声开口:不要抛弃我。
柳瑶很快在睡梦里伸出手,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好像那些淫乱的故事都未曾发生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猫是宋洄在宋覃离开虺城时送他的玩伴。
幼童和奶猫儿相依为命,宋覃和黑猫一起长大,一起上山学武修道,宋覃学会了很多阵法,而黑猫开了灵智。
黑猫以为他能和宋覃永远在一起,但有一天,一个从虺城逃出来的人上山来找到了宋覃。
那个人求宋覃回乡救人。
原来宋洄之所以能抵抗新皇的精锐,是在祭礼中求了蛇神降灵,但蛇神提出的代价是要他献上自己的孩子。
而宋覃就是那个孩子。
宋洄老来得子,舍不得儿子被送给蛇神,于是偷偷将宋覃送走。
而蛇神没有得到应有的报酬,为了弥补战争消耗的神力,将城民的生灵一个个吞吃,留下无数具活着的尸体。
宋覃听了那人的讲述,决定回乡解救城民,他下了山,请同门照顾黑猫。
黑猫好不容易学会法术,从山上逃走,循着记忆里的路,往虺城走,一路上受了许多伤,腿也被摔断。
最后终于拖着残腿回到虺城,却发现,宋覃早就已经带着全城人进入了神明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猫守着空空荡荡的虺城,等待他的主人,雾气起了一次又一次,可猫会被蛇拒绝。
黑猫守了这座鬼城许多年,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进入蛇神的领域。
可能是神明一时兴起,也可能是宋覃终于发现了他,黑猫受了蛇神点化,被灌了一身神力,化出人形,在距虺城三万里的山林醒来。
黑猫变成了年轻的少年,于是用人的办法又一次回到虺城。
他带着神力,终于知道了骗过蛇神的办法。
猫有九条命,变成半个神的猫有多得数不清的命。
黑猫把自己的灵魂切下一小片,捏成一个人,让他进到蛇神的世界。
灵魂做的小人太脆弱,很快就消散。
于是黑猫又切下一片大一点的灵魂,这一次,灵魂小人走到了祭坛。
下一次,小人见到了宋覃,可是只看到了一眼,小人就又消散无踪。
再下一次,小人终于能够对宋覃露出一个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神的领域不能容忍更大的灵魂进入,黑猫只能一次又一次切下灵魂小人,一次又一次跑向宋覃居住的宫殿。
一次又一次,黑猫的灵魂被切得奇形怪状,从少年变成了老翁,可宋覃一次都没能看到他。
黑猫的灵魂有太多伤,灵魂上的伤口化脓,脓水流到江水里,于是江水有了剧毒,山林也有了瘴气。
他努力地让脏东西远离虺城,可瘴气一日比一日厉害,朝着虺城聚集。
黑猫快要失去神智的时候,见到了两个人,伤口化脓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其他的生物,但那两个人类不喜欢他,那他也不要喜欢他们。
黑猫悄悄跟着两个人类进入雾气,看到了繁华的虺城,见到了蛇神,见到了主人,可他不能说话,不能被看见,连躲在主人脚下喵喵叫都再也没机会了。
后来,那两个人关掉了入口。
黑猫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黑猫的灵魂终于彻底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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